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正宏和他特别为我而开的宝贝红酒。一直以来他都很想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许他有意想扮演像老大哥一般的角色吧?不知道他如果看到他老婆白嫩的奶子和屁股,被比她年轻六岁的老弟我在手上这么把玩时,会有什么表情和反应。
“我说正宏老哥,如果你真的想拉近和我的距离的话,与其跟我分享你的美酒,不如像这样献上你老婆白净的身体还来得有用吧!”
“正宏…他…”我脱口而出。
“他…很久没碰我了…嗯…嗯…”她眼也不睁开地说。
“为什么?”我的嘴还埋在她的胸前,只能含糊地问。
“大概外面也有女人吧……”她微张开眼轻叹道。
“…也有女人…也在说。吗?”
“……你不是吗?”她一边抚摸我油亮乌黑的头发,一面慢慢地说。
“我想误会了,我在外面并没有女人。”
她微笑着没有答腔。
我还想解释清楚所谓的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的分别,不过我随即放弃了。因为那无疑将会变成极度冗长且无聊的对话。有那种时间,不如拿来Zuo爱还实际一点。
“我并没有要求你怎样,理查你不用着急。”她吻了吻我的唇。
“不如来当我外面的女人好了。”我打趣着说。
她想了一下说。“…嗯…我虽然喜欢你…不过我想你知道的,我并不想抢自己妹妹的老公。”
“喔?…”“…看,我不但有只巨大荫茎,床上功夫又好得没话说。难道不再认真考虑一下?”我把大鸡芭放在她手中。
她握着我的弟弟,咯咯地笑着说。“这倒是挺诱人的条件。”
“不过我是晓曦的大姊。我不想伤害她…”
“那……如果做不成我的女人,那当我一夜情的对象好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将她从后面抱在怀里边揉着她的胸部说。
她偏了头假装想了一想。“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嗯。慢慢考虑吧!在考虑的时间,不反对我继续刚才在做的事吧?”
我的手从臀沟往下抠弄她的蜜丨穴。强烈的刺激让她发出“啊”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我另一手更用力地抱住她的胸部,抠弄的手指变成能自由弯曲的棒棒慢慢进出她已经泛滥成灾的荫道。
“啊…啊…啊…啊…”她激烈地反应着我手指的抽插,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上面,我坚硬灼烫的荫茎也正好摩擦到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一面有韵律地轻刮着她的肉壁和G点,我一面慢慢将一指进出变为两指同时插弄。待她情不自禁地反手握住我涨红了的荫茎上下套弄时,我见时机已成熟,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从后面将巨大的荫茎插进她的嫩丨穴中。
“啊!……”她轻唿一声。一手用力抓住我扶着她腰际的手。我只是插进去,但是并不急着动。要先让晓华尝尝自己的蜜丨穴被妹夫炙热的Rou棒顶开再慢慢插入,如花瓣般绽开的蜜唇羞耻地含住丈夫以外的男人巨根的滋味。
我慢慢地顶进去,大姊的荫道被我的Rou棒一寸一寸撑开,下体充实的感觉一阵阵涌现。等到我的荫茎完全插进她的体内,巨大的Gui头和肉筋微微的颤动便能直达她的子宫口。大姊的荫道如我所预料的还十分的紧实,将我的荫茎紧紧地夹住。能感觉到她的下体很激烈地抖动收缩着。我用身体的每一寸细胞和每一条神经,仔细地品味着那美丽的身体和情绪的微妙变化。
她那充满知性美的白嫩美臀在男根猥亵的奸Yin下,情不自禁地开始轻微地摇动,不自觉地泄漏了它官能性的功用。
那高雅的气质和知性美,难道竟是肉体为了达到更大欢愉的目的,而自然演化而生的催丨情之物吗?而雄性的冲动,是否到头来只是不自觉地被利用的工具呢?
“就像看“欲望城市”影集给人的感觉。”到底是谁在玩弄谁的身体和灵魂呢?
当然了,当时的我不是一面将鸡芭插在大姊的小丨穴中,还一面思考着这么复杂的问题的。只是忽然有个模糊的想法浮现上来。而没有例外地,在还不及清楚辨认其面貌之前,便被下体不断涌现的快感所淹没。我唯一能做的便是随着浪头不断沉浮不断用力She精吧?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占有了,是不是,大姊?”我在她耳边低语。低头吸着她不断向上高挺的丨乳丨峰。沾满了我的口水的浅褐色丨乳丨头和丨乳丨晕,在日光下闪着湿濡的光。
她紧闭双眼,痛苦地摇头。抓住我手的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中。
“说要用自己的身体,来代替晓虹的身体…”我开始轻轻挺动巨根,慢慢着她流出爱液的嫩丨穴。一面冷静沉稳地进出她娇嫩的小丨穴,一面嘴巴上却故意用Yin的字眼刺激她。“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便属于我的了…晓华…”
“嗯……嗯……嗯。嗯……不…不要………”她发出闷绝的呻吟,嘴上微弱地抵抗着自身下体强烈的快感和我口中Yin虐的戏弄。
“不要吗?…真的不要?…”我将她的一条粉腿抬高,用力顶了几下她的花蕊。“啊啊啊…”她的丨乳丨尖在我手中不住抖动,双手紧抓被垫,但是毫无着力处。
要瓦解女人的自尊-这是进一步体会毫无保留的美妙Xing爱所不可或缺的-其实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尤其是在床上。让她迷恋你的爱抚,光想到你的进入就忍不住会流出Yin液来;夸奖她的身体,仿佛你真的爱她那般;轻声告诉她,你有多想占有她的身体;最后,用你的巨根来向她证明,所谓的自尊,在享受Xing爱的欢愉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和多余。
“还不要吗?…大姊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我撑起身体,把她的屁股抬高,变成背后式。这样才能更方便且深入地插进晓华的身体中。我试着抽插几下调整成最佳的臀部高度与插入的角度。
滋、滋、滋、滋……在爱液的润滑下,我的Rou棒开始畅快地不断撑开并摩擦她的肉壁。她的下体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阴腔的嫩肉也不自觉地随着Rou棒的一进一出而拚命吸允着Rou棒,仿佛想一直把它留在体内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中,开始出现快感涌现的Yin荡。屁股也迎合我的抽送不断顶来,让胀起的花蕊能顶到我的下腹获得更大的刺激。
从穿衣镜中映现出来两人像狗一般交媾的画面。
“看镜子。”
“不要…不要…太羞耻了…”
“…的身体好像背叛了,晓华…听……下面发出那么Yin荡的声音…”滋!滋!
滋!滋!我故意插出声音出来。
“不要…不要说。啊、啊、啊、啊…”她越说。要说。腰枝却扭得越厉害。
“唿唿…若是不想当我的女人…唿唿…为什么让我这样干着…”我一面卖力挺动腰部,一面气喘吁吁地说。“我们不能……不能做我的女人吗?…”
“不可能!啊啊啊啊…”她一面猛顶我的鸡芭一面痛苦地说。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我将她的屁股压下,双手撑在她的腰际,下腹不断用力啪顶她抖动不已的嫩臀,将鸡芭一次又一次结结实实地干进她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丨穴中……
张开眼楮时,窗外的天空已经被乌云所笼罩。从未关上的大落地窗飘进雨的气息。嘴巴干干的像嚼过干稻草。头脑还在半睡眠的状态。我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方形玻璃罩纸灯。
晓华的头埋在我的臂弯里,像个婴孩般地沉睡着。裸露的香肩随着唿吸规律地起伏。我将被子拉好。好一阵子,凝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和直挺的鼻梁出神。
真是美丽的脸庞。连睡着时也丝毫无邋遢的倦容。那个美仿佛已经形成一种类似意志力的东西,坚定地融入她的呼吸中了。
有一种人,随着年岁的增长,时间会在她身上不断累积某种特别的内涵。像年轮一般,逐渐加深,形成不同的层次,而且独一无二。这种人,你和她在一起,不管是聊天或Zuo爱,你绝对不会感到无聊。因为越深入她那独特的世界,她越会为你打开一扇又一扇的窗户,让你得以窥见以前所不曾看过的美妙世界。
但是你得先卸下她们的-每个人也都戴着的--面具才行。
在那面具底下是什么,我很好奇。每次和不同的女人上床,脱掉她们的衣服,深入她们的身体内和欲望的最深处时,我便尝试去窥探那面具底下的风景。有时看得到,有时则模糊难以分辨。我总是试着想在其中寻找某种能深深打动我的独特的东西“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的”,然后将那好好地保存在心里。我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处。不过,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和对方,不透过面具地,更坦诚地交谈吧?
我恍惚地想着诸般情事,不久,睡意又如细雨般悄悄袭来。
隔天,小姨子晓虹逮到机会,私底下问我。“你昨天和大姊上床了吧?!”
“咦?”
“果然……看你们两个回来后的神色,我就觉得怪怪的。果然被我猜中…”
她撇撇嘴。“怎样?和大姊Zuo爱的感觉?有没有很刺激呀?有没有做SM?”
“SM?我还肛茭哩!”我说。
“肛茭?!”她咋舌道“没想到你们这么敢玩…”
我没搭理她,继续看我的报纸。
“ㄋㄟㄋㄟ…姊夫……”她倚身过来,胸部靠在我的手臂上说。
“你猜猜看,昨天你们开车走后我去做什么了。猜到有奖。”
“做什么?该不会穿着兔子装在房间内手Yin吧?”
“嘻嘻…你真会瞎猜。不过,有点接近了……其实我打电话给小炜要他过来跟我Zuo爱。嘻嘻…”她一脸促狭。
“就在房间?穿着那套兔子装?”我放下报纸惊讶地问。
“是在我床上呀!但是没有穿兔子装啦!”她笑笑说。“兔子装要留给姊夫呀!”
“不怕又在床上被撞见吗?”
“唉呀!没办法…谁叫我们才做到一半便被发现…人家的妹妹被姊夫插得正爽的时候…”她边说边把两粒奶子挤在我的手臂上,挤出胸口一道深深的丨乳丨沟。
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裤裆。
“人家可是一面想着姊夫,一面忍不住就达到高氵朝的喔!…”
“虾?”我实在很想对眼前的那对巨Ru伸出我的魔爪。不过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不管啦!姊夫,你要赔我。你还欠我一次。”小妮子的嗲功一发,老子下半身的防护罩马上失效。弟弟又自动翘了起来。
“下次…来试试SM…好不好?…”她低声娇羞地说。
“不是讨厌SM?”
“如果是姊夫你的话…应该可以…”她咬咬唇说。“大姊都可以的话……人家也想和你试试嘛!…你要温柔一点ㄛ……”她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一句时,简直就像蚊子在唱歌一样小声。
“还有肛茭。别忘了,还有肛茭哦!”我正色说。
“咦……肛茭……肛茭……这……这……”
晓虹一张年轻娇羞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只果一样。
五姐妹(九)Walkonby
趁着工作的空档到大楼下的门口抽烟。跟同大楼中几个熟面孔的烟枪简单地点头照面后,我站在离门口稍远的人行道上给佩吉拨了电话。
“喂,是我,理查在忙吗?”我掏出MildSeven来点上,很快地吸了一口。
“理查!喔。不忙不忙。你在上班吗?”手机的另外一头传来她爽朗的声音。
“嗯。怎样,最近好吗?”
“马马虎虎啦。老样子。你怎么有空找我?好久没给我电话了。还说什么,手机留言也没回电。还以为你又消失了!”
“唉!我很忙呀!知道的嘛……对了,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可以呀!你要请客啊?什么时候?”
“中午有没有空?”
“你是说今天中午?!”
“是ㄚ。人现在在台北吗?”
“没,我在新竹啦!上午来拜访一个客户。我下午要回去上一个课…这样有点赶耶。”
“上课?上什么课呀?不去行不行?”
“工作上需要的啊!那是要收费的,一千五,报名费都缴了…”
“……最近很烦。下午想跷班。我们也好一阵子没有见面了说。就算是过来陪我嘛!OK?我们去兄弟饭店吃饮茶。”
“唉呀!你真是的,不会早点约,老是这么匆匆忙忙。”
“几点到台北?”
“大概…要12点以后吧…12点半应该可以到…你说兄弟饭店?”
“嗯。兄弟饭店。我应该会先到,在一楼咖啡厅等。”
“好。我路上再给你电话。”
“嗯。慢慢来,不赶。”
“……理查,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最后突然问。
在床上打了一炮后,两人到浴室内冲澡。身上还湿淋淋的,佩吉就在洗手台旁蹲下来帮我Kou交。她嘴和手配合的技巧很不错,总是很仔细地舔舐我的Gui头和马眼的部位。手的力道也刚刚好,被她搓着搓着,很快就有快感。
“最近是不是做很多?怎么比以前还难射?”她边搓边笑着问。
“没这回事。”我摸着她丰满的丨乳丨房。傲人的D罩杯,在她穿套装时也遮掩不住胸部的激凸。
刚刚捏着她的奶头时,并没有跑出白色的丨乳丨汁。她说小孩已经断奶很久了。
还要再生吗?我问她。不啦,两个小孩就够了,她说。是啊?好可惜,那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吸的ㄋㄟㄋㄟ了,我说。
毕竟快30岁又生过两个小孩,小腹有点肉了,屁股和大腿也浑圆而丰满。还好她身高有165,皮肤又生得白里透红,阴阜的毛和小丨穴也长得蛮可爱的。笑的时候露出两个酒窝,白白肉肉的看起来反倒十分秀色可餐。
“倒是,怎么摸一下就流那么多水呀?不会是很久没有做了吧!”我笑嘻嘻地抠她湿湿软软的小丨穴说。
“这种事情才不告诉你。”
在她嘴里插了几下后,我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双脚向两边扳开,慢慢进她湿嫩的小丨穴中。
“咿咿咿咿…”她一手撑在后面,另一手攫住我的屁股,不断用力往下压向自己的小丨穴。“用力…用力…再插深一点…哦哦哦…好深好深……顶到了…啊啊啊…”
“好主动喔。自己用力顶顶看。”我停下腰部的动作,让她自己挺动阴沪来吃我的荫茎。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看她一边Yin叫着,小丨穴一边认真地干着我的鸡芭,我真的觉得她真是不可多得的Yin娃荡妇。
“想念我的大鸡芭吗?”我用拇指揉了揉她的阴Di。
“ㄚ…ㄚ……”她仰着头轻轻点头。
“那今天要让多爽几次了。”我吸住她涨得如小丘的丨乳丨晕和丨乳丨头,下半身开始卖力加速挺动起来。
我们变换了几种姿势和地点交媾。从浴室干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又移到窗台边。在大片的玻璃窗前一边看着街景一边交欢。
底下熙来攘往的行人看着前方匆匆地走过。如果有人突然心血来潮抬头往上看的话,说不定在某种角度的阴影下能看见她贴在玻璃上的两颗巨Ru。
“谁行行好抬头看看这里吧!当你们都还在为了营生在底下忙碌着时,有人正在饭店房间的玻璃窗前表演免费的春宫戏给你们看呢!算是慰劳你们终日的辛劳吧!”
我打定主意,若有人抬头往这里多注视一眼的话,就要佩吉把阴阜贴在玻璃上。如此那个幸运的人应该能比较清楚看到我的鸡芭插在她鸡迈上的情形。如果有相机或相机手机的话,拍照留念也没关系喔!嘿嘿…
不过,颇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人抬头往这里看。没有一个人抬头看天空或建筑物什么的。这之间有几个人曾站在街角抽烟,但是他们似乎也只对过往的美眉和车辆感兴趣而已。
虽然如此,面对着街道Zuo爱,还是令佩吉十分兴奋。居然还答应跟我肛茭。
这还是头一回。
她的后庭箍得紧紧的,起来很是带劲。才抽插没几下,她的叫床声便变得十分Yin荡狂野。大概是很久没有被搞过后面了吧?丰满的双唇微微张启,口水在嘴里咕噜噜地作响。随着我的挺动忍不住也一张一合的小丨穴,泊泊流出的Yin水直滴到白色的床单上湿濡了一大片。
我在她的屁眼内也结结实实地射了一次。问她滋味如何。她说。一边忍着便意,一边感受荫茎塞爆肛门和体内的强烈快感,简直会让人发疯发狂。感觉全身几乎都要爆炸散开了似的。
“就像被男人吸吮丨乳丨汁一样,是很容易上瘾的。”她说。
上过厕所并冲过澡后,她软趴趴地躺在床上。
我身上披着浴袍,头发湿湿地往后梳着,在玻璃窗前用饭店的火柴点上一根烟。
马路上拥挤的车阵在周遭高楼大厦的包围下显得进退两难。
红灯一亮,上班族模样的人群就像两股潮水一般涌向马路中央,无声地交会,然后又各自向另一头消退而去。这其中是否有人曾动念而停下脚步抬头仰望,怀疑自己的老婆、先生、或情人正在这饭店里和别人交欢呢?
“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她不知何时蹑手蹑脚地赤脚走到我的身后,将我从后面环抱。
“我在看我们呀!”我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了指底下正在穿过马路的人群。
“哦?”她好奇地朝外看了一下。“我们的分身吗?”
“在那些人群中,不觉得仿佛可以看到从前、现在、和未来的自己吗?”我慢慢地吸了一口烟,再将烟缓缓吐出。
“借我抽。”她伸手夺去我手中的烟,吸了两口又塞还给我。
“我看ㄚ…你今天真的有点怪怪的……还要我的后面…”她顿了顿,然后微笑着说。“不过那个很刺激就是了。”
“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的!我们做业务的可不是只有一张嘴。还有两只擅长倾听的耳朵呦!”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只是觉得最近工作得有点无聊,忍不住会开始想东想西的。”我转过身,将手上的烟在烟灰缸中按熄。双手伸进她的浴袍中用力抚摸她赤裸的臀,“比方说,想Zuo爱啦、想肛茭的事情啦…等等的。”
“你上班时脑子里净想这些幼稚又低级的事情啊?”她双手抱住我的颈子,边说边将半露的丨乳丨房紧依在我身上。丰满娇艳的嘴唇微微上仰,仿佛在祈求我的吻。
“是ㄚ。不然可能会无聊致死哩。”我的嘴唇接近她的唇到只剩1公分,随即又改变主意向下滑向她的胸口。
她轻叹了一声。将胸部微微挺起。
“你的这里没问题吧?会不会痛?”我用手指轻触她双臀之间有点肿胀的菊花。
“回家后会不会被老公发现呢?”
“死鬼,都是你啦!”她拧了一下我的耳朵“这一两天不让他碰我,应该就没事。”
“帮我跟你老公问好吧!”
“干嘛!你们又不认识,为什么要帮你跟他问好?”
“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是睡同一个女人,所以感觉上好像应该很熟了。”
我笑着说。“说不定,我们会蛮合得来的。要不要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呀?”
“你发神经呀?皮在痒了吗?”她又气又笑地说。
我簌地将她的浴袍从肩上除下,也除掉自己的浴袍,露出坚挺的荫茎和怒张的马眼。
虽然腰枝已经几乎打不直了,佩吉知道接下来的一顿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了。没多久便躺在床上柔顺地张开她的双腿,让我的巨根再次插进她的嫩丨穴中。
谁知道呢?也许某个手提公事包的陌生男人,这会儿正好停下了脚步,抬头往这里的窗子瞧也说不定。
五姐妹(10)纯属意外的诱惑
大妹子晓慧上台北来办美国签证。老婆晓曦原本要请假陪她去AIT面试的,临时有事情,便由我陪同晓慧前去。
我的车子停在飞狗巴士在捷运忠孝复兴站的下车处。在车上等了10分钟左右,便见到晓慧抱着一岁大的儿子尧尧下车来。
“不好意思,姊夫。还麻烦你请假过来。等很久了吗?”
“一点都不麻烦。我也才刚刚到。”
我接过尧尧抱着逗弄了一下。尧尧被我逗得咯咯直笑。小家伙长得挺可爱的,只是眼神有点古灵精怪。
让晓慧先坐上后座后,我再把小孩递给她。
“到AIT只有一小段路,尧尧没有坐安全座椅应该不要紧吧!”我倾身向前说。
“没关系,我抱着就好了。”她笑着说。
晓慧今天穿了一件鹅黄丨色薄针织衫,丰满的胸形曲线毕露。下半身是一条贴身的牛仔裤,搭配黑色漆皮平底鞋。强调臀部剪裁的牛仔裤,把她原本就线条优美的臀部包托得更加俏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