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月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寒冷。环绕着学校的山峰变得灰冷冷的而湖水冻得像冰冷的钢铁。
最让安妮觉得神奇的是,竟然没人注意到她的眼睛其实已经看的见了,难道真的这么不明显吗
正在为西弗上药的安妮突然看到门开了,“哈利”该死,忘记给门上咒了。
“还有我,妈妈,梅林啊爸爸受伤了”千佐从哈利背后钻了出来,一下就看到她老爸受伤的腿。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了。”安妮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的拍拍西弗受伤的那条腿,当然她还没有谋杀亲夫的兴趣,只是在他的大腿上拍了两下,大有下次再敢受伤试试的警告在里头。
西弗被拍的一头汗水,他又不是故意受伤的,这个女人
“妈,爸他为什么会受伤”鸣佑当得知自己老爸受伤了,紧张的围着西弗团团转,虽然跟西弗的关系不好,看到他受伤的小腿,还是不免担心起来。
“被笨狗咬的,你们老爸是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安妮忍不住的抱怨,追贼反被咬,也就是他一个了。
“可是,爸爸为什么会被狗咬”千佐咬牙恨恨道,敢咬她老爸不想混了,让她知道是哪条不开眼的狗,非整死它不可
“还不就是为了追那个该死的贼。”安妮同样的咬牙,最可恶的是,西弗还不告诉她那贼长什么样,否则,她早把那人找出来,抽筋扒皮,用上书里看来的满清十大酷刑
“贼”三个小脑袋瓜上面同时出现了几个大问号,在这个号称最安全的霍格沃茨,还会有贼
“是的,你们老爸发现有人企图上三楼的禁区,就是你们上次去的。”安妮撇撇嘴说道。
“妈你怎么知道的”鸣佑惊讶的叫了出来。
“该死的你们为什么会去三楼格兰芬多扣噢”西弗一惊,立刻愤怒的咆哮起来,话还没说完,小腿就被某人轻轻一按,啪嗒一下坐了回了椅子上。
“好了,伤患就要有伤患的样子,扣什么分啊。”安妮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还真是逮到机会就玩扣分。
“可是妈妈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去了那里”哈利很快就意识不对,那时候妈妈并不在身边,可以说是完全的失踪状态。
“我是谁,我可是你们的妈妈,霍格沃茨的教授,自然是无所不知的。”安妮骄傲的翘着小尾巴,顺便转移话题。
“可是谁要去那里偷东西呢偷什么呢”知道自家老妈转移话题,千佐顺水推舟的问道,她现在比较好奇这个。
“天知道,反正是阿不思给你们老爸的任务,这个呆子竟然不要命的去完成,再有下次,你就别想爬上我的床”安妮眼一斜,冷不丁的蹦出一句。
“”西弗的脸顿时黑了,僵硬的嘴角抖出几个字来,“拜托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个”
为什么他有这么豪放的爱人
不过,到底是豪放还是脸皮厚呢
“对了,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安妮满意的看着西弗害羞的表情,你确定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那是害羞吗转移注意力问着三个孩子。
“哦,对了,爸爸白天在图书馆缴了我的书”哈利这才想起他的来意,还顺便扣了格兰芬多五分
“西弗”安妮真是无语言,这么大个人了,老爱玩扣分游戏,有这么好玩么
“图书馆的书是不准带出去的。”西弗理直气壮的回答,他就是看那张脸不顺眼。
“得了吧,书呢”
“在桌上。”西弗比了比办公桌。
“魁地奇大观是这个吗”安妮走了过去,拿起书看了一眼,竟然是这个书,真是无聊。
“对,就是这本。”哈利并没意识到他妈妈是用看的这一点,可是千佐跟鸣佑明显的愣住了,为什么妈妈会用看的
显然现在问并不是个好时机,还是等妈妈愿意说的时候再问吧。
“拿去吧,对了,明天是哈利的比赛了,祝你好运,我的孩子。”安妮将书递了过去,并且拥抱了一下哈利。
“我会努力的。”哈利点了点头,满怀信心的握着拳。
等哈利离开,鸣佑怯怯的望着西弗问。“妈我可以留下给爸上药吗”
“额当然可以,我想你老爸他应该不会拒绝的。”安妮警告的瞥了一眼西弗,这可是改善你们父子感情的好时机。
“爸,我会小心的。”鸣佑得到母亲的支持,兴奋的跑了过去拿着魔药的瓶子,不忘记跟他老爸保证。
“恩”西弗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轻轻的哼了一声。
安妮好笑的抿了抿嘴唇,这个别扭的家伙,牵起宝贝女儿的小手道,“千佐宝贝,跟我来哦,妈妈给你好东西。”
“噢耶爸爸拜拜。”千佐这么聪明,自然接受到了母亲的意思,故做开心的朝西弗挥挥手。
“爸对不起之前怀疑您”鸣佑一边
失婚帖吧
为西弗上药,一脸的懊悔,就像千佐说的,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看到老爸受伤,他从心底的难过,所谓父子连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哼,我从来不指望笨狮子能理解蛇。”西弗的身体僵硬了,他没想过已经被狮子同化的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儿子就完全表现的像一直不带头脑的狮子,难道是他的遗传太失败了
“我以后,绝对不会在怀疑爸了”鸣佑保证道,之前怀疑自己的老爸,让他觉得很丢脸,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是他在七岁以前一直盼望的父亲,他从没做过伤害他们的事,为什么他会怀疑自己的父亲,鸣佑有种撞邪的感觉
“我不在乎。”西弗的身体更加的僵硬,眼神看着那一罐罐的魔药材料,让自己的口气更加的冷硬。
“爸,会疼吗”鸣佑自动无视老爸的态度,这一点他可是完全遗传了他老妈的厚脸皮。
“还好”反到是西弗不好意思,突然儿子这样态度,让他很不适应。
“一定很疼吧要是我和千佐留这么多血,一定哭的淅沥哗啦。”竟然说还好,换做老妈,一道小口子都够她叫的了,不愧是他的老爸。
“男人动不动就哭,像什么样子。”西弗毫不掩饰声音里的刻薄和蔑视,他一向属于流血不流泪的大男子主义。
“我才十一岁,最多也就算个男孩。”鸣佑不满的抗议。
“药上好就回你的宿舍去。”西弗可没心情跟儿子扯皮,在鸣佑为他上好药后刻板的说道。
“是的爸,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鸣佑利索的将魔药瓶子盖好,并且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这才打开门准备出去。
“不用。”西弗想也不想的拒绝,他啊,还是无法适应温情的场面
不过儿子的态度,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啊
鸣佑关上门走出来,就看到千佐幸灾乐祸的脸,“嘻嘻,笨鸣佑,被爸爸拒绝了哦~”
“死千佐,你偷听”鸣佑顿时横眉怒目,他怎么有这么个姐姐,总是喜欢糗他。
“我才没有,我是光明正大的听,而且,妈妈也跟我一起听的啊。”千佐鄙视的撇撇嘴,拒绝承认偷这个字。
“哼。”
“不过妈妈说爸爸的个性太别扭了,总是说反话。”看他被爸爸打击的表情,千佐还是忍不住的提醒,免的这个弟弟又被爸爸的冷脸给冻住了。
“你说这话想做什么”鸣佑怀疑的瞥了自家姐姐一眼,她不会是故意在门口等着他的吧
“笨蛋,只是告诉你别被爸爸的毒液喷傻了。”千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这个笨蛋自从上学以来,被爸爸毒到几次,就变的不像以前,还是在家的时候好,估计他们家的气场跟霍格沃茨不合。
“去你的,你才被毒液喷傻。”对于千佐的鄙视,鸣佑立刻跟炸了毛一样的反驳回去,小样他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说你傻还不承认,我不就是斯莱特林的小蛇蛇。”千佐眼神里透着你就是个笨蛋的意思。
“哼,把你本体去掉爪子,你还真就是蛇了。”比起毒舌,鸣佑可一点也不输给她。
“我掐死你个笨弟弟,省的玷污我的名声。”千佐面目狰狞的伸手,准备在别人掐死这个弟弟前,先捏死算了。
“你们两个,还在这里打闹什么,快回你们的宿舍去吧。”安妮出现在他们的身后,适时的提醒,这两个小家伙,玩起来就忘记自己在哪了。
“是妈妈,晚安。”千佐和鸣佑偷偷的吐吐舌头,赶紧跑路。
当安妮再度回到西弗的办公室,他头也不抬的问道,“他们走了”
“是啊,你都听到了这两孩子一凑到一起就开始闹腾。”安妮并不意外他会这么问,只是对这两个宝贝感到好笑。
“你们说话这么大声,我除非聋了才听不到。”西弗冷着脸,继续跟学生们交上来的作业奋斗,该死的,这帮格兰芬多,脑袋是不是都塞着稻草这么简单的题目,都能写的乱七八糟的。
“我的好西弗,早点休息,不要看这些东西了。”安妮撒着娇,企图让这个男人忘记批作业这事,每次他批改作业,心情就会变的非常的糟糕。
“你先睡吧,我批完作业就去睡。”仍然是头也不抬的皱着眉头。
“不行,跟我乖乖去睡觉。”安妮干脆整个人挤到了西弗的怀里,哼哼,看你怎么继续批改作业,有本事就把她丢出去。
“你哦这么大了还耍赖皮。”西弗无奈的丢下羽毛笔,揉了揉额头。
“耍赖皮那是我的爱好,不行吗”把玩着西弗袍子上的扣子,安妮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行,睡觉是吧,走吧我的女王。”他还能说什么呢
“噗我哪有女王的气场啊。”安妮再一次不华丽的喷了,竟然被斯莱特林的蛇王称为女王,她是不是该检讨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