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杨明吓了一跳，讷讷的说：“你要我肏你侄孙女儿？老铁匠，咱们这么熟，我怎么好意思肏呢？”
“有啥不好意思？你们血族最爱吸处女血，顺便把她给初拥了，当女吸血鬼去！”
“能有这么命运坎坷艰难吗？不过就是逼婚嘛，我帮你把那新郎官宰了，让你侄孙女继续当萨满教圣女去。”
“宰？能宰我早宰了，那货是兽人巫教教主的儿子，又是兽人王的亲侄子，宰了他，野蛮人就要被兽人赶尽杀绝！”
“哇！新郎这么大来头？老铁匠，你这不是摆我上台、叫我背黑锅吗？太不够朋友了！”杨明惊叫道。
“所以我安排她卖身当妓女，然后你不知情去嫖妓，把她肏了，兽人就没办法了。”老铁匠捏着自己黄毛碜碜的下巴，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
“这、风险太大了吧？兽人会来找我麻烦……”
“放心，我担保你没事！这是血族的领地，你一个血族子爵，爱肏谁是谁；兽人也没胆子跟血族开战，所以你很安全！”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侄孙女接受血族初拥，跟死了有啥两样？从此她只能生活在黑夜中，靠吸血维持着漫长寂寞的寿命，再也不能看见白天，并且被阳光一照，就会化为灰烬……”杨明踌躇着说。
“你包着头巾干啥？”老铁匠问。
“我怕晒黑。”杨明回答。
……
“这个问题可以跳过了吗？”老铁匠问。
“跳过吧。”杨明回答。
“反正她非死不可，不如去当吸血鬼，将来还有机会成为吸血鬼女公爵，就去把兽人王国吸干了报仇，你说对吧？”
“这……想法怕是太大了吧？成为血族公爵，只怕要上万年，吸一个海洋的血……”
“怕什么，反正吸血鬼不老不死，总有一天会吸干海洋。”
“……”
杨明还是没肯定的答复，因为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别担心，我那侄孙女千娇百媚，完全符合血族的审美观。”
杨明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讲嘢啊？野蛮人都长得跟食尸鬼差不多，女野蛮人更是能把恐龙吓跑……叫我如何硬得起来？
“放心吧，她是个混血后裔，我那兄弟的爷爷好像姓罗，名密欧，和一个姓朱叫丽叶的女天使相爱，他们冲破族仇家恨，勇敢的结合在一起……”
杨明掏了掏耳朵，心想这俩名字好熟啊，好像在那听过。
“可能名字记错了，我年纪大了有点迷糊……反正就是差不多的情况，当时蛮轰动的一桩丑闻；不过他们没有殉情，而是躲起来生娃繁殖了。我这侄孙女长得跟天使一样，就是瘦了点，脸白得跟吸血鬼似的……反倒是你，根本不像个血族。”
“我怎么不像吸血鬼了？”杨明惊讶的问。
“吸血鬼有长肌肉的吗？”老铁匠反问。
“……我这是胖的，吸了太多三高血。”杨明赶紧拉拢衣服。
“还有顾虑吗？”
“……好像没有了。”
“好，我们到了。”
一片危楼区，从窄小楼梯上去，绕过几面隔光墙，走进黯淡的红灯过道，一个脸上像抹了厚厚一层石灰的妇人迎上来，向杨明屈膝行礼，尊称：“子爵大人、东家老爷。”
妇人又向老铁匠行礼。
老铁匠点了点头，走开让他们说话。
无日城的大小妓院，基本都是杨明开的。
“东家老爷，奴婢这里是名器馆属下第十九家分店，做的是旧城区贫民的生意，还算兴旺……店里新来了个处女，本来想给总店里送去，可是老铁匠说他来安排，请老爷你过来玩，要给老爷一个惊喜……老铁匠是老爷的朋友，奴婢是知道的，所以就听他的……”妇人说。
“很好，他付钱了吗？”
“还没有。”
“嗯，一会完事了，他付钱的时候，不用给他打折头。”
杨明心想：老铁匠这么有钱，都用货车拉了，还打什么折扣。
他们说话声音虽小，老铁匠还是能听见。
老铁匠忿然在心里骂道：吸血鬼！
妇人领着杨明登上楼梯。
“老铁匠，我这可去肏你侄孙女了，你真不介意？”杨明回头说。
“不介意！快肏你的去！”老铁匠不耐烦的挥手。
杨明步履沉重的跟在妇人后面，无精打采的想着：能给我个啥惊喜？别是惊吓就好！野蛮人嘴里说的天使，估计模样长得跟田虱差不多……看在老交情的份上，喂点血给这萨满圣女吃，随便转化成血族就行了……没事放点血，好疼的。
过道尽头的房门前，妇人告退。
杨明打起精神，敲了敲门。
“请进。”屋里传来轻柔的声音。
杨明推门走进去，只见床沿边上，一位无翼天使缓缓抬起头来……
“啊----”杨明失声惊叫，马上退步用后背把门扇顶上，一边紧张的戒备，大声叫嚷：“大胆天使！竟敢悍然入侵黑暗世界！别以为你藏起翅膀我就认不出来了！你有什么居心？想对我们邪恶的黑暗子民做什么呕心的好事？”
“子爵大人，你很喜欢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吗？”这位无翼天使一脸惊讶的问。
“是啊……都是始祖大人给传染的。你知道，我们血族寿命漫长，如果不培养一些兴趣癖好，悠长岁月不好打发。”杨明陪笑说着。
“哦。”天使一副恍然的表情。
原来真的是个惊喜，错怪老铁匠了……杨明有些不好意思。
“子爵大人你请坐。”天使站起来说。
“好的，你也请坐。”杨明走去床沿坐下。
房间里没有座椅，两人只好坐在床沿，侧身相对。
“我和老铁匠是多年交情，所以不会对他的后辈不尊重，请你别在意……你怎么称呼？”杨明微笑着说。
“我是蛮族萨满承继圣槌之女、柔然。”柔然大方回答。
“我是血族的四等子爵、杨明。”杨明回应。
这感觉怎么像相亲？完全没有血族的风格……杨明心想。
杨明干咳一声，决定直奔主题：“老铁匠的意思，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柔然低下头。
“事情比较慎重，你真的决定要接受血族的初拥？”杨明问。
“我万里跋涉来到无日城，想看一眼蛮族的故乡、白昼的世界，也是来向……岩石大人求助----我相信大人的安排肯定是最妥善的。”
“你又不是小孩，相信什么大人的安排？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我别无选择，这就是真实的想法。”
“怎么没有选择？你可以作为一个生命安详逝去，不一定要成为吸血鬼而痛苦的永生。”
“可是，”柔软偷偷瞧了他一眼，小声说：“岩石大人说，你是个特殊的吸血鬼，被你转化，和没转化之前也差不多……”
吓！这死老鬼，竟然随便泄露我的个人隐私。
“难道你不想有一个称心如意的爱人？或者追寻永恒不朽的爱情？”
“岩石大人说，只要接受血族的初拥，就立刻能够得到真正的爱情，还免费赠送一位不朽的爱人，不用再浪费青春和心思去寻找。”
……
“我们血族是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
“我们蛮族也是。”
……
杨明抓耳掏腮，心想：再假装下去，就不像吸血鬼了。
“好！我要先查看一下你的身体，看看你适合什么程度的转化。”杨明憋了一口气。
“要脱衣服吗？”柔然娇怯地抬起头。
“噗----”杨明吐了一口气，然后严肃认真、极其郑重的点头：“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