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投诉№6网友:qpie评论:梦醒雍和宫打分:2发表时间:2006082613:07:56所评章节:23如果只是给报琴一个机会恋爱,好像没有什么太大意思;还是应该以文若为主线,情节应该紧凑激烈一些当然不仅仅是一个恋爱的机会同时我也是希望不仅仅写文若一个人,我希望能多写出几个人来。就像诗儿,也给了她不少笔墨。另外,有些私心,我也是很喜欢十四滴这个时候的十四十七岁,正是花样年华呀投诉№10网友:红酥手评论:梦醒雍和宫打分:2发表时间:2006082510:42:31所评章节:23我觉得不应该是十四,抱琴应该见过14的才对呢。会是谁呢============================================恩,他们没有见过。因为当初陪文若进宫的是诗儿。所以他们没机会见。“怎么跟丢了吧”四爷的语气好像没什么不妥,单青悬着的心放下那么一小点点,低伏的头悄悄抬了一下,四爷手里正拈着枚棋子,很从容地放在棋盘上。“早提醒过你们了我就知道你们呀你们看不住她”这语气倒不像是责备,倒像是调侃了。“是是是奴才们无能,请主子责罚”单青低着头说道,趁着现在四爷心情好,早点讨了罚去,也去了心头一块石头。“你们这”十三阿哥手里拈着枚棋子,却显然心不在棋盘上,他歪着头看了眼四爷,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放,:“她真是把人家胡子给剃了”问着却是把脸转了过来对着单青。“回十三爷,的确是这样,兄弟们都亲眼看见了。”“四哥,这”十三阿哥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想了半晌,突然就笑了起来,直笑得弯了腰,指着四爷道:“四哥,哈哈,我哈哈我算是明白了”四爷拿起棋子,略一思索,重重落下,“老十三,你可仔细了”十三阿哥忙往棋盘上一看,“哎呀糟糕大意失荆州。四哥,咱这回不算”四爷忙把棋盘一捂:“不行不行答应的事,可不许反悔”十三笑道:“从小到大,也不知赖了你多少,今儿不如爽快一回。”四爷也放了手,两人相对而笑。单青也在一旁陪着笑。四爷道:“你下去吧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单青如释重负,忙告退。正走到门口,四爷忽叫道:“回来”单青忙转身,“记住了:管好你们的嘴”单青忙回道:“是”“嗯去吧。”单青退去,屋里只剩下兄弟二人。“四哥,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弄成这样”四爷脸上的笑容已经褪去,眼眸深沉得不见底,他伸手抓了一把棋子,任它们丁丁当当地落了一桌子,“天高海阔,这红墙里面,不是她呆的住的地方。”“可是她对你的心,谁都看得出来。四哥,我不相信你自己不清楚。就算她喜欢往外面跑,也不过是任性些。鱼儿不也是这样”四爷看了他一眼:“这不一样。你不知道她的心有多大你知道吗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敢说太子和老八你说,她有多胆大”十三也很诧异,“太子和八哥这些就连咱们兄弟们也就是隐隐约约有个影罢了,她能这么肯定”四爷冷笑了一声,从桌上一叠文件里抽出两张纸来:“你看这个。”是两张棋谱。一张是群雄逐鹿之势,可是应对之人却舍中原而不顾,远取边隅,十三一边看一边点头:“高明隔岸观火,静待时机啊”四爷也点头:“正是这步棋,把鄂岱送去了西北”十三一惊,却看另一张,这局棋却甚普通,十三不解,看着四爷。四爷拿手指了一下:“你看她走的这步”十三再略一看:“进四平八”四爷点头:“正是更重要的是,这局棋是送给隆科多的”十三更加惊讶:“这哪里来的难道是”四爷拿指节敲着桌面:“是呀是呀是她她把我这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四贝勒府当成是透明的了”“我想,她这样做,也是想帮你”十三刚说出口,便被四爷打断:“如果只有隆科多的这张,还可以这样想。可是在关键时刻,她却让鄂岱远走避祸。分明是心向着她们佟家的。况且,这也不重要,十三弟,你想想,咱们从来是跟着太子的,朝中只知有太子和八爷,却没有谁提起我四爷还有一党如果她是帮我,那对手该是太子只要有太子在,有没有老八又有什么区别如果她是帮太子,何来进四一说”十三也皱起了眉头:“这倒真叫人想不透。不过能拉拢隆科多,对咱们始终是有好处的,四哥,你怎么看”四爷摇头道:“阿哥不能私交大臣,这是朝廷的规定。我一向谨慎,就是不想有任何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要想得胜,先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若论拉拢大臣,还有谁能强过老八去这趟浑水,咱不能趟”“还是四哥考虑得周全。不过,咱也不能把他冷落了,太子现在脾气越来越怪异了,四哥,咱们虽不能大张旗鼓,也要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才行,尤其是这些带兵的”十三坐到四爷面前道。“这些我也有考虑”四爷似乎有所思,“十三弟,咱们在扬州的时候,你可记得发生过什么不一样的事吗”十三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呀。四哥,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四爷敲着桌面:“我以前总觉得,那些是幻觉,是梦里的情景。可是越回想越不对你说文若,她怎么这么笃定太子和老八会两败俱伤她怎么会这么肯定地让隆科多进四平八她倒好像是预言一般,只是不知道究竟只是预言还是未卜先知就连李卫,也都有那些奇怪的记忆,江南发生的那些事情,也许并非子虚乌有”十三更是纳闷了:“四哥,你这是在说些什么啊什么预言什么未卜先知”“你知道吗从江南回来,我一直希望她自己给我解释,可是她却什么也不提,什么也不说”“什么解释你是说当时我们发现她时,她怎么会晕倒在城外坟地里那事她不是说过了是去拜祭一个朋友不知道被谁打晕了吗”十三道。四爷摇摇头:“什么朋友我查过了,那个姓祖的跟她从来没有过任何关系”顿了顿,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十三弟,刚才你可是输了答应的事可得做到啊”十三笑道:“愿赌服输,我这就去安排。正好西北又有了战事,也需要关心关心。”文若与抱琴此时已经到了陕甘交界的地方了,一路奔波,很是劳累。这日来至一个小镇,虽然及不上大城市的繁华,却也热闹,另有一番风味。两人一路行来,路上多有打听,得知西北不过是有小股游牧民族的骑兵犯境,并不是什么大事,因此也就放了些心,不再急着赶路。当天便决定就在此镇歇息一两天。这家镇上却只有唯一的一间客栈,是家几十年的老店了。往来客商都住在这里,很是热闹。于是文若两人也决定在此住宿。“天成客栈”文若一抬头,看了看店名,不由哑然失笑。“倒是个好名字”“二位姑娘,里面请里面请”小二很是殷勤,“二位是要住店了呢还是”“你叫我们什么”文若明知自己和抱琴都是男装打扮,这小二却称呼“姑娘”,不是奇了“哦,哦我该打该打”小二却甚伶俐,“二位爷,里面请”文若与抱琴一脸狐疑,彼此对望一眼,文若却不由笑起来,抱琴耳朵上那两颗耳洞子在阳光下明晃晃的,想必自己也是如此。“店家,你的眼可真厉害”又与抱琴笑道:“咱俩可真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二位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自然是扮了爷们路上安全”小二一边引路一边搭着话。“有什么用不是一样给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吗”文若笑着。“那是两位实在太美了就看着皮肤这样白嫩,那也怎么看也不像爷们呀”说着,小二已将两人引到一间上房安置下来。“行了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我会叫你。”小二答应了,自下去。抱琴便道:“既然这样,我才不要穿这劳什子的男装了我穿不惯这袍子。”文若笑道:“你高兴就换了女装贝我可不换从今往后,你就扮作我媳妇吧”“呸”抱琴啐道:“你想得美呢”二人笑闹了一会,实在乏的很,早早安歇了无话。次日,抱琴果然换了女装,一早出去买了些材料,亲自下厨房去做些点心。一连几天赶路,都没好好吃过东西,文若早就闹着馋她做的点心了。一时做毕,各色玲珑地堆在一个青瓷盘子里,四周再放上各样蜜饯点缀,用手绢托了,便往前头来。“好精致点心”抱琴正经过柜台,闻言,抬头一看,谁知这一看竟像是被一块磁铁吸引住了,再也挪不开眼去。但觉得书上的那些丰神俊朗、神采飞扬之类的词儿用来形容眼前的这位公子都实在太俗了些。他正含着笑,手把着一支折扇,斜倚在柜台上瞧着她。早晨太阳的金色光芒从门口进来,扫过他完美线条的肩膀,那脸上仿佛泛着容光,他整个的人也在放着光,像是在梦里突然降临一样,虚幻而不真实。“姑娘”抱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约约地有些发烫,忙说话岔开去:“小小点心,蒙公子谬赞。若不嫌弃东西粗糙,便请尝尝可好”那公子伸出手来,在盘子里拈了一个白兔形状的,笑道:“若说这样东西也算粗糙,这天下可再没有精致的了”他的手指很修长,长长的指甲齐整、干净,中指上套着一枚指甲大的祖母绿宝石戒指,幽幽地泛着柔和的绿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公子爷”他身边长随模样的人见他拿了那点心要送入口去,忙止道,脸上有些怀疑。“没事”那公子却丝毫不理,仍是把点心放入了口中。抱琴的心却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心里暗自盘算着方才放的蜜糖是不是多了火候是不是过了些他的嘴唇轻动,唇上淡淡胡须有致的轻轻起伏着,时间似乎很短,又似乎是太长。抱琴盼着他说出话来,又盼着他永远不要说话才好。“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姑娘的手艺,果真不同凡响。”他的赞赏,如同暖流一般,叫人听得好生舒畅。抱琴低下了头,捧着那盘点心,有点不知所措。“我姓龙,请教姑娘芳名”“原来是龙爷。我
炼天传奇笔趣阁”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姑娘不会怪我太唐突吧”“不是。”她竟然有点着急,便抬起头来了。正好瞧见他的眼睛,柔和的,试探的,看着自己。便又低了头,半转过身子:“我姓宋。”“哦,宋姑娘。”店里人来人往,两人又站在当道的地方,不时有人穿过。“嗯,你看,咱们老站在这里,碍着别人做生意了。宋姑娘,你看这晨曦初霁,外面风景似乎不错,我带你走走怎样”“这”抱琴有点为难,“我家公子还等着我呢。”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点心盘子。“这可真不巧了。”那公子似乎没料到她是侍候人的,有点尴尬:“以姑娘这样的才貌,不知你家公子是怎样的人间仙品才当的起呢”“我叫他公子,但我并不是他家的奴才。”她平生第一次这样厌恶奴婢这身份,脱口而出,及意识到,又深悔,低了声说道:“皆因公子第一次出远门,其它人均不如我细致,父亲才让我跟了来。”手揉着衣角,她这话也并不假,她原本也是小姐的身份。“原来是这样。我冒昧了。”公子微微欠了欠身。抱琴也略蹲蹲,还了礼,“请恕我不能再陪,我要上去了。”话虽如此说,心里却有些落寞。“我们还能再见吗”抱琴红了脸,转身,款款地往楼上去。这一生中,大约再没有比这走路更慢的时候了。“宋姑娘”他在背后呼唤,她停下,转身。“再见”公子温暖的笑容定格在眼前,她点了点头,终于转回身去,踏着阶梯上楼去了。“我媳妇的手艺可越来越好了”文若一边大嚼抱琴做的点心,一边还忘不了调侃。可是自故自地说了半天,抱琴却没答一句话,这才发觉有些不对,一看抱琴,却见她坐在一旁,对自己的话仿若未闻,低着头在想些什么。正欲询问,抱琴却突然抬起头来,发现文若盯着自己,一怔,随即道:“我有些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文若点点头,看着抱琴站起身开门出去了,心想,有什么事情,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和我说的。抱琴快步下了楼,心里像是打鼓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可是大堂空空,哪里还有刚才那公子的影子她不自觉地“唉”了一声,垂头丧气地正要转身回房。“为什么叹气”抱琴一惊,眼前不是龙公子是谁“是你”她话声中掩饰不住的惊喜。“恩,是我。宋姑娘现在可有空了”“恩”抱琴脸略有些红,仍是点了点头。龙公子微微一笑,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抱琴对他笑了笑,两人一同走出店来。这里虽是边陲小镇,可因为附近再无其它像样的城镇,因此往来的官人、商贩均在此处周转,因此也颇热闹。两人在闹市中一路穿行,一时间找不到话题,气氛有些尴尬。“听姑娘口音,像是京城来的吧”终于是龙爷打破了僵局。“哦,我家正是北京城的。龙爷也是京里来的”“呵呵,看来咱们倒是同乡。边关最近不太安宁,你家里人放心让你独自出门”“呃我我们是走亲戚的”抱琴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哦不知道姑娘将要去哪里”顿了顿,瞧着抱琴的脸色,又道:“现在外面不像往常那样平安,我是想,若是顺路,不妨送姑娘一程”“呃这个我们是去西宁。不知公子去哪里”“西宁”龙爷似乎很惊讶,“那里可正是在打仗呀你们”话音未落,却被打断了:“哟,这不是十四爷吗您老怎么到这里来了”来人三十岁上下,牵着匹枣红马,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才赶了远路。“十四爷”抱琴瞧着龙公子。“哦,我在家中排行十四,因此熟悉的人都叫我十四爷。”说着,上下打量了下那人,“你是”“奴才是十三爷府上的”“哦哦想起来了你不在京城里猫着,跑这干什么来了”那人忙回道:“嗐咱们能有什么事呢您是知道的,我们爷喜欢那些刀啊剑的,这不,听说这里如今南来北往的专门贩卖兵器,便打发奴才来瞧瞧。”十四道:“十三哥还是这脾气呀呃你去半差吧回头见了你们十三爷,替我问个好”“是是那奴才这就去了。”抱琴见那人走远,笑道:“你们家兄弟可真多”十四干笑了两声,眼色略有些不自在:“是呀,是挺多的。”抱琴道:“家中兄弟多,大家互相扶持,你父母真是有福的人。我真羡慕你们。”十四若有所思,淡淡道:“兄弟多,未必是好事。”“呃”他的话声很轻,抱琴没有听清。“哦,没什么。方才说到去西宁,姑娘,那里正在打仗呢。正好我也是去西宁,不如同去”“哦,这这我不能作主,得问问我家公子的意思。”“也好。不如这就去我想你们公子也会同意的。”于是两人便折转头往回走。龙公子道:“方才你说起你们是投亲戚去,据我所知西宁并没什么乡绅大户,难道你们所投的亲戚是做官的”“这是的。”抱琴心里开始打鼓,真不希望他再问下去。“哦是边关守将”龙公子似乎对西宁的一切了如指掌。“这”抱琴忽然意识到这一点,转了口问道:“龙爷似乎对西宁很熟悉啊”“哦,这个嘛”十四略顿了顿,看了眼抱琴,才道:“我家中也有人在朝廷为官,最近边关有事,所以便多关心些。”“原来是这样。”抱琴心下却有些疑惑,“看公子这样气质举止,又是在京城,公子家中定然是在朝廷上身居要职。”十四一笑,却没作答。抱琴自在心里盘算,京城里可有哪家大官家里有着十几个公子掰着指头数来数去,却似乎想不起这样一家来。“莫非是皇亲贵胄”十四瞧着她皱眉苦思,笑道:“不用猜了,以后你自会知道。”两人说着却已回到客栈,抱琴道:“我们住在楼上。”便在前面引着,来至门前,敲了敲门。文若正刚梳完辫子,在房里呆得闷气,又不敢随便外出,怕抱琴回来找不到人。这时听得敲门,知道是她回来,暗想:死丫头丢了我自己逍遥去了,瞧我饶不饶你正要去开门,却听外面有男人说话。“怎么你和你家公子”“这”抱琴突然反应过来,在别人眼里,她和文若扮的夫妻在龙爷面前,怎么圆场十四脸色发青,“宋姑娘”“这”抱琴一时急了,因想他也不知底细,只好说实话,“他他其实不是公子”十四一眨不眨地瞧着她。“其实是小姐为了方便行走,扮了夫妻”抱琴低着头,脸红到脖子根。心里想着:只好以后再和格格解释了。反正龙公子也是一番好意。“哦是这样。”十四顿时释然,“我莽撞了给姑娘赔个不是”两人在门口你言我语,屋内的文若却是脸都白了。她一听到那声音时,便觉熟悉,当下起了警觉,便从门缝里一看:不是十四阿哥是谁心里只叫苦,抱琴呀抱琴,这些个阿哥,咱们躲都躲不及呢,你倒好,惹上门了仔细听两人说话,知道抱琴并未对十四说出身份,也像是不知道十四的身份,心里略松了口气。可是十四却是认得自己的呀这一见,不就什么都完了无论如何不能见不能见文若在屋内急得是热锅上的蚂蚁,知道两人一进来,西洋镜立马就得拆穿敲门声又再响起,文若把心一横:抱琴是个有主意的丫头,应该能照顾好自己。这件事关系重大,想必她知道分寸。当下扯过一张纸来,提笔写下几个字。行李也不收拾了,只拣了随身带着的重要东西,掀开窗子,翻了出去。抱琴在外面等了半晌,见房内并无应声,望了十四一眼,推门进来。却见屋内空空,不由诧异:“小姐去哪了”却见桌上一张信笺:“琴儿:事急,不能等你。我先去,预定地方见”抱琴读了,急道:“出了事了小姐一个人先走了。我要赶快去,我”抬眼却见龙公子笑意殷殷地瞧着自己。跺脚道:“我都快急死了,你还笑”话一出口,猛然意识到,这样一来,他不是要和自己单独上路了吗登时明白他高兴的是什么,羞不可当,“你你”十四也觉自己有些失态,只好轻咳两声作为掩饰,“既然这样的话,事不宜迟,姑娘收拾一下,咱们也准备上路吧”文若出了客栈,便直接往西宁而去。眼见边镇在望,就快见到阿玛了。虽然是穿越而来,并非自己亲生父亲,可是在这陌生的古代,想起家人来,还是莫名的亲切。因此很是激动,就恨不能飞入军中相见。可是,略一思索,自己在从四贝勒府中逃了出来,在府里上演了一出投湖,四爷既然找不到自己,对内务府便只能上报自己亡故。一个已死之人,如何在父亲面前露面若是父亲替自己隐瞒,那不是连累他担上欺君的罪名吗佟佳文若,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从所有人视线中消失。想及此,满腔欢喜化为乌有。长叹一声,“如今只好如此了”“四爷”戴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佟福晋生不见人,死未见尸,这事委实透着蹊跷。可是却不能不对外面及府里的人交代啊。如今流言已在悄悄兴起,他必须提醒这位爷。“佟福晋是圣上亲封的和硕格格,马上就是她的生日了,到时候宫里要是有赏赐,是要进宫谢恩的,这”“知道了知道了”他怎能不知道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他为什么老是下不了决心“四爷佟福晋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有什么言语传出去可就不好了。四爷”戴铎深知四爷忌讳提这回事,可他身为总管,四爷犯糊涂的时候,他可不能糊涂,拼着再被砸出去,也得说“那依你说,要怎么办”四爷脸色明显不好。“上报内务府,就说佟福晋小产后失于调养,不治身亡。正好太医院也有病案,再略作疏通,便可天衣无缝。”“不行”四爷霍地站了起来,在屋里踱步。“四爷”戴铎暗自鼓了鼓气,“恕奴才大胆。请问四爷惦记的是佟福晋这样一个称呼呢,还是佟福晋这个人”“你”四爷正待发作,忽然明白了戴铎意思,伸出的手垂下来,闭了眼:“去吧照你说的办”戴铎松了口气,躬了身子退出。四爷站在窗前,眺望着。芭蕉青翠欲滴,海棠季节已过,那院里,一片蛰心的绿=========================================最近工作比较忙,累,更新比较慢,请大家见谅。我会尽量快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