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到是没想到孟子涛能够一眼就认出这是鲛人皮,心里万分肉痛的同时,只得点头称是。
孟子涛翻看了这张鲛人皮,现只是材质看起来特殊了一点,并没有其它信息在上面。说起来,在关于鲛人的传说中,还有一种鲛绡,即鲛人所织的绡,物质是“南海出鲛绡纱,入水不濡”。
一开始孟子涛也以为这块东西是鲛绡,但仔细分辨,再加上古籍中的记载,他觉得应该是鲛人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由于没现其它特别之处,孟子涛便问道:“这玩意有什么作用?”
“这可是鲛人皮啊!”铁皮显得有些惊讶,那模样似乎在说,这是传说中的鲛人皮,难道还不珍贵吗?
孟子涛冷笑道:“那我问你,这么一块巴掌大的东西能做什么,除了能够用来研究未知物种之外,还能有什么其它用途?寻灵卫的人会只因为这等事,就大张旗鼓来抢这东西?还是说,你把我当成是傻子了!”
孟子涛的目光严厉起来,看得铁皮浑身打了个冷颤,再想到刚才地狱般的惩罚,他的胆汁都快吓出来了,语加快了几分。
“没没没,这位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真的对这块鲛人皮了解的不多,只是当初得到的时候,知道其中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但具体是什么秘密我就不得而知了,不然我早就去寻找了。”
孟子涛看着铁皮,淡淡地问道:“真的?”
铁皮被孟子涛盯着压力很大,连连点头称是。
“那你怎么得到它的?”孟子涛问道。
铁皮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
原来,在一年前,铁皮偶然得知某个人家祖传有一张鲛人皮,他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是吹牛的,还把传话那人狠狠训斥了一通。
没想到,过几天,传话的那人给了他一段录音,正是说家里有鲛人皮的那位,他言辞凿凿的说,家里确实有一张鲛人皮,只是被他老父亲收藏起来了,他拿不到,不然就能拿出来让大家见识一下,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说谎。
而且,据他说那张鲛人皮还关系到一份惊天的秘密,如果能够破解那个秘密,相当于得到了金山银山,别说一辈子,就是几辈子也不用再愁吃喝玩乐了。
铁皮听了这段录音,就要求手下尽快去把那张鲛人皮得到,其实,他心里还是不太相信有鲛人皮,但既然得知了这事,怎么着也得试试能不能得到,只是心里并没有抱什么期望。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手下送来了这张鲛人皮。
“你手下就没告诉你,到底是什么秘密?”孟子涛问道。
铁皮苦笑道:“因为这块鲛人皮,那老头给他儿子气死了,到死都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秘密,不过寻灵卫的人既然来抢,应该知道到底是什么秘密吧。”
“呵呵,老头是被你的手下逼死的吧。”
孟子涛冷笑了几声,接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寻灵卫?”
铁皮回道:“我做土夫子生意,对这些人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的,要不是这张鲛人皮太珍贵,我送给他们,卖个人情也应该的。”
孟子涛呵呵一笑,猛然踢了铁皮一脚,这一脚踢的铁皮哀嚎连连。
“大哥,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呀!”
“嘿嘿,看来我实在是太好说话了,你说是不是?”
“我真的都已经说了啊!”
孟子涛见铁皮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于是又拿出了银针,准备再次用刚才那一招,不过鉴于铁皮的不老实,这回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大哥,饶命,我说,我全都说!”
铁皮见孟子涛对自己的话置之不理,语几快了几分:“我通过调查,得知这块鲛人皮和海外的一座小岛有关,据说只有把这块鲛人皮捂住鼻子和嘴巴,才能进入这座小岛,但这座小岛在哪,小岛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我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就这些?”
“我对天誓确实只有这些!”
孟子涛呵呵一笑,鉴于铁皮的不老实,他还是本着有杀错不放过的想法,再给了铁皮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
这次,孟子涛又增加了几分钟,等解除之后,铁皮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躺在地上半死不活了。
孟子涛蹲下身,拍了拍铁皮的脸:“怎么样,对这张鲛人皮还有没有其它印象啊?”
“没有,真没有了。”铁皮都快要哭出来了,那种痛苦他再也不想再体会一次,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再也不敢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孟子涛也能够感觉到铁皮的心理,相信铁皮应该不会再选择说谎,但话虽如此,到了警局,肯定还是要对铁皮进行询问,直到再也问不出任何东西为止。
从刚才孟子涛开始追捕铁皮,到现在也没过多少时间,警察也还没有到达,于是孟子涛又短信询问了大军。
大军回复,他正在追踪寻灵卫的那伙人,他已经通知了上面,估计要不了多久支援力量就能到达。
庄园的地理位置并不偏僻,警察很快就赶到了,孟子涛交待了一些情况,只是这些只是普通警察,他并没有提起鲛人皮的事情。
等庄园这边的事情基本解决,那些古玩也都整理好,先搬回去保管真情来。
孟子涛对此有些遗憾,他本来还打算把那件羊觥作为镇馆之宝,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接着,他坐车返回酒店,途中,他跟师傅汇报了这件事情。
郑安志在电话里告诉他,鲛人皮让他自己留着,因为这样的皮不止一块,据了解,跟小岛没什么关系,很可能是从一整张鲛人皮上切割下来的,暂时没现什么特别的地方,铁皮得到的应该是假线索。
得知是这么回事,孟子涛稍稍有些遗憾,不过这事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就把鲛人皮的事先放到了一边。
接着,孟子涛又提起了那件羊觥,郑安志从他话里听懂了他的小九九,笑着说,可以满足他的想法,但这东西只能放在他的博物馆展出,所有权不归他。
孟子涛到并不一定要把东西归为已有,忙笑着答应下来,也算是他今天的收获了。
却说孟子涛返回了酒店,把鲛人皮拿出来仔细观察,又使用异能还是没有现任何异样,只得放弃。
“难道真像师傅说的那样,没什么特别的吗?”
孟子涛如是想着,但想到寻灵卫,他又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不然寻灵卫的行动队又怎么可能在现在严打的情况下,还冒头呢?
只不过,个中原由也只能询问寻灵卫的人,希望大军那边有所斩获。
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军打电话给孟子涛说,寻灵卫的人负隅顽抗,最后只阁下一位重伤昏迷的,剩下的全都被击毙了,能不能从重伤昏迷那人嘴里得到一些消息,还得先把人治好再说,所以现在想要让孟子涛过去治疗,不能让人给死了。
对于寻灵卫的硬骨头,孟子涛也没什么办法好讲,实在不行,他就只能用刚才用在铁皮身上的那一套了,当然,这是后话,他得先去把人救活了再说。
来到温陵的军医院,孟子涛跟着大军直接来到手术室,此时手术台上躺着的,正是寻灵卫的那位重伤成员,此时他的状况非常差,生命可以说是岌岌可危。
孟子涛换好了衣服,询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到来的居然一位年轻的要命的小伙子,手术室里的医护人员,全都有些呆愣,心里更是吐槽不已,这位是来救人还是来杀人啊?
见医护人员全都以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而且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孟子涛心里稍稍有些火气,不过没办法,谁让他这么年轻呢?
好在,旁边还有大军,他开口道:“这人全身中了好几枪。”
孟子涛知道这种情况下,止血是第一要务,没说什么,就直接走到手术台前。
“你想干什么?”主刀医生不客气地喝问了一句。
孟子涛看着主刀医生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请你想想,让我过来的人难道是傻子吗?不知道要担责任?”
孟子涛的话把主刀医生噎了一下,确实大家都不是傻子,不可能明知孟子涛医术不精,还会请他过来,如果起了反效果,是要担责任的。
孟子涛不再啰嗦,直言道:“好了,现在我要止血了,麻烦请报一下出血点。”
主刀医生没有再说其它,配合地把患者的情况,跟孟子涛讲了一遍,越说越是惊愕,因为孟子涛已经开始了他神乎其神的针灸术。
片刻后,孟子涛对着旁边已经呆滞的助手问道:“现在血压情况怎么样了?”
“哦!”助手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仪器上显示的数值,惊道:“血压已经开始平稳了。”
“好,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术业有专攻,孟子涛马上让出了身位,让主刀医生上场。
主刀医生惊奇地看了看孟子涛,这才继续手术。
接下来的手术很顺利,把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
之后,孟子涛又去给患者把脉,然而,他却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马上观察了患者的舌苔、眼睛等部位。
“怎么了?”主刀医生问道。
“这人身体有一种毒素。”孟子涛边思考边回了一句。
“不可能吧,血常规都正常啊。”旁边有人开口道。
孟子涛说:“你们看看他的舌苔和眼球,正不正常。”
几位医生纷纷上前查看,乍一看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仔细看,就能现和正常人有差别了。
“会不会是个体差异?”有人说出了一个理由,但事实上他自己都对这个理由并不是太相信。
“我认为应该是一种慢性.毒素,你们再给他做个详细的血液检查,应该能看出问题。”
说话间,孟子涛对此人中毒也有简单的猜测,最可能的情况应该是寻灵卫为了控制这人,给他使用了一种毒素,如果一段时间不用解药,就会产生某种不良甚至是致命的后果。
对于这种情况,孟子涛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而且现在这人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好做出诊断和治疗,毕竟用中医的方法去除毒素,还得用到以毒攻毒的手段,就凭这人的身体情况,没治好还算了,别给治死了。
从手术室出来,大军安排人对患者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严密看护,以防有人过来暗杀,或者自杀的情况。
而孟子涛则被主刀医生请到了办公室,说是让孟子涛休息一会,其实是想要请教问题。
主刀医生姓蒋,孟子涛能猜出他的想法,喝了口茶后,便笑着说道:“蒋教授,您是不是对我刚才的针灸手法很感兴趣?”
“是的。”蒋教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冒昧,但为了医术的展,我觉得你的针灸手法应该好好研究一下。”
“蒋教授,不瞒您说,这个针灸手法我早就已经贡献出去了,但其他人使用的时候就远远达不到我使用的效果,您知道为什么吗?”
蒋教授摇了摇头,孟子涛接着说道:“不知您对内力怎么看。”
蒋教授一愣,随即苦笑了起来:“看来想要推广是不可能的了。”
从他的表态来看,孟子涛明白他应该也知道练成内力的困难,毕竟蒋教授是国内排的上名次的外科专家,知道内力的存在也很正常。
“其实我觉得,普通人虽然达不到我使用出来的效果,但原理应该是可以借鉴的,我相信随着研究的深入,早晚能够达到我那样的效果。”
“希望如此吧。”可能因为失望,蒋教授的情绪不太高,再加上手术的劳累,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这种情况下,孟子涛不想再打扰他,起身准备提出告辞,但这个时候,他突然被不远处架子上的一件东西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