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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凌飞寒喉头哽咽,后吞吐不及,只够堪堪张开那儿,任由霍青进出。
霍青也是爽到疯了,更顾不上他受不受得住,胯下一杆长枪急抖乱刺,时浅时深,浅时反复碾压,深时狠命顶撞。壁柔软而充满弹,被他一再剖开又紧紧簇拥上来,凌飞寒虽未主动夹紧吸啜,兀自将他咬得飘飘欲仙。他为报恩情,自也是竭尽全力要令凌飞寒也攀上情欲的高峰,与自己一道仰卧云间,品味这世间无上极乐。
凌飞寒心头本有一把锁,意欲将内心与外在,神需求与体欲望分隔开来,理智地对待。未料任是那把锁如何坚固,竟也挡不住情欲浪潮的拍击这浪潮如今并非仅他一人,却已同霍青起了共鸣,直如里应外合般,把他从身到心的护堤都冲垮了。
他在那惊涛骇浪般敲击着自己身心的激烈顶撞中还要挣扎,要定住那一颗心不动,却才猛然察觉,自己竟似无力对抗伏于身上这青年纯粹而强劲的攻势。入体内原来是这般亲密无间的连接,不只是能满足身体的欲望,便连心脏,也仿佛要被他一举刺穿凌飞寒简直不知道自己脑中闹哄哄的还能想些什么,唯有刺入口中的手指、含着头的口唇、来回抽动的无比清晰地把那步步蚕食侵吞的感观都送进这具身体,这颗心脏。
霍青霍青霍青
没有别的想说,可说的了,只有趴在身上这个人,在这一瞬间,仿佛便成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他其实还隐含着不安,只是那潜藏在最底层的暗影终究没有正以强有力的姿态撞击着他的快感光芒耀眼。他无法不令自己完全敞开身躯,把那颤抖着的硕大而灼热的物体迎进来,然后,在如愿以偿的一阵强烈抽搐与持续的热喷溅中,失神地张大了浑身所有能打开的孔隙,啊一声长而缠绵的颤栗轻呼,身体最后一道屏障被激烈地冲刷着肠道深处的滚烫浊熔化,那被挤在两人腹部间的坚硬物体终于快活得哭泣也似,伏在其中颤抖地流出股股热泪。
凌飞寒面上也是双眼大瞪,鼻翕口张,泪痕交织,仿佛是呆住了。
霍青蠕蠕地在他体内再抽动数下,小心抬起头,瞅他面色,微喘道:前辈
凌飞寒被他这一声唤回神来,怕冷似的轻轻打个哆嗦,神色不知是哭是笑,哑声道:你当真这样便将我弄了
霍青一时有些惶恐,急忙把他半抱起来,给他揩泪不迭,安慰道:这没有什么,总是快活的事,怎么又有甚相干。
凌飞寒呆望了他一阵,被他抚慰得心下稍定,终于垂下眼睫,疲惫地轻叹一声,道:是没什么相干。说着,身子微微一蜷,将头搁在他肩膊膛上,道:累了么,睡会儿吧。
霍青忙道:是,是。怕他睡不舒服,忙自己躺下去给他做个人垫子,又脱下自己外衣与他的一并给他罩在身上,搂着让他好好休息。他自己也累了一整夜,只是凭着一股坚执与兴奋神支撑,方能不觉疲累。这下尘埃落定,凌飞寒缩在他怀里很快便发出匀净柔和的呼吸声,他脑子里虽还兴奋得各样念头纷来扰去,身体实在也有些要散架了,闭上眼睛只两三息,连飞寒当真是要我了这念头也未闪完,便意识一沉,熟睡了过去。
94、
日头不觉已然攀高,晨起薄雾完全散去,一艘大渡船停靠简陋的码头,搭好跳板,船上行人把铜板丢进船夫拿着的瓦罐里,络绎下船。一匹马跟在一人身后,那人停下来数钱,它便若无其事地自那人身旁挤过去,走下跳板。那人给了钱才要走,又被船夫喊住:人要三文,那匹马又重又占地方,却得再加五文。
那人莫名地张望一眼,那匹马其实本不曾停驻,踢踢踏踏自顾自地混在人群里小跑着,鞍空缰悬,也不知是谁的,遂道:老丈,那马不是我的。你看它不是径自走了
船夫却怎懂得分辨,只皱眉道:上船时它便一直跟着你,这会儿虽走远,或许我看不见时,它又是你的了。
这却是一笔糊涂账,那匹马既不回顾,也不会开口为他二人佐证,只悠悠闲闲地越过那群赶路的人,没入树林中去了。
霍青仰躺在冷硬的泥地上,睡得迷迷糊糊,正觉着浑身酸痛翻过身。那一刹那,他突然记起了什么,交搁在下腹的双手蓦地往口一收,失声嚷道:前辈手却碰着自己膛臂膀,抱了个空。
怀中一空,亦令他心中一空,猛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起来,胡乱甩头让自己清醒,同时仓皇四顾,眼中所见仅重山围拱,林木环耸,却没有其他人影。
若不是身上伤还在,他几乎要以为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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