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后来还是在学校附近出现,被同学现了,通知老师才被找到的,不过当时小金显得很慌,跑到了一家便利店藏了起来,直到父亲赶到才被带回的家,才得知生了什么事情。天籁小说|2
之后,警察对那家黑网吧立案调查,不过据老板说,这里才关了几天,又开始有小孩子出入了,基本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大家都说有大人物罩着那里。
听到最后,孟子涛心里有了几个疑点,既然老板和小金父亲只不过见过几次面,为什么他会对这里面的情况了解的这么多,难道他真是“包打听”吗?
其次,刚才明明有客人进来,老板为什么不去招待客人,反而要把小金的事情说的那么详细,而且多次表示那里的主人不好惹,给他一种好像在警告他的感觉。
还有一点,刚才他过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有家店门口写着旺铺转租,而且这家店铺比较合适他,老板为什么不介绍这家,反而提起那家黑网吧呢?
如果只是其中一点,孟子涛还只会有些许的怀疑,但有了这三点疑问,老板估计没那么简单了,有可能他和黑网吧的人有交集,甚至有可能就是望风的,所以想要通过这种隐晦的方式,让自己别多管闲事。
孟子涛暗自一笑,事实上他就没打算亲自出面处理这件事情,如果老板不说这些,他也不会找老板的麻烦,但现在老板自己跳出来了,那他肯定要让赵林伟对此人进行调查了,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呢?
赵林伟来的很快,老板刚刚讲述完小金的事情后,他就带着几位警员出现了。
孟子涛装作讶异地问道:“老板,怎么又有警官过去啊?”
老板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接着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例行公事吧。”
孟子涛只是点了点头,看着赵林伟等人行事,就见赵林伟拍了拍卷帘门,开门见山地让里面的人打开卷帘门,他们有事要问。
过了片刻,有个中年人把卷帘门拉了上去,面带笑容地客气地几句之后,请赵林伟等人进去。
“小兄弟,你对那里感兴趣吗?如果同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业主。”
“我再考虑一下吧。”
“那好,如果想好了,可以打我的电话。”老板指了指店内墙壁招牌上写的电话。
孟子涛笑着表示没问题,接着边吃宽粉,边注意着“黑网吧”那边的情况。
还没说,这里的宽粉味道还可以,酸酸辣辣的很开胃,宽粉也够劲道,吃了感觉还想再吃一碗。
不过,等他吃完了这碗宽粉,赵林伟就带着警员出来了,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收获。
见此情形,孟子涛心中有些疑惑,结账之后,就走了出去,先赵林伟一步走出了街道。
等到赵林伟带着人出来,他打了声招呼,问道:“赵哥,有什么有什么现?”
赵林伟摇了摇头:“刚才开门的人叫谢山子,他说小孩是他的儿子,他有小孩的户口可以证明,我们暂时没有现可疑的地方,所以只是警告他让小孩尽快上学。”
孟子涛说:“可是现在小孩在当小偷啊。”
赵林伟摊了摊手:“关键要有证据,没有证据我总不能把人带回去吧。”
孟子涛也知道按照正常程度,赵林伟现在确实拿谢山子没办法,总不能强行把人带去警局。
至于何婉奕那边,虽然她能够指认那个小孩,但她同样也没有小孩偷窃的证据。况且,只要小孩不是被拐卖来的,就算有证据证明他是小偷又能怎么样呢?
紧接着,孟子涛又有了一个想法:“万一小孩子是冒名顶替的呢?”
赵林伟说:“确实有这个可能,我回去后会再进行查证的。”
孟子涛感谢道:“那真是麻烦你了。”
赵林伟笑着表示道:“举手之劳而已。”
“对了,那里原先是个黑网吧,这事你知道吧?”
赵林伟说:“这事我只是有所耳闻,至于到底怎么回事,我还真不太清楚,另外谢山子说他不是那里的负责人,只是帮忙看一下那里而已。”
孟子涛总觉得事情很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但关键他只有猜测,没有证据,于是只得把他先前的现,以及老板刚才说的那些又重新复述了一遍。
“唔……”赵林伟沉思了片刻,说道:“这其中确实有些复杂,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尽力调查的,谢山子的身份信息我也已经做过检查和登记,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孟子涛说了声谢谢:“赵哥,一起去吃个便饭吧?”
赵林伟笑着婉拒道:“下次再说吧,我下午还有公务要出门,现在就要回局里准备。”
既然赵林伟这么说,孟子涛也没有强求,就跟赵林伟告了辞。
驱车来到何婉奕那边,她正和员工一起吃着盒饭,而且还帮孟子涛准备了一份。
何婉奕把快餐盒打开,放到孟子涛面前:“先吃饭吧,这里林兴旺那里的快餐,味道很不错的。”
孟子涛本来吃的就多,刚才一碗宽粉根本算不上什么,开心地吃了起来,因为小孩的事情比较复杂,所以他并没有吃饭的时候说。
吃过饭,收拾好了餐盒,等何婉奕跟员工做了交待,就和孟子涛一起出了门。
上了车,孟子涛边开车往影楼出,边向何婉奕解释了一下小孩那边的情况。
“我觉得肯定是拐来的,哪有让自己孩子当小偷的父母啊!”何婉奕得知居然是这么回事,显得很诧异。
孟子涛说:“这个真不好说,我前几天看到新闻上说,有地方的父母出租孩子,长租两三万一年,短租几十一天,在这些孩子往往被盗窃团伙租去负责偷东西。”
何婉奕有些目瞪口呆:“啊!不是吧,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他们是疯了吗?”
孟子涛感慨道:“家里穷,生了养不起,人又懒,拿自己孩子当牲口,所以才想到这种丧尽天良的主意吧。不过,我也觉得这事有蹊跷,希望赵林伟那边能够调查出一些有用的线索吧。”
如果赵林伟那边调查出来,孩子确实是谢山子亲生的,那孟子涛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说,那个小孩投错胎了吧。
“希望如此哦。”
因为这件事情,何婉奕有些不太开心,直到到了影楼,看到影楼提供的一些样照,情绪才有所好转。
看过样照,孟子涛和何婉奕商量了一下,就在这里拍了,拍摄就邀请影楼的席摄影师。
不过,由于席摄影师比较忙,在他们前面还有好几位新人需要拍摄,轮到他们估计要半个月之后。好在他们并不着急,不然的话,就让舒泽帮忙了。
定下了拍摄的时间,俩人就走出了影楼。
孟子涛说道:“可惜这里没有出国拍婚纱的业务,不然就在这里一起订了。”
何婉奕笑道:“你还真想出国拍婚纱啊?我看还是算了吧,既浪费时间又浪费钱。”
孟子涛道:“咱们结婚就这么一次,当然要拍好一点啦,权当咱们去国外旅游得了。”
孟子涛劝了几句,何婉奕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不过摄影师到哪去找呢?”
孟子涛道:“让阿泽帮忙推荐吧,我今天不是给他买了一件寿星摆件嘛,我跟他说的时候,他让我尽快去陵市,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何婉奕想了想,说道:“那你送我去店里,我要安排一下,明天咱们一起去陵市吧。”
“没问题。”
孟子涛把何婉奕送了回去,接着就去了自家的古玩店。
来到店里,除了胡远亮和朱新跃之外,还有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说起来,这位老人也是古玩街的名人,本名姜衡,不过大家都叫他老姜,是姜是老的辣的意思。
姜衡其实是一位作家,当然,原本别人也不叫他老姜,背地里都叫他傻冒,因为他一来古玩街,基本都是睁着眼睛瞎买东西。
于是,古玩摊主和掌柜们都心头暗喜,轮流着给姜衡“上课”讲故事,用一文不值的所谓“祖传珍宝”,换了姜衡手里的红票子,只不过,几个月之后,姜衡突然不到古玩街来了,这样消失了一年多,大家再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当红作家,他的书就叫做《古玩骗术揭秘》。
听说,光是稿费,就让他赚了百十来万,当然,具体多少也没人得知,至于他写这本书打眼的花费,有心人计算了一下,顶天了也不过十万。
这让那些以为自己占了便宜的掌柜和摊主位尴尬了,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好在大家都赚了钱,因此对姜衡只有羡慕嫉妒的份。
至从姜衡成为当红作家之后,古玩街只是偶尔来,每次来也会下手买些自己中意的东西,不过大家却现,姜衡的眼力不说特别好吧,但也不差,证明他以前根本就是装的,从那之后,大家就叫他老姜了。
看到孟子涛进来,姜衡起身打了招呼。
孟子涛笑着回应了一句,接着问道:“姜老师,这么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姜衡向孟子涛拱了拱手:“孟掌柜,江湖救急,还请你能够帮帮忙。”
“到底什么事啊?”
“帮我朋友鉴定一幅书法作品。”
孟子涛听说是这么回事,心里有些奇怪,陵市有名的书法鉴定师也不少,姜衡怎么单单找到他的呢?
孟子涛说:“姜老师,鉴定到是没什么,但你总得跟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姜衡道:“咱们可不可以边走边说?”
孟子涛点了点头,之后跟着姜衡走出了店门。
“我朋友家离这不过五六分钟,咱们走着去就行了。”
见孟子涛没意见,姜衡就把朋友那边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故事其实也比较简单,姜衡的朋友喜欢书法,平时也收藏一些书法作品,由于他手头有些拮据,一般也买不起大名家的作品,只是买些小有名气的作家的作品解解馋。
一个月前,他偶然遇到了一幅刘墉的作品,一番欣赏之后爱不释手,和主人讨价还价,最终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买下了这幅作品。
之后,他邀请诸多朋友前去鉴赏,姜衡也去看了,结果一看到那幅书法作品,就暗道“坏了”。
其实,姜衡的眼力还不足以看出那幅书法作品的真伪,但他明明在他的一位长辈那里,看到过一幅一模一样的书法作品,他相信以那位长辈的眼力,是不可能收藏赝品的。
而且,因为有了长辈那幅真品的对比,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几处有问题的地方,所以这幅刘墉的作品肯定是有问题的。
不单单是他,还有其他人也觉得这幅作品有问题。
姜衡的朋友听说是这么回事,顿时急了,连忙拿着东西去找了专家,回来之后,就茶不思,饭不想,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身体也日渐衰弱,而且怎么劝就是不听。
孟子涛听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姜老师,这事你找错了人吧?你朋友得的是心病,我就算去了也有心无力啊!”
姜衡说:“我知道常规的办法肯定不行,现在只能用非常的办法,才能让我的朋友恢复正常了。”
孟子涛说:“什么非常的办法?你不会是想让我把作品说成是真品吧?”
“是的。”
孟子涛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却没想到姜衡想到的办法还真是这样,顿时让他心生不悦。他到不是说不想救姜衡的朋友,如果使用正常一点的办法,那到没什么,但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你姜衡的朋友的生命重要,但我孟某人的声誉就不重要了吗?
再说了,如果能够救得了性命到也还算了,但关键作品有问题,就算他说这是一件真品,难道别人就不会反驳吗?到时又能怎么办,难道拿他的声誉做赌注?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个治标不治本,只是短时间有效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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