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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沐,跟我走好不好,你当场拒婚,因为你不爱阮系源你对我还有感觉的,对不对”

    耳朵听到成应先的声音,言沐抬起头,正对上系源的视线,他的眼神言沐怔了一下,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幅很久远的画面,那时她刚到阮家,也不怎么说话,只是有一天在外面的时候捡了一条流浪的小土狗回来,谁知给阮系源看见了,阮系源让她拿去丢掉,他说这种低等血统的土狗怎么能养在阮家,他说的虽然是那条狗,可是眼睛却是盯着她的,言沐寄人篱下有什么办法,把小狗送走的时候正是一年中最冷的那天,小狗怎么也不肯离开她,两只前腿紧紧的抱着她,嘴里呜呜的嘶鸣着,那眼神那么的绝望,它是在求她,求她不要抛弃它,求她不要让它孤零零的在这个城市

    可那天她还是咬咬牙走了,没过几天阮妈妈送了她一条血统高贵的名狗,并给它取名为happy,言沐虽然也很喜欢那条狗,却没有了那种心疼的感觉,就连最后happy病死的时候,她也只是有些忧伤,而当初送走那条土狗的时候,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很委屈仿佛被送走的,是她自己

    阮系源现在的眼神,就像当初的那条小土狗一样,他抓着她的手那么紧,看着她的视线那么无助,那么的绝望,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脏里的颤动和紧张。这是阮系源吗,是那个一直高高在上,无法无天,骄傲自大的阮系源吗

    一直以来,阮系源在她心里的形象,就只有霸道两个字,她穿的衣服,她的饮食,他们住处的装饰,她的司机,她的工作,她的早餐,她回家的时间,她胃不好看的医生所有一切,事无巨细大小,他都替她安排得很好。她知道阮系源是为了她好,但是从心底来讲,她有些排斥这种生活,她想到自由,想以独立,她想到经营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这样,什么都是阮系源的决定,那会让她觉得,她过的是阮系源的生命,她自已,只是一个木偶。

    所以每当阮系源否决一件事的时候,她就会想起成应先,那个男孩子,会静静的听她说话,会帮她做想做的事,会给她的想法给予正确的意见,两个人就算吵架也是好的,和好的过程很甜蜜,有时是她先认错,有时是成应先认错,可认错之后,却是越来越坚固的感情。

    可阮系源呢,他们也吵过,可结果是什么,阮系源永远是对的,她永远是错的,他总是这样说,沐沐,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你什么都不懂,听我的就对了、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哪有什么社会经验、你还犟什么犟,就件事就这么决定。

    一次她可以算了,二次她也可以算了,三次她也可以算了可很多次之后呢,她只觉得疲惫,既然她永远是错的,那他怎么说,就怎么做吧,她也懒得吵了。

    当初在医院的工作,她是花了多大的努力才争取来的,每天晚上,她也会给他讲在医生发生的趣事,那些病人的病情,还有医生间的小八卦,可是他从来就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不是在书房处理工作,就是缠着她上床

    所以言沐很少去想她和阮系源相处的情形,因为不愉快的地方比愉快的地方多,一想,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去和成应先做对比,高中的那几年,是她最愉快的日子,没有阮系源,没有什么都要管的男人

    言沐忽然不知道自己放不下的,究竟是面前这个叫成应先的男人还是那个叫成应先的男孩和过去的那一段时光的自由。

    其实女人的心都很软,一看见阮系源现在的眼神,再一想到那条被抛弃的小土狗,言沐就有了一阵轻轻的疼痛,那条小狗后来是被冻死了吧,如果她没有阮家,也许是和那条小狗一样的结局吧,而际系源这个血统高贵,精神骄傲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和那条小土狗,也没什么两样。

    他在伤害她,而她,何尝又不是在折磨他,他们总是这样彼此伤害,然后越推越远。

    可言沐久久的沉默却让阮系源更加慌乱,他必须要做点什么让自己镇定下来。

    “沐沐,你在犹豫什么,我警告你,你想清楚,如果你爱成应先,就多替他考虑考虑,他的前途,他的人生,更甚至于,他的命现在这个城市,车祸可是很常见的”

    言沐松着的那根弦,一下又绷紧了,看吧,又开始了,对她,他就只会用这种解决的方式。

    言沐苦笑。

    “还有,你想想妈妈,她还在医院你想清楚”阮系源的声音森冷得可怕。

    所以她一直没有选择,从来就没有选择,言沐叹了一口气,想把被他握着的手抽出来,却对上他警告的视线。

    “沐沐,你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成应先焦急的看着她。“沐沐,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带你走,我什么都可是不要,身份,地位,前途,我都无所谓了四年前我是逼于无奈,父母之恩,不可不报可是现在,妈妈病逝,我什么都不要了这几年我的美国,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念书,打工,实验室,我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安排满,我不敢让自己停下来,我一停下来就会想起你一想你”他捂住心脏的位置。“这个地方就会痛得停止跳动我离你越远,心就越痛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回来,我知道放弃了你,就不应该再要求什么,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那点火苗,渐渐的燃成了雄雄的大火我告诉自己就算把自己烧成灰,我也要回来看一下”

    言沐捂着嘴,摇头,这又是何必。

    “回来却知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看起来很幸福,偎在他怀里,小鸟依人似的,我一下就绝望了,转念一想,也对,你幸福就好,你觉得快乐就无所谓,我算什么,我放弃你,这些都是自找的我只要你幸福就好”

    “应先对

    大能吧

    不起”言沐深吸了一口气,说。

    “可是刚才寇香告诉我,你在婚礼上拒绝了阮系源,沐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只要你说出来不管什么压力,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言沐摇着头,继续道:“对不起,应先”

    成应先还要说什么,可阮系源更快的打断了他。“你已经知道了沐沐的答案,那你可以滚了吧”朝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成应先很快就被推推赶赶的扔出去了。

    系源拖起言沐就朝有楼上的卧室带,一进卧室就把言沐扔床上,叉着腰道:“说吧,你倒底想怎么样”

    言沐垂着眼,从婚礼上说对不起的那一刻到现在,她就在想,她到底要想什么,她是不是一时冲动,她一直觉得自己真的还爱着应先,他们有好么美好的回忆,有那么坚固的感情基础,可是刚才阮系源逼着她的那些回忆,她又发现,其实,她和阮系源也经历过很多事情,他们也有开心的日子,这些开心是不是爱情,她不能确定,她现在对成应先还有没有过去那么执着,她也不能确定,她只知道,看见阮系源绝望的眼神她会难过,看见成应先她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过去

    言沐忽然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想要什么,可是她讨厌阮系源当她当宠物一般养着,她讨厌他什么都替他决定,她更讨厌他习以为常的威胁恐吓。

    “系源,我们谈一谈”言沐垂着头,轻轻开口道。“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谈你要离开我去找成应先”阮系源一步踏到她面前,提起她,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直到言沐眼里有了他的影子,才一字一字的说。“你想都别想,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系源,你能不能听听我的想法,我并不是要去找应先,我只是希望”言沐耐着性子道。“我们能沟通一下彼此的想法”

    “有什么好沟涌的,你什么希望都不要想言沐你不要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当场拒婚,这得多大的勇气,多大的决心,我真佩服你,啊,你这么坚决的不要我,现在你告诉我你不是要去找成应先,你当我是傻的,还是你是傻的啊”

    “阮系源,你能不能听听我的想法再做判断,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以为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专横”

    “你不爱我,所以我的一切都成了强势专横,你喜欢成应先,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对的,言沐,你根本就是这个意思你只是不爱我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是痛的”阮系源恨恨的盯着她。

    “你”言沐头疼的看着这个男人,又来了,又开始了,所以的一切,他都可以理所当然的去找一个理由,为什么这么累,为什么和他相处会这么累,头低下去,低到被子里去,她只觉得疲惫至极。“系源,你不要逼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把她逼得越来越远。

    “沐沐,对不起,不过,你不认命也不行了我们是夫妻了,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他狠狠的说。

    言沐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他诡异的笑了笑,打开房门对外面的人说了几句,很快送进来两个小本子,言沐接过来,一看。

    “结婚证我们明明没有”言沐再看上面的日期,今天这样一想顿时明了,阮家在渝城有什么办不到,不过是一个结婚证他阮系源心情好才陪她拖着,心情不好,就是这样

    总是这样,一次一次,总是这样。

    “沐沐,你永远别想离开我”他在她身边坐下来,把她僵硬的身体搂进怀里,吻在她的颊边。“现在你就是明副其实的阮夫人了,嗯,你最好死了和成应先在一起的心,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你也别想妄图和我打婚姻无效的官司,你玩不过我的嗯,今天早点睡,明天,咱们去医院看妈妈哦,对了,妈妈已经知道我们扯证的事了如果你不想她的身体更加糟糕”

    言沐哭了,绝望的泪水,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阮系源捧着她的脸,唇轻轻的触上去,却只感觉她如雕塑一般毫无生气,吻着,咸咸的泪水滑过脸颊,他伸出舌尖舔去,却只尝到一片苦涩,为什么她的泪水,这么凉,这么苦。

    一种无力感像是藤条一样缠绕了他整个身体,怀里的女人僵硬着任由他放到床上,她双眼看着墙壁,就好么看着,系源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一颗一颗,言沐牛奶般滑腻的皮肤一寸一寸展露出来。

    他吻上去,她仍是那么呆呆的看着头顶,系源不耐的把她全部脱光,握着她的手,穿透掌心的,仍是一片凉意,连带的这具身体,似乎也凉了下去,系源懊恼的看着她,俯下身去吻她,滚烫的身躯贴着她,厮磨逗弄,可她还是那样,冷冷的,冰凉冰凉

    阮系源心里的悲凉像洪水一般冲垮了他的理智,唇移下去,在两峰之间停住,手盖住左边的绵乳,手指挪上去,掐着那红艳的顶端,揉捏,唇,含住右边,舌头缠上去,一圈一圈

    胸部是言沐最敏感的地方,平时他一弄这个地方,那顶端的红果没一会儿便挺立绽放,可是现在,阮系源撑着身体看着她,那个地方,还是软软的,没有一点动静

    “沐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伏在她的身上,凑近她的耳边,低喃,绝望而无助。

    “那我求求你,好不好”言沐良久才若有似无的说了这么一句。

    阮系源闻言,身体像被击中了一下,一下抱住她,勒得紧紧的。“想都别想,你想都别想”

    “那我们就这样折磨吧”言沐说。

    绝望从心底像毒蛇一般爬了出来,阮系源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凉了下去,他们之间,再也温暖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