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quot; 功能 和 ;quot;加入书签;quot; 功能!“哦,妈呀。你好,好久不见,再见。”
“不要挂电话!”她急得在那边大叫,“你爸已经走了,他已经走了!你和妈妈说说话好不好?”
我听到她快哭得声音,心里酸了:“妈……”
“和妈妈说会儿话,就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哟。天乐啊,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她竟然真哭了起来。“妈妈好担心你哟。”
我头痛:“妈……”你要知道你儿子在给别人当奴隶,你怕是还要担心吧?“那个男人怎么突然走了?”
“唔,他那个……出国旅游……”
“什么?!”我大叫,把正在喝茶看a片的他吓得一跳,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的了,“你说你出钱给那个男人出国旅游?”
“是……”
“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回头找你啊?以为他还爱你啊?!不就是看上你的钱???你怎么那么傻啊!妈啊,他不是好东西!”
“可是……”
“没有可是!”
她又磨蹭了好久,然后才结巴地说:“天乐,你回来好不好?”
“不好!”我一句话顶回去。
“可是……”
“我都说没有可是了!”我不耐烦。
“可是你不回来,公司的事情都要完全交给你爸爸处理啊,你不是说他看上我的钱吗,你如果不回来,那公司……”
“你、说、什、么!!!”我暴跳如雷,“他还想进我们家公司,他凭什么处理我们家公司啊?c!他以为他是谁啊?公司完全是你一个打拼出来的。”
“可是——”
“你还要我说几次啊???没有可是没有可是!”
妈妈沉默。
最后问我:“那你回不回来?”
我深呼吸几次,才明白自己也终于落入了老妈下的死套里。再怎么贤妻良母,终究还是j商一个。
“我回。”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当然回。”说不定连那个男人出国旅游都是她计划好的。
挂了电话。转头看他,他在吃泡面看a片。好像我刚刚的情绪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样。
“喂!”看到他那样,我心情及其恶劣起来,十分粗鲁的叫他。
他曼斯条理的看我一眼。
看什么看什么看什么看?看你乃乃的p啊?
“你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心情非常非常恶劣起来。
他嗦了一口面,嚼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咽下去,慢慢开口:“我要知道什么?”
c!
“好歹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好不好?上都被你上了,你他妈也不关心一下我?”
他又瞟了我一眼。
再瞟?再瞟我把你吃掉!
“既然上都被我上了,我关心你干什么?”
我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什么?”
我气急败坏,想骂他又不知道骂他什么好,抓耳挠腮半天,迸出来两个字:“过分!”
“哦。”他说。看我愤怒的样子,接着补充道:“真不知道你气什么。”
我气什么?
我已经气到无话可说了!转身就走,冲到屋子里收拾衣服。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背起包就往出走。
“慢走,不送。”他悠闲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砰!”地关了门。
出去,外面正下着雨,心里一肚子火,冲到雨里去,拦了辆车。
坐进去,说了地址,回头看看那房子。心里还是火。然后就想哭了。酸不溜机的,很难受。其实也没多大个事情,就是他不好奇我的隐私而已,我就生气了。想想自己的行动,实在很像吃醋的女人。
可是……他也太过分了好不?
连问也不问一下。
怎么着都算是同居吧?
算吧?应该算。
所以我发脾气是没有不对了?
所以错的是他了?
所以我是应该走的!
哼哼,你迟早是要后悔的。你必须认识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我的情感,然后上门给我道歉,我还爱理不理的。
哼哼哼!
梁清锋,少了我,你的生活肯定失去了很大一部分的重心。
哼!
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蹦出句乱七八糟的骂人话:
你乃乃个熊!
咱们走着瞧。
我趾高气昂地走了,原来想着他一定会给我道歉的。
狠狠地冲回家里,满舒服地看着我妈因为我回家而欣喜地“做牛做吗”,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实在是自讨苦吃啊。
然而,他、竟、然、连、续、很多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的笑容渐渐僵硬。
过分!过分过分过分啊啊啊!!
“天乐,吃饭了!下楼吃饭。”妈妈在楼下叫我,“快点,今天你要去公司,不要迟到!”
我郁闷的从床上爬起来,懒散的刷牙洗脸,然后下楼,吃油条、喝豆浆。不联系我不联系我不联系我……
“快点,第一天去上班,不要迟到!”妈妈跟在身后催我。我穿鞋。
不和我道歉不和我道歉不和我道歉……
“去了公司还是从基层做起,要和前辈们多学习,知道吗?不要觉得自己是老板的儿子就自以为是。”她递给我公文包。
我越来越郁闷。
搭公共汽车去到公司,免不了要和同事们见见面。互相介绍介绍。又因为我是老板的儿子,大家待我自然不太一样。
“天乐,来来,给你介绍,这是我们办公室主任。”秘书处的林小姐很热心地把我拉过去,“老大,这是新来的王天乐,老板的儿子,你可要多照顾啊!”
又是老板的儿子。我勉强笑着,咬牙,除了是老板的儿子之外我就一无是处了吗?
“你好。”我虚伪地笑着,抬头,一口气哽住了。
梁清锋那个混蛋站在我面前,欠扁的笑着。
“你好,我是办公室主任,梁清锋。认识你很高兴。”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乐乐。”中午下班,我去到了杯咖啡,他跟过来,在我身后叫我。气息吹到我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别跟着我。”我警告他。
“乐乐,怎么不理睬我?”他挡在我面前,我推开他。
“再不理我,我就生气了。”他声音沉了沉,我习惯性地吓了一跳,然后想起来自己还在和他吵架,是不应该向他屈服的。
“走开!”我稍微拿出点勇气,想起自己这么多天等他道歉等到p股都长疮了,一肚子火就无法发泄。
“你究竟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我只觉得自己满头的血管都要暴掉了,我们不是在吵架在冷战吗?问我究竟怎了……
“我们在吵架啊。你忘记了?”我磨着牙齿对他说。
他一愣:“我们吵架了?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
“一个星期前……”我快吐血了。
“你不是回家去探亲了吗?我还在想为什么这么久都不会去呢——”
我忍不住了。这个大浑蛋!我把杯子啪地仍在桌上,转身就往外面走。被他一把抱住,抓回去。
“你给我放开!”我怒吼。
“不放。”他简短地说,手往下滑,我几乎气昏过去了。
“你他妈只会想这种事情吗?”在茶水间里,我吼的声音又不能太大,被人听到就完蛋了。
“嘿嘿嘿……”他在笑。
“放开我。”无奈。他手里拿着我刚才那杯速溶咖啡,让我不敢挣扎,一动咖啡就会倒。
“生气啦?”他问。
废话!我扭过头去。废到不能再废了。不生气我和你冷战这么多天干什么?
“想我就打电话给我嘛。我又没不准你打电话给我。”
……
“我记得,那天是你错了吧?”我沉默很久然后问。
“我不记得了。”他耸耸肩膀。
“还是,你本来就知道一定会遇见我?!”我问他,“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和我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他有习惯性地挑一下眉毛:“你这么生气吗?”
“对!”因为错的是你你还不知道道歉,所以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无所谓……”他轻声说。
“我有所谓!!!”我气极了。
“你还是需要和家人相处的时间。”他劝我,“我当然高兴你可以在我家里呆很久,但是你还有父母——”
我愤怒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身后的人僵硬了一下,只一下,接着我被他猛地甩到墙上,那杯咖啡也终于倾倒,然后我看到他冷下来的面孔。
他走到我的面前,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味,我忍不住往后缩。
“你的事情不让我管?”
我心虚的点头。手心开始冒冷汗。
他嘲笑地哼了一声:“你没权这么说话。奴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也包括你。”他抓住我的双手,很紧地抓住,抓得我生痛。
“你让我生气了。”他说。
我看进他半点感情都没有的眼睛里,忍不住打个冷颤。
_______________
我恨不得缩到墙砖里面去。
“嗯?怎么样?”他努努下巴。
啊?“什么怎么样?”
“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够了吗?我看是一分钟都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不然的话,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了。”他说。“今天晚上搬回来睡。”
我松口气,还以为他就要此时此地开始报复行动呢。
“我很期待哦。”他走之前,暧昧地笑。
我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好半天不得不沮丧地承认——我也很期待。
下午的时候走出去,他的红色小polo已经停在门口等着我。我看到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很不高兴,我头皮有些发麻。坐进去,没有说话,低着头等他开车。
“打了电话给家里没有?”他突然冒出一句来。
“啊?”我愣了愣,“打电话给家里干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用很严肃的语气对我说:“你听着,以后无论出去还是做别的事情,都要向我和你家里人汇报。我是尊老爱幼的人,你也一样。不准以后让自己的父母担心。听到了吗?”
“可是——”
“打电话回家!”他声音提高了,“马上立即!”
我咕噜着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喂,妈啊。嗯,是我。我今天不回去了……你管我去哪儿?反正有事情,不回去了。嗯。我住朋友家里!你不好c心了,哎呀……好了好了,我挂电话了。”掐了线,看他:“我打了电话。”
他不再说什么,踩了油门,汽车飞驰起来,里面的气压又降低了几分。
不是按照他说的打了电话吗?他还生什么气?
下了车。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我有预感今天晚上不会太好过。
默默地跟着他走回家。刚关上门,我托了鞋子,想换拖鞋,就听见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一个星期没回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我愣了愣。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磨蹭什么?”
我低头脱掉衣服裤子。凉飕飕的冷气立即亲吻上了我的皮肤。接着被他从后面踢了一脚:“拿拖鞋!站在那里,什么都忘记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十分之恶劣,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过分!穿着皮鞋踢我p股!
我走到鞋柜旁边,幸好还记得用嘴叼起鞋子放到他脚下。看他穿上拖鞋之后直接下楼往书房走去。
“快下来!”他在下面喊我。
我浑身起了j皮疙瘩。
说不害怕是假的。
磨磨蹭蹭地走下去,他已经不耐烦地在里面坐着了。
“过来!”他张开双腿,留给我一个空位,我走过去,跪在那里,仰头看他。
“我很生气,你知道吗?”他闭起眼睛,深呼吸几次,等到差不多平静了才睁开眼睛,声音也稍微缓和了一点。
我点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摇头。
“回答我!不要老不说话!不高兴是怎么的?”他的声音一下子又恶劣了起来。
“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回答。
“你不关心父母。”他说,“一个星期前,你母亲打电话让你回家。你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自己不高兴了还往我身上发火。对待父母是应该用那种态度吗?我没有惩罚你,因为你最终还是回去了。就饶了你一次。可是今天你竟然质问我。之后让你打电话回家,你怎么和你妈妈说话的?嗯?有你那么和父母说话的吗?”
我别过脸去:“他们先对不起我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或者想法。总之,父母生你养你,他们怎么对不起你,你都不能对他们那个样子。”
我窝火:“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他脸色y沉,扭过我的脸,脱下我的眼镜,“求我惩罚你!”
我不说话。
“快说!”他命令我。
很委屈。真的很委屈。他根本不了解我的那个家庭是什么样子的!
“乐乐!你真的不想说吗?”
我忍着要爆发的怨怒,开口:“请……主人惩罚、惩罚我——”
话还没有说完,第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已经甩上了我的左脸。依然是火辣辣的痛,还掺杂了不知名的难以忍受的窒息的怨气。
“你什么都不了解!”我的声音在颤抖,“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家。”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他冷冷地说,挥手毫不心疼地又是一个耳光。我一下给打蒙过去了,靠在他的膝盖上,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依然是一片模糊。
像上次一样,他拧住我的手腕,把我反绑起来吊在屋子里,然后帮我带上眼镜,我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景象。
也看清楚了他手上的东西。
不再是我的皮带,而是一条——多头鞭!
___________
“不要。”我浑身都开始起j皮疙瘩。
“什么不要?”他沉着脸,摔了一下鞭子。多头鞭在空中互相撞击,发出一连串“啪啦”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的颤抖。
“会痛的——哇!”他第一鞭已经大力抽了上来,不算很痛,但是痛的面积很大,从肩膀到后腰,全都在麻痛的范围中。
“痛吗?”他问我,转手又给了我一鞭,很不留情的,使劲一鞭。痛感慢慢蔓延开来,就好像被那种很锋利的竹叶割过去的感觉。一条一条的火辣辣的伤痕在整个背上散开。
我点点头。
他笑了:“你倒是很诚实。”
“你以为我会和你赌气说一点都不痛吗?”我又不是傻子。
“既然痛,那就多抽几下好了。”
啊?这是什么道理?痛也要多抽几下?
他扬鞭就抽。一鞭一鞭也不再停顿,一点儿让我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留下来。渐渐的鞭印布满浑身上下,从颈部开始,到脚后跟,就好像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在空气中刺痛得厉害,我也没有心思力气时间再去考虑鞭打带给身体的感觉。他一打下来,我就瑟缩的躲闪,不过显然是徒劳的,我每躲闪一次,伴随而来的就是更加激烈的一阵鞭打。因为是多头鞭的原因,许多鞭都打在原来的印记上。渐渐得有些地方被打得稀烂——这就是多头鞭特别的地方。不需要太高的技巧也能够雪上加霜,而痛感并不十分强烈,在大部分m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因为痛苦,而浑身冒冷汗,流到伤口里,蜇人的厉害。也因为痛苦,而偶尔会痉挛。
等到他终于满意的放下我的时候,我连脚步都有些轻浮了。擦擦脸上的虚汗,才发觉体力消耗的十分大。
他甩下鞭子,看着我一身鞭印,眼睛里渐渐燃起了火:“你这样真是该死的性感……”他的额头上也有稍微的汗珠,甩甩头,他拉住我的手腕,我吃痛得叫了一声,他也不在乎一样直接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低头就亲上我的嘴唇,很粗鲁的咬住我的嘴唇,双手从我的肩膀上滑下去,难耐的使劲捏着我的p股。
他的拥抱几乎触及了我浑身上下所有的伤口,我痛的皱起眉头,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不要动。”他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声音沙哑,他腰腹下的坚挺让我不敢妄动。
我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一点都动弹不了。很久之后,他好不容易结束那个显然是在于料之外的深吻,看着我。
我抬头,有些迷茫地看他,近视眼里,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的。不过那一会儿,觉得他并没有带着情绪,只是很坚定的看着我。
我这一刻才突然发觉自己是用怎么样信任在依赖着他。那种信任,是我从来没有给别人的。甚至,我也没有如此的信任过自己。我把我生命的生杀与夺权完全的交托在他的手上,就算是他在盛怒之中,我也没有想过他会对我有所伤害。
我吃了一惊。
难道我对他已经这么依赖了?
然而,当时并不容许我多想。他已经推开我,抓住我的双手,扯着我走到书架旁边,拉开书架,一面穿衣镜就在面前了。
他使劲按下我去,我承受着力道,被迫跪下,接着双手被十字型的绑住……不是绑住,是粘住。主人用十五厘米左右宽的胶布,绕着我的双手,狠狠绕了四五圈,于是,两只手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双手被他按在镜子上。整个人狼狈的弓着背,贴在镜子上。他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的背影。接着弯腰,用手指在我的背上抚摸。从我的汗水中滑过,然后摸着我红肿破烂的伤口,使劲一按。
“唔!”我皱起眉,低低地叫了一声。
他抓住我的肩膀,蹲在我的身后,轻吻着我的伤口。从轻柔,变为狂野,从轻轻触摸变为有节奏地啃咬。
我闭起眼睛,默默承受他施加给我的压力。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好像野兽一样喘息着。
这个时候并不需要说话。身体所表达的东西已经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了。心里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是激动,是s动,还是安静,和安全?
我闭起双眼后,脑海里只有他湿润温暖的嘴唇。用一种被束缚的姿势,承受他狂烈的亲吻,就算是在背上,也刺激的让我眩晕。那种美妙的感觉,让我犹如漫步云端。
_____________
“呼呼……”我喘息着,头皮突然发紧,被迫后仰,看到他灼热的目光里。
他拉起我的上半身,紧紧地抱住我,低头窝在我的肩头:“真想就这么着,过一辈子。”
我没有说话。
“乐乐……”他亲吻着我,拿起了胶布,“哗啦”一声,拉开,缠上了我的手臂,粘贴绷紧的感觉,让我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是什么?”他在我的手臂上缠了一圈,“干什么?”
他诡异一笑,使劲一扯。好像拔猪毛一样,一层厚厚的手毛,一下子就和我的身体分离。就好像被辣椒水辣到一样,我痛的哇哇乱叫。
“你的体毛太厚了。”他很认真的告诉我。
“你变态!”我泪声俱下的指责。
他显然不为所动。抓住我的另一只手臂,长长的胶布又贴了上来。“嘶啦”又是一下。再加上之前的鞭印,让我更加痛苦,真的感觉拨人皮一样。他显然乐在其中,摸着我光滑的手臂,呵呵笑了,然后在上面亲热的打了几个“啵”。
我实在是没力气挣扎了,只能一边用指责他的目光看着他,一边让他在我的身上为所欲为。他抱着我,放到地上,让我平躺着,然后把胶布贴在我的胸口,狠狠的粘撕起来。
胶布上的胶刺激到我的伤口,狠痛,本来已经有点麻木的伤口马上又鲜活的叫嚣着。就好像洋葱一样刺激了我的神经,眼睛开始红了。这时候我还是叫了两声表示自己很痛的,但是他显然不会理会我的情绪。很快的拔光了我前胸的汗毛,翻个身,一样卖力的把这背上的毛拔掉。
接着,他抬起我的腿。
“腿上的也要拔?”我妄图逃过一劫,但是显然是我痴心妄想。要保留这点男性的骄傲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我的奴隶一定要干干净净。”他亲了我的p股一下,我无话可说。
然而等他把我当木偶一样翻过来,抓住我的yj开始揉搓,然后把胶布近那里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不要!”我一下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犹如垂死的蚱蜢。
“什么不要!”他没有预料到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身体失去平衡,一p股坐在地上。
“那里不要拔!不要把那儿的毛。我出去上厕所怎么办?叫人看到了我多尴尬啊!”我羞红了脸,“别人会以为我是变态!”
“你已经够变态了。”他亲吻我,“乖,让我把那里弄干净。这是惩罚,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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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算了,31下改32= =)
“不要!”我缩起双腿。
他强行把胶布贴了上去。猛地一扯,屈辱终于让我哭了起来。
“不要再扯了!我求你,主人,不要扯了。”我哭着,无力挣扎。
“乖。”他亲吻我,抱着我起来,在一地胶布之中,就好像抱着一个布娃娃一样,他让我看镜子中赤l如同婴儿一般的自己,我的脸涨得通红。
他把我压在镜子上。
“你不知道自己多好,现在的样子。”他低声说,“你不知道我多快乐。把你压在地上,让你在我面前屈服,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快乐。”
他的手,缓缓抚摸上我的臀部,在我的沟股间游移,不时触碰我g门的褶皱。让我霎时紧张,又怀有期盼。
他的触摸让我心猿意马。尤其是他按住我身体的手,大而有力,又十分温热,让我感觉很舒服。他的手放在我挺立的yj上,我浑身一颤。
他低沉的笑了起来。
“要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你错了吗?”他又问。我愣了一下,好不容易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
我咬牙,摇头。
“可是主人说你错了呢。”他很轻柔地对我说。我差点溺死在他的温柔中。
“我没有错。”我被欲望刺激的哭泣,“我真的没有错。”他依然在我身体上不紧不慢的折磨着。
身后的他沉默了一分钟,突然抓住我的双腿,使劲把我按在玻璃上,一下冲进我没有被松弛过的直肠里。硕大的yj毫不妥协的撕扯着我的肠壁。因为痛苦和不适应,我的肌r更加紧绷,更加加剧了自己的痛苦。
我痛的大口喘息,眼泪更加无法抑制的流下来。
“错了没有?”我听到他冷酷的声音。
我颤抖着开口:“主人……”
“嗯?”
“你、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很专心的享用着我的身体。
我闭了闭眼睛,因为他不关心问题的原因而难受。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他忽略和轻视,让我更加兴奋,这可以从我肿胀的yj上得到证实。或许他正是了解这一点,才这么忽略我。这个认知让我在他的身体下更加兴奋颤抖。
我闭起眼睛,跟随着他的律动。在跪着的姿态下,靠着全身镜,最终和他一起泄了。
喘息着爬起来,看到自己的jy喷洒在玻璃上,好像雨水一样,但是浓烈而粘稠。
“很快乐吗?”他在我耳边问我。
我低头拧拧手臂上的胶布:“请帮我放开,主人。”
他笑起来:“我抱你去洗澡。”避开我的要求,抱起我,到他的卧室里,把我放入温水的浴池,“刚刚去过毛的地方要小心消毒,我怕会发炎或者过敏。”
他用花露水给我擦洗了一次,果然已经起了一层红色的疙瘩,有些痒,但是情况并不十分严重。
“感觉如何?”他笑着看我。
“主人指什么?”我不理睬他,“是你的技术还是别的什么?”
“坏孩子,我问这个了吗?”他拍打多头鞭留下来的印记,让我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我是问你的感受,是不是觉得很难过?但是又很快乐?”
“真的要说实话?”
“当然。”
我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才心情复杂的开口:“既快乐又难过。”
“那是什么样的快乐和什么样的难过呢?”
我又沉默了一会儿:“因为你武断的把你的观点强加到我的头上,并且借此惩罚我,让我觉得难过。你拔光我的体毛,让我无遮无拦,让我觉得难过。当我解释的时候,你在侵犯我,并不想听我的解释,让我觉得难过。”
“是吗?”他的声音也带了一些期待。
“嗯。”我小小声地回答,“可是当你惩罚我侮辱我轻视我的时候,我难过,却又觉得快乐。我似乎、似乎真的无足轻重,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别人。我的意志不再可以影响别人,我的想法也不会被人理解。我因此而快乐。我是不是、是不是疯了?”那种感觉真的让我沮丧,一方面在快感中迷失,一方面又因为这种堕落的迷失而自责。
“胡说。”他抱紧了我,他的衣服被我身体上的水珠沾染。“你在清醒不过。”
“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的否决。
我叹气。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许久……
“我真的喜欢这样的你。”他突然说。伸手到水下,摸着我光滑的yj的表面,“看,这里的风景一览无余。”
“啊!”我吃惊的叫了一声——他已经弯下腰去,在水底用他湿润的嘴唇包裹住我的yj。轻而缓慢的为我口交。
那种温柔,也并不仅仅只是停留在情欲的表面了。
难道我爱上了他?
今天我的工作是在后台录入公司客户资料。本来不应该是我的工作,可是因为他突然说秘书处人手不够,把我借过去了。所以我目前就在成堆的表单中间发呆。
抬头就看见他在一群漂亮女士中间相谈甚欢。而我正感受着他给我满身的鞭印,痛的坐立不安。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不然,你告诉我,那晚的怦然一动,算是什么感觉?
不过……
sm有爱情吗?
“你说什么?”中午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吃饭,他挑走了所有我爱吃的食物,我看着满碗让人难过的东西,忍耐的呕吐的欲望。
“唔……”我的筷子在碗里乱辍,“sm有爱情吗?”我重复了一次问题。
“什么意思。”这个时候的他,很沉稳很优雅,但是又因为中午休息,所以松开了领带,头发也不是一丝不苟的,客套的笑容也已经去掉,整个人有几分闲适的轻松。很吸引人,很……性感。
他解开的袖子里,露出那只和我一套的手镯。铐在他手上,分外的适合。我想起昨晚自己在这双手下所升起的痛苦和快乐,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咳!”我拉回神志,“就是说,做主人的可能爱上自己的奴隶吗?或者说,top爱上sub,s爱上m?”
“切!”他嗤笑,仿佛我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奴隶?”最后两个字说的神秘而性感,我忍不住脸红了。“你该不是爱上我了吧?”他问。
我吃了一惊,马上叫起来:“怎么可能!”
“那就好。”他点点头,继续把他不喜欢吃的食物放到我的盘子“主人就是主人,奴隶就是奴隶。永远不可能有主人爱上奴隶,你明白吗?”
“……不明白。”
“因为你不配。”他指指自己,“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你和我是一个天一个地。你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忠诚的取悦我……”
我吃着jr一脸黑线。谁和你说这件事情啊?
“而且,你知道吗?就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圈子里的人一般是连隐私都不会打听的。我认识的一位小姐,很多年了,都只知道她在银行工作,已经结婚。其余的都不太清楚。”
你还有别的sub?我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起以前。
“唔……”他似乎了解到我在想什么,点头,“在认识你之前,我和一位女士一直保持top;amp;sub的关系。一般是两个月共度一个周末。”
今天的菜怎么这么酸?究竟放了多少醋?我不是滋味的嚼咽。
“但是那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宣泄欲望的方式。你明白吗?”
我忍不住了:“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也只是宣泄欲望的方式吗?”
他似乎被我问倒了,目不转睛的看了我很久,最后扭过头去:“总之,sm是没有爱情的。”
“无聊!”我翻白眼,“谁想听你这长篇大论。”
“呵呵。”对于我“冒犯”的言论,他宽宏大量地笑着。
然而我的胸口却窒息的痛了一痛。
sm没有爱情。
他在做饭。我当然不会,只能在旁边帮他掐四季豆。掐着掐着就开始心不在焉。
他的额头在微微冒汗,是因为靠近高压锅的原因。他用切洋葱的手擦了擦,然后眼睛就有些红了,洋葱刺激了他的泪腺。
我撑起脑袋,光p股坐在小板凳上,如果不是因为l体,我相信我会更加自在一些。我有趣的看他,微微红起来的眼眶,让他很好看呢。
以前只注意到他的声音很好听,也注意到他的眼睛很好看。但是从来没有想到他只能算中等偏上的“姿色”,原来真的很有风味。
我最先喜欢的是他的声音。因为他的声音,很温润很低沉很柔和。就算是作为主人的冷酷无情也只是让他的声音更加性感和更具有魅力。
见到他了之后,就喜欢上了他的眼睛。很少有男人的眼睛如此的诱人,长睫毛让他的大眼有朦胧的美感,睫毛后深黑幽深的双眼水灵而鲜活。甚至比许多女孩子还要鲜活。
接着喜欢上了他灵巧的十指。
再然后……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一点一滴的,慢慢又不自觉地喜欢上他了。
我开始忧虑,万一万一他中午的话是认真的怎么办。
“主人……”我叫他,“您可以和我讲讲那个女m的事情吗?”那个女人啊女人,实在让我放心不下啊!
“你想知道?”他从炉子上端起热好的汤,擦了擦手——从这个方面来讲,谁都会赞同他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嗯。”非常想。
他笑笑:“问主人事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知道吗?”
我头皮有些发麻,然而还是点头。所有的代价无论如何都是让我痛苦让我快乐,我还忍受得了。
“那我就告诉你。”他嘴角有不明含义的笑。
我乖乖地坐着听。
“你记得当初你去广州的时候吧?”我记得,是零三年春天。“你走了之后,我就认识了她。”他笑着看我马上开始不舒服的表情,继续讲了下去,“是圈子里的朋友介绍的。你有欲望我也有啊。”
“她长得漂亮不?”我问。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漂亮,很漂亮,尤其身材,那个火辣的,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孩子的妈。”
“都结婚了啊……”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结婚也是可以离婚的吧?”
他瞪眼看着,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人一样。“看什么看?”我心虚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是啊,也是可以离婚的。”
我更加郁闷担心了:“啊噢。”
“哦什么?没什么要问的了?没有我可就要吃饭了。”他端上最后一道汤,我才发现手里的四季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碗汤……
“还有还有!”我一下子抓住他,开玩笑,好不容易给我问一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弃呢?
“小心汤!”他大吼。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诶……”我更加心虚了,“抱歉。”
“继续问吧。”他坐下来,冷脸和我说。
“你们……怎么共度周末的?”我终于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他笑笑地看我:“你以为我怎么度过啊?”
怎么度过?当然是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缠缠绵绵到天涯……
“嗯,一般是星期五下午,她会给我发信息,如果我们两个都有时间,就会到她那儿去。她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小套间,我在公司宿舍不方便。去了那里,基本上经过半个小时的热身,她就可以慢慢恢复以前的习惯。”
“会脱光?!”我瞪大了眼睛,“那你不是赚到了吗?”
“这有什么赚到不赚到的。”他捏了一下我的p股,我“哇”的跳了起来。“欲望这种东西是互相提供的,她因为有丈夫,而不敢告诉自己老公自己需要这种对待,我又正好需要发泄。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叫你说起来似乎只有我获得了利益?”
我的确这么想的啊。
“然后啊,我会针对她的喜好一直进行调教,最后以性j结尾。第二天继续。”
“性j???”我吃醋了,我发誓我真的吃醋了,我还以为他就和我一个上床呢!
“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调教她口交的吗?”他拿出一条火腿,拨了皮,塞在我嘴里,“舔来试试?”
这个的确有yj的样子,口交道具是不错……
我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他笑着摇头。
“嗯。她的兴趣在做马奴。所以,大半的时间,她都在地上爬来爬去。这可不是一般的爬啊。”
我不服气了,难道世界上就她会爬?那我怕了那么多天是玩的啊?
“怎么爬?”我问。
“这个,你想知道?”他的笑含义不明。
“嗯。”当然想知道。
“好啊。”他拍拍手,站起来,“来吧。”
“嗯?”来什么?
“趴下啊。不然我怎么告诉你怎么爬?”
那也是哦。我心里赞同,然后按照以前跪着的感觉趴下去,问他:“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他一脚踩到我背上,把我的腰往下压。“腰望下去,p股上翘,尽量高起来,双手压低再压堤,唔,好,尽量靠近地面,包括你的头。腿伸直。ok,就是这样了。”
“这……是什么鬼姿势?”我憋出话来,他在我身后暗爽。
“这就是我曾经的马奴的姿势啊。”他满意的点头,“你这姿势做得真标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转身坐到地上,那姿势真不是人做的,累得我气喘。
“这可不是乱七八糟的。你难道没感觉叉开大腿,yj很有感觉吗?”
“不就是凉飕飕的。”我凉凉地回答。
“你知道我为什么她保持这种姿势吗?”
还不是你心理不正常。
“因为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奴隶是不是在调教中为自己的主人准备好了他的性器官。”他乘机摸了我半勃起的yj一把。
我被他气得满脸通红。
“也只有你才这么变态。”
“那也不是。”他拍拍我的脸,把我拉起来,“这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笑的特别的暧昧,“我还记得当时她美丽的腰支在我面前摇摆……”
摆你他乃乃的。
我白了他一眼睛。男人都是这么好色!
“接下来,我们会灌肠。”
“灌肠?”我马上把怨念抛弃在脑后。“是真的灌肠???”你都没和我玩过呢。
他露出牙齿,咧嘴一笑:“要不要试试?”
啊?
我目瞪口呆。这里,现在,马上?
的确是现在的感觉……饭菜被他放到冰箱里了,我看着满盘子满碗没有动过的菜,口水直流,他显然一点都不为所动,转身去烧开水,然后让我等着他,转身上楼去了书房。
“培养一下感情,我下来了,要看到你有奴隶的样子。”他之前拍拍我的头,好像拍黄瓜一样。
于是我跪在厨房的地板上,开始自我催眠。
突然想到之前曾经自己在厨房里diy,然后被他惩罚的事情……实在是白痴到了极点。然而明明似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现在突然觉得过了好久一般。
不想了不想了。我闭眼。
只要想他就好,想他就好。会不会最终他也会爱上我?他是不是gay?我真的不确定,因为sm中间不是gay也可以同性上床。sm是超越性别的行为。
如果他不是gay,那他一定不会喜欢我。更加不要说爱我了。可是难道说,他就一定不是gay吗?如果他不是gay就不会和我上床,可是我刚说了sm中间不是gay也可以同性上床……
“看来你根本没静下心来啊!”被他的声音从乱七八糟的旋涡式想法中挣脱出来,抬头,看到他靠在门口,半天还反映不过来,究竟怎么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脉动递给我:“一会儿体力消耗会比较大,你先补充一点水份。”
这时候,我才终于想起自己是准备灌肠的。脸色变了变。但是顺从的接过脉动,喝起来。
他坐到旁边的高脚椅子上,撑着下巴看我,眼光里闪烁着什么我不明白的涵义:“你以前……有尝试过自己灌肠吗?”
我摇头。
“回答我!”他的主人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