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的肚子越来越大,萧天阳心中的同样是越来越大。w.n首發夏涵每天憧憬着做妈妈的幸福,萧天阳每天却忍受着做男人的煎熬。
屏幕上的图像一闪一闪的,作为医生,萧天阳当然看的明白,那是孩子的头颅和脊柱,看着尚未谋面的孩子,他的心中同样涌起一股辛酸的幸福是啊,无论他们幸不幸福,无论他们恩不恩爱,可是孩子一样的在健康成长。孩子在母亲的庇护中无忧无虑的成长,虽然他永远无法理解大人的复杂,但是他时刻提醒着大人,既然他已经存在了,他就有着他的权利做爸爸的激动不停的撞击着萧天阳的心灵,他不禁轻轻的握住了夏涵的手
“天阳,你能看见他么”夏涵紧张的问道。
“能”萧天阳的眼眶有些湿润。
“你扶我起来,我要看看”
萧天阳轻轻的扶夏涵起来,夏涵看着屏幕上那清晰可辩的头颅和脊柱,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自从截瘫以后,夏涵的心每天都受着煎熬,她深爱着萧天阳,但是这份爱她只能悄悄的藏在心底,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敢剖开心事,默默的流泪,而能和萧天阳睡在一张床上,今生足矣她是女人,萧天阳的矛盾和变化,她能一丝不差的觉察到,可是她不想干涉,她已经是个废人,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宁可自己痛苦,也不会和萧天阳结婚,她已经拖累了萧天阳太多太多,萧天阳能给她一个孩子,她已经满足了萧天阳可以随时离开,她不会怨恨,但是孩子,只有孩子,才是她的未来,才是她唯一的希望
萧天阳独自坐在酒吧里,默默的想着心事。w.w.n首發这些天,他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他还爱夏涵么思来想去,答案是肯定的,毕竟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毕竟夏涵以及她的家庭给了他一切,乃至现在,仍然在改变着他的生活可是这份爱就像是一潭死水,虽然它固执的存在着,但是时间久了难免会变质而三姐
想起三姐,萧天阳的心里不禁一阵激动,这个女人就像是一股春风,一下子吹活了他死寂的心,又像是一股激流,不停的为他的生命注入活力,她就像是一支血红的罂粟花,让人爱着、恨着,却怎么也离不开
“帅哥,能请我喝一杯么”一个女人坐在了萧天阳的旁边。w.w.n首發
萧天阳没有抬头,女人的声音腻腻的,无时无刻不在传递着一种渴望,萧天阳心底的一下子膨胀起来,他一把拽住女孩的胳膊,朝卫生间走去
萧天阳反锁上门,转过身开始疯狂撕扯女孩的衣服。女孩一边半推半就的躲闪着,一边笑道:“帅哥,你怎么这么啊”女孩猛的一声娇呼,下体突然充实了许多
萧天阳机械的运动着,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看清女孩的长相,也许他需要的只是发泄,他发疯般的撞击着,甚至,面目有些狰狞女孩似乎很享受,不停的迎合着
决定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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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理智控制着行动,当占据了上风,人也许就变成了动物,又或许是人故意变成了动物,白天在外面带着面具做人好累,所以晚上月亮出来后,就像狼人一样,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动物酒吧到处充斥着这样一些人,他们醉酒、逐欢,享受着一时的激情,当太阳出来后,他们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人,究竟是人类太堕落还是社会太复杂
萧天阳面色冰冷的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娇喘吁吁的女孩,走路甚至有些趔趄。萧天阳坐下了,女孩亦步亦趋的坐在了他的旁边,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萧天阳轻轻的抽出了胳膊,说道:“走开”
女孩一愣,问道:“什么”
萧天阳拿出钱包,问道:“多少钱”
女孩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轻轻的咬了咬嘴唇,突然抬手把酒泼在了他的脸上,冷笑着离开了。
萧天阳木然的擦着脸上的酒水,不禁一阵冷笑,这算什么,是自己不懂游戏规则,还是女孩奢望太多难道当了婊子,真的还期望一道牌坊
萧天阳愣住了,因为他突然看见了不远处黑暗中,那幽怨的眼神,那滴血的罂粟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萧天阳,突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他突然觉得有些愧对那双眼神,夏涵在家里辛苦的为他孕育新生命,他没有一丝内疚,现在他却愧对那双眼神
萧天阳心不在焉的喝着酒,却一直不敢再抬头直面那双眼睛。突然,前面一阵骚乱,萧天阳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原来是一个男人在和三姐纠缠。那个男人显然是喝醉了,不停的对着三姐拉拉扯扯,三姐厌恶的拒绝着,男人却得寸进尺,开始动手动脚,三姐一边躲闪着,一边在拨着什么电话。也许男人认为,在这样的场合,不会有良家妇女,可惜他忘了一点,就算不是良家妇女,也要人家愿意
萧天阳猛地站起来,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男人诧异的一扭头,含含糊糊的问道:“你干什么”
“老兄,何必强人所难呢”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男人的眼睛睁得很大。
此时的三姐似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竟然自顾自的喝起了酒,而且目不斜视,完全不管这边发生了什么,萧天阳不禁一阵来气,瓮声瓮气的道:“也许我是吃饱了撑的”
这句话本来是萧天阳在发泄对三姐的不满,听在男人耳中却成了挑衅,男人猛地一推,萧天阳没有丝毫防备,踉跄几步,一下子靠在了桌子上,只听得“哗啦”一声,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
男人冲他得意的笑着,三姐依然在自顾自的喝酒,萧天阳不禁气往上冲,顺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子,朝男人的脑袋砸去。瓶子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在男人的脑门上开花,随着四溅的玻璃渣,男人的脑门上迸出了鲜红的血滴,只听男人一声怪叫,“呼啦”一下,四周不知什么时候闪出一群人,把萧天阳团团围在了中间。请到ang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