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年身披白雪的阿尔卑斯山深处某个小山谷此刻却春意盎然,暖风和煦,鸟语花香。山谷中间的清水湖如镶嵌在其中光耀夺目的碧绿宝石,熠熠生辉。靠近湖边有一座精致小巧的城堡,映着湖光映着白雪显得格外剔透晶莹。
坐在二层卧室窗边贵妃椅上的男人白衣红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紮不束,春风入户微微飘拂。他的肌肤白皙而细致,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更加鲜明,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上翘的丹凤眼里闪动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是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
阿斯莫德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脸上表情愈发柔和,他喜欢她,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配得上他。她端庄却不呆板,活泼却绝不任性,兰质蕙心楚楚动人。
阿斯莫德一直不知道他算不算莉莉丝的孩子,虽然他是莉莉丝的第一个生出来的孩子,完全遗传了她的美貌和妖异。他的存在却成了撒旦和莉莉丝心中永远的结,因为他不是撒旦的孩子,是一个已经死去很久的老国王的孩子。就因此事莉莉丝与撒旦曾冷战了几十个伯度,莉莉丝带着他放荡不羁的生活,他虽有天使血统却从未真正生活在天堂而是整日跟着莉莉丝游乐人间。
他知道莉莉丝很漂亮,也知道自己很漂亮,那些初次见面的女人都会在看到他後脸红心跳,身体发热,他有时还能闻到她们下体发情散发的恶心的气味。
在他眼中无论是正直贞洁的天使还是虚伪谄媚的人类或者淫逸放荡的恶魔都是丑陋不堪的,他虽有与生俱来的强烈不可控制的性欲,他也宁愿自己发泄也不愿任何人碰他。
後来莉莉丝倒是找到了个解决方法。某日深夜她把他带到罗马公爵的寝室,那个男公爵食色成性,每夜都有几个女伴玩着淫乱的“游戏”。莉莉丝对那个公爵说让她的儿子观摩一下,公爵欣然答应,甚至当晚“表演”的格外卖力。
他乐於窥淫却从不尝试在自己身上,他也以为那些花招手段一辈子都不会用到自己身上,直到遇到她。
那是她17岁生日的时候,国王为她准备了盛大的生日晚会,说是晚会更像是将她嫁出去的展销会。
她面似芙蓉明艳端庄,只稍得咬唇羞涩一笑,便迷倒了来自各个邻国的王子们,当然还有他这个闲极无聊来看热闹的“假冒”王子。
她接受了每个前来邀舞的王子,表现得端庄得体,舞姿曼妙,身段优美韵味十足。当夜她便选了其中一个样貌还算过得去的王子作为未婚夫。
也在当晚,他把她带到床上,破了她的清白之身。事情发展的完全超出他的预计,她是他第一个觉得上床也可以的女人,本来打算让她觉得不过是一场春梦,等他试完之後就再用魔力把那层膜补上,他只是看过那麽久想找个人试试,她正好出现,他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般地步,毕竟他身有隐疾……
这也是莉莉丝一直嘲笑他的原因和握在手中的把柄。从出生以来他从未真正射精过……每次他的小兄弟肿胀的快要爆炸,他几乎到高氵朝的时候,就渐渐熄火,变回长而瘫软的样子…….所以那次他真的只想吓吓她,然後……意乱情迷……射了很久,小兄弟几乎想把这几百个伯度的积攒的精华都射出来……
他倒是在一个晚上同时感受到女体的销魂和射精的快感,然而当他以为他的隐疾治好的时候却发现他看到别的女人仍然没有想要与其做爱的冲动,更别说射在其身体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恋狂……他觉得让这个女人得到自己宝贵的精华是一种恩赐,没想到她知道那些淫乱的场面不是梦境时,表现的多像个贞洁烈女。
好在她不是刻板的天使,她只是个渺小而软弱的人类,他只是稍稍威胁了几句,又用美色诱惑了几次,她就软化了……
在她的未婚夫来迎娶他的前一晚,本来他想和她做完把她哄睡之後杀了那个未婚夫,毕竟已经认定她,他怎麽可能和别人共用她呢。
没想到那次她格外热情,让他泄了几次舒爽不已。她没有昏厥而是哭着求他杀了她的未婚夫。他带着疑问的目光看着她,她直视他的眼睛说:“不能让他知道我不是处女。”她说话时身体微微发抖,语气却极坚定。见她这样,他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心中膨胀着某种满足感,她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残忍的让他心动不已。
就这样,她成了他的宠姬,那座她为那些死去的未婚夫祈祷的教堂成了他与她的伊甸园。想到在那座教堂她与他做过的所有“美好的”事,他就对昨晚趁她睡着,把她抱出来後烧了那座教堂这件事感到有些惋惜……
“嗯~~~”床上女人转醒的低吟打断了他的遗憾,缓缓起身褪去身上的白衫,钻进被褥,抱住她,打算进行几次让她快速清醒的晨间运动……
阿斯莫德当然不知道,那座烧毁的教堂废墟里,在他随意找的奥黛丽替身的屍骨身边有一个他不小心遗落的腰饰,上面清楚的刻着他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