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曾尧逸先是意外地睁大了眼睛,接著就是莞尔一笑,他了梁萦柔的脑袋,说道:“是个小大人呢。”
梁萦柔知道曾尧逸把她当小孩子看,不由地气愤,本来想主动吻他,结果因为太用力,两个人的门牙撞在一起,疼得他们痛苦地呻吟,曾尧逸倒是先关心梁萦柔的伤势,让她张开口看看。
梁萦柔觉得自己既没用又丢脸,眼泪一下子冲出来了,曾尧逸以为她是门牙撞痛了,著急地问道:“很痛吗?那我送你去医院吧。”
梁萦柔紧紧地扒著曾尧逸,大声喊道:“我不要去医院。”
那时候的梁萦柔对医院还是有著很深的影,曾尧逸很快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就抱著她坐到沙发上,边拍著她的後背,边哄著她,“没事,不疼……”
梁萦柔渐渐地平复心情,抽噎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
曾尧逸笑道:“没有的事。”
“没有骗我吗?”
“我干嘛骗你啊?”曾尧逸温柔地笑著,这让梁萦柔心花怒放,她不好意思地讲道:“刚才那一下不算,我要重新来。”
话音刚落,梁萦柔就吻上了曾尧逸的双唇,因为是第一次主动接吻,梁萦柔紧张得不行,她没有任何经验和技巧,只是机械地在曾尧逸的嘴唇上碾转,恰恰是她的生涩让曾尧逸激动不已,因为只有他品尝过她的美好。
曾尧逸不断地说明自己别轻举妄动,不然他可怕的欲念会吓著她,但是无论怎麽说明自己,都抵不上梁萦柔的一点示好,她见曾尧逸无动於衷,心里别提有著急了,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很没有魅力。
就在梁萦柔这麽想的时候,曾尧逸终於忍耐不住,用力地按住她的後脑勺,急切地顶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舌头趁机而入,肆意地扫荡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汲取甘甜的汁渡入自己口中。
梁萦柔被吻了个措手不及,迟钝地张著嘴巴,由著曾尧逸肆意妄为,他的舌头绕著她的舌尖不停打转吸吮,发出糜烂的口水声,梁萦柔一下子红了脸颊,这比起他们上次的那个吻,更加深入,更加热情,而且这个吻完完全全是男女之吻,带著浓浓的情欲色彩。
曾尧逸的大掌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伸入了梁萦柔的衣服内,因为刚洗过澡的关系,她除了内裤和睡衣,再也没有其他的遮蔽物,所以曾尧逸很容易就掌握住了她的脯。
如此私密的部位没被任何人触碰过,而现在跟曾尧逸的手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梁萦柔很害羞,可是她没有制止曾尧逸,反而有意无意地挺靠近。
曾尧逸放开梁萦柔的双唇,转向她白嫩的香肩,在上面落下无数轻柔的亲吻,而另外一边他的手却没有那般温柔,用力地揉捏著柔软的团,他的掌心有著厚茧,摩擦著白嫩的时就像触电般让梁萦柔不断战栗,她忍受不住如此带感的刺激,从嘴里溢出一声声低低的娇吟。
曾尧逸嘴角带著笑意,用胡渣摩挲著梁萦柔的颈脖,故意问道:“舒服吗?”
梁萦柔脸颊绯红,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好在曾尧逸也没为难她,继续吻著她的香肩,梁萦柔穿得是一件吊带睡衣,宽松的设计让她里面一览无余,而因为他们的激情,吊带早已落到了她的手臂处,露出一片酥,足以引发男人最可怕的欲。
曾尧逸著迷地去啃咬诱人的脯,用舌尖挑逗著粉红的粒,生涩如梁萦柔本经不起曾尧逸的再三爱抚,她的尖胀得又挺又硬,酥被他抓得又麻又痒,这样陌生的感受让梁萦柔只能不断地拉扯曾尧逸的毛发,她纤细的五指彻底埋藏在黑色的头发中。
梁萦柔的房满是靡的唾,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曾尧逸双眼赤红,梁萦柔就像一个鲜嫩的蜜桃,让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一口,而他也却是那麽做了,他的牙齿用力地钉入梁萦柔的嫩里,疼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梁萦柔泫然欲泣地控诉著曾尧逸的暴戾,他就像一个吸血的魔鬼,却带著致命的诱惑力,让她心甘情愿地奉上一切。
“疼吗?”曾尧逸心疼地问道。
梁萦柔先是点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回道:“现在不疼了。”
“那再让我咬一下?”曾尧逸开玩笑道。
梁萦柔马上害怕地瞪大双目,曾尧逸笑著吻住她的眼睛,将里面的泪水都吸吮干净,然後抱起意乱情迷的梁萦柔往楼上走。
这间屋子里还有外人在,曾尧逸没有兴趣让人免费观赏他跟梁萦柔的亲密戏码,刚才实在是忍受不住梁萦柔透露出来的魅惑,才把持不住在沙发上跟她亲热,不过现在他收了点利息,可以稍微停一停了。
梁萦柔羞涩地抱住曾尧逸的脖子,她跟他刚才那麽亲昵,就像一对恩爱的小情侣,这项认知让她十分高兴,也排除了一些等下会有的恐惧。
梁萦柔早早就了解过女生第一次会有的疼痛,那是让人铭记一生的时刻,而由曾尧逸跟她一起度过,梁萦柔觉得很幸福。
曾尧逸把梁萦柔带入了自己的房间,用脚轻松地关上房门,梁萦柔紧张万分,她对这里的环境并不陌生,但是还是第一次上这张床。
曾尧逸把梁萦柔放到床上後,便开始脱自己的身上,她条件反般捂住自己的双眼,但是还是忍不住曾尧逸的诱惑力,缓缓地放下了双手。
曾尧逸脱衣服的速度很快,当梁萦柔睁开双眼时,他的身上已经未著寸缕,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自然是他双腿间勃起的器。
黑色的发毛中挺立著红肿不堪的,它又又长,就像一膨胀的,一柱擎天,梁萦柔开始意识到害怕,如果用这麽大的硬物刺入她下面,她会疼得想要死过去吧。
梁萦柔有了退缩的意图,曾尧逸立即伏到她的上方,摇著头讲道:“刚才那麽勾引人,现在终於知道害怕了?”
“我怕疼……”梁萦柔怯懦地讲道。
“相不相信我啊?”曾尧逸的眼神慑人,梁萦柔像被蛊惑般点了点头。
“真乖,这就不用怕了。”
梁萦柔可怜兮兮地请求道:“那你要轻点。”
她的样子让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曾尧逸不禁在心里骂那也要他控制得住才行啊,梁萦柔又露出甜美的笑声,说道:“我相信你不会让疼的对不对?”
曾尧逸哪里能拒绝她这样的要求,承诺道:“会有一点点疼,但是为了我忍一下。”
梁萦柔很乖顺地点头。
☆、012
梁萦柔在曾尧逸的安抚下,情绪并不紧张,他做足了前戏,让梁萦柔的身体被快感包围著,等她有了迎接他的准备後,一鼓作气将器送入,而这也刺破了那道代表贞洁的薄膜。
梁萦柔疼得一直落泪,完全控制不住泪腺,她抱著曾尧逸抽泣不停,把他心疼得不成样子,曾尧逸都想干脆放弃算了,他还没有急到把快乐建筑在梁萦柔的痛苦之上。
不过梁萦柔不肯放开曾尧逸,无论还是双手还是双脚,亦或者她还在叫嚣著疼痛的小,都阻止著曾尧逸离开,她扑闪著泪光满溢的双眼,坚定不移地讲道:“不要停……”
曾尧逸的心都被揉碎,内心充满了柔情,他吻住梁萦柔的红唇,挑逗著她重新激起快感,另外一边不断地揉捏她的蒂,让她放松身体,要知道她紧致的甬道快把他的命子给夹断了。
梁萦柔抽噎著,还是听从了曾尧逸的话语,她双眼通红,像只担心受怕的小白兔,曾尧逸觉得这个比喻太适合目前的场景了。
梁萦柔随著曾尧逸的爱抚渐渐放松了身体,她撅著嘴唇责怪道:“疼死我了……”
曾尧逸笑著亲吻她的嘴角,回道:“刚才的勇气都到哪里去了?”
梁萦柔不服地说道:“都是你技术不好,让我这麽疼。”
曾尧逸知道梁萦柔缓过那股痛劲了,开始在嘴上逞能,便惩罚地抽动了一下,她立即吓得惊慌失措,不敢再说半个字。
曾尧逸觉得这个时候的梁萦柔真是可爱极了,她还是第一个能让他这麽心软的人,几乎舍不得对她大声说一个字。
那一夜曾尧逸极为温柔地对待梁萦柔,除了刚开始被破身的痛楚外,後面她只体验到了让她蚀骨的快感,曾尧逸一切以她的感受为前提,她一共高氵朝了三次,到最後整个人都虚脱了,软软地倒在曾尧逸的臂弯。
梁萦柔首次尝到爱的滋味,全程都在呻吟娇喘,除了舒服还是舒服,留下了不可泯灭的记忆,这全都是曾尧逸的功能。
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梁萦柔只觉得悲凉不已,她现在的处境跟当时幸福的时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酒的作用让她头脑疼痛,却也使得她有了大胆的举动。
在生日这天,梁萦柔很想有个人陪,看见别人都出双入对,而她形单影只,让她难受得像要窒息。
梁萦柔费力地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那个号码像是一个烙印,深深地镌刻在她的脑子里。
梁萦柔不知道曾尧逸是不是还在用这个号码,她就试一下,如果有人接,那就是上天也不反对她这个荒唐的决定,如果没人接,也可以让她死心。
梁萦柔靠著墙壁坐在地上,听著耳边传来第一声嘟嘟声,她的心脏一下子被提到了喉咙口,可是随著嘟嘟声的增加,她越来越紧张,手机响了无数次後,都没有听见有人接听,直到传来甜美的系统女声,说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没人接听。
梁萦柔不舍得挂掉电话,她一直听著系统声反复地播放同一段音频,祈祷还是会有人接起这个救命的电话,可是现实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最後只剩下冷冰冰的忙音。
梁萦柔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动力,她颓然地放下手机,接著抱紧双腿大声地哭泣,她本来已经不会这麽脆弱了,可是在见到曾尧逸後,脑子里就不断地想著过去两人共度的时光,她疯狂地想念著曾尧逸,就算他伤害她,她算计他,可是都抹不去她对他的爱意。
此时此刻,梁萦柔不禁想到了她独自面对她不幸流产的消息时那般伤心欲绝,在她几近崩溃的时刻,总是没人陪在身旁。
梁萦柔哭得差点喘不过气,喉咙口像被堵塞了般,让她难以呼吸,胃口的酒也开始作祟,不断地冲击著她的底线,梁萦柔终於忍不住,捂著嘴巴爬到马桶边,呕吐物一下子涌出来,她对著马桶大吐特吐。
在晚上的时候,她吃得本来就不多,现在那点下酒菜全部伴随著酒吐了出来,等她吐够了後,胃里也空空如也,梁萦柔好像将黄胆水都吐出来了,嘴巴里苦涩不已。
她吐完了後又开始剧烈地咳嗽,咳得满脸通红,眼带血丝,狼狈得本不像一个寿星,梁萦柔想要就这麽晕过去算了,就不必忍受此刻的寂寞和痛苦,揪著口的衣服,嘴上小声地念叨著:“尧逸……”
梁萦柔的脸上全是眼泪鼻涕和口水,如果换做平时,她肯定嫌弃自己这个样子,可是被酒麻痹的她已经顾不得形象了,梁萦柔只觉得越来越没力气,她的身体沿著墙壁慢慢地滑落下去。
瓷砖的冰冷渐渐渗入梁萦柔的身体,她冷得直打颤,躺在地上缩成一团,想要以此驱走开深深的寒意,结果还真的奏效了,没多久後,梁萦柔就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了她,高兴得嘴角还扬起了一丝笑意。
☆、013
曾尧逸看见梁萦柔那麽落魄地躺在地上瑟瑟发抖时,口就像被无数的细针不停地扎,他终究比不上她心狠,可以毫不留情地斩断两人的关系。
曾尧逸小心地把梁萦柔抱起来,她的身上冰冷一片,就像从冰天雪地里回来般,他搞不明白她为什麽弄成这样,除了上次他控制不住怒火,对她实施了一点暴力外,就再也没出现过,不是如她意了吗?
梁萦柔呜咽地揪住曾尧逸的衣服,指节分明的双手苍白无力,犹如在握住她的救命稻草一样,当曾尧逸要把她放到床上,梁萦柔依旧不肯放开他。
曾尧逸清楚记得今天是梁萦柔的生日,他知道这日子对她来讲并不单单是生日这麽简单,还有他造成的创伤。
当曾尧逸看见手机上闪烁著陌生的号码时,他就知道是梁萦柔打的,没有什麽理由,他就是有这麽一个预感,可是他没有及时接听起来,因为面对她,曾尧逸只会发火,无论是怒火还是欲火。
只是最终曾尧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波动的情感,这个小女人在他的生命里有著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无法忽视她,所以又犯贱地赶来了,结果看见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时,又心软了。
梁萦柔在半睡半醒间挣扎,她有股强烈的感觉,应该马上睁开眼睛,她努力地与自己的倦意做著斗争,好不容易才把沈重的眼皮给撑开。
当眼前出现她幻想的人时,梁萦柔激动地眼眶湿润,委屈地讲道:“你终於来了……”
曾尧逸并不确定梁萦柔是否真的醒过来,也不确定她能不能认出自己,只是瞧见她如此可怜的样子,还是耐著子应道:“我在这里。”
“今天是我生日,你为什麽又不陪我?!”梁萦柔伤心地哭喊道,“她都死了啊!我还活生生地在你面前啊。”
曾尧逸看著梁萦柔落泪,口闷痛不已,原本有的火气都消失殆尽了,他的语气放得很软,安慰著伤心的梁萦柔,“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被她抢走了……”梁萦柔红彤彤的眼眶里尽是受伤,看得人於心不忍。
曾尧逸低头去吻梁萦柔的眼睛,企图将她的泪水吻掉,结果因为曾尧逸的柔情,梁萦柔哭得越来越伤心,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潜意识里她会觉得自己在做梦,曾尧逸那麽恨她,不会做出这麽温柔的动作。
梁萦柔突然大力地抱住曾尧逸,暴地去吻曾尧逸的嘴唇,毫无章法地随意乱啃,牙齿时不时地碰在一起,曾尧逸被轻松地挑起了欲望,她就是有著这样的本事。
两个人的热吻持续了没多久,曾尧逸就开始进犯梁萦柔的身体各处,她很配合地让曾尧逸肆意妄为,嘴上发出舒服的低吟,听在曾尧逸的耳朵里就是一记催情药。
曾尧逸呼吸慢慢变得重,热气一下下地打在梁萦柔的皮肤上,她痒得直发笑,逗得曾尧逸也跟著笑,他闹著玩著就把梁萦柔扒了个光。
曾尧逸的眼睛里冒著浓烈的欲火,上一次因为多了惩罚的成分,他虽然发泄了几次,可是本得不到想要的快感,而现在梁萦柔看著那麽乖巧,就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不会对她竖起身上的刺,温顺极了。
“知道我是谁吗?”曾尧逸屏著呼吸问道,他发誓只要她说错半个字,就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惩罚她到哭。
梁萦柔甜甜地笑著,回道:“尧逸……你是曾尧逸。”
曾尧逸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梁萦柔以这麽柔和的声音喊他名字了,顿时有些伤感,他低头与梁萦柔缠绵地亲吻,不断地喊著小柔。
梁萦柔情动地扭动身躯,把曾尧逸磨得器迅速勃起,坚硬如铁,他抬起梁萦柔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埋头舔弄她的媚,梁萦柔激动地大声呻吟:“啊啊啊……痒死了……哈……”
曾尧逸炙热的舌头犹如肆意舔舐,柔软的媚被他吸得嘴里啃咬,又将舌尖钻进洞里挑逗,梁萦柔被刺激得一直战栗,她想要躲闪著这份快感,身体却是不断地送到曾尧逸。
曾尧逸用手指拨开两瓣大唇,舔弄了几番之後,就把手指戳刺进去,很快就被温和的内壁裹得紧紧的,敏感得不要话。
曾尧逸被这样紧致的触觉搅得理智丧失,随意地抽了几下就抽出手指,转而用他火热的巨代替。
当圆润的头停留在口时,梁萦柔的小就贪婪地一张一合起来,十分期待接下来的动作,而曾尧逸没让她失望,开始挺动腰胯,把自己的器慢慢地埋进去。
☆、014
炙热的内壁紧紧地裹著自己的生殖器,曾尧逸亢奋地一直喘,他低头望著身下的人,梁萦柔的眼眶全是水汽,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沾著晶莹的泪滴,漂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盯著上方的曾尧逸,绯红的脸颊上铺著薄汗,贝齿轻轻地咬著豔红的双唇,如此尤物看得人就是一阵血脉贲张。
曾尧逸开始缓缓地抽动,才一抽离贪婪的媚就前赴後继地扑上来紧绞住柱身不放,梁萦柔眼里有著害怕,她在担心曾尧逸会突然离开,她透露出来的脆弱让曾尧逸再铁石心肠也无法不动容,他俯身搂住梁萦柔娇小的身躯,下身不断地律动起来。
梁萦柔的呻吟响彻在曾尧逸的耳畔,尽管两人的关系如履薄冰,可是爱上的默契却依旧如初,他们知道怎麽给对方带来快乐,同时让自己得到快感。
两具体紧紧相拥,相连的部位却在以高速抽,巨凶悍无比地顶弄柔嫩的媚,发生噗嗤噗嗤的声响,爱四处飞溅。
梁萦柔的身体就像有记忆般,迅速地兴奋起来,火热的硬物在她的甬道里贯穿摩擦,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事情,跟曾尧逸合二为一,而每当看见在他身上失控的曾尧逸,梁萦柔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眼里充满炙热的欲火,通红的脸庞上全是热情的汗,那是专属於她的人。
曾尧逸嚣张乖戾,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收敛起戾,年纪轻轻的梁萦柔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可是曾尧逸的出轨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梁萦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她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也分清了现在是残酷的现实,男人从来懂得分辨与爱,只有她傻傻地分不清。
曾尧逸正兴致当头,没有发现梁萦柔的变化,他她身上奋力在驰骋耸动,将对她的渴望尽情发泄出来,梁萦柔的身体还是很有快感,可是心底却是死灰一片。
她不知道曾尧逸为何会来,两个人又糊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早已决定斩断这段孽,潜意识里却越绞越紧。
曾尧逸临界爆发的时候,将梁萦柔体内的爱因子也全部调动了起来,她的呻吟声不断地拔高,在曾尧逸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氵朝。
曾尧逸的还是那麽滚烫,梁萦柔体内火热一片,她很贪心地吸收著他的东西,这是她可怕的执念。
过後的虽然有所软化,但是还是有著吓人的尺寸,小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脉动。
曾尧逸抽出,将梁萦柔翻了个身,又顶了进去,梁萦柔闷哼一声,情绪很快就被调动起来,曾尧逸起先还是慢慢地摩擦著,不过没一会儿就舒服地开始大力抽起来。
曾尧逸揉捏著梁萦柔的脯,亲吻著她的後背,干著她的媚,这种滋味整整阔别了三年,曾尧逸疯狂地想要干死她。
曾尧逸天生就是吃黑道这口饭的,在进入监狱没多久,就有人来挑衅他,结果可想而知,他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收服了一群人,可是他每天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狠狠地肏身下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他怎麽都无法想通,她为什麽可以如此心狠?
曾尧逸用力地一口咬在梁萦柔的嫩上,仿佛用她的来磨牙,毫无疼惜之意,梁萦柔很痛,她求饶地大喊:“疼……别咬了……啊啊……”
曾尧逸不管不顾,他就是想要她疼,这点疼痛本不足以抵消这三年来他的怨恨。
梁萦柔哭喊地呻吟,这种破碎的声音听在曾尧逸的耳朵,让他更加兴奋,他把梁萦柔如动物般跪趴著,白嫩的圆臀就在他的视线下方,眼看著自己狰狞的器快速地进出,曾尧逸全身的细胞都叫嚣著爽。
梁萦柔哭得声嘶力竭,枕头上沾满了泪水,可是身後的男人还在继续著,那坚硬如铁的棍蛮横地冲撞,梁萦柔既痛快又痛苦,她感觉自己要被肏坏了,可是曾尧逸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梁萦柔的困意渐渐袭来,她很累,但是同时又满足,这个生日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尽管称不上完美。
☆、015
梁萦柔在半夜的时候醒过来,她睡得并不安慰,酣畅淋漓的事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但是在短暂的睡眠後就惊醒了,她担心像上次那样醒过来就看不见曾尧逸。
但是这次不同,她被男人健硕的胳膊禁锢在怀里,身体四周全是他的气息,这样的感觉太过久违,久到梁萦柔想要哭泣。
梁萦柔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体,发现曾尧逸的还蛰伏在她体内,霸道得如同主人般,但是梁萦柔并不反感这样的相处,甚至贪恋著这刻。
曾尧逸是对她极好的,在他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几乎每天如漆似胶,曾尧逸其实事情很多,可是总会空出时间来陪伴她,梁萦柔重新去学校读书,曾尧逸担心她功课跟不上,本来还想请家教来教她,可是梁萦柔觉得以曾尧逸的身份,还是别跟外人接触比较好,她担心他有危险。
刚开始上学的时候,梁萦柔的确有些困难,不过好在她勤奋好学,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成绩就突飞猛进,曾尧逸很高兴,得意地说他的人就是有能耐,梁萦柔喜欢曾尧逸充满占有欲的用词。
梁萦柔毕竟还年轻,曾尧逸担心过多的爱会给她造成伤害,经常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她感动於他体贴的同时,也有著失落,她希望他们能亲密得像是一个人,她特别满足被曾尧逸填充的快感,小饱胀感十足,那份合二为一的感觉令她浑身战栗,舒服到极致。
虽然曾尧逸压抑著自己的欲望,不过他也是禁不起挑逗的人,梁萦柔只要想,就可以轻松地让他失控,曾尧逸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起伏时感到让人著迷。
梁萦柔不仅想要曾尧逸跟她灵结合,而且还想要曾尧逸的痕迹烙刻在自己身上,所以她瞒著他去纹身,简简单单的一个“曾”字让她吃尽了苦头,梁萦柔细皮嫩,她最惨的日子也不过是在会所里当服务员,没有吃过真正的苦头,可是纹身那一刻,她痛到不行,双手十手指的指甲都嵌入了皮肤里,整个过程都是满头大汗,面色惨白。
梁萦柔为了瞒著曾尧逸纹身的事情,还谎称要去同学家住一阵子,曾尧逸起先并没有怀疑,他那时候也分身乏术,跟洪武明里暗里的冲突让他伤透脑筋,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来布置一下,但是曾尧逸是个很小心的人,他暗地里派了好几个人保护著梁萦柔,在手下回报梁萦柔并没有如她所说去跟同学住,反而住进了宾馆里,他是很生气的。
曾尧逸防备心很强,他对梁萦柔有著强烈的占有欲,在听到梁萦柔瞒著他去了宾馆时,第一反应就是她跟男人开房。
曾尧逸甚至丢下帮里的事,亲自前往宾馆抓奸,他怒火冲天,暗骂梁萦柔不知好歹,可是真到了房间外面,他又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必须做好两手准备,如果她真的跟男人开房,那他们的下场都会很惨,可是万一是自己误会了,这麽盛气凌人,难保自己不会伤到梁萦柔的自尊,而那样的代价他又承受不起。
所以曾尧逸在门口徘徊了很久,後来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墨迹,终於敲响了房门,梁萦柔开门时很惊讶,曾尧逸径自地走进来,他装作无意地探视房间四处,可喜的是病没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梁萦柔因为撒谎被拆穿,脸上羞愧通红,曾尧逸问她为什麽要骗人时,梁萦柔不敢回答说因为纹身的事情,而犹豫她的躲避回闪,让曾尧逸好不容易下去的妒火又重新燃起来,他刚抓住梁萦柔的肩膀想要摇晃她为什麽时,她吃痛地呻吟,曾尧逸立即发现异常,一检查她的肩膀,就发现了那个赫然在目的“曾”字,白嫩的皮肤周围一片通红。
曾尧逸震惊的时候,也为自己的那点狭隘感觉到惭愧,他哽咽地问道:“就为了这个躲起来?”
梁萦柔微微地点头,小声回道:“怕你生气……”
曾尧逸避开她的纹身,把人紧紧地拥住,难受地讲道:“真是个小傻瓜,疼不疼啊?”
梁萦柔之前怕曾尧逸发现一直强撑著,现在靠在熟悉的怀抱里,立即委屈地抽泣道:“疼死我了……”
曾尧逸笑著去点她的鼻子,故作严肃地责备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麽大胆。”
“你都不感动吗?”梁萦柔生气地说道。
曾尧逸著她的头发,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柔情,梁萦柔盯著看仿若被卷进了一个深深的漩涡里,她顿时有些头晕眼花,曾尧逸温柔地吻住她的双唇,由一开始的轻柔慢慢地变得暴,到後来就像狂风暴雨般席卷著她的神经,後来的情事顺理成章,曾尧逸干得特别勇猛,几乎要顶穿她的身体,而完事後,他轻轻地吻著梁萦柔後背的“曾”字,甚至可以说带了无上的虔诚。
而那之後他们每次做爱,曾尧逸总会有意无意地亲吻那处,梁萦柔觉得特别烫热。
梁萦柔用手抚著自己的後背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她立即闭上眼睛装睡,身旁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曾尧逸很快醒过来,他首先把手机接起来,然後才小心地抽出自己的器,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016
尽管曾尧逸压低了声音与电话那头的人对话,不过梁萦柔还是能听见他的声音,因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麽,梁萦柔只能猜测是有人想曾尧逸回去,不过他拒绝了,而且听曾尧逸的语气,对方很可能是程庭若。
梁萦柔注意过曾尧逸坐牢後曾义帮的情况,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下子没了帮派老大,起先曾义帮很乱,不过没多久程庭若就站了出来,他虽然没有坐曾尧逸的位置,但是所有事情还是他说了算。
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在曾尧逸在位的时候就有心想要洗白,程庭若也秉承著这个理念,虽然不能说曾义帮完全洗白,但是起码表面上没有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从曾尧逸离开被窝後,梁萦柔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她眷恋著他身上的体温,好在曾尧逸电话打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梁萦柔紧紧地闭著眼睛,仔细倾听著曾尧逸的动静,他轻柔地掀开被子,重新躺回了被窝,小心地把她搂在怀里,梁萦柔鼻子酸楚不已,努力地隐忍著泪水。
曾尧逸的警觉很强,梁萦柔不清楚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装睡,现在这麽平和的时刻仿佛回到了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在两个没发生关系之前,曾尧逸偶尔会在她的床上过夜,不过都是很单纯的睡觉,那时起梁萦柔就特别喜欢闻曾尧逸身上的味道,就像被安全感笼罩著一样。
因为两人都赤裸著,彼此相依就显得烫热无比,曾尧逸躺了没多久,又重新起身,他从口袋里掏了什麽东西後,就悄悄地下了床。
黑暗里梁萦柔看著曾尧逸慢慢地走向窗边,然後火光一闪,慢慢地飘来一阵烟味,梁萦柔并不喜欢烟味,曾尧逸为了她彻底戒过烟,对於曾尧逸这些体贴的举动,她是很动容的,那时候她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
梁萦柔不知道曾尧逸吸了多少烟,过了很长时间,他都没回到床上,而且他身上没穿衣服,就站在窗前吹风,梁萦柔忍不住会担心他的身体。
犹豫了良久,梁萦柔还是坐了起来,说道:“回床上来吧。”
借著外面的亮光,梁萦柔知道曾尧逸回头看她,只是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情,片刻过後,曾尧逸熄灭了烟头,又重新走了回来。
两个人现在都清醒,曾尧逸不想为难梁萦柔,所以他开始穿衣服,说道:“阿若让我回去,我先走了。”
梁萦柔如鲠在喉,她清楚地听到曾尧逸说不回去,让程庭若自己处理事情,可是现在他又说要回去了,她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自己醒了的关系,两人面对面尴尬,所以他想离开。
梁萦柔说不出挽留的话,就算她心里拼命地呼唤,那迫切的声音也没有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
梁萦柔并没有什麽生日愿望,她就是想要曾尧逸陪她一下而已,可是生日才过去几个小时,这个愿望也开始破灭了。
曾尧逸穿衣服的速度并不快,可是总是会穿完的,梁萦柔坐在床上怔住,曾尧逸穿戴完整後,站在原地没动,他们像是临别般,只是双方都讲不出再见两个字。
曾尧逸最终还是忍不住,倾身去亲吻梁萦柔的额头,他喉咙发紧,亲吻了许久,开口讲道:“照顾好自己,我现在还你自由,以後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曾尧逸就转身离开了,梁萦柔伸出手想去拉他,可是只听见一道响亮的关门声,她的手心只来得及抓住一把空气。
梁萦柔的双目瞬间空洞了,豆大的眼泪像是决堤了般,汹涌地冒出来,她想要喊曾尧逸别走,可是只能发出嘶吼般的哭声……
作家的话:
妈蛋,我写这章竟然有些想哭= =
☆、(10鲜币)017
梁萦柔有种感觉,曾尧逸这次是真的要离她而去了,他们纠缠了将近十年,今天可能就是终结,而她难受得几乎呼吸停滞,心脏骤停,比上次她离开时还难受。
而梁萦柔也搞不清曾尧逸对她究竟是什麽感情,她觉得他们相爱时,他在外面养人,而她觉得他并不那麽在乎自己时,又表现得那麽深情。
梁萦柔永远不会忘记看见曾尧逸怀里搂著别人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在被她知晓他在外面有人了後,曾尧逸便开始明目张胆地在外面留宿,从一个星期开始不见人,到後面一个月也不回来一次,梁萦柔无助到彻夜难眠,她弄不出明白他们两个人出了问题,事前一点端倪都没有。
只是梁萦柔依旧留在曾尧逸所谓的家里,日日期盼著他会想起她来,偶尔来探视一下她也行,可是等到的总是曾尧逸的匆匆而来,又迅速离开,仿佛对她失去了一切耐。
梁萦柔从各种渠道去打听跟曾尧逸一起的人是谁,只是曾尧逸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瞒得密不透风,她无从知道自己输给了谁,又该如何把自己所爱的人赢回来,她像个被抛弃的怨妇般以泪洗面,短短时间就消瘦得不像样子,眼窝凹陷,面色蜡黄,她连照镜子都不敢,更不敢以这副鬼样子见人,不过她那也只是她的杞人忧天而已,因为曾尧逸都不曾留意过她。
那段时间只有程庭若会来看她,讲些笑话给她,又变著法子逗她开心,不过梁萦柔都笑得很苦涩,她失去了父母,以为收获了曾尧逸,到头来她连曾尧逸也没把握住。
程庭若开导她说曾尧逸是有苦衷的,最後曾尧逸还是会回到她身边,让她开心一点,梁萦柔也希望程庭若的话是真的,她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了失去曾尧逸的痛苦。
梁萦柔在等,她希望曾尧逸如程庭若所说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她做不出那些争风吃醋,把场面搞得尴尬难看的事情,如果曾尧逸真的不爱她,而爱上了另外一个人,那麽她绝对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就算她难过得痛不欲生,也不会去勉强不是自己的东西。
只是梁萦柔等不到曾尧逸回到自己的身边那天,在她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曾尧逸答应了会陪她庆生,而梁萦柔也决定了这是他们最後的机会,那天她决定开诚布公地跟曾尧逸谈,如果他们要继续走下去,他必须斩断外面一切乱七八糟的关系,如果他们不想继续了,那麽她会离开。
曾尧逸那天回来得不早也不晚,差不多七点的时候,梁萦柔准备了一桌菜,就两个人一起过个生日,在梁萦柔还没开口讲两个人的事情,曾尧逸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神色慌张,或者该说恐惧不安,站起来时还带倒了椅子,而那张沈重的椅子恰好砸到她的脚上,梁萦柔痛得闷声呻吟,泪水满眶,而曾尧逸全然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反而是连招呼都没打就往门口走去。
梁萦柔猜测大概是跟曾尧逸一起的那个人有事,她忍著剧痛,急忙追出来,想要挽留住他,她想在这天的时候曾尧逸是陪著自己,而不是被一个电话就招走了,她输得太不甘心了。
而曾尧逸给她的回应是扬长而去的车尾,和满地起飞的灰尘,连同她的爱情被他抛诸脑後。
梁萦柔一瘸一拐地回到屋子里,看著满桌的菜肴,讽刺得大笑,不仅是这一桌菜,连她这个人都像个笑话,以为凭著这些东西就能挽回一个男人的心,傻透了……
梁萦柔将一桌子菜全部扫到了地上,回到两个人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早已物是人非,那张床每晚都是她一个人孤枕难眠,本该躺在这张床上的男人,已经离她而去。
二十岁生日的晚上,梁萦柔想著曾尧逸自慰,高氵朝後的她哭得泣不成声,她拼命地捶打枕头,发泄著自己的伤痛,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於事无补,她的心彻彻底底地空了,不再完整。
梁萦柔以为会等到曾尧逸的道歉,但是她又想多了,曾尧逸不曾来向她说明情况,或者说他本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梁萦柔想不明白,是不是男人说变心就能变心,前一刻还说爱她,後一刻又可以马上爱上别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梁萦柔才知道跟曾尧逸一起的人死了,而曾尧逸伤心到整日酗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梁萦柔听到这个消息後,还是会难受得窒息,她打听到了曾尧逸混迹的会所,想亲眼证实一下这个令她痛彻心扉的消息。
如果说耳听为虚的话,那麽眼见总为实了,而这个事实比锋利的刀剑更能伤人,曾尧逸满脸胡渣,酒气熏天,身旁全是空酒瓶,身上完全找不到一点曾尧逸该有的影子,曾尧逸这三个字不仅是一个名字,更是代表著霸气勇猛和果敢,只是眼前醉醺醺的人不是。
更令梁萦柔仿佛死去的是曾尧逸看见她叫的是管甯,她到今时今日才知道原来那个人的名字叫管甯。
梁萦柔无法再在这个包厢里待下去,她不是没有同情心,那个人死了她也很惋惜,可是她不能若无其事地看著自己爱的人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伤痛流涕。
梁萦柔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大街上,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落脚处,她的父母已经去世,亲戚们避她如蛇蝎,而唯一收留她的曾尧逸,也不再留恋她了,茫茫大海她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梁萦柔最终还是回了曾尧逸的家,不然她就要露宿街头,她父亲的债务是曾尧逸还清的,就连基本生活也是他提供的,目前为止她没有任何的经济基础。
梁萦柔累极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承载了过多的负担,压得她难以喘息,梁萦柔知道自己不能再这麽依附曾尧逸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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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18
曾尧逸替梁萦柔还清了父亲的债务,又提供了良好的生活条件给她,如果想要离开,理应告知曾尧逸一声,只是她做不到与他当面道别,梁萦柔决定还是留封信给曾尧逸。
只是对著空白的信纸,梁萦柔的眼眶就渐渐湿了,她跟曾尧逸这麽多年,那麽浓烈炙热的感情,仅凭著一张轻飘飘的信纸,就要斩断所有的一切,她无法抑制内心的伤痛。
梁萦柔视线模糊,她提笔开始写字,才写了尧逸两个字,眼眶里低落的泪水就迅速地晕开来,笔迹斑驳,她拿手背擦了擦眼泪,继续努力地拼凑那点残余的组织能力。
仅仅一封信就用尽了梁萦柔所有的能量,想到马上就要跟曾尧逸分离,梁萦柔就痛彻心扉,可是她不能再继续留下来,不然她会失去自我的。
梁萦柔信里的内容只简单地阐述了自己离开的理由,她认为既然曾尧逸喜欢上了别人,他们就没再继续的必要了,也顺带提了那笔钱的事情,保证有朝之日一定会还清的。
梁萦柔仔仔细细看著笔迹模糊的信纸,基本上每处都有她的眼泪,梁萦柔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能哭,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梁萦柔将信纸压在床头的台灯下,只简单地带上自己的衣服,像往常外出一样踏出大门,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幢建筑物,心里轻轻地说了再见两个字。
梁萦柔事先决定了去她一直向往的城市,只是她还没踏上离开的火车,就被曾尧逸的人给逮住了,带头的正是怒火中烧的曾尧逸,他的眼神那麽陌生,梁萦柔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她紧紧地揪著手上的包包,坚定地说道:“我要走了。”
“妄想。”曾尧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下,立即上来两个人把她架到了车子里,场面简直就像一起绑架。
梁萦柔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没有做出激烈的反抗,她以为信里的内容讲得很清楚,曾尧逸会明白她的处境,可是现在劳师动众地将她绑回去想干嘛?
曾尧逸的手下不敢太暴,但是动作也称不上温柔,他们直接把梁萦柔推进车子里,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曾尧逸就坐到她旁边,而车门已经上锁。
梁萦柔很清楚能察觉到自己的离开让曾尧逸彻底动怒了,就算两个人的感情进入冰冻期,曾尧逸也不曾正式跟她发过火,只是冷淡得像个路人而已,可是现在的他如同一只怒吼的狮子,太具有侵略和危险了。
可是梁萦柔觉得自己没错,他都另结新欢了,她为什麽还要留在他身边,看著他跟别人亲昵欢好吗?她这麽识趣地让所有位置让出来,难道不是更如他心意吗?
暴怒的男人从来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等车子进入大院後,曾尧逸连拉带拽把人从车子里扯出来,程庭若本来想上来劝阻,曾尧逸怒吼一声:“全他妈给我滚!”
“阿若……救我。”梁萦柔本能地向人求救,他对於现在的曾尧逸太陌生了,本无法预料他会做出什麽事情,她只是不想看见他跟别人好而已,离开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事情,凭什麽受到这种待遇。
“老大,有话好好说。”程庭若惊慌地劝道,“你会吓著嫂子的。”
“她有那个胆子离开,就该有承担後果的觉悟,谁再敢求情一句,就别再认我做老大。”曾尧逸冷峻戾地看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梁萦柔这才意识到可怕,曾尧逸平时是最重兄弟感情的,他甚至可以为了他们赴汤蹈火,如今能说出这麽绝情的话,是摆明了不让任何人来搭救她。
曾尧逸的五指紧紧捏著梁萦柔的手臂,她很痛,觉得骨头都要别捏碎了,曾尧逸大力地摔上大门,响声震耳欲聋,梁萦柔很没骨气地求饶道:“尧逸……我错了……你弄疼我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梁萦柔示弱的声音总算让曾尧逸正视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你记住教训。”
说完他对於彼此之间的拉扯失去了耐,直接将梁萦柔抗到了肩上,无视她的挣扎,脚步很快地到了房间里。
曾尧逸毫无怜惜之意,把梁萦柔扔到床上後,就用身子压住她,他快速地解下自己的皮带,将她挣扎的双手给绑住,这次曾尧逸第一次对她动,梁萦柔害怕地身体颤抖,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哭喊道:“曾尧逸!你放开我……”
曾尧逸扯住梁萦柔的长发,咬牙切齿道:“谁他妈给你的权利,说你可以离开的?”
“我有人生自由的!”梁萦柔的头皮被曾尧逸扯得疼痛不已,表情也跟著扭曲,她从来不知道曾尧逸无情起来,可以那麽吓人。
“人生自由?”曾尧逸脸上尽是嘲讽,“你当初像个婊子一样来勾引我,我就说了你没有离开的权利,怎麽?现在被我肏了几年,被我手下叫几声嫂子,就以为自己是谁了?我就算不要你了,你也他妈在这里给我待著。”
梁萦柔知道盛怒之下的话不能完全当真,可是曾尧逸的话太伤人了,他骂她是婊子,把她对他的感情践踏成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却比任何利器都致命。
梁萦柔的眼泪瞬间决堤了,她陌生地盯著上方的男人,她很想反驳他的话,可是喉咙发紧,始终发不出一个音节。
曾尧逸将梁萦柔翻了个身,用力地扯碎她的内裤,然後掏出自己火热的巨,蛮横地将硬物捅进她的私处,梁萦柔的甬道很干涩逼仄,这一下让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是曾尧逸仿佛还嫌不够,开始抽动坚硬的棍,一阵阵的刺痛不断地传来,梁萦柔知道自己流血了,而血的溢出又恰恰润湿了,这让曾尧逸的抽顺畅了不少。
☆、(11鲜币)019
那天是梁萦柔所有经历中最可怕的一次,甚至比父母被人逼债那天还要吓人,曾尧逸毫无温柔可言,他蛮横地进犯著疼痛的私处,一次两次三次……她数不清曾尧逸在她身上发泄了几次,到後来她全然麻木了,曾尧逸还在继续干著她。
空气中弥漫著浓重的血腥味,梁萦柔哭得歇斯底里,曾尧逸都没有停下惩罚的动作,她求饶,她咒骂,可是对曾尧逸来说都不痛不痒。
梁萦柔中途晕厥了两次,曾尧逸才终於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只是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家里一下子多了十来个人,梁萦柔自此彻底失去了自由,她的活动范围除了这幢大宅,哪里都不能去,她连学校也去不了,梁萦柔给曾尧逸打电话,曾尧逸一次都没接过。
梁萦柔悲哀地发现自己成了一只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可是金丝雀还有主人逗弄,而她孤独地生活在这里,曾尧逸不曾回来过。
梁萦柔很茫然,她几乎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了曾尧逸的身上,可是在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後,梁萦柔已经对他绝望了,她只想早日离开这个牢笼。
梁萦柔就这麽浑浑噩噩地过了半个来月,一天早上醒来忽然想到了曾尧逸曾经跟她透露过的一点消息,她问过曾尧逸既然是犯罪证据,为什麽还要留著,曾尧逸虽然没有回答她,但是他说了把东西藏得很好,没有人可以想到,在梁萦柔的软磨硬泡之下,曾尧逸没有准确说出那个地址,但是说跟她有关。
梁萦柔那时候也没细想,她当然不想知道曾尧逸藏重要文件的东西,一是避嫌,二是怕她不小心透露给了别人,可是她现在可能需要知道那些东西藏在哪里。
梁萦柔想要一个离开的契机,只有大家把注意力都从她身上转开了,她才有机会从这里逃出来。
就在梁萦柔思索那个秘密地点的时候,传来了曾尧逸身受重伤的消息,那一刻梁萦柔几乎心脏停滞,她无法否认自己还是那麽关心曾尧逸,程庭若问她要不要去看曾尧逸时,梁萦柔犹豫了,她不想再跟曾尧逸有所牵连,最後硬著心肠拒绝了。
程庭若很失望,他再三跟梁萦柔确认是否真的不愿意去看曾尧逸,梁萦柔很坚定地说不去了。
程庭若临走时告诉梁萦柔曾尧逸这次伤得不轻,希望她能亲自去探望一下,梁萦柔自嘲她以什麽身份去探望曾尧逸。
只是那天晚上梁萦柔失眠了,她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都是曾尧逸,一会儿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一会儿是他身中子弹的样子,全部都是恐怖的画面。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梁萦柔忽然想到了跟她有关的地点,她这辈子除了自己原有的家,就是後来做服务生的会所,学校,以为现在所在的大宅,而会所和学校来往人数太多,地点都太复杂,现在的大宅是曾尧逸名下的财产,他肯定不会放重要的文件,那只可能是她原有的家。
梁萦柔的家在父亲身背巨债後,就被银行拿去了拍卖,至於被谁买走,她没有去关心,因为她的能力也没那个本事去买回来。
梁萦柔的思路一下子开阔了,她只需要再确认自己的家是不是被曾尧逸买走,就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假想。
第二天一早梁萦柔就给程庭若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想去看看曾尧逸,程庭若高兴万分,忙说现在就去接她。
梁萦柔心里有很大的负罪感,程庭若一直以来都很照顾她,无论曾尧逸对她如何,程庭若对她的态度始终没变,张口闭口都是嫂子,而且对她极为尊重,而自己却想要利用他以达到离开的目的。
程庭若来得很快,梁萦柔尽量保持著镇定,先是关心地问了几句曾尧逸的伤势,然後才切入主题问曾尧逸是不是买下了她家的房子。
程庭若显然很吃惊,问道:“怎麽突然说起这事?”
梁萦柔苦笑道:“我最近很想我的父母,想到以前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就特别想念那幢房子,而我问过银行,房子被谁拍下了,他们不肯透露。”
程庭若一听梁萦柔这麽伤感的话,立马替曾尧逸辩解道:“嫂子,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但是老大他做事都有自己的准则,等他伤好了,你们肯定也会过得很开心的。”
“阿若,我知道你关心我们两个,不过我想我们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麽开心了。”
“一定可以的。”程庭若斩钉截铁地回道,“哎呀……我实话跟你说吧,嫂子,你家那幢房子的确是老大买下了,他本来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可是怕你知道了就会住回去,一拖再拖,到现在也没告诉你。”
梁萦柔听了後很吃惊,问道:“他这麽跟你说的?”
“当然,老大很在乎你的,他就怕你离开他,所以上次才会大发雷霆。”
梁萦柔不知道程庭若的话是真是假,无论如何,上次曾尧逸那麽出格的举动,让她对他仅有的期待也磨灭了,她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曾尧逸是不是会又爱上别人,她不想这段感情留下的只有怨恨跟伤痕。
“阿若,我看完尧逸後,想回我自己的家看看可以吗?”
“嫂子,你别为难我,现在不太平,老大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你离开家的,今天接你也有我亲自来,就怕你有危险。”
“我不会耽搁很久的,我只是想去缅怀一下我的爸爸妈妈,我想跟他们说说心里话而已,阿若……我心里憋了好多话。”梁萦柔越说越悲伤,程庭若哪里受得了,他虽然私生活比较混乱,当初还想调戏梁萦柔,可是在知道曾尧逸对她的感情後,就不敢有一丝遐想,而且表现出了无比的尊重。
“那我等下问问老大。”
“别……”梁萦柔急忙制止,马上掩饰住自己的紧张,小心地回道:“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他买下房子的事情,我等著他给我惊喜,而且我就回去看一下而已,不会耽误多久,有你看著不会有事的。”
程庭若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他刚才一不小心就说出了曾尧逸买下房子的事情,之前曾尧逸可是嘱咐过他不能透露的,这样一来更好,而且他对自己有信心,能保护好梁萦柔,“好吧,但是最多只能逗留十分锺。”
“嗯,我答应你。”梁萦柔高兴地应道,同时很内疚地望了一眼程庭若,希望他不会怪自己。
☆、(10鲜币)020
曾尧逸在一家私人诊所疗伤,他的手臂和膛各中了一枪,手臂这枪是子弹擦过,是轻伤,但是膛这枪临近心脏,再偏一点点就足以毙命,在取出子弹的时候,还因为失血过多,进入休克的状态,好在曾尧逸意志力够强,身体素质也好,惊险挺过去。
梁萦柔不喜欢医院,自然也不喜欢诊所,那呛人的消毒水味道让她的眉头紧蹙,她到的时候,曾尧逸正在休息,程庭若叫了几声,曾尧逸才慢慢转醒。
梁萦柔发现曾尧逸消瘦了不少,而且脸色毫无血色,在看见她後,示意她坐到自己身旁,并且屏退了所有人。
梁萦柔现在害怕跟曾尧逸独处,自从上次可怕的经历後,她看见曾尧逸总会不自觉地颤栗,她已经不敢保证他是否会伤害自己……
梁萦柔面色惨白,双手冰冷,比曾尧逸这个病患还要严重,曾尧逸的双眼微垂,显得神匮乏,如果不注意听,都不会发现他在呼吸。
看见曾尧逸的状态这麽差,梁萦柔又会忍不住担心,就算两个人之间有过不愉快,她还是希望曾尧逸能够健健康康,他们曾经是那麽亲密。
“你最近过得好吗?”曾尧逸睁开双眼问道,消瘦的他眼眸更加深陷,仿佛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梁萦柔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怎麽可能会过得好,虽然没有到达地狱般的生活,可是她过得很痛苦……
曾尧逸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又继续道:“那天是我不对,我当时气头上。”
“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用这个理由推脱的……”梁萦柔哽咽地回道。
“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
梁萦柔难受地偏过头,她不明白时至今日曾尧逸怎麽还问这个问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两个会走到今天本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她每天都等待著曾尧逸回心转意,可是一次次的失望,让她不敢再有所遐想,原谅他又如何,不原谅又能怎麽样……她都决定要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可怕的沈默,以前两个人一起时总有说不完的话,她向他撒娇,他逗玩著她,就算不讲话也是含情脉脉,不像现在一旦沈默下来,就是浑身不自在。
梁萦柔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说道:“我想离开了。”
曾尧逸只用专注的眼神一直看著梁萦柔,然後泄气道:“你如果觉得在家里待著闷,就让阿若陪你出去走走,但是不要离开他的视线知道吗?”
“我不闷。”
曾尧逸苦笑,“你在跟我赌气。”
梁萦柔没有回答,曾尧逸无可奈何,嘱咐道:“好好照顾自己吗?你瘦了好多。”
梁萦柔背对著曾尧逸,拼命地眨动眼皮,以防止眼泪奔涌而出,到了今时今日,他用注目关心的语气跟她讲话,只会让她更难堪而已。
调整好情绪後,梁萦柔回身讲道:“你也照顾好自己。”
说完这句话,梁萦柔就没有再逗留,直接开门走掉了,程庭若第一时刻走上前,他一下子就看出梁萦柔情绪不稳,只是他没有追问她跟曾尧逸进展如何。
在去梁萦柔原来家的路上,程庭若没有像来时那麽呱燥,显得沈默寡言,这正好让梁萦柔安静一下,好好地思考即将发生的事情。
当车子缓缓驶进房子的大院时,梁萦柔顿时有了落泪的冲动,她在这里度过那麽多年,几乎所有快乐的时光都发生在这幢房子里,从车子里探出身体,梁萦柔站在原地注视著眼前的建筑物,因为年久失修,房子的表面已经镀上了铁锈,就像人心一样,随著时间的飞逝,慢慢地不再单纯。
梁萦柔让程庭若在车子里等她,她进去一会儿就出来,可是程庭若坚持要进门,一是为了梁萦柔的安全,二也是担心她会利用这个机会逃走。
梁萦柔不想让程庭若过分为难,退让一步,他可以进门,但是只能在楼下等她,她有些心里话想对自己的父母讲,程庭若答应了下来。
梁萦柔很紧张,她不知道自己这个赌局会不会赢,可是无论结果是什麽,她都不会开心,如果曾尧逸真的把这麽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她是否该审视两个人的感情,如果曾尧逸没有把东西放在这里,那她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
在迈上楼梯的短暂时刻,梁萦柔心里百转千回,她矛盾地希望时间停住,又很想要快点知道答案。
当梁萦柔缓缓地推开自己的房门後,心里头感慨万千,这里的摆设还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她最爱的大熊娃娃依旧靠在床头。
这个房间里一尘不染,可以确定近段时间有人来打扫过,梁萦柔会想不通曾尧逸的做法,万一真的有重要的文件放在这里,随随便便让人来打扫,不怕泄露吗?
因为程庭若还在楼下等她,梁萦柔不敢耽误太久,这些**毛蒜皮的小事也不必理会,她房间里其实没有藏东西的地方,衣柜和书橱都太过明显,她仔细地翻找後,果然没瞧见,梁萦柔寻找无果,失落中带著庆幸,这样也罢了,她就不必做出背叛曾尧逸的事情。
梁萦柔坐到床上,抱住她的大熊娃娃,片刻之後,她忽然有种感觉,这个娃娃会不会就是曾尧逸所说的东西……
梁萦柔起身,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工剪刀,她犹豫了一会儿,终於狠下心,剪开伴随她好几年的大熊娃娃。
破败的棉絮一一从大熊的肚子里飘出来,而随之出来的还有数本账簿,以为一个U盘,梁萦柔的双手不停地颤抖,这应该就是曾尧逸所有的经济来往。
梁萦柔立即把房门关上,迅速地打开账簿查看,其中有贿赂官员,有军火买卖,有在警方的卧底等大大小小的事宜,这是梁萦柔以前本不了解的情况,她只知道曾尧逸是混黑道的,而这应该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