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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不小心干了自己的儿媳妇

    文军是个退休老干部,今年60岁,退休之前是市政法委书记,由于经常在外面应酬的缘故,把一头白发全染成黑色,外表看上去只有50岁出头。有个儿子名叫黄荣福,现任市公安局治安科长;儿媳妇林冰今年28岁,个头1米65,长头发,身材苗条,皮肤白细,翘臀大rǔ,在市税务局工作。

    黄文军平时疲于外面应酬,如今退休后反觉得很无聊,要他一个人呆在家里简直是要他的命。今天刚好是星期五,于是黄文军就决定出去逛逛,随便去探望儿子和儿媳妇。

    黄文军来到地铁站,正值下班高峰期,地铁里挤满了人群,费了很大的劲才搭上,里面夹杂着男人的古龙水、女人浓烈的香水味。

    黄文军在众人的推挤之下无意碰到了站在前面的女人的屁股,那女人只是稍微闪一下,并没有回头,差点把黄文军吓着,真怕那女人突然喊非礼,那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

    就在黄文军暗自幸庆之时,发觉自己裤内的小弟弟开始慢慢地涨大,而且迅速的增大,别看黄文军已经有60岁,可是性慾特别旺盛,以前任政法委书记的时候天天到酒店开房,如今虽然退休了,好色的本性依然未改。

    在这周围挤满女人的地铁里,黄文军想起了前两天在网上看到的最新痴惑VCD,片中描述了“一女子在地铁上偷东西,结果被站在她后面的年青小伙子发现,小伙子以此要挟那女子,在地铁大肆抚摸那女子,慢慢激起那女子的性慾,最后威逼那女子和他去开房”。

    想到这里,黄文军突发奇想地向四周看了看,幻想自己也像那小伙子一样,但是根本没有发现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看一圈后,黄文军的眼睛回到了刚才被他摸到屁股的女人声身上,端详眼前这个穿着入时的女人,长发垂肩,穿着一件白色的套装,下面的短裙把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异常窈窕,一双长腿比例均匀的配上肉色的丝袜,脚上穿着红色的高跟鞋,从后面一看就知道这女人的身材很苗条。

    “虽然没什么发现,却让我发现了如此漂亮的女人,要是能摸摸她的屁股,那该多好啊!”黄文军吞着口水想着。

    就在黄文军思量如何触摸那女人屁股的时候,地铁到了中山分站,这时又有许多人挤了上来,硬把黄文军往前面女人身体挤去,结果那女人的臀部竟然贴着黄文军的命根子,黄文军受到如此刺激后,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逐渐的充血挺举起来。

    前面那女人正在想事情,突然感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住了自己的肥臀,惊慌之中无意将手伸到后面,把黄文军的ròu棒用手推开,此时那女人才感觉刚才自己推开的是男人的yáng具,满脸立刻红了起来,害羞的不敢回头看,只是装作不知道。

    黄文军本来ròu棒已经很坚挺,经那女人用手一推,更加觉得兴奋,头脑里回忆着VCD里的情节,yín心一起,顾不了许多,决定向前面的女人下手。

    黄文军开始慢慢地把右手掌贴在了那女人的屁股上,“啊……这么柔软的臀部,如果能把小弟弟插进去那该多好啊……可是周围都是人,万一被发现那不就完了……”那女人以为刚才人挤不小心碰到,没想到又感到一只强壮有力的手已经摸在自己的屁股上,还轻轻地抚摸着,此时那女人又惊又羞,万万想不到自己背后那个男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地铁上性骚扰自己。

    黄文军见那女人没有反应,更加大胆地把手慢慢的伸进她的裙内,手掌在她圆滑充满女人气息的臀部上揉捏,透过丝袜享受着皮肤触感传来的快感。

    “小姐,你的屁股实在叫人受不了。”黄文军靠近耳朵边悄悄说,同时从内裤上继续慢慢抚摸她的屁股。

    那女人开始忍受不了这样的轻薄,奋力挣扎,左右扭动着屁股,希望能摆脱黄文军恶心的手,但是地铁内的人太多了,人挤人的现象很普遍,经过一番努力后,那女人始终无法摆脱黄文军的手。本来准备喊“非礼”,但一想起自己是公务人员,形象非常重要,只好强忍着,让后面的手肆意抚摸自己的屁股。

    黄文军见那女人不敢吭声,知道她是属于害羞型的女人,于是充分地享受她的屁股,先用手掌在那女人的两个肉丘上抚摸,接着手指伸入内裤和大腿的界线沿着裤缝向前摸着,那种感觉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小姐,你好像有快感了,屁股在颤抖。”那女人随着黄文军的手的不断挑逗,内心深处的性慾慢慢被挖掘出来,感觉到下体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股股“痒痒”的滋味使她差点发出声音,只是咬紧下嘴唇装出冷静的样子。

    黄文军看着那女人的脸慢慢开始红润,于是在她耳朵上嘘嘘吹一口气,接着伸出舌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舔着。

    “小姐,好好享受吧,我会使你很舒服。”黄文军不愧为调情高手,在他不断地进攻之下,那女人已经无法装作冷静,而是半闭着眼睛享受着黄文军双手所带来的快感。

    这时候,黄文军发觉那女人已经不再刻意躲闪自己的手,而是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自己的抚摸,知道她的春心已动,是实行进一步的好时机,于是肆无忌惮的把手移到那女人的xiōng前,隔着上衣触摸着她的丰rǔ,接着伸进衣内隔着rǔ罩试着去抠弄rǔ头,用力去抓捏那对柔软的yínrǔ。

    那女人觉得一丝丝的快感慢慢地袭向全身,口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啊…啊……”在呻吟声的刺激之下,黄文军双手全部移到那女人的xiōng前,把浅蓝色的rǔ罩向上一推,顿时露出雪白的丰rǔ,两粒粉红色的rǔ头正微微向上翘。

    黄文军一边用左手指夹住那女人的rǔ头,揉搓着那柔软弹性的rǔ房;一边用右手指探向那女人肥厚的yīn户,隔着内裤狠狠的将中指顶着她的洞口,那女人不由得闷哼一声:“嗯……!”黄文军接着把手从内裤旁边伸进,抚摸着挺凸的yīn阜,用食指轻轻揉捏着那粒敏感高凸的yīn蒂,手指迅速在yīn道口磨着,然后插入两个手指头用力快速地抽插着,不久,那女人的xiāo穴不断地渗出大量的蜜汁,把内裤都沾湿了。

    看时机成熟,黄文军大胆的翻起短裙拉下丝袜和内裤至大腿处,xiāo穴上露出许多yīn毛,被抚摸的早已湿透的桃花源洞正微微张开着。黄文军用手指拨弄着那两片肥美的yīn唇,食指和中指分开花瓣,手扶着ròu棒便往那女人的yīn户里送。

    黄文军压着那女人的下腹贴紧自己,腰部一挺,忍耐多时坚硬异常的ròu棒狠狠的从后面插进她美妙多汁的ròu洞里,开始抽插。

    那女人感觉到自己的yīn穴里有异物闯进,全身颤抖的厉害,失口:“啊…”在这众人环绕的场合还是第一次这么搞,黄文军越插越兴奋,因为这种兴奋和在房里两人偷偷性交更加刺激百倍,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压迫感充满头脑。随着狂抽猛送那女人逐渐提高声浪,黄文军怀着强烈的征服感,向那女人的ròu洞深处不停地猛插,不一会儿就将阳精射入她的肥穴深处……就在那女人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之时,地铁到了终点站,那女人顾不得擦去xiāo穴上的阳精,急忙穿好身上的衣物,随着众人踏出地铁口,而黄文军射完精后,把ròu棒放回裤内,也随着那女人下了地铁,准备去找儿子黄荣福。

    黄文军一路在后面走着,才发现那女人和他同时来到“益林山庄”(儿子居住的豪宅)。黄文军怕被那女人认出,于是故意在后面慢慢走,直到觉得不会再碰到那女人为止。

    最后,黄文军来到儿子的房门口,一按门铃,过一会儿,门一打开,走出一个全身穿着白色套装的少妇。

    黄文军一见那少妇,不禁愣住了,原来刚才被自己骚扰的女人正是眼前的少妇自己的儿媳妇林冰,不禁失口道:“啊!是你……”“爸,怎么啦!您老人家来也不事先通知我们。”黄文军知道自己闯下大祸,担心媳妇认出,低着头不发一语,硬着头皮走进家里。

    一进家门,林冰先倒一杯茶给黄文军喝,“爸,今天怎么有空来玩,幸好我刚到家,不然让您老人家在外等多不好啊,您先喝杯茶,媳妇进去换件衣服再出来煮饭,您今晚就在这吃饭吧!”黄文军回应道:“你也知道,我刚退休,呆在家里无聊,趁今天周末就想来找荣福和你聊聊天。”林冰说完就进房间里换衣服,根本没有提起刚才在地铁发生的事。

    黄文军暗自幸庆道:“哇!还好媳妇认不出我,不然的话不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不过小冰好像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这是为何?难道她和阿福闹意见,在外面习惯给男人摸呢?”林冰和黄荣福是大学的同学,当时林冰人长得漂亮,书又念得好,有很多男生追她,可是林冰的眼光很高,除了对荣福有好感外,其他人全看不上,原因是黄荣福长得帅,家里又有钱,老爸当大官。现在毕业生竞争激烈,很难找到好工作,除非有后门。林冰当时最主要就是看上黄荣福这一点,所以一毕业就和黄荣福结婚,并且顺利的在黄文军的安排下进入了最热门的单位税务局。

    当时她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好景不长,黄荣福靠黄文军的关系进入了市公安局治安科,在外面和有钱子弟混在一起,慢慢学会了吃喝嫖赌,经常在外面过夜,林冰拿他没办法,心想如果和黄荣福离婚,那么今天的一切全没有了,只好忍着。

    所以现在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深闺怨妇般的每天等着丈夫的归来,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一想到这她的心就彻底的绝望。

    林冰虽然不满丈夫长期对她冷落,但是她的虚荣心比较强,不肯轻易表露出自己的不满,天天刻意装成若不其事的样子。

    不久,只见林冰穿一件无袖白色T恤、白色的超迷你短窄裙,粉腿大部分裸露在外,T恤内虽戴有rǔ罩,然而白皙的颈项及椒xiōng连丰满的rǔ房,大部分  清晰的暴露在外,当走到黄文军身边时,看得黄文军脸红心跳。

    林冰长期得不到性安慰,满身的性慾无处发泄,只好经常回到家后,就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家里走动,展示一下自己的好身材。此时她根本没注意到黄文军正盯着她看,更不会想到刚才在地铁骚扰她的人是自己的公公。

    林冰见黄文军无聊,就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边翘起腿边打开电视,在翘腿瞬间,黄文军看到了林冰的透明内裤,里面黑黑一片。虽然已经射了一次,可现在ròu棒又硬了起来。

    过不了一会,林冰的两条粉腿有意无意的张开,透明的三角裤紧包着鼓凸凸的yīn阜上,透出的黑色的一片yīn毛都看到了,三角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yīn户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黄文军的眼前,黄文军更是看得魂魄飘荡,ròu棒更坚挺了。

    林冰开完电视后,准备起身之时,才发觉黄文军正盯着自己的下身看,意识到自己穿得很暴露,连忙起身说:“爸,您看看电视,我去煮饭。”不久,厨房里传出了一阵阵的切菜声,林冰已经在xiōng前挂了一条厨巾,从后面看上去,林冰的身材比例相当完美,她的腰相当细,而臀部非常浑圆硕大,看来弹性十足。

    “碰!”一声,林冰手中的汤匙掉在地上,林冰马上弯下身子去捡,白色的超迷你短窄裙,被这么一弯腰,整个穿透明三角裤的肥臀,就这样暴露在黄文军眼前,看得他心口直跳,全身发热,ròu棒更加硬了起来。

    “该死,我不应该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她是我的儿媳妇啊!”就在黄文军偷偷自责的时候,传来一阵电话铃声,黄文军接听后知道儿子荣福今晚不回家吃饭,就告诉林冰一声,可是林冰听后马上皱着眉头不吭声。

    晚餐只剩黄文军与林冰两人吃,俩人静静地吃着晚餐,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吃饭的声音,黄文军见林冰心情不大好,只是低着头吃,不敢主动先开口聊天;而林冰正想着这些年嫁给荣福后的日子。

    回忆起自己结婚后只有刚开始几个月,老公有碰过自己的身体,到至今再也没有碰过,不禁觉得很寂寞,犹如在守活寡一样,接着想起今天多亏后面的男人帮自己释放长久以来积压的性慾,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过如此快乐。

    突然,林冰建议黄文军和她喝酒,黄文军已经八成猜到儿子经常不回家陪老婆,所以今天林冰知道他又不回家很生气,于是他想替儿子说好话,就答应了林冰的要求。

    俩人不知不觉地喝下了一瓶葡萄酒,林冰本来就很少喝酒,今天心情很差,喝下半瓶酒,满脸通红,说话开始语无伦次,带着醉意走到酒柜拿出另一瓶酒,打开酒盖后,又朝嘴里倒。

    黄文军见了急忙过去阻止,抢过林冰手中的酒,“媳妇,你醉了,不要再喝了,爸扶你去睡觉。”忽然林冰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动,黄文军不知所措,慌忙扶她坐到沙发上,在身边继续安慰道:“媳妇,有什么伤心事尽管告诉爸,爸替你撑腰。”林冰只是继续伤心地哭着,接着说:“爸,媳妇的命真苦啊,您要替媳妇做主。”黄文军问:“小冰,不要哭了,你说吧!”林冰藉着酒意,顺势往黄文军身上一倒,抽噎着说:“媳妇自嫁给荣福到现在,只有刚开始几个月对媳妇很好,之后就很少回家,经常在外过夜,回来也不理媳妇,媳妇现在就像是在守活寡一样,你说叫媳妇伤不伤心呢?”黄文军一边顺势抱着林冰,一边大声说道:“那畜生这么对你,你为何不早告诉爸呢?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不要哭了,你现在还有爸呢,爸会疼你的。”黄文军一边扶着林冰进房休息,一边不停的劝说着,而林冰则不断的吵着要继续喝酒。

    “不要喝了,我扶你进房休息。”“不要……还要喝……我还要喝……”最后黄文军强行把林冰扶到房间后,这时,林冰已经醉了,顺势让她躺在床上,坐在床边看着酒醉的林冰。

    看着看着,酒慢慢覆盖到黄文军头上,眼睛开始模糊起来,已经忘记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媳妇,黄文军的色慾在酒精的催化下,开始无法控制住自己,猛地扑向酒醉睡着的林冰。

    第二章黄文军随即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裤,爬上床去贴近林冰美丽的身子。隔着无袖白色T恤轻轻搓揉着林冰xiōng前的丰rǔ,感觉真有说不出来的美妙。

    黄文军从刚才忍到现在,下面的小弟弟已经翘得老高,正在抗议着。于是没有闲工夫去仔细端详眼前媳妇的性感身体。

    黄文军伸手开始脱掉林冰身上的衣服和裙子,此时的林冰已经沉浸在酒精之中,朦胧之间错认黄文军是自己的老公,于是扭动身体好让黄文军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

    不久,一具雪白光滑的裸体呈现在黄文军眼里,头一次近距离的面对儿媳妇的肉体,黄文军感到异常兴奋,他全身颤抖地开始舔吮林冰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吸啜着或轻咬后留下齿痕,很快地在林冰的肉体上沾满着唾液或红印。

    接着,黄文军先用口含住林冰的一边美rǔ,一手揉搓着另一边,在一双美rǔ都吸含过后,双手尽可能的搓弄着那一对美艳的yínrǔ,同时盯着下面长满yīn毛的两片yīn唇。

    虽然林冰已经醉了,但是还能感觉到黄文军的手搓捏她的rǔ房愈来愈温柔,使她的rǔ房开始胀大,rǔ头突了起来,mī穴也开始流出一些yín水。

    就在黄文军温柔的爱抚下,林冰愈来愈舒服的呻吟起来,而林冰意识中认为是自己的老公荣福,所以一点也没反抗,而且主动配合着。黄文军轻轻的摸弄了林冰茂盛的yīn毛一番之后,就用手指拨开她的两片yīn唇,用中指插进林冰的mī穴里,随后不停的抽插着。

    林冰受此一刺激,肉穴里涌流出大量的yín汁,沾满了黄文军的中指,随着黄文军的中指在她的mī穴里抽插,林冰的mī穴愈来愈骚痒难止了。

    “阿福,我要……快……插进来……”经过一番挑弄,林冰早已娇喘连连,下面的美yín穴则早就湿成水乡泽国了,两个rǔ头则被黄文军吸得红通通,yín荡的高高翘起。

    黄文军在林冰的催促之下,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边手握肿胀的ròu棒,一边将林冰的两片yīn唇分开,随即将ròu棒插进林冰的mī穴,挺动着身体开始抽插起来。

    黄文军把林冰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强力的插着林冰的mī穴,因为这样可以插到yín穴的更深处,又可同时玩弄林冰那丰满雪白的美rǔ。

    “喔……喔……重一点……啊……要……”被插入ròu棒后的林冰像被电击般的失去知觉,喃喃地呻吟着。

    黄文军搂着林冰的腰,ròu棒深深插入mī穴的花心,快速地在林冰的mī穴里做起活塞运动来。

    不久只见林冰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口里不停地呻吟道:“啊……哦……快点……我有些……受不了了……”在林冰的yín荡浪声刺激下,不由得使黄文军尽情地晃动着屁股,让大ròu棒在她的xiāo穴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而林冰也在黄文军身下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大肥臀,使黄文军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

    林冰愉快地张着小嘴哼着,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可见她已经饱受孤单寂寞的摧残,已经很久没有得到丈夫的爱抚,此时隐藏内心深处很久的性慾得到真正的释放,犹如乾柴碰上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时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随着黄文军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趐麻的快感,使黄文军不由得边插边道:“喔……好紧啊……爽……受不了了……小福真是不懂得享受……”林冰躺在床上曲起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得开开的,黄文军伏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地耸动屁股,ròu棒在yín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而她配合着把肥大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的浪叫:“嗯……嗯……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林冰那yín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黄文军暴发了原始野性慾火更盛、ròu棒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他的腰用力一挺,作出最后的一轮冲刺。

    在黄文军猛烈速度的上下抽动下,使林冰的快感更上一层楼,不停地受到猛烈的冲击,很快地林冰几乎达到了高氵朝。

    “啊…………我不行了……我爽死了……喔……大ròu棒……干的我好爽……喔……”黄文军用力抽插着,林冰这时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rǔ随着黄文军的动作摆动。

    “对……啊……我死了……喔……泄了……喔……”林冰猛的大叫一声,达到了高氵朝,而她的yīn户仍吸着黄文军的ròu棒,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

    黄文军又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将大ròu棒顶着林冰的花心,全身一哆嗦,然后将一股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林冰的子宫深处。

    高氵朝过后的林冰紧拥着黄文军,下半身则紧紧的和黄文军的下半身紧贴着,俩人的大腿交缠在一起。林冰还没发觉黄文军的身份,还沉醉在刚刚的性欢愉当中,在安适感中睡着了。

    懂事的儿媳

    我是一所国内着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jīng液。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於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机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俩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yīn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ròu棒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ròu棒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yīn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rǔ房。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可有由於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rǔ房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xiōng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於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ròu棒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rǔ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於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rǔ罩,小巧的rǔ房使xiōng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rǔ头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娇嗔道。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么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xiōng上。

    隔着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rǔ房的尖挺和柔软,一刹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月月凝视着我,我也看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望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xiōng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rǔ房即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儿媳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於我的小弟弟都有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儿媳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睡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儿媳光滑的小屁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儿媳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用手轻轻揉搓着。可能由於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当我的手沿着她臀沟向前探索时,发觉两腿中间已经湿透。

    我把儿媳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媳妇,我走过去关了灯。回来快速脱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发现月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睡衣。

    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儿媳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月月的身体是雪白的,完美的双rǔ微微的上翘,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rǔ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躬着上身,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她的rǔ房,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rǔ头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着她已经变硬的奶头,使劲吸着、舔着,月月的rǔ头和妻子的一点也不同,月月的rǔ头不大,但很有弹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动。

    当我把两个rǔ头都舔遍时,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里,儿媳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贪婪地用舌头舔遍我嘴的每一个部位,连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里。

    好不容易挣脱了月月舌头的纠缠,我把嘴贴在月月的耳边说:“月月,你感冒刚好,身体行吗?”月月轻哼道:“人家要嘛!”说着用尖挺的rǔ房在我xiōng口磨噌着,手也向后抓住了我直立的肉jīng,来回的搓着。

    当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发现她的两片肉唇早已湿透,我用手扶着我的已经硬硬的肉jīng,用手分开儿媳的两片肉唇,顶了进去。

    “啊┅┅好大啊┅┅”儿媳不自觉地呻吟道。在ròu棒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刹那,我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儿媳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绷紧了。

    ròu棒在紧小的ròu洞里进出了几次,我一使劲,ròu棒的头部终於顶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体一颤,“啊┅┅”月月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

    每次ròu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月月的呼吸变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确实,月月的动作也由慢变快,动作的幅度也变大,每一次都把我的肉jīng完全地吞进小ròu洞中,溢出的大量的蜜汁也顺着我的ròu棒流到了我的yīn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儿媳用兴奋的口吻呻吟着,同时从上面压着吻向我的嘴。

    “啊┅┅好┅┅我要了┅┅”儿媳说完,使上半身向后仰,同时身体痉挛。

    与此同时,包夹我的yīnjīng的ròu洞猛烈收缩,好像要把yīnjīng吸入更深处似的蠕动。

    “啊┅┅我也要射了┅┅”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氵朝,ròu棒一挺一挺地在儿媳月月的ròu洞内射出了大量的jīng液,高氵朝后的儿媳无力地趴在了我身上。

    第二天晚上,当我下班回来时,发现月月正在厨房里做饭。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连衣裙,充份地暴露出她迷人的体形,细腰、肥翘的小屁股总是那么另人着迷。

    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月月的身体一颤,随即靠在了我怀里,对我悄声说道:“爸,你一回来就欺负人家。”并回过头来微微张开了小口,我也伸过舌头吻了过去。

    和月月发生关系后,道德和伦理已不复存在,我的心里只有情欲和爱。

    我抱起了她,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脱下了她的小内裤,并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昨天,虽然和月月发生了关系,但没有仔细地打量过她的yīn部,今天我要好好地玩弄一下可爱的儿媳妇那可爱的小嫩。

    月月的yīn部也和月月本人一样长得很文静,上面是鼓鼓的yīn阜部,上面有片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yīn毛,下面是浅红色的yīn唇,yīn唇很薄,向左右分开,内部早已湿润,yīn户口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粘液。yīn户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纹,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儿媳在我目光的注视下,俏脸上布满了红韵,从红嫩的小ròu洞口慢慢地流出了花蜜。

    “啊┅┅爸爸,你┅┅你别看了,羞死人家了┅┅”儿媳的两腿想闭合,但在我两手的支撑下反而分得更开了。

    儿媳由於结婚不长时间和未生过孩子,两片薄薄的yīn唇仍呈粉红色。此时,yīn唇上部的那粒花生米也涨大起来。

    看着儿媳妇少女般的yīn部,那种美丽的景色使我陶醉。当我的头靠近yīn毛和耻丘时,闻到了诱人的气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少许的尿味混合在一起,像牛奶发酵的味道。

    “爸┅┅爸,别闻了,人家今天还没洗澡,那┅┅那里很脏的。”月月呻吟着。

    yín乱的气味使我更加兴奋,我的嘴靠近yīn核,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肿大的yīn核,并向下把两片红红的yīn唇含入了口中。月月的屁股不断的跳动,呼吸也很急促,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的舌头在ròu洞口轻舔着,逐渐便向ròu洞里面进军。月月的ròu洞越往深处越热,越加光滑湿润,月月ròu洞中不断地溢出新鲜的蜜汁,都流进了我嘴里。

    可能由於一天未洗澡的缘故,月月yīn部的味道特别浓,其实无论多么文静的女孩,小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月月平时看上去很文静,但在床上的表现和平时就完全不同。

    我慢慢的品尝着月月的yīn部,舌头在ròu洞里缓缓转动。

    “啊┅┅好舒服┅┅别┅┅别舔了┅┅”又一股浓浓的yīn液涌入了我嘴里。

    “我弄得好不好?”我抬起头来问道。

    “好┅┅好极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月月回答道。

    “健健舔过你这里么?”我问道。

    月月脸色变得更红,可能我的问话使她害羞和兴奋,ròu洞口不停地张合,又一股浓浓的yín液从小ròu洞中涌出,流向了粉红色的肛门。

    “舔┅┅舔过┅┅”月月低声回答道。

    注视着儿媳丰满成熟的屁股沟,儿媳的肛门很细小,看上去嫩嫩的,呈粉红色,粉红色的肛门也在随着ròu洞不停地张合。我轻轻拉开像野菊般的肛门洞口,露出里面的粘膜,当鼻尖靠近时,闻到淡淡的汗味,由於肛门上粘上了月月自己的yín液,粘膜上闪闪发亮。当我的舌头触碰到里面的粘膜时,月月的全身开始猛烈地颤抖,达到了第一次高氵朝。

    “快┅┅插进来┅┅”儿媳轻声请求着,美丽的小ròu洞和肛门因为粘上过多的粘液而呈现出yín乱的景像。

    我扶着粗大的ròu棒对着红嫩的小口送了进去,我不停地抽送着,月月雪白的双腿盘挂在我的腰间,混圆的玉臀左右摆动,在我插入时,两片涨大的肥肥的yīn唇不停地刺激着我的ròu棒根部,抽出时,每次都带出了少许yín水。

    月月在我的抽弄下不住的呻吟:“啊┅┅啊┅┅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

    我只觉得ròu棒被四周温暖湿润的肉包绕着,收缩多汁的肉壁带给我无限的快感,我现在很嫉妒儿子,有这么美丽的媳妇和令人着迷的ròu洞。我在儿媳的rǔ房上又吸吮了几口,抬起头来问道:“月月,是我的**巴大,还是健健的大?”

    儿媳妇的脸红红的,娇羞地用粉拳在我xiōng口打了一下,说道:“你要死了,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

    看到儿媳害羞的模样,我的ròu棒涨得更大,“你不说,是不是?”说着我把ròu棒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每次都像射门一样,狠狠地顶在儿媳ròu洞深处的花蕊上,顶得儿媳身体直颤,再也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有“啊┅┅啊┅┅”的乱叫。

    顶了几下,我停下来,微笑着看着儿媳。儿媳的脸颊含春,满足地着眼睛说道:“啊┅┅你┅┅你坏死了,顶得人家都动不了了。”

    我笑着说:“谁让你不说了,你要不说,我就再来几下。”说着作势要插,儿媳忙求饶地说:“别┅┅别┅┅人家说还不行吗?你┅┅你的┅┅你的比健健大一号。”说着用手捂住了通红的脸,小ròu洞中又流出了少许的肉汁。

    我又开始轻抽慢插,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月月此时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两条腿一条放在我的肩头,另一条雪白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盘在我的腰部,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哎呦┅┅嗯┅┅”我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ròu棒拉到yīn道口,再一下插进去,我的yīn囊打在儿媳丰满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儿媳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啊┅┅嗯┅┅对┅┅就是那儿┅┅”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儿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我只感觉到儿媳的yīn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ī头含住一样,一股股yín水随着yīnjīng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儿媳一对丰满的rǔ房也像波浪一样在xiōng前涌动。

    好一阵子以后,我终於在儿媳yīn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儿媳浑身不停地颤抖。

    当我从月月的身体里抽出已变小的yīnjīng时,儿媳仍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一股rǔ白色的jīng液从她微微肿起的yīn唇间向外流出,我们二人相拥着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月月仍然睡在我的怀中,看着月月那清秀的脸庞,我禁不住笑了,老牛吃了儿子的嫩草。我的手再次光顾儿媳的小rǔ,捏着那粒粉红色的小rǔ头,心里想,还是年轻的少女好。

    儿媳在我的抚弄下醒来,禁不住又依偎进了我的怀抱。我的手轻摸着儿媳的小屁股,那里依然光滑,当我的手指进入臀沟时,发现那里仍然是汪洋一片,我把手指举到儿媳的面前摆了摆,儿媳的俏脸又红了,娇嗔道:“还不都是你!坏死了,弄得人家一身都是,你要负责给人家清洁乾净。”

    我忙笑着说:“还怪起我来了,你没看到你刚才的样子,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月月在床上是那么凶猛和yín荡。”

    儿媳不依地在我xiōng口捶了一下说:“都怪你了,故意勾引人家。人家已经好几个月没吃到肉了,小洞里痒得不得了,你的ròu棒又那么大,人家的小ròu洞从来没容下过这么大的东西,现在小ròu洞还涨涨的。”

    我抱起了儿媳走进了洗澡间,身体在温水的沐浴下是那么舒服,我和月互相洗着对方的身体。经过性爱的洗礼,二人的感情好像进一步接近了。

    月月在水的冲刷下也恢复了活力,她恶作剧地让我平躺在地上,两手在我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直到我的ròu棒再度立起。

    然后月月站起来,仍旧站在我的身上,低着头看。正当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从她的胯下喷出一条水流,冲在我的xiōng口和小腹上,那是温热的,同时也冲走了我身上的泡沫,原来她尿在了我身上。

    月月一面尿尿,一面移动身体,故意让尿落在我勃起的yīnjīng上,再从腹部和xiōng膛上来回移动,直到尿的力道衰弱,然后才蹲下来,骑跨在我的脸上,将湿淋淋的肉缝压在我的嘴唇上。我不禁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那粘有尿味的水滴,小水滴是那么温热,带着少女的体温,有少许咸味,我不禁把舔到的尿液含进了嘴里,吞了下去。

    月月的呼吸逐渐急促,小屁股在我的脸上不住地扭动,我也觉得月月的肉缝间的尿味逐渐消失,出现了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禁不住又把她压在身下,将我身上最坚硬的部份送进她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去。从此我和月月就像夫妻一样同睡同起,对外是公公和儿媳妇,在家是夫妻,甚至比普通夫妻做爱的花样还多。直到有一天,我的儿子健健回来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和月月的恋情要结束了。

    当天晚上,当月月和健健洗完澡进到卧室之后,虽隔着一层门,我仍听到了两人的接吻声,不一会儿就听见月月“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及男女之间做爱发出的水渍渍的摩擦声,“呱叽、呱叽”的不停地响。

    再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健健低声说道:“受不了了吧?骚货,**┅┅干死你┅┅”月月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短促的轻叫。

    很快,两人同时“啊┅┅啊┅┅”地叫了几声后就没有了动静。又再过一会儿,就听见健健低声问月月:“月,你的ròu洞怎么好像比以前大了?”月月低声回答:“我怎么知道?是你的**巴变小了吧!”

    听到这儿,我禁不住偷偷笑了,答案只有我和月月知道,是我的大ròu棒使月月的ròu洞变得宽松了。

    儿子回来的几天,月月请了几天假陪着健健,小俩口每天都甜甜蜜蜜的,当然每天都少不了做爱。

    一天星期六的中午,健健说:“爸,今天没事,咱们两个喝几杯,也感谢你这几月在家照顾月月。”说着要下楼买啤酒,月月忙说:“健,顺便去超市买些菜。”健健答应一声就下楼去了。

    当儿子一关上门,我和月月相视一笑,我明白了月月的用意,是有意支开了健健。啤酒楼下就有,但要到超市就远一些,来回需要二十几分钟。

    月月扑进了我怀里,说:“快一些,他快回来了。这几天都想死我了!”说着,温热的小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抱着月月,发现月月经过这几个月的性爱,变得更加丰满了。我的手在月月的两腿间伸进裤袜去摸到了那柔软湿润的yīn部,手指在月月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月月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舌头不停地在我嘴里进出。

    “你看,都硬成这样了。”我把月月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月月的小手抚摸着我的粗硬的ròu棒,忽然低下身来,把我的ròu棒含进了小嘴里,用嘴唇夹紧ròu棒来回摩擦,舌头也在guī头上来回地舔着。

    几天没有shè精,ròu棒涨得很难受,ròu棒受到儿媳小嘴的攻击,变得更粗更硬了。

    “啊┅┅别┅┅别舔了┅┅快射出来了┅┅”强烈的刺激使我不由得发出哼声,快感贯穿全身,小嘴的紧迫感使我有了shè精的欲望。

    儿媳依依不舍地吐出了我的ròu棒,舌尖上的唾液和ròu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

    我让儿媳双手扶着餐桌,圆翘的屁股高高翘起,我站在月月的身后,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月月穿的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yīn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yīn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小内裤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我把月月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把玩了一会月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一只手扶着粗大的ròu棒,对准月月已经张开小口的yīn门顶了进去,“啊┅┅”月月轻叫了一声。想着月月美丽的身体每天让健健玩弄着,我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妒意。我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小骚,这几天让健健干还挺好吧?”月月没有说话,但小屁股却向后迎合着我的抽插。

    “你的骚是不是让他干得很舒服?”妒意使我把整支ròu棒齐根插进了月月的粉红的小ròu洞,并不时地把guī头顶在月月柔软的花心上研磨着。

    月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人家┅┅人家就让健健┅┅干┅┅干了几次,他的┅┅他的┅┅没有┅┅你的┅┅大,人家的┅┅心┅┅里┅┅总想着┅┅你┅┅你┅┅”

    我不再说话,开始不停地抽送。渐渐地月月的下身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及我的身体打在月月屁股上“啪!啪!”的声音。

    月月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我感觉到月月的小ròu洞里面紧紧地收缩了几下,压迫着我的ròu棒,我也快速地再抽送几下,打了几个哆嗦,趴在月月的背上不动了。

    好一会儿,“噗!”的一声,我拔出了湿漉漉的yīnjīng,一股rǔ白色的jīng液随着月月微微肿起的yīn唇间流了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儿,弄湿了白色丝袜。

    好半天,月月才从高氵朝中回味过来,她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jīng液,整理好衣服,健健才回来

    儿媳肖艳

    我今年50岁。有一个儿子,25岁,刚结婚两个月,我媳妇叫肖艳,23岁,人如其名,我儿媳妇长得娇艳无比,活象成熟的水蜜桃,娇艳欲滴,齐耳短发染成淡红色,一双媚眼勾人心魂,脸蛋娇美白皙,湿润的红唇透出性感。如藕般的双手洁白细腻,腋下的毛刮得干干净净,35D 的大奶像小白兔一样弹跳不停,小腹平坦,23D 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36D 的大白屁股浑圆挺翘。白嫩的大腿,洁白细腻的脚丫肉乎乎的,脚趾涂了淡淡的趾甲油,稀疏的yīn毛顺伏地覆在三角地带,下面露出粉嫩的sāo穴。为何我连媳妇的秘密地方都如此清楚呢?因为我虽然是她公公,但我也是个好色的公公,常偷窥她洗澡,只是苦于老婆和儿子在身边,没机会大快朵颐,只好在梦中楼着娇美的儿媳翻云覆雨,第二天起来短库都是斑斑jīng液。

    机会来了,由于儿子公司组织员工到外地旅游,大约一个星期,我老婆也去了,儿媳妇要值班,没去成。本来老婆要我也去的,可我借口有事走不开,没去。

    这样家里只有我和儿媳妇俩人。机不可失,我决定当晚就付诸实施我的yín媳计划。

    吃过晚饭,我把加了春药的牛奶递给媳妇,媳妇不疑有它,边喝边和我聊天,这是种慢性春药,慢慢挑起女性的情欲,药效很久,它能崔发人的情欲而不发狂,有种欲迎还拒的味道。这时媳妇站起来说:“公公,我先去洗个澡。”

    “嗯,洗完和我聊聊天。”望着儿媳妇诱人的身子我色眯眯的说。

    媳妇回头说:“好呀,呆会媳妇陪你边看电视边聊天。”一扭一摆走进她的卧室。我也快速洗了个澡,只在外面罩件睡衣,来到客厅见媳妇还没出来,就点燃一根烟,心里盘算着等下怎样调逗儿媳,想起儿媳白皙丰满的肉体,我下面的**巴忍不住翘了起来,我悄悄来到阳台端张凳子放在窗口下,站上去悄然拉开窗帘,里面的情景让我这个色公公血脉喷涨,只见儿媳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白得耀眼的肉体晃的我眼花,她一只手的手指深入紧窄的嫩穴搅动,伴随着溅出些yín液,另一只手揉搓着xiōng前挺立的肥白大奶,眯着媚眼,嘴里吐出诱人的呻吟声。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知道春药生效了,忙奔进客厅,拧了拧儿媳妇卧室的门锁,门反锁着,哈哈,这也难不倒我,我早就配好钥匙了,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我到房间拿了把钥匙,就这样我轻易地打开了儿媳卧室的门,进门后我把房门大开着,轻快地脱掉睡衣,打开浴室的门,悄悄走到儿媳妇身后,儿媳还沉醉于yín欲中,丝毫不知我的到来,我由后面搂住儿媳,一手抓住一个大肉球搓揉,“啊”的惊叫一声,儿媳回过头见是我,忙道:

    “公公,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嘛?啊!不要。”

    “嘿嘿,宝贝,公公的骚媳妇,你是不是想男人了,让公公来安慰你。”

    儿媳挣扎着:“不要,公公,快放开我,我没有想。啊!”

    我把儿媳扳过来面对着我,腾出一只手在她sāo穴狠狠地搓了几下,然后把手伸到她面前:“还说没想,看看这么多骚水。sāo穴很痒了吧。让公公的大**巴帮你止痒。”

    儿媳闻言才感觉到下体被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顶着,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娇脸通红,心慌意乱中忘记了挣扎,我见机不可失,左手猛然用力抬起儿媳的右腿,右手抱紧她的纤腰,儿媳惊惶下怕跌倒,只好伸出白嫩的双手搂住我,俩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xiōng前大肉球的磨擦,闻着儿媳肉体散发出的体香,我下体的大**巴涨硬得难受,急欲一泄为快,不管了,我挺起大**巴对准粉嫩的sāo穴一顶,“噗滋”一声,大**巴顺着yín液进入大半,再抽出来用力一顶,大**巴全根进入紧窄的嫩穴,我瞧见儿媳皱了皱眉,接着吁口气“哦……公公……不要……求你了…不要搞我…我是你媳妇呀!”

    我yín笑道:“公公想你好久了,天天做梦都想着抱着你这个骚货Cāo逼,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公公怎么会放过呢。骚媳妇,你就让公公好好地Cāo吧。公公会让你舒服的,再说了,大**巴已经Cāo进去了,公公岂能放手呢?你就好好挨大**巴Cāo吧。”

    儿媳叫道:“可是你是我公公,我是你儿子的老婆啊。这怎么行。”

    “哈哈,媳妇你把我当成男人就行了。别管我是你公公。把我当成你老公就行了。”我一边说一边用力抽插,在我的努力Cāo干下,儿媳渐渐产生了快感,加上春药的作用,进入了角色,双手紧紧搂着我,扭腰摆臀迎合我的抽插,嘴里娇声呻吟:“啊,好舒服,公公……你的**巴好大……嗯……大**巴公公……你Cāo死媳妇了……哦……好爽……”

    看着儿媳妇yín荡的媚样,**得更起劲,就这样Cāo了十多分钟,我也觉得累了,就把儿媳的腿放下,抽出大**巴拍拍她的肥臀:“艳,转过身去,让公公从后面Cāo你。”

    肖艳顺从地转过身,双手扶着镜台,我看她身体成一条直线就说:“腰沉下去,尽量翘高屁股。”

    儿媳照做后回头对我说:“这样可以了吧。”

    望着儿媳雪白晃眼的肥嫩屁股,我真想啃咬一番,伸手抱肥臀说:“对,就这样,公公来了。”边说边进入儿媳的mī穴,又开始猛抽狂插,在大**巴抽送下,儿媳的mī穴流出大量的蜜汁,紧窄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大**巴,看着香汗淋漓的儿媳耸腰摆臀极享受的yín浪样子,我干得越加起劲,大**巴次次到底,肉和肉撞击发出“叭叭”的声响,由镜子看见儿媳由于冲击而晃荡的肥白大奶,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不停揉捏,在我肆意Cāo弄下,儿媳欲仙欲死达到高氵朝,高声yín叫:“大**巴公公……媳妇的好公公……用力……啊……啊……媳妇来了……好舒服……”mī穴紧紧咬着大**巴,并涌出一股热流,我快速抽插做最后的冲刺,终于我也达到高氵朝,大**巴紧紧顶着mī穴,欢快地喷洒着浓浓的jīng液。

    事后,我温柔地爱抚着儿媳。我拉起儿媳说“艳,让公公帮我的娇美媳妇洗洗。”在yín药的作用下儿媳没有拒绝,我们翁媳俩站在花洒下互相搓洗对方的身子,随后我们相拥着走进儿媳的卧室。

    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丝不挂紧搂一团的两条肉虫,这是我和儿媳妇肖艳,由于发生了肉体关系及yín药的催化作用,儿媳妇肖艳显得很放荡,艳情四射地和我亲嘴,一会她伸舌进入我嘴里让我吸吮她的香舌和香津,一会又把我的舌头吸进她嘴里吸吮,当然我们的手也在对方身上肆意揉搓,我一只手揉搓着儿媳的肥白大奶,另一只手手指抚摸她的骚嫩mī穴,以至于儿媳mī穴里流出丝丝蜜汁。儿媳妇肖艳的手也没闲着,在她一双嫩手的拨弄搓揉下,我软绵绵的**巴又恢复了勃勃生机,昂首抬头一跳一跳的。看了看我的**巴,儿媳惊讶的对我说:“公公你真厉害,刚刚才干过,又射了那么多jīng液,现在又这么大了。”

    我得意地对儿媳说:“当然了,公公不是吹牛,公公的床上工夫可是一流的,一晚上干三,四次没问题,哈哈。”

    肖艳道:“媳妇才不信呢。”

    “嘿嘿,今晚你试过就知道了,公公干的次数越多,Cāo的时间越久,还保证次次有足够的jīng液来浇灌我儿媳妇的骚嫩小mī穴。嘿嘿,怕只怕我娇嫩的骚媳妇受不了。”

    肖艳答道:“坏公公,你坏死了,Cāo了儿媳妇不说,还这样调笑人家。媳妇不依”

    说完在我怀里扭动娇躯,两团肉球在我xiōng部撕磨,看着儿媳娇媚动人的浪劲,我忍不住翻身而上,大**巴挺立在她面前:“来,艳艳,尝尝公公的大香蕉。”

    接着把粗长涨硬的大**巴塞入儿媳嘴里,儿媳手抓着**巴根部,把大半截**巴含进嘴里舔吸,另一只手搓着我的卵蛋,不一会儿媳抬头对我说:“公公你躺着,这样媳妇好吃你的大香蕉。”

    我头枕着床头,看着肖艳的头在我胯下不停起伏,享受着儿媳为我口交,爽极之下我赞道:“艳艳,公公好舒服,你的含屌工夫很好,含得公公好爽。”

    儿媳抬头妩媚地飘我一眼,一幅爽死你的模样。在儿媳悉心侍弄下,我差点精关不保,忙从儿媳嘴里拉出大**巴,说道:“媳妇你躺下,轮到公公侍候你了。”

    望着玉体横陈的媳大张着白嫩的双腿,我心动不已,伏身在儿媳下体,先亲吻小腹,再舔yīn毛,接着舔yīn唇,再把yīn唇吸进嘴里吸弄,过了一会伸舌进入儿媳粉红色的肉缝,不停地在mī穴里翻搅舔弄,肖艳在我的舔弄下yín声连连:“公公……你真会舔穴……媳妇好舒服……哦……真是会弄媳妇的公公……媳妇的好公公……哦……”

    我忍不住了,扑到儿媳身上,抗起儿媳双腿,大**巴狠狠插进mī穴,翁媳俩你来我往,又开始了肉搏战。一时间肉与肉“叭叭”的撞击声,性器相交的“噗滋”声,亲嘴的“啧啧”声,以及我的吼声和肖艳的娇吟声,还有大床吱呀的抗议声不绝于耳。正在我和儿媳妇Cāo逼Cāo得正起劲时,客厅传来清脆的电话铃声,肖艳说:“公公,有电话,啊。你轻点。”

    我回道:“别管它。”

    “可能是婆婆她们打来的,不接不好吧。”

    我想想也是,我坐在沙发上松开手,让儿媳坐在我的胯间自由活动,我拿起无绳电话,果然是老婆打的,她们已到了旅游地并在酒店住下,在接电话当中儿媳捉弄地上下大力套弄我的大**巴,并把肥白大奶凑向我的脸部,我一边揉捏儿媳的大奶一边和老婆艰难地通话,儿媳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老婆要我照顾好儿媳妇,我忙答应说:“放心,你老公会好好照顾儿媳妇的,公公不照顾儿媳还照顾谁。好了,拜拜。”言多必失,我挂了电话。双手紧紧抱住儿媳的肥臀上下套弄:“骚货,Cāo死你。”

    肖艳yín浪地说道:“公公你好坏,婆婆要你照顾儿媳妇,你却这样来照顾媳妇,婆婆啊……你老公真坏……啊……你猜他是怎样照顾媳妇的……他坏死了……光着身子正搂着儿媳呢。当然了,婆婆……你老公搂着的儿媳妇也是光着身子……啊……公公……大**巴公公……用力……婆婆啊……你老公正搂着你儿媳妇的光屁股在Cāo媳妇的逼呢……婆婆……公公真行……**巴又大又长……耐力又好……花样又多……Cāo得媳妇好舒服……哦……大**巴Cāo死媳妇了……好公公……哦……老公……你老爸比你强多了”

    我没想到儿媳如此骚浪,接过话头说:“是啊……老婆……你儿媳妇比你嫩多了……又风搔又yín荡……nǎi子又大又挺……大白屁股浑圆挺翘……sāo穴又嫩又紧……抱着如此美艳的媳妇Cāo逼真舒服……儿子啊……听见你老婆的话了么……老爸可比你强多了……你以后不在家就由老爸代替你得了……哈哈……你老婆的身子真嫩……白嫩的屁股又大又光滑……老爸正抱着你老婆的肥臀在Cāo着她的骚逼……嘿嘿……真爽……真是好舒服……”

    “你的大**巴Cāo得媳妇好爽……啊……媳妇来了……快用力顶……哦……来了……”一股热流淋在**巴上,搞得**巴一阵抖动。

    看见媳妇瘫软在我身上,满足的表情,我说:“艳……公公还没来呢……”

    肖艳娇媚地横我一眼:“坏公公……你真厉害……搞了这么久还不shè精……媳妇都快让公公搞死了……”

    我把肖艳放倒在沙发上,提枪上马,再次展开大战,直到双方达到高氵朝,我才把浓浓的jīng液浇灌到儿媳的mī穴里,良久儿媳才说:“公公,抱我到浴室洗一下”

    我当然遵命,在浴室里儿媳对我的**巴又吸又含,把粘着的yín液舔得干干净净,冲洗后才相拥上床沉沉睡去。

    半夜起来,我想起垂涎已久的儿媳妇就赤裸裸的躺在我怀里,想着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浪劲,娇媚的yín叫,下体的**巴又抬头,我爬起来打开卧室的灯,儿媳被惊醒,抬眼看见我赤裸裸的,吃惊地喊道:“公公…你怎么在我床上…啊…”

    我yín笑说:“媳妇…我不在你床上在哪,你和公公还在床上性交,你忘了?”

    肖艳俏脸一红,大概想起我俩激烈的性交,“不…怎么会这样…”

    我知道药效已过,我决定再干一次,要她臣服在我胯下,以后好随时随地让我搞。我搂紧一丝不挂的儿媳妇:“艳…让公公再好好爱你一次。”

    大**巴插入依然湿滑的mī穴,儿媳边挣扎边道:“不要…公公…不要搞我…我是你儿媳妇呀。”

    “儿媳妇又怎么样,再说你已经被公公Cāo过了,多一次又何妨。你刚才多舒服,多yín荡,来吧,家里又没外人,别人不会知道的。”

    肖艳想想也是,反正都让公公Cāo了,一次也是Cāo,十次也是Cāo,便放弃挣扎,娇声说道:“那你轻点干,别那么用力…哦…要死了…顶到人家花蕊了…你轻点…儿媳妇让你Cāo就是了…啊…公公…你的**巴好大…大**巴公公…Cāo得儿媳好难受…好舒服…哦…”

    我见儿媳同意了,就放慢速度,时而轻抽慢插,时而狠拉猛顶,直Cāo得儿媳欲仙欲死,紧紧搂着我浪叫不止。我把儿媳妇散发淡淡香气的白嫩脚丫放进嘴里吸嗅舔弄,大**巴在mī穴里快速进出。

    “骚媳妇…公公的**巴不错吧…Cāo得你舒服吧…”

    “嗯…大**巴公公你真好…Cāo得媳妇好舒服…媳妇爱死你了…啊…啊…”

    “那以后天天让公公的大**巴Cāo你的嫩穴怎么样?”

    “嗯…以后媳妇天天让公公Cāo媳妇的穴…”

    “那这几天你请假在家,不许穿衣服,光着身子和公公睡觉,让公公Cāo好不好。”

    “好的…媳妇这几天不上班,天天光着身子让公公Cāo…让你Cāo个够…啊…儿媳妇天天陪公公睡觉。”

    在你来我往中,差不多搞了一个小时,在肖艳第三次高氵朝时,我也忍不住了,抱紧儿媳的肥臀狠命抽插几下,一股浓精一泄如注……

    早晨我又搂着儿媳妇雪白娇嫩丰满的肉体干了一炮……

    从这以后儿媳妇肖艳完全臣服在我这个色公公的胯下,只要没人,任何地方都成了我们翁媳俩的性爱场所,卧室,浴室,书房,床,书桌,沙发,厨房,地板上,汽车里,野外,都留下我俩做爱后流出的斑斑痕迹……

    嘿嘿到现在我老婆她们还不知道我和儿媳妇的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