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舅母终于住了口,叫玉钏带客人先去村里随便逛逛。
村子很小,只有三十几户人家,树木很多,房子与房子中间隔着许多大树。因此整个村庄如在林子里一般。虽时值盛夏,却凉爽异常。宝玉大为喜爱,一路赞不绝口。那玉钏虽与他们一道,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有宝钗偶尔问起,才回一句半句。宝玉见她俏生生的,很想搭讪一句,她却把脸一红,不搭一言。
三人在树木间穿错,见前头谷坪上几个女孩在踢毽子玩呢。宝玉听见旁边玉钏叫了声:“英巧!”
那被叫作英巧的女孩应声回望,见玉钏和城里打扮的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微微诧异。宝钗听到表妹叫“英巧”,再仔细一看,却有些认识,忽记起她原来就是自己小时玩伴的妹妹。于是笑道:“不认识吗?我是宝钗呀。”几个女孩于是嬉嬉笑着围上来,宝钗拉着她们的手,大家都很高兴。宝玉站在一旁,见这些女孩一个个都生得水灵动人,不禁暗暗称奇。
玩了一会,回到家时,舅母早等在门口叫他们吃点心。两人的住处也都安排好了。舅母知道宝钗尚未结婚,不知她跟宝玉什么关系,便安排宝玉在一间空房住了,宝钗在玉钏的房中住,玉钏却跑到隔壁家跟英巧一起挤着睡。
于是宝玉和宝钗安心住下,这小村空气清新,畅人心怀,又有舅母特意弄的一些山村野味,极是可口,终日与一些女孩打牌玩闹,过得甚是惬意。只是宝玉宝钗两人在外做客,不便亲热,不免有些不足。
渐渐的宝玉和玉钏偶而也有说有笑了,只是在无人处单独相遇,她却不搭一言。宝玉冷眼瞧去,只觉她未必对自己无动于心,只是不知道她小心眼里想些什么,自己稍一接近,她便避开,害得宝玉心痒难搔。
这一天晚上,大家在宝钗房中玩闹。共挤在一张大床上,乡村里女孩天真烂漫,又与宝玉渐熟,所以玩到酣处,宝玉与她们挤在一处,也不甚避忌。
正笑闹间,忽然眼前一黑,却是停电了。大家一呆,也不知谁一推,几人惊叫一声,往宝玉身上倒去。宝玉陡然觉得身上一重,双手向她们推去,触手温软一团,竟不知碰到她们中谁的胸口,众人齐声惊叫,乱作一团。宝玉乘机手脚大动,得其所哉。
混乱间,宝玉忽觉一只小手一下撑在自己两腿中间,下边宝贝酥酥一麻,那只手急忙缩回,却在缩回的瞬间,似有意似无意的轻轻一捏,宝玉心尖尖上一颠,伸出手去,碰到了她手腕的衣袖,那只小手已缩了回去。
宝玉还待去捉,忽然一闪,灯亮了,女孩们又惊叫一声,齐齐散开,一个个脸色潮红,发乱衣斜,均感不好意思,纷纷整理。宝玉往众女望去,见除了玉钏和那个叫“英巧”的女孩,其余都穿的是短袖裙子。不知刚才碰触自己的是玉钏还是英巧?当下也不及细想,众人似乎对刚才黑暗的一刻颇为留恋,再呆了好一会儿,方才散去。
宝玉回到自己房中,兀自寻思刚才那一触,究竟是玉钏还是英巧?一想到可能是玉钏,心头不由一热。寻思了一回,终究没有结果,渐渐睡了。
第二天早饭时,玉钏坐在宝玉对面,将碗捧起就要遮住脸时,目光向宝玉一闪。宝玉心头一跳,蓦然想起昨晚那一触的刹那,似乎听见英巧的声音在另一头惊叫了一声,那么昨晚大胆之人便是眼前这小鬼头无疑了。想到这,眼向她望去,玉钏的目光忙躲开。宝玉暗下一笑。
下午,宝玉在宝钗房中,正投掷硬币替宝钗算命呢,听到窗外有人叫宝钗,却是舅母唤宝钗去有事。等了一会,见宝钗还没回来,宝玉便掷硬币玩耍,掷到第三把时,一枚硬币提溜一转,滚到床底去了,宝玉绕到床后,俯身去拾。
忽听得“吱呀”一声门推开了,是玉钏的声音,叫了声“表姐”,无人答应,只道房中无人。原来床在屋子的中间,宝玉人在床的内侧,有蚊帐隔着,又俯下身去拾硬币,她看不到。
只见她轻轻将门掩了栓上,又去拉闭窗帘。宝玉大奇,不知她要做什么。从后悄悄望去,见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套衣服,放在桌上,一双手提到胸前,竟去解上衣纽扣。原来她只道房中无人,乘空换衣服来了。
宝玉屏息偷看,见她慢慢脱了上衣,又褪下裤子,不一会儿,全身只剩下一点布头遮住私丨处,露出雪白细腻的身子,与脸上肤色大为不同。身材纤细匀称,胸部虽小,却尖尖的挺着,她一双手伸到腰下,又要解下裤衩儿。
宝玉心砰砰直跳,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不小心脑袋撞在了床杆上,床微微一晃。玉钏惊问一声:“谁?!”宝玉屏息不答。玉钏紧张地望了一会,料想是老鼠之类,却不敢过去看个究竟。不敢再脱了,急急穿上衣裤,将开门时,犹疑房内有人,叫了声:“有人吗?”不见答应,脸红通通的,急忙开门走了。
宝玉暗下叹声可惜,恨自己一时大意。脑中回想着她小小年纪却发育得诱人的身子,悄悄的从房中掩出,回到自己房间,再高声关门出来。
次日,早饭时舅母说玉钏已歇了几日,应上山去采茶了。宝玉与宝钗也要前去,舅母不许,道:“哪有客人劳动的,你们就在家中歇着吧。”
宝玉和宝钗在房中坐了一会,颇觉无聊,走到村里谷坪上。宝玉远远见后山红色的人影一闪,心中一动,问道:“那是你表妹么?”
宝钗记得玉钏今天穿的是水红色花格衣裳,于是道:“好象是她。”
宝玉一笑,心中若有所思。宝钗知他呆病,笑声啐道:“好好的罢,人家还是小孩子呢!”
宝玉掩饰道:“她性子倒有些古怪。”
宝钗转身不再理他。
一会儿,有个女孩过来叫宝钗,道:“几个人打牌,就缺你一个,正等着呢。”
宝钗望了宝玉一眼,宝玉道:“我到溪边逛逛,你只管去吧。”
宝钗去了,宝玉沿着小溪往后山走去,见满山的茶树,枝叶交错,也不走正路,弯腰往树丛里钻去。心中想着玉钏那漆黑如星的双眼,电光似的目光,不交一言的神情,暗笑自己接触了那么多女孩,却从未象这般被这小女孩引得如此心动。一路分枝拂叶,往山顶爬去。这茶林密密麻麻,宝玉左穿右绕,一直走不到头,却迷了方向。
宝玉在一棵树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来已有一个多小时,待会儿午饭时,宝钗她们又该四处找了,不愿闹得她们大呼小叫,于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错间,忽听到“嘘嘘”声响,象是有人在小便的声音,诧异间绕过一株茶树,见前边一棵小树下放着一个篮子,里头装了半篮茶子,树后瑟瑟声响,透过疏叶见一花花的身影,接着白白的屁股一闪,一女孩急急提裤站起,满脸通红,却不是那古怪精灵的玉钏是谁?
宝玉刹时一股气血上涌,口干舌燥,一下冲上去,将她扑倒在地,翻压在她身上。玉钏惊叫一声,颤声道:“你,你——。”
宝玉更不搭话,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发觉她的裤子尚没来得及完全拉上,下体登时灼热,硬硬的直竖起来。喘息声中,将手往她花布上衣内探入,但觉她的小丨乳丨又尖又圆,紧就坚实,滑不溜手,捉住她的丨乳丨头揉捏起来。
玉钏初时扭身挣扎,尖声惊叫,此时被宝玉揉捏着丨乳丨头,浑身颤抖,一惊之下,竟失声哭了起来。
宝玉猛听得她的哭声,一怔之下,便似给泼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来,刚才的狂热慢慢萎缩,头脑渐渐清醒,见她的一张小脸眼泪纵横,兀自孩子气的很,暗骂自己荒唐,她年纪如此幼小,自己怎能这般糟蹋人家。伸手替她将衣裤拉好,满面羞惭。
玉钏初时尚还哭泣,见他停止动作,又将自己衣裤拉好,忽然将哭声顿住,一双泪眼怔怔地望着他,不知他欲对自己如何。
宝玉想说声对不起,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却如何说得出口。一呆之下,玉钏已爬起身来,满脸红通通,将裤头扯上,匆忙慌乱间还拿眼偷看宝玉,生怕他忽然又改变主意。宝玉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惭,又是思绪纷乱不定。一瞥眼间,见她裤角露出一截花裤衩,一股又冲动勃然而兴,克制不住。转头见玉钏慌慌乱乱地系裤带,慌忙之间又扣不上,一副急得欲哭的神色。
宝玉伸手一拽,玉钏惊叫一声,已跌入怀中,拿眼看着宝玉,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样了。宝玉见她满脸惊慌之色,心中一动,忽问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前天房中停电的时候,却拿手碰我?”玉钏脸一红,忙躲开他的眼睛,转过脸去。
其实她小小心中对宝玉动情已久,故在那天灯熄时,忍不住拿手碰了一下宝玉那儿。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宝玉撞上,已是尴尬之极,宝玉又象疯了般,粗鲁强Bao,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故此惊恐异常,只想及早脱身。此时身子躺在宝玉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再一想前晚灯黑混乱之时,拿手碰了他,原以为房中女孩众多,难以分辨是谁。不料竟被宝玉察觉,一时惊恐渐去,只是羞赫不已。
宝玉见她嫩脸羞红,两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怀中却不再一动。不觉大乐,将脸凑上,轻轻在她唇边一触。
玉钏“嘤咛”一声,羞得将头埋在他怀中,宝玉温香在抱,见她小鸟依人,乖乖缩在怀中,轻轻将她衣上尘土拭去,心中欢喜无限,平日的风流倜傥一时回到身上,俯下头轻轻在她耳边道:“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吗,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
玉钏刚要抬起头来,听他一言,更是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连耳根都羞得红透了。宝玉一乐,将她小手握住,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衣下胸口探去,她初时尚还将小手紧紧拳住,过得一时,不由将小手慢慢展开,轻轻抚着他的胸。
宝玉将她的脸扳过,只见她红通通的嫩脸羞的眼睛不敢睁开,还想往怀中躲藏,宝玉轻笑一声,道:“小鬼头!”用手轻梳她的细发,将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触。她兀自将两眼紧闭,不敢睁开,双双唇更是紧紧抿住。宝玉悄悄将手从她后背伸进,此时她不再反抗,任他抚摸揉搓她娇小的身子。
宝玉渐渐将手掩进她胸前,轻摸她刚发育的鸡头小丨乳丨,揉捏着她的小丨乳丨头。玉钏不由的浑身轻颤,轻声呻吟。宝玉将手抽出,轻轻解开她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触丨乳丨头,玉钏身子不住婉转扭动。宝玉的一只手渐渐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摸下。她刚才裤头还没扣好,被宝玉的手轻轻一碰,裤头便已松开,一只手便无声无息地滑下去——
宝玉触摸着,手战战的,往她下体深处探去,到得一鼓起处,滑溜光光,竟是柔嫩不毛,再往前轻轻一扣,怀中玉钏娇小的身子便不住抖动。
此时微风吹过,有些凉凉的感觉,宝玉将她上衣一掩,把她身子往怀中紧紧搂过,一手便去剥她的裤子。
玉钏忽用手紧紧按住,在他怀中轻声道:“不要——”声音细若蚊语。
宝玉早已情兴勃勃,此时更是按耐不下,喘息声中,还是伸手欲将她裤子剥去,忽又一阵凉风吹来,将她衣服掀起一角,见她身子一缩,雪白的皮肤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显是身子受不得风寒,不由的一阵怜惜,将她身子翻起,见她缩着一团,眼里满是惧怕和企求之色,却不作一声。
宝玉更是怜惜,心头欲火一时稍冷,替她将衣裤掩好。玉钏只拿眼望着他,眼中似有一丝歉疚之色。宝玉见她头发松乱,两颊晕红,极是动人,心头一荡,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便微微一笑,道声:“好啦!”将她扶起,替她捉去头上沾着的草尖,拍去衣裤上的尘土。虽不曾与她有鱼水之欢,心中却一样洋溢着快活满足之感。
玉钏忽挨近身,主动在他脸上一亲,一张脸又飞红飞红的。宝玉知她心中不安,不由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
玉钏一怔,嚅嗫道:“那还要怎样?”
宝玉目光闪动,半响忽笑道:“至少得让我看一看。”
玉钏脸上更红:“什么——给你看一看?”心中隐隐猜到,脸上不由火烧火燎。
宝玉于是笑道:“好呀,你还装傻,就是刚才——”
还没等他说完,玉钏一边退着,扭捏笑道:“不,不——”猛的回身提走篮子,飞快的跑了。
宝玉哈哈一笑,起身便追。在这片茶林中,玉钏自然熟悉得多,宝玉虽是敏捷,却总捉不住她。最后还是玉钏故意放慢脚步,才给宝玉拿住。两人又耍弄了一回,看看时候不早,便整理完毕,分头下山,约了晚上再见。
宝钗正到处找宝玉不见,忽见他悠悠然从小路冒出,嗔道:“这老半天去哪啦,害人好找!”
宝玉笑道:“不料这么一小片茶林,竟也会迷路。”这倒是实话。
宝钗见他笑的含糊,身上有几处尘土,不禁起疑,笑道:“你少弄鬼,老老实实说刚才到哪啦。”
宝玉陪笑道:“确确实实逛了逛后山,下来的时候摔了一交,不好意思跟你说。”
宝钗信了大半,听他说摔倒,忙问:“伤着没有?”
宝玉忙答:“没事,没事。”牵了宝钗的手走回去。
来到厨房,玉钏那小妮子已洗完了澡,正在门外晾湿发呢。只见她歪了头,将头发散在一边,一手挽着,另一手拿梳子梳理,咋一看,很有几分少女的韵味。冲着他俩含糊一笑,转过头去。宝玉知道这一笑是冲着自己的,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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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支持,又快开学了,小弟恐怕一个月内抽不出身,争取先把《玉钏篇》贴完,《童年篇》、《秦可卿篇》、《凤姐篇》都已有初稿,但还没敲入电脑,不过在本学期贴完应该没有问题)
古镛2002年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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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宝钗篇(二)
晚饭后,空气闷热的很,屋里呆不住,宝玉于是拉了宝钗的手到村子里散步。傍晚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吃完了饭,大家都跑到了屋外,男人们围着一堆说说笑笑,或是坐在门口抽烟。女人则大都聚在溪边洗洗刷刷,拉着家常。最疯的是孩子们,追追打打,玩的不亦乐乎。
村里的人见了他俩,都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张望。看得宝钗不好意思,要挣脱了宝玉的手,宝玉却恶作剧,死死地拽着,一边蛮有兴味的回看他们。
宝钗咬着宝玉的耳朵,低声道:“你快放手啦。”
宝玉笑道:“别这样,让人看到还以为你在当众亲我呢!”
宝钗白了他一眼,果见有几道怪怪的目光向他俩看来,跺脚恨声道:“你到底要怎样?!”
宝玉见她轻嗔薄怒,分外动人,忽凑近她耳旁,低声道:“我们有几天没亲热啦?”
宝钗见宝玉在众目睽睽下忽然问起这羞人的事,脸上一红,啐道:“谁爱睬你!”却一下想起与宝玉胡天胡地、颠倒缠绵的情景,心头不由一荡。
自从与宝玉有过那事之后,她禁不住宝玉的歪缠,又与宝玉偷弄了几次,已渐渐尝到个中销魂滋味,欲罢不能了。这几日在舅舅家住,因她面薄,怕人发觉,两人除了匆匆之间的亲嘴搂抱外,一直未做那事,纵是宝玉不想,宝钗自己也有些渴了。
宝玉见宝钗一脸红晕,默默不语,明知晚间约了玉钏,却不禁色心大动,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脸颊一凉,宝钗娇呼一声:“哎哟!下雨了!”听得“噼劈啪啪”声响,好粗好急的雨点!砸得人脸上辣辣生痛。天一下暗了下来,传来隐隐闷雷声,看阵势立时就要来一场大雨。
宝玉忙拉了宝钗往家里跑去,那雨追着就来了,还没到村里的小学,身上已湿了一半。两人只得躲到学校屋檐下避雨,却见这雨越下越大,漫山遍野狂卷肆掠,整个村子在雨中孤零零显得的无依无靠,雨气弥漫,雨幕已遮得几米外看不清东西,一会儿檐下的水沟就满了,风将雨水吹斜,檐下无处藏身。
宝玉去推教室的门,却都锁着,幸好许多窗户玻璃都是破的,宝玉从窗户钻进教室,忙去叫宝钗。宝钗皱着眉,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爬过窗户呢。无奈这雨太大,淋得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冰凉凉的,很不舒服,于是挨到了窗下。
宝玉伸手去抱,宝钗身子丰满,沉的很,一时哪抱得动?只把宝钗身子上拽了些,隔着窗,薄衫下两团颤乎乎的丰丨乳丨压在宝玉眼鼻间,衣裳上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宝钗又羞又急,要挣开宝玉,口中叫道:“算了,反正身上都淋湿啦!”
宝玉心下惭愧,莽劲上来,一手紧搂宝钗上身,一手掰着她丰臀,往里使劲拖拽,宝钗惊呼声中,总算将她弄进了教室。回过神,才发觉一只手陷在宝钗股间,怨不得她惊叫连连,原来忙乱间,宝玉竟是拿着她的娇嫩处往里使劲的。
宝玉失声一笑,宝钗红了脸,狠狠地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还笑!”忽伸手死劲掐了他一把。宝玉正笑个不停,一痛之下,呲牙裂嘴,不知是痛是笑。宝钗见了,才“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两人进了屋,心情立时不一样,室内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身上一下舒服多了。待向外看时,见雨势急骤,铺天盖地,煞是惊人。但妙就妙在外头虽是急风骤雨,却与里头没有丝毫关系,此时看着外边只觉得倍加有趣,似乎这场大雨将外界隔绝,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
宝玉心下蠢蠢欲动,环看了教室一眼,再向宝钗瞧去,见一身紧贴的湿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衣下高高的丰丨乳丨呼之欲出,两腿交汇处,薄布陷下,压出一处诱人的坟突,全身裹不住似的透出一股丰盈之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嫩白的脸颊上,兀自往下滴水,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鲜亮动人中透着股水灵劲儿,竟不是宝钗,忽然是个水精灵儿了。
宝玉色心大动,竟想剥去这水精灵儿的衣裳,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遂挨到宝钗身边,低声道:“好姐姐,快脱了衣裳,我替你拧干,免得——免得浸坏了身子。”说到后来,心头热望,已是语带涩音。
宝钗如何不知他动的哪根筋?小拳敲他一下,袖上的水滴溅在他脸上,笑声啐道:“呸!难道就不会白白被你瞧了身子么!”
宝玉一时呆傻了,涎着脸道:“我可以转过身去嘛!再说,我又不是没—”话尤未完,嘴唇早被一只小手紧紧按住,宝钗啐道:“你还说!我不许你说!”
宝玉感觉唇上凉凉的在动,伸舌乱舔,宝钗忙抽了手,却听得身后“砰砰”的巨响,一惊之下,转头瞧去,原来是窗户被大风吹得开合不定,外头风雨竟是愈演愈烈,不歇不止。
才回过神来,却不知何时已被宝玉挨近了身,将她挤在墙上,一双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两人身上湿衣紧贴,宝钗只觉得全身冰凉,胯下却探进一根火热之物,原来宝玉见了她这般模样,早就忍不住旗帜高举了。
宝钗一只手悄悄伸下去,猛的一捏,宝玉“哎哟”叫唤一声,宝钗红着脸偷偷一笑,将脸埋在宝玉脖颈处,也不言语,任宝玉将上衣除去,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
宝玉低声道:“好姐姐,帮我把衣服也脱了吧。”
宝钗也觉他衣裳湿湿的,贴着人很不舒服,却嫌两人离窗户太近,笑道:“才不呢!”提着自己衣服,躲到教室角落里去了。
宝玉轻笑一声,跟了过去,道:“看你还能躲到哪去?”
宝钗挺胸道:“谁躲了?怕你呀?!”
宝玉见她酥胸颤动,再忍不住,一下扑将过去,将宝钗按在课桌上,便去剥她裤子,宝钗吃吃笑着,双脚乱蹬,给他添乱。
宝玉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她长裤脱去,宝钗静静的躺在桌上,不言不语,两腿搭下,如剥去壳的果肉一般诱人采摘。宝玉有心要惩罚她,便将她连拉带抱地移往窗下,底下宝贝晃头晃脑,不时压碰在宝钗身子上。
宝钗任他摆布,直到了窗下,外头光线照得她雪白身子无处躲藏时,才惊叫:“宝玉!死人——你要干嘛?”
宝玉不答,又让她手扶窗沿,脸朝着外边,宝钗更惊,低叫道:“不要——会给人看到啦——”她被宝玉一番折腾,连扯带碰的,此时惊羞之间,底下却莫名其妙Yin水直流。
外头雨气飞溅,模糊光亮下,宝钗一身的雪白肌肤,流水一样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宝玉偷偷将手探进她底裤,冰凉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心头疯意织张,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就往宝钗裤下送去,宝贝抵在她裤内,不能深入。
饶是如此,宝钗已抵受不住,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低腰翘臀的,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