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辉呀!家辉!当你背着晓慧和小姨子晓虹上床时,可曾想过自己的老婆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的巨大棒棒?将来你夸奖老婆含鸡芭的技巧时,会不会想到那是你老婆美味的嘴巴和小丨穴被别的男人操干过无数次后换来的?
我突然想到,不知道晓曦是否曾经背着我偷过男人?我深信平日已经把她的嫩丨穴喂得饱饱的了。不过她若是被别的男人不断挑逗的话,也有可能忍不住想试试偷情的滋味吧!
这是人Qi之常情。毕竟自己的老公再怎么厉害,还是会偶尔想尝尝新鲜的肉体,体验一下久没被其他男人的荫茎插入体内的刺激。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的鸡芭插到忘我的境界时,嘴里喊的名字会是谁呢?她会想到我平日爱抚她的景象,而更激烈的泄身吗?她会不会也想让老公看看她的身体被别人紧抱逞欲的模样呢?就像我现在想让她看我抱着她妹妹晓慧的身体一样?
想到这里,我便强烈地得想抬起晓慧的大腿,狠狠地狂操她可怜的小丨穴,以发泄那已经占满我体内的变态兽欲。
人Qi的身体似乎就是为了让人发泄而存在的。
而她们也深知男人的这种下流想法,并好好利用这点来引诱男人,满足自己说不出口的原始欲望吧!
我不认为晓慧有意背叛丈夫。以她所受的良好教养和含蓄的个性,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她可能想也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举手投足间对我不经意表现出的体贴和好感,应该说,体内保持着的类似少女情怀般的情感,很自然而颇有节度地投注在一个她欣赏的男人的身上吧!
然而,就像我对她说的,如果错失这次的机会,她或许也会遗憾一辈子也说不定。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她愿意,伸手便可轻易拿到。
未免也太容易了吧!--这样的事实也许吓坏了她。但是想起诸般可能性,炙热的下体便如蚂蚁啃食般,令人发狂。这种强烈的情绪终究战胜了其他的考虑,而让她抛开衿持投入我的怀中。
她喘了一大口气,怜惜地舔着我的Gui头,轻声说。“胀得很难受吧?……你要不要进来了?”
“想要了吗?”我抬起头问她。她点点头,握住我胀红的Gui头下缘轻轻套弄。
“想要我怎么搞?”我出力捏着她的奶子问她。
“……你不要这样问我…羞死人了…”她又害羞又期待地说。
“像电视上那样激烈地插你好吗?”我挑逗地说。
“……我也不知道…随便你怎么弄……你快进来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
她一边低喘,一边哀求着。
“那说,老公,用力插我。”
“…那种话…我怎么讲得出口…”
“不说。算了。”我继续用手指插她的蜜丨穴。
“……”
“……”
“老公……”
“什么事,老婆?”
“人家想要了…”
“乖…想要老公用力插了吗?”
“嗯……”
“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老公会好好疼的。”
然后我便爽快地将坚硬的荫茎一口气插入她等待着的小丨穴中。
尽管嘴巴上老公老婆地喊得再甜蜜,我心中清楚得很,自己是绝不会想在外面再要一个老婆的。即使对像是我垂涎已久的晓慧。我已经三十岁,有一个老婆管我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何必再自寻烦恼呢?我只不过想要她的身体。
我想她也是这么想的吧!更直接地说。我们只想和对方性茭,尽可能地享受偷情的刺激感。除此之外的-不管那是什么,爱情也好,温柔也罢-只不过是像赠品般的附加品。
通常所谓的赠品,是你拿到手之后,不知道该把它摆在哪里的东西。
Zuo爱便是我们来汽车旅馆的唯一目的。Zuo爱,She精。Zuo爱,再She精。只要还挤得出一丝体力和Jing液,我们一点也不会想将它保留着走出旅馆。
假使有那么一天,我们连这个也开始厌倦了,那这一切到底算什么呢?
想到这点,我便忍不住觉得有些悲哀。
五姐妹(12)幸福的通关密语
在某种程度上,晓岚和小枫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两个人都属于文静而纤细的类型。话不太多,大部分时间总是安静地听周遭的人讲话。偶尔开口说,言词虽然中肯,却似乎也不太表露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也许是不善于透过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吧!作为一个倾吐的对象倒是蛮合适的。她们总是耐心地倾听,并适时地表现出理解和同情的表情。
两人同样地都蓄着又直又亮的长发。胸部不大,身材纤瘦,但是比例十分匀称。如果再高个十公分左右,或许便能成为odel吧!
从背后看的话,两个人有着极为神似的背影。
当然,我的记忆或许已经有点不太可靠了。毕竟如今要我回想起十年前的小枫的身影,是一件既吃力又有点令人难过的事情。
话说回来,和晓岚变得比较熟而能仔细端详她的背影,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她是个药剂师,之前在台中的X总上班,一个人独自在台中租屋生活。丰原的家很少回去。顶多两三个月一次这样的程度。不过和家人,尤其是和其它姊妹之间的联系并不能说是特别淡薄。
常常是晓曦主动打电话给她,询问她的现况。身为二姐,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晓曦偶尔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时,心情也总是显得特别愉快。虽然两人并没有聊什么特别令人兴奋的话题。
和晓曦结婚后,某次从她的口中透露了关于晓岚以前的遭遇。详细的细节晓曦并没有说。总之,晓岚以前交往的摄影记者男友,在一次出差到东南亚某个落后的国家时,生了一场怪病。在根本还没来得及送回台湾治疗前,便病死在异乡了。
这种话题,晓曦也只提起过一次。以掺杂着同情、惋惜和某种试探式的口吻。
我当时没有表示什么看法。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感兴趣。这么说,也许很冷酷无情吧!但是我心里隐约可以猜到,为什么在我们结婚一年以后,晓曦才对我说起这件事。
她是要试探我是否已经淡忘了小枫的事吧?
小枫已经从我的身边消失超过8年了。连当年的照片我也早就一张不剩地全部烧掉了。我们之间也老早就不再提起当年的事情。为什么她还流露出那种缺乏安全感的神情呢?
我起初内心有点生气。后来仔细想想,却有点好笑。晓曦呀!晓曦。真是个厉害的傻女人。
我对那个敏感话题的冷淡反应,也许令晓曦放心不少吧?那晚她在床上主动向我示好,我少不了又激烈地操干了她几回,弄得我们两个都筋疲力尽地,连事后的爱抚和情话都没力气做。
一如以往,我并没有特别想起小枫的事情。
但是要叫我完全将小枫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将她从心中抽掉,那么我那段年轻的岁月,甚至于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岂不是要变得残缺不全了吗?
就算这种残缺不全的事实不是因为她所引起,而只是单纯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本身会逐渐斑驳泛黄,最后脱落。即便是如此,我还是会本能地抗拒着。
1987年,我11岁。那是麦可杰克森、玛丹娜、王子、中森明菜、和涩柿子的年代。我后来知道,村上春树也是在那年九月发表了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
怀着不安的心情刚转到新的小学校的我,第一次在全然陌生的班上遇见了小枫。同班两年后,再次见到小枫时,两人都已经是私立大学的学生了。
简直像奇迹似的,在校园的小径中不经意迎面走过的我们居然认出了彼此。
没有多久,我们变成了一对恋人。
然后过了甜蜜的一年,直到小枫的新室友晓曦-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像三流的小说情节一般,我同时又忍不住被晓曦那活泼随和的个性和火辣的身材所吸引。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背地里偷偷地和她上了床。
当时还稚嫩的我,干这种脚踏两条船的勾当,没多久便被小枫发现了。她经不起这种打击,在宿舍房间里割腕,幸好适时被晓曦发现,才没有酿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犯下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还是只爱你一个人,请你原谅我吧!--真希望我当时可以这么轻松地讲出这些话来。
不过我办不到。我无法否认我是真的也喜欢晓曦。
我在晓曦的身上看到仿佛夏夜的晴空下熊熊的营火般,不断燃烧的热情和不悔的感情付出。那令我感动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随着感觉一次又一次地沉陷下去。
另一方面,我对小枫也绝对没有任何不满。她就像是爱情小说。出现在社会适应不良的主角面前,那灵气逼人的仙女般的人物,无论是在11岁那时,还是在20岁时,都同样温暖地抚慰着我的心灵。
感情的世界里容不下一粒砂。我想起码对小枫来说。这样的。
从医院回家后她便同时休了学。隔了没多久,便被家人送到在美国定居的姊姊家去了。起码,那是她家人的说法。
这件事情在校园中自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我觉得十分厌烦,便也休了学,提早当大头兵去。
我不曾再见过小枫。应该说。即使想见她,也没有办法。在吃过了几次接近羞辱的闭门羹后,我便心灰意懒地逐渐放弃了尝试见她的念头。随便要怎么样吧!
我已经不在乎了。今生即使没能再见她一面便突然死去,说不定那也是我应得的报应。
在事隔将近10年以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嘴重新叙述那段往事──向一个不相干的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太悲伤。情绪的起伏微小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也许因为对象是晓岚吧!
比起晓岚的遭遇,我的故事可以说一点也不悲伤。里头没有人死掉。三个当事人当中,起码还有两个人现在似乎还过着蛮幸福快乐的日子。
晓蓝身边一直不缺追求者。至于她是否有和他们发展出稳定的关系,我无从得知。不过她现在应该没有男朋友吧!我猜。不然她搬家到台北X总来上班时,应该不会打电话来要我们帮忙。
晓曦到欧洲的总公司受训一个月,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幸好东西并不太多。
比较大型的家具在台中都处理掉了。需要用的话,在台北随便买就行了,她说。
台北x总这里刚好缺人,她听到消息后,便申请转调过来。因为以往考绩不错的关系,没有受到上面什么刁难便获准了。
她新租的小公寓在天母忠诚路巷内,距天母公园只有几步路。附近有士东市场。距上班的医院也很近。
两个搬家工人走后,我们便随便坐在堆了箱子的客厅地板上,边吃着外叫的披萨,一边喝着附近便利超商买来的海尼根。晓岚穿着简单的米色套头棉杉和牛仔裤,衣袖卷至手肘上,头发用头巾简单地扎起。丝毫没有修饰的外表,看起来像刚踏出学校的社会新鲜人。
我们边听着从纸箱内挖出来的小型床头音响中播放出的史坦?盖兹的爵士CD,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在聊起以往的学校生活时,小枫的话题不自觉地便自然而然地从我的口中脱口而出。
有许多细节,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不时得停下来想一下,才有办法接续下去。总之,这个尘封已久的话题一开,我不知怎么地便旁若无人似的一路不停地说。下去。
在我说起那段故事之前,她一句话也没插嘴,默默地小口小口啜着已经温掉了的啤酒。
音响上头摆着一张镶了框的全家福照片。似乎是很久以前照的。晓岚、晓曦、晓华、晓慧、和穿着国中生制服的晓虹,一律幸福地对着镜头微笑着。背景是她们老家的后院。
“老实说,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尽量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否则便会无法继续往前跨出半步。这样对谁都不公平。尤其是对晓曦。”我顿了顿,将手中已经熄掉的烟头丢进喝完的啤酒空罐中。
“如果有什么必须承担的,那也是往后我自己必须独自去面对的。不是吗?”
我说。
“…不公平吗?……”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这些话,你曾经跟二姐谈过吗?”
“没有。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吧?”我说。
“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跟她……”我望着地上的啤酒罐沉默半晌。
“…有些话如果藏在心里不说。也许就永远太迟了。”她说。“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不是吗?”
“对你来说。是吗?”我问她。
“是呀!没错。”她对我笑了笑,简单地说。
隔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我有没有说,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男生?无论是个性、眼神、说。的口气,还是对待女孩子的方式。”
“我们还差点订了婚喔。可惜,在那之前,他就死了。”她揉了揉眼角说。
“那是不是很不公平呢?”她注视着我的眼睛问。
外头的天气很好。她提议到附近的公园走走。虽然已入秋,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依然让人觉得身体暖暖的。
我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踱着步。偶尔她会停下来摸摸散步中的小狗,或驻足观看商店的橱窗。
我的心思还恍惚地停留在刚刚和她的谈话中。
“来吧!”她突然牵起了我的手,往公园草坪的人群跑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棵小树旁停下来。她从身上掏出两枝笔和一张白纸条,将纸从中间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交到我的手上。
“你如果…还有什么话要对小枫讲的…就写在上面吧!…”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写。”
她说。坐下来,将纸条靠在腿上,用优美的字体写起一行细细的字。
我走到旁边的一处没有人坐的草坪上坐下来。
眼睛望着阳光下在草坪上嬉戏的人群,突然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无声地啜泣着,握着笔的手抖个不停,怎样也无法让它停止。
一只成年的拉不拉多犬叼着一颗小皮球跑到我的身边来,将球放在我的脚前。
“乖……”我摸了摸它的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回去找你的主人吧!”说完将皮球用力往前一扔。它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跑。一下子便消失在嬉戏的人群中。
“你写好了吗?”小枫背着刺眼的阳光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她坐下后看着前方,一点也不看我的眼睛。金色的余晖在她美丽的脸庞留下永恒的光辉。
不。那是晓岚。我一时失神。但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嗯。”我说。“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个呢?”
“烧掉吗?还是学电影中的,在树干上挖个洞埋进去?希望不会引来消防车还是J。C什么的。”我打趣说。
“我也不知道。刚刚出门时没有想那么多。”她平静地说。
两人一阵沉默。
“不如这样,把它撕碎,然后洒在海中。”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
“到哪里去找海呢?”她望着我。
“说的也是…”我有点抱歉地说。
“不如就洒在这里吧!”又沉默了一下,她突然说。
我想了一想,点点头。
“也好。”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洒好吗?”她说。
“OK!”
我们同时拍拍屁股站起来。
“一!”她大声地喊。
“二!!”我也跟着喊。
“……”
“……”
“……”
“轮到你了,怎么不喊?”我笑着推她一把。
“再等一下下嘛!人家心里还没准备好。”她要哭出来似地。
她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一口气,朝着晴朗的天空用力喊出。
“三!!!”
我们同时将手上紧握的纸花往前扔出。
白色的碎片如落叶一般在空中短暂地飘荡了几下,便落在我们面前的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周遭连一丝丝风都没有。真惨。
我们呆呆地凝视了一阵子。
“情况好像有点凄惨…以一个告别式来说。”我说。
“是啊!…一点情调都没有…”她强忍着。
不过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我把肩膀借给她。她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地啜泣着。
“不该是这样的…这样太不公平了…”她呜咽地说。
“不要这么说……”我轻拍她的背,哄着她。“我们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也许我们忘了说通关密码了。”我说。
“通关密码?”她稍微抬起头看我。
“像电影情书最后那样呀!”我说。
“??”
我将两手圈在嘴边,大声朝天空喊:“我很好…!…你也好吗?!”
她用手拭了拭脸上的泪水,也学我大喊。
“我很好!…你也好吗?!”
“我真的很好!…你也好吗?!”我更大声地喊。
“我真的很好!”她的泪水又决堤似地涌出。“你也…好吗?!”
不远处,有些人已经放下手边的事情,好奇地往这里看。再稍远处不知从哪里还传来几声狗吠声。
她伏在我的胸口,抽抽噎噎地哭了将近10分钟。在那段期间,我只能轻抚着她的背,一句话安慰的话也说不上来。
(我能理解呀!那种痛我也经历过。你不要再哭了。)-这种没营养的废话,我现在一句也不想说。
老实说,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忍不住很想跟着哭出来。但是不行呀!一定要拚命忍住。现在哭出来就完了。我一定会忍不住也情绪崩溃的。
过了一阵子,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终至只剩下唿吸的起伏,仿佛像婴儿在我胸前睡着了般。
“姊夫…”她抬起头说。
“嗯。什么事?”
“你还爱着二姐吗?”
“嗯…当然。虽然两人的生活中会有种种的挫折,不过我还是爱着她的。”
我恳切地说。
“那…那你们一定要幸福喔!”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嗯。一定。”我肯定地说。
“有天你如果再遇到喜欢的人,也要努力把握住幸福喔!好吗?”
“嗯。比方说,姊夫你吗?”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啊???”我楞了一下。
“我开玩笑的。”她笑着说。
“我答应你。一定要幸福。”她说。眼光不自主地移到不远处的山上。
就在这时候,一阵暖暖的风突然不知从何处吹来,将地上的碎纸片和落叶卷起,朝我们飞来,将我和晓岚团团包住。
它仿佛十分依恋般地,在我们身边又徘徊了数秒钟。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又潇洒地带着一切远踢而去。
“你看!你看!”她忘形地用力摇撼着我的臂膀。
手指兴奋地指着前方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的碎纸片,眼角还犹自带着一丝泪光。
贱奴黄小洁1
人物:袁晓光:37岁,天生性无能,黄小洁的丈夫,变态的龌龊男人。
袁苟:60岁,袁晓光的父亲,与儿媳和亲家母乱Lun多年。孙子袁伟的生父。
黄小洁:31岁,袁家的悲惨Xing奴。16岁嫁入袁家后,开始了15年的Xing奴生活。
袁伟:15岁,黄小洁的儿子。
黄建敏:47岁,黄小洁的母亲,和女儿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妇。
黄小倩:25岁,黄小洁的妹妹。
01。黄小洁恢复了知觉。她不愿睁开眼睛,因为她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上。这是妇科使用的手术台,一张宽大的皮椅,两个支架让黄小洁抬起了自己的双腿。双腿被大角度的分开,露出了黄小洁那没有一根荫毛遮蔽的阴沪。
荫道还有明显的疼痛,黄小洁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Chu女膜修复手术了。
从嫁给袁晓光以来,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一次Chu女膜修复手术。只要是做Chu女膜,就意味着,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而黄小洁,就是送给客人的最好的礼物。
袁晓光和医生正在抽烟闲聊,没有看到黄小洁已经醒来。黄小洁索性继续闭着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阴沪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黄小洁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她实在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袁晓光这个畜牲!
袁晓光和医生没有理会自己,一个人躺在手术台的黄小洁,思绪回到了15年前。
15年前的秋天,只有16岁的黄小洁,答应了22岁的袁晓光的求婚。当时的袁晓光是知名大学的大学生。这主要是靠着在妇产医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