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制服诱惑 > 诱惑之囚禁
    他扑上来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这个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放肆张狂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知道什么是尊重,也不知道什么叫你情我愿

    “阮系源,你让开,我现在没心情陪你上床”言沐推着他。

    可是阮系源是个男人,无论是体型还是体力,和言沐相比,都相差太远了,更何况他现在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言沐的话,不禁停下来,脸上却是一片阴霾,视线里就像夹着一根一根的利箭,语气冰凉的道:“你不想陪我上床,你想陪谁上床,成应先吗,你想都别想,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你”

    “你无耻”言沐伸脚去踹他,可是没踹着,反而被他给抓住了,他把她往后拖,言沐挣扎着想爬到一边,他烦了,干脆压着她,解下领带,把她的双手一绑

    “阮系源,你放开我,放开我”言沐大吼。

    “不放”他干脆明白的送她两个字,言沐闻言,还想翻到一边去,阮系源一见,脱下身上的衬衫,一扯,再把言沐扯回来,顺势就把她的一只脚和床柱子套在一起。

    “看你还怎么跑”他阴狠的说,重新把言沐压在身上,言沐把婚纱换下后,就只穿了一件简单的t恤,双手又被他的领带的绑着,t恤退不出去,搅在头顶,剩下一件内衣却还在挣扎,他似乎是恼了,整个身体压下去,的上半身对上她光洁的皮肤,言沐的乱动简直就是在找死。

    “沐沐今天本来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他盯着她赤裸的上半身说,语气暗哑,嘴里喷出的气像是燃烧的火焰,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吻住她的唇,辗转来回“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得到的”

    “系源”她一开口他的舌就灵活的钻了进去,攻城略地一般的,强势的令她不能拒绝,一边吻着她,手却从腰间往下,绕过内裤的边缘,探进那神秘的入口,略停了一停

    “沐沐我要你”他重重的说,宣誓一般。

    重重插入,言沐啊了一声,夹紧双腿,他有些不悦,重重的咬了她一口,言沐吃到一阵铁锈味,他的手指重新抽动起来可那里面,仍然干干的

    “沐沐,给我”他近乎强迫的道,唇沿着脖子向下,咬着内衣的边缘,向上扯,直到那两只小兔跳出来,他咬住一只,轻轻的扯,一下一下的舔,手上的动作出没停,极温柔耐心的,一下一下的勾弄着

    言沐和阮系源订婚二年,这具身体早已熟悉他的每一个指令,理智告诉她不能有反应,可她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叛着自己的理智,她想逃得远远的,可她被囚着,逃开一寸都没有可能,他压着她,制住了她所有挣扎的动作,完美的技巧逐一施展在她身上

    眼泪,一颗一颗的流了下来。

    “沐沐你湿了”他把手抽出来,上面薄薄的一层液体,手指递到她唇边,轻轻探进去“你看你的身体还是想念我的”他恶劣的说,抽出手,去解裤子

    言沐眼角的泪水,渐渐汇集成一串。

    裤子被剥下,缠绕在腿边,他俯下身,吻了吻她被衬衫套着的脚,言沐抬眼看去,他已经光着身体站在她面前,精壮的身躯结实有力,还有下面的东西,张扬着,似乎吐着舌头的毒蛇,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悲哀

    “系源,放了我,好不好”

    他缓慢的摇摇头,轻声在她耳边道:“沐沐,我不是成应先,你既然都属于我了,我就绝不会放手,成应先高考后把从我手中把你抢走,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他再把你抢走”

    说完,他的目光巡视过她的身体,轻轻吻了吻她的乳峰,掰开她的腿,进入

    这个身体已经在欢迎他的进入,更随着他的节奏而舞动,言沐想控制自己的神智,却在他刻意的折磨下濒临崩溃。

    “沐沐,你要我吗”他退出,恶劣的问,在入口磨着,等待她的回答。

    言沐只是哭,难过的哭,绝望的哭,痛恨的苦。

    “沐沐,你点点头,你告诉我”他克制着,声音微微颤抖,也是一副难受的模样。“我求求你,你点一点头,告诉我,你要我,好不好”

    “系源”言沐抽泣得更大声。“求求你放了我”

    他再也忍不住的冲进来,握着她的腰,像疯了似的越来越快,言沐整个身体随着她前后移动,终于在那重重的一下后,一股灼热喷向她的深处,言沐哭着晕了过去。

    系源退出她的身体,抱着她喘了一会儿,可为什么,明明才得到她了,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为什么这么几年过去了,言沐的心中还是没有他一丁点的位置。

    去浴室拿了毛巾回来给她仔细擦着,一边擦一边看着言沐的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那是多久前的事,似乎已经是好久了,青春年少,那一瞬间的动心便成就了这一辈子的纠缠。

    可是上天安排他爱上她,为什么却不能安排她也爱上他,如果所有的物质能换来她的真心以待,他宁可与成应先的身份对调

    言沐大概不会知道他和成应先的区别在哪儿,成应先会因为现实而不得不妥协,可他,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他就会一直喜欢下去,谁也别想逼他放手,任何环境都不可以

    想起来,高后后成应先已经跟他抢了一次言沐,这一次,他怎么也不会松手,想起那一次,阮系源心里还有几分不甘。

    把言沐关在他公寓那一星期,他看得出言沐不开心,可是他就是不想放她走,所以他没去公司,掐断公寓所有的通信设备,就在那儿陪着言沐看她各时各刻的模样

    言沐那时怕他得很,可还是想出去,求过他,哭过,闹过,装过委屈,讲过理,可系源却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他没见过言沐在他面前有这么多么情绪,从来言沐就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怯怯的,见他像见着猫的老鼠所以他很开心,她要闹,他就陪他闹,液晶电视,水晶杯,古董花瓶,她想砸哪样砸哪样

    言沐砸累了就开始打他,要打,好,打,脱光了衣服,要抓要掐要扇,想怎么玩怎么玩怎么玩

    不吃饭,绝食这怎么可以,这是最不可以的,伤害她的身体心疼的可是他,阮系源就像任何一次一样,吃到自己嘴里,再灌到她嘴里交换口水,哦,还有一个挺美好的词,间接接吻

    言沐折腾了几天什么办法都用光了,可没用,阮系源看她就像看猴戏似的,言沐消极起来了,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心里一天比一天绝望,应先还在等她,他们约好的,高考完之后就出去玩,应先钱不多,所以他们要逛遍渝城所有免费的地方,可是现在,应先一定急死了

    那天晚上,吃完饭后言沐照常的回了房,阮系源在外面处理公司的事,没过多久,却见言沐穿着一件薄纱睡衣出来,里面女孩的双峰,下面内裤的图案都隐隐能看见

    阮系源张着嘴,握在手里的笔一下就掉了,在这里几天,他还真没碰过言沐,不是不想,只是不想吓着言沐,高考前的事,估计对言沐的伤痛挺大,所以他得缓一缓,可是现在一看言沐这个样子,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了

    “沐沐,你想干嘛”阮系源尽量平淡的问,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呼吸是多么的急促,血液是多么的沸腾。“想色诱我吗,以为色诱了我就会放你出去了吗”

    言沐朝他一笑,这笑容,阮系源真没看到过,那么的干净,那么的自在,像朵盛开的花似的,漂亮极了。

    “哥系源哥”言沐叫得甜甜的,扭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还一蹭一蹭的,阮系源顿时感觉某个地方硬了起来,撑得难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沐沐”阮系源俯下身就去吻言沐。

    她没拒绝,阮系源像得到鼓励似的,从脸颊向下到了脖子,再到了哦,没继续到了因为言沐拿起了早先放在沙发后面的一只铜塑像往阮系源脑袋上一敲

    言沐很紧张,她怕阮系源突然醒了她就走不掉了,屋子的锁是密码的,她根本就打不开,只有翻着阮系源的包,包里有他的移动电话。

    言沐终于还是把电话翻出来了,她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座机号,正好是成应先,言沐哽咽着说:“应先,我被人强暴了,你还要不要我”

    成应先没有任何犹豫。“当,我当然要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那好,你现在去找我妈妈,让她来救我。”

    那一次,成应先就是这样把言沐从阮系源手里带走了。

    诱惑之命运

    叹了一口气,系源把思绪抽离回来,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个,在她耳边轻声道:“沐沐,我不是成应先,更不会像他那样,我不会放手,我怎么也不会放手,我选择了坚持,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替她盖上被子,阮系源把言沐额上的头发拢到一边,她睡着的时候,是最可爱的,脸色红扑扑的,唇很小,可是感觉却像涂了蜜糖似的,怎么吻都吻不够。随着呼吸,睫毛一颤一颤的,眼角还有泪水的痕迹

    视线最终停留在她的额头上,原来光洁的额头现在已经有些青,衬着脸上隐约的五根手指印,格外的让人心疼。

    “煮几个鸡蛋”阮系源拿起一旁的电话道。

    起身到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言沐已经醒了,在床上睁着眼,直直的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般。

    可这才是最伤人的,系源顿了一下,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言沐心里像刺扎了一下似的,别过脸,扯了被子把整个儿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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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沐你讲点道理好吗”阮系源在外面无奈的说。“你已经是我老婆了,还为了别的男人和我吵还不理我你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咱们好好的不就行了”

    被子又继续扯动了一下,她把自己包得更加紧,像躲在蛹里的蚕,阮系源要掀开被子看她,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什么事”阮系源口气称不上好。

    “少爷鸡鸡蛋弄好了”

    打开门把包好的鸡蛋拿过来,又砰的一下关上,阮系源坐回床边,又哄道:“沐沐,你额头上有淤青,先敷一下”

    言沐仍然没有理他。

    阮系源怒了,扯着被子往后掀,言沐也扯着不肯退让,可言沐的力气哪比得上阮系源,僵持了几秒钟,一下给扯开了,就瞪着他。

    “阮系源,你倒底想怎么样”

    阮系源脸色也不好,懒得说话,把她抓起来圈在怀里,一个热鸡蛋就朝着她额上去了。

    “痛”言沐咬着唇低吼。“烫,好烫”

    “烫才散得快”阮系源一边搂紧她,鸡蛋仍然在上面挪动着,言沐看着他,也不知是真疼还是觉得委屈,揉着揉着,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系源,系源”她扯着他的浴袍,一下一下的叫着。“系源,系源”

    听着她的哭声,阮系源就像吃了没熟的橘子似的,莫名的就觉得一阵心酸,他知道她这么叫是什么意思,她是在求他,求他放了她,求他放她走

    “沐沐,你别想,你想都别想。”他轻轻的,轻轻的说,放了她,他的痛苦又有谁能化解,那本就是他触手可及的幸福。

    言沐仍然哭着,阮系源仍然一下一下的滚着鸡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鸡蛋已经渐渐凉了,而言沐,抽泣声也小了下去,只剩下略红的眼睛,一直不肯抬头看他。

    “告诉我当年是怎么回事”言沐似乎是哭死心了,靠在他怀里也不乱动了,只是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脑中在想些什么。“你真的让应先的大伯去去刺伤了应先的妈妈,系源,这是犯法的,不过也对,只要不出人命,你什么事干不出来”

    阮系源勒着她的手突的一紧,言沐抬起头,就看见他的眼睛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充满了愤怒,愤怒之中,又杂着些许失望和心痛

    “你”言沐轻轻的叫了一声。“没事吧”

    他忽的为自己觉得悲哀,怎么会没事呢,他的心很疼,她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一颗钉子钉在他心上,钉子还在锤子在敲,一寸一寸,越来越深入进去,疼,疼啊疼得心都要裂开了

    爱了这么多年,在一起这么几年,可她对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个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的混蛋,为了得到她无所无用其极的坏人,她的心中,只有成应先是美好的,他阮系源,就是一堆垃圾

    “你真相信是我让成应先的大伯刺伤了成应先的妈妈”系源努力忽略掉心里所有的痛楚,极缓慢极缓慢的说道:“是谁告诉你的,你就信了,言沐,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言沐垂下头不再看他,如果是别人,言沐或许相信不会干出这种缺德的事儿,可对像是阮系源,高中时那些辉煌的战绩,言沐现在都还数得出几件,还有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那些伤害,寇香那么绝决的说是他干的,时间又这么短,她还需要怎么去怀疑。

    她相信阮系源为了拆散他和应先,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如果不是你干的,那倒底是怎么回事”言沐问,等了一会儿都没等来他的回答,言沐不禁抬头吼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还想骗我,阮系源,你一手毁了我的一切,初夜,学业,婚姻,现在我是不是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吼说言沐的泪水又下来了,一滴一滴滴在他的手上,像是滚烫的油一般,烫得他猝然一缩。

    “沐沐”

    “你说呀”

    “是,当年我是想过逼走他”阮系源咬着呀,沉声道。

    言沐没有接话,静静的听他往下说。

    “甚至连学校的那个名额,也是我去找的学校领导,不然你以为,就凭成应先学习好,肯努力上进,就能得到那个多少人抢的公费留学名校的名额”

    阮系源想起他做决定那天的事,那天阮妈妈说一家人吃饭,所以阮系源下午的时候就开车去接言沐,问了言沐的同学,同学说言沐应该和成应先应该在图书馆里,去图书馆绕了一圈,却没见到人,阮系源正要要电话给言沐的时候,却看见那两个人,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正在接吻

    阮系源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点了穴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了,他看着言沐吻成应先,那种主动的,投入的,奉献自己的吻法,欲羞还怯,脸上一片红晕,而成应先的手,也从言沐的腰间往下伸

    言沐居然反手抱住他,让自己和他贴得更近。

    阮系源顿时觉得自己像吃了黄莲一般苦得难受,心里像塞了很多钢刺似的,一颗一颗扎得他生疼,那可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一直求而不得的女人,阮系源紧紧的握着手机,全身的血液因为愤怒,似乎要冲出整个身体。

    “沐沐,你一直住在家里,阮系源没对你怎么样吧。”成应先放开言沐,把她圈在怀里,两个人坐在了草地上。“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沐沐,有什么不对劲,你就打电话给我”

    言沐摇摇头。“他也没怎么样,不过我还是有点怕他,应先,明年就大三下学期了,我跟妈妈说,我搬到外面来住,以前她是觉得我没长大,不能照顾自己,我想下学期她应该不会拦我了,到时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成应先吻了吻她,点点头。“沐沐,我会照顾你的,虽然物质上可能比不上你现在,但是,我想我们一定会比现在开心。”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吻到一块儿去了。

    远处的阮系源,握着手机匆匆离开了,很好,很好,他觉得他们两个的话,就是一把刀,狠狠的剖开了他的心,再拿脚踩了几脚,言沐眼里从来都只有成应先,从来都没有他的影子,他阮系源是谁,哪能让一个女人,他的童养媳这么忽视,既然过了两年他还是放不下她,那就

    阮系源上了车,车速一直飙升。

    言沐是还想离开他,想和成应先双宿双栖,想都别想,他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凭他成应先什么都没有,怎么和他斗,拿什么和他抢。

    成应先的资料,他早就得到了,家里只有一个母亲,穷,靠奖学金和打工过日子,这样的妈妈,一定很想儿子有出息,他不会亲自出手,亲自出手只会让言沐恨他,让成应先的妈妈逼他们才对,那就和他一点都没关系了。

    所以他找学校,给了成应先那个出国的名额,可是当时他没想到,成应先那么顽固,宁愿放弃出国也要和言沐在一起,他那时就像只困在笼里的兽一样毫无办法,可命运始终是眷顾他的,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成应先居然主动找上门说要把言沐让给他,而前提是,给成应先二十万。

    系源还记得那天他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忽然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他有些生气,早交待了秘书不见任何人,抬起头就见成应先一脸愤怒的瞪着他。

    “你们先出去”

    这句话不是他讲的,是成应先对着会议室的一干经理说的,经理们当然不听成应先的,也不敢说话,全都瞧着阮系源,阮系源玩味的瞧着成应先,好大的胆子,在他的地盘支使他的下属,真当他阮系源是吃屎的,手里的钢笔还在转着圈圈,他也不说话,嘴角甚至还微笑着

    “继续开会。”

    成应先感觉自己的气势一瞬间消散于无形。

    “阮先生,对不起,能不能让他们先出去,我有事和你谈。”气势一低,整个人就会处于一种下风,成应先甚至垂下了头。

    阮系源略一思索。“休息半个小时。”

    人员逐渐离开了。

    “说吧,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什么事。”

    成应先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事情根本没有他选择的余地,所有的一切都是命运。“我要二十万,条件是,我离开沐沐,这辈子都不再见她。”

    “好。”阮系源下一秒就点了头。“希望你记住你的承诺。”

    阮系源一点头,成应先就像被针扎破的气样一样瘪了下去,他瘫在地上,头伏在地面,像死去了一般,只有那大理石地面上几颗水渍,在灯光的照射下,透着忧伤的光。

    下午做实验时,接到邻居的电话,妈妈和大伯吵架,后来直接动了手,妈妈身中八刀,其中三刀足以致命,成应先知道妈妈和大伯积怨已深,只是没料到,最后竟然会闹成这样,赶到医院后,医生只给妈妈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

    他求过,哭过,磕过头,可医院只有一个答复,二十万,不然就等死。

    他回到病房紧紧抓着母亲的手,耳里却只有母亲浅浅的呻吟声。“应先,我疼,我好疼,我是不是快到死了,你别难过,妈妈爱你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疼好疼应先,我怎么这么疼好疼好疼我快疼死了”

    当给了你生命,养育你长大的人一遍一遍的在你耳朵说着她疼,当她在生命一秒一秒的在你面前流逝,成应先知道,自己必须要在母亲和言沐之间做一个选择,他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母亲生命换来的爱情,所以

    只有一个人,在异国他乡,默默的想念那个心底最爱的女人。

    刚把经过讲完,言沐还没有任何反应,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少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成应先的先生找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