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孟子涛示意董吉昌停下。
董吉昌停下脚步,看到孟子涛的神色有些凝重,感觉很怪:“怎么了?”
孟子涛说道:“前面好像有人!”
“没想到你的直觉很强!”
还没等董吉昌开口,前面突然出现了六个肌肉达的黑衣人,他们脸都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领头的带着一个魔鬼面具。
董吉昌看到这一幕,腿肚子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不过他还没有吓破了胆,问道:“你们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乖乖跟我们走行了!”领头的黑衣人对着其他人做了一个手势,这些黑衣人朝孟子涛和董吉昌冲了过来。
“妈呀!”董吉昌一看黑衣人冲过来,嘴里怪叫一声,想逃跑,却见孟子涛朝着黑衣人冲了过去。
却见一个黑衣人如狼似虎般朝孟子涛扑了去,孟子涛冷哂一声,一拳朝那人轰出,对方居然直接被砸飞了,看得身后的董吉昌目瞪口呆。
黑衣人们也明显一怔,知道点子扎手,他们跑是不会跑的,也来不及跑,干脆一拥而,但孟子涛出手相当的迅,双拳挥舞的令人眼花缭乱,不过三两下,让黑衣人躺下了一大在片,只剩下那个带着魔鬼面具的还孤零零地站着。
“说,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孟子涛喝问道。
黑衣人一声不吭,从腰后拨出了一把尖刀,朝着孟子涛胸口刺去,却见孟子涛在他即将靠近的时候,腰一扭,手一伸,抓住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捏,随着黑裂的声音,短刀丢在了地。
孟子涛对着此人连点几个穴位,这才把黑衣人放了,只见黑衣人瘫软在地,像蛇一样扭曲着身体,嘴里“呵、呵”地喘着粗气,却一点声音都不出来。
孟子涛先不理他,走到旁边的黑衣人跟前,也分别给他们点了穴,这才走到领头的黑衣人面前,解开控制后,问道:“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嘿嘿!”黑衣人脸突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紧接着,他七孔流血,再也没有了声息。
这把孟子涛吓了一跳,他也没想到,这种年月居然还有人如此决绝,分明是死士。
他连忙查看其他人,现除了一个还没死,其他人都已经没有了呼吸。不过,最后一个虽然还没死,但看他的模样,估计也差不多了。
对这种人,孟子涛心里不会有“同情”二字,飞快地拿出了银针,用在了黑衣人的身,这么做不是为了救他,而是榨干他的生命潜力,并且让他神智迷糊,无论如何也得让他透露出一些消息出来。
孟子涛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黑衣人嘴里却冒出一段东瀛话。
“这些都是东瀛人?”董吉昌又吓了一跳,突然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想要抓他们,现是死士,而且还是东瀛人,他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不是生活在电视剧早的想法。
孟子涛考虑到语言可能在自己的收藏生涯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反正他现在过目不忘,干脆学习了世界主要的几种语言,东瀛语也是其之一,因此听得懂黑衣人的话。
不过,这个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的毒药影响太大,一直在胡言乱语,孟子涛都搞不明白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好不容易听到一个关键的信息,黑衣人突然眼睛一翻,开始口吐白沫,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到黑衣人死了一地,又是大晚的,董吉昌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的好了。他想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但无论如何,腿脚都不听使唤地打哆嗦。
“别紧张,已经没事了。”孟子涛拍了拍董吉昌的肩膀。
被孟子涛一拍,董吉昌的心也定了定,他问道:“这些黑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子涛说:“我最后听到他说了《婴戏图》。”
“什么!”董吉昌心里一凉:“你是说,他们是为了我的……哦,现在是你的那幅《婴戏图》而来的?”
“应该是的。”
“为什么,难道里面有什么秘密吗?”
“我先打个电话,这事咱们一会再说。”
孟子涛打电话让人过来处理这件事情,收起手机后,他见董吉昌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又安慰了几句:“况且,那幅画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他们要找也是来找我嘛。”
董吉昌的情绪只是平静了一会,马又开始紧张起来:“老弟,我想到一件事情啊,我知道那幅画卖给你了,但这些黑衣人不知道啊,他们要是还来找我可怎么办!”
孟子涛笑道:“放心好了,这段时间会有人保护你的,而且你也可以主动把画的事情说出为嘛。”
董吉昌说:“可这样一来,不是让你处于危险之了吗?”
孟子涛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你刚才也看到我的身手了,我不找他们麻烦已经不错了,你觉得他们能找的到我麻烦吗?况且,他们如果知道了我的身份,不会这么鲁莽了。”
董吉昌想到刚才孟子涛非人般的身手,心总算定了下来,紧接着又想到了那幅画,嘴里嘀咕道:“这些人也不知道干嘛,居然要找那幅鬼画!要是我的话,还唯恐避之不及呢!”
孟子涛笑了笑,这些人肯定不是神经病,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找麻烦,那幅画必然有什么秘密。
古人很善于把一些信息隐藏在书画作品之,有名的有范宽的《谿山行旅图》,北宋的画家当时没题词、盖章的习惯,当时的许多花鸟山水画根本不题字,偶有题字,也是在画的极不起眼的地方。
孟子涛最初被这幅画吸引,是因为整幅画找不到任何与作者有关的的署名或题词,这也是让众多是研究者们感兴趣的地方,由于画幅巨大,为了寻找画的签名,当时的李霖灿先生便采用了画方格的方法,这是一种在考古掘时最常用的方法,是把需要掘的区域划分成若干小格,再逐格仔细寻找。
1958年8月5日,李霖灿在画树从之,现了画家的签名。李霖灿在回忆录记载了那个激动人心的一刻:“忽然一道光线射过来,在那一群行旅人物之后,夹在树木之间,范宽二字名款赫然呈现。”
像这幅名画的名款一样,孟子涛觉得刚刚到手的《婴戏图》之,很有可能也有一些线索,至于在什么地方,需要耐心仔细地查找了。
另外,这幅画本身也有一些诡异,孟子涛虽然没有遇到董吉昌说的情况,但董吉昌说的事情,应该不至于是假的,他也不可能拿这么蹩脚的理由来忽悠人。
“可惜……”孟子涛看了下地的尸体,如果能够从这些人的嘴巴里撬一点东西出来好了,那不需要这么盲目了。
到底是京城,刚才有路人现了这里的动静并报了警,因此,警察先行赶到,看到一地的尸体,他们都相当的紧张,直到孟子涛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并且简单地复述了事情的原委,警察们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警惕。
死了六个人,而且还是东瀛人,真要传出去,肯定是件大事。只是对孟子涛所在两个部们来说,都只是小事,当然他们也不会不重视,特点是那幅《婴戏图》,两个部们都想先行着手研究,至于协调工作,孟子涛让他们自己处理,他可不想夹在间做人。
把一切事情处理好,孟子涛让董吉昌安心回家,对方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来绑架董吉昌的。
《婴戏图》的研究有两个部们处理,至于那些黑衣东瀛人的来历,也无需孟子涛管,他又无事一身轻了,驱车返回了钟锦贤的别墅。
跟钟锦贤随便聊了一会,孟子涛回自己房间,和师傅通了电话,并把刚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你还真是个惹事精,三天两头不遇到点事情,是不是浑身都不舒服?”郑安志在电话里调侃起来。
孟子涛苦笑道:“是事情送门来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眼睁睁地等着让那些人给抓去吧,那不是丢了您老的脸面了嘛。”
“你这小子。”郑安志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感觉这件事情可能不简单,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会生什么事啊?”
“你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知道未来生的事情,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的直觉,所以提醒你一下。”
“好的,我一定会注意的。”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我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任务?”
“大军教给你的易容术你没有忘记吧?”
“没有,我已经用过好几次了。”
“那好,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明天还得去训练一下。至于这回的任务,说难也不难,我要你易容成别人,去帮一个人鉴定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