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的晚上,静磨蹭到十点多才开始打包,我见她在打开的衣橱前犹犹豫豫,笑道,“找两件漂亮又感的哦。。”
静带了窘色,“不许笑我!。”,说着蹭过来抱住我,嗫嚅道,“老公…我还是有点怕…。”
“怕什么,你这么大个人了,他又不会吃了你。。”不容她多想,我接着问道,“住哪里,他家还是酒店?。”其实这些细节我早就和强哥商量过,连带一些基本规则,比如不能拍照录像。拿来问静,只不过想让她通过陈述这些琐碎小事,感觉自己对将要发生的并不是一无所知。
“嗯,他说他订了一个别墅式酒店,我下班会来接我。。”
“他有没有说让你带什么衣服去?。”
静脸上泛晕,依偎在我怀里细声道,“没,他说…只要带着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贴着她耳朵轻笑道,“反正大部分时候,他肯定不会让你好好穿着衣服。。”
静哦了一声,身子便有些发软,“老公…你舍得吗?。”
“不舍得才最刺激…不信你。”,我拉着她的小手按向下身。
“这么硬了…回来我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啊…去了就放开点儿,学学别人怎么玩儿的,回来咱们也试试。。”
静应了一声,随即抬头嗔道,“你就喜欢把我卖了。。”
我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回来再说。。”
…
星期五一大早,朦胧中就听见闹钟响了两声,随即感觉身边的静起了身。恍恍惚惚也不知过了多久,温软的嘴唇印在脸庞,“老公,我走啦。。”我勉强睁开眼,见静打扮齐整,坐在床沿带了淡淡笑意瞧着我,迷糊着唔了一声。
“猪头。”,她怔怔地瞧我半晌,“走啦。”。
…
忙了个上午,到吃饭的时候一下子空下来。不由自主地打开皮夹,看看里面的车票还在,心里像是多了些安定。
没有告诉静的是,明天我也会去杭州。
不过,今晚是我的自由活动时间,不想让自己闷在家里一个人胡思乱想,约的当然是Helen。
…
八点,外滩3号。
慢节奏的法国餐,有充足的时间倾诉衷肠。Helen一改上次的忧伤,显得平静而亲密,言语中流露出与其他男人的交往。倒底是80后的女生,是我多虑了,我想我应该为她和自己高兴,心中却有虚荣破碎的微涩。难道你还指望她为你苦苦相思死去活来?我微笑着看着她,不让心里的微澜显露半分。当然不是,我只是以为我是个特别的男人,结果发现自己没那么特别。忽然想到也许对所有曾经在一起的女人来说,我都没那么特别,除了静。她现在在干嘛呢,虽说今晚只是前奏,可强哥应该也不会放过她吧…
吃着甜品,对面忽然响起悦耳的铃声。Helen优雅地掏出手机,看了屏幕朝我笑笑,接起来道,“怎么这么有空,星期五晚上找我?。”
我想不定是哪个男人,却不知那一笑是什么意思。
“我在跟他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彻底懵了。
“打搅什么,这样吧,我们快吃完了,过半个小时在Muse见,嗯复兴公园那家,嗯,bye。”
她挂了电话,瞅着我边笑边道,“我一说我在跟你吃饭,她就说要过来。。”
“谁啊?。”我猜到八九分,却忍不住问道。
“你说谁,当然是Nikki。。”
我心想你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让她过来,看来完全没打算今晚跟我回家啊,哦了一声,语气便有些犹豫。
“怎么,怕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搞些什么。。”
“我跟她说了,她也跟我说了。。”
我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些窘迫,憋了半晌道,“我跟她…很久以前了…。”
她瞧着我,看不出心里倒底想些什么,“我从前就奇怪,她为什么老要我提防你,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
“咳…咳…先生买单!。”
…
Muse的生意一直这么好,才八点半就几乎没有位子,好不容易在吧台安顿下。昏暗的光晕里,Helen娟丽的面庞多了几分魅惑。我抿着杯中的芝华士,含了块冰在嘴里挑动着,心想她对我实在是有吸引力的。
“喂!。”Nikki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推了我一把。
她明显在家里换了衣服,甚至补了妆。一袭黑色连衣裙,袒露大片莹洁的背部肌肤,将本来就不错的样貌衬托得尤为惹眼。
我见她面上含嗔,却不再是前几日拒人千里的冷冰模样,心里不由一动,微笑道,“今晚很漂亮呢!。”
Nikki“切。”了一声,甩头道,“一点诚意都没有!。”转身跟Helen说话,我见Helen听我跟她调笑,神色微凝,却一闪而过,随即两人亲热地说作一团,语速之快,让我无从嘴。
“威士忌加可乐。”,我见Nikki不理我,随即招呼Bartender道。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我的Nikki却转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喝威士忌加可乐?。”
“你不是一直喝这个嘛?。”
“我今天偏要喝Cosmo。。”
我不禁笑道,“行,没问题…Cosmo谢谢…来你坐吧。。”
这片刻的功夫,吧台坐位都没了,索站在她俩座位中间。
“站着累不累?。”Helen去洗手间的当儿,Nikki问道,嗓音有不自然的随意。
我心头一阵暖意,笑道,“有美女陪在身边,怎么会累?。”,心中又想,为什么平时对女人体贴,她们都觉得理所当然。稍微有点回报,自己就感动得要命。
她神色却一冷,“你是说Helen吧?。”
我不由失笑,心想天地良心,我说的是你们俩,口中却道,“当然是说你啦,你穿这条裙子真的很好看呢!。”一手不由搭上她柔软的腰肢。
她推开我的手,冷笑道,“你倒也是厉害的,随便哪个小姑娘都骗的到的。。”
“哪有!。”我方要为自己无力地争辩几句,却见Nikki换了神色,果然身后是走来的Helen。
…
威士忌换了红酒发现淡了,又转为vodka…不记得是谁提议去官邸跳舞…玩骰子Nikki输得一塌糊涂,然后换我手气恶劣到极点。又倒了一杯,却发现身边人都不见了…我歪倒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舞池里搂抱着扭动,边上好像还有人吹口哨,心底涌起最原始的冲动,不由自主地踉跄着走过去…本不用动,世界就在旋转,围着我转的还有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好像身边的人都看着我们…我蹭着前面的,反手搂着后面的,刚捏了把屁股就被她…嗯是Helen…一把推开…
三个人放肆地大笑着搂着刚走出门,Nikki就软倒在地起不来了,Helen帮我死命拽她起来,我一把把她背上了身。
模糊中听到Helen说,“不能这样让她回去,要被她妈骂的!。”
回了句那去哪儿,仿佛听她说去酒店,“那去花园饭店好了,近。。”
昏沉地挨到酒店,也不知道门市价多少,只记得那个情况下都知道挺贵。拖着Nikki上了楼,终于把她放倒在床,我自己也躺下不想起来了。
朦胧中耳边传来似乎永无止歇的刷刷水声,完全失去时间概念的我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道,“不去洗澡么?。”
我挣起身,见Helen湿发素颜,脸上红扑扑的,浑身只裹了一条纯白浴巾。我应了一声,毫无顾忌地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才进了浴室。总算是淋浴房不容易滑倒,水流冲到头部,稍稍清醒了些。
“她酒量倒好…。”我浑浑噩噩地想着,又想到浴巾下那具动人的躯体,忽然疑惑她为什么要来酒店,是想和我发生些什么吗?这个复杂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现在想清楚。最后决定,如果我出去的时候她还裹着浴巾没有穿起衣服,那说明她想要我。
浴室的门忽然一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玻璃门外Helen面带红晕,却无比坚决地解开身上的浴巾,裸着身子跳进来,从身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反应过来,挣过身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口堵上了她的嘴唇。水流冲刷着我们,让她躯体的每处柔软的起伏贴着我的皮肤滑动着,两人互相用力抚,在喘息中不顾湿缠发丝的阻挠,冲动地啮咬着对方。两被激情火花点燃的感觉如此销魂,无言的肢体默契让我清楚地知道她正在感觉我所感觉的。狂乱中我扯着她的头发将她转过身去按低上身撑着水龙头,握住怒挺的往她股间寻觅,她哼叫着,柔软的腰肢随之时起时伏,没几下便被我找到层叠间的凹陷处,一耸身顶进半支。她双腿发软,身子便要往下溜,却被我拽着腰际拉住,下一耸便没了,撞得她大声喔了一声,一手猛地撑上了墙。水流不停冲击她的臀部和背脊,溅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快感和神刺激却驱动我开足马力冲撞着她,湿透的躯体交击发出比平时更激烈的啪啪声。她呻吟着,承受着,不一会儿偏转了头喘道,“去床上吧…我站不住了。。”
胡乱擦干身体,裸着身子走出浴室,忽然见到Nikki还睡在床上,我心里犹豫了一下,身边的Helen却已牵着我的手行至床边,拉着我顺势躺倒在她身上,勾着我的脖项便是一阵热吻。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和另一个女人裸身亲热,不禁又紧张又刺激。此时酒劲略略过了些,脑子便能思考几分,不由幻想要是能和她俩同时欢爱,这一王二后的旖旎风光,岂不是羡煞神仙。心中虽动了念头,毕竟不敢表现,只把满腔欲火发泄在身下压着的柔软胴体上。正埋在她肩窝吮舔,忽觉她一手离开我的脖项,接着索上我的臀部,那触觉却完全不同,我本能地一抬头,却见她一手竟握了Nikki的手,放在我腰臀处抚。Nikki半睁着眼瞧着我们,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我霍然转头看着Helen,却见她醉笑道,“还等什么,脱她的衣服。。”
我愣了片刻,“你说真的?。”
“别等我改主意。。”
我再看Nikki,勉力睁开的双眼里有迷惑和忧伤,却没有抵抗的意思,登时狂喜充满臆。害怕这只是个梦境,我用最快的速度脱下Nikki的衣裙,当抬起她的纤巧双腿将小小的蕾丝内裤从她身上剥去,两具白皙美丽的女体同时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我的眼睛贪婪地享受这人间美景,神上的无比快意让我直想放声大喊。
一个热情索取,一个幽怨缠绵。伏在一个身上,背后便会贴来一片软玉般的肌肤。口中噙了香唇,左右手在两处感觉各异的峰谷间揉搓,尚有细巧灵活的舌尖于睾丸处挑弄。起身将刚刚还在津津有味地吮吸我下体的Helen拉倒仰躺,又将Nikki伏低在她身上,摆成后入的荡姿势。从床尾看去,四条交缠的雪腿间臀股白得耀眼,一双玉户含苞欲放,各具风姿。我兴大起,将Nikki的唇剥开了痴痴品鉴,手指不忘徐徐扫过敏感处,引得她口中娇吟,双手无力,脸颊便贴在了Helen口。许久没有和她欢好,我一扶一挺,充满新鲜感地撑开她紧迫的腔,不由快美地抬头哦了一声。
“这么舒服啊。”,Helen抚弄着Nikki的头发,不无醋意地瞧着我道。Nikki犹自有些昏沉,呻吟着只不说话。
“跟你各有千秋。”,我早已毫无顾忌。
“去你的。。”
“从前玩过三个人吗?。”我边肏着Nikki,边故作轻松地问道。
Helen瞪着我道,“当然没有!。”,接着像是自言自语道,“也只会跟你,和她…。”
我听了心里一松,接着是无比的虚荣。
她见我微笑,“得意吧?。”
我忍不住笑道,“当然!。”抽了几百下,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将Nikki身位前推,Helen的两腿抬高,凑准位置施力顶了进去,“换你了,等会儿我告诉你有什么不同。。”她的腔体没那么窄,却仍有异常滑溜的紧握感。
“哦…流氓…。”贬义的字眼,由交媾中的女子呻吟着说来,便有无边风情。
Nikki的两瓣雪臀还翘在我面前,水濡湿了毛,一丛丛尤显糜。我看得动兴,下身发力抽送着Helen,手上却一巴掌拍上Nikki的屁股,引得她耸了耸身子唔了一声。
“她的特别紧,你的又紧又滑。。”
“你是说…我不够紧吗?!。”Helen赌气作势要逃开身子,却被我箍住了腿哪里脱得了身?
我死抱着她两条分得开开的美腿,笑道,“你本来很紧,最近被我干松了一点点。。”
“不要…。”她听我说得麻,身子便软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轻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没搞你,造成了资源极大浪费。。”
Nikki醉意犹深,闭着眼抗声道,“谁要跟你!。”
我待要惩罚她,却只恨少生一东西,不觉失笑,只好伸手尽量温柔地触碰她的蒂,引得她登时说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关而入,捅得她啊的一声,随即被我快速的弄搞得浑身颤抖,口中唔唔作声。想到我用最直接的体接触,轮流享受着她俩最原始的所有,我满脑都是征服感。喝了酒的身体,又不那么容易高氵朝,三个人翻来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当Nikki第一个求饶后又跟Helen换了两三个姿势,浑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我要了!。”我满头是汗,压榨出体内最后的力量奋力冲击着她。
“吧!。”满面潮红的Helen的发丝被沾湿了一络络贴在额头,见我高氵朝将至,抱紧了我竟奋力抬头舔食我下巴流至脖颈的滴滴汗水。
“让我你脸上!。”我本能地知道现在她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喘息着猛地拔出来一把将Nikki也拉过身子,“你也接着!。”。
两个美丽的脸庞贴得很近,睫毛带了怯意不停颤抖,喘息着的红唇却又充满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交叠,两对玉峰在眼前晃动,我半跪在床,望着这无比刺激的美景飞快地给自己压上最后几稻草,“噢…啊!…。”憋闷了一周的力,化为强劲飞的白浆,最初两三股便涂得Helen睁不开眼,蚀魂刻骨般的快感中稍变方向,接着在两个女人的浪叫呻吟间将Nikki的鬓边唇鼻糟蹋得一片狼藉…
无力地扶着床板,近乎虚脱的我闭着眼大口喘气,高氵朝后超敏感的下身瞬间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让我不由一颤,随即是…第二个…她们用人世间最温柔的触觉共同抚慰我,让我脑海中充满征服与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