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网王之祈月笑 > 谁的面目
    繁忙的国际机场,祈月拖着行李箱步入登机道,在围栏边上停了下来,迹部一直联系不上,不知道手冢在不在。

    “你好,我是手冢国光,现在屋里无人,有事请留言。”听筒里传来冰帝酒店电话答录机的声音。

    “手冢,我是祈月啊,我现在要上飞机了,迹部的行动电话总处在关机状态,你看到他的话帮我和他讲一声,东京卖场收购案的计划等我回东京再商量,就这样。”

    挂掉电话,祈月盘算一下时差,现在东京时间是星期五的晚上嘛,大概网球部的人都回家了,算了,反正就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等回去再说吧。

    东京,奢华宽大的卧室,高档真皮沙发上,衣着华贵的贵妇人正在接听电话,妩媚的线条在清晨阳光织就的光影里看来虚无缥缈,有种不切实际的空虚之感

    “什么,宫川那个丫头回来了”

    “是的,樱庭夫人。”

    “你们给我在成田机场把她截下来,至少在10月4号之前千万不要让她出现在迹部家或樱庭家人面前,”南造百惠顿了顿,语气丝丝狠厉,“如果她敢不听话,就让宫川祈月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至于价钱,一切好商量。”谁都不可以阻止迹部家与樱庭家的联姻,宫川祈月,你要是乖乖待在美国,我们大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是你逼我的,胆敢做我女儿前途的绊脚石,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流伶大力的捂着嘴巴,从门缝里漏出的谈话让她惊骇不已,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眼泪却不争气簌簌的滴落,妈妈,为什么要对付宫川校长实在无暇理清思路,胸膛里翻滚的唯一念头就是她要阻止这一切,惊恐的退离房门口,流伶慌不择路的跑出家门,亟亟打了出租车,“司机师傅,成田机场,快一点”

    “师傅,怎么停下了”

    “小姐,前面有车辆追尾,可能要等一会了。”

    眼睁睁的看着前方排起的长龙,,从皮夹里掏出几张万元大钞,流伶亟不可待的打开车门,毫不理会身后司机焦急的呼喊,现在她根本没时间等待啊

    去行李托运处取妈妈带给她的包裹,身穿天蓝色工作服的机场疏导小姐确是熟人一个,“浅水同学,你在机场工作啊”

    浅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宫川校长,好巧啊,”说着指了指胸前的服务牌,“我在打工啊。”

    一步不停的跑到机场,流伶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在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机场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忽然眼睛一亮,边跑边奋力挥动着手臂,“宫川校长,宫川校长”

    摘掉茶色太阳镜,祈月眯眼一瞧,流伶,她怎么会来机场

    眨眼间流伶跑到眼前,不由分说的拉住她,语气万分焦急,“宫川校长,快和我走。”

    “怎么了,樱庭同学”

    “现在没时间解释了,总之你现在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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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通缉犯,干嘛要躲起来”祈月不明所以,她又惹到谁了

    “因为”流伶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如果这里不方便说话的话,就去临时员工休息室好了,现在应该没人的。”看着流伶为难的模样,浅水微笑着建议。

    “等一下”祈月还没反应过来,流伶便连连点头,“恩,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这里很危险。”

    “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怎么回事”祈月眼中闪过一丝灼炎的焦虑,这里未必比外面安全啊。

    “我”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凑不出完整的字句,她要怎么开口,那个企图绑架宫川校长的人就是他的母亲

    门被一脚踢开,几个穿西服戴墨镜的黑衣人忽然冲进了休息室,流伶立刻护在祈月面前,大声的呵斥道,“你们要干什么”

    “没事的,”按住流伶颤抖的肩膀,祈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度抬头时眼里已是一片清明,犀利洞悉的眼神直逼瑟缩在一角的浅水真央,语气出奇的平静,“她完全有能力保护我们的安全。”

    将浅水从害怕到惊讶再到激赏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祈月的心渐渐下沉,仿佛视如珍宝的水晶被无情的打碎,唇边的笑容带了些许苦涩,果然是这样么

    当温吞羞怯的惊惧褪去,浅水做了个后退的手势,黑衣人立刻恭敬的推到两边,缓缓从角落踱步而出,眼里是绮丽而危险的笑意,“你早就怀疑我了,对吧”

    “保证流伶的安全,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祈月直直的与浅水对视,深深的望进她的眼里,那双近乎透明的琥珀色眼眸,一汪深不见底的盈盈秋水,依旧美的让人窒息。

    “等等,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流伶急的六神无主,为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懂

    “我们说的话,”从口袋里掏出小巧精致的银色手枪,回答着流伶的话,黑洞洞的枪口却对准了面色煞白的祈月,浅水眼中笑意的艳色更深,“不可以讲给你听哦。”

    白皙如玉的手指,在霎那间扣动扳机,银光一闪,在空气里划破狰狞的伤口。

    “不要”随着少女一声惨厉的尖叫,祈月看到的,便是转身抱住她的流伶放心的眼神和渐渐脱力下沉的躯体,世界,在那一刻支离破碎。

    “流伶,你醒醒啊,你不要睡,你和我说话啊”决堤的眼泪抑制不住的喷薄而出,祈月扶着流伶的身体,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我我就睡一会儿。”眼皮好重啊,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意识不受控制的沉入黑暗,朦胧中有谁在很大声的呼喊着她,如琉璃般精致无暇的女孩,蒙着雾水的点金瞳眸,是姐姐吗

    颤抖到心尖的恐惧如海水一般将她层层包围,抬起泪眼,从来都无畏无惧的玫瑰金色瞳仁中是满目的无助与绝望,破碎的哽咽究竟遂了哪般的心痛,“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