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魔界的条条大川竟已不同於以往,那滚滚的热流汹涌直下,灌溉了整座魔界。这样的情况延续了数日,直到这一日的凌晨,那滚烫的江水才恢复了以往的冰冷平静。
“爹爹……这到底是去了哪里?”她望著那溪流,发现第一次有了她不知该如何挽回的东西。
该如何是好?
慌乱,她似乎没有变得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慌乱。心在怦怦直跳的同时,她只是望著那溪水,有些迷惑。
“爹爹……”
是否该放任他就此离去?上天给他机会了……也给她理由了。担心,她此刻就像是那家长一般,担心著他。
可单单只是担心吗?
慌乱,此时似乎慌乱稍微多了一些。
她不知道,其实她如今望著溪水的一切都映在他的眼中。可他却无法说话,无法成型。
“韵儿……”他尝试呐喊,可她却仿若在天边,怎样都没有回应。
他仿若与这水流融为了一体,他观望著这魔界的大山河川,观望著这魔界的民间风情,观望著她的错乱与慌张。
“为何会这样……?”他也不得不发出这样的询问。
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感受到她那磨人的紧致,感受到她的呻吟,可为何就在大家达到高氵朝的那一刻,一切就都变了呢?他还记得她那如洪水决堤般的倾泻,灌溉了他,灌溉了他们身下的江山。那是怎样的爽快?可他瞬间在那爽快中被吞噬而尽。
原来这一场妖魔的情爱较量,终究是他敌不过她的吞噬。她那肆虐的幽最终还是将他淹没。
滚烫的汁水将他包裹了住,他被迫打回了原型,他与她的生魂融为一体,似乎隐隐地牵扯住了她的心。
“爹爹?你在哪里?”
她仿若他那般彷徨,理智却又掩盖住了感,她呼唤著他,她必须将他寻回。
衰弱,他不知自己在那溪水的冷却下逐渐衰弱了起来。
他该怎麽办?
意识渐渐模糊了,难道他将被迫变回那一瓢弱水?
一瓢弱水,似乎真的只是一瓢,他被舀了起来。
“嗯……”他很想凭借自己那最後的力量抵抗住不被人一口饮下。
瓢中的水微微动了一下,可那瓢的主人却似乎并未留意。
“咕嘟……”
瞬间,他竟被人给饮如腹中。
“啊~真爽~”开口的是一名男子,他似乎是赶了许多路,终被这清水救下,解了他的干渴。
“不……要……”他挣扎在这男子的体内,他不要被不认识的人给吞噬了,“韵儿……救我……”即使选择,他也只想被他呼唤的人吞噬去。
可这似乎没有改变,他依旧还是被这男子留在了腹中。
“哎呀……水难道不干净?”男子一边赶路一边捂著肚子。
绞肠之痛一路伴著这男子到达自己的目的地──魔界大都。
“不、不行了……啊……茅、茅厕……”
他一路上找了无数的茅厕,可他依旧腹痛著。
“我不要……”
对宝来说,他宁愿留在这男子的体内,也不愿被排到马桶里。
“要死了……”躺在客栈的房间里,这男子脸色惨白的呻吟著。
而此时的宝则不断纠结在这男子的体内,每当他横冲直撞想从这男子口中逃出的时候,床上的男人总会被折磨得要死不活。
“啊哈……不、不行了……”男子紧紧地捂住後臀,只觉得有东西要从那里喷而出,可他此时已经没有去茅厕的力气,“早不拉晚不拉……怎麽挑了这个时候……噢啊……”
而此时宝似乎又听见了他的话,顿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似乎知道是跑错了方向,这时,又赶紧掉头往回赶。
“啊啊啊啊……”男子又紧紧地捂住了腹部,那里抽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就连身後的菊花瓣儿都在颤抖。
“咚咚……”
此时外面广场传来了锺声响。
“不得了了……要迟到了……今年的科举……”该名男子痛苦地从床上爬起,往床下爬去。
“科举?”此时宝又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或许他此刻是没脚,可他却给了这男子腹中有千足蜈蚣在爬的痛楚──他似乎找到了回家的路。
“感谢老天爷……终於不痛了……”这男子大汗淋淋地给自己穿著鞋袜,“待会儿考试要拉怎麽办……没时间的啊……”纠结了起来。
“快点去考试……快点……”宝似乎有点耐不住子,想催促这人。
他想要这男子带他回到那魔界的殿,这样他才有机会再见到她,见到了她,他才有机会变回过去。
可这一切,似乎没那麽顺利。
“噢……噢……”男子略微痛苦的呻吟传了来,“啊哈……天、天……是不是选的太大了?”
宝不知情况如何,只发现那下面的小口似乎有东西被塞了进来。
“木头?”好奇道。
此时这男子给自己身後塞了一个木塞。
“这样应该不会拉出来了吧……待会让痛死就痛死好了……”勉强再穿上裤子,这男子起了身,“啊啊啊……”那木塞一下子因他的挤压而又冲进去了一些。
“挡我路?”此时的宝似乎突然明白了这男子的意图,“可恶……”本能地开始冲撞那块木塞。
“啊啊~~”男子一下子夹紧了双腿,捂住了臀部,“乖乖……怎麽又疼起来了……让我好好地参加一次科考吧……”
一路上,宝时不时地与木塞做起了斗争。
“我要去见韵儿……不许挡我的路……”宝奋力地冲撞著那木塞,似乎忘记了自己其实并不想从那个洞口出去的初衷。
而那木塞在这男子的努力下并没有掉出去,没当被挤出去些许後又会被这男子悄悄地给按回去。
“噢……天……折磨死我了……”坐在那角落,男子微微张开双腿,坐在椅沿上,让椅子抵挡著那木塞的滑落。
木塞的一进一出,在那不知不觉中,竟还带给他丝丝快感。
“可、可恶……这时候怎麽肿起来了……”左手一下子捂住了那力挺的下身,可身後的摩擦挤压却让他变得敏感无偿,“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
他不得不一边忍耐著一边答题,可此刻的宝却如旋窝一样纠缠在了他的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宝、木塞、男子彼此之间斗争了无数回後,男子终於一下子颤抖了起来,“不、不行了……噢……噢……”他突然间就翻了白眼,握紧了毛笔的右手都快将毛笔给捏断,左手不断地搓著下身,磨著那龙顶,“快了……快了……”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冲击他的耳膜,“啊哈哈啊……”轻启薄唇,呻吟似乎已无法发出,回荡在他的心中。
一股股的浓白玉就这样润湿了他的绸裤,黏糊了他的手。
“怎麽回事?”宝只觉得这具身体在颤抖抽搐,弄得他不知该往何处去,似乎又有一股力量在将他往外推。
“啊啊啊……不行了……”
就这样,宝就被这人排泄在了这考场上。
“不、不是吧……”轮不到宝哭,就该那男子哭了。
可宝此时却无暇顾及那男子的任何反应,他依旧是那一潭弱水,任何东西都污染不了他。可此刻他却已不去理会自己,只是望著那高台上的人。
预存的这章,9号就回学校了,回去了後才有网,唉……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