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倒霉被缠得如同刚从埃及金字塔里挖出的木乃伊一样躺在了陈三毛家里唯一的一张就诊床上。其实杨倒霉根本屁点事没有,扔了颗手雷,幸好花茉莉手疾眼快,所以竟然毫发无损,充其量就是杨倒霉弱小的心灵受到一点惊吓,可杨倒霉天生胆大,所以在杨倒霉看伤害可以基本忽略了。
被花茉莉风风火火的送到陈三毛家里进行抢救。陈三毛左检查又检查楞是没发现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可花茉莉却坚持认为陈三毛没仔细检查后陈三毛终于火了:“奶奶的,老子好歹是祖传的皇家御医,医术高明着咧,老子说他没伤就是没伤”
可陈三毛彻底错估了一个陷入爱情沼泽女人的可怕,特别是面前这个从国家安全局下的女人。花茉莉掏出手枪顶上顶门子指着陈三毛的脑门说:“检查不检查不检查别怪老娘不客气”
陈三毛在糙杨庄可算是二号土皇帝了,哪个人见了不给他三分薄面黑洞洞的枪口顶在脑门上,陈三毛腐朽的脑瓜终于开窍了,思前谋后的这一琢磨,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这个女娃子听老刘头说杀人不用偿命呢”最终,陈三毛妥协了,戴上他爷爷传下的快有百年历史的老花镜,仔仔细细的第三次给杨倒霉做了全身检查,最后在杨倒霉的下体发现了带着丝丝粘液的一片红印。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和娘们弄完事没擦留下的东西吗。可看了看那冰凉带着火药气息的枪口,陈三毛脸上的肉哆嗦着下了这样的结论:№受重伤,需要静养一个月”
花茉莉这才放下心,又声色俱厉的交待陈三毛要小心看护后,这才拿着传国玉玺匆匆的出去了。
又好几次杨倒霉都要嚷嚷着出院。可都被前探望他的周猴子和马二胡给声色俱厉的制止了。杨倒霉不解其故。马二胡嗒嗒抽完一袋烟,然后用铜烟袋翘着杨倒霉的脑壳说:“狗日的,你脑子进水了,这样躺下去弄不好还能混个国家嘉奖,挣个赔偿金啥的,也不枉咱们爷们忙活一回”
杨倒霉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于是也就格外的配合起当那两个警察提着一兜兜水果还有营养品看他的时候,杨倒霉总是呲牙咧嘴的大呼小叫,周猴子还偷偷的弄了点红墨水洒在了杨倒霉的绷带上次探望后出门的时候,高个子警察总是一脸感慨的对矮个子警察说:“哥们,没想到这个杨倒霉这般英雄,以前咱们把他当成小流氓了”
“那可不,看人真不能貌相啊”
这样一,可苦了陈三毛了。陈三毛家的地方本就小,原本一张诊床,所以就诊成了陈三毛的大难题当有女人过看病的时候,陈三毛总是叫苦不迭一天,杨倒霉正和周猴子、马二胡闲扯淡时候一个女人进了。看见屋里一屋子的人,于是就站在门口支支吾吾不敢说。
陈三毛歉意的冲着马二胡和周猴子一笑说:“有病人,你们能不能先回避一下”等周猴子和马二胡出门了,陈三毛咳嗽了一声:“什么事啊”
“陈大夫,俺肚子疼”
“肚子疼那好,床上诊疗下”陈三毛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狗日的杨倒霉正躺在床上大呼小咳呢是就说,“你就坐在这个椅子上”
这个女人知道陈三毛看病的独特方式,于是就惯例的脱下裤子,连同里边的裤衩子一起扒到了腿窝处,露出了黑乎乎的下体。
陈三毛照例用手揪住了女人的三根毛发狠命的拔下放在一旁的小盒子里收好得这个女人一哆嗦,白嫩的肚皮一鼓一鼓的,杨倒霉清晰的看到这个女人下体湿漉漉的滴出了几滴浑浊的液体。
“狗日的,这个陈三毛果真是名不虚传啊”杨倒霉歪着被绷带缠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陈三毛治病。
“这里疼”陈三毛按了按这个女人的小腹。
“嗯,就是这里疼”可能狗日的陈三毛用力过猛,这个女人疼得眼泪都快流出了。
“这里疼不疼”陈三毛的手又往下移了三公分,手指已经摸到了女人关键的地带。
“哎呀,陈大夫,这里不疼,这里脏死了,别弄脏陈大夫的手”这个女人正哎哟喊疼,猛然觉得陈三毛的手扣弄着自己敏感的那玩意,身子在椅子上弓起多高。
陈三毛见到女人这幅表情,下边那活儿情不自禁的有了动静。“这里疼不疼”陈三毛的治疗方法还真高明,手又往上移了,一直顺着这个女人的肚皮,摸到了这个女人的胸脯上。
“哎呀,陈大夫,你别作弄人家了,这里不疼,这里痒得厉害”这个女人面目潮红,鼻孔带着粗重的喘息声。
“咳,咳”杨倒霉实在看不下去了,照这样下去,下一步就是脱裤子弄事了,于是就故意咳嗽提醒陈三毛。
“狗日的,真晦气,要不是还能多摸一会这个女人的”陈三毛有点不情愿的撤回了手,然后开始给这个女人开方子。
“带钱了吗没带钱老规矩”陈三毛巴不得这个女人没带钱,然后让自己睡上一次好发泄发泄这些天受的窝囊气。
“带着咧,俺刚卖了头大黑猪,有钱有钱”这个女人赶紧提上裤子,从裤袋里扣扣索索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递了过去。
“月经不调,痛经,去后山采点益母草一日三次煎服,连服三天就好了”陈三毛大笔一挥刷刷点点开了药方。
“倒霉,你这也没啥病要不你赶紧回家”陈三毛看着这个女人丰腴的背影,心里着实不甘杨倒霉当个电灯泡破坏他的好事。
“我说陈大夫,俺这可是为国家受的公伤,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挨枪子”杨倒霉还指望着能混点国家补助呢,说啥都不肯走。
“狗日的,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陈三毛嘟嘟囔囔出去晒他的中草药去了。
又过了几天,又一个女人看病了个女人是伤风感冒了〕通红,看样子是发烧了,无精打采病怏怏的。
陈三毛看到这个女人时眼睛一亮不是后边周二蛋的媳妇吗自从周二蛋五年前出去打工就一直没回,把一个个如此漂亮的娇娘给抛弃在家。陈三毛早就对她垂涎已久了,所以今天格外的兴奋。
还是照例检查,因为周二蛋的媳妇格外的漂亮,所以陈三毛就故意把诊疗程序拉长了很久,丝毫不顾及杨倒霉一个劲的咳嗽。直到最后杨倒霉咳嗽得都出不声了,陈三毛这才住手。当周二蛋的媳妇提上裤子从椅子上站起的时候。椅子上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周二蛋的媳妇脸蛋更红了,看样子刚才被陈三毛弄得很舒服。
“陈大夫,俺没有钱,你看这咋弄”周二蛋的媳妇搓弄着手,手足无措的说。
“都是乡里乡亲的,提啥钱不钱的老规矩,陪俺睡一觉”陈三毛一呲大黄牙,心里乐开了花。
“那中,可是他”周二蛋的媳妇看了看杨倒霉。
“没事,倒霉他现在半死不活的,不会碍着咱们的事的”陈三毛说完猴急的把周二蛋的媳妇就往椅子上按,然后解开了她的衣服,一把捉住了周二蛋媳妇的胸脯搓揉起。
当周二蛋的媳妇哼哼唧唧扶着椅子等着陈三毛上的时候。陈三毛的院子外边突然传一阵刺耳的警报声。陈三毛吓得一哆嗦,下边那玩意顿时蔫巴了。
陈三毛气得一蹦大高:“狗日的,不把老子吓出毛病,你们是不罢休”说完,陈三毛就示意周二蛋的媳妇穿上衣服,然后他自己也提心吊胆的跟了出去。因为他看到他院门口团三辆警车,车门一看,警车上下一大群穿着制服带着大盖帽的警察正朝他院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