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
据传曾有一副成了精怪的名琴,在主人离世之后,悲伤难过,于无月无星的夜晚独自奏响,如泣如述。
“据说很动听,会让人看到天国。”我抱着书简中所载的传说念道。
“那是因为他们真的到了天国吧。”神无冷冷的吐槽声在我旁边响起。
我不敢吭一声。
自那一天我回到城中听了神无语意不详的叙述,以为她被白童子那啥啥后,第二天,白童子失踪。
神无的脸色就阴沉至今。
其实也不能算是失踪,极有可能是被奈落派出去了。可是难道还能跑去问奈落白童子在哪里吗
我倒是曾经壮着胆子从侧面小心问了问:“最近没有看到白童子啊。”我这样讲。
奈落听到后,抬起头,带着非常纵容的笑容对我说:“你对他有兴趣让他去你房里吧。”
我在一种极度的惊厄之中说不出话。他的样子就好像我要对他要一只小猫来玩。而完全不是在讨论他会送一个男的进我的房间。
我还没有天真到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老天他是在暗示我可以跟白童子ooxx好像在他的眼中,白童子只不过是一个工具,而我完全可以拿来玩一下。
于是在我的震惊之中还来不及回答,他已经靠近拥住我在我耳边邪恶的低语:“或许我与他可以一前一后进入你”
如此邪恶的提议让我心动不已。不过在最后关头我拉回理智,大力的摇头表示对白童子一丝邪念都没有。
经过这一次以后,我再也没敢在奈落面前提起白童子下落的事情。哪怕被神无天天时时吐槽都胜过去试探奈落。
而似乎是知道一点内幕的白夜却总是冷嘲热讽,好像白童子有去无回。
神无今天被白夜气到居然用她手中的镜子摄去白夜大半的魂魄,然后将他扔到后山的山谷之中。报复的干脆利落,心黑手狠。
然后她状若无事一样来找我,平静的说出她对白夜做了什么。我在最快的时间里把她带出了城。至于理由就是之前于奈落在闲聊时说起的一张琴。
一张鬼琴。
自从奈落的势力渐渐变大,有不少原本雄据一方的妖怪前来投靠,除了带来的贡品之外,奈落最感兴趣的反而是一些传言。未经证实却有着长久的历史的宝物或怪物
捧着书简,里面只有一段简单的传说,寥寥数语,对于琴的描述只有一句“渭水以西,有琴名洛。”
于是我与神无快把日本转了三圈才找到这个据说曾经叫“渭水”的地方。
我指着西边的一条小道说:“那边有条河叫渭,不过已经干很久了,有个几百年了吧。本来在这一附近的村庄都已经搬走了。所以根本也不确定啊。”
神无一脸的无精打彩,懒洋洋踢着草根石块,一会儿总算搭理我扔过来一句:“这一片好像在干旱。”
她好容易有一句不那么讥讽的回应,我当然希望这个话题可以进行下去,连忙顺着她说:“可能这里真的有古怪。”
神无突然叹气,我也跟着一起沉下心。
她抬起头无神的看着我:“对不起。我这几天有点怪。”
我讪讪的摇头说着违心之语:“没有了”
其实这话假得我们两个都不信。
看着神无这副怪样子,不由得我不怀疑。貌似白童子的不告而别似乎给了她很大的打击,可是看起来也不像是对待十世仇人的样子。要说憎恨那是一点都没有,怨恨嘛
怨恨就很明显很明显啊。
于是那个被我当成是强x的事,现在倒是蒙上了一层暧昧啊。
难道他们两情相悦只是我刚刚这样一想,都觉得爱情这种事放在神无身上,她应该非常女王。现在怎么有点像闹别扭的小女生。
这种形象跟神无真是太不搭了。
我跟在神无身后,满肚子的好奇却不敢问她。
好想问一句。
“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和神无一起怔住了。神无回头僵硬的看我,我正色道:“不是我说的。”
一阵浓香飘来,顿时眼前一片艳情的粉色,好像哪里的销魂乡。
一位丰乳翘臀、坦胸露背的艳妇立在我们两人面前,娇笑着招手说:“疲惫的旅人,请进府来休息一下吧。”
下意识里我与神无低头看自己的打扮,的确是女人的衣服没错。
莫非这里不光接待男人,也接待女人
想着可能是落入狐狸精的迷魂阵中,可是抱着享受一下波涛汹涌的盛宴,我与神无对视一眼,坚定的跟在那艳妇的身后,走入重重迷障
一踏入这粉色的迷障之中,神无与那名艳妇的身影就消失了。
似有若无的轻灵的琴声从迷雾中传来。
我顺着琴声寻去,心中没有一丝的惧怕。而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弹琴人更是不能让我害怕了。
束冠簪花,打扮的像阴刀的奈落坐在我的面前,在轻轻飞扬的轻纱帘栊后面缓缓拨动琴弦,真如名士风流。
我被眼前这儒雅的奈落吸引了全部的视线。这个销魂乡真好,难道是根据来者的想像来制造幻觉的真是太体贴了。
我缓缓坐到他的身旁,他一面弹琴一面送给我一道荡漾的秋波。这样浪荡的奈落真是绝品。我笑得越来越欢。伸手从他的腰间的衣襟开岔处探进去。他又瞟了我一眼,任我施为,仍然自顾弹琴。
我色胆大涨,绕到他背后,伸在他衣服里面的手恣意的吃着豆腐。
琴音袅袅。在这样清灵的琴音中行如此事,真是加倍的痛快
神无一进去迷雾中,林枫和那引路的艳妇都不见了。
迷雾深处传来琴音。
神无寻着琴音过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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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眼前的一切气呆了。
白童子躺在一个全身空无一物的女孩怀中,他手中还搂了一个正抱着啃。而另一边还有一个同样光着的女人在弹琴为他助兴。
这只是幻觉,于是一切都是假的。
神无如喷火暴龙一样冲过去,先把那个被白童子抱在怀里的女人扯着头发拉起来扔到一边,再狠狠甩白童子几个耳光。
“你个混蛋”神无化身泼妇,骑到那个假的白童子的腰下对着他一通暴打,扯头发抓脸抡拳头。
而早就被神无遗忘到脑后的其它幻觉女妖呆在他两人后面,有两个还想上来把行凶的神无拉下去。
一直任她抓打的白童子在此时扔给企图上前来的两个女妖一道凶残的冷光。
那几个顿时被冻在原地。
神无一边咒骂一边抓打,不多时被她骑在身下的白童子已经衣衫破烂,露出了精瘦结实的胸肌。
神无好像突然灵光一闪,双手抓住白童子已经残破的衣服,使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衣服被扯成布条了。
神无双眼精光暴射,兴奋的气喘吁吁。
“现在轮到我来报仇了”
而她看到白童子的幻觉正露出微笑,好像很欢迎她动手。
神无在极度的愤怒之中只感觉到,这个幻觉真是不像,白童子什么时候也没有笑得这么温柔过。他只会冷笑
奈落的幻觉伸手向我,被我挡到一旁。他不知道是什么精怪变的,我怎么会让他对我如何
可是摆布奈落的机会不是常常可以遇到的。我扬扬下巴,示意他靠到后面的软枕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我弄乱了,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冠帽也歪了,几丝黑发贴在颊边。
此刻他慵懒的靠在后面的软枕上,双手摊开,双腿自然叉开,一副任人品尝的样子。
我情不自禁觉得有些燥热。
我示意他脱衣。
他直起上身,眼睛看着我,打开腰带,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伸背挺腰香艳非常。
看到只剩下最后一件白色的挂衿,我要他停下来。趁着若隐若现的胸膛,这样更性感。
他住手不再脱上衣,却双手放到裤子上,望着我,一副询问的样子。
我的眼睛直冒火,既想看又觉得再看下去不太好,挣扎不已
神无快把白童子剥光了,却住手了。
她站起来,好像刚刚明白了什么。转身离开不再流连。
白童子却伸手拉住她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神无怒了,目露杀机:“不想死就放开我。”可是话音未落,她手中的镜已经发光射向白童子。
一道银光闪过,幻觉消失,出现在神无面前的是一片贫瘠的山地。
日已偏西。
神无冷哧:“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精怪,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不过也多亏了那个幻觉,她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一旦确定目标,神无就不再迷茫。然后她四下里张望,惊觉林枫仍然没有出现明明幻觉已经被她破了
惊慌之下她以最快的速度向城飞去
我已经不想再看他脱下去了,其实如果不是真的那一个,这样没有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想想看我和神无到这里来也是有任务的,现在任务不说还没有完成,神无也不见踪影。
快快把眼前的一切抛在脑后,我向来时的路走去。
却不提防被一只手从身后拉住,眼前一花已经躺在如棉花般轻软的无边的床铺上。
一个身体从上面压上来,阴影中的是熟悉的面孔。
我仍在呆。他已经伏下身来亲吻我。
我轻笑着在床中央扭动闪躲,不停的娇声叫道:“不行啊快离开不然有你的好瞧”
他仍然沉默不语,带着浅笑任由我在床上翻。时不时伸手把我拢回来。
我喘着气趴在他怀里,瞪着他说:“小心你的小命我可是有一个大靠山的”
他满不在乎的反问:“哦哪一个大靠山”
我扬起下巴做骄傲状,吓唬他道:“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黑妖怪”
他越靠越近,问:“有多大有多黑”
我在他的呼吸中颤抖,仍然强撑着说:“比比天更大,比夜更黑”
他在我的唇边轻声问:“那你怕不怕”
我答:“谁怕他是我一个人的,只有别人怕,我不用怕。”
他一下子吻上来,凶狠的像要将我吞噬。
我双臂无力的抱住他。
这黑暗属于我,包围我,只有别人怕,我永远不必怕
冲回城的神无还没有喘均气,就看到应该失踪中的白童子站在高高的宫殿屋檐上向她这边望。
见她进入结界中,他从屋檐上跃下来,走向她。
神无刚刚想明白自己的心,乍一见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至于林枫,早就忘到脑后去了。
眼前的白童子冷酷强硬,如在寒风山巅驻守千年的岩石。
也是让神无心动的那一个。
白童子伸出手来,拉住她。
第一次,神无顺从的跟着一个男人离开
白夜蹲在山谷谷底,他面前停着一大群最猛胜。
他急切的问着不会回答他的最猛胜:“奈落说我可以上去了吧幻境已经很完美的完成了啊”
最猛胜嗡嗡的叫着。
白夜的哀号不停的从风中传来。
为他做伴奏的是一曲轻灵悠扬略带悲伤的琴音。
只听得白夜暴喝:“别再弹了信不信我剪了你的弦”
顿时琴音暴增十倍有余。经夜不绝,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