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九十五、吃醋
苏子悦站了起来,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道:“也只能慢慢找破绽了,但好歹有了努力方向,离成功不远了。加油!”
闵墨将这样的苏子悦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这些日子以来似乎一直消沈著。闵墨忍不住伸手一拉,苏子悦便跌坐在他怀中。许久没被他这样抱过,她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然後便想起来。闵墨紧紧地圈著她,压低声音说道:“让我抱抱,好长时间都没这样抱过你了。”
闵墨这有些撒娇的动作让苏子悦犹豫了一下,之後便由著他去了。闵墨将头抵在苏子悦的颈窝处,轻轻蹭了两下说道:“有什麽办法能让你不恨我?”
苏子悦说道:“我不恨你。”
“那喜欢我呢?”闵墨有些得寸进尺得问道。
“不知道……”苏子悦犹豫了一下才答道。
“以前不是这样的。”闵墨说道。
苏子悦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所以只好选择保持沈默。
闵墨一只缓缓盖住了苏子悦的翘臀,他摩挲著穿在外面的皮毛说道:“雪兔,他倒是舍得下手。倘若你见了他们的样子,一定不忍心将这皮毛穿在身上了。反正现在也没什麽要紧事,不如带你去那边走走如何?”
苏子悦回身捶了闵墨一拳,嗔道:“你这人真讨厌,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怪吓人的。”
闵墨的手又不规矩的抹上了她前的抹,被苏子悦挡了回去。闵墨说道:“吓人就脱了吧,我不喜欢你穿别人给你做的衣服。”
“那你给我做一件啊。”苏子说道。
“那些皮毛好看些的,只要你说的出,我就找给你。”闵墨说道。
“算了,哪有君王提著刀去杀自己的子民的道理。”苏子悦说。
闵墨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道:“我带他们来了,他们知道你的位置了。”
苏子悦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那两个内务?你怀疑他们?”
“我只是想排除他们的可能。”闵墨说到。
苏子悦能明白他心里想的,毕竟是看著自己长大的人,他一定不希望他们就是内奸,所以最先试探他们,想排除他们的可能。可是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安危问题,大声道:“那要是的话,我可怎麽办啊?”
闵墨将苏子悦搂紧,说道:“我们不能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可要想揪出他们,我只能试探。”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谁叫我想做王後呢。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过话说回来,你可以定要保护好我啊,我还要留著命报仇雪恨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闵墨扳过苏子悦的头,二话不说便对著她殷红的唇瓣吻了下去。他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牙齿啃咬著她柔软的唇瓣。然後用舌头撬开苏子悦的两排贝齿,找到她的香舌不断地挑逗著。
“唔……你……”苏子悦发出些口齿不清抗议声。
闵墨怕她溜走,便用手托著她的後脑,断了她的退路。苏子悦被闵墨吻著,他舌头灵巧的勾著她的小舌,让她不自觉的便开始回应他的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著彼此的津。二人吻得正是忘情的时候,就听见一声不悦的咳嗽声。
那声音听著像是头狼的,苏子悦顿时生出一种背夫偷汉然後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来。她急忙摆头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麽情况,可是脑袋偏偏被闵墨紧紧地控制住。情急之下她便咬了闵墨一口,直到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闵墨才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闵墨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对头狼说道:“看了这麽久都不出声,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看下去呢。”
苏子悦的嘴里沾了不少闵墨的血,尝起来竟有一些甜甜的味道。苏子悦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闵墨被咬破的嘴唇上,想确定到底是他的血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还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头狼看著苏子悦当著自己的面还明目张胆的盯著别的男人的嘴看,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不住的往上窜著。他顾不上魔王还在唱,走过来一把将苏子悦扯到自己怀中,训斥道:“还看呢?有那麽好吃吗?爷的嘴你又不是没吃过。”
苏子悦此时才回过神来,做贼心虚的她也不敢替自己辩解,尴尬地冲著头狼嘿嘿直笑。头狼瞪了他一眼,然後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爷要不来找你,你还就不回去了?”
“我没有,就是一说话就忘了时间。”苏子悦有些心虚的看了头狼一眼。
头狼说道“你有几个男人爷不管,但现在你是爷一个人的,爷就不许你想著别的男人。”
“霸道。”苏子悦撅起小嘴嘟囔了一句。
“别以为你小声说话爷就听不到了。”头狼的声音在苏子悦头顶上响起。苏子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後冲著闵墨挥了挥手。就听头狼又说:“还看呢?这麽舍不得?”
闵墨望著他们的身影远去,苏子悦的温度仿佛还留在自己的怀中。苏子悦出现之前他一直就是一个人,可那时却从不觉得孤单。可是遇见她之後,如果她不在身边,他就会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闵墨又独自一人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头狼带著苏子悦回家後,将她放到柔软的草垫上整个人便压在了苏子悦身上。他一句废话都没有的便吻住了苏子悦的唇,就像是想将闵墨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洗去一样。他疯狂的啃咬著苏子悦的唇,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当头狼的唇离开後,苏子悦的嘴唇已经微微有些红肿了。
苏子悦著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嘴唇说道:“你真是的,轻点会死啊──”还没等她说完,头狼就已经掀开她的裙子,将那坚挺的入苏子悦的花中了。虽然之前刚刚亲吻过,但是她下面的花并不够湿润,所以头狼进入时她疼得叫了出来
(10鲜币)九十六、奸细
苏子悦的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她努力地放松著自己的身体来容纳头狼巨大的。头狼丝毫没有怜惜苏子悦的意思,进入她之後就开始猛烈地抽起来。苏子悦的双手紧紧地抓著身下的草垫,咬牙承受他的撞击。头狼抽了十几下之後,她才渐渐感觉舒服起来,此时身下也有更多的蜜汁流出了。
这一晚头狼就像是证明自己的所有权一样,霸道的要了苏子悦一整晚。第二天苏子悦一直睡到晌午,浑身酸痛的一点都不想动。苏子悦醒来之後喊了两声,发现头狼并不在家。她顿时紧张起来,因为昨天闵墨带了有可能是内奸的人来,她害怕头狼不在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头狼其实只是像往常一样出去狩猎了,可是这段时间对於苏子悦来说,显得是那麽的漫长。她焦急地等在洞口,当看见头狼扛著猎物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的时候,她一下冲了出去,扑进头狼怀中。
头狼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原本以为自己昨天那麽鲁地对她,她今日一定会生气的,所以他特意出去打了她喜欢吃的猎物来。没想到如今苏子悦非但没有发脾气,看样子似乎更是依赖自己了。头狼这样想著,不禁咧嘴一笑。原来这小野猫喜欢暴的,看来自己以後还要更加努力才对。
头狼放下猎物,在苏子悦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说道:“怎麽才不见爷,就想了?”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麽才回来?最近你不要乱跑了,如果非要出去的话也要带著我。”
头狼听了苏子悦的话之後微微一愣,看她的表情这事似乎还很严重,他便问道:“发生什麽事了吗?”
苏子悦便将闵墨昨天说的事告诉了头狼,并且告诉他可能会有人来杀自己。想了一下之後,她又补充说:“这事最好也告诉你父母,让他们也提高警惕。不不,应该告诉所有的狼族,大家都警戒起来。”
头狼听後表情显得有些凝重,他拍了拍苏子悦说:“这事你不用担心,交给爷就行了。狼族厉害著呢,不会叫你轻易给别人欺负了去的。”
之後的几天,苏子悦便寸步不离的跟在头狼身边。可是一连十几日过去了,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苏子悦猜测可能闵墨身边的奸细并不是那两个内务,如今耽误之际也许应该再想想别的办法试探其他的人。
又过了几日,内务甲忽然出现在了狼族的领地上。他找到苏子悦的时候苏子悦警惕地看著他,难道真的给闵墨才对了?就见内务甲身上多了几处伤口,那些血看样子是刚刚才凝固的。他用肢体语言焦急的比划著什麽。
苏子悦猜不出完整的意思,只是有一个手诗她看的很明白,那是一个“杀”的动作。她试探的问道:“你是说有人被杀了?”内务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苏子悦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又猜道:“那是受伤了?”
内务甲连忙点头。苏子悦看著内务甲焦急的样子猛然想到他们是闵墨御用的魔物,能让他们那麽著急的一定是闵墨。她忙问道:“是闵墨对不对?闵墨受伤了?”
那内务连忙点头。
苏子悦急道:“他那麽厉害怎麽会受伤?是暗算?怎麽样了他现在,严不严重?”
那内务甲不住的点头,并且示意苏子悦和他去看闵墨。苏子悦来不及多想,知会了头狼一声,便跟著他去了。虽然苏子悦路上还是有些忐忑的,但是想到这是在狼族的领地上他应该不会乱来。出了狼族的领地便有闵墨安排的黑豹,自己应该会没事的。
苏子悦跟在内务甲的身後走著,他来找苏子悦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如今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苏子悦越走就越有些担心,总觉得眼前的路越来越陌生。当她看到周围已经出现了一些自己从未见过的植物的时候便停住了脚步,她对内务甲说道:“都走到这了,还装什麽?是谁叫你来的?”
那内务听苏子悦这样说,干脆也不走了,回身冷冷的盯著苏子悦看,眼中泛出一丝杀气。他狰狞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可怖,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亮出了爪子便向苏子悦扑了过来。那内务强壮有力,却没有多灵活。苏子悦在他扑过来的时候险险地闪过他的攻击,她不确定这里还是不是狼族的领地,但她觉得头狼应该跟在自己後面的。
内务甲见一击不中,愤怒的朝天大吼了一声,然後再次挥著爪子向苏子悦扑来。苏子悦急急忙忙向回去的方向奔跑,没跑出几步,就见月光下窜出一抹银灰色的身影。那影子奔跑的速度很快,苏子悦本看不清他的样子。直到他高高的窜起扑向内务甲,苏子悦这才看清那是头狼。他灰白的毛色被月光镀上了一抹银色的光亮,头狼将内务甲扑到,断了他追逐苏子悦的去路。
头狼回头,低吼著示意苏子悦快走。苏子悦见状急忙往家的方向跑去,回到狼族的领地上就能搬来救兵了。可跑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她想到了鲛人。上次就是这样,自己留下他先跑去搬救兵了,可回来却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苏子悦此刻很犹豫,留下来她帮不上头狼的忙,可她又不想就这麽跑开,上一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太大的心里影。
此时头狼已经和内务甲激烈的斗到一处,就见头狼窜起来想咬住内务甲,结果被他一掌挥开。他的力道很大,头狼重重的摔了出去。他飞快的站起来,甩了甩有些晕得脑袋,再次扑了上去。
狼是群居动物,他们攻击猎物时擅长的是合作围捕,而不是单打独斗。苏子悦有些揪心的看著头狼,因为自己又一个无辜的人被牵扯了进来。她想上前去帮头狼,可四下找了找连一件衬手的武器都找不到。回去以後,一定要找把刀才行。
(11鲜币)九十七、化险为夷
苏子悦低著头,四下寻觅著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工具。树枝也好,石头也好,坚韧一点的藤草也好,总之出现一样吧。苏子悦寻找凶器的时候,头狼和内务甲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了。头狼身上被内务甲的爪子抓伤数处,内务甲的腿上也被头狼咬下一大块来,鲜血从伤口鼓鼓的流出,在这样下去,这血腥的味道只怕会惹来更多的魔物。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经过一番地毯式的的搜索,苏子悦终於找到了一截小腿细的树枝。虽然这截树枝的杀伤力欠佳,但是了胜於无。苏子悦大笑著捡起那截树枝,向头狼的方向跑去。苏子悦跑回战场,她双手紧握著那截树枝,等待时机去帮头狼。
就在头狼咬住内务甲的一直胳膊,拖住他不放的时候,苏子悦飞快的跑了过去,用尽浑身所有的力量,抡起树枝朝内务甲的後脑打去。“咚”的一声闷响後,那截树枝生生被苏子悦打成了两节。强大的力道震得苏子悦虎口处都疼了起来。她後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形。
内务甲被苏子悦打得眼前一花,就趁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头狼高高窜起将他扑倒在地上,一口咬住他的喉管。当内务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挥起爪子深深抓入头狼的腹中。在内务甲出手的时候头狼就已经洞察了他的目的,他有足够的时间闪开,可他并没有那麽做。那剧烈的疼痛让他更用力的咬住内务甲的脖子,内务甲又挣扎了几下之後,终於断气了。
苏子悦见内务甲许久未动,便走过去查看他是否断气。就见头狼此时还是死死咬住他的脖子不放,喉咙中发出“呜呜”地威胁声。“头狼,没事了,没事了。”苏子悦伸手想抚头狼的头,就见他幽蓝色的眸子出一股杀人般的目光看向她。
苏子悦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她缓了一下之後说道:“没事了,头狼。是我,苏子悦。你先放开他,他死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苏子悦一边说著,一边试图将内务甲从他口中拖走。
头狼又过了一会才真正缓了过来,他松开了内务甲的脖子,无力的倒向一边。此时他腹部的白毛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他又喘息了一阵之後,费力地化出人形来。苏子悦急忙过去捧起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苏子悦轻轻地著头狼的脸颊,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之後,苏子悦说道:“咱们得快点走,这里太危险了。我扶你去你父母那好不好?你受了这麽重的伤,那样还安全些。”
“爷不去!爷伤成这样哪有面子回去,不是送上门去让那老头子嘲笑爷吗?”头狼说话时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直呲牙。
“你还能动吗现在?”苏子悦先起身然後吃力的扶起头狼。
“笑话,爷像是不能动的吗?爷现在就可以把你按在地上大干一场──哎呦,你轻点,这麽使劲,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挺行的吗?喊什麽疼。”苏子悦将头狼的一只胳膊搭在肩膀上,支撑他的重量,一只手扶著他的腰。她让他用剩下的那只手用力压住自己的伤口,然後两个人就这样搀扶著往头狼父母家的方向走去。
“爷当然行了!哎,你这是要去哪?爷说了,爷就是死在这也不去见那老头子!快扶爷回家去!”头狼被苏子悦搀扶著,嘴巴却依旧不闲著。
“你要是有力气回去,就走啊,我也没拦著你回家啊。”头狼的重量都压在苏子悦身上,她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说话也有些喘了。
头狼见苏子悦疲惫的样子便不再与她争吵,两个人闷头赶路。到了头狼父母住的茅草屋前,苏子悦用最後的力气叩响了房门。来开门的是头狼的母亲,她见到浑身是血的头狼和苏子悦之後吓了一大跳,连忙将二人让进屋内。
此时头狼的父亲已经拿出了止血的草药,想必是他远远地就闻见了自己儿子和血的味道。苏子悦将头狼放到床上後,就脱力地软到一边,头狼的母亲细心地拿来了温水给她喝。她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之後,开始断断续续地将他们的遭遇讲给头狼的父母听。
头狼的父亲此时正在给头狼上药,听完之後哼了一声说道:“哼,不过区区一个中等魔物,你就伤成这幅德行,真是没用。”说著,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头狼疼得“嗷嗷”直叫,忍不住爆了脏字:“X!你轻点行不行?爷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了?这麽下狠手。你以为爷想来见你这老头子吗?要不是那女人罗罗嗦嗦的,爷就是死在路上也不会来的。哎呦,轻点、轻点!”
给头狼包扎好伤口之後,头狼就睡了过去,苏子悦坐在床边担心的看著他。他流了那麽多血,要是在人类的社会一定是要输血的,可是在这里,苏子悦不确定他能不能撑过去。这时,头狼的父亲走过来说道:“别担心,他只是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我的药很管用。你也去睡吧,不早了。”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在头狼身边躺下了。苏子悦这一觉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两眼就看见头狼露出两颗犬齿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见她醒了,头狼忍不住开始抱怨:“你是怎麽照顾病人的?居然睡得比爷还死,真是的。”
苏子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坐了起来。头狼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她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苏子悦了他的头发,说道:“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要怎麽向你父母交代啊?”
“原来你是怕没法向我父母交代才这麽著急的?要不是他们俩在,爷的死活就和你没关系了?你这女人是想气死爷是不是啊?”头狼冲著苏子悦吼得底气充足,就好像没受过那麽重的伤一样。苏子悦觉得这人的身体素质简直和外星人一个档次的。
“谁说我不担心了?我都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要是不担心你,早把你一人扔到那里自生自灭了。”
(11鲜币)九十八、怀孕了
头狼听完“嘿嘿”一笑,连那两颗犬齿都显得得意洋洋的,他说:“瞧瞧,心里还是喜欢爷的不是?过来让爷亲一口。”
苏子悦被头狼说的小脸绯红,她在头狼包扎好的伤口上用力戳了一把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个正经的。”
头狼这一次伤的很重,在老爸老妈家养了十几天才见好。头狼的伤口才刚刚结痂这家夥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这天晚上将熟睡的苏子悦弄醒了,然後用早已挺立的磨蹭著苏子悦的翘臀。
苏子悦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之後连忙阻止说:“你疯了啊?你爸妈就在隔壁,会听见的。你再忍两天咱们回家去弄行不?”
小声说道:“爷都忍了这麽久了,再忍下去就废了,你小声点,他们听不见的。”说著,他埋头在苏子悦腿间,贪婪的舔著那香甜的蜜。
“唔……”苏子悦也许久没做,所以这一次她格外动情,不出一会功夫,身下就泥泞不堪了。她用力咬著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可依然有不少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嗯……别再弄了好不好?我、我帮你……啊……用嘴嗯……弄出来……好不好?”
头狼哪里管得了这麽多,待到苏子悦的小润湿後,他便提著长枪直捣黄龙。他压低嗓门说:“嗯……先让爷一次,然後你在用嘴给爷含。瞧你这小,几天不干就紧成这样……唔……像是要把爷的大家夥吞进去似的……唔……还说不要……屁股扭得这麽欢……”
“啊……我怕、怕他们听见啊……嗯……轻些……唔……”头狼一下下地用力撞在苏子悦小内的那块软上,她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才能堵住那些荡的叫声。
这时头狼将苏子悦的手从嘴边拨开,说道:“听见又能怎麽样?别堵著,也喜欢听你叫……让那老头子也听听爷是怎麽干你这荡的小的……唔……你叫起来爷干得才爽呢……”说完,头狼更加猛烈的撞击著苏子悦的小。
苏子悦的双手被头狼固定住,她只好紧紧地咬住牙关,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声音。苏子悦这幅隐忍的模样让头狼看得欲火更胜,他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折磨她。这一夜他疯狂的要了苏子悦一次又一次,而这样不知节制的後果就是头狼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
第二天,苏子悦给头狼重新上药的时候,头狼的父亲顶著一对黑眼圈走了过来。他对著头狼怒道:“都有力气干女人了还赖在老子这里干什麽?给我哪来的滚回哪去!”
“你以为爷想住吗?爷现在就走!”说著拉起苏子悦就要走,边走还边说:“瞧那老头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老妈没让他上。”
回应头狼的是他父亲摔杯子的声音。苏子悦和伤口未愈的头狼就这样被赶回了自己的小窝,之後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头狼也没闲著,以至於伤口合合开开地总是反复。直到苏子悦怀孕了,头狼这才消停下来。
苏子悦之前几次怀孕生子都没什麽太大的反应,可是这一次她怀孕的反应特别明显。几乎是吃什麽吐什麽,心情时好时坏,稍有不顺心的地方就哭得一塌糊涂,房也开始胀痛起来。这段时间的苏子悦对於头狼来说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经常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被骂得狗血淋头,又或者是莫名其妙的她就哭得委屈的像是谁欠了她一条人命一样。这段日子里,头狼小心翼翼的照顾著苏子悦,并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怀孕初期过後,苏子悦的状况就稳定了下来,心情也好了,肚子也挺起来了,围更是胀大了不只一圈。这样的苏子悦看在头狼眼里那简直是韵味十足,憋了许久的他看著苏子悦的眼神时常放著绿光。
“头狼,我腰酸,帮我揉揉腰吧?”苏子悦双手撑著腰,挺著圆圆的小肚子走到头狼面前,带著几分撒娇的意味说著。
头狼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对於送上门来的肥,哪有不吃的道理?他让苏子悦侧躺在柔软的草垫上,自己温暖的大手扶在苏子悦的腰上,轻轻地揉著。按摩了一会之後他便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苏子悦就像是一只吃饱了的小猫一样,庸懒的眯著眼睛,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头狼的手揉了一会之後就开始不规矩起来,他一边说著:“爷再顺便帮你揉揉腿吧?看你整天挺著个肚子走路怪累的。”一双手就开始顺著苏子悦的翘臀往下滑。
头狼的手在苏子悦滑嫩的大腿上来来回回的摩挲著,最後在她的大腿处流连著不肯离开。他见苏子悦眯著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也没出声反对,手指便更加大胆的往她那处幽谷探去。苏子悦本来都要睡著了,却被那身下传来的阵阵酸麻弄得清醒了过来。
苏子悦抬腿向头狼踹去,嗔道:“别胡闹,我怀孕呢。”
头狼抓住她的脚将她的双腿分开,更加变本加厉的挤进她的双腿间。他张口含住苏子悦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肥嫩的两片花瓣,用舌头飞快地舔著。
“嗯……你这头大色狼……嗯……连孕妇都不放过……嗯……”怀孕的苏子悦变得更加敏感,她用手抓住头狼的头发,将他的头向自己腿间按去,边道:“啊……你求、求我,说不定嗯……我还能嗯……网开一面,让你那大家夥啊……进来……啊……”
头狼从苏子悦腿间抬起头,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嘴边沾上的她的,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犬齿,说道:“想让爷求你?下辈子吧!”说完,他就扶住苏子悦的腿,将自己胯下那硕的缓缓进苏子悦的小中。
因为怕伤到苏子悦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这一次头狼难得的温柔了一把。他进入苏子悦的小之後,给了她一会适应的时候,这才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他将苏子悦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圆润的酥捏在掌中,不住的把玩起来。不一会,他就发现从苏子悦粉嫩的花蕾中溢出了一些汁来。
作家的话:
你们知道我今天有多不想码字吗?你们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睡觉吗?你们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吗?没票子没动力啊啊啊啊!哎……我去码清云了,後续的抱怨将会出现在那一边- -|||
PS:我好喜欢头狼父子~
(11鲜币)九十九、爷死以后必须哭
头狼将嘴巴凑过去,贪婪的吮吸著苏子悦前溢出的汁。同时他更大力的揉捏著她圆润的脯,挤出更多的汁来。苏子悦低头看著头狼像孩子一样在自己前胡闹,忍不住说道:“嗯……别弄它……啊……多大了还、还没……嗯……断?”
头狼一直以一种缓缓地速度抽动,苏子悦被他磨了一会便忍不住缴械投降了。她一边抚著头狼结实的膛一边说道:“好酸……唔……别磨了……”她的手抚过头狼肚子上的那道伤疤,她轻轻地在那道黑的、丑陋的疤痕上摩挲。
头狼握住苏子悦搭在自己前的那只白皙的小手,有些自豪的说道:“瞧瞧,爷就是为了救你受的这伤,感动吧?”
苏子悦不答,只是甜甜的笑著。她的手又从头狼的前游移到他的背後,手指一一划过他前和背後上的那一道道伤疤,缓缓地说道:“那你身上这些伤疤是为了谁留下的呢?嗯?亲爱的……”苏子悦那软软的一声“亲爱的”叫的头狼身子一软,险些就了出来。还未等头狼答话,就听苏子悦说道:“其实你肚子上这道伤虽然深,但要不是你伤没好就干坏事的话,也不至於留下这麽难看的疤痕。那你说说,你身上著其他的伤疤是干了多少坏事留下的?唔──”
还未等苏子悦说完,头狼便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头狼含著苏子悦的香舌不断地吮吸著,同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他的嗓音因情欲的缘故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低声问道:“这样可以吗?那小子还好吗?”
“唔……”苏子悦点了点头,又有些安奈不住的说道:“再快些……嗯……好酸……我想要你……”
头狼见苏子悦这幅动情的模样,心里就想有只小手在乱抓一样。他轻轻地将苏子悦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柔软的草垫上,这样自己一会驰骋起来也不会伤到她和宝宝。头狼用手扶著苏子悦圆鼓鼓的肚子,然後再次挺身进入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中。
“唔……这麽湿……这麽想让爷干你?嗯?”头狼一边撞击著,一边用手捏住苏子悦鼓鼓的头。白色的汁不断地被他挤出来,沾湿了苏子悦身下的草垫。“你瞧你这荡的模样……嗯……下面流水,上面也流……爷干得你爽不爽?嗯?”
“爽……嗯……啊……别撞那里啊……要疯了了……我要去了……啊……”苏子悦此时已经带了哭腔,怀孕的她变得格外敏感,不出几下,就颤抖著丢了出来。高氵朝中的小更是紧紧地吸著头狼的,恨不得将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子吞下去一样。
头狼难得好心的让苏子悦歇了一会,离开她的花的时候,一股水随之喷了出来。头狼笑道:“爷就是喜欢你随便碰碰都能出这麽多水。”待苏子悦休息片刻之後他再次进入她的小,他也不敢让苏子悦太累,所以并没有坚持多久。抽了数十下之後,随著快感的累积,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快了起来。苏子悦丰满的脯和鼓鼓的小腹都被他撞得不住的前後摆动。
“啊……我不行了……你快呀……啊……宝宝、好像、好像动了……唔……你快别撞了啊……啊……头狼……嗯……”苏子悦抚著肚子,宝宝刚才的突然地动作让她感到害怕。
“啊……别夹那麽紧……”苏子悦因为紧张而突然收紧的小夹得头狼忍不住呻吟出声:“嗯……让那小子动去吧……嗯……只要他不出来,爷就一直做下去啊……爷要了,夹紧些……嗯啊──”头狼说完,又快速的小幅度抽了数十下,终於低吼一声,将那滚烫的尽数进苏子悦的小中。
而苏子悦也被他那炙热的温度烫的身子一颤,便又泄了出来。高氵朝过後,苏子悦软软的倒在了草垫上。头狼紧挨著她躺下,体贴的替她按摩後背,缓解因怀孕而产生的酸痛。就在头狼昏昏欲睡之际,苏子悦突然问道:“头狼,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啊?”
头狼被苏子悦问得一愣,他认真地思考了很久之後才说道:“爷不会游泳啊,你以後离那些水坑远点,爷不放心。”
“你怎麽那麽烦啊?别捏了,睡觉!”苏子悦忽然没来由的发了脾气。
这是头狼第N次面对这种奇怪的问题,同样也是第N次因为没答对问题而挨骂。头狼心中叫苦连连,心说前不久明明没事了,今天怎麽突然又问这种永远也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他小心翼翼地修正了自己的答案,说道:“爷刚说错了,爷就是淹死也先把你捞上来,你看行不?”
“你都淹死了怎麽捞我啊?睡觉!困著呢。”苏子悦有些矫情地推了头狼一把,然後闭上了眼睛。
头狼皱著眉头,思考了半晌之後又说:“那爷明天就去学游泳,这总行了吧?”回答他的是苏子悦平稳的呼吸声,她已经睡著了。头狼看著爱妻甜美的睡颜,无奈地笑了笑,然後也搂著她睡了。
随著日子的推移,苏子悦的身子越来越重,她离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苏子悦有条不紊的准备生产的诸多事宜,而头狼的妈妈也经常来看她。苏子悦担心头狼母亲的安全,几次三番的劝说,可她依旧总往这边跑。苏子悦知道,她除了担心自己的孙子之外,更担心的是头狼。
这些日子,头狼就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一点都没意识到孩子出生以後他就大限将至了。苏子悦看他那副吊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提醒他说:“你怎麽一点觉悟都没有,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这麽不正经。你说,你死以後我要是哭不出来怎麽办?”
“你敢!”头狼闻言,顿时怒视著苏子悦说道:“爷死了以後你必须哭,听见没有!不然爷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和你那几个男人的。”
苏子悦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说道:“没见过你这麽霸道、不讲道理的人。”
(10鲜币)一百、生产
“爷对你这麽好你还说爷霸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头狼抱苏子悦坐在自己腿上,苏子悦比怀孕前重了许多,这种抱著老婆儿子的感觉令头狼觉得倍感满足。他一手著苏子悦的肚子说道:“爷的儿子将来肯定跟爷一样,英俊潇洒、英雄善战。”
就在这时,头狼就觉得苏子悦肚子里那小子隔著她的肚皮动了动,他不禁傻笑了起来。却见苏子悦突然一脸凝重的说道:“我好像要生了。”
头狼一下愣了,抱著苏子悦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草垫上,然後问道:“那怎麽办啊?你现在想干什麽吗?喝水?吃饭?”然後又盯著苏子悦的肚子说:“那爷现在做什麽?这小子怎麽说出来就出来了,真是个夸不得的。”
苏子悦看头狼那个样子就知道他紧张了,她安抚的笑了笑说道:“你别瞎著急了,还要疼好一会呢。你要是没事做的话就去烧盆热水吧。”
“爷不去,爷想看著你。”头狼想也不想的答道。
苏子悦气结,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找点事做的,现在自己给他安排事了,他又不做。苏子悦无奈地说道:“那你扶我起来,我去烧水。”
头狼哪放心苏子悦自己去这些事,於是便主动去烧水了。苏子悦则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阵痛的来临,同时还要应付头狼,他每隔几分锺就会问一句:“疼不疼?”
苏子悦生这一胎很疼,之前的她一直都没受什麽罪的,虽然也疼,但是基本上生产的时间很短。这一次她已经哀嚎了许久,下身不断地流血。苏子悦这一次心里也很慌,之前没有这麽多血的,她害怕自己不能顺产,这鬼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她也不敢叫头狼去找闵墨,怕他不在了自己一个人出了事都没人知道。
头狼这时已经急了,骂道:“X!这小崽子怎麽还不给爷滚出来!要麽他就别出来了,出来爷就要他好看!你没事吧?要不要去找我妈?”
头狼的母亲昨天才来过,见没有什麽事情就回去了,哪知道今天苏子悦就生了。苏子悦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你别走,我没事的。”头狼也没见过女人生孩子,他也不知都这到底算不算正常。其实苏子悦心里也没底,她这一次怀孕就跟前几次不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的。她越想越害怕,忽然哭了起来,说道:“头狼,你说这次我会不会死在你前头?”
“你胡说什麽!”头狼安慰说道:“小狼崽子刚出生的时候就巴掌大小,没事的,一会就出来了,你再坚持坚持,我去找我妈过来。”
苏子悦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巴掌大小怎麽可能这麽费劲。她一把抓住头狼的胳膊,一边疼的哀嚎,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不许走!我一个人害怕,你要是走我就不生了。”
头狼没办法,只能继续留在这里忍受煎熬。苏子悦这一次一直从晌午十分折腾到第二天上午才把小狼宝宝生下来,小狼看著呼呼的似乎很健康。倒是苏子悦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几乎只剩一口气了。当她感觉到宝宝滑出产道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头狼将刚出生的小宝宝抓到苏子悦前,那小崽子很健康,虽然还没有睁看眼,但是已经索著找到头吸了。头狼见她们母子平安,这才松了一口。这一放松,这段时间以来他勉强提起的那股支撑自己生命的魔气便散了去。紧接著,头狼口一痛,身体忽然变得有千斤重一般,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向後倒去。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却感觉不到痛。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是意识却是清晰的。他此刻只盼著苏子悦不要睡得太久,他不知道自己的神还能在身体里呆多久,若是神散了,就算苏子悦哭瞎了眼睛估计也唤不回自己的命。
苏子悦这一下一直睡到半夜才醒来,浑身就像是碎了一样。肚子里空空的,而且还疼得厉害。苏子悦此时就觉得口上热乎乎的,低头一看,就见那刚出生不久的小狼吃饱了便在苏子悦前睡著了。苏子悦微微一笑,猜到了是头狼将它放上来的。想到头狼,她猛地一惊。
苏子悦小心翼翼的将小狼放到一边,然後勉强支撑著身体坐起来,就见到头狼横躺在地上,口一点起伏全无。苏子悦吓得半死,顾不上自己满身的血污,强撑著身体摇摇晃晃的像头狼走去。走到他身边,苏子悦伸手一,发现他的身体冰凉,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苏子悦愣了许久,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她鼻头一酸,忍不住失声痛哭。她此时是没有多少力气的,她伏在头狼冰凉的身体上,不断地自我埋怨:“呜呜呜……我从来就没想过你会死啊!你对我那麽好,我哪舍得?呜呜……都怪我,我怎麽就睡过去了呢?你死之前怎麽就不叫我一下呢?我怎麽办啊?你怎麽死的这麽冤啊……我怎麽向你爸妈交代啊?这、这……呜呜……” 苏子悦趴在头狼身上泣不成声,刚生完孩子的本就虚弱的她没多久就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头狼此时的意识已经非常模糊了,他本没有听到苏子悦的声音。但是冥冥中却又一股力量将他的神体重新聚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慢慢地有了意识。当重新恢复意识之後,虽然还不能马上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口只觉得口像是被压住一样,呼吸很费力。他费力地呼出第一口气之後,这才放下心来。那只小野猫动作总不算太慢。
头狼一感觉到自己的魔气重新聚合,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他凭借著意志力努力地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之後,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不光是重生的喜悦,更多的是自己找到了相爱的人,自己有了一个家。
头狼此刻只觉得感慨万千,原来这就是魔都中所流传神迹。他此时才感觉到了生命的完整,这样的一生,他死而无憾。
(10鲜币)一百零一、闵墨姗姗来迟
头狼一低头,就看到了趴在自己前的苏子悦。难怪他会觉得口不舒服,原来是她压的。他轻轻扶起苏子悦,将她抱到染了许多血的草垫上。之前烧的热水早就凉了,头狼便转身出去重新烧水。他将苏子悦身上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擦干,又给刚出生的小狼洗了身子。
此时天已经亮了,头狼本想出去采些新鲜的线草,将那脏了的草垫换下的。可是考虑到自己现在魔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之平时树敌又多,所以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将此事忍了下来。
头狼捏起小狼脖子後面的软,将他放到了苏子悦前。刚出生的小狼正是贪吃的时候,这样做自己的儿子只要饿了,头就在嘴边。做完这些之後,头狼便躺在苏子悦身边睡下了。
苏子悦半夜惊醒了一次,发现头狼热乎乎的身体就睡在自己的身边。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之後,疼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疼真好,原来不是梦,太好了。
头狼被她吓醒,揉著额头问道:“怎麽了?”
苏子悦边哭边说:“你没死真好……”
原本熟睡的小狼被苏子悦前的起伏吵醒,不安的动了动。苏子悦见状便不敢再哭了,使劲憋著。头狼将苏子悦搂在怀中安抚了许久,她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闵墨才来到头狼的住处。按理说,苏子悦生产後内务就应该赶到的,只是因为其中一个被头狼杀了,令了一个闵墨也有些忌惮不敢用。可见没有了内务,魔都中的工作效率是多麽的低。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闵墨自己头上,虽然他正在努力培植新的手下,但是依然需要一段时间。
苏子悦见到闵墨之後大吃一惊,就见他前缠著厚厚的绷带。苏子悦诧异地问道:“你受伤了?什麽时候?”
闵墨则摆了摆手说道:“有段日子了,还是我那个手下死之前的事情。说起来话长。”闵墨说著就在他们的木桌前坐下,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头狼见状不高兴的扯了扯嘴唇,但是对方是魔王,他也不好说什麽。
“那、那那天内务甲来找我的时候说你受了伤,都是真的?”苏子悦担忧的说道:“怎麽这麽久还不好?”和他差不多同一时期受伤的头狼,伤口反反复复地崩裂如今都已经没有事了。他要伤到什麽程度才能养到如今还没好全,苏子悦几乎不敢去想当时的场景。苏子悦想到这里又有些生气,她忍不住埋怨说:“你受了这麽重的伤怎麽都不告诉我?你说了我还能去看看你。”
闵墨叹道:“怎麽没通知你?谁知道我派来通知你的人居然是奸细,最後竟闹出了这样一场事。”
苏子悦想到她当时见到内务甲的时候他身上也有伤,当时苏子悦相信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伤口。事後,她以为那伤口都是内务甲弄出来欺骗自己的。可是如今听闵墨这麽一说,她倒觉得也许那天他们真的遇到了什麽麻烦。之後闵墨让内务甲来找自己,他便顺水推舟想将自己除掉。想到这里,苏子悦连忙追问闵墨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就见闵墨一脸兴奋地说道:“虽然他伤了我,但是我见到他了!真的就是你怀疑的那样,他是蝙蝠一族的余孽。”
闵墨喝了一口水,然後将那一天的事情缓缓道出。那一日,他带著两个内务在魔都中巡视。那一天他们走的些远,地方很偏。那里到处是苍天古树,按理说这样的地貌应该是魔物喜欢居住的地方,可是在这里,闵墨几乎感觉不到什麽魔气。这太不正常了,闵墨打量著那里的地形,决定深入里面再看看。
闵墨在林子里面穿行,依旧没有发现什麽魔物存在的痕迹,此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当闵墨穿过那片林子时,居然有出现一个悬崖。就在这里,闵墨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魔气。闵墨扒著崖边,发现那峭壁上被人开出一个山洞来。那山洞位於峭壁中央,前後不接。如果靠攀爬是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的,所以此物必然会飞。
此时,闵墨扬声道:“魔王在此,还不速速出来拜见。”闵墨说完,半天无人应答。而那强大的魔气似乎有所波动。闵墨抬起右手,将魔气在掌中聚集,那黑色的魔气瞬间化作一条巨蟒像那山洞扑去。
闵墨纵著巨蟒与那山洞中的人都在一处,那人似乎很强,巨蟒几次欲咬都被他挡了回来。闵墨此时道:“何人在此?再不现身莫怪我不留情面!”
那人依旧没有反应,他害怕被闵墨识破真面目,说明他心中有鬼。闵墨想到了苏子悦之前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他会飞,此时正是白天,不敢与自己相见会不会是因为他怕见光?闵墨不著痕迹的笑了,他竟然藏身此处。
只可惜那山洞在峭壁之上,闵墨过不去,不然一定趁他最虚弱的时候除掉他。他竟给自己寻了这样好的藏身之处。而此刻闵墨只能纵著自己的魔气与他纠缠,那人很强,到後来见闵墨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也知道自己被识破了,便不再隐忍,开始主动攻击。
二人这一斗便不可开交,随著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落山。闵墨心中暗暗叫遭,以他的实力,夜晚只怕会更加难缠。闵墨是魔都的王,能和他打个平手的人,著实可怕。虽然闵墨知道自己此刻最好的选择是撤退,可是如果自己退了,这狡猾的魔物一定会再次躲起来。所以闵墨现在必须逼他出来,见到他的真面目。
当最後一缕阳光也消失在空中的时候,一抹巨大的黑影猛地从那峭壁上的山洞中窜出。他直直的便冲向闵墨,边用沙哑而苍老的声音说道:“算你走运,能找到这里来。我不去找你,你竟找上门来!如今定要你好看!”
(10鲜币)一百零二、父慈子孝
闵墨避开他的攻击,带著两个内务一起想他进攻。此时离近了,闵墨才看清那人长相,他的相貌并不想他的声音那样苍老。他面色苍白,双目却很有神,此刻正透著一股杀气。他身後被这一对黑色的翅膀,占了会飞的先机,闵墨即使在如何强大,也占不到便宜。
一场激斗下来闵墨和两个内务的身上都受了许多伤,在这两下去闵墨唯恐形势会对自己不利。於是他故意将自己的破绽露出,那蝙蝠果不其然的挥掌向他攻来。闵墨挺身迎上,然後聚集了周身的魔气向那蝙蝠攻了过去。闵墨身上最严重的那道伤疤就是在此时留下的,但是那蝙蝠也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被闵墨一掌拍的几乎丢了半条命。
那蝙蝠不敢再恋战,看闵墨重伤没有能力追上自己,便扇动翅膀遁去。闵墨狠狠地望著那蝙蝠离去的方向,几乎咬碎後槽牙。那两个内务见自己的顶头上司这般生气,便犹豫著要不要继续追杀那人。不过好在闵墨还是有些理智的,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两个内务跟自己回去。
也正是因为这一战,让闵墨降低了对那两个内务的戒备心。他回来之後处理好伤口,便叫内务去找苏子悦,迫不及待的想将今天的事说给她听,同时也抱著一些顺便撒娇邀功的心理。哪知道那个内务甲刚好将错就错的去找了苏子悦,想将她杀死。
如今这事过去了,闵墨和苏子悦再一分析,觉得有可能是那蝙蝠的身份暴露了,内务甲有点乱了阵脚,做出了之前那件事。但是不管怎麽说,也因祸得福找到了隐藏在背後的那个人,还除掉了奸细。
二人说道这里,一直熟睡的小狼醒了过来。苏子悦很自然的走过去抱著他让他喝,因为她之前一直是赤身裸体的面对闵墨,所以如今当著他的面喂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只见闵墨和头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苏子悦那丰满的脯,就见小狼那粉嫩的小舌头在苏子悦的头上舔了几下,便有白色的体流了出来。小狼舔了几口,最後将嘴巴凑了上去吸了起来。
那两个男人看到这幅场景之後都不约而同的吞了吞口水,苏子悦却只顾著怀里的小狼,丝毫没注意气氛的变化。小狼很能吃,吃完左边又吃右边,吃饱之後小肚子鼓鼓的。苏子悦笑著去挠他的小肚子,然後又让头狼和闵墨看,此时才发现两个人的注意力还在她的脯上。
苏子悦骂了一句:“不正经!”然後又想到了人鱼宝宝,又问了问人鱼宝宝的近况。闵墨自然说好,至於是真好假好,依然有待求证。闵墨此时才想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他拿出一些草药,对头狼说:“我那两个助手都不在了,我也没时间熬药,你们自己熬了喝吧。这个药是产後恢复身体的。”说完他用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个圆。
苏子悦生完孩子时候就用一块兽皮将自己皱皱巴巴的肚子围了起来,如今见到闵墨来送药不禁喜上眉梢。这应该就是之前自己喝过的那种极其难喝的绿色药汁,喝完了那难看的松松垮垮的小肚子就不见了。苏子悦迫不及待的催著头狼去熬药。
头狼走後闵墨和苏子悦沈默了一阵,他最後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等孩子断了,我来接你。最近你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到处乱跑。好在这里是狼族的地盘,一般人也不太敢乱来。”
苏子悦说道:“嗯,那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小心那个蝙蝠去偷袭你。”
二人说到这,就没了话,於是闵墨起身告辞。第二天,头狼的母亲这才出现。当她发现自己的孙子已经出生,而儿子还奇迹般的活著的时候,不禁失声痛哭。都是做母亲的人,苏子悦很能理解头狼母亲的心情。她一边安慰她,自己一红了眼圈。
头狼见不得这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将他老妈打发回去了,说是等宝宝大一些,再抱去给老头子看看。头狼的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苏子悦要注意身体,实在不行就搬去和她住,这才离开。
时间飞快的过著,小狼也在这段日子里努力吃努力成长。小狼眼睛也睁开了,身上的毛也长得浓密了些,和他的父亲一样是灰白色的。这段日子里,小狼成了苏子悦生活的重心,没事的时候就抱著他逗他玩,而头狼早被她抛到了脑後。
这天,苏子悦正躺在草垫上逗著小狼玩。就见头狼走了过来有些不高兴的用手将小狼拨到了一边去,自己躺了过去。苏子悦瞪了头狼一眼,抱著小狼就要走。头狼飞快的转了转眼珠,然後捏起小狼脖子後面的那块皮毛,将他放到了自己口上。
苏子悦也觉得小狼趴在头狼口上的样子挺有意思的,便也凑了过去逗小狼。感受到苏子悦柔软的身体靠到了自己身边,头狼这才顺了气,伸手搂过苏子悦,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小狼在自己父亲前趴了没一会便不耐烦了,他起身欲回到自己母亲身边。这时就见头狼伸出手指搔了搔小狼的下巴,同时不著痕迹地冲著小狼呲了呲牙齿,颇有些威胁的意味。小狼见状连忙识时务地趴了回去,眯起眼睛仰著脑袋享受自己父亲的爱抚,只差没摇尾巴了。小狼眯起眼睛偷偷看苏子悦,发现她本没发现自己被父亲威胁了,他此刻只觉得欲哭无泪。
此时头狼父母的到访将他从自己父亲的魔掌中解救了出来。原来头狼的母亲回去後左等右等可是这麽久的时间头狼都不带著孩子去看她,她等不及了,就抓了头狼的父亲一起来看孙子。她抱著小狼给头狼的父亲看,直说:“瞧瞧,和那小子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头狼的父亲看了看头狼,又看了看小狼,说道:“我瞧著比那小子小时候可爱多了。”
(11鲜币)一百零三、人马
头狼难得的没有跟他老爸计较,反而自豪的拍了拍脯说道:“那是,爷的儿子,能不可爱吗?”
头狼的父亲见欺负不到头狼,便也觉得无趣,不再废话,专心的逗孙子。比起威胁过自己的父亲,小狼显然更喜欢这位慈祥的爷爷,在他怀里钻来钻去的。这时,头狼的父亲说道:“这孩子也不小了,是该带他出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了。”说完,他便化身成狼形,叼著小狼走了出去。
头狼的父亲是一只比头狼体积还要大的狼,也是灰白色的皮毛。苏子悦一下看傻了,这麽强壮的狼,显然还是壮年,怎麽就把头狼的位置让给了自己这不靠谱的老公了呢?苏子悦一时半会想不明白。这时,就听头狼酸溜溜的说道:“还看呢?不过是个老头子,哪有爷好看。”
苏子悦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他把宝宝带去哪了?”
头狼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孩子大了,让他去野外玩玩,叫他些捕猎的技巧。”
苏子悦顿时一脸鄙夷地说道:“这些事你这当爹的怎麽都不张罗?”
头狼耸了耸肩说道:“爷准备过些天教的,哪知被他抢了先。不过你放心,那老头子可是狼群里最厉害的,他肯教,是那小子的福气。哎,要是他能天天来教就好了,省得爷费劲。”
苏子悦瞪了头狼一眼,就去帮著他母亲准备饭去了。头狼本来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之後真的每天都来教小狼捕猎的技巧了。头狼的父亲想必是极喜欢小狼的,不然也不会这麽上心。
头狼还曾酸溜溜地说道:“当初教爷都没见你这老头子这麽上心过。”
头狼的父亲斜了头狼一眼说道:“当年就教出你这麽个失败作品来,这一次我可要重写我的人生。”
头狼愤愤地说道:“想教儿子叫老妈再给你生一个去啊,干嘛没事老来抢爷的儿子。”
头狼的父亲听後,不悦的眯起了眼睛,冲著头狼露出了一排森白的牙齿。头狼顿时老实了,晃悠著去缠苏子悦了。
又过了一些日子,小狼的牙齿变得锋利起来了,这就意味著该断了。苏子悦那大把的水就便宜了头狼,当头狼趴在苏子悦前贪婪的吮吸著的时候,小狼只能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著。他还不会化形,自己的牙齿又会咬伤软软的母亲,这让他很郁闷。而头狼则看著一脸纠结的小狼,得意的甩了甩耳朵。
不久後,闵墨如约而至,身後跟著苏子悦认识的那只黑豹。苏子悦见到老朋友显得很高兴,开心的扑过去抱住了黑豹。在闵墨和头狼狂飙的杀气下,黑豹不安的抖了抖尾巴,却也没挣脱苏子悦的怀抱。
苏子悦和头狼一起去想头狼的父母道别,之後又依依不舍的和小狼告别之後,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头狼的领地。苏子悦走的时候带了几件头狼做给她的衣服,用皮毛裹了带走。
在到达目的之後,闵墨和黑豹就停住不前了,剩下的那段路依然需要苏子悦自己走下去。闵墨挥了挥手,示意黑豹先离开,然後他抬起苏子悦的下巴,说道:“这是最後一个了。”
苏子悦先是一愣,然後才反应了过来:“你是说、你是说然後就可以和你……”说到这里苏子悦忽然红了脸。然後又暗骂自己没出息,都已经身经百战了,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再说两个人之间又不是没有过。
“是,到时我会来接你,我等著你成为我的王後的那一天。”闵墨说完,在苏子悦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便离开了。
苏子悦望著闵墨离去的背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个问题:要怎麽当魔後?她一边思索著,一边心不在焉的走著。经过一棵果树的时候,苏子悦停下了脚步,那是她最爱吃的一种果子,甜中带酸。
苏子悦踮起脚,摘了最靠近她的那一枚果子,摘下来之後就放进她装衣服的包裹里,准备一会去水边将果子浸凉了再吃。摘完之後她抬起头,见还有一只果子也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抬手便去抓那一枚。哪知道那果子看著低,实际上她也是够不到的。苏子悦跳起来去抓那果子,试了几次未果。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只大手从苏子悦背後伸了过来,将那枚果子取下。苏子悦吓了一大跳,急忙回过神去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好高!自己平视他就只能看到他小腹上发达的肌。再往下一看,苏子悦几乎晕过去他竟然长了一个马的四肢。自己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人马。
眼前这男子很健壮,古铜色的皮肤,筋纠结在一起。苏子悦之前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他的肌多,他的下身是黑色的马身。同样也是肌紧实,从他腿上的肌就能看出他一定有著强大的爆发力。
他的双腿间并没有男人那个东西,苏子悦忍不住弯腰看了看,就见他马身的後腿处挂著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还是疲软状态下就已经那麽大了,大得吓人。这麽彪悍的人,自己、自己会不会被他玩死啊?苏子悦这种担心不带一丝情色的思想,纯粹是担心自己未来。
那人马似乎猜到了苏子悦在看什麽,他不安的挪动蹄子退了两步。俊美的面颊上多出了一抹害羞的红色。苏子悦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她尴尬的咳了一声,问道:“这里是人马的领地?”
那人马点了点头,然後将刚才摘下来的那枚果子递给了苏子悦。苏子悦知道,在魔都要是有异给自己食物那是绝对不能轻易接下来的,这代表著他们xxoo的前奏。苏子悦没有接他的果子,而是仔细打量著他的样子。他的五官硬朗,剑眉星目,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从他的五官上看他应该不算年轻,苏子悦甚至觉得他应该是和头狼的父亲一个辈分的。不过这有可能是他们整个部落的人长得都显老。
那人马见苏子悦不肯接自己的果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後弯腰将那枚果子放到了苏子悦之前摘下来的那枚果子旁边,自己则缓缓地走开了。
(10鲜币)一百零四、哑巴
还没等那匹人马走远,就从远处响起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那声音很大,可以想象数量之多。他们拦住了苏子悦之前遇到的那匹人马的去路,那人马不安的动著蹄子,身上的肌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著与他们战斗。
待那群人马站定,苏子悦这才发现那些人的相貌普遍年轻,原来自己遇见的那只真的是大叔级人物了。
後来的那些人马中为首的那匹很不友善的看了看那匹落单的人马,然後嗤笑道:“怎麽,又被拒绝了?你不要吓坏了人家小姑娘,哑巴。”说罢,他就自顾笑了起来,他身後的那群人马随後也跟著他笑了起来。
苏子悦不禁皱起了眉头,其实这种现象在魔都屡见不鲜。魔物都是屈从於力量强大者,鄙视弱小者。可是那匹落单的人马看著不像是弱者啊,那肌比起那群人也不差啊。苏子悦马上就意识到问题所在了,他们叫他“哑巴”。他可能不会说话,於是就被族群排斥在外了。像这些追求完美的族群,排斥有身体缺陷的同伴也不足为奇。
那匹人马回头看了看苏子悦,显得有些窘迫。而那群人马中,有一匹人马率先走了出来,用肩膀撞了一下那匹哑巴人马。那匹人马目光灼灼地望著苏子悦,似乎是很期待被她选中。通过起伏弱势群体来展现自己的能力,这被受过高等教育的苏子悦深深地鄙视了。她甚至是有些厌恶的瞪了那个出头的人马一眼。
那人马焦躁的动著前蹄,又不能把怒火撒在苏子悦身上,便瞄准了那匹哑巴人马。他冲了过去挥拳便要打那哑巴人马,哪知那哑巴人马也不是好惹的。他抬手一挡,然後一用力,竟将那匹人马生生绊倒。他的所作所为瞬间激怒了那一群人马,他们愤怒的踏著蹄子就要冲向那哑巴人马。
苏子悦见状急忙制止了他们之间的战争,她一扬手,高声叫道:“都停一下!”那些人马闻言都乖乖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著苏子悦。就听苏子悦继续说道:“你们别争了,我已经选好了,就他吧。”说著她的手指向了那匹被围在中间的中年人马大叔。
外围的那些人马诧异的挪动蹄子给苏子悦让出一条路来,而中间那匹哑巴人马显然更震惊。在魔都,显然是只有优秀的魔物才能获得交配权,有时为了取得交配权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的。他不明白眼前那娇小可人的人类女子为什麽会挑上有缺陷的自己。他此时并不知道苏子悦的那些男人里被族群鄙视的占了大多数,不知道如果哪一天他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那些人马都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虽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意,但是也不会像泼妇一样找茬,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从苏子悦选中那哑巴人马之後,他就一直盯著苏子悦看,就好像要穿过她的皮看到她骨子里去一样。苏子悦被他看得有些别扭,就说到:“走吧,总在这愣著干什麽?”
那人马此时才反应过来,他走进苏子悦将她打横抱起,然後转身就欲离开。此时苏子悦有些厚颜无耻的说道:“我不想被抱著,我想骑马。”说完,她指了指人马的马背。
人马看了看娇小的苏子悦,後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然後有些无奈地屈膝跪下,好让她上来。苏子悦是没骑过马的,虽然她之前一直都很想策马狂奔,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给她碰上了,当然不会错过。
苏子悦将自己的包裹递给人马让他拿著,然後自己则以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爬上了他的背。苏子悦坐稳之後双手抱住人马的腰,说道:“你走慢点,我是第一次……”
苏子悦是没有穿底裤的,她柔软的下体就这样磨蹭著人马的後背。人马也是个雄,也有著雄的本能,他自然知道那里是用来干什麽。想到这些,他不禁喉头一紧,胯下那巨物也渐渐硬了起来。她之前还盯著自己那里看来的,她选中了自己是因为对自己的生殖器满意吗?那自己一会可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
苏子悦的双臂环住人马之後,他不禁浑身一僵,整个人的筋都绷紧了,他只觉得自己胯下那物胀得愈发难受了。他起身,就觉得苏子悦一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只听她尖声道:“啊!你、你怎麽这麽高?你可要慢些啊,千万不要把我掉下来。”
人马点了点头,虽然答应了苏子悦,可是被下半身驱使著的他还是有些著急的。他没有跑起来,只是挪动蹄子小步的颠著走。这就苦了马背上的苏子悦,她紧紧地抱著人马的腰,只觉得自己的脑浆子都快被垫出来了。她忍不住放弃了骑马的打算,说道:“我不想骑了,你抱著我吧,在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
人马回头看了看苦著一张脸的苏子悦,然後将手背到後面安抚的了苏子悦的纤腰,但是并没有让苏子悦下来。苏子悦此时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背上,死死地抱著自己。她软软的脯紧紧地贴著自己,而她呼出的气体也都喷在自己的後背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苏子悦身下那小已经被自己的马背磨出了蜜汁来,润湿了那片地方。如果自己只是抱著她,哪里有这种享受?
虽然人马没有放苏子悦下来,却也放慢了脚步。此时离他住的地方已经不远了,他不在垫步,而是缓缓地走著。苏子悦这才渐渐地缓过劲来,她用力地捶了人马结实的後背一下,抱怨道:“真是的,明明可以慢慢走,刚才为什麽走的那麽快?”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的问题,於是她又继续说道:“其实我很好奇,您今年几岁了啊,大叔?”
人马被苏子悦的称呼弄得面上一红,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後悔选择了自己。就见苏子悦冲他咧嘴一笑,说道:“大叔,今天就让我来结束你的处男生涯吧。”
(10鲜币)一百零五、常欢
人马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很严肃的看著苏子悦。他想不明白这小姑娘怎麽这麽胆大,连这种隐秘的事情都敢挂在嘴边说。
苏子悦“嘿嘿”一笑,然後有些无赖的拉扯了人马的脸颊,说道:“笑一笑嘛,板著脸吓死人了。”
人马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带著苏子悦回了自己的住处。人马住在一个很大的山洞中,进去之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符合人马身高的石桌,桌子上随随便便放了些凌乱的东西。这屋子里别说没有床了,连块草垫都没有。苏子悦感叹道:“我睡哪啊?总不能睡桌子上吧?”
人马睡觉时也是站著的,所以他家里本就不需要床。他本来也在发愁苏子悦的睡觉问题,听她这麽一说,发现那桌子长短却时也差不多。他不禁有些庆幸自己当初打了一张大一点的石桌。他将石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到地上去,然後将苏子悦抱了上去。
苏子悦在桌子上不安的扭了扭,说道:“不会真睡桌子上吧?”
人马点了点头,然後示意苏子悦留在这里,自己出去找些铺的东西来。
苏子悦忙道:“我也一起去吧?”
人马摇了摇头,表示苏子悦走的太慢。苏子悦无话可说,毕竟两条腿的比不过四条腿的,偏偏自己又不会骑马。於是苏子悦只好详细的描述了线草的样子,然後让他找来。索那种草在魔都到处都是,找起来倒也不费劲。
人马走後,苏子悦便跳下桌子,将他之前扫到地上的那些弄西捡起来,分门别类的放到了石壁角落处。然後又有些想念头狼家的那些盆盆罐罐,想到自己这段日子又要开始吃素了不禁有些郁闷。想到吃,她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从包裹里取出一枚果子吃了,还得人马留了一枚。
等人马回来时,苏子悦已经无聊的快睡著了。只见人马除了采了许多苏子悦要的线草之外,还带回了她最爱吃的那种果子。他直接折了一大截树杈回来,那树枝上挂著三四枚果子。苏子悦笑著接过树枝,从上面摘下一枚递给了人马。
人马微微一愣,便接了下来。苏子悦又抱起那堆线草,熟练地编起草垫来,一边编一边说:“你这样子不行的,屋子里东西太少了,将来要生宝宝怎麽办?要多弄些东西回来呀,看著冷冷清清的多没意思。”
人马听後先是一愣,然後很开心的笑了。他点头答应,然後就想过去帮苏子悦编草垫。苏子悦本来是不想让他帮忙的,可是见他这麽执著又不好拒绝,便一边演示著一边告诉他编织的方法。
人马的双手十指有力,专门用来打架的。对付便草垫这种事他显然不怎麽在行,笨手笨脚的总是将线草弄断。最後苏子悦不耐烦了,说什麽也不让他帮忙了。他只好踏著碎步,围著苏子悦坐的石桌周围转来转去的。
其实人马是在盘算著要怎麽和苏子悦开始最重要的那个环节,自己这个小妻子看著小小的,他总怕自己要是贸然过去,会吓到她。他本来想著两个人一起做些什麽,气氛自然会搞上去的,哪知道自己这麽不争气,反而惹她生气了。人马想到这里,偷偷地看了苏子悦一眼。发现她专注著手上的工作,并没有注意到自己。
人马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一枚自己刚采回来的果子,递到了苏子悦嘴边。苏子悦低头看了一眼那果子,然後张嘴咬下一口,继续编织草垫。她是想赶在睡觉之前将草垫编出来,不然自己今晚可就有的受了。
人马见苏子悦终於肯吃自己给她的食物了,显得很开心。他走到苏子悦面前,轻轻地环住她,让她看著自己。苏子悦这才意识到他有些无聊了,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手上的速度依然不减。说是聊天,却也是她一直在说。
当苏子悦说到人马的那些族人时,忽然抬起头,正色道:“你的那些族人就一直叫你哑巴?”人马点了点头,就见苏子悦很气愤地说道:“太过分了!以後他们再这麽叫你你不要理他们,我帮你想个名字……”苏子悦低头沈思了许久之後才说道:“我以後叫你常欢吧,欢乐常在的意思。我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不要去理会你的那些族人。这名字你喜欢吗?其实我也不怎麽擅长取名字这种事。”
人马笑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喜欢这个名字。於是常欢这个名字就这麽定了下来。这是苏子悦第一次给别人取名字,不知道她那几个男人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郁闷死。
当苏子悦的草垫完成後,常欢已经喂她吃了三枚果子。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肚子鼓鼓的,苏子悦又反过来喂了常欢两枚果子。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吃过饭的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干什麽。
苏子悦一直是坐在石桌上的,她看了看常欢的高度,又看了看自己的,不禁有些发愁:高度差这麽多,他的那个又长在很靠後的地方,这要怎麽来啊?常欢不知道苏子悦在发愁什麽,只以为她在紧张。他抬手抚著苏子悦乌黑的长发,示意她安心,然後低头吻住了苏子悦柔软的唇瓣。
苏子悦感受到他阳刚的气息之後不禁心头一跳,她抬手环住了常欢的脖子,然後打开两排贝齿迎接常欢的舌头。两个人的舌头在一起纠缠了一会之後,常欢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扯掉苏子悦围在身上的兽皮,一只手抚著苏子悦光洁的後背,另一只手则盖住了她前的柔软。
常欢用手盖住苏子悦翘挺的脯,轻轻地把玩著。忽然他便觉得掌中一湿,常欢有些不解的低头一看,便见苏子悦前溢出了许多汁,连另外一边自己还没有碰到的头也吐出了汁。
苏子悦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前段时间生了孩子,宝宝已经过了哺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水到现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