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似乎很无奈,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李纨只装睡,把牙咬碎,恨不得一把抓过那件东西,塞进来。
宝玉呢,似乎终于黔驴技穷,手伸过来,掰李纨的身子,李纨顺势倒过来,变成仰面朝天,嘴里发出细细的鼾声。
宝玉就将李纨裤儿全脱下了,小心抬开她双褪,跪上床,拿那件东西在中间戳弄,李纨悄悄打开双腿,肉洞敞开,等他进来。
宝玉一下终于戳对地方,整根东西忽溜一下全进来,身子控不住,扑在李纨身上,忙往两侧撑开。李纨只顾一味装睡。
无奈下边是痒的,被宝玉抽动起来,水儿不断涌出,实在难以守着,只把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发声。
宝玉虽然年纪小,那件东西差不多有贾珠大,捅在里边,十分过瘾。李纨恨不能把宝玉搂上身,紧紧贴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将腿儿收紧。
宝玉却见李纨下边越插越紧,十分爽快,两手撑在床上,小心不去碰李纨的身子,屁股摆动,张嘴吐舌,象热天的狗儿,嗯喳嗯喳的狠弄。李纨稍稍扭动上身,他也没发觉。
一会儿宝玉感觉喉间升上一股津液,一下收不住,从口里流出来,忙用手去擦,身子却歪压在李纨一只腿上,慌忙重新跪好。
这一歪,却李纨的魂儿要去。原来宝玉只知道来回耸弄,不会斜冲侧刺。这下可好,东西在李纨里头转了个圈,搅了一回,把李纨里头一直挨不着的痒处着实照顾了一番。
宝玉弄久了,力气跟不上,东西也就歪歪斜斜的开始横冲乱撞,李纨忍不住两手在暗处乱抓,一不小心,抓在贾兰的腿上,贾兰睡梦中痛叫出声,倒把宝玉给吓了一跳,停着身子不敢动。李纨就快要到丢的时节,手指抠着床垫子,死等着。
贾兰却没醒,宝玉忽悠悠又动将起来,到最后,口中生津,随着屁股眼一阵收缩,喷出第一道Jing液,软扒在李纨腹上,底下还不断有小股Jing液淌出,流出李纨丨穴口。李纨呢,自始至终,未发一声。
宝玉悉悉索索地帮李纨穿上,也不知道将她腿间揩净,就缩进被里,不再动弹,还以为李纨熟睡着,不曾发觉呢。
第二天,宝玉揩揩眼睛,装着没事一样,找了机会,跑回家重睡。李纨看他装出的样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
以后,两人又偷弄了几次,渐渐的,宝玉已察觉李纨是装睡,也不说破,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几年,直到宝玉上了初中,到了县城,方才断了。
番外篇(贾家村纪事之打猪草)
2003/02/28发表于:情Se海岸线&无极
“一二三谷满仓
一二三四五家中进老虎
一二三四五六七生个儿子象老七”
四面环山的贾家村,自古荒僻。相传祖先是两个贾姓兄弟,当了逃兵,躲到这儿,繁衍生息,成了此地一方大姓,村子因而得名贾家村。
村里流传着几句顺口溜,那个“老七”指的是以前村里一个教书先生的孙子,名叫贾瑞的,这贾瑞在族中同一辈里排行第七,貌丑,一事无成,终生不娶,败家子一个。平生就有一样奇处,便是他的吊子特大,异于常人。
他平日既不干活,空得很,仗着这样一个宝贝,成天偷鸡摸狗,勾引妇女,不管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外姓的本家的,村中女人没少遭殃。此后,村中便一直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风流趣事――――――
贾瑞十三岁那年,与十几个伙伴一道上山砍柴。大伙儿用柴刀敲击着扁担,“咣当,咣当”一路热热闹闹往白谷山去。半途中,一个伙伴尿急,一说,大家忽然也觉得想尿尿。于是,排成一排,全都掏出小鸡鸡,十几道尿柱划一道弧线,落下坡去。
有道是:江山如此多吊,数风流之物,还看今朝
大家觉着有趣,嘻嘻哈哈,一边尿尿,一边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忽然发现只有贾瑞的尿射得特别高,也特别远,大家尿完时他还久久没完。
于是嘻嘻笑着都围了上来,人群中也不知谁“咦”的惊叫一声,大家同时也都发觉贾瑞的那东西与众不同,累累垂垂,根处还长着奇怪的黑毛。大家于是“哄”的一声,纷纷刮脸羞他,嘲笑他,又把他推下坡去,不让他跟大伙一道砍柴。
有道是:天降大吊于厮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小贾瑞被推到坡下,衣裤都弄脏了,脸上也沾了带尿的泥,见大家不理他,撇下他孤单单一个人,不禁“呜呜”委屈地哭了。
正哭着,听见耳边一个细细的声音:“小瑞瑞,干嘛哭啦?”小贾瑞抬头一看,是刚嫁到村里的一个新媳妇。她正含笑望着自己,嘴里含着根水草,脸白嫩嫩的,唇鲜滴滴的。
小贾瑞看了她一眼,脸不知怎么就红了。那新媳妇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跟人打架了是不是?”小贾瑞抽抽泣泣:“才不是呢!”一边流泪,一边委屈地将刚才的事讲给她听。
那新媳妇听了,白嫩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安慰小贾瑞:“别哭了,你先跟嫂子去打猪草,嫂子再帮你砍柴,你爷爷就不会骂你了,啊?”
小贾瑞点点头,顿时高兴起来,跟着她到一个小山凹找猪草。
路过一处小溪,新媳妇儿叫小贾瑞蹲下,掬了一把水替他洗脸,小贾瑞感觉她的手轻柔地从脸上拂过,好新鲜,好舒服的,一种奇怪而亲近的感觉,正在乱想,听那新媳妇笑道:“好了!起来吧!”
领着小贾瑞到一畦菜地,放下篮子,挽起裤脚,露出雪白的脚丫,又褪高衣袖,见小贾瑞呆呆的看着她,笑道:“呆站着干吗?帮嫂子拾猪草,啊?”
弯下腰,拨开菜叶,去捡地下的草。小贾瑞就跟在她后头,蹲下干活。昨天才下过雨,地里还有些新湿,吧唧得脚丫凉爽舒服。又有微风吹来,飘起新媳妇的花衣裳角,很耀眼好看,草儿嫩,菜叶绿,泥土的气息也很好闻。
过了一会儿,小贾瑞累了,直起腰休息。见新媳妇儿还在干活,她薄薄的花布衣裳,弯着腰,裤儿紧绷着两瓣屁股,衣裳落下些,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是露在外边的屁股沟儿。
小贾瑞霎时脸涨得通红,眼直直的盯着那儿看。新媳妇听见后面没动静,扭过半边脸,向后笑了一下:“累啦?”又回过头,屁股尖儿向前挪了挪。小贾瑞下边登时腾的热涨起来,撑得裤头鼓鼓的,一时又惊,又怕,又难受,带着哭腔叫了声:“嫂子!”
新媳妇儿停下活儿,问:“咋啦?”
“我下边涨得难受!”
“涨着?那就解个手吧。”
“我不想尿尿,就涨得慌!”
新媳妇听了,往他下边一看,见那儿顶得裤子高高的,轻轻的抖呢。脸一红,走上来,嘴里说着:“让嫂子瞧瞧―――”手就乱了,在那一碰,底下藏的活物歪了歪身,要躲呢,脾气不小!
新媳妇的脸变的好难看,声音都不一样:“瑞瑞别怕,嫂子有办法,啊?”
牵着小贾瑞到旁边小山坡上,角落里,要小贾瑞解下裤子,先看看。
裤子落下了,新媳妇要晕,惊叫了一小声,嫩白的手轻点在上头,小心的样,好象碰的是一条蛇。脸烧的嫩红,要滴出水来,头发垂下一缕,象心一样乱飘。
小贾瑞呆站在那儿,腰下直通通地耸着根东西,临着风,身子要发抖。
新媳妇喃喃道:“嫂子帮你变小些,啊?”嗓子眼变了腔,就象夜里去偷黄瓜。手去腰旁,在解裤带儿!才一褪下,小贾瑞说:“嫂子你尿裤儿啦?”
“没有哪。”
“那怎么你的花裤衩湿了呢?”
新媳妇“噗哧”一笑,脸在发烧,眼睛水水的。
又将花裤衩褪下。小贾瑞看见了一个雪白雪白的屁股,白嫩白嫩的大腿儿,几乎如透明一般,隐隐透着青根,中间黑黑的一片,真奇怪,竟是那样!下边烧得越胀,急叫:“嫂子,它又大了些,胀人呢!”
新媳妇道:“马上就好,甭急,你先躺下,啊?”
小贾瑞便顺着她的话,躺在松松的土上。新媳妇的身子云一样压过来,遮住了蓝蓝的天,又矮了下来,看清了她的脸。翘着的东西碰到了肉,滑滑腻腻,是她的屁股。茎身就贴在那块肉上,一个好凉,一个好烫!
新媳妇伸了手下去,老半天,仿佛黑夜里穿针头,终于对上了,美美地坐了下去。
小贾瑞要喊叫,东西进了热水里,暖融融的真舒服。新媳妇则皱了皱眉头,新鲜上市的货,碰上了大主顾!比家里的那根大了不只一圈的东西,一下坐不到底,涨满的感觉让心底别提多踏实。
一下,两下。新媳妇开始腾悠悠的一起一落。骑着的和躺着的,两张脸都变了形。躺着的,丑得更不能看,骑着的,嘟嘟的一团,娇得更让人心疼。
三下,四下。所有的感觉都要在脸上写了出来。新媳妇的俏脸要哭了一样,终于趴在了小贾瑞的胸上,喘着气,身子酸的提不起劲。
小贾瑞小猴儿上树梁,翻在了新媳妇的身上。大吊子戳在新媳妇的毛丛里,僵硬地死顶着。停在里面,一涨一涨的,喘息的野兽找不到方向。
新媳妇就将他的屁股一推一按,小贾瑞黑懵懂里见了天光,这一下的痛快,就象小孩刚会了新玩具。又象脱了缰的野马,踢撒得欢。新媳妇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唤,手脚缠上来,雪白的大腿压在他背上。小贾瑞陷进一片泥地里跋涉着,挣扎得象头小牛,乱冲乱撞,把新媳妇的魂儿丢到了天上――――――这时候叫唤也没有人听见,野地里,只见白色一团,蠕蠕的在动,有人尖叫一声,一只白白的大腿举在空中,一抖一抖的。远处几只小鸟飞过,四下里看不到人影,也没有声息,只有山坡上的长草无风自动。
新媳妇大张的嘴,久久没有闭上。直到身上爬起一个人,僵直的身子才慢慢变软,涣散的眼神才开始聚拢,看清眼前呆站着一张塌鼻裂嘴的小脸,这个丑弟弟,从今后要当个宝了。
小贾瑞说:“嫂子,它真的变小了耶。”
新媳妇“噗哧”一声,忍不住直笑,全身颤动,扯带起小丘上鼓着的草一耸一耸,小贾瑞好奇地蹲下,翻看那样东西,小手怯生生的摸触,痒得让人捉不着。
一会儿一股小水渗出溪口,躺着的人耐不住了,拿起小贾瑞的一只手,送进衣裳底下去,在那儿,小贾瑞又见识了许多惊奇,凹下的是肚脐,平滑的是小腹,鼓起的是奶,豆腐一样,热暄暄的,抓捏开去,又弹回原样。这一回小贾瑞不用教了,小牛耕地,象模象样的。
小贾瑞毕竟年小体弱,躺在地上,不爱起来。新媳妇则象喂饱了的母鸡,那股精神劲儿,就要“咯咯”欢叫了似的,拽叶断枝,一会儿柴堆得小贾瑞挑不动。两人捆好了柴,提了猪草篮子,踏着软软的田梗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说着话。
“小瑞瑞,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什么?”
“嫂子的逼!”
“还想干嫂子的逼吗?”
“想!”
“那以后,嫂子打猪草,你砍柴,来不来?”
“来!”
――――――
从此,小贾瑞开始了他的Xing福生活,最后也遭了报应,终于落在了一个厉害妇人的手上,丢了性命。
正所谓:Yin荡是Yin荡者的通行证
风流是风流者的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