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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一样凌夏露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微湿的头发流泄于美背,她的呼吸仍然微乱,浑身散发着被彻底爱过的慵懒。闭着眼,她想到方才那场让人惊心动魄的欢爱,心魂犹神驰,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做爱这么,以前的经验也不是不好,只是她从来不觉得有多舒服。
交往过的男人那么多,每一个都想把她拉上床,不过倒不是每一任都有发生过关系。
她的经验不算多,因为她不是很喜欢,更不爱被人勉强,除非她愿意,否则那些男人本碰不了她。对于做爱这档事,她只觉得可有可无,因为又没舒服到哪去,有一度她还怀疑过自己冷感。
她还记得当初跟单小芙说时,单小芙还很不屑地对她冷哼,说是她交过的男人技术太差了。
当时她不以为然,不过现在原来男人的技巧真的可以决定让一个女人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难怪单小芙会说徐于伦技巧好
不对她为哈会知道
凌夏露皱眉,想到那两人曾是男女朋友,虽然单小芙嘴里是说「听说」,可她才不信徐于伦这只禽兽当初会那么清纯,他高中时有多浪荡,她可清楚得很
所以,所谓的「听说」是亲身经验啰
想到这,不知怎地,她竟觉得有点不舒服
「唔」唇突然被覆住,冰凉的水流进小嘴,凌夏露张唇喝着徐于伦喂过来的水;水喝完了,两人的唇舌却仍纠缠。他轻咬她的唇,舌尖舔过小舌,「还要喝吗」
她轻喘,气息因方才的吻而不稳,睁开眼,就见他赤裸地站在她身前,手里拿着一杯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让她觉得浑身发烫,微恼地白他一眼,坐起身,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水杯。
一喝到水,她才觉得自己真的渴了,刚刚她像个荡妇一样又喊又叫的,完全臣服在他的技巧下,难怪他会笑得那么得意
噙着笑,徐于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欢爱之后的她浑身散发着女人的妩媚,赤裸的娇胴犹泛着情欲后的瑰红,而那些青紫不一的痕迹全是他故意啃咬而留下的。
沾染着他的气味的她,彷佛为他所拥有,想到这,他眸光一暗,未烬的火光一闪而过。
「如何满足妳了吗」他懒懒地坐在茶几上,长劲的腿往两侧伸展,双腿间的男毫不隐藏地挺立。凌夏露蓄意略过那火热的男,将目光放到他的脸上,可却止不住方才看到热铁时轻颤的心。
「还不错。」她抿唇,故作镇定,冷淡地看着他。
「只是还不错」徐于伦挑眉,嘲弄似地盯着她。「可妳方才的反应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她的热情彻底取悦了他的男人自尊。
凌夏露的脸微烫,她当然也知道自己刚刚有多浪荡,可要是她承认了,谁知道这男人会有多跩
见她小脸泛红,徐于伦咧出恶劣的笑,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怎么就老实承认妳很满意吧」
她瞪他,那恶质的笑着实刺眼,她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冷哼。「看来你的经验很丰富嘛」这句的语气有点酸,她想起单小芙说的话。
「难怪小芙会说你的技巧很好,原来是身为前女友的亲身体验呀」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见鬼了她干嘛把话说得这么酸她咬着唇瞄向他,见他有趣地看着她,立即羞窘地别开眼。
「原来妳的听说是这么来的呀」徐于伦明了地点头,终于知道造谣的人是谁了。
不过他玩味地看着那张懊恼的小脸,想到她话里极浓的酸味,薄唇有趣地轻扬。
「小露,妳这是在跟我翻以前的旧帐吗」而且翻的还是他高中时期的旧帐。
「我才没那么无聊」凌夏露迅速回话,谁管他以前交过多少女人她又不在乎
「那就好。」徐于伦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毕竟妳说咱们的交往不牵扯到感情,妳只是想要我的体而已」
他顿了顿,朝她一笑。「不是吗」
「对对呀」她无法反驳他的话,她是这么说的没错,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她恼怒地瞪着他,见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心里就涌起一股气闷,可又找不到理由发泄,只能闷着一张丽颜。
可恶她讨厌他不是没有原因的,这色胚摆明也只是要她的身体而已,跟她交往过的那些男人一样烂
而她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烂,还跟他建议什么纯体的交往这提议摆明就是让他占便宜嘛
可恶她是哪神经不对了
凌夏露不禁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似乎做了蠢事
看出她脸上的悔意,徐于伦瞇眸,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他手一勾,将她抓进怀里。「神还这么好,那么再来一次吧」
他吻住她的唇,扣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唔」她轻哼,却躲不开他的唇。「等啊」
突然的进入让她娇吟一声,下腹一缩,花壁顿时一紧,将贯穿的男紧实包裹,紧密交合的销魂快意让两人吐出轻喘然后,她想到「等等你没戴套子。」她惊慌地看着他,想到刚刚他也没戴套。
「放心,我目前没病。」他有定期做检查,目前还没有病危机。
「问题不是这个啊」可恶他竟突然往上撞击她咬唇,手指抓住他的肩。
他却不放缓攻势,甚至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往上顶弄,让娇胴随着他的撞击而轻晃,两团嫩也随之荡出诱人波浪。
他张嘴咬住一只嫩,含糊开口:「妳生理期不是前几天才走」所以,她目前是安全期。
凌夏露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啊他的手指竟拈住花前的小核,随着撞击的力道,指尖跟着一阵搓揉。
她受不住地娇啼,却还是不忘问他:「你、你怎会知道」
「妳这个泼妇一个月也只有那几天最柔弱。」而前些天正是她难得柔弱的日子,两人就住隔壁,几乎每天都碰面,他哪会不知道「谁是泼啊」她不驯地想反驳,可却被他用力吮含,拈住花核的手指突然随着热铁探入花径,蛮横地进出。
她毫无反抗能力、娇胴本能地轻扭,在他往上顶弄时,圆臀轻挪,再往下压,吸附着男长。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嚼咬着瑰红尖,男狂肆地顶弄着水,搅出泛滥的爱,濡湿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
「嗯啊」再也无法思考,小嘴只能逸出欢愉的呻吟,氤氲的美眸不甘心地看着他,然后,张嘴啃咬着他的肩。
修长的美腿也紧紧勾住劲腰,她迎合着他,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她也只是要他的体,等她找到心灵安慰,她就要把他甩掉
主意一定,她的姿态更放荡,紧窒的花紧紧咬着来回抽的男,小嘴跟着含住男头。
「嗯」他轻哼,炽热的黑眸微瞇,对上那双挑衅的猫瞳,眸底立即跳跃着火花。男霎时顶撞得更猛烈,一次又一次进出着甜美花,汗湿的身体互相交缠着,身下的茶几因两人的狂野而发出细微哀鸣。
可他们不在乎,像两头野兽狂猛地互相啃咬着,谁也不认输,激烈地索求着对方,彻夜不休
凌夏露不得不承认,这个体关系让她这些天过得非常满足。
虽然徐于伦那家伙的嘴很贱,不过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想到这些日子和他混在一起最常做的事。
最后他们一定会滚到床上,他懂的姿势很多,有时不只在床上,在厨房、沙发、阳台只要他想,就随时扑倒她。
简直就是个以下半身思考的色胚
虽然她也很配合就是了想到这,凌夏露脸颊不由得微微泛红。而且,照她这几天的观察,徐于伦真的满乖的,完全没劈腿,不过也有可能因为镇上的人都太熟的关系,本没有美眉可以让他把。她想,搞不好回到台北,他的本就会恢复了。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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