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怕群众激愤,我再次强调,本文不是悲剧
这两章大家看得群情激愤哦,有的环节我前面铺垫了很多,所以收尾就没有怎么提,可能草率了点儿,大改的时候我稍微会调整下,但是主要剧情不会改变,只是描述方法改变下,所以先说说我的看法:
1、关于焕儿被虐的事情:
1御驾亲征带上三岁儿子是非常非常非常不现实的事情而且自古以来,大家比较熟悉的是康熙,康熙去旅游,都不一定带着儿子在身边,别说去打仗了。
2很多人说我为了虐而虐,但是同志们啊,一个三岁人质落到恐怖分子手上,这个恐怖分子还和他老爹老妈深仇大恨,断手已经是非常不现实的亲妈的写法了
3在深宫里的皇子到底会不会被掳,同志们啊,内忧外患阿
2、关于焕儿制衡的问题:
殇的安排相比大家都没有意见,关键是宠儿的安排。
1、谁能做皇帝:
秦王不可能,宠儿知道他根本不是宇文家的人,如果殇知道宠儿这么安排了,殇也不会高兴的,毕竟这是他宇文一脉的江山,所以宠儿不会这么做;
焕儿不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京城,一旦皇帝出事,这遗诏就是废纸了;
靖王更不可能:大家说到的关于英太妃对焕儿的负面影响,在靖王身上会更深地体现;
2、所以权衡利弊后,焕儿当皇帝是最好的:而且正是因为考虑到了英太妃的影响,所以宠儿要把她逐出京城,并且让楚怜当摄政王,还有一班大臣为辅。这里一定要注意两点:
1焕儿作为帝王,不可能让他奶奶回来,而且他有这个智力明白
2楚怜是摄政王,从朝政关系来说,他跟焕儿比靖王跟焕儿还要近,他对焕儿的控制会更直接,而且更重要的是,楚怜有军队,是所有朝廷势力中唯一可以和虞寰抗衡的军事力量。楚怜有军队,而靖王没有军队,最关键的制衡在这里。所以有的人认为字字当皇帝时便宜了太妃不对,因为太妃只有点杂牌军,而正统军事力量在楚怜、虞寰手上
3、所以,焕儿能当政,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可以是傀儡,而且他的身份属于中间派。
最后,我要再次强调,这是遗诏,他只应该在皇帝死后才出现,看他的角度是:如果我出事了,该怎么办。所以不是矫情阿。
3、关于殇的失败的分析:
这也是大家比较愤怒,认为不合理的地方。认为一堆精英被耍得团团转很sx,但是大家都看过三国的,连曹操这么jy的人,不是也跑了华容道么所以是不是精英,关键要看他的对手,就像宠儿觉得的那样,她一直把殇当作神,大家也是,但是我的结局需要还原殇是“人”的身份
1、这次作为殇敌人的人,并不是白痴,也是精英,无论文治武功科技,公孙仁德,民心所归;兀子飞在军事上的威名远胜于殇;师姐的工艺不逊于南宫。因此,殇也会出现失算的时候,就像断魂谷一战,根本就脱离了殇和兀子飞的控制。
2、和遇刺那次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那次殇的精力是完全在朝廷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说是亲自过问。但这次他更多的精力受西覃战事牵制,朝廷的确周全不过来,而朝廷出的纰漏,宠儿和楚怜,包括南宫樇的确担很大的责任,因为这三个人毕竟不是政客,所以我选择让他们三个上面出纰漏。
3、殇的悲剧其实是要体现我的文一直探讨的一个问题:杀道和王道。
殇的杀债,要还,而且是要报在他最爱的妻儿身上,这才能最令他去最深刻地反思他的杀业,甚至应该用他的命去偿还这是有佛教的因果报应和救赎。但是因为我是亲妈。so
炤国最后惨胜,但是殇的失败就是大家愤怒的没有算计好,导致出内忧外患的情况根本就摧毁了殇的形象是他的性格导致的必然结果。
1、他暴虐,草菅人命,最重要的:他失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本文里,殇除了最后三年逐渐逐渐被宠儿感动,说到底就是个暴君,所以旧溟沧一代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但是你看最后楚怜假装殇一出现,那里就安宁了。这些暴民恨他,更怕他,他在的时候算计不到这里会出这么大的问题,甚至感觉不到,这就是纰漏,而且是最致命的纰漏。
2、他大胆冒进,我用很大的篇幅说了他处理士族问题的激进。就像书中提到的,他这样倒行逆施,在缺乏人才基础、教育基础上,直接武力搞翻士族,还能镇得住,是他这个人的本事,但同时必然埋下祸根,这也是为什么英太妃能在殇走后这么快掌持住朝廷。大家不要忘记了,他所谓的选拔人才,才多少年所谓的士族势力依然很大,包括朝廷上制约南宫樇,包括军事上的近东诸侯势力。而第一次失踪不一样,那个时候士族还在,他有警惕心,但这个时候,士族在他的眼中是已经不成气候了,同样是有些祸根,从他来看,他能预料到,但是他算计不出会多么严重。当然,必须承认,这方面我为了篇幅原因简单带过了。
北炤山下一个隐蔽的洞穴外,一名独眼男子,身着赭色布衫正翘首以盼。不多时,但闻一阵风刮过,黛青色身影疏忽出现在丹空墨面前,一张脸苍白如冰,眼睛细狭,五官模糊,荫翳在额发下,几乎让人无法看清记清他的相貌。
“古月公子,如何”
“戒备森严,无法过关。”影过无痕,冷匕如钩,来者正是古月清音。
丹空墨阴魅的目光微微闪烁,复问:“如今金门关战事如何”
“两败俱伤。关内民变,虞寰腹背受敌,撤军急返,夺关死守。”
“丹空大人,这如何是好”
丹空墨心下盘转。既然两败俱伤,纵使立即无法拿下,但只要西覃援军至,与炤山以北旧沧诸郡县共同起义生事,金门关失守,是迟早的事。与其犯险自离台潜入西覃,不若便在北炤山系人迹罕至处静观其变。遂吩咐下去,命众人小心隐蔽。
清音冷道:“带这这女人,只怕夜长梦多。”
丹空墨闻言,阴狠一笑,独眼中凶光毕露:“既然怕夜长梦多,那便挑断她脚筋手筋,令人日夜看着,只要她一闭眼,浇水也好,抽鞭子也好,随便什么办法,让她把眼睛给我大大地睁着,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本事翻天”
一旁刺客应道:“是,大人”
丹空墨瞥眼望了望山洞,瞳底更加森然。
那夜制服廉宠后,他匆匆带人下崖搜寻风羿昊下落,孰料这道悬崖之下,竟然是座乱葬岗一打听,才知数日前,此地沧北人集结杀戮炤人村落,燕子台派兵镇压,将此处沧北人聚居地秘密封锁屠杀,掩埋于此,结果昨天一场暴雨冲塌泥石,尸体全露了出来,丹空墨在这些包裹泥石的新尸里找了整整一天,根本分不清哪个是风羿昊,唯恐身后还有炤国追兵,只得愤愤离去,途经韶远,才找当地的西覃人赶过去把所有尸体草草葬了。
风羿昊先是为了这个女人将他逐出月坞,如今又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没了,丹空墨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活剥其皮若非为了复仇大业,廉宠落他手上,早不知死了千百次。
没过多久,西覃刺客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丹空墨睨过他一眼:“办妥了”
“回禀大人,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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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月黑风高。
清音无声无息靠近洞穴旁,将木筒装着的文书放到了丹空墨手上:“离台到燕子台的急报,命燕子台出军。”
丹空墨露出欣喜:“只此一份,截住了”
清音不置可否,交过文卷,再次消逝于黑夜中。
一阵风,摇曳树影如鬼魅。丹空墨望着漆黑的夜空,冷白的月色,渐渐无法遏止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笑声,给阴森的树林更添诡恶。
笑声渐渐歇止,他晦涩微红的瞳孔内渐渐蒙上一层浓黑的凄咧痛苦。
那夜的月色,也是如此清丽。
可是屠夫的镰刀,却无情地把他的世界泼上粘稠的鲜血,深入骨髓,日夜噬梦,永世不得脱离这地狱恶餍。
忽而,他的耳朵微动,下一秒,不知在何处栖身的清音已经掠至他面前,冷声道:“大批人马靠近。”
此乃荒郊野岭,道路不通,怎么突然会出现大批人马丹空墨神色一凛,立刻率人扑灭踪迹,掩饰洞口,匿入黑夜。
整齐有力的马蹄声,迅捷如飞,声如雷霆,千里奔袭而来。
为首,乌甲银枪,黑袍翻飞,凤目鸷冷,面若修罗。屠戮天下,堕化为魔。
宇、文、殇
丹空墨当即色变,与清音交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宇文殇亲率铁骑,奔救金门关来了
十八年前,无名小将率五千骑兵奔袭云州,力斩溟鹰大将,溃敌如崩山。屠魔威名,海内扬。
十四年前,沧北王十万大军御驾亲征。屠魔为廉毅先锋,请精骑五百,千里奔袭景安关,直挫沧北先锋,时逢沧北大军感染瘟疫,连连退却,屠魔一路追击,拔七城,几活捉沧北王夜长崆,天下无人不闻风丧胆,谈虎色变。
屠魔铁骑,天下一。
凡有幸追随宇文殇参加奔袭战的,其后前途不可限量,几乎是一生引以为傲的资本,因此这批出征之士,个个猛若虎豹,悍比貔貅。丹空墨光看了这气势,都不禁双腿发软,当下连吸好几口冷气。他很明白,虽然只是数百人,可如果让炤之战神抵达金门关,炤军士气必振,形势绝对逆转那些蠢蠢欲动的叛民,平日里恨不得把屠魔剁碎了吃肉,若真的见了屠魔,哪个不是肝胆俱裂噤若寒蝉,否则,当初宇文殇的军队也不会像如入无人之地般杀入溟鹰都城,尤其在太子昊失踪后,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反抗,就把整个朔京变作了乱葬岗
眼底泛了泛冷光,他压低声音,仅以清音能听到的气声道:“古月公子,竹山家破人亡,灭门之恨,今日可报”
清音永远没有表情的模糊面孔陡然焕发奇异光彩,嘴角勾勒出一抹蕴含复杂的笑,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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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殇一马当先,急行如风,忽闻破空之声,银枪挑起,他泰然自若把暗器挑开,目不斜视,纹丝不动。
“炤国逆龙皇帝,不若先看看我送给你的是何大礼。”
赭色身影在宇文殇部队前缓缓走出,宛若闲庭信步。
“姚墨”宇文殇眉头一皱,二话不说左手猛挥,已经扫过数道剑光,直刺丹空墨,招招致命。
冷匕划过,鞭舞如绸,化解了这道杀气,但丹空墨脚步已经有些凌乱,嘴角含过一丝鲜血,没料到如此轻描淡写之间,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
宇文殇见一击未中,目光扫过打落地上之物,瞳孔猛缩,唇色骤白,刚硬的身躯剧紧,不由自主前俯,顿时心痛如狂。
地上的,是一只已经微微腐烂的孩童小手,黑色的血迹凝固在断口处,青白死灰。
“丹空墨”人前永远冷酷如冰的屠魔陡然暴怒,他迅速弃枪翻身下马,左手猛握,顿时血光如炽萦绕手臂,龙吟鬼哭的轩辕魔剑凝形而出,煞气冲天。
丹空墨被这煞气一冲,几乎要跪下,身体周围的空气宛若锋利的刀片忽忽环绕,肌肤一阵刺痛。强自镇定,他面色死白,颤颤摸出怀里一物:“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瑰丽
超级植物分身sodu
夺目的凤戒,在黑暗中散发绮丽光芒。
宇文殇长剑一指,宛若地狱恶魔般咬牙切齿道:“你想怎样”
“怎样”丹空墨咧嘴阴笑,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血、债、血、偿”
不远处的山洞旁乱石长草中,隐约闪烁着金色光芒,一头巨兽,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门前守卫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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奄奄一息,神智模糊的廉宠在朦胧中听到了洞口传来声响,没多久,脸上传来濡湿感,似乎有人在轻轻擦拭她的伤口。她睁开血迹斑斑的眼睛,虚弱开口:“是你”
狴犴呜咽两声,将廉宠叼起,飞也似的窜出了山洞。
刚出山洞不过片刻,廉宠就模模糊糊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颤抖道:
“祸不及妻儿,你们要杀要剐尽管来,放了他们”
“哈哈哈宇文殇,你也有跪着求我的一天,哈哈哈哈哈祸不及妻儿,祸不及妻儿,这句话,你去地下跟那些无辜枉死你手上的冤魂去说吧”
“皇上皇上,万万不可啊”
“让朕看见宠儿,朕立刻自刎在你面前”
“自刎这样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哈哈哈,问得好宇文殇我要让你尝尽妻离子散,国破家亡,生不如猪狗,死无全尸的痛苦”
“丹空墨”
宇文殇嘶哑的愤吼传入廉宠耳畔,她的心,没来由地抽痛。
“救他救他”廉宠翻落草地,匐在狴犴脚下哭喃着。
宇文殇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那只小手上面移开。这一幕对他而言是无比残酷无比锥心的,可他不能不看
大愿地藏,以身赎罪,这是宠儿你的愿望吗
为何,为何所有的怨,所有的孽,都是他一人造的他不怕下地狱,可上天为何要报复在他无辜的妻儿身上
自廉宠离开后,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宇文殇,眼眶已经模糊不堪,瞳孔中,脑海中,只有那只惨不忍睹的小手轩辕龙剑的光芒,伴随着他的痛苦,越来越烈,离他最近的马匹将士,突然就浑身暴血而亡,仿佛被人以千刀万剑凌迟般可怖。
丹空墨已经退开了百余步,可依旧被剑气逼迫,呕出一口鲜血。
“宇文殇你到底还要不要你的妻儿”
丹空墨狰狞的咆哮,令宇文殇回过神来,立即收拾浑身杀气如焰,满脸翘楚地低头走到那小手前,小心翼翼捧了起来,撕开衣物包裹住,藏入怀里。
然后,他捡起一旁的剑,反手抵住脖项,恢复了死寂般的冰冷:“让朕看见朕的妻儿,否则朕现在就杀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
宇文殇话音刚落,忽闻一阵虎啸,震耳欲聋,一庞然巨兽从天而降,如闪电般划过,眼前一黑,便有一物被它甩落怀中。而它转身扑向了丹空墨。
他条件反射要躲开,孰料忽眼瞥见那物,却是如断线木偶般几无人形的廉宠
他一手抓过廉宠的腰,把她紧紧贴在胸口,瞬间挥手,但见万丈血光从他手臂呼啸出击,千钧一发。
丹空墨,万剑穿心而死。
四周,死一般的宁静,宇文殇周围,除了他怀里那个女人,不分敌我,皆为死尸。离得远的骑兵,面如死灰,步步退却盘旋。马匹更是丝毫不受控地仓皇奔走,自相践踏。
“宠儿”他模糊着双眼,察觉到怀里的珍宝几无生命体征,再也忍不住哽咽俯在她脖项,浑身颤抖连连。
廉宠很疲惫,她好想就此睡去,再也不要醒来,可是她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滑过肌肤,那个向来滚烫火热的怀抱,冰得碜人。
她想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可是她的四肢已经不会动了。
“宝贝”她虚弱开口,声如蚊蚋,“焕儿”一念及这个名字,她再也克制不住,泪如泉涌,“焕儿没了我我没能保护他”
搂抱着她的身躯陡然僵硬,她能感觉到他强烈的痛苦正沿着血液向周身蔓延,可是他却强抑悲瞳柔声道:
“别怕,宠儿,还有朕朕在你身边,朕会守着你的”
“宝贝我好累”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不怕,没事了”他哽咽着,狂乱慌张地在她耳边轻声祈祷,“宠儿朕一定会治好你,别怕”
“宝贝,如果我也走了你不要杀人,好不好我不喜欢”
“不许你胡说,你不会有事的”宇文殇通体冰冷,踉跄着将她打横抱起,萦绕眼眶的泪水终于滚了出来。
数日受刑不曾合眼的廉宠,在这熟悉安心的怀抱里,再也无法克制,只觉灵魂都快游弋出身体,毫无神智低声喃道: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来生你不要怕不管在哪里,我都,都会来找你的,一定”
暑夜,一丝丝透骨寒意浸透入宇文殇体内。
凄凄夜空,烟月寂寞。野树荒芒,浮生,已憔悴。
逆龙十年八月十五,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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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龙十年八月二十日,离台精骑三百七十七人携紧急军报入燕子台。秦王宇文烨率大军五万支援金门关,沿途镇压民变。于鬼门关受沧北暴民顽强抵抗。
八月二十四日,鬼门关激战,一俊美倾世男子,立腾龙绕剑旗,脱盔卸甲,赤膊杀敌,胸口纹巨龙奔腾,犹如战神,所经之处,人仰马翻,暴民望风而走,相互奔告,曰:“屠魔在此”
炤山以北,闻屠魔皆俯。
逆龙十年八月二十八日,秦王援军抵达金门关,适逢兀子飞率大军强攻,金门关鲜血涂漆,白骨砌墙。
逆龙十年九月初十,兀子飞遇刺,覃军溃散。虎烈王虞寰率军反扑,气吞万里如虎,直下锦江,铁骑征蹋瀚北炤南,于是兴大炤瀚河水师。
逆龙十年十月初三,帝师返朝。秦王宇文烨携腾龙绕剑旗登朝,召集百官,于天瑞殿宣读遗诏。
逆龙宇文殇,谥号太宗神武皇帝,于金门关崩殂,孝承武皇后廉宠殉葬。
颁天下罪己诏,但言其一生,功功过过,设无雕无字碑,但由后世评说。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怕群众激愤,我再次强调,本文不是悲剧
这两章大家看得群情激愤哦,有的环节我前面铺垫了很多,所以收尾就没有怎么提,可能草率了点儿,大改的时候我稍微会调整下,但是主要剧情不会改变,只是描述方法改变下,所以先说说我的看法:
1、关于焕儿被虐的事情:
1御驾亲征带上三岁儿子是非常非常非常不现实的事情而且自古以来,大家比较熟悉的是康熙,康熙去旅游,都不一定带着儿子在身边,别说去打仗了。
2很多人说我为了虐而虐,但是同志们啊,一个三岁人质落到恐怖分子手上,这个恐怖分子还和他老爹老妈深仇大恨,断手已经是非常不现实的亲妈的写法了
3在深宫里的皇子到底会不会被掳,同志们啊,内忧外患阿
2、关于焕儿制衡的问题:
殇的安排相比大家都没有意见,关键是宠儿的安排。
1、谁能做皇帝:
秦王不可能,宠儿知道他根本不是宇文家的人,如果殇知道宠儿这么安排了,殇也不会高兴的,毕竟这是他宇文一脉的江山,所以宠儿不会这么做;
焕儿不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京城,一旦皇帝出事,这遗诏就是废纸了;
靖王更不可能:大家说到的关于英太妃对焕儿的负面影响,在靖王身上会更深地体现;
2、所以权衡利弊后,焕儿当皇帝是最好的:而且正是因为考虑到了英太妃的影响,所以宠儿要把她逐出京城,并且让楚怜当摄政王,还有一班大臣为辅。这里一定要注意两点:
1焕儿作为帝王,不可能让他奶奶回来,而且他有这个智力明白
2楚怜是摄政王,从朝政关系来说,他跟焕儿比靖王跟焕儿还要近,他对焕儿的控制会更直接,而且更重要的是,楚怜有军队,是所有朝廷势力中唯一可以和虞寰抗衡的军事力量。楚怜有军队,而靖王没有军队,最关键的制衡在这里。所以有的人认为字字当皇帝时便宜了太妃不对,因为太妃只有点杂牌军,而正统军事力量在楚怜、虞寰手上
3、所以,焕儿能当政,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可以是傀儡,而且他的身份属于中间派。
最后,我要再次强调,这是遗诏,他只应该在皇帝死后才出现,看他的角度是:如果我出事了,该怎么办。所以不是矫情阿。
3、关于殇的失败的分析:
这也是大家比较愤怒,认为不合理的地方。认为一堆精英被耍得团团转很sx,但是大家都看过三国的,连曹操这么jy的人,不是也跑了华容道么所以是不是精英,关键要看他的对手,就像宠儿觉得的那样,她一直把殇当作神,大家也是,但是我的结局需要还原殇是“人”的身份
1、这次作为殇敌人的人,并不是白痴,也是精英,无论文治武功科技,公孙仁德,民心所归;兀子飞在军事上的威名远胜于殇;师姐的工艺不逊于南宫。因此,殇也会出现失算的时候,就像断魂谷一战,根本就脱离了殇和兀子飞的控制。
2、和遇刺那次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那次殇的精力是完全在朝廷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说是亲自过问。但这次他更多的精力受西覃战事牵制,朝廷的确周全不过来,而朝廷出的纰漏,宠儿和楚怜,包括南宫樇的确担很大的责任,因为这三个人毕竟不是政客,所以我选择让他们三个上面出纰漏。
3、殇的悲剧其实是要体现我的文一直探讨的一个问题:杀道和王道。
殇的杀债,要还,而且是要报在他最爱的妻儿身上,这才能最令他去最深刻地反思他的杀业,甚至应该用他的命去偿还这是有佛教的因果报应和救赎。但是因为我是亲妈。so
炤国最后惨胜,但是殇的失败就是大家愤怒的没有算计好,导致出内忧外患的情况根本就摧毁了殇的形象是他的性格导致的必然结果。
1、他暴虐,草菅人命,最重要的:他失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本文里,殇除了最后三年逐渐逐渐被宠儿感动,说到底就是个暴君,所以旧溟沧一代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但是你看最后楚怜假装殇一出现,那里就安宁了。这些暴民恨他,更怕他,他在的时候算计不到这里会出这么大的问题,甚至感觉不到,这就是纰漏,而且是最致命的纰漏。
2、他大胆冒进,我用很大的篇幅说了他处理士族问题的激进。就像书中提到的,他这样倒行逆施,在缺乏人才基础、教育基础上,直接武力搞翻士族,还能镇得住,是他这个人的本事,但同时必然埋下祸根,这也是为什么英太妃能在殇走后这么快掌持住朝廷。大家不要忘记了,他所谓的选拔人才,才多少年所谓的士族势力依然很大,包括朝廷上制约南宫樇,包括军事上的近东诸侯势力。而第一次失踪不一样,那个时候士族还在,他有警惕心,但这个时候,士族在他的眼中是已经不成气候了,同样是有些祸根,从他来看,他能预料到,但是他算计不出会多么严重。当然,必须承认,这方面我为了篇幅原因简单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