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人之初(女尊) > 64、整顿姜氏部落
    回头来看姜氏部落里,二月十五日,当安茹在部落里开始大张旗鼓招收子特攻队的队员时,姚七正在离姜氏不到日的路程上忙得焦头烂额,早就知道来里肯定不会一帆风顺,但是实际情况仍然让觉得措手不及。

    如果开始姜氏要借粮是托词,现在也不是,在半路上就接到姜氏的求救信,是内部骚乱,很多原先受控于姜氏部落的小部落看到姜尚和军队全部消失,等个冬也没有出现的迹象,而司母族的特使和代理族长要来,恶向胆边生,群起而攻之,把原先的姜氏部落打得七零八落,粮食和牲畜布匹衣服也抢而空。

    姜氏部落里壮丁都跟随姜尚出征,剩下的些老弱妇孺,倒也不是束手就擒,可是,到底寡不敌众,些小部落里平日以劳作为主,上战场的比例倒比姜氏本部少的多,而且,妇也要参与繁重的劳动,就比那些已经养尊处优的姜氏子要彪悍的多。结果是边倒的,好在那些人的目的只是抢食物,报仇,除斗争中失手打伤的,并没有对部落大屠杀,也没有抢夺人孩子。

    按那些小部落的说法,他们是替司母族先教训下那些父系氏族的混蛋,神使的特使来,也定赞同的,让们也尝尝没食物必须去挖草根的滋味。

    因此,在找到姚七之前,姜氏剩下的三千人,直在靠挖野菜树皮草根为生,附近的林子里基本上已经找不到吃的。而那些小部落的人还会在们找食物的时候讥讽们,扔土块。

    姚七在得知个消息的时候,离姜氏还有两的日程,安顿好报信的人,去找安祭司,拿事跟商量。虽然神使是特使兼代理族长,可以决断里的事务,不过,对于个刚接手部落核心事务不足年就外派的人员来,某些方面不如安祭司那么老道,看问题也不如安祭司深入。

    “你看,这事我们怎么处理才好。”姚七很客气的问。

    安祭司笑着看,“你打算怎么办”这个孩子,一年之前,还不在眼里,只是因为姚九过来侍奉安道,才略微知道些,身手敏捷,为人和气,大家都愿意和她同去采摘。可是,自从和安桥被神使救回来,声称自己听到神使的话之后,就开始不断在众人之前露面。当日,安木决定在两人之中挑选个做祭司,因为安桥是的儿,两个祭司又都是安氏的,所以姚七当选为。

    就在同,姚七接回神使,并且之后,神使落户,选择姚七为侍者。当然,大家都知道个名分对于姚七来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却显示神使对的倚重和喜爱。然后,姚七从个普通族人,变成祭司,又从祭司变成侍者,然后是负责神使交代的重要任务,最后在组建中心机构时,在安木人之下,成为副总理。

    虽然看起来秘书处好像和总理那摊子看来不相干,其实不过是神使不好安排大祭师和安平兄弟特设的,道实权,还是总理处那边多些。实话,对于姚七和之后那些年轻孩子得到重用,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些毛孩子才多大,却个个和平起平坐,甚至凌驾于之上。但是,也看到些孩子身上的优势,们年轻,更有冲劲,对神使的话也更信服,拼命也去做,比们些人顾虑少的多。可是,心里总不免暗自存较劲的念头,想看看到底谁更出色些。

    姚七当然也知道安祭司人,不是认可的人,般不给心里话,甚至根本不把看到眼里,哪怕再厉害也样。还是祭司的时候,安祭司就不是很看好,当然,做安祭司的手下不过是半不到,就直跟着神使,祭司个称号也被大家淡忘。但神使告诉过句话,让在想得到安祭司帮助的时候,“安祭司,虽然只跟着您做祭司,不过,在心中您始终是的师傅,是前辈。日为师,终生为母,是作为个学生来向您请教的。”

    安祭司很受用的头,笑道,“也难为,么年轻就要挑起样的重担,其实这事,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

    姚七诚恳的头,等待下文,神使的果然没错,像安祭司样的人,给多少面子,就给多少子。虽然倨傲,人却是很好的。

    “本来,对于姜氏来,们是仇人。虽然战争是他们挑起,可是,们个人未伤,甚至没有交手,他们就全部消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心里对们前去,多少是有意见的。些小部落闹闹,彻底把他们平日的气焰打掉,让他们明白,切都不样,不仅是他们的亲人失去,就连他们自己的生命,都遭受到威胁,种畏惧之下,对们必然会从仇人转化为恩人的心态。”

    “可些小部落的行为,是违反神使所的原则的。们母系氏族宣扬的是宽恕,要做的是教化,然后让大家起在母系的社会里安居乐业,不是吗”姚七心里也么想过,可是想起神使平日跟的,又有些犹豫。正是因为样,才想找安祭司起拿个主意。

    安祭司摇摇头,“那是在司母族,们是主人。们对外来的人,甚至是敌人可以么,么做,因为他们被们分散开,又被族人包围,怎么也翻不起浪。但是,们现在要去别人的地盘,而且是个曾经威胁们生存,后来被们打败的部落。倒是想宽恕,他们接受吗他们认同吗”

    “我们不管是不行的,但是照你说的,那些小部落的人做的对,也不能罚,可如何是好”

    “关键之处,刚才已经,想想。”安祭司提示姚七,“司母族宣扬的是什么”

    姚七略思索,明白过来,“们宣扬宽恕,那么不仅要让小部落的人宽恕姜氏过去的恶行,也让姜氏部落宽恕小部落的人最近的报复。两边都不帮,也两边都不责罚。让们都觉得们是公正的,然后都依靠过来。”

    安祭司头,姚七又再三谢过,才离开。看着姚七的背影,安祭司叹口气,稍加拨,就能自己明白,姚七在小的辈里算是不错的。当然,比更聪慧的有,但是别人不定如般该低头时就低头,对神使来,或者需要的不是最聪明的,而是最能贯彻意图的。安道那傻孩子,为什么就不明白呢,非要跟神使闹翻。其实,只要神使喜欢,他什么得不到倒是最近安平成长的很快,虽然有种不出来的疏离感,但只要孩子有出息,能留住神使,她们些人也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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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姜氏部落之后,姚七召集着所有人在广场开会,姜氏的人忐忑不安,而那些小部落的人则欢欣鼓舞,等待着为自己出气,让姜氏的人都成为奴隶。等姚七把结果公布,要求姜氏让出自己部落多余的房屋,而小部落上交抢来的财务,两方都有些不服气,加上看姚七么年轻,便趁机嚷嚷起来。

    姜氏的人道,“们臣服于司母族是因为们强大,但是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如果司母族不能给予姜氏部落个大部落应有的地位和尊重,们将离开里,哪怕是饿死,也好过受人欺辱。”

    小部落的人,“他们平日吃们的,穿们的,还奴役们,现在们不过是取回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还给他们现在是春,他们饿不死也冻不着。不还”

    姚七看着他们,仍然平静道,“你们都不愿意服从,那就自生自灭好。姜氏,们过去做什么自己有数,离开里又哪里有们的容身之处;至于你们些小部落,虽然姜氏暂时败了,你们安全自由,但是外面还有更多像姜氏样的部落,他们不断蚕食别人的地盘,迟早有一天会来到里,那到来的时候怎么办”

    底下的人都不作声,姚七接着道,“人的私心是无穷无尽的,到底,父系社会的强权思想,助长们种谁厉害就听谁的想法。包括们,虽然是从母系社会被强迫加入父系,可是,如今早已忘记那种互相扶持,部落财产共有的日子。神使到司母族,为的是所有人都靠自己的双手过上和平安乐的日子,而们想的不过是如何压榨别人,奴役别人。种想法难道不是切罪恶的根源司母族会让每个人有容身之处,让每个人有饭吃、有衣穿。愿意接受种生活的人留下,其余的人可以收拾东西离开。”

    没人动,姚七才满意的点头,“现在大家先回到自己的部落内,然后每个部落推选两名长老过来,日头正中的时候到姜氏部落的议事厅开会。”

    众人散去,姚七看着们离开,才松口气,两不断揣摩神使每次讲话的神态和语调,然后对要的话反复推敲,并设想各种可能,今日总算是把场面压住。神使万事开头难,只要帮人愿意服从管理,后面的就好办。希望真如神使所,现在特别佩服神使,每次当着那么多人话都显得很轻松,自己是觉得比出去打仗还累啊。

    安祭司过来赞许的头,“做的好,给司母族长脸面。”

    姜氏部落早有人安排好们的住处,其他人都随之安顿,姚九走到姚七跟前道,“姐姐,想跟住起,行吗”

    姚七看着姚九,为难的皱起眉头,娘是过让照顾姚九,可是,和个妹妹实在是不知如何相处,当和其他姚氏姐妹爬高踩低的采摘时,姚九正坐在娘怀里听娘唱歌,编辫子,找花带。还好,姚十经常为此偷偷躲着哭,认为娘不喜欢自己,只喜欢姐姐。所以,在娘忙着疼爱姚九的时候,和姚十更亲近些。

    除开个,目前的身份是神使代表,而姚九跟神使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句话两句话的清楚的。如果与姚九往来过密,神使虽然不会怪罪,自己都过不自己关。在心底,对姚九那样任性不顾别人感受的举动也是不赞成的,不管被涉及到对象是不是神使。

    看姚七的神色,姚九已经明白几分,低头道,“如果不方便就算。”

    姚七看那小模样,又想起最近族人对的态度,有些不忍心。本来姚九和阿河是来照顾与大祭师的生活起居,如今大祭师换成安祭司,阿河照顾着不方便,事情便都落在姚九身上。

    安祭司素来最支持大祭师,大祭师为她闹的如此下场,如果和安祭司起住,恐怕少不了受些气。“为你安排个单人的小间吧,你知道,把土生也带来,住起不方便。”关键是,屋里少不要临时充当些谈话之所,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多人知道的好。

    姚九低头,“谢谢特使。”语气已经疏离许多。姚七也顾不得那么些,点头,示意个姜氏的人带离开。

    姚九低着头,走向行李的位置,阿金已经帮挑拣好东西,“放哪个屋,定了么”

    “方才安祭司让跟住,找特使,特使答应给安排个单间。”

    “那就好,帮拿过去收拾。”阿金笑着,提到门口的时候又犹豫,“还是不要进去,怎么,别人都不知道们的关系,免得那些有意于的小伙子误会就不好。还等着看的孩子出世呢。”

    姚九抬起头,笑容惨淡,但眼神异常坚定,“怕什么,如果有心来追求,会连么事都在意来吧,阿爹,也累吧。路要不是有,只怕根本坚持不下来。”

    所有人都认定是祸水,连的姐姐,都到晚忙得看不到人影,而且,还有兵为们准备好软藤,随行子只有个,可是,仿佛没人注意到的双脚从来就不曾适应过野外坑洼的地面。过去和有有笑的阿河还是笑着,但是每句话都带刺,让难受。只有阿金在第日过后悄悄弄个藤背篓,把装在里面,每日悄悄走在最后,背着跟上队伍。

    阿金叹气,脸上的笑也淡好多,“傻孩子,人都是善忘的,等们在里开始新生活,大家都会忘记过去的事情。何况,里小部落里的年轻小伙也不少,他们又不瞎,怎么不知道儿是个大美人。苦日子,熬熬,就过去。”

    姚九把阿金让到屋里坐下,里已经有各种木制的家具,桌椅床齐全,看来们住的个院落,以前属于姜氏的某个贵族头人。倒水,递给阿金杯,自己也倒杯,口喝下,“还是家乡的水甜啊。”看到阿金有些担忧的神色,笑道,“阿爹,没事,儿不是那么没用的人,已经想开。放心,会好好过日子的。”

    阿金坐会,又帮着收拾下,临走前,犹豫半,还是道,“就当多嘴,九儿,别去想着跟神使作对,那个人,不是能对付的。何况,没有恶意。”

    姚九脸上微微僵,马上笑开,“阿爹,说的是什么话,当然不会么想。”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阿金拍拍的头走。姚九咬着嘴唇在门口站半,笑,笑得甜美而诡异,如同绽放在暗夜里那朵最妖娆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