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贾宝玉的幸福生活之现代版 > 第 6 部分阅读
    再来时,可卿揪宝玉的耳朵:“你说,刚才看到了什么没有?”脸颊如醉,神情怪怪的。

    宝玉哭丧着脸:“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可卿说:“哼!骗人!”手揪着他耳朵不放。秦钟出来了,可卿轻声说:“以后再找你算帐!”手就放下了。

    秦钟直呆呆的说:“宝玉又偷吃了吗?”见两个人都没吭声,手上就撕了一块:“那我也吃。”

    晚上,宝玉和秦钟一起在灯下做作业。可卿进来了,宝玉心怦怦跳:“她会不会找我算帐?”可卿却绕过他们,到了里屋,一会小便的声音就传过来。秦钟将书一放,拉着宝玉的手:“快来!”两人凑到里屋门边,探了半个头进去。可卿已经完了,正站起来,宝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闪,就被裤子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系着裤带,腰胯提起些,奶子往前耸,样子好诱人。

    两人做了个鬼脸,蹑手蹑脚的走回来。秦钟轻声问:“大不大?”

    宝玉摇头:“没看清。”

    秦钟遗憾地说:“她这次太快啦。”

    宝玉点点头,往里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忙低头写作业。可卿笑吟吟地走过来:“哟,好认真呀,让我看看你们的作业。”

    四只小手几乎同时盖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腰肢乱摆:“好稀罕么!人家还不爱看呢!”

    秦钟说:“姐,别笑磕过去了!”村里的老头贾郝就是在前年笑磕过气,突然死的。

    可卿扭着腰,挨上前,说:“看我撕你的嘴!”隔着宝玉去抓秦钟,秦钟歪开身,脑袋远远的躲开。可卿往前探,整个身子压在宝玉背上,奶子就在宝玉耳边,有股说不清的淡淡香气,宝玉只要一转头,就可以叼住一个,脑袋不由就晕晕忽忽起来。

    可卿抓不着秦钟,手收回来,却在宝玉脸上狠狠拧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货!”

    宝玉知道她说的是中午的事,红着脸不敢吭声,脸上热辣辣的疼,却还想可卿再拧一下。

    可卿却没有再拧了,退坐在床边,双腿直摇晃,盯着宝玉看,脸上红红的,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宝玉不能再写作业了,脑子里乱着一团。老半天没写出一个字。只看见可卿脚上的蓝花布鞋,一踢一踢的。

    晚上宝玉回去,睡不着,脑子里塞了一团棉絮一样,轻飘飘的,说不清有什么实在东西。后来就做了一堆乱梦,醒来时胯下潮粘乎乎的,没换内裤,一整天两腿间都很不舒服。

    夏天到了,家家忙农活。宝玉在家中是娇惯着的,没事,折到秦钟家来了。秦钟一家都到田里收稻谷了,只留一向娇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晒谷子。

    宝玉却不知秦钟也去了帮忙,上下找了一遍,见不着人,就到秦钟房里来。

    屋里也静悄悄的,好像没人,门却开着,宝玉到了里屋,见床上躺着一人,心里笑:“好小子,还午睡呢!”

    悄悄走近,就要弄他。手伸到脸旁,却呆住了,原来不是秦钟而是他姐姐可卿。

    她睡得很酣,仰躺着,细细的喷着呼吸。因是大热天,一张脸儿,两颊醉红,鼻尖渗着细汗,十分娇艳动人。没盖被子,手脚伸开,裤带处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边,薄裤摺叠,两腿交汇处微微坟起。

    宝玉心怦怦乱跳,嗓子眼发干。秦钟曾给他说过,女孩那儿是: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估计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

    空气越来越热,外头楼下的声音传来,远远的、零零碎碎的一两声,越发显得这屋里静悄悄。宝玉浑身燥热,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阳刺眼,路面上不见人影,一颗心止不住狂跳起来。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可卿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香。腰旁的裤带打着松结,似乎很容易就解开。

    宝玉胆子大了些,屏着呼吸,一边偷看着可卿脸上动静,一边悄悄解她的裤带,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裤带竟变成了死结。宝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头专心解裤带,好不容易解开了,宝玉却发现无法把裤子剥下来,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可卿会不会被弄醒?

    宝玉喘着粗气,心头已快发疯了,凑近可卿脸旁一看,没什么动静,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脱她裤子。

    可卿的呼吸声忽然停了一下,宝玉吓了一跳,往她脸上看去,见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来。直等到可卿又开始了呼吸声,才继续把她裤子褪到腿弯,雪白的腿儿露出来了,底下还有薄薄羞羞的裤衩,宝玉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狂跳,先从裤衩两边拨开看,除了鼓着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

    宝玉这时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样,什么也不管了,拉着裤衩往下扯,终于全部露出来,可卿两腿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了。宝玉的心已停住,看见可卿那儿清光光的,一道红白的竖缝,缝隙靠上边是一髻肉疙瘩儿,紧闭成一团。手指拨开,那儿如婴儿的小嘴,柔嫩无比。

    宝玉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了。天啊,那儿既不象焦大说的一样,是个长胡须的嘴,也不象秦钟说的一样,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只象婴儿的小嘴在睡觉。

    宝玉一时只想尽快将那儿盖住,手抖抖的开始把可卿裤子往上掠,快遮住时,又忍不住将嘴凑上去在那儿亲了一下,仿佛沾上了尿一样,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种怪怪的感觉。

    帮可卿穿上裤子时,却怎么也无法回复到跟刚才一模一样,那儿松皱草乱,也不知可卿醒来后会不会发现?却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适才情景,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又仿佛有很大收获似的,连着几天,一直想着这事。心里终究发虚,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再到秦钟家去。

    这一天,秦钟端着饭碗,串门到宝玉家。碗里高高地推着香菇鸡肉,宝玉母亲见了,笑着说:“哟,你家来客人啦?”秦钟笑嘻嘻地往宝玉碗中拨菜。

    有人给可卿来说亲了。宝玉到她家时,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长凳上,见了宝玉瞟一眼,没说话。宝玉凑上去,笑嘻嘻的逗她:“要出嫁喽,要出嫁喽!”可卿转过背去,宝玉又转到她前边,被可卿用力推开,才发觉她心情不好,态度异常。

    宝玉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看见眼泪从可卿脸上流下来了,心中发慌,仿佛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宝玉一碰她发边,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着就看见可卿的头发不住颤动,终于听到哭声很大传来,屋里秦钟的母亲跑出来:“这孩子,真不象话,有什么好哭的,谁都不是要出嫁?!”

    可卿出嫁那天,宝玉是送亲的小童,端妆台的,走在最前面,宝玉心里模模糊糊的很难受。看着那顶轿子,红布遮盖住,却仿佛能看见可卿伤心地坐在里面。

    可卿过年回家时,心情却似乎很好,常对人笑。花布新衣裳穿着,胸脯高高鼓挺,红唇鲜艳。

    见了宝玉照样抓揪耳朵,宝玉却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隔了什么似的。她为什么不伤心呢?她应该伤心的,宝玉想看见她伤心的样子,却失望了。

    大年初十那天,宝玉家来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钟家借宿。在房间里,可卿出嫁后首次与宝玉单独在一起。

    可卿坐在床沿,叫宝玉到跟前。宝玉笑着摇摇头。可卿从怀里拿出些糖果,递给宝玉。宝玉心想:“还当我是小孩子么?拿糖果来哄我。”不屑去接。

    可卿很失望,呆呆盯着宝玉:“宝玉,你又长高了!”手伸出去,终于把宝玉拉到身前。

    宝玉使劲往外挣,可卿叹了口气:“宝玉,你不喜欢姐姐了么?”宝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怀里,她胸前软堆堆的,脸儿似乎更娇艳了。

    宝玉越发长得俊秀了,可卿摸着他的脸,问:“宝玉,你还喜欢姐姐么?”宝玉迟疑地点了点头,可卿激动地一把将宝玉紧紧地搂在怀中,将脸贴在宝玉脸上厮摩,直到秦钟回屋,两人才分开。

    可卿回娘家后,还是与秦钟睡在一处,今晚就变成了三人挤一床。可卿在外侧,秦钟在中间,宝玉在里面。可卿独自床另一头,脚朝着宝玉和秦钟。

    宝玉和秦钟说着悄悄话,可卿不干了,也要听。秦钟说:“那你就睡过来。”可卿不愿意,反叫两人睡过去。

    两个男孩子自尊还挺强的:“为什么你不过来,还要我们过去?”于是不动身,两人继续说着话,宝玉一边心想可卿一个人确实好寂寞呀。

    说着说着,两人就睡着了。半夜,宝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听见可卿的声音,轻轻的:“宝玉。”

    宝玉“唔”了一声。可卿在黑暗中说:“你到这来,陪姐姐说话。”宝玉浑身发抖,钻进了可卿身边的被窝。软软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还在抖,颤声问:“可卿姐姐你睡不着吗?”可卿鼻间“唔”了一声,手搂过来,将宝玉揽进怀中,宝玉感觉她凉凉的嘴唇碰在额头上。

    可卿凉凉的唇又到了宝玉脸上,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宝玉感觉她的唇好软,呼吸好烫,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来了另一只手,拉着他进了衣服底下,软软的肉团在手中。

    可卿喘着的呼吸到了耳边,宝玉迷迷糊糊,手在底下乱抓。可卿的腿渐压在了宝玉身上,在他耳边细声说:“用力!”宝玉心想:不怕疼吗?手指就更用劲挤,可卿“嗯”的一声,将宝玉更紧的搂着,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会儿宝玉感觉一只手在裤腿间摸索,捉住了小鸡鸡,使劲捏弄,宝玉叫:“疼!”可卿轻了些,在他耳边吃吃笑,一下咬住了他耳垂。

    宝玉晕头涨脑,在她怀里乱拱,可卿喘息声越来越重,一下推开宝玉,解开衣扣,贴上来时已是热蠕蠕的肉,宝玉无师自通,嘴里含上了一个奶,吸着,可卿拼命将他的脑袋紧按住,嘴里大声喘着气。接着又弓起身子,把长裤脱了,宝玉在下边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

    手一到可卿腿间,就被她两腿紧紧夹住了,那里潮热一片―――――宝玉想起看过的那个婴儿般的小嘴。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觉到了,松开了腿,牵着宝玉的手伸进内裤,粘乎乎的一片,宝玉吓了一跳,想抽出来,却被可卿紧紧夹住。

    同时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听见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传来,搂着他不停的浑身轻扭。手背越来越湿,终于,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搂着宝玉渐渐睡着。

    第二天起来,秦钟大呼小叫,说:“宝玉,你怎么跑那头去了?”宝玉迷迷糊糊的:“啊?”

    童年篇

    01

    宝玉十岁那年,上午在村子了转了半天,跑到村里的戏院时,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已有十几个小孩围坐在焦大前了。

    正值冬日,阳光从破窗射进来,照在十几个小脑袋上,从后面望去,后脑勺细黄的发边镶着一轮微微的金光,焦大面朝这边,正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稀落的黄牙,几处乌黑。

    宝玉知道他已经开始讲故事了,悄悄走过去,从兜里摸出几根烟头,放在焦大面前,那里已堆了一大摊烟头。

    几个小孩看了他一眼,静悄悄的,谁也没吭声打招呼,又将目光集中在焦大脸上,气氛很神秘。宝玉也知道规矩,屏着呼吸,在旁边坐下,听焦大说些什么。

    虽然是严冬,焦大只穿着一件破烂的大袄,有几处裸露出焦黄黑瘦的肌肤,跻着一双破军鞋,裂口处脚趾探出一动一动,一只飞虫绕着他上下飞舞,最后停在他嘴角的唾沫上。

    焦大见十几双眼专注地盯着他,不禁有些得意,他焦黑的手抖抖地伸向破口袋里,掏出几根烟头,用白纸一包,搓成一棍,点燃了,烟在一束阳光下升腾散开。

    焦大是村里的孤老头,烟瘾很大,专捡别人扔在地上的烟头抽。据说他早年参过军,打过仗,以前还是国民党的一个团长呢。

    他肚里装着许许多多的故事,有打仗的、有古代的、有动物的,吸引着村里的小孩捡来烟头换故事听,但最神秘的、让小孩捡最多烟头来换听的,却是黄丨色故事。什么小贾瑞打猪草呀、什么河里洗澡吊被猫刁走呀、什么谁摸黑偷进寡妇屋里呀、谁在地里野合被人看见呀,着了魔的一帮孩子成天四处找烟头,攒够了就到戏院的一堆废弃木料旁,要求焦大讲故事。

    这次讲的是焦大自己的故事,他当团长的时候偷的一个女人。宝玉到的时候故事已讲了一半,听到的第一句是:“―――她的水很多,哗啦哗啦的,湿了一床―――. ”

    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忍不住问:“她的逼长得什么样?”

    这下几个小孩呼吸都不敢出,脸憋得红红得,他们最好奇的就是女人的那个东西。

    焦大舔了舔嘴唇,说:“女人的逼都长得差不多,她的就是毛更多一点,肉更厚一点。”

    那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又问:“女人长得差不多的逼又是怎样的?”

    焦大想了半天,终于说:“女人的逼跟上面的嘴差不多,只不过上面是横着的,下面是竖着的,还长胡须。”

    十几个小孩“啊!”的一声,都吃惊地叫起来。宝玉脑袋里就塞进一张嘴,长着胡须,还一张一张地动,一下子有点迷糊得要晕了。

    正在这时,宝玉听到他奶奶的呼唤声,该吃午饭了。奶奶倚在门边,直等他走近才开始骂:“死到哪去了?那么好玩的?饭都不知道吃了?”又在他后脑勺用力一戳,宝玉矮身一笑。心里却热乎乎的,他渐渐喜欢奶奶的这种疼爱方式了。

    宝玉的父母亲都已开始吃了。母亲正要板起脸,却见奶奶叮叮颠颠的在后戳骂宝玉,宝玉却一路笑嘻嘻过来,也忍不住好笑,骂了声:“野种!成天就知道到处疯跑!”

    宝玉见父亲停下碗盯着自己,不敢再笑,乘了饭,沾着凳角,低着头一个劲儿扒饭吃菜。

    一撇眼,见母亲张着嘴一口一口的嚼着,不由想起焦大说的女人下边长着胡须的嘴,一阵古怪的感觉让他走神,米饭漏出不少。

    母亲王氏见了,忍不住又数落:“你看看你,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真是个野种!”

    宝玉无疑是父母亲的亲生儿子,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何总爱骂他作“野种。”他却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秘密。

    原来宝玉的父亲贾政算是村里的文化人,读完高小,娶了邻村教书先生王家的女儿,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却没生个儿子,家里隐隐的不活气。

    十年前的一天,贾政和他老婆王氏带上午饭到黄坑陇田里爬草。黄坑陇离村里十几里路,是村子里最远的一处田地。队里的人大都只种晚稻,为省事。但贾政家中等着张口吃饭的人多,于是种了两季稻,指望多收成些。

    两人一地里挑着东西,很少搭话,到了地里,绿茫茫的一片田里空无一人,整个山谷就贾政与妇人,静得可怕。

    贾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调理肥料,妇人先下田爬草了。

    这天热得跟什么似的,才八九点钟,日头已毒辣辣的,田里的化肥经这么一晒,漫起一股气味,窝在田里,使人气闷难受,两人都没什么说话,只顾闷头干活。

    实在忍不住了,才直腰站一会儿,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该吃饭了,两人歇了活儿。

    贾政爬上岸,赤脚踏着温热松软的田埂,一种疲惫之后那股轻松劲儿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走到小溪去洗手脚,才一入脚,冰凉的溪水从脚底浸透上一股凉意,十分舒畅。

    贾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里,任溪水从身上、耳边流过。冰凉的溪水浸泡全身,头上是悠悠白云,贾政似乎又回到调皮的孩童时代,一改平日的稳重正经模样,孩子气地“噢哦”直叫,把妇人逗得吃吃直笑。

    贾政望着妇人,见她衣裤都沾了泥,头发纷乱,有几处掉下来遮住了眼睛,白嫩嫩的脸被太阳晒得晕红,带着点疲倦,比平日添了一股动人的味儿,裤脚高高掠起,露出雪白的腿儿,在清清的溪水里分外白嫩。不由性起,一手水泼向她身上。

    妇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没大没小的,象什么样。”两人俱已三十出头,婚后很少这么嬉闹。贾政笑道:“这儿没一个人影,要那模样干吗?”说着又掬起一手水扑向她脸上,妇人笑骂着,一边躲避,一边也将水掠向他。贾政玩得兴起,渐迎着水儿靠近她,一把将妇人掀翻在水中。妇人忙手忙脚,乱舞乱踢,口中早呛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着,笑骂着。

    贾政笑道:“先别骂,你看看你那模样。”原来妇人一身穿着薄薄的衣裤,给水一浸,湿淋淋的紧紧裹住全身。没带丨乳丨罩,上衣贴着那丨乳丨,整个如裸露出一般,下边裤子包着两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

    妇人忽然一阵害羞,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别过身子去整理。贾政自结婚后从未见她如此情状,一时恍恍惚惚,感觉一股冲动汹涌而至,一把推翻妇人,两人就在岸边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将起来。

    事毕,贾政扶起妇人。那妇人身子依旧是软的,红晕遍颊,如醉了一般。

    累过之后,吃起饭来特别香,贾政碗中菜吃光了,还只顾大口大口扒饭。忽然碗中多了块沾着饭粒的肉,耳边听得妇人的骂:“就给饿死啦,象从梁山上放下来的。”贾政含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向妇人望去,见她已低头吃饭,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阵受用。

    吃饱饭,两人找一处树荫,将稻草铺上,软软的躺在上头。贾政靠近妇人。手伸进衣裳下扪弄她的双丨乳丨。那只大手长着厚茧,粗糙干热,沾着些稻草屑儿。时而轻轻逗弄那丨乳丨,惹得妇人身子骨俱是痒的,时而又把丨乳丨头紧紧一撮,妇人一痛之后,那处却热辣辣的久久余下股蚀骨的舒服劲儿。两人早已疲倦,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贾政先醒来了,见妇人兀自酣睡,两颊如醉,鼻尖上细细的渗出汗珠,黑发沾着稻草,纷乱地散着,十分迷人。下边那物于是一点点的涨大,悄悄从背后将妇人搂过,推开妇人双腿,隔着薄裤顶着妇人私丨处。妇人给他一拨弄,便醒了,迷迷的侧头望了他一眼,兀自闭眼要睡。贾政便让妇人夹着那物,将身子紧贴妇人后背,也闭眼不动。

    不一时妇人因两腿间那物火热滚烫的偎着,中间早渗出水来。贾政发觉了,却只顾装傻不动。

    妇人忍耐不过,轻唤了声:“喂!”贾政不应。妇人偷将手在贾政大腿捏了一把,见他还没反应,便两腿夹着那物微微蠕动。贾政攒着妇人丨乳丨房的手不由一紧,疼得妇人痛叫一声:“死鬼!”将那手甩开,下边夹着那物一用力,贾政却不觉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紧,有股不可名状的快感,笑喘着,咬住了妇人耳朵。妇人便两腿夹紧,不住的扭动搓移。贾政大喝一声,手一使劲,搂着妇人从身上翻过。两人在道上滚了几滚,那曾注意到,一下滚到田里去了。

    妇人弄得满身泥浆,便欲上岸,却被贾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裤子。妇人一边挣扎一边叫骂。那当得他力大,“嘶啦”一声,裤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里狠命地干起来。

    妇人身子在烂泥中,不住扭动,便如一个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贾政那棍一样的东西,插进拔出,也分不清是妇人的Yin液还是泥浆,夹带着,鼓捣得起劲。两人象泥地里的牛一样,搅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乱,妇人竟破天荒地达到了高氵朝,趴卧在泥水里,起不来。

    也许是这次贾政雄性颠峰创造的奇迹。十个月后,妇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宝玉。

    那时正是春末季节,宝玉的族堂兄刚在街上打散了一对交尾的狗。产房里就响起一阵婴儿落地的哭声。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紧紧的,哭声嘹亮,小鸡鸡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气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过,喜得合不拢嘴:“亲家,你看,你看!是个男娃!”贾母早已一手抢着接过,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里还拿着剪脐带的剪刀,一边小心捧着摇着,一边直念佛:“阿弥托佛,我贾家总算有后了,小祖宗罗,哦哦哦―――. ”

    一边说快拿衣服过来:“小心凉着了!”一边才匆匆放下剪刀,接着又指指点点小孩的长相。一下又叫他父亲快来。

    贾政在外听见生了儿子,喜得傻傻直乐,上上下下跑动,不知如何忙是好。一回头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裤子都弄脏了。几个姐姐听说生了个弟弟,都挤进来了,乱糟糟的直嚷着争着要看小弟弟,围得满屋子转不动。王氏躺在床上,听着忙闹一团,望着传抱争看的小儿子,疲倦而满足地一直微微笑着。

    这小宝玉长得粉妆玉琢,钟灵清秀,竟比他几个姐姐还水灵些。几个姐姐将他打扮成女儿模样,活脱脱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照见镜子中自己的样子,嘻嘻直笑,穿着到处疯跑。连贾政也喝止不住。因贾母宠爱备至,异常的调皮,在家中便象个混世魔王,花样百出,约束不住。

    一次,小姐姐探春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