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激情进行中
白泄尽,寒战抽出半软的男,将寒雪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指点上她背後的尾。
“呀啊……”尾椎一下闪电般的酥麻感,让寒雪轻叫出声,身体颤了颤,小内伴随著快感的收缩,涌出大量的白,空气中一下子充满了男特有的麝腥味。
“还好吗?”轻吻著寒雪的额角,寒战低哑的轻问,声音里还带著激情的余韵。
“嗯!”寒雪轻哼了声,闭著眼搂上他的脖颈,抱著蹭了蹭才道:“今天怎麽这麽好心?肯这麽快放过我?”
“放过?我何时说的?”寒战的舌贴著寒雪的耳背舔弄著,偶尔还用舌卷著耳垂扯上两下,原本搭在背上拍抚,助她平息的大手,顺著寒雪挺俏的臀滑向腿心。
寒雪呼吸不稳的贴在寒战身上轻喘,“刚刚才……,你怎麽又……?”这男人都不会累吗?
“你答应过,只要我带你去爬屋顶,今晚我想怎样都行的。”信守承诺是寒雪的美德之一,所以今夜他可以放开手脚,彻底满足自己的欲望。
看寒战像舔骨头的小狗似的舔著她的脖颈,寒雪咽了口口水,有点困难的说著:“我是答应过,可是……”她现在後悔了行不行?两人的体力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若寒战想整夜的要他,她只怕会尸骨无存。
寒战细细的延著寒雪的脖子,一路舔向那双让他爱不释手的玉,“那就别多话了,好好感受我是如何爱你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寒战一手捧起一方的软绵,舌头一卷,将那红豔的小果含住口中用力吸允、轻啃,他吸舔的啧啧有声,仿佛那是什麽美味珍肴。
寒雪轻哼著抱著寒战的头,呼吸渐渐变的短促,头被用力吸时虽然会有一点点痛,可痛中又带著难言的快感,看著他偏黑的大手罩著自己的脯揉弄,她轻“啊”了一声,只觉尾椎一麻,小又开始收缩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爱流出口,顺著大腿在往下滑。轻咬著下唇,寒雪羞红了脸。没想到自己竟变的如此这般,若寒战发现了,会不会笑她?
寒战充分的疼爱著那双玉,连边边角角都不放过,直到寒雪的一双玉整个都沾上他的唾,变的闪闪发光,他才松口,用一手反复的揉著。一手抬起寒雪的臀,将之贴著自己的男磨蹭著。
没有几下,便充血涨痛起来,寒战抬高寒雪的下体,扶著怒仰的在口蹭了蹭,便慢慢挤了进去。
“嗯……”
“呵啊……”真舒服!寒雪紧窒的通道紧紧的包裹著,当往里挤时,那种销魂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现在会痛吗?”寒战喘著气靠在她耳边问道。两人以半坐的姿势交合,他借著寒雪情动的爱往她的深处慢慢推进。
“别全进去,”寒雪呻吟了声,才气虚的回答,“你太长了,会很撑,嗯──”
“是这样吗?”寒战略用了点力,眯著眼感觉顶端被寒雪的口紧紧含住,“这样会痛吗?”忍不住将抵著寒雪的口,移动臀部轻磨了磨。
舒服的快感从腹中升起,闪电般的冲向大脑,“啊……不,嗯……”寒雪只觉中缩了缩,只能头抵著寒战的肩头轻喘。
“呵──!”寒雪小一缩,一股热烫的爱浇上了,烫得寒战抖了抖,他忙夹紧臀部,守往口,若再一次在寒雪的销魂地失守,他也就不用活了。嘴边扯起弧度,他吻了吻寒雪赤裸的肩头,边喘著气轻笑:“你喜欢的,对不对?”
“嗯!”寒雪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溢出一抹微笑:“好舒服呢。”说著,自己依著两人相贴的体位动了动。
“哦!”寒雪不得章法的动作,让更往深入进了点,头被紧紧箍在她的口里,寒战深吸了口气,收紧臀部,笑著抚抚寒雪因情欲而晕红的小脸,“你要自己动?”
寒雪苦恼的皱起眉头,轻轻移动臀部,左右摇摆,可总是找不到那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只觉的腹内及整个道都撑涨的很。看著寒战绷的紧紧的下巴,她心疼的了,“你也觉得不舒服对不对?我总找不到刚才的感觉。”
听到寒雪有点气馁的话,寒战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宝贝,你动的我舒服极了。”
寒雪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少安慰我。”明明人家只觉得撑涨的难受,他又怎麽会觉得舒服?而且他脸色还那样难看。
亲了亲她嫩嫩的小脸,寒战向後半靠在床柱上,“男人与女人的感受不一样,你这里夹的越紧,我越舒服。”寒战任寒雪搂著他的脖子,依靠在他膛上。一手揽在她的腰上,他将另一只大手伸进两人的结合处,细心的轻轻抚著。他要教异自己的爱人,在情欲中寻找获得快乐的方法。“我没有骗你,你刚才动的我很舒服,让我直想狠狠的要你。”
寒雪在眼转了转,一手扶著寒战的肩,一手拉开寒战放在两人结合处的手,将臀略向上提了提,再用力往下一坐。
“哦……”
“啊……”寒雪轻喘了口气,狠锤了寒战一下,“骗人!这样做又撑又麻,你看,都顶出一条来了。”她指著小腹上一个微微浮凸的痕迹,狠狠瞪了寒战一眼。
“好雪儿,我忍不住了,你先给了我,我再慢慢教你。”这丫头这麽猛的一压一坐,圣人都得弃械。
“人家不舒服,你还只管自己乐?”寒雪气嘟嘟的依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喉结。
“嗯……”无心的挑逗比有意的抚慰更让人心动,寒战挺直腰杆,任寒雪的小牙在他脖上又啃又咬,双手著寒雪的臀便挺动起来,先大抽大送了几下,感觉寒雪软了腰,靠在他身上任他施为後,便双脚滑下地,站起身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别……太快……啊……”又急又重的抽送让寒雪连话都说不全,只能无助的急喘著,轻哼著,急促的体相撞声,响亮的在房中环绕。
25情定
急速又沈重的撞击,让快感来的又急又快,寒雪抱紧寒战的肩膀稳往自己被撞的不断往上跳的身体,小难耐的夹紧,像是要拒绝他的进入,又像是要将他留在她的体内,不让他抽离。“嗯呀……我……我要不行了……”强烈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心思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紧窒的通道紧紧的挤压著,快速的进出带来致命的快感,让寒战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几欲疯狂。
“啊……”一阵绵密的紧缩,到顶的快感让寒雪尖叫出声。
“哦!雪儿……雪儿……”紧缩的通道竟然将他的男紧紧栓住,让他进退艰难,强烈的快感让他冲上顶峰,寒战狠命的猛抽了几下,每每冲到深处都有要喷发的欲望,最後狠狠的一撞,寒战用力将寒雪的玉臀压在自己身上,钻入子深入,一阵畅快的抖颤,将所有的种子激而出。
激情过後,寒战满身大汗的退了两步,坐倒在床上直喘气,寒雪随著寒战的动作跪趴在了他身上,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的相连在一起。
在气息略微平顺後,寒雪抖著两腿跪起,寒战已皮软的男随著她的动作自寒雪的小中滑出,随之流出的还有两人混合在一起的,粘粘的顺著她的大腿往下滑,有部分甚至直接滴在了寒战的和大腿上。
“人家要洗澡。”寒雪难受的推推仰躺著的寒战,身上汗湿粘腻的感觉实在不太妙,她手软脚软在他身边躺下,“可我没力气了,你抱我去洗啦。”
寒战满足的抚著寒雪汗湿的长发,扯开嘴角邪笑:“看著你身上沾上我的味道,让人有想再狠狠要你的冲动。”
寒雪斜了他一眼,嘟著嘴道:“人家明早还要朝见皇帝哥哥呢,你想折腾的人家起不来麽。”
“起不来才好,真想一辈子与你连在一起不分开。”说著将大腿横跨在寒雪身上,顺带将大腿上刚刚沾到的体都粘到了寒雪身上。
寒雪哭笑不得的看著寒战孩子气的行为,伸出一只纤细玉指,点著他的额头笑斥:“你几岁了,还玩这种游戏?”
寒战笑而不语,握住她的纤腰一把举起,惹得寒雪惊叫後,便大笑著抱起寒雪往相连的浴室跑,边跑还边笑嚷著:“侍候公主殿下洗澡罗──”
寒雪羞怒的轻锤了他一下,“你轻点儿声,想让别人都知道咱们在做什麽好事吗?”
寒战大笑著亲了亲寒雪嘟起的小嘴,叹道:“你道别人不知道咱们关著房门,在做什麽好事麽?”就算之前不知,他们在马车上可把这事做全了,近身侍候的还有谁会不知道吗?
任寒战抱著她步入浴池,寒雪推了推紧箍著她腰的大手,“松松呀,不然人家要怎麽洗澡?”
寒战邪笑著俯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确定你还有力气站麽?”说著出手如电的在她的尾上一点,寒雪惊叫一声,只觉小一热,腿心又流下一些透明中带著点点白色的体。
寒雪不解的看著混入水中的体,抬头满脸疑问的看寒战:“怎麽会这样?”先前不是已经流出很多来了吗,怎麽现下他点自己尾还会有这麽多体流出来?
“这是我们的孩子,若是不这样,明天这里就会有我们的孩子孕育了。”寒战将手贴在寒雪的小腹上轻揉了揉,手指向下探入寒雪的两腿间,认真的清洗她的小。现在的时局还不稳定,现在孕育新生命,只会为寒雪带来不可预计的危险。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寒战!?”寒雪满带歉意的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他也不用亲手扼杀两人的孩子在她肚子里孕育的机会。
寒战了然的笑笑,将额头抵上寒雪的,柔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是,你还太小,二是,现在的时局也不适合你怀孕,三是,咱们的孩子总要在爹娘成亲後孕育才像样啊,不然对你名誉有损。”毕竟要对天下人要有个交待,总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护国公主未婚先孕吧。
寒雪感动的将脸贴著他的蹭了蹭,“我明日就禀告皇帝哥哥咱俩的事,先订下婚期,你看可好。”
“好。”寒战紧紧的抱著寒雪,心中柔情四溢。只要能永远这般拥她在怀,只要她平安无事,这点小小的代价又算得了什麽呢。
事实证明,就算寒战不再折腾她,寒雪也赶不上朝见皇甫昊天的时间。当这位年轻的皇帝在久候了半个时辰之後,才见到两人的影子时,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
“终於得手了?”皇甫昊天笑睨了眼还在寒战怀里睡的不醒人事的寒雪,冲板著一张棺材脸的寒战问。这男人太黑了,除了对著寒雪,平日里对谁不是一身杀气?也就小雪儿会被他骗。
“新近的美人不错,最近过的可舒爽?”寒战扯了扯嘴角,不客气的回敬。
“见过了?”皇甫昊天挑了挑了眉头,“挺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
“跟母狗似的女人,也就配你了,我有雪儿就好。”寒战恶毒的将话扔回皇甫昊天脸上,悠然的抱著寒雪在龙椅旁的软榻上坐下,丝毫不理会黑了半张脸的皇帝。
“你骂联是狗?”皇甫昊天狠狠的瞪著甚是悠闲的寒战。
“我是说你的女人太骚,不适合我,你要自己认,我也没办法。”寒战不在乎的笑笑,一点也不怕惹怒皇帝会有什麽後果。先不要说他与寒雪现在的关系,皇甫昊天不会动自己,单说两人十多年的交情,他也不会动自己。
“哼!也就雪儿会被你骗。”这男人冷酷的面具下,就是一只撤头撤尾的老狐狸,功力已高到,旁人被他了还得对著他顶礼膜拜的程度了。
“我只用骗得她就足已。”寒战温柔的抚抚寒雪熟睡的脸,抬头看向皇甫昊天时,已是满脸的冰霜,“她路上被人埋伏,差点遭人暗算。”
皇甫昊天剑眉一皱,“何人所为?”
“金沙贤王二世子?”
皇甫昊天急问:“人呢?”该不会被寒战宰了吧?想对寒雪下手,还不得被寒战碎尸万段啊?
“桔香镇,人已废。”那样的征罚还算便宜他了。
“你肯放过他?”皇甫昊天惊奇的问,一点也不担心异国皇族在本国出事,会惹出多大的风波。
“那时没空想。”当时正美人在怀,逍遥开怀,哪里有时间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哦!──”皇甫昊天暧昧的笑笑,心领神会寒战所言的没空,所指为何。“可要指婚?”
“定个日子吧。”寒雪的身份毕竟是皇帝的义妹,婚事只能由皇家办。寒战轻拍了拍寒雪的脸,轻唤著:“雪儿,该醒了,你朝见的时间晚了。”虽然不忍打扰她的好眠,可心知若是误了她与皇帝商议事情,回头她该会恼了的。
晚?说的真含蓄,何只是晚,本就已经迟了大半个时辰了?皇甫昊天对著两人翻了个白眼,继续提笔写两人指婚的圣旨。
26美人计之商讨
睡梦中的寒雪一听时间晚了,惊了一下,一个机灵从寒战怀里坐了起来。甫一抬头便见皇甫昊天俯在桌案上写著什麽,还抬头冲她笑。
“皇帝哥哥?”别怪她现在的表情呆滞,任何人处在她现在的处境,应该都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的。
“醒了?我让人给你送洗脸水过来。”皇甫昊天对著寒雪笑了笑,把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提起声道:“来人,送盆热水给公主净脸。”
外头传来太监回应的声音:“遵旨,奴才这就去办。”
寒雪楞楞的转头看看抱著她的寒战,再转头看向皇甫昊天,好半会儿,才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向寒战抱怨道:“怎麽不叫醒我,睁眼就看到皇帝哥哥,吓了我一大跳。”
“看你醒的沈,没忍心叫你。”寒战淡淡的道,顺手将寒雪散落的碎发拢到耳後。
这时,女在总管太监吴得祥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吴得祥先向皇甫昊天弯身一揖,才快走两步到寒雪面前,躬著身轻声道:“公主殿下,奴才给您送洗脸水来了。”
看著吴得祥越发圆润的身材,寒雪眉开眼笑,“小祥子,有阵子没见你了,你越发富态了。”
“托皇上与公主的福,奴才才有这样的好日子,心宽自然体胖了。”吴得祥边说,边接了女沥了水的棉布巾递给寒雪道:“公主只用棉布净脸,奴才可是记得的,这棉布是自东跃进贡的,一见到这种布料啊,皇上就嘱咐奴才全收起来,要给公主留著慢慢用呢。”
寒雪擦了把脸,才把布巾扔回吴得祥的手里,斜了眼坐在龙椅上淡笑不语的皇甫昊天,啐了吴得祥一口,指著皇甫昊天对吴得祥笑骂道:“呸,他哪儿是特意留给我的,那是他那群妻妾挑剩下的吧,从不见他给我留绫罗绸缎,净是些别人不要的棉麻布。”、
皇甫昊天哭笑不得指著寒雪直摇头,“你口中的棉麻布,可是每匹都价值千金,比那些绫罗绸缎可值钱多了。”
吴得祥笑的见眉不见眼的对皇甫昊天道:“公主哪里会不知道那些布的金贵,这是跟皇上开玩笑呢。”挥手让女退下後,向著皇甫昊天和寒雪各鞠了一躬道:“公主与皇上谈事儿,奴才去外头候著,有什麽差遣,公主吩咐一声就行。”
“行了,知道你祥公公会做人,下去吧。”寒雪笑道对他挥了挥手道。
吴得祥复又向皇甫昊天躬了躬身,才倒著往後退,退到门边时,才回身走出去,并把门也一并带上。
寒雪懒洋洋的软下身,将头枕在寒战的肩上,斜眼看著皇甫昊天淡笑不语。
“干嘛?”被寒雪看的背上汗毛都站了起来,皇甫昊天挑著眉与寒雪对望,“盯著我不说话是想做什麽?”
“听说最近皇帝哥哥夜夜醉卧美人膝,春风得意哦。”寒雪调侃道。
皇甫昊天闻言,知道寒雪要问什麽,正色道:“不错,龙跃,庆国和冰晶都各送来了两位美人。”
寒雪秀眉轻拢,“没庆典没大事的,无事献殷勤?”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不然怎麽会有护国公主与人私通,珠胎暗结的传闻出来,说不是这丫头自己搞的鬼,他可不信。
“嘻嘻!”寒雪搂著寒战的脖子直乐,“幸好我先下手为强,那些使节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呵呵……”寒战无声微笑著拍拍她的背,宠溺之情溢於言表。
“可不是,三国使节才刚提个话头,你富贵楼的人就来传信了。”皇甫昊天抿唇笑道:“还扮作里的侍卫冲进来大嚷不好了,我还当是什麽事儿呢。”想起那天的混乱情景,他就想笑,也幸好那传话之人常进出门,中的人大都认得,才没出什麽大乱子。而他一见那假侍卫就认出他是寒雪的人了,宣上来一听他所谓的“不好”,就明白过来是寒雪的计,他也就顺水推舟的说了几句,便让那传话之人退了下去。可听到这消息的三国使节,那脸色可就彩了,红、白、青、紫轮番上演,直让见者惊叹啊。
寒雪从寒战的怀里探出头来笑道:“除了珠胎暗结这一项,其它的可都是真的哦。”
皇甫昊天翻了个白眼,无奈摇头道:“雪儿,矜持!做为女孩子,你总得矜持一点啊,这种事大家心里明白就好,别拿出来说。”
矜持?寒雪转回头搂著寒战的脖子皱眉道:“我不够矜持吗?”
“不会!”寒战扯著嘴角温柔的对寒雪笑道,顺带冷冷的瞥了皇甫昊天一眼。
收到寒战的眼刀,皇甫昊天忍不住再次翻翻白眼。
寒雪得意的冲皇甫昊天抬抬下巴,“看,寒战说我很矜持。”
问谁也不能问寒战啊,谁不知道寒战对她那个死心塌地哟,寒雪就算放个屁,他也会说是香的啊。不过这种话皇甫昊天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真的说出口。他拿起桌上写的指婚圣旨朝寒雪摇了摇道:“指婚的,下个月十五正好是黄道吉日,你俩把婚事办一办吧。”
“你早就准备好了啊?”皇家的良辰吉日都是由司天监卜算好,才能定下来的,皇帝哥哥什麽时候也未卜先知了?
“你日子过糊涂了,下月十五是中秋节,人月两团圆!”皇甫昊天瞪了寒雪一眼,“迎娶的吉时,司天监会安排的,其它东西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让礼部与内务府著手办。”
皇甫昊天将圣旨扔向寒雪,寒战准确的伸手接住,收入怀中,冲皇甫昊天酷酷的点了点头,“谢了!”
寒雪看看寒战又瞄瞄皇甫昊天,貌似她原本并不是为了商讨婚事才要见皇帝哥哥的,这两人的互动是不是太自然了点儿?“三国进献的美人都像你昨晚床上的那位一样吗?”这才是她要与皇帝哥哥商讨的事儿,唉!都不知道是怎麽跑到婚事上去。
皇甫昊天会错意的答道:“确实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寒雪白了他一眼,“我问的是床上的技术,是不是一样的骚,浪,荡!”这下够明白了吧!见过木的,没见过这麽木的,还皇帝呢,这麽明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
27美人计之危机
皇甫昊天闻言楞了楞,随即无语的拍了拍额头,“矜持!雪儿……”对上寒战冷冷瞄他的眼神後,皇甫昊天自动吞下让寒雪矜持的话。无力的叹口气,算了,人家夫婿都不介意小娇妻满口的骚,浪,荡了,他这个哥哥也不方便指正太多。“几位美人的──,”看著寒雪一本正经的脸,不像是跟他开玩笑,皇甫昊天也就毫不避讳的道:“几位美人的技术确实都不错。”
寒雪脸色沈了沈,再问:“都是处子?”
“都是。”皇甫昊天见寒雪脸色不对,也敛了玩笑的心情,正色道:“初夜落红是我亲见,且,咳──”虽然不大好开口,不过他明白寒雪不会无故在这事上纠缠,定是有问题才会问他这种隐私的事,所以也不敢隐瞒,“男人能感觉的到,那个……咳──”
“行了行了,知道了。”寒雪红著脸冲皇甫昊天挥了挥手,这种事说的太明白,她也不太好意思。“我原本以为那样的女子必是经过人事的,若是那样,而入时内务府没有验出来,就说明中有了人接应,可现下看来,至少这点可以推翻了。”
“那样骚浪的女子必是经过细心调教的,却还能身为处子身,可见幕後之人的心思并不简单。”寒战沈声的道。
“你认识她们?”怎麽说的好像亲眼见过一般,难道寒战认识?
寒战眯著眼扯了扯嘴角,“昨晚,你的寝。”
寒雪很有先见之明的捂住耳朵,但还是能听到皇甫昊天雷鸣般的吼声:“皇甫寒雪,你敢偷看?”
不敢放下捂耳的手,寒雪往寒战怀里缩了缩,弱弱的道:“我没有偷看,我们是正大光明的蹲在你的屋顶上看的。”
皇甫昊天不敢置信的瞪著寒战,“你竟然陪著她疯?”寒雪所说的‘我们’中的另一个,除了寒战不用做他人想。
“交换条件太过诱人,看上一看也无防。”寒战微笑了笑,想起回後迤俪的恩爱场景,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寒雪的脸,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救了!你们两个没救了。”皇甫昊天实在无法从被人偷窥的羞愤感中解脱出来,却又有气无处发,只因偷窥的两个当事人,一个是他不敢对之发火,一个是对著她有气也发不起来,只能用暴走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皇帝哥哥,你别生气了,”见皇甫昊天气闷,寒雪忙出声安慰道:“我不是真那麽无聊想看你们行房啦。”虽然看了之後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不过这话可不能说,不然皇帝哥哥一定会发飙。“我听小凌子说进贡的女子都很媚,皇帝哥哥最近都夜夜春宵,所以才想见上一见啊。”
“有什麽区别吗?”偷看还跟他说理由,天哪!他要疯了!
“当然啊,若只是普通的女子,断不会在床事上像久经沙场的老将,皇帝哥哥不这麽认为吗?”
“这种事可以调教的,咱们内务府就有专职调教新进秀女的嬷嬷。”皇甫昊天气的脸色通红,声音也不禁高了两度。
“那皇帝哥哥可曾在各位嫔妃中发现有这样骚浪的女子过?”寒雪瞪著还没明白过来的皇甫昊天,气嘟了嘴,男人是不是都这麽笨啊,怎麽这麽明显的事都不明白。她不禁斜了眼寒战,两人心意相通,寒战努了努嘴,斜了皇甫昊天一眼,意思是:我又不是他,休要将我与之相提并论。
皇甫昊天一屁股坐到龙椅上,端起桌案上的茶“咕噜咕噜”喝了个光才道:“异国进献美人,其目的不过为三:一是迷惑君主,二是打探消息,三是真心联姻。” 他早就知道那几个女子有问题了,斜眼狠瞪了寒雪一眼才道:“你真当我三岁孩童不成?”
“原来你知道啊!”寒雪惊喜道。
“废话!”某人正在纠结中,让他纠结的不是身体被看光,而是他纯洁可爱的妹子竟会夥同未来夫婿,一起爬他的屋顶掀他的瓦,偷看他与嫔妃办事,而他的暗卫还没有一人报告过他,真是太让人郁闷了。
“看来三国都对咱们家的‘宅子’有意思呢,皇帝哥哥可有主意了?”寒雪敛了笑正色道。
皇甫昊天眼中寒光闪动,冷冷的沈声道:“这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从桌案旁的青瓷缸中抽出一卷画轴,他将之摊了开来,招手让两人过来。
寒雪跳下寒战的腿,拉著他的大手一起走到桌边,只见皇甫昊天摊开的是一卷地图──整个大陆的地图。大陆五分,地图按五国的特色,分为五种不同的颜色描绘,在寒雪看来,这地图是极其简单与简陋的,群山以三个半三角表示,贯穿碧落南北的卧龙河竟也只有三条半长不短的线表示。
皇甫昊天指著与碧落接壤的四国道:“以雪儿之见,哪一国会先按耐不住?”
“不知道!”寒雪毫不心虚的大声回道,她又不是能掐会算,怎麽知道哪一国会先对碧落出手。她指著淡蓝色的冰晶领土道:“冰晶一年只有四个月能与外界通商,即使要开战,也只有这四个月,本不用太担心。”
皇甫昊天默默的点了点头,看著寒雪的手指移到龙跃的位置点了点。
“我国与龙跃隔了条卧龙河,我们的新战船是要优与龙跃,可你看这长长的卧龙河,若是开战,本就防无可防,若真要打,还不如咱们先动手,那样胜券会更大些。
确实如寒雪所说,卧龙河从北到南贯穿碧落,南方这一大半河段正好是两国的分界线。若真要开战,这麽长的河道,本无法布防。
寒雪的手指向土黄色的金沙,“金沙是最不可能与我们开战的国家,他们现在国内纷争不断,内乱频频,几个亲王争王位争的不亦乐呼,哪里有时间管他国的闲事。”手指移向紫色的庆国,“庆多年来一直国泰民安,社会稳定,国库充盈,若当真开战,庆国将会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皇甫昊天沈默了,他登基不过短短四年,麻烦事儿却是一件接著一件。
寒战沈声补充道:“碧落与庆接壤之处是草原,一马平川,比之龙跃更无遮挡,若是开战,一个弄不好就会被敌人长驱直入了。”现在碧落大半的兵马都驻在金沙,庆国,与龙跃边境,可即使所有的兵马都布下了,这三处却有两处是防无可防的。
28临幸女新月
皇甫昊天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个个都盯著我碧落,当真以为我这皇帝是好欺侮的不成?”
寒雪眨了眨眼,心头上来一计,她贼贼的对皇甫昊天道:“皇帝哥哥也不必生气,小妹倒有一计,或许能为皇帝哥哥出一口恶气。”
望著寒雪像猫抓住老鼠似的表情,皇甫昊天小心翼翼的道:“说来听听。”雪儿鬼主意多,一个不小心,连他也会被她算计了去,不得不防啊。
“那龙跃美人不是挺浪的嘛,要是不小心与哪个庭侍卫勾搭上,也不会太稀奇,对吧?”冲皇甫昊天眨了眨眼,寒雪脸上在笑,眼中却有寒芒闪烁,让人见著惊心不已。
寒战一把将寒雪揽入怀中,轻笑道:“你这计倒是毒的很,慢说这颜面失尽之事,可直接追究龙跃国的责任,单说後女子与人私通就是死罪,此计好虽好,却会要了那龙跃美人的小命,可怜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了。”忆起昨夜那女子的浪,便想起寒雪昨夜床上的媚态,胯下欲蠢蠢欲动,借著抱寒雪在怀的姿势,顶上她的娇臀。
“那倒是,若是皇帝哥哥舍不得,那当然另当别论了,”臀上热烫硬物的一下顶戳,让寒雪一下红了脸,若是在房中也到罢了,可当著皇帝哥哥的面,这人怎可这般肆无忌惮。小爪向後扭住寒战腰间的软,用力转上两转,感觉揽在腰间的铁臂紧了一紧,她才满意的松开。
“区区一个敌国女子,怎可与祖宗基业相提并论,”皇甫昊天严肃的道,皱眉想了想,“此计虽好,却只能对付龙跃一国,现在四国都有美人在中,若是引得他们自已狗咬狗,我们不正好可坐享渔翁之利?”
哇──,好毒啊,寒雪与寒战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满满的不可思意之色。当皇帝的人到底是不一样啊,本以为寒雪的计已经比较毒辣了,哪知道跟皇甫昊天一比,本就是小屋见大屋啊。
寒雪轻咳了下,清了清喉咙道:“不过此事倒也不急,目前四国都在观望,正所谓弹打出头鸟,无论哪国都不会做这赔本的买卖,皇帝哥哥尽可趁此机会好好享用那美人。”
皇甫昊天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不错,独宠不易享,若是我独享这一人,势必会引起其他妃嫔们的忌恨,到时遣人在其他美人面前点点火,她们自己就会打起来,我们只用坐看鹬蚌相争就行。”
好……好利害!寒雪眼冒星光的看著皇甫昊天,不愧是当皇帝的啊,她人都是论个的,皇帝哥哥人都是论串儿的啊,让人无比崇拜啊。
看著寒雪拿崇拜的盯著皇甫昊天,寒战醋意狂发,一支大手捂上寒雪的眼,转头对皇甫昊天道:“此计既然只能你自己办,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你再遣人来唤。”说完也不待皇甫昊天回话,便飓风一般抱著寒雪飘了出去。
皇甫昊天看著两人的背影暧昧的笑笑,身为男人,怎会不知道寒战此时想干什麽,想起龙跃美人那丰满的女体,销魂的媚,让男人欲死欲仙的床上功夫,他的胯下之物骤的一阵热烫,神的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侍茶的女端著茶盏娉婷行来,皇甫昊天眯眼看著那女清秀的脸蛋,视线扫过她高挺的丰,纤细的柳腰,续而停在她的下腹。中女子未得临幸皆是处子,一想到处子紧窄的嫩,他胯下的欲不禁跳了跳。
那女见皇甫昊天直盯著她看,早已面红耳赤,将茶盏放在桌上後,往後退了一步,转身便想逃出门去。
皇甫昊天坐在书桌前,借著书桌的遮掩,一手揉著胯下欲,一边沈声道:“你要什麽名字?”什麽事都能等,这胯下之物等不得,欲在自己的搓揉下越发的壮,让他直想狠狠的冲入女体,大战上三百回合,此时再招妃嫔不知要等上多久,反正这後三千佳丽,那一个都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眼前这一个看著也还顺眼,不用反倒对不起自己了。
“启禀皇上,奴婢名叫新月。”新月忙跪倒在地,脆声回道。那因跪姿而高高翘起的丰臀,看在皇甫昊天眼中无异於火上浇油,胯下男隐隐涨痛了起来。
他一边起身自身後书柜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一边对新月道:“你过来。”
新月不知所以,从地上爬起身,向皇甫昊天走去,在离他一步之遥站定,却见皇甫昊天转过身後,一声不坑便伸手到她腰间拉开了她的腰带,顿时吓得她花容失色,“皇,皇上……”
“联现在要宠幸於你,乖乖让联疼你。”皇甫昊天口中语气虽柔,动作却颇为鲁,手向後一抛,扔掉手中的腰带,双手抓住新月的衣襟便向两边猛然拉开,丰挺的脯顶著嫩绿的肚兜跃入他眼底,让他不禁吞了口口水。
“皇,皇上……”新月低声轻唤著,身子颤抖著如风中残叶,却动也不敢动,心中是又羞又喜。哪个女子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今日能得皇上宠幸,是何等荣幸的事,若是明日能得皇上赐封,那便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呢。
大手探向新月的颈後,轻轻一带,大手往下一拉,两颗雪白的大球便跳动著出现在皇甫昊天面前。他惊叹著一手抓握上那白嫩的球,入手的触感又滑又柔,鼻尖更有淡淡香飘来,让皇甫昊天邪笑著紧了紧手中的嫩,“你虽没有倾城之姿,这身子倒是顶美。”雪白的球在他的大掌中变的形状,泛起点点红痕。
皇甫昊天抓握的力道有点重了,新月拢著秀眉轻咬著红唇,忍住到口的痛呼。皇甫昊天健臂一揽,将新月抱上一边的软榻,一手掀起新月的裙摆,迫不及待的拉下新月的襦裤,膝盖一顶,便将那两条雪白柔嫩的大腿分的极开,粉红的处女地随著新月的颤抖轻轻抖动,直让皇甫昊天的男又涨大了两分。
一翻手将夹在指间的瓷瓶打开,对著那粉红的花瓣揉了揉,便一手提起新月的大腿,将之压贴到她的之上,另一手将瓶口对著高高耸起的花瓣上倒了几滴,冰凉的体让新月瑟缩了下。
看著像沾露的玫瑰般娇豔的处女地,皇甫昊天轻笑了两声:“别怕,这可是好东西。”顶级的,饮之,烈女也能变成妇,倒入女子中,便是处子也会不顾疼痛,缠著男子一直求欢。
以冰凉的瓶身蹭开花瓣,以瓶口就著花口倒入半瓶。
“啊……凉!”冰凉的体灌入中,似一直凉到心底,新月惊叫了一声,却不敢挣动,任皇甫昊天施为。
将瓷瓶盖好,扔於一旁,皇甫昊天用一指探入花,轻捅了捅,感受中软的紧紧包裹,探到深处,便触到了那层屏障。
新月紧咬著红唇,强忍著下体因异物的侵入而传来的疼痛,只觉得随著皇甫昊天的手指不断的抠挖,中慢慢热烫了起来,隐隐有些麻痒之感。
皇甫昊天抽出手指,在两片花瓣上又狠揉了两下,便松了对新月的掐制,起身脱下长裤,踢掉靴子,才跳上软榻。他赤裸著下体跪坐在新月的头顶,硕大的男挺翘著悬在新月脸上,只见壮硕长的上青筋满布,颇有几分狰狞之色,圆圆的顶部溢出点点透明的体。
“乖女孩,来,轻轻握著它,用舌头舔舔。”拉过新月的双手,放在自己的男上,皇甫任天半俯下身体,使得男贴上新月的脸。
“是,皇上──”新月强忍著下体传来的丝丝骚痒,轻颤著握上壮的,带著几分羞涩几分好奇轻轻的捏弄了两下,入手的感觉又热又烫,硬硬的,却又带著几分柔软,随著她的捏弄,还在她的手心跳了跳。她伸出红红的小舌,对著圆头上的透明体轻舔了下,入口的腥咸味道带著几分膻气,让她微拢著的秀眉又皱了几分。
“含进去,”新月生涩的动作让皇甫昊天有几分不耐,男涨痛难忍,让他的耐全无,一把捏住新月的下额将壮的顶入她的檀口之中,“嘴张大点,别用牙,用唇含著,舌头卷著它舔。”
过於大的男迫使新月只能尽量大张著嘴,虽然非常的不适,却因面前人是天下至尊的皇上,而不敢拒绝,她听话的卷动小舌,舔著口中的,那腥咸的味道让她只欲呕吐,却不敢表现出来。能得皇上宠幸是多少女人的期盼,她无论怎样都不能让这难得的机会从手中溜走。
小舌自顶部扫过,爽的皇甫昊天抖了抖,忍不住就著半俯身的姿势挺腰狠狠抽了起来。次次皆深入到新月柔嫩紧窄的喉咙,加上新月的小舌从上滑过的舒适感,让皇甫昊天食髓知味的一再。
入喉的不适引的新月几欲呕吐,舌头拼命抵著欲将其推出口中,却不知道这样做,只会让皇甫昊天更加舒爽,续而的更猛更有力。
29自行破处
随著新月小中药的药效发挥,她只觉得自己中搔痒难耐,想要拼命忍住,那痒却似一刻痒过一刻。此种药的霸道之处就在於此,药效之神速有效,烈为药之冠,且此药最利害之处还在於,女子在疯狂交欢之时,神智却是完全清醒的。此药只用滴一滴到女子中,便会使女子中又麻又痒,此种痒意不能以意识刻服,似附骨之蛀般如影随行,即便是对事再冷淡的女子,也会瞬间变成妇,一滴的效用便可使女子疯狂交合两个时辰,更何况皇甫昊天为怕新月的处子之身难以接受自己的大,唯恐失了自己的兴致,便倒了半瓶进去,此时的新月又怎能不疯狂。
中的奇痒使的新月夹拢了双腿,拼命的相互磨蹭著,可那痒意却是越演越烈,钻心的麻痒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再也顾不得正在她口中肆意冲撞的硬,喉中的痛苦感觉此时已不能与下身的痒意相提并论了。
因头部被皇甫昊天固定著不能挣动,她只能扭著下体,拼命的夹紧双腿来回磨擦著,可这样的动作并不能缓解中的奇痒,她想求救,可口被堵住无法言语,虽几近疯狂,可她清楚的知道身上之人是当今皇上,她不能也不敢随意挣动,唯恐自己的指甲会划伤了天子的圣体。她卷动著舌头更用力的住外顶,希望能将那大的顶出口中,好向皇甫昊天求救,双手更探向了自己的双腿间,用力的揉搓著,以期能稍解那钻心的痒意。
皇甫昊天眯著眼看著新月分开了雪白的大腿,两手按在自己的处女地上用力的揉动,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他用力的挺著腰在新月的口中左右撞著,新月口中的温暖与舌头滑过带来的舒爽感觉让他迷醉不已,他想不到一个处子在药的催动下,竟也有这般利害的口技,直让他爽的欲仙欲死。
新月原本伸的笔直的双腿,随著她的搓揉动作,慢慢的曲了起来,向两边分的更开了些,那原本粉红的花瓣已被揉的通红,且肿涨了两分。新月发现这样的搓揉除了能稍解痒意,还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感,不禁揉的更用力了,甚至於随著每一下搓揉花瓣已隐隐有些刺痛,她也不予理会。随著中的痒意越来越盛,她突然想起皇甫昊天之前将手指伸入了她的中抠挖,此时她中奇痒,若是也伸入其中挠上一挠,或许便可解了这痒意。她想著停了搓揉的动作,强忍著痒意一手在自己的处女地上慌乱的索,另一手曲起食指,向著刚刚寻到的洞口慢慢的的探了进去。中早已因药的关系,泌出不少的湿滑体,是以她的手指探入的不困难。手指一进中,新月便胡乱的动了起来,很快,她便发现手指的抽出入能略略缓解那钻心的奇痒,不用多想便飞快的动了起来,可这样的抽不一会儿便再不能满足她了,心深处的麻痒仍在折磨著她,抽动的手指从一变为了两,为了方便自己动作,白晃晃的大腿更是几乎贴在自己的脯之上。
看著新月疯狂的自慰动作,皇甫昊天吃惊的停下了动作,将从新月口中抽了出来,一得自由的新月略抬起头,一指抱著自己的一条大腿,一手拼命的在自己小中抽。皇甫昊天新奇的看著她的动作,一手覆上自己的大上慢慢大套弄著。新月现在的姿势让他将她的每一次抽都看的清清楚楚,随著新月由浅渐深的抽,她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直到一次重重的入时,皇甫昊天不可思议的看著那纤细的手指在抽出时竟带了点点的殷红血迹。
30女新月
难道这女子竟自行破处了不成?皇甫昊天觉的万分新奇,只见他用力的一拉一拽,便让新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向。荡的女子後中比比皆是,但自己行破处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动作迅速的一手握住新月一条雪白的大腿,一手搁开新月还在抽的手,扶著硬的就著口湿滑的体蹭了蹭,便一举了进去。
“啊……皇上,” 新月因不能缓解中奇痒而不甘的轻泣起来,可那突然贴著她口的热烫却让她喜不自胜,她此时只想著,自己手指过短,不能挠到心深入,可皇上这却是又又长,若然能桶到她的深处挠上一挠,说不定便可解了这钻心的痒意。
“皇上,啊……”
“真紧,哦……”皇甫昊天呻吟了一声,虽只进了个头,但新月的中又烫又紧,内紧紧包裹著的销魂滋味,让皇甫昊天不禁想到,若然驰骋其间会是怎样的噬骨销魂。他神思一动,腰间便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握著新月的两条大腿往自己身上一压,瞬间便一到底,他惊奇的眨眨眼,只因在入时,新月的道虽紧,他却没有碰到阻碍,这正证实了他的猜测,新月真的用手指自行破了处子之身。
“啊……”的瞬间入,除去了中的痒意不说,还有一种又酸又麻又带了点点刺痛,几种感觉混合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新月一时全身都软了,可皇甫昊天入之後,却停住不动了,中虽有撑涨的微微刺痛感,可不动时那痒意又疯狂的自她体内汹涌而出,“皇上……皇上……”新月慌乱的叫道,挣动著下体,自行磨蹭著皇甫昊天的。
皇甫昊天被新月的动作引回了神,见这女子狂乱的荡样子,让人一手不能掌握的巨,随著她的动作激荡出能让男人喷鼻血的浪。皇甫昊天只觉得全身血都冲向下腹,男一阵涨痛,他双手改握住新月的柳腰,挺腰便狠命的冲撞起来,“别急,联会满足你的。”
“皇上……好……舒服……皇上……”新月舒服的浪叫著,上身酥软的瘫倒在软榻上,双眼迷蒙一脸的陶醉,双手无意识的抚著自己晶莹如玉的桐体,感受著在中进出带给她的快乐感觉,却丝毫未查觉两人相连的下体,随连皇甫昊天的入抽出,总是带出些殷红体,随著皇甫昊天激狂的动作一次次的飞溅出来,或沾在两人的身上,或滴落到软榻上。
御书房中断断续续的传出新月的浪叫声,随著快感的积聚,皇甫昊天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後一次重重的入,他狠狠的按著新月的臀部抖动了几下,将热烫的种子入道深入後,便不再留恋的抽出了欲,在新月身边躺下,并转头有趣的看著她的表情。
新月如一摊春水般瘫倒在软榻上,连动一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只觉的花中一阵阵的抽搐收缩著,似有什麽东西流出来,激情後的余韵仍在体内激荡,让她回味不已。
皇甫昊天一手覆上新月的房,握住一边便揉挤了起来,先前使想试试这对巨的手感了,若不是一时欲望难耐也不会那麽猴急的直捣黄龙。他一手撑著头半躺在新月身边,一手挤握著手中软绵的房,看著白色的在自己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胯下的男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一个用力的挤握,大手紧紧抓住大部分,看著部分从自己的指间满了出来,皇甫昊天心底意升起一种暴虐的快感。
“啊……痛……”新月吃痛的惊叫,声音因之前的欢爱而略显沙哑。
“要乖哦,乖乖的让联疼你。”皇甫昊天低沈的缓声道,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紧握著新月的房略用了点力往上提拉,看著新月的表情瞬间变的扭曲後,手一松,任弹回新月身上,晃出阵阵波,在新月以为松了口气之时,他又恶意的握住另一侧的房,故计重施的提拉了起来。
“不要……好痛……”新月痛苦的呻吟著,却不敢挣扎,只因玩弄她身体的是当今的皇上。
“不喜欢吗?”皇甫昊天眯了眯眼,新月雪白的房上浮现条条明显的红痕,好像正在无声的抗意他恶意的玩弄。“联会让你喜欢的。”
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双手分别覆在新月的两个房上,推、挤、搓、揉了起来。入手的绵软感觉让他舒服的爱不释手。揪住粉嫩的尖提起,再松手让它弹回去,看著晃荡出的波,再狠狠的一手握紧。
“啊……皇上……”新月哀叫著求饶,不单因为皇甫昊天对她双的肆意玩弄,还因为她下体中的又传来了熟悉的痒意,让人癫狂的痒意。她下意识的将手伸入双腿间,有了一次经验,她很快便找到了口,入一指便狠命的抽了起来了。
“可要联帮你一把?”皇甫昊天邪笑著揪著新月的尖扭转。
“啊……不要……”尖上传来的刺激让新月的中感觉更空虚,自己手指的那一点刺激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新月大眼一闪,扫到皇甫昊天未著寸缕的下体,胯下的早已肿胀挺起,她渴望的瞅著皇甫昊天,小手欲伸又不敢碰。
“想要吗?”皇甫昊天低沈的男声带著无比的蛊惑。
“要……奴婢要,求皇上恩赐……”新月大眼迷蒙的慌乱应答著,小手竟悄悄的握上了皇甫昊天的。
“联可以满意你,”皇甫昊天一把握住新月在他上乱动的小手,握著她的手套弄起来,男没两下便壮了两分,也更硬更烫了,青筋盘绕著浮在表皮上。皇甫昊天眼神一暗,自已往後一躺,指著自己挺翘的道:“你自己坐上来。”
新月一手还握在皇甫昊天的上,闻言急急忙忙爬了起来,中的奇痒让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可毫无经验的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坐上去,不禁楞在了那儿。“奴,奴婢不知……”
“双腿分开,坐到我小腹上来。”皇甫昊天没什麽耐心的一把握住新月的手腕,一拉便将她拉到了身上,他一掌拍在新月的嫩臀上,“两腿分开跪起来。”见新月听话的跪起,皇甫昊天一手扶著自己的大,一手拖著新月的腰微调了一下姿势,便双手按著新月的腰压了下去,整没入,深深的埋进道深入。
“啊……舒服……”新月呻吟著身体微向後仰,大刺入小时,两者的摩擦会使那种奇痒转变为一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
看著新月陶醉的表情,皇甫昊天微微一笑,身体再次躺在了软榻上,一手“啪”的一声拍在新月的雪臀上,“想要舒服就自己动。”他双手再次覆上新月前丰硕的房,再次肆虐的抓握了起来。
新月顾不得前的疼痛感,只顺著本能,前後摇摆著身体吞吐大的欲,随著奇妙的舒爽感再次升起,她的动作也不禁越来越快,往前摆动的更加用力,接连不断的“啪噗……啪噗……”之声不绝於耳,且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
新月急喘著疯狂摆动腰肢,只见她一个重重的坐下後,高叫了一声:“呀……舒服……”
皇甫昊天明显的感觉到一烫,小一下下夹击著,显然新月到了高氵朝,可她却并不停下,而是更加用力的抽出再挺入,只是几下之後,动作便慢了下来,虽然坐下时仍非常的用力,可提起身体时,显然是力不从心了。新月无力的软倒在皇甫昊天身上,“皇……上……奴婢……还……要……”她在皇甫昊天身上蠕动著,因著这个动作,小小弧度的吞吐著他的。
皇甫昊天深知新月高氵朝後还不知满足的索求,是因为那半瓶的关系。便一个翻身将之压在身下,挺著腰便抽动起来,胯间次次进没入小,快速抽出後再猛然入,如此狠抽猛了上百下後,皇甫昊天腰间一抖,便将浓泄入新月的道深处。
两次甘畅淋漓的发泄,让皇甫昊天心满意足的抽身起来穿衣。新月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榻上,可还未待皇甫昊天系好腰带,她又夹起了双腿,中的奇痒比之前两次来的更加猛烈,这让新月吓坏了,浑身已无半点力气的她只能泪流满面的向皇甫昊天求救,“皇,皇上……救命,救我,呜──。”
皇甫昊天闻声回头,看著新月已浑身无力,双腿却还在下意识的来回磨擦,不禁眉头一蹙,心下已了然新月必过不了今日了,心中暗叹药之奇效的同时,为自己的不知轻重懊悔不已。以那药的药效来说,即使他再来一次也不一定能解得了,而他更深知贪欲伤身的道理,万没有为救一个小小女而牺牲自己的道理。而新月以处子之身初受恩露,承受两次疯狂的欢爱也已是极限,若再多,只怕她也没命消受了。
“皇上……皇上……救救奴婢啊……”中的奇痒让新月失去理智,紧夹著双腿在软榻上疯狂的扭动起来,哭声更见几分凄厉。
罢了,皇甫昊天轻叹一声,“联本欲将你收入後,此时怕是不能了。”他提高声音唤道:“吴得祥!”
“奴才在”吴得祥目不斜视的弯著腰快步跑了进来,对软榻上娇声啼吟的女子视而不见。
“去招一队禁卫军到偏殿,将这女子赏了他们吧。”皇甫昊天再看了一眼榻上已完全被欲望控制的新月,再次叹了口气,“事後,厚葬她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步出了御书房。
吴得祥抬头看了一眼软榻上赤裸的新月,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怪只怪你命不好,有当主子的运,却没那个命享,唉……”说完,便唤了门外的几名禁卫进来,抬了人去了偏殿,御书房外便有二十几名禁卫,若说一人轮一次的话,新月的命运已是显而易见了。
31吃醋
而另一头,寒战抱著寒雪一路飞驰,在经过御花园时,一个闪身躲进了假山群之中。
寒雪奇怪的抬头看寒战:“怎麽不回……呃”。话没说完,便被寒战以唇封缄,他长的舌带著凌厉的气势猛然冲进檀口,激烈的四下扫荡,所到之处都让寒雪感微麻疼。
寒战满脑子都是寒雪一脸崇拜的望著皇甫昊天的情景,中醋意汹涌,将寒雪紧紧按贴在自己身上,满含怒气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将寒雪吞没。
“嗯……”寒雪轻哼一声,微皱著眉默默的承受寒战激烈的索求,任他的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两只小手抚他的背,温柔的来回轻抚。
感受到寒雪温柔的抚慰,寒战才冷静下来,激狂的吻化为似水的温柔,密密的卷著她的香舌细细缠绵。纠缠良久,寒战才松开寒雪已被蹂躏到红肿充血的小嘴,看到自己在爱人唇上留下的杰作,他不禁满眼的愧疚,怜惜的伸舌轻舔著红肿的蜜唇,满是心疼的问:“怎麽不推开我?”
寒雪温柔的一笑,两手圈上寒战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下来,“我喜欢你吻我。”说著在他嘴角轻轻印下一吻,而後认真的盯著寒战的眼问:“为什麽生气?”
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僵著脸转向一边,脸上隐隐有抹可疑的红晕。
见到寒战别扭的动作,寒雪在心中回忆了一下今天所发生的事,越想越迷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她水瞳猛然睁大,双手捧住寒战的脸将之转过来面对自己。寒战脸上的红晕与眼中的狼狈无所遁形的印入她眼底,寒雪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这个满脸别扭的男人,“战,你在吃醋吗?”
寒战闻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手贴上她的後脑用力一按,将她按进怀里,口中恶狠狠的宣布。“你是我的!”
寒战这句话无异是承认了自己的行为,寒雪嘴角含著甜蜜的笑,小鸟依人的将脸贴靠在寒战的膛上,两手圈抱在他壮的腰身上。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甜蜜温馨的气氛自两人身上散发开来,寒战的心情瞬间由狂风暴雨转为春光明媚,他深情的将寒雪拥紧,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她纤美的背。
只是美好的时刻总会有些不识相的人来大刹风景,只见寒战的耳朵突然动了动,身体一僵,非常懊恼的低咒了声。
那含在口里的咕哝声,让寒雪好奇的抬起头,只见寒战眉尖高耸,嘴角正不高兴的抿成直线,活像个被抢了糖果正生闷气的孩子,她忍不住轻笑了出来,边抬手轻柔的抚平寒雪皱成一团的眉峰,边笑问:“怎麽了嘛,眉头皱的跟小老头似的。”
“南面跑来一群鸭子。”寒战懊恼的要死,早知道就该直接带寒雪回飞凤阁了,此时如此甜密的氛围,竟然被人打扰,他恨不得要将来人碎尸万段。
“鸭子?”寒雪惊奇的瞪著大眼眨了眨,脑里闪出一大串问号。御花园哪里来的鸭子呀?又不是在御膳房,何况南面应该是後方向,说“**”倒多得是,“鸭子”嘛,应该是不可能有的。随即想起,她以前常与手下众人说,碎嘴的女子就好比几百只鸭子般呱噪。想到这里,她心领神会的轻笑:“大概是皇帝哥哥的妻妾们吧。”寒战武功高强,耳力惊人,现下虽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可她对寒战的话仍是深信不疑。
寒战著脸,不高兴的撇撇嘴,满是不甘的瞪著寒雪笑的过分开心的小脸。两人正在浓情蜜意你侬我侬之即,竟蹦出这麽一群呱噪的女人破坏气氛,亏这丫头还能笑的这麽开心。寒战浓眉倒竖,一脸不爽的俯首在寒雪的颈上一阵猛啃。
“哎……别,疼──”寒雪缩著脖子直躲,可哪里能躲得过寒战的袭击,只能缩著脖了眯著眼任寒战啃咬,口中不甘的细声抗议:“她们又不是我招来的,你咬我做什麽嘛,再说,若不是你停在这儿,我们早回飞凤阁了,在自己的地方想什麽不行啊。”
寒战的动作顿了顿,一双鹰目危险的眯起,“做什麽都可以?”脑中显现出寒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媚噬骨的诱惑模样,全身血不禁都沸腾了起来,急速冲向一点。
小腹被顶上一棍,而且这棍子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寒雪呼吸一哽,只觉热气从头一路冲到脚,连双耳朵都热烫的利害。已经人事的她不用看也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是什麽东西了。她不禁举手锤了寒战一记,羞恼道:“大白天的,你在乱想些什麽东西啊?”
寒战挑眉邪笑,贴在她红通通的耳边沈声道:“想你在我身下舒服时的样子。”低沈的男声满含情欲的诱惑,大手更是不老实的顺著寒雪的背,滑到她挺翘的臀上,不客气的大力搓揉起来。
此时远处传来若有似无的女子笑声,前有“恶棍”後有“狼爪”的寒雪,抬头恶狠狠的瞪著正眯著眼一脸享受模样的寒战,两手克制不住的爬上他的脖子,交握著慢慢的收紧。“收回你的爪子,收起你的棍子,这里是御花园,不是你家卧室。”
看著寒雪恶狠狠的样子,寒战楞了楞,半响才闷笑出来,低头舔了舔寒雪因生气而嘟起的红唇,笑道:“气势不错,手劲也不错,只是下回生气时,可别再嘟嘴了,你这样让我更想压倒你。”
“再这般不正经,我可真要生气了。”寒雪跺脚喝斥了一声,掐在寒战脖子的双手改为环在他颈後,柔若无骨的娇躯再次贴回寒战身上。苦恼的低叹一声,她轻声喃喃道:“皇帝哥哥的妻妾都好虚伪,呱噪不说还喜欢玩杀人不见血的游戏,偏我又动不得她们,人家不要跟她们碰上啦。”
身为皇帝面前最得宠的公主,虽为异姓,却是比之有血缘的皇家公主更得皇帝宠爱。後一直是朝中势力争夺战的第一战场,後女子一个个的都以拉扰她到自家阵营为已任,多如繁星的聚会名目每每都让寒雪烦不胜烦。每次回她对这些宴请的拜帖都视如蛇蝎,或是称病,或是直接躲到御书房避难,总之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惹不起,她还躲不起麽。
下篇就是比较流鼻血的情节了,假山深处的H,嘿嘿
32偷听
“这容易,这座假山两边相通,中间有一段伸手不见五指,没人会跑到那儿去的。”边说著,寒战便揽腰抱起寒雪,轻轻松松的慢步往假山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四周就越黑,寒雪举目四望,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在这麽黑的地方,寒战却仍能抱著她平稳的往前走,一点都没磕著碰著。
“这里这麽黑,你也能看见?”寒雪贴著寒战耳朵轻声问道,那小心翼翼的模样颇有几分做贼的感觉。
寒战好笑的摇摇头,将寒雪放在一坐凸出的假山石上,弯起的手指准确划过她小巧的鼻梁,轻笑道:“不必这般小心翼翼,外面的人尚在十丈外,即便她们到了这假山外,也没必要那麽小声说话,她们的耳朵还没有我这般灵敏。”
寒雪捂著鼻子像看见怪物似的瞪大眼,明明张眼能见的就是漆黑一片,寒战竟然能准确的扣她鼻梁,要不要这麽妖啊?小手自寒战的膛向上索著,划过宽肩,揽著他的脖子往下拉。环境太黑,加上用力不当,只听“哎哟”一声,她的鼻子华丽丽的撞上了寒战的下巴。
“有没有怎麽样?”寒战心疼的揉揉她的鼻子,哭笑不得的问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呢?若是要吻我,告诉我就是了,我很乐意代劳的。”
寒雪含著撞疼的两泡泪,无辜的咕喃道:“这里明明这麽黑,我什麽都看不到啊,为什麽你能看见?”
看著寒雪可怜的像小狗似的眼神,寒战无奈的轻叹一口气,“练武之人五感都会较平常人强,能夜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唇印上寒雪含泪的眼,舔去她疼痛的泪水。温热的唇在眼睫上轻轻移动,如俏皮的蝴蝶般滑过挺直的鼻,在寒雪红润的唇上嬉戏。
“嗯……”唇上若即若离的挑逗,让寒雪抗议的哼了一声,她身子向前微倾想要吻回去,不想寒战的唇竟像在逗弄她似的避了开去。
一吻落空让寒雪楞了楞,耳边传来寒战带著灼热呼吸的低沈笑声:“想吻我吗?”
“你戏弄我?”寒雪气恼的一噘嘴,眼底寒光一闪而过。
寒战也不作答,只低声轻笑著,那压抑的低沈笑声,已默认了他自己的无聊行为。任寒雪的小爪在腰间抓爬,对於那似挠痒痒似的力道,他还不放在心上。不过他马上就後悔了,并深深体会到,女人发飙时的爆发力是无限强大的,即使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他,在寒雪的掐腰神功下,也只能乖乖认载。
寒战闷哼一声,将寒雪揽入怀中,一阵天旋地转後,寒雪就被放安置在了寒战的大腿上。“小气的丫头,连个小玩笑也开不得吗?”真不知道那两纤纤细指怎麽会有那麽狠的力道?太狠了!他腰间的软此时只怕已青中带紫了。
虽然两眼一抹黑,可听到寒战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声,还是让寒雪得意的笑眯了眼。心思一转,嘴角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纤纤玉指在刚刚掐过的部位轻划著。“你确定我还是个丫头吗?要不要验明正身啊?”
闻言,寒战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低头瞪著寒雪,这丫头竟敢引诱他?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在寒雪的挑拨下,已非常配合的抬头向她致意了。
寒雪扭著腰有意无意的磨著臀下顶著的硬物,直让寒战情动的闷哼出声。听著寒战变急促的呼吸及那低低的呻吟声,寒雪笑的异常邪恶,恶意的捏著声音,用急不可耐的语气说道:“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好强壮哦,人家要嘛,来嘛,来嘛。”
那故意拉长的娇嗲声,激的寒战猛的打了个激灵,健壮的手臂上**皮疙瘩迅速浮现,连背脊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额上冷汗呖呖而下,胯下原本神抖擞的分身也彻底蔫了。寒战无奈又无语的吐出一口气,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他都忘了这丫头有多记仇了,那报复的手段之刁钻,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知之甚深,对方喜欢什麽讨厌什麽,那是一清二楚。也亏这丫头能想到用这法子回敬他,也不怕把小寒战弄坏了,她将来没“福”可享。
此时假山之外,几名娇豔的美人在众多女太监的簇拥之下,姗姗而至,那做作又娇嗲的笑声,尖锐的让假山中正在斗法的两人都不禁抖了三抖,寒雪忍不住龇牙咧嘴的使劲搓了搓手臂。
“中何时出了这等妖孽?幸好我的雪儿没这种毛病,可怜的皇甫,抱著这种女人怎麽睡得著啊?”寒战嘴角抽搐著用力呼出闷在中的一口气,庆幸的抱紧寒雪。
“这些人的声音耳生的很,该不会正好是四国新进献的几位美人吧?”寒雪皱著眉忍受著那让人寒毛直竖的笑声,心下对皇甫昊天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皇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光每天要忍受这种魔音的催残,其本身的意志力就可比神人了。
“嘘!快听──”寒战一提示,寒雪立马回过神,凝神细听起来。
只闻假山外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传来:“怎麽?今儿个凝美人还是不肯出来走动麽?”
“回龙美人的话,小的方才去凝香阁传话时,正巧碰到太医看诊,听说凝美人的旧病发了,正躺在床上起不来呢。小的听屋里咳声不停,想是颇为严重,就回来了。”小太监小虾米机灵的回道,他本是皇上在东时的旧部,各国美人进後,他与几个夥伴一起被分派到了几位美人身边,他们除了负责服侍几位美人外,最主要的工作便是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
“真不知道那冰晶国打的什麽主意,竟然派个病公主来联姻,就凭她那种身子,也想跟我们争不成?”金沙国的馨美人轻摇著团扇,慵懒的拨弄著花圃里开的正豔的牡丹。
“蕊姐姐可不能这麽说,凝香姐姐不但人长的漂亮,更有一种我见尤怜的气质,任何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疼怜的。”瑶美人轻声细语道,那柔柔细细的声音看似不经意,却成功的挑起了身边两位美人对凝美人的敌视。
“就凭那个病秧子,也敢妄想与我们争皇上?”龙美人美目一瞪,不屑的冷哼道。自她见到皇甫昊天第一眼起,就被那他那英伟不凡的身姿所吸引,承其恩露後,更是对他强健的体魄痴迷不已,皇上是她一个人的,谁敢跟她争,便要有死的觉悟。
馨美人以团扇掩口,吃吃的笑道:“皇上年轻力壮,力旺盛,凝美人身子这般娇弱,可别受不住就这麽过去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让一众的女太监都看的心醉痴迷了。只不过假山中只听到声音的两人,却为此女话语中所透露的毒辣心寒不已。
瑶美人不著痕迹的斜眼看了馨美人一眼,举起团扇掩著半张脸,低头亦轻声笑了笑。只是无人看见,她那低垂的眼中浓浓的鄙视和不屑。皇甫昊天看似温柔多情却最是冷血无情,更何况她们虽名为因联姻而来,却实为自己国家安在碧落的耳目,皇甫昊天又怎麽会对她们用真情?可怜这两个蠢女人竟连这点都看不清,还将自己的心交出去,注定了命不长久。
龙美人美目危险的一眯,冷声道:“皇上宠幸过她了?”
小虾米闻声机灵的上前一步,恭敬的弯腰回道:“回主子话,据小的所知,凝美人进後,还不曾被皇上宠幸过。”
“喔?你此话当真?”龙美人惊喜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也不知是不是这凝美人时运不济,皇上翻她的红牌时,不是碰巧凝美人身上不便,便是在病中,因此入至今还未被皇上宠幸过。”小虾米讨巧的上前一步回禀道。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馨美人懒懒的问道,似笑非笑的看了小虾米一眼,美目中光一闪而过。
小虾米麻利的回身朝著馨美人一揖,才恭敬的回道:“回馨美人的话,那凝美人次次未能侍宠,之後皇上都是翻的我家主子的牌,因此奴才记的特别清楚。”中妃嫔之争何其残酷?做为奴才,如何挑起嫔妃间的战争,又不暴露自己,这也是一门艺术。
“姐姐真是好福气,不但皇上宠幸,连身边的奴才都这般机警,真让人看著眼馋。”瑶美人摇著团扇似娇似嗔的斜了龙美人一眼,轻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即恭维了龙媚娘又让人看不出是她刻意所为,真真是拍马屁之最高境界。
“妹妹这话可是拆煞姐姐了,这後佳丽三千,皇上雨露均分,哪个不怜?哪个不爱啊?”口中虽这麽说,可龙美人脸上的得意却是怎麽都掩不住。
“姐姐莫要谦虚了,昨儿皇上不就在姐姐处过的夜?姐姐的叫声就是我那馨蕊苑都听得一清二楚呢。”馨美人状似不经意的取笑道,那朵刚摘下的牡丹在衣袖下被捏的稀烂。
“哎哟,蕊妹妹你好讨厌哦,哦呵呵……”龙美人娇嚷著嗔笑道,只是那又嗲又尖锐的得意笑声让假山中的两人再次抖了抖,不禁双双对龙跃国主的眼光和品味产生严重质疑。你说你送个女人来搞分裂,这主意不是挺好的嘛,政治头脑不是挺不错的嘛?怎麽就不知道在挑美人时把把关呢?你说你把个笑声像女巫,光听著半夜都会作噩梦的女人送过来,就不怕把皇帝吓出个好歹来?
馨美人端著贤静的微笑转头看向花圃,只是那眼中的狠厉及微微扭曲的嘴角,漏露了她真实的情绪。她咬牙切齿的心底尖叫:贱人,仗著皇上一时的宠幸,竟敢如此嚣张,明明四女之中年纪是她龙豔娘最小,却以已为大,妄想在身份上压我们一头?你做梦!以为用那套狐!功夫就能缠上皇上吗?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瑶美人状似苦闷的长叹口气,带著无比羡慕的语气道:“两位姐姐皆深得皇上恩宠,哪里像我,皇上只招幸了一次便再也没翻过我的牌子了。”说到最後声音几乎是含在了口里,那凄苦的表情,让两女都信以为真。
龙美人听闻此言,那微翘起的嘴角是怎麽都掩不住的欢喜和得意,而馨美人闻声看向她的眼底是释然与一丝怜悯。两女一时间都不约而同的放下架子,好言好语的对之劝慰,直感动的瑶美人珠泪连连,哭到全身虚软,最後只能由其贴身侍婢扶著回休息。
“这瑶美人好利害的心机,好深的城府啊。”寒雪听的咋舌不已,“那龙美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绣花枕头,馨美人心是够狠了,可这心机城府与那瑶美人一比就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云泥之差啊。”听刚才回话小太监的声音,好像皇帝哥哥身边的小虾米啊,回头揪他来问问这四个美人的格及习好了。
瑶美人一离开,龙美人与馨美人互瞪一眼,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便带著各自的婢太监大摇大摆的各自离去。
听著两声冷哼之後,人声渐渐远离,寒战一手拥著寒雪,心有戚戚焉地说道:“这三人之中,那瑶美人显然起著平衡及润滑的作用,此女知道韬光养晦,以退为进,让两女鹬蚌相争,自己在一边坐等渔翁之利,实在是不简单。”
寒雪被寒战话里那种怕怕的语气惹的哧笑一声,没好气的道:“我都忘了,你最是讨厌心机深沈的女子呢。”
寒战朝天翻个白眼,安慰的亲了亲寒雪的额角,“你与她们自是不同的,怎麽可相提并论。”
“哪里不同了,论心机城府,只怕那瑶美人还差我一筹呢。”寒雪不服气的嘟起了嘴。
亲了亲那翘起的小嘴,寒战轻笑著解释道:“旁人若心机深沈,我自敬而远之即可,唯你,我离得不得,亦不舍得远离。既然离不得,我便不离了,索与你拴在一块儿,天天看你算计他人也别有一番乐趣。”
“哦!?原来你拿我当玩具啊?”寒雪玩笑的抬手锤了他一记。
寒战呵呵笑著,靠著在寒雪的肩上邪气的道:“玩具啊?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边说著,大手不客气的覆上寒雪绵软的一方嫩,捏揉把玩起来。
“呀……你这色狼,人家说的玩具不是这个意思啦。”寒雪红著脸,使劲扯著寒战在她前作怪的大手。看这人肆无忌惮的动作,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在想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