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火曦满脸的倦意,好似很疲惫,二天了,一直在门外睨望。

    大花摸了摸鼻子有点不习惯地望着二花,希望她能跟她说点什么,这样沉闷地气氛,她有点受不了,双生子自从出来以后也变得沉默寡言,对她也不再象森林里那样热情,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男人一但嫁人了以后就会变了个样小辣椒如此,那俩也如此。当然,二花不可能给她答案,所以大花只得继续摸着鼻子

    “少君,入夜了,气温转凉,您回屋里歇着吧。”叹口气,为这男子,二花终于开口了,大花闻言,拼命地点头。

    “嗯”几乎闻不见声,但是二花等人还是听见了。

    “老大怎么搞的到现在都还没跟我们汇合,也没个音信,是不是出啊二妹你干吗捏我”大花哪壶不开提哪壶,二花气急地在她腰部扭了一下,这个白痴,忍不住瞪她一眼。

    刚转身回屋的火曦听到这话,脚下一个站不稳,险些摔倒,他不敢多想,就是害怕会出什么意外,那个蓝非可是葵里第一的杀手,憬她憬她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他好担心

    “少君不用担心,我们都相信老大,她肯定有事情耽搁,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二花只能恨恨地瞪着大花,嘴里不停地补救。

    点点头,火曦也没有说话,只是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来了来了曹护法、少君,来了来了”楼下,钟一齐象个在等糖吃的孩子一样,兴冲冲地跑了上来,嘴里边喊着来了来了,尽管她说得不清不楚,但是所有的人都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当钟一齐跑到楼上时,屋里已空空如也,钟一齐只能错愕地吸着众人留下的气味都跑得这么快

    “老大,你可终于来了,等你两天,好象等两年一样长了。”还没等萧憬下马,大花就冲到她面前一窜抱怨声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萧憬没理会她的埋怨,劈头说的话,就差点让大花喊娘。

    “老、老大,当、当然是想你了啊。”大花冷汗沁沁,老大就是老大,为什么这种时候她都能一下注意到她是刚来的,为什么她就不能反映迟钝一点,认为她本来就应该在这里呢。郁闷

    萧憬没有再理她,主要是因为没有时间去管她。而是转身对刚跑下来的种一齐道:“一齐,整理一个安静的空房出来。”说完她就朝身后的马车走去,这时,众人才看到还有辆马车,均诧异地望向马车,都好奇马车里有什么。

    当看到萧憬抱着一昏迷的蓝衣男子出来时,所有的人都象被雷击中了一般动弹不得

    “老、老、老大”属大花最吃惊,下巴险些脱臼,这个那个老大虽然不跟她计较她的事,她是很高兴,但是老大竟然抱着陌生男子进别苑,这是她没睡醒还是她眼花了

    抱着蓝非走到已经石化中的火曦身旁,用着他能听到的声音道:“一会跟你解释。”

    “这个地方安全吗”将蓝非放到床上,萧憬不是很放心地皱起了眉峰。

    “这个不敢保证会安全多久,但是目前还是没有危险的,官府那边我有打点过了。”二花歪着头靠在床头的柱子上,看着床上的美人,心里不断地在猜测美人是谁,跟老大有什么关系,等等。当然,萧憬问她话她还是听到的。

    “几天就好。有查到什么情况吗”

    “唔,不知道怎么说,有是有,但是总觉得象是别人故意放出来的。”二花眼睛依然盯着蓝非,真是个大美人。嘴里对萧憬对答如流,心里却如是想着。

    “不管是真是假,能找到盟里躲藏的部下是最重要的,但是先不要让他们出来,等过段时间再去跟他们联系。”

    “知道,老大,能给我点解释吗,我实在太惊讶了,再不问出来,我怕会憋死。”终于,终于把想的给说出来了,有点紧张,二花下意识地辍了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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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憬楞了一下,拧着下巴瞟了一眼二花,再看了看被她点了昏睡穴的蓝非,唉,微微叹口气,随即转身走了出去,不解释的话,怕要闹水灾了。

    当萧憬再次回到房里的时候,身后多了火曦,还有自以为没被发现地偷偷摸摸躲在门口的大花。

    “跟你们说个故事。”拉着明显在压抑自己的火曦坐到床边,萧憬望向窗外的远方,幽幽地叙道。

    “我曾经跟你们说过我离魂时的那个世界,你们还有印象吗”

    二花和大花均点点头,只要火曦一脸的疑惑。萧憬便简单地跟他说了个大概,火曦听着听着,竟泪流满面,他在自责,如果不是她,憬也不会差一点死掉,魂魄也不会四处飘零。

    “其实那才是我原来生活的世界。”

    “啊”

    “有个女孩出生在一个充满着利益和暴虐的家庭,女孩的父亲生她,只是为了给自己多了一个杀人和利用的工具,女孩从出生那一刻起,便被带到了实验室,对于才刚出生的婴儿,那人也毫不心软,在孩子的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实验针管,企图将自己的孩子做成超级无敌的傀儡”

    “老大呜呜”大花满脸泪水地爬进了屋子。

    “后来有次任务是要女孩去某个国家的公爵,那个公爵也不是省油的灯,聘请了一个一流的保镖,那一次,女孩一时大意受伤了,险些丢了性命,是那公爵的儿子救了她,那孩子有着世界最干净的眼睛,最纯洁的心灵,养伤的那段时间,男孩的善良引起了女孩深藏心底的占有欲。”

    “虽然因为男孩的原因,女孩没杀那个公爵,但是女孩却自私地把男孩掳走,带进她的底盘,从此男孩就象被关在牢笼一样失去了自由,但是男孩并没有怨恨她,而是加倍地对她展现他的善解人意,导致最终,女孩也被他感染,渐渐地迷失自己的冷酷。”

    “可是”

    “可是怎么了”

    “女孩那伟大的父亲在知道他能干无比的女儿要准备做回普通人的时候,他不依了,在他的眼里,除了钱和权力,世上一切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所以,他要把女孩毁了,也不能留在世界威胁他,他派了女孩同父异母的兄长来杀她,而那时女孩刚好去杀了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身上负了伤,加上旧伤,已经变得很虚弱,兄长的到来女孩已经做好了等死的准备,所以她把男孩赶走了,男孩被赶走,哭了,哭得很伤心,因为他有个预感,预感女孩要出事了,他想帮她,但是自己没能力,所以他哭。”

    “本以为只要自己死就行了,却不知她兄长竟然不杀她,而是用尽所有的办法折磨她,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一刻,女孩真的很想死了,却没想到男孩跑回来了,他要来救他,女孩平生第一次哭了,那个傻孩子,他用什么去救她啊,善良还是单纯兄长看见了男孩,满眼的色咪咪,女孩哭着求他放过男孩,但是兄长没理他,因为他是个同好者,男孩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恳求兄长放了女孩,兄长哈哈大笑了起来。”

    双手抓得死死的,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再一次将她的心揪得好疼好疼。

    “最后,兄长当着女孩的面奸辱了男孩,还不停地抽打他,女孩傻在当场,她恨不能吃了兄长的肉喝了他的血,可惜她手脚的经脉已经全部被挑断,她动不了,只能象个废人一样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之死,男孩死的时候还对着女孩笑了,那笑容好美好美”

    “那个女孩其实就是我,我死了以后,灵魂来到了这里,有个师太对我说,男孩也在这里,所以我活着,想要找到他,赎罪是我唯一的目标,后来遇到了师傅和你们,我有了家人的感觉,遇到火儿,我有了想要守护的感情。”

    “哇”大花真挚的个性,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她这一哭,火曦也跟着哭,而二花紧紧地咬着唇,悄悄扭脸到一边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