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梦神之镜 > 第 425 部分阅读
    我跳道:“还好意思说呢,那地方简直就不是人过的,不服气你自己去试试看!”

    金金打了一个笑脸,道:“我看是你不服气吧?是不是不想玩啊?嘿嘿!”

    我一怔,心想这傢伙可真够阴,抓住了我的弱点,当下只好服输:“玩……

    为什么不玩?我只是说这场景太折磨人而已嘛,要不是我英明神武……”

    金金道:“够了够了!这还远远不是最难的呢,你就在这里喊苦,以后怎么办?”

    我道:“正因为我英明神武、天纵奇才,有什么难题难得倒我?”此刻刚刚完成一道难题,正自得意忘形,心想游戏嘛,一定有过关缺口,打了这么多年的机,这有什么难的?刚才这法儿在游戏里虽然是冒险,其实却在设计中的算中,一点危险也没有。不过给他这么奚落,心中不太服气,道:“你们这游戏太也差劲,说什么金庸时空,我看明明是倚天时空!转来转去只是在那部书里面乱撞,撞了这么久还没有进入主题,真是的!”

    金金道:“你进入的场景是随机的嘛,你运气,老碰到倚天的内容,我有什么法子?不过话说回来,倚天的场景确是多了一点……”

    我马上道:“就是嘛,老在这个小脚色里面转圈圈有什么意思,要玩就要玩女主角嘛!”

    金金道:“嘿嘿,胃口大了!不过你这么一点微末功夫,碰到了你也上不了啊!”

    不料此刻我正自信心爆棚,道:“我不信!喂,你这么说是不是可以帮我安排一下呢?我不能力敌,我可以智取嘛……我英明神武……”

    金金忙道:“好了好了,你有完没完,也不害臊!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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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積分15威望15金币0贡献14閱讀許可權8最後登錄2009-1-25

    秀才

    UID1223082帖子10精華0線上時間0小時浴絻詴r間2009-1-226#發表於1小時前|只看該作者我忙答道:“当然是真的啦,你不知道,我多想跟那些美丽的女主角温存温存……”

    金金道:“稍微通融一下不是问题,只怕你没那个能耐!”

    我道:“你别唬人啦,不试一下你凭什么知道我不行?好金金,就帮一帮忙啦!我在游戏中Happy,你看着不也很Happy吗?哈哈!”

    金金道:“看样子不满足一下你是不会死心的。嘿嘿,我可提醒过你啦!等下你灰溜溜地被扣了九成积分回来时,可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一怔,心想牛皮吹得大了,要是万一没有得手,可就太丢人现眼啦!但话说得这样满,此刻也欲罢不能,否则这脸马上就得丢光。硬着头皮应道:“行行行!”

    金金道:“那好吧,我会替你安排的。你现在可以进入游戏了。”

    我心想,这时这傢伙一定在用不屑的笑容注视着我,可不能让他看扁了。不过为保险起见,玩殷素素所得的两百多分也不敢乱花了,加上原来积下的三百多分,即使失败了回来,给扣掉九成分后还剩有下次进入的分数。

    进入游戏,眼前是一个方圆几丈的小池塘,旁边是一个小小的树林。我舒一口气,四周望去,却都是高耸入云的峭壁。我心中一亮,立明究竟,这儿显然是一个山中深谷,又有一个潭,无疑当是绝情谷底了。

    一想到小龙女,我不禁春心大动,脑中浮现起陈玉莲那清秀绝俗的扮相。这次该用什么法子呢?当我湿漉漉地从潭中爬上来的时候,最好还是诈死,先骗取一下她的同情心,然后再侍机行事。

    像小龙女这样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玉女,要是在我面前变成一个媚态百出的荡妇,该是多刺激的一个画面!只不过小龙女心如止水,功力深湛,这一次的Yin药下得不够重只怕还不管用……我伸手摸一摸怀里的春丨药,用准备好的塑胶布密密包住,以防入水。经历了几次游戏的经验,这次总算学了点乖。

    我脸带Yin笑,想像着小龙女春情荡漾地在我面前一件件地脱下衣裳的香艳面画,Rou棒立时举起致敬。“之不过……只不过……唉,这次准备还是不够充份,应该买一些更加厉害的Yin药,这包普通的春丨药对小龙女这样天仙般的人物只怕药力还不够……”但再退出去买东西是不可能的了,只好下定决心要将这包春丨药在这次尽数用光,下次玩时再作道理。

    见机行事吧!我彷彿双手已触摸到小龙女美玉般的身躯,她高傲的脸庞正在我Rou棒的抽插下Yin荡地呻吟着……呻吟着……我把Rou棒侵入到她身体每一处可以侵入的地方,狂暴地享受这冰美人玉体的每一寸肌肤……我还要……

    脑里浮现出的面画,使我的Rou棒一阵阵蠕动,几乎立时便要喷射出来。“我忍不住啦!龙儿,我来了!”我跳起身,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跌入潭中。

    身体慢慢下沉,我手脚用力齐划,竭力向潭底钻去。不料才划不出一丈深,便支持不住了。无论怎样努力,也难以再深入一寸。我这口气也快尽了,无可奈何,先浮出水面再说。

    我狼狈地爬上地面,心中暗骂:“真笨死了!小龙女是从几十丈高的地方跳下才沉得那么深,我这么随随便便一跳哪行?”去学小龙女回到崖上跳下是不可能的,既爬不上去,也没那个胆量跳下,于是闭上眼休息一会,在潭边找了一块大石头抱在怀里,才再次跳入潭中。

    这一次可爽利得多了,身体急速下堕,倒不用花什么力气。我心中窃喜,眼睛向下探索,果然下沉了约二丈许,就看见深处有一道微弱的亮光。“这一定是了!一定是了!”看样子应该还有七、八丈深。

    我竭力屏住呼吸,虽然闷得厉害,也拼命挺住。只是越往下便越冷,又再下沉一丈,便觉手足有些僵了,身子冷得直哆嗦,紧接着气也接不上了,胸口闷得难受之极,好像立时便要窒息,只想开口大叫……

    我用尽力气紧紧闭合上嘴,情知一开口马上就没救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要是用些内力,就能支持得久多了!”但此刻没法开口,再运易筋经已来不及了。全身冷得连动一动手指都不行了,胸口好似要爆炸一样憋得痛苦之极,我心中一恸,情知再也没法支持下去了,只好手一松,抛下石头,身子猛冲而上。

    下沉的时候好像很容易,这上浮的过程却是渡秒如年。虽然越往上越温暖,但口气已尽,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好像要爆开一样,无处发泄,心中只有一股强烈的开口喊叫的欲望。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开口欲叫,但一大口水立时呛入喉中,顿时脑里一片混乱,手足乱舞,好像灵魂正脱窍而去。我暗道:“完了,这下连回去也不行了,GameOver……”

    突然头顶一亮,头已浮出水面。幸好这潭不大,潭边就是旁边。我本能地手足乱扑,游到岸边,奋力爬了上去。呛了好几口水,胃中难受之极。我喉中一阵难受,开口便呕,却呕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吐出几口清水。身体疲倦之极,力气全尽,当下叉开手脚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仍是手足酸软,全身乏力,而夜幕已然降临。夜色之下,周遭景色一片冷清,好在身处深谷,没什么风,也不怎么觉得冷。

    我心道:“金金这混蛋,老把我弄到拿命的地方来!他妈的,差点真要了我的命!”肚子里也有点饿了,爬起身来,摘了几个果子充饥。好在这绝情谷底果树长得繁茂,果子肉多甘甜,虽不能真正抵饥,但吃多几个也能稍为解饿。

    黑夜之中我不敢再下深潭,于是除下一身湿透的衣服晾在树丫上,躺到林子里厚厚的枯叶上休息。适才累得够呛,一合眼便沉沉睡去。

    等一觉醒来,日头已在头顶,时已近午。我休息了好久,体力渐复,于是又吃了几个果子,活动活动身子才穿上衣服。当下又找了一块大石头,走到潭边,口里轻念道:“易筋经!”第三次跳下潭中。

    有了易筋经防身,感觉果然不同,下沉了三、四丈,到了上次顶不住的地方时,不仅没觉得特别冷,口气也还游刃有余。我精神大振,凝气运功,又再下沉了三、四丈。

    但是越下沉,冷气越盛,易筋经虽功用不凡,但无奈我只有第一层功力。眼看着深处那道亮光虽是越来越亮,但仍然是那么的遥不可及。“看样子至少还有七、八丈……”我心中一凉,身子的感觉已经跟上次顶不住的时候差不多了。

    “连一半的路程还没到呢……”我沮丧之极,身体渐渐呆滞起来,这口气虽然比上一次长了一倍,到了此刻亦已是尽头。我知道已不可能再支持下去了,暗叹一声,咬了咬牙,弃了石头,身体向上急浮。

    这一次虽然下得更深,但由于早一点放弃,却反而没上次上来时那么难受。

    只是到上面时身上寒意却丝毫不减,到了地面时,我才发现全身已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我垂头丧气,心想金金所言果然不差,功力不够的确去不了。情知再试也是徒劳,离成功到达小龙女身边还远着呢!不禁连连叹气,居然连小龙女的一根寒毛也没见着就得打道回府了。

    我口里骂骂咧咧,想来想去别无他法,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终于还是决定回去再说。

    一回到现实,我便对着金金大骂:“金金你好阴毒啊!知道我英明神武,就偏偏把我弄到这个只能斗力不能斗智的鬼地方去!害我满腔智计无从施展,真真岂有此理!”

    金金只是嘿嘿冷笑,却不回答。我心情大劣,正自要找人发泄,当下便大骂金金阴脸毒辣,存心害人。

    骂了好一阵,闷气也消了,心想是自己缠着金金要去的,终觉无理,渐渐住口不骂。金金见我停了,才道:“嘿嘿,我早料到你一回来一定没好话!早警告过你,又不听,还好意思骂人!你才真真岂有此理!”

    我一想到他专门将我弄到那无从用智的地方,又是一阵子不服气,又辨了起来。金金见我又要抬杠,便住口不说。我想想,这种吵法太也无聊,要是惹他恼了,取消我的游戏资格可就太得不偿失了,便道:“算了算了,我也有不好,握手言和吧……”

    第五回(上)

    虽然一无所获而憋了一肚子气,但游戏还是得继续。这次空手而归被扣了九成的积分,兜里就只剩下50多P了,自然不能买什么东西,只能用原来的装备再顶一回,艰苦奋战了。

    上一次折腾得够呛,浑身实在累,结果我休息了两天之后才重新进入游戏。

    “金大侠保佑,这次千万可别给我出太大的难题!要是这次再空手而归,就得GAMEOVER了……”我暗暗祈祷。上一回吃了大亏,再也不敢托大,这可是人跟机器斗!

    “飞雪连天射白鹿!”我暗叫一声,眼前一片迷朦,第五次进入游戏。

    甫定下神来,只觉四周一片阴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奶奶的,该不会又跑去冰火岛之类的鬼地方吧?”我暗咒道。

    不过看来不象在海岛,因为所在之处是一个小镇。举头望去,镇的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一望无涯,倒似是在深山里。我抱着双肩,在街中索索而行,这小镇上人并不太多,全部的人都穿着厚厚的裘衣,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自是习以为常,不作理会。只是这儿天气这么冷,实在冻得难受,我不禁又咒起游戏公司来:“我操他娘的!起码也得先警告一下气温情况嘛,教我好带件大衣来玩游戏!”况且这鬼地方不止冷,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街上行人稀疏,店铺也不多,间而有一两家小食店买着一些看起来古里古怪的饼食。我摸摸口袋,好在还有几两银子,可以捱得几日。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弄件大衣穿穿再说,我于是信步而行,不料这实在是个小地方,走到脚都累了,一家卖衣服的店也没找到。

    身体一累,呼吸更加困难,胸口闷得慌,这地方的空气实在是稀薄得很。“莫不成还是在什么高原上?黄土高原?云贵高原?该不会是青藏高原吧?”我暗自嘟囔着。

    驻足之处正是一家客栈的门口。我寻思还是先找个地方下脚再说,于是拖着步伐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满面横肉的大汉,他一见我,便走上来推推攘攘:“滚开滚开!到别处讨饭去!”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推了出门,摔了个狗吃屎。

    “他妈的,他们当我是乞丐!”我气往上涌,跳了起来,抹了抹嘴角,却是已给磨出血来。自出世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可知我这身衣服虽然不足御寒,但还算光鲜,没想到竟然被当成破衣。我虽是暴跳如雷,但那家伙体壮如牛,却又不敢再上前讨打。无可奈何之下,颓然坐到门外路阶上,不由一阵心酸,竟滴下几滴泪来。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街角转过十数骑,骑者有老有少,都是一身皮衣,披刀佩剑的,明显是江湖中人。当先一人是个相貌俊秀的黄衣少年,神采飞扬,骑着一匹高骏的黄马,马颈上系了一串黄金鸾铃,一路叮叮当当而来,甚是清脆动听。

    那少年在客栈前勒住马,回头喊道:“这儿有间客栈,诸位叔伯兄弟就在此一歇何如?”也不等他们回应,跳下马来,立在客栈门口。后面众人见他下马,也不答话,纷纷停了下来。刚才那摔我一跤的大汉忙从店里奔出,满脸堆笑地打着招呼,呦喝着店中伙计出来牵马。瞬间十数匹马都被牵入后堂,群豪也都走入店中,只剩那黄衣少年独自站在门外,向后凝望着。

    我一见这人的装束和马匹,脑中急转几下,想起一个人来。只是情况尚未明朗,不能十分确定。于是仍旧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黄衣少年的动止。

    果然过不多时,街角又响起马蹄声,一名白衣少女独自骑马缓缓走来。黄衣少年一见,忙奔上前去,牵了少女的马走了过来。我定睛看时,那少女大约二十岁上下年纪,脸色微黑,长相十分俏丽,只是双眼红肿,神色憔悴,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小两口吵架了!”我想。

    马一到客栈,那少女便即跳了下马,一言不发走了进去。黄衣少年忙将马交给一名店小二,快步追上,叫道:“表妹……”那少女并不理他,只顾着低头走路。

    我见此情境,心中自猜中了七、八成。现下的情况,不管如何这间客栈是住定了的,于是站起身来,跟着走进。刚才那大汉作势又要来拦,我摸出一两银子,拍在他手中,头也不回,径自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那人见了银子,脸色自是大变,跑上来陪笑道歉。我哼了一声,并不理他,专心注意黄衣少年一伙的动静。

    白衣少女坐在一张桌子旁,那少年坐在一旁呵寒问暖,少女只是不理。那少年吃了没趣,仍是唠叨不休,少女却只当没听见。黄衣少年越说越急,突然跳了起来,叫道:“你……你……你是不是给那小Yin僧给迷住了?”呼呼喘着气。少女一听,面色大变,哭道:“你……你不相信我,我们……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伏到桌子上哇哇大哭起来。那少年急得团团转,却是没可奈何。

    另一桌上一名中年汉子冷冷道:“她早就不是你以前的那个表妹了!人家整天跟血刀老祖白日宣Yin,又跟小Yin僧胡混得荡妇似的。我……我都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少女跳了起来,哭道:“你这坏人,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没有!”急得直跳脚,泪流不止。但却是没人信她,都只是静坐喝酒吃肉。忽有人道:“嘿嘿!看你是水大侠的女儿,我们才不想说得这么难听,难道花大侠还冤枉你不成?你的丑态都给人看在眼里了!”少女急得满脸通红,怔在那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看那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给人冤枉倒也罢了,还说得这么难听,真是唐突佳人……”我心中不禁恼这帮家伙实在太也过分。

    我心下明白这少女一定是水笙了,那黄衣少年是她的表哥汪啸风,那中年汉子自是那厚颜无耻的花铁干无疑。“怪不得怪不得,这儿是藏边,果真是在青藏高原上!”我想。

    花铁干先前的丑态都给水笙看在眼里,出得谷来马上就先下手为强。他既无耻于前,现下说慌时倒也并不脸红。只可怜水笙口才既不及他,许多话也羞于说出口,被这家伙一阵诬蔑,只能干巴巴地回击两句。无奈群豪心中早已认定水笙落在血刀老祖手里,决无幸理,谁信她居然真的没有失身?当下对花铁干深信不疑。水笙百口莫辨,凄苦之极,每日只是垂泪默言。

    那帮人犹自不放过她,见有人带头起哄,当下不再客气。又有人道:“哈哈,那花大侠岂不是看过水姑娘的身子啦?怎么样,长得白不白?嫩不嫩啊?哈哈……”众人一阵狂笑,说话再无禁忌,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于是有人开始高声猜想起血刀老祖和小Yin僧是如何同时奸Yin她的,其机巧花样百出,显然是个中老手;又有人佩服水姑娘在冰天雪地里脱光了衣服居然也没有冻坏,仰慕之色溢于言表,几乎就要当场向水姑娘讨要防寒良方……花铁干只是微笑不语,一付得意洋洋的模样。水笙气得浑身战抖,面色青白,颤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而汪啸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又羞又怒,突然转过身去,“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水笙一记耳光。

    水笙“嘤”的一声哭,捂面掉头便朝楼上奔去。汪啸风一掌既出,大概又感心疼,呆了一呆,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追了上去。

    我关心水笙的动向,悄悄站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跟了上去。

    却见水笙奔了上楼,踢开其中一间客房的房门,冲了进去,扑到床上搂着枕头大哭不休。汪啸风正待跟进去,一名店小二拦住了他:“客倌,这房您老还没……”汪啸风心神不宁,没心思跟他罗嗦,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银子,看也不看丢给店小二:“这房我要了!”冲了进房,将门关上。

    那店小二掂了掂银子,窃笑起来。那么大锭的银子,我看少说也有二十两,那店小二横财上门,自是欢天喜地而去。我忙追上他,指一指隔壁的一间房子,道:“给我开这一间。”给了他一两银子。那小子心情甚佳,满面堆笑地请我入房,也不计较我这一两银子比刚才那位豪客也少太多了。其实开一间客房一两银子已是足足有余,他得了便宜,自也不来罗唣。

    我关上房门,附耳墙壁。此间客栈地处穷乡僻野,设施十分简陋,房间之间只用木板隔开,从壁缝上甚至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那边只传来水笙的哭声,汪啸风搓着手在房中走来走去,一付焦急模样。等了好一会,汪啸风方道:“好了好了,表妹,我不信他们就是。别哭了!”水笙哭道:“你口里说不信,可是心里还是看不起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我……我是那样不知廉耻的吗?你说!你说!”

    汪啸风陪笑道:“我知道表妹不是的,别哭了,啊?他们都在胡说八道,我信你就是了。”水笙哭道:“你不信,你不信为什么打我?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你……”又是一阵大哭。

    汪啸风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们……他们说得那么难听,我……我心里难受嘛……我……我一急上来……总之是我不对啦!别哭了。”水笙抹抹眼泪,道:“你说的好听,就知道哄我,可是你心里还是看不起我。在他们的眼里,我都不是人了,你还这样对我!”

    汪啸风叹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那……那老Yin僧是个有名的Yin贼,这不能怪你的,我明白……”大概是觉得自己这番话是颇为深明大义的,他说完之后坐到水笙身边,抬着头微微笑着,轻抚她的肩头。

    孰料水笙竟不领情,呆了一呆,忽又扑在床上,哭得更是大声。汪啸风莫名其妙,只感动辄得咎,颇为尴尬,勉强措辞温言安慰,水笙只是不理。

    汪啸风说了大半天的好话,没得到一丝回应,十分没趣,怏怏站起身来,又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将地板踏得吱吱直响。

    我在隔壁看得甚是无聊,水笙的哭声忽大忽小,哭得十分伤心,汪啸风束手无策。转眼间天色渐昏,汪啸风招呼店家点了灯,抱头坐在椅子上,闷声不语。

    又过了一会,外面有人呼叫:“汪少侠,出来喝酒啦!理那不要脸的小表子干嘛?”汪啸风面色微变,却又听有人叫道:“人家小两口正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