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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西顾休的假期都是一周,由于西顾受伤,我事先又打电话回公司再多请了三天假。
原本想订动车回上海,但临头西顾又坚持要改成普通火车的卧铺,我拧不过他,只好随他去。
下午上火车前妈硬塞给我一个三层保温盒,爸杵在车厢门口旁不太满意的瞥了眼提着行李的西顾,半晌,粗声粗气道,你伤还没大好,到站后就直接打的回去,别跟人挤。
西顾恭敬的应下了。
妈拉着爸下车,走了两步,扭头欲言又止了下,看见我和西顾手牵手站在一起时脸色虽然还是很难看,不过到底也憋出一句,萌萌工作很辛苦,平时你也多体谅她。
西顾和我交握的手紧了紧,郑重道,爸,妈,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老爸眉毛一竖,本来就乌压压的脸色更沉,爸什么爸我还都没答应呢回头萌萌你给我好好相,我就不信这大半年就碰不到一个中意的
哎哟老头子,声音轻点,轻点回去吧回去吧。
慢走啊,爸
你这混小子不准叫爸我跟你哎,老太婆你别拦我
我默默的扭过头去。
我们的车厢位置比较靠后,西顾在我的对面床。
干躺在火车上十几个小时太无聊,我上车前也买了几本杂志打发时间。我们的上铺是个皮肤苍白的女孩,戴着一副大得夸张的黑框眼镜,抱着一台小巧的笔记本一直敲敲打打。
不同与沿途的其他乘客,她虽然也频频投注目光,但视线偶尔相交时她很坦然的回视,顺带附送一个善意的笑容。
我的心情顿时舒坦许多。
西顾拿着一本笑话锦集已经五分钟没听到翻页声了,我抬眼看去,他正把下巴抵在书顶上巴巴的看着我。
之前一进入车厢后他就开始粘着我毛手毛脚,被我敲了个爆栗子才老实下来。我再手一指对面床,他只得乖乖的回自己床位上坐下。
见他眼巴巴的望着我,我一挑眉,怎么了
饿了。
我一哂,打开保温盒,不论是荤素还是煲汤,应有尽有。
西顾推开保温盒,蓦地起身又往我身边挤,低头俯下脸在我耳边咬耳朵,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我老脸一红,忙不迭推开他,混说什么啊你。
再说,再说上铺还有人,他不要脸我还要脸面。
西顾不满的咕哝一声,一头就倒在我身后的软卧上,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就把窄小的床位填得满满的,那我就睡在你这,总可以了吧。
我被挤得一晃,腰间猛然又一收,被一双铁臂牢牢箍住才不至于掉下去,顿时生怒,我把手上的杂志卷成一圈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自己的床位好好的不躺,非跟我挤什么。
他倒还继续卖乖,我觉得你的床比较好睡
那您就慢慢躺着。我抬脚就要去对面床,他不撒手,还屈起身,把毛茸茸的脑袋抵在我的后腰上,蹭啊蹭,别走,我的背又开始有些痒了,你给我揉揉,揉一揉就好
缝合的伤口慢慢长好,他有时痒得想挠,都被我喝斥住了。
我一低头,他就掀起衣服,把还包着纱布的腰眼指给我看。
我替他脸红,羞也不羞,都开始工作了还这么爱撒娇。
不过腹诽归腹诽,我还是伸出手按在他指的地方,轻轻揉弄着给他止痒。刘海有些时日没剪,俯首时总会掉下来遮住眼睛。我一皱眉,西顾先我一步,抬起手将过长的刘海轻轻撩到耳后
他的手指很烫,帮我理好头发后手指还是没移开,感觉到微微粗糙的指腹划过耳轮,煽情的抚弄着我颈后细嫩的皮肤,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我,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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