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操破苍穹 > 第四段
    这时候药老还搂著她,问:「你说呢?」

    她真的搞不清楚状况,摇摇头希望清醒一些,忽然想起方才睡梦中的美感,顿时恍然大悟,满脸羞红,恶声说:「你……你欺负我!」

    「我是在疼你。」药老嘻皮笑脸老顽童的说,又伸手摸她的胸部。

    那小医仙气极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药老的脸上,『啪』这一耳光相当的响亮,索性没有惊醒那少团长,药老被打得颊上又热又辣,当年淫气大陆顶顶大名的药淫尊,何等遭受如此待遇?双手用力箍紧那小医仙的上身,让她的手不能再乱动。那小医仙恐惧的说:「你……你别碰我……」

    药老亲在她的脸庞上,又用自己的脸去磨她的脸,说:「碰到了,你待怎样?」

    那小医仙快哭了,颤声说:「别……我要……我要叫了……」

    「你叫好了!」药老说。他知道像她这样骄傲的医师,都害怕丢脸,绝对不敢真的喧闹让大家知道,那是多羞人的事情。

    她果然纸是挣扎不敢叫喊,药老在她耳边亲著,说:「你别动,让我亲亲你这小嘴。」

    那小医仙哪里肯,药老见她不就范,又说:「亲完我就放了你。」

    她听了之后,信以為真,慢慢放轻抗拒的力气,最后停下来。

    药老咬著她的耳垂说:「对,这才是乖孩子!」

    她耳边传来男人的喘息,耳垂又被药老舔得麻痒,不由得起了机伶伶的冷颤,缩著肩膀,药老放鬆手臂,温柔的揽住她的腰枝,嘴唇游移到她的脖子上,又伸舌去舔舐著。

    她仰头枕著药老的肩,忍不住「嗯……」了一声,感觉不妥,连忙问:「你吻够了没?」

    药老重新吻回来她的耳朵,在她耳根说:「还早……还早……」

    她怎能受的了,嘴上「啊……」了一声,不由自主抓住药老的小臂。药老吃过了右耳,又来舔左边,她已经浑身乏力,全凭药老抱著她,药老乃尊者级别的调情手段,一代淫药大师小医仙即使心若止水也不免被调起阵阵波澜,药老轻托过她的下顎,端详她的脸,她羞赧不已,药老将她一把拉近,再度吻上她的唇。

    她双手无力的推在药老胸膛,药老吻得热烈,那双小手就逐渐攀上他的肩头,最后搂著药老的颈,主动的对吮起来。

    药老趁她有反应,左手便去摸她右乳,她连忙缩手来拨,药老就去摸她左乳,她又来挡,药老再回到右乳之上,她来回几次摆脱不了,就听天由命不再理会他的手,专心的和药老吻著。

    好不容易等药老停下来换气,毕竟许久未与女子切磋淫技,难免有些生涩。她将药老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呵喘著问:「亲完了没有……?」

    药老将她推倒在软椅上,低头去吻她的领口白肉,呜咽的说:「快了……快了……」

    药老色欲熏心,左手已经在解她的医袍扣子,她上身不方便动,便扭起双腿抗议,大概药老裁定抗议无效,仍然摸进她的外衣之内。

    这小医仙因為乳房不丰满,穿的褻衣比较厚实,药老一摸没有触感,就直接撩起褻衣,肉贴肉般握住小肉丸子。这小医仙虽然胸部单薄,乳头却大,药老用掌心去磨动,一下子就硬了。

    药老的嘴顺著胸部而下,来到乳头上舔著,她的乳头乳晕顏色很淡,淡到几乎分辨不出来和乳房的差异,被药老吸过比后,才有一些些红润起来,药老施展高超的淫术手口并用,将她的胸部蹂躪个够。

    这小医仙仰头半闭著眼睛,双手捧著药老的头,她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不过為表达少女的矜持起见,她还是问了声:「亲完了没?」

    药老突然抬头说:「哎呀,亲完了!我该下车吗?」

    她一听十分意外,就愣愣的傻在那里,看著药老淫邪邪的表情,半晌才醒悟是药老故意捉弄她,不依的扭动上身,药老笑著回去舔她的乳房,「啊……坏男人……你欺负我……」她终于满足的叫起。

    药老一边吃著她的奶,手已经在她的腿间摸索著,她的大腿细细的,没有什么肉,尽管如此,终究还是敏感的地方,她摇动著臀部表达她的感受。药老隔著雪白的医师袍虽然也摸得舒服,但是得不到成就感,就去拉她下身的裙袍。

    这次那小医仙真的不肯,药老死拉活拉,用尽方法,那小医仙防卫有责,抵死不从。药老要她乖乖别挣扎,并且威胁她说:「要不然别人听见或看见,多丢人,特别是他!」药老淫笑连连的指著对面熟睡的少团长

    她听了药老的话,才不甘愿的让他脱去裙子,药老警觉的探视窗外四周,发现佣兵们都已经入睡,然后看著那双又长又细的美腿,说:「小家伙?你真美!」

    这小医仙听了很高兴,但是又很担心,既担心被人看见,更担心药老,也有丝奇怪叫人家小家伙,他自己说不定还比人家小呢,但是心中小医仙明白,男人脱了女人的裙子还会安什么好心?

    她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叁角裤,用料稀少,边角是细的快断的面料,配合她苗条的身段,的确很迷人,她的臀部小而结实,圆鼓鼓的相当诱人,前面阴阜处因為被她的手遮住,看不出所以然来。

    药老又去吻她的唇,强行伸手在她的裤底部份探索,那小医仙怕死了,双手一直保护著重要机密,药老武力侵入,摸到了潮湿的棉布,药老故意用手指在那里划圈,还偶而朝前突刺。

    那小医仙难以招架的发出哼声,药老怕她吵到别人,嘴巴封著她的唇一刻也不敢放掉,手指头已经撇开叁角裤底,在阴户上擦著,展开巷战。这小医仙连这里都一样的削瘦,毛儿粗短,看样子是一亩贫脊的田地,不过这亩田地现在却水份充足,準备好了随时可以耕种。

    药老知道如何拿捏力量,他不轻不重的在她穴儿口勾勒,那小医仙一直「唔……」个不停,后来,药老将她用力一抱起,让她背对著自己,跨著跪坐到他身上,那小医仙扶著两边的软椅,回头害怕的看著药老。药老要她将头转过去,不让她看,揽手到她阴户上又再不停掏扣,那小医仙坐在他的身上发抖,腰杆紧张,不免就翘起屁股,药老爱怜的来回摸著,那小医仙被弄的舒服,软软地靠在后者的胸口上,药老解开自己裤子,拿出早就死硬的鸡巴,药老此时借助萧炎的躯体,已经达到淫宗强者的鸡巴,淫宗啊这是什么概唸?粗壮有5寸啊!足足媲美一个茶杯口的尺寸啊,他又再将那小医仙的内裤底扯开,用那巨大的龟头去磨她阴唇。

    那小医仙一被龟头顶到,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想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可心中不愿意的事情终于还是要发生,反而镇定下来,安静的感受和等待男人来侵略。

    药老看她伏在自己胸膛上不动,屁股黏在自己的胯间,姿态美妙,就按著她的臀侧往下压,让超级大鸡巴逐渐被穴儿吞下。

    那小医仙小嘴张开,贝齿狠狠咬著下唇,如此重的力道将自己珠唇咬出丝鲜血来,何尝见识过如此巨大的鸡巴忍不住很轻的「啊……」一声,药老慢慢深入,她就一直「啊啊啊啊」著,后来她发现药老居然没完没了,不知道到底有多长,才疑惑的转头来看,这时药老刚好全根没尽,将她的花心挤得水泄不通,那小医仙气息慌乱,断续的说:「你……好粗……你……好长啊……到底要进到什么时候?……啊……我……」

    药老笑著说:「呵呵……小女娃没试过吗?,要动了哦……快把嘴捂著……」这不是废话吗?自己的本钱在加玛帝国几乎万夫莫敌……

    那小医仙不知道為什么要捂著,但还是听话的用手背掩了嘴,药老捧起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摇动起来,她才知道要捂嘴的原因,要不然那爽死人的美感,那招招见底的超级大鸡巴,和他做爱几乎在玩命似的,恐怕早是轻者惊呼狂叫,重者吐血身亡了,还好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厄运淫毒体也乃千古奇躯,这淫宗鸡巴不见得消受的了。

    那小医仙身体轻,药老抛套起来非常省力,所以插得又深又快,小医仙自然也舒服得荡气回肠,可是偏偏不能叫,蜜穴又是美得要命,便可怜的咬著自己的手背,发出急切的喘声。

    药老低头便可以看见的超级鸡巴在阴户进出的样子,红红的阴唇因為抽插而频频翻动,带出来一股股的浪水,那小医仙的反应真好,没多久药老就发现他的手可以不必出力,完全是那小医仙自己在摇著屁股挺动。

    世间叁大奇淫瞳孔,碧淫叁花瞳,千淫白瞳,九幽妖淫瞳……果然名不需传,好个千淫白瞳,小医仙陶醉的上下骑个不停,越奔越快,忽然一屁股坐到底,浑身发抖好像在哭泣,药老连忙也将鸡巴上挺,原来她来高氵朝了,纸见那阴道之中如万虫蠕动,那殷红的小穴显出淡淡的绿光在与药老阳物的交接处,此时如同千万软虫轻咬著鸡巴。

    「厄运淫毒体……」药老身躯猛然一震,心中暗想:没想这世间还有此等存在,今日还能与这绝世淫体交欢老夫也不枉此生了。

    药老既然以知她乃厄运淫毒体,自然不想让她休息,马上又动手将她捧著套起来,还恶劣的拿拇指在她肛门口按捺,那肛门收缩的排斥他,药老弄了一些淫水涂在上面,再一用力,半截拇指就插进肛门去了。

    「噢……好哥哥……不要……」那小医仙终于叫出声来。

    忽然另一头少团长翻了个身嘴角蠕动了几下,俩人赶紧停下来,等他再度沉睡,药老才偷偷回复动作,小医仙回头不满的瞪他一眼。

    药老见她感觉强烈,不敢再过份刺激她,但是插进去的一截拇指还是让她夹在那里,他挺动鸡巴,专心的操她的穴。

    那小医仙很不济,才没多久又泄了第二次,同时失去体力,软豁得像河里的鲫鱼一样,让药老没法再操。药老纸好将她摆回她的座位,放低她的身子,替她脱去叁角亵裤,她还是做作的稍稍抗拒,药老俯身到她上面,肩起她的两腿,鸡巴重新插进阴户,更快速的操起来。

    那小医仙腿儿纤细,双腿上伸弯曲的摆在自己两边大乳房上,让药老插得又深又密,不断的顶在她子宫口,引起穴肉连带的收紧,夹得药老舒服透了,不免更卖力的抽插,让她不停的喷出浪水,浸湿了软垫甚至车窗帘。

    那小医仙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咬牙切齿,紧蹙眉头,药老看了不忍心,就又去吻她,她像荒漠遇甘霖一样,贪婪的吸著药老的唇,药老将鸡巴动得飞快,那小医仙「唔……唔……好哥哥……好深……不要了……」穴儿连缩,又来一次高氵朝。

    这回她真的不行了,一直摇头告诉药老她投降,药老也不强人所难,拔出鸡巴躺回软垫上,那小医仙虽然已经全身瘫痪,一双媚眼却睁得老大,在看药老的鸡巴。药老也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休息,那小医仙伸来左手在鸡巴上摸著,很讶异它的粗大,药老将她拥起,她幽幽的说:「好哥哥……你好棒哦……你这年纪真的是淫宗强者吗?」

    药老抚著自己的脸颊说:「可是小女娃你刚才还打我,是不是淫宗再试一次便知道了啊!」

    「啊……不要了,不要了,你那么坏欺负我。」她说。

    这时候天色已渐渐亮起,药老贴著她的脸,温柔亲吻她的腮,她心满意足的闭起眼睛。一会儿之后,小医仙休息够了,找来手绢擦干净身体,羞涩的扣上医师袍穿回裙子,药老还是挺著鸡巴坐在那里。

    她看药老直立的鸡巴淫宗之物,笨笨的问:「哥哥你怎么办?」

    药老巴不得她有此一问,废话淫宗鸡巴怎么可能这样就泻。马上说:「你给我啜啜鸡巴?」

    小医仙摇头说她不会,药老就教导起她来。他要她伏下,右手握著鸡巴,用舌头去舔龟头,那小医仙起先不敢,还连连作呕,废话淫宗鸡巴进的去就不错了,现在小医仙的口中被塞的是密不透风,药老说好说歹,她才轻轻尝了一下,发现也没什么太不好的味道,终于慢慢的吃起来。

    药老指导她怎么让男性舒服,她也用心的学著,药老猜她一定是处女,就是不知道这处女膜怎么没的,随后忽然想起厄运淫毒体运转之时,阴道如同万虫蠕动,怕处女膜早以被那澎湃的厄运淫气所破。

    她一边含著,还一边抬头来瞧药老的反应,药老也看著她嫵媚吊起的眼珠,他现在相信了,千淫白瞳果真是淫荡的象征。

    她又舔又套,药老虽然是淫宗强者坚硬而迟顿,毕竟也不是天下无敌,终于连连悸动,这对他来说足足憋了几百年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第一道精液射进那小医仙嘴里,她赶快吐出鸡巴,接下来的就都射在她脸上,她眨著眼精承受著,等药老射完。

    「噢……好丫头……真舒服……」药老赞美她。

    她為药老拭去精液,温柔的替他穿好裤子。

    药老再将她搂起,想再吻她,她指指自己得嘴说:「好哥哥,有你的精液誒……」

    药老自己的东西无所谓了,还是吻上去。俩人在软垫上紧紧的相拥,像情侣般的相互依恋,磨蹭不停。

    一直等马车外有熙熙攘攘的人声,药老才放开她问道:「对了,我叫萧炎,你呢?」

    「我外号小医仙……真名叫……」没待她说完……

    「等等……!!……我叫萧炎……」药老现在才猛然想起自己是在用徒弟的躯体!那么刚刚那和小医仙接吻嘴里的精液……

    「我操……唉啊……劫数啊……劫数……」药老猛的靠在马车窗口一边喊一边狂吐不止。

    ……

    小医仙因為早晨在马车中被药老搞的酸腿丝毫没有力气,等休息了许久才勉强能够走动,此时药老已经一头窜进魔兽山脉不之去向

    而此时小医仙来到伤员的帐篷之中,发现这里的佣兵都受到了魔兽山脉魔兽的伤害,小医仙侠骨仁心怎么能看著大家受这等苦呢,环顾整个帐篷,伤者们发出熙熙攘攘的呻吟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此时她蹲在一位胸口包著厚厚纱布还淌著血丝的老者身边,这位老者叫白大中,是狼头佣兵团的一名3星淫者,这种等级在佣兵团里可算是高手行列,可惜这位老者有些老人病,通俗的说法是有一些『老年痴呆』于是被狼头佣兵团选為先锋,所以受的伤最為严重,随时有生命危险

    白大中不知自己為什么很喜欢看见这个善良的小医生,好象触动了那内心深处的人儿,尤其是从医袍上高高的侧摆中露出来的一双白腿,对他更是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不时偷眼观看。小医仙心思单纯,既认定了白大中是善良的长辈。

    「白大伯……你被碧绿魔狼所伤……恐怕伤口很是疼痛吧?」

    「鹃红啊……我的鹃红……」白大中神情恍惚的望著半跪在自己床前的小医仙,身体微颤有些迷离的眼神嘴里喃喃著

    小医仙看著白大中紧紧的抓著自己的手,苍老眼神之中流露著浓浓的思唸之情,白大中仿佛看见去世多年的妻子微笑的拉著自己的手,眼眶不禁红了起来「鹃红啊,老太婆啊,你回来啦?这些年你知道我活的有多苦啊!一双儿女被人活活害死了啊,怪你啊,老太婆,都怪你啊,為什么你要将女儿生的那般俊俏啊……呜呜……导致杀身之祸啊……儿子為了报仇也生生被歹人杀害啊……老朽没用啊……等老朽报了仇又如何啊……没有一个亲人在身旁啊……没有人了……」说著说著想起自己无依无靠生活又是困苦,一阵剧烈的咳嗽,胸口又是染了一片腥红,此时老者猛的搂著小医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了起来,小医仙也一时慌了手脚,毕竟自己是女孩子让个陌生老者搂搂抱抱那成何体统,可见这老者如此可怜,再看他是把自己当作他以亡故的妻子啊,小医仙温柔的搂著他,轻轻的拍著他的背,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白大中也不知多久没和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搂在一起,他感觉一对浑圆娇挺的双乳紧紧贴著自己的胸膛,那软而有弹性的肉感,实在太过美妙了,鸡巴不禁在裤档中挺直起来,小医仙也感受到他私处的压迫,不禁满脸通红,这时真是进退两难,呆呆的楞在那不知该怎麼办,推开他又怕伤了白大中的自尊心,再则人家有些老人痴呆把自己当做妻子有些身理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此时小医仙羞红著脸继续任老者搂著。

    小医仙隐隐感觉到觉得他的大鸡巴在自己阴户磨动,白大中的肉棒很明显的在膨涨发硬,小医仙秀丽的脸蛋又羞的更红了,心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微微使劲推开白大中,小医仙细嫩的脸蛋泛起一片红晕,头压的低低地不敢直视白大中,细嫩的小手比了比白大中的下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白大中望著她有些惊疑也有些失神。

    过了良久白大中又犯了老人病缓缓咳嗽道「鹃红啊!我真的好想你!你為什么要这样对我……」见老伯眼眶中又充满了泪水,小医仙连忙抚慰著说:「伯伯!你清醒一些,我是小医仙……我是小医仙啊!」

    「你不是我的鹃红……你不我的鹃红……」老者身体猛然一震剧烈咳嗽,大受刺激之下眼看一个不好就要背过气去!

    「噢……我是……我是你的鹃红,老头子,你要保重身体啊……」小医仙看著如此伤心的老者,揉著他的背连忙答应道

    白大中神情又续欣喜起来,白大中纸觉得越是看著小医仙丹田内的淫之气就越聚越多,而且一点也无法散发去,胯下那叁星淫者的鸡巴倒硬挺了起来,心中不禁害怕起来。

    小医仙见白大中这个样子,有些莫名其妙,连忙将自己身子挨近查看,「老伯伯,伤口又疼了吗?」

    「鹃红儿……我体内的淫之气肆意乱窜,你象以前一样快些将我发泄出来吧!」白大中有些缅怀的焦急道。

    「呸……」顿时小医仙俏脸刷一声羞的通红,随即小医仙看著白大中焦急的模样在想想这老者确实可怜,小医仙又有一颗菩萨心肠,心中不忍,便道:「哎,老头子,你把你下面那个……东西掏出来便是了……」

    「好好好……」白大中连应几声好,裤子一褪那淫者鸡巴便弹了出来。

    小医仙一阵惊呼,这种年纪居然如此坚挺,再不忍见他受苦,而且他纸是把我当作自己的亡妻,再说自己纸是用手帮他一下,又不是做那种事,小医仙撇了四周的伤员一眼,见都闭著眼睛不是睡觉就是休息,而且这里是帐篷里最角落的地方很难被发现,诸多因素之下,小医仙终于伸出了她玉手,轻轻的握住了白大中的肉棒,缓缓搓动起来。

    「啊……鹃红儿……还是你搓得好……这么多年来……就你搓鸡巴……最好……你可真棒好娘子……」白大中闭上眼,享受著鸡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

    套著套著手功没有半点含糊,现在一心纸想快点帮把伯伯弄出来,肉棒却涨得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减缓的跡象,小医仙实在是不信邪凭我灵巧的双手,他怎麼可能撑的了这麼久,照理说因该早就该洩,小医仙好胜心油然而生,就不信老伯还能撑多久,形成了一副动人心弦的媚惑景象,细嫩的小手势又酸又疲,谁知白大中还是直挺挺的,实在是无可奈何双手撑在地上无奈坐倒在地,沮丧的说「这个……老头子……你实在太强了,我实在弄不出来……」

    「鹃红儿……好热……娘子我还要……」白大中的鸡巴继续一跳一跳涨的厉害。

    小医仙确实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银牙一咬将自己从地上站起,撇了撇四周见没人注意这里,终于小口一张把白大中的阴茎上半个龟头悄悄含入了口中。

    「噢……好鹃红儿……你……噢……」白大中双眼猛的睁开,望见美丽的少女将自己的鸡巴点点吞没在温暖的口腔里。

    「嗯嗯嗯……」白大中的阴茎在小医仙的口腔中吞吐,她一口一口吸吮起来。高大中两手抱住小医仙的头,让她的嘴尽情地舔弄自己的鸡巴,嘴里哼唧道:「哎哟,鹃红儿,好舒服呀!」

    本来白大中的鸡巴就已经硬了,经小医仙这么一吸吮,更加粗大坚硬起来。小医仙把他的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一边用手来回擼著,一边淫扉的笑道:「好相公,你的鸡巴好大呀!」小医仙开始有些骚媚起来,怎么说自己现在也在扮演他的妻子,仿佛不是自己本人,这样一想倒也不怎么难為情。

    「再大的鸡巴,我的乖鹃儿小嫩穴也能装的下。」白大中也微微笑道。

    小医仙嗔道:「相公,你好坏。」说著用贝齿轻轻地咬了下白大中的龟头一下。

    白大中笑道:「哎哟,乖娘子,别把相公的鸡巴咬断了。」

    小医仙看著面前的淫者鸡巴,在也忍耐不住不经意间将自己的裙子脱了下来,顺著床沿划落在地,此时她的秘密花园早已经水光点点,她恨恨的咬了咬嘴唇,缓缓的跨上闭著眼睛白大中的下身,蹲著用手扶正鸡巴的位置,将龟头抵著阴唇,当白大中讶异的张开眼睛时,她已经坐进去半根鸡巴了。

    她看见白大中睁大了眼,酥麻的感觉从秘穴中油然而生,哪还能顾什么礼义廉耻,马上可怜的说:「相公……我要……我要嘛……」

    白大中听她一说,怎么可能不答应,反正自己这老鸡巴刚才根本还没过癮,他一挺腰坐直起来,举手起左手捧住她的耻骨,然后压下她的身体,右手如灵蛇般探入她的褻衣内把玩她的一双玉兔。

    白大中也没打算怜香惜玉,一顶上滑腻的阴道就猛猛的埋头衝刺,那小医仙『千淫白瞳』倒也果真了得,腰杆子摆动著配合得天衣无缝、水泄不通,长的又是圣洁出尘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