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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电话,“葛总,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一抬头,看见张小莹还站在那里,就问,“你还有事吗?”
她脸忽然红了,说,“那晚的事,你会不会对我有看法?”
我说,“没什么,你别太在意。”
“早上骆霞姐有打电话给我,问我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她脸不那么红了。
我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跟你一起参加王市长的宴会。”她回答。
“嗯,很好,对了,以后再有我跟王市长吃饭什么的,有你在的时候,你别跟她说。”我叮嘱道。
“为什么?”她脸上充满疑问。
“不为什么,你记住就好了。”我说。
葛正红敲门,张小莹说,“我走了。”
葛正红望着张小莹的背影,说,“这女孩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你不想办法奖励他一下?”
我嗯了一声,说,“我正在考虑。对了,你马上去买套装修比较高档的二手房,用我的名字。还有,过户的事可以慢一点,但是要求马上交钥匙。”
葛正红说,“这样不一定找到合适的。”
我说,“宁可多花点钱,两天之内必须搞定。急用。”
“你不是给张小莹买吧?”葛正红突然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有些好奇。
“那天值班的保安看见你抱着她,我这话是不是多了?你别回头把那保安炒了。”葛正红看着我。
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那天保安肯定看到了,他们对老板的生活一定是充满好奇,我能不让他们议论吗?我只能做到,不去发火。流言是无法制止的,何况那样的场面放在谁身上都会那样想。
我说,“这事还真不好办,我倒无所谓,关键是别影响张小莹啊。”
“老夏已经叫物业公司的人跟那几个保安谈了,可是,已经有了风言风语,估计很难控制住。其实,张小莹挺好的,你好不如将错就错。”葛正红半开玩笑地看着我。
“你得了”,我拿桌上的一把尺子打了她一下。莫小平去世以后,她和夏思云经常来照顾我的生活,我慢慢的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妹妹一样。所以,互相说话也不那么在意。
“你敢打我?回头我叫我老公收拾你。”葛正红毫不示弱。
“对了,你回头路过夏总办公室,叫他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他商量。”
“他不在,刚才那个山西人那个蛇皮袋子装了几百万的现金来,我和朱曼又得数,又得叫银行的人来取,忙不开。我叫他去给袁莉银行汇款了。”葛正红恢复了严肃。
第三十三章 管理诀窍
袁莉现在在天都报建,前两天说要分别安排天都公路局,建设局,市政管理处和财政局的人吃饭估计花费很大。
我问,“怎么没从杨再田那边走帐?”
葛正红说,“我考虑到咱们刚到天都,人生地不熟,那个史书亮当市长估计有不少眼睛盯着他,再加上那个萧雅行事比较张狂,我怕咱们被纪委或者反贪局盯上,所以,无论是袁莉的报批保健还是杨总的日常开销我都是在这边打钱过去,不走那边帐的。”
我不得不承认,葛正红有时候考虑事情比莫小平还严密。
我说,“你做得很好,等下夏总来你叫他去工程设计中心去找我,那帮家伙再加班,我的去看看。”
“对了,早上丁区长来了,问我你去哪儿了,我说你去香港了,他没说什么就走了。”葛正红临出门对我说。
“我知道了”。我回答。
打电话给丁辰,他却关机。
我走进工程设计中心,里面一片静悄悄的,只有电脑键盘的噼噼啪啪,再就是满屋是烟。
一般的房地产公司都是按项目组建工程部的,因为我这个公司既有建筑又有开发,所以,为了整合资源,经杨再田和房震建议,我们组建了工程设计中心,这样既能随时调整人力,又能叫工程技术人员能从建筑和开发,也就是甲乙两方面去考虑问题。这样,会很容易找到平衡点。也就是说,虽然我们这里也分建筑公司的工程部和房地产公司的工程部,但是很多资源是共享的,人员也是可以随时调配的。我们的工程设计中心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进行一些小的单体设计,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叫我们的工程技术人员随时能体会设计人员的思维。有人建议我也应该学习万科搞一个设计院,我拒绝了,那不是我们的长项。当然,后来我们也发现了这样做的一些弊病,好在杨再田他们都及时调整了。目前看来,一切还很顺利。
见我进来,大家只是抬头看看,没人站起来。这令我很满意,如果,大家见到老板都站起来致意,老板是有种虚荣感,但是,影响了大家的工作,哪怕搞错一个一个小数点,就会影响很大,大家都要返工不说,还会影响进度和情绪。
考量任何一个企业的优劣,最硬的指标或者说第一位的指标是产品质量,对于我们这样的企业而言,更是如此。一双皮鞋有质量问题,可以修修补补,大不了弃之不穿,一座建筑物有质量问题,就可能发生人命关天的大事故。
在杨再田和房震的领导下,工程设计中心非常注重组织保障。为了保证质量,公司总经理负总责,项目经理具体负责,责权利三位一体,公司还成立qc管理小组,从上到下逐级落实责任,认真执行各项强制性标准,即领导有要求,技术有交底,c作有督查,每道工序有检查、有验收、有评定,形成了齐抓共管、层层把关的质量保证体系。以工程质量为核心,建立了责任到位,利益共享的科学体制,辅之以科学的监督机制,严格的考核体系,坚决不搞诱发偷工减料的承包制,从来不搞见利忘义、转嫁责任的转包制。
我走到黄敬澜座位前,他正跟一个预算工程师就一个技术问题讨论。他俩聚精会神,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到来。
我一声不吭地站在他们背后,直到讨论完,黄敬澜说,“既然选择了这个方案,只能胜利,不能后退。”
我笑了,说,“老黄,你现在也会说这样的话了。”
“呦,老板,你来了,坐。大家干劲很足,估计明早就能完成,比你要求的提前六小时。”我看见他满眼血丝,不用说,昨天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那好,然后叫大家好好休息,周日去海边轻松一下,费用公司报销。”
黄敬澜正要说什么,电话忽然响了,丁辰的。
“你好,丁区长。”我道。
“你在搞海边那块地?”他问。
“嗯,丁区长怎么个指示?”我问。
“没什么,我已经签过字了,对了,晚上我来了几个老乡,你过来陪一下吧。”他似乎很给我面子一样。
我说,“今晚我有事,走不开,我叫夏总过去,吃什么玩什么让他安排。”
“天总,我发现你现在是不是总躲着我啊?”丁辰话有些冷。
我赶紧说,“不是的,我的一个朋友昨晚自杀了,我真去不了。”
“就是那个跳楼的?哦,姓李是吧?我在你哪里见过。这样啊,你忙,改日我得好好跟你聊聊。”说完,放了电话。
世上最无情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 互不相识; 忽然有一天; 他们相知,成了朋友;,距离变得很近。 然后有一天,忽然有了隔阂; 本来很近的两个人; 变得很远; 甚至比以前更远。
晚上和骆霞从宾馆出来,我对她说,“你开车吧。”
骆霞没说什么,发动了车子。
“两位老人真是豁达,他们要把房子给方娜娜,你怎么看这件事?”骆霞问。
“我无法理解。”我望着窗外,心里很难受。
“我虽然也不理解,但是,既然老人有这个意思,不如按他们的意思去办。”骆霞道。
“他们是不是糊涂了?要不是方娜娜来李自为,他怎么会失手推到她?又怎么会跳楼?这是有个因果的。虽然我不能说方娜娜就是杀害李自为的凶手,可是,至少是她把李自为一步一步上绝路的。”我有些激动。
第三十四章 摆平人大
电话铃突然响了,我接起来却是余巧柔,“天总,忙什么呢?”声音柔的发腻。
“没忙什么,水深火热之中呗。”我说。
“我在国土局网站上看你这两天销售不错啊?怎么,也不把款存到我这里来?”余巧柔问。
“我的余经理,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有存款吗?那钱一进来,就分给各个要吃饭的最了,哪还有存的可能?”我叹息道。
“那你至少也要从我们账上过一过啊?咱们这么久的朋友了?”余巧柔有些撒娇。
“得了,从你们账上过,不要费用啊?再说,前一阶段我没钱,找你们搞点短期贷款,你们一百个不行,现在看我有钱了,又有可利用价值了?”我揶揄道。
“天总,你这话就说远了,前阵子那是国家信贷紧缩,不允许贷款,我也没辙啊?”她有点激动。
我哼了一声,“反正你总有解释的,不给我贷款是国家政策,你没办法;给我贷款是你个人帮我忙,对吧?反正都是你有理。”
“算了,我不跟你吵。你有想法也正常,对了,我们行长要我请你出来吃个饭。”她说道。
“你们这些做银行的,就是嫌贫爱富。看看吧,这几天我没空儿,过几天再说。”我放下电话。
“又是那个银行的女人?”骆霞问。
“是啊,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啦?”我问。
骆霞说,“马上到家了,回去再说吧。”
进了房间,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柳妮打来电话,告诉我市人大的几个代表要到公司调研。
我问,“怎么回事?”
她说,“不知道谁,将咱们海边那块地的事,反映到了市人大。说,咱们在那里建设,可能会破坏环境。”
“动用市人大的代表?”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事会不会跟丁辰有关系?
我说,“我知道了,你赶紧准备资料,最好不要让他们挑出什么毛病来。”
放下电话,我赶紧打电话给姜春河,这小子摆平人大那是手掐把拿。
他听完了我的意思,说,“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环资委主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我放下电话,看骆霞已经进了卧室,正在里面鼓捣什么。
我走过去,看她正把床罩被罩都拆下来。
我问,“你在干什么呀?这是你前两天刚换上的啊。我才睡了两个晚上。这两天我都睡在外面的。”
“哼,两个晚上?我现在怀疑有别人睡过。”她抱起床罩扔到洗衣机里。
我靠在门边,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她打开洗衣机,赌气地往里倒了很多洗衣粉。
“喂,骆小姐,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一个大度而且有新思想的新新人类,怎么几天不见,你变成了醋坛子?”
“那都是你的”。她走进卧室,开始换新的床上用品。
我正想说什么,电话响了,是姜春河,“天佑,你是不是得罪了区里的什么人?”
我问,“怎么回事?”他说,环资委李主任说,“这是区里向他们反映的。”
我心里明白了,我的猜想是对的,一定是丁辰。
但是,我还是说,“我也不清楚,大哥,这事就麻烦你了。”
他说,“那好,你准备几个红包,赶紧送过来,我叫他们去做工作。”
“嗯,我叫夏思云过去。”我说。
做我这行的摆平人大代表也是常有的事,有些代表收受红包的直接动机不是牟利,他们真实的心态是:反正这些所谓的调研结果也解决不了什么真正的问题,人家政府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自己的意见也无所谓,如果有人意思意思,就顺水推舟让调研对象蒙混过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人有什么好处?
也有人大代表说:我调研的结果对违法者根本没什么影响,最后怎么处理,还不是由上面定。换句话说,在上面决定一切的背景下,人大代表的建议权跟着贬值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这种内在逻辑是如果决定权在实际上还是c纵在个别主要领导的手中,只是通过代表调研也就只是举举手、走过场,则无论谁被调研都一个样,除了会影响个别企业的收益,与大多数人大代表和老百姓的关系其实没多大区别。在这样一个大前提之下,必然要出现人大代表看似重要,却折价贬值的结果。
这几年政府也学聪明了,一方面由各级政府书记兼人大主任,就是为了防止决议遇到阻力,另一方面每年给人大的拨款比过去多多了,让那些老家伙没事就组织出去旅游,吃吃喝喝,少说话。以前人大那些老家伙有不少正直的人每年都会提意见,由于资格老,各级政府的书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工作不好协调,后来干脆把人大主任也兼了起来。
不过,像我这种摆平人大代表的事情我倒不是觉得是的倒退,相反却是一种进步,这种现象的出现从反面说明人大代表的权力在逐步落实,不能因为出现我这种人摆平人大代表的事,就怀疑让他们做主有方向问题。这话有道理,就好比一个刚学走路的未成年人总会跌跤,对他负责的成年人不能用禁止走路来防止一样。因此,摆平人大代表之类的丑事不能成为弱化人大代表权力的理由,而是应当首先从逻辑的上游入手治理:只有官员任命或者大事决策不再被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那几把手独揽,才会给代表选举拓展出正常的运作空间,他们的选票才能真的有了质量。
安排好了夏思云去姜春河那里,我又问葛正红房子的事,她说,“已经搞定,明天上午拿钥匙。“
我发了个信息给王兆瑜,告诉他事情已经搞定。我不能打电话,我怕骆霞听到。我现在在她面前努力做一个清白的商人,不想让她失望。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三十五章 安慰骆霞
王兆瑜很快回信息,让我明天晚上去接范梅梅,先安排她吃饭,然后直接送到新房子去。
我感到有点可笑,觉得有点像某些四川仔送老婆去夜总会的感觉。
删掉王兆瑜的信息,去冲凉。
随手删掉重要的信息是我多年的习惯,这样会使自己变得安全。
我站在水流之下,心情特别的压抑。老得觉得自己有的只是一个糟得不能再糟的人生。
洗干净,我站在镜子前,看到里面那个人,我暗自说,你过的什么日子啊?种种的压力已经让你神经质,失眠,健忘,头痛,肌r劳损,轻度抑郁,减退,你年轻着,却已经是一部马达过力老爷车了。
走出房间,我大吃一惊,骆霞把沙发和什么的都推到了房间中央。
我问,“你想干什么啊?”
她说,“不行,你这里太脏了,我要把角角落落都给你弄干净。”
“不是这房间脏,骆小姐,是你心里沾满了尘埃。”我抱着手臂,平静地说。
本来骆霞正在努力地拖着地板,听到这话,她赌气地将拖把丢掉,转过身来,问,“我问你,张小莹来过没有?”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往前凑了一下,用手摸摸她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她一甩头,“你别碰我。”
“哦,我明白了,准是谁跟你说什么了?”我试图抱住她,她一转圈,我差点摔倒,赶紧扶了一下沙发。
“我问你,李自为出事那个晚上,你在哪里?”骆霞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愤怒。
我突然明白了,我跟骆霞的爱是没有考验过的,所以,总是一有风吹就会草动。
我回答道,“骆霞,我不会跟你解释什么。但是,我告诉你,我没有在你的假设里做过男主角。”
我忽然看到了她明亮的眼睛在闪光,忧伤在流淌。
“可是,有人说,那天你是抱着她进的她家。”骆霞很委屈。
“是的,的确如此。”我点着头。
“你不要脸,不要脸”。她用手敲打着我的胸。
我说,“我要是说她那天醉了,我不得不那样你肯定不信,因为我能想象这事传到你的耳朵里,那会是怎样一个香艳的故事。不过,请你相信,不管怎么样,遇到你我觉得很幸运很幸福。”
说完这话,我抱住她,她挣扎了一下,不动了。
“天佑,我好痛,你知道,你以前的故事我不想介入,但是,你现在的故事,我不想做那个伤心的女主角。”她哽咽了。
“我不能承诺我们的故事是琼瑶式的,但是至少该不是哈姆雷特式的。”我将嘴唇贴到了她的耳廓,轻轻地说着。
她没有回答,我将她的身体拉向我。她呆呆的看着我。那种眼光,有恐怖、有渴望、有幻想、有焦急的期盼。她胸前起伏不定,两只小兔,似要冲出来。
我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她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颈子,伸出舌头,火烫的樱唇有着浓浓的热感。我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面额,慢慢地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轻咬她的舌头和耳垂,这里都是、的地方。
终于,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说,“傻瓜,还不抱我进去?”
激情过后,骆霞背对着我,将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让我的身体紧紧地在后面贴着她,她很喜欢我这样抱着她。
我忽然觉得她最近很怪,本来她在我眼里是一个有点调皮,古灵精怪,时常伤感的女子。怎么现在越来越敏感?
她的胸很软,被很滑,我紧紧地贴住她,就像护着一只小鸟,生怕她飞走。
不知过了多久,她长叹一声,“天佑,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我抓不住你了?”
我嗅着她的发香,轻声说,“我们正在经历着人世沧桑,很多事都要共同去面对,而不是相互误会。”
她半晌没说话,很长时间才幽幽地说,“我就怕你在我跟张小莹之间徘徊。”
我把手从她胸前抽出来,在床头半坐。
骆霞也爬起身来,光滑的皮肤在微光下有种大理石似的质感。
“你怎么啦?”她问。
我说,“你最近怎么忽然对她这么在意?”
骆霞说,“你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的,如果她很漂亮而且知道自己很漂亮,她碰到自己敌人的眼神的时候,就会有那种心知肚明的自豪感和由此而来的眼神。”
“她把你当敌人了?我怎么不知道?”我问。
“天佑,你们公司大概谁都知道咱俩的关系,别人见我的眼神和她见我的眼神不一样。”骆霞似乎很脆弱。
“怎么不一样?”我问。
“她的眼睛就像一把刀,冷酷,令人害怕。”
我笑了,说,“那是你对她有看法,她在公司很有人缘的的,跟同事们的关系也很好。你是太敏感了。”
骆霞摇摇头,“反正我觉得她这个人很不简单,心里肯定想着怎么把你从我这里夺走。”
我哈哈地笑起来。
她问,“你笑什么?”
我说,“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得了焦虑症了。”
“好啊,你欺负我”,她上来就咯吱我。
我笑得几乎传不上气来,但是,还没等我呼吸,骆霞已经用她热烈的唇将我吞没。
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上,似乎不是在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而是用身体在给对方承诺。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我看见夏思云头上破了一块,用创可贴贴着。
我问,“怎么啦?”
他拉着我进了他的办公室,“别提了,我去安排姜局长那件事去,回到酒店给丁区长的老乡买单。他们中间有个人喝多了,非要把一个小姐就地正法,小姐不干,她就打那个小姐,保安来了,他就打保安。我拦着他,受了伤。”
“没大问题吧?”我问。
“问题到不大,后来警察来了,事情才摆平。这不,我刚在派出所取证回来,还没睡觉。”夏思云真的很疲惫。
我说,“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
夏思云道,“睡不了了,等下人大的就来,还得接待啊。中午还得安排他们喝酒,天总,那天我非得战死酒场不可。到时候,你得算我工伤。”
我说,“趁着他们没来,你赶紧眯一会儿,我去黄敬澜那儿看看。”
“你别去了,都躺在地上睡觉呢,我叫保安关了那里的灯,走廊外面派了岗哨,任何人也不准大声喧哗。这帮家伙,40多个小时没睡觉。跟他们比起来,我这是小意思了。”夏思云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掩饰不住疲惫。
我问,“姜春河那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书包网 。。
第三十六章 精心管理
夏思云笑了,“来考察的带队的就是他小舅子,原来在纪委那小子。现在是人大办公室主任。”
“哦,工程技术人员那边你安排好了吗?”我问。
“哦,南总亲自接待,外加两个语言表达能力好的工程师。放心吧,出不了纰漏。”夏思云拿出了接待方案,我看了一下,说,“注意细节,接待工作一个细节考虑不到都会出问题。”
企业的核心存在永远是人力资源;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告诉你们,你们123必须这样做;456可以自己c作。夏思云这个人就是一个能管理好细节的人,但是,他永远不是杨再田能打能冲;也不是南民敏胸怀大格局,他就是他。管理本来就是控制性的游戏,你要学会控制员工,也要学会被他们控制。
走进办公室,桌上放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天总,一切搞定,招标文件已经派人送去。黄敬澜。”
我心里一阵感叹,你员工的人只会分为三类,第一,渴望赚钱,第二,渴望发展,第三,迷茫中。不要指望他们把公司的利益高于一切,只要他们干了,就够了。
拿起电话,拨通了王兆瑜的,想了两声就放下。这是我跟他的约定,他身边有人他一会儿才打过来,没人立刻打过来。总之,领导有些话,尤其是跟你之间的秘密,只能跟你一个人讲。果然,他没回话,这是身边有人,或者开会。
赵锦辉走进来,告诉我,方娜娜想见我。
我想想,问,“她有什么事?”
“不知道,好像很急。见吗?”他试探着问。
我想想,“你叫她进来,我看她想演什么戏?”
方娜娜走进来,穿的还是很漂亮。穿著白色细肩带的背心,外面穿上一件长袖的薄毛衣,下半身则是质料柔软的超短紧身窄裙!她苗条身材、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清丽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摸样,染成栗色的金发。
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人的确吸引人,李自为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可能多半有她漂亮的缘故吧!
她刚进门,似乎有些拘谨。
我指指对面的沙发,说,“坐吧。”
她双腿并在一起,向一边偏去,手按在膝盖上,上身却挺得很直,背心里似乎喷薄欲出。
如果她是李自为的妻子或者情人,我会把目光一开,因为这样看一个女人是对朋友的亵渎,可是,现在她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完全可以像看一个j一样肆无忌惮。
但是,我知道,我的目光里现在完全没有情欲,有的只是愤怒与不屑。
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了,“天总,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下贱的女人怎么会有脸来到我的办公室?”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我呃了一声,有些尴尬。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你说两件事,一是我感谢你安排了我的住处;二是请你转告给两位老人,我是不会要那套房子的。”这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你以后该怎么办?有什么打算?”我问。
“自为的公司现在被别人霸占了,我要把它夺回来。”我看到了仇恨从她的眼睛里面跳跃出来。
“你用什么办法?创业是无中生有的重大工程,而夺回一个负债累累的公司,并且能让它生存下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站起身来。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我这才注意到,她一直是很严肃的跟我说话。
“无论做什么事情,困难是一定有的,坎坷是一定有的。你想清楚了?”我问。
她点点头,说,“我想清楚了,为了自为,我愿意去做。”
“需要我帮忙吗?”我问。
“不用,”她说。
“那为什么还来我这里跟我说这些?”
“我只是不希望在我做这些的时候,你会像对待敌人一样打击我,我受不了腹背受敌。我只想,你给我一段缓冲的时间。”她站起身。
“就这些?”我问。
“是”,她转身要走。
我说,“等等,送你一句忠告:创业路上,注定问题无数,盯着前面,走下去,走不动就坐一会,迷路了回去重新走,这,才是达成目标的根本。”
“谢谢”,她拉开门出去了,只留下一股淡淡的下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方娜娜吗?
看尽沧桑坦然沉浮,阅尽坎坷懂得路径。我摇摇头,也许她在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
中午吃饭时,食堂特别炖了清心败火的汤,还有几个清淡的小菜,可是,大家似乎都没有什么胃口。
夏思云和南民敏去接待客人了,葛正红带着朱曼去处理那个房子的事情了,再加上柳妮和两个工程师不在,食堂里面似乎少了不少人。
我端着餐盘坐到张小莹对面,她问,“你怎么没去接待客人?”
“这种客人我最好不出面,谁知道他们会提出什么问题?老南他们应付最好,万一出现什么问题,我也有个回旋的机会。”我说。
第三十七章 交流小莹
“天总,半年内存款准备金率就上调了5次,可以说,这在土地政策的基础上对开发商更是雪上加霜。存款准备金率在5次调整过后已经到了17%的高点。这对房地产公司的资金链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银行贷款本就政策受限,准备金率的提高让我们从银行那里得到赖以生存的资金变得更加困难。致使我们的开发成本和购房成本不断上升,资金来源增速明显回落,而销售情况却不容乐观。我心里急啊,虽然前两天有点销售,但是,相对于赢家中心整个项目来说,还是杯水车薪啊。”张小莹愁云密布。
“没事,你别太急,我最近再想办法融资。”我安慰着她。
“这两天我和赵锦辉做了一个政策分析,我们最后修订一下,回头我送过去?”她盘子里的饭几乎没动。
“怎么?减肥啊?怎么只喝了一点汤?”我问她。
她摇摇头,“今天看起来肯定又是销售空白,你叫我怎么有心思吃饭?”
房地产企业资金链继续拉紧,实力不强的开发商将面临较大的困难。融资难度的加大意味着房地产的开发成本的提高,无疑将加速房地产公司优胜劣汰的过程。有品牌、实力、管理能力较强的公司将获得较大的发展空间,并获得更多市场份额和政策支持;而实力不强,信用资质较低、历史包袱沉重、负债率较高的房地产开发商将被逐渐被淘汰出局。我这样的公司现在信用虽然不错,可是,负债率偏高,所以现在资金链还是偏紧。
“的确,相较于前两年,今年年似乎更能感受到政府对房地产市场的宏观调控力度:六次加息、国务院“24号文”、39号令、9;amp;amp;#8226;27房贷新政……多项政策和举措组合出击,调控政策从土地、行业规范再扩大到金融、税收等领域,调控力度及出台的频率出乎许多业内人士的预料。有人感叹,今年年,称之为真正的政策年并不为过。 那么,在这样的政策环境之下,即将到来的明年楼市政策还会再起波澜吗?国家的调控力度还将加大吗?”我也有些担心,跟她这样说。
张小莹慢慢地喝了口汤,说,“我最担心的是,美国次贷危机对我国的影响还没有真正显现。美国发生的次贷危机表明,房地产业的泡沫一旦破灭,其影响和后果并不止于房地产业本身。前几年美国住房市场繁荣,次贷市场迅速发展。在住房市场降温后,房价下跌和利率上升使很多借款人无法按期偿还借款,很多金融机构遭遇财务困难甚至破产。现在,市里和周边的一些地段已经出现了退房潮,有的地方业主和开发商冲突不断,要求开发商退还差价,我担心,总有一天,这种现象会出现在我们身上。”
我点点头,道,“宏观形势如此,我市的房地产市场同样不容乐观,从一、二季度的走势,我们明显可以看出,房地产市场成交额明显下滑,有的成交率几乎降到零。对后势,我们应清醒地认识到,在宏观调控下,房地产市场已经转入弱市调整格局,过去的市场环境和氛围都不可能再出现,目前的市场处于一种僵持阶段,市场正寻找新的方向。你跟赵锦辉要出去走走,有必要要向专家们请教一下。”
她看了我一眼,“现在,大家都在呼吁救市,看来我们要想度过这个难关,得收缩一下战线了。这不是人大在盯着海边那块地吗?我看,那块地可以暂时放一放。就是中央现在还要加大保障性住房的建设,在这种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天都项目你怎么看?”我问。
“房地产市场将面临巨大的结构性调整,包括土地供应、资金投入、政策导向、配套支持等,都将重点转向保障性住房。至于保障性住房对商品房产生的冲击,我们不能夸大也不能小觑保障房对商品房价的压力。由于保障性住房的建设需要时间,短期内保障房对商品住宅价格和需求的影响可能有限。但长期来看,大量涌入市场的保障性住房对未来几年的房价必然形成一定压力。我个人的建议,那边的建设速度也不宜过快。”张小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可是,史书亮不断地催咱们呢。觉得咱们的投入力度不大。”我说。
“我们保命要紧,他是升官要紧。我回去工作了。”她站起身来,我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在偷偷地看着她。
我扫视了大家一眼,大家马上低头吃饭,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我明白,传言已经无法控制,我能做到的就是让谣言慢慢平息。
其实,我不能说我的员工们议论这事不对。老板的个人生活对他们来说,那也是他们时刻关心的。我们这种公司工作虽说是朝九晚五,但工作多,压力大,只有五加二、黑加白地上班才完得成。这种环境里,作为老板,你有什么理由不让人家议论你?
对于他们议论我和张小莹,我倒无所谓,我只是担心会影响到她的心态。不管她对我的感情怎么样,她毕竟是个人才。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一个从不刻意迎合我的人才。
哪一个老板不是信誓旦旦重视人才呢,而那个企业真正做到重用人才呢?哪一个老板不是信誓旦旦企业决不用无用的小人吗?试看老板身边的人有几个是真正的人才呢?这主要有几点原因:首先,老板虚荣,真正的人才很少满足老板的虚荣,对老板有着过高的期望,总期望老板如何如何再提高提高,老板如果不是真正的企业家,而真正的人才所讲又不错,老板只有对人才敬而远之。而张小莹在这点上,她很知道什么话在什么时候该讲,什么时候不该讲,这样,我就很容易接受。
还有,企业的真正人才往往在某方面才能过人,老板在这方面明显不如他,而自己是老板,又放不下面子,在与这些人才争论时,自己的能力不够。于是干脆让一些才能差些人去做事,这些人往往对自己相当听话。我也同样会犯这样的错误,但是,更多的时候,我还会反思自己。尤其是有时候,张小莹和杨再田这样的人,跟我争论起来很让我下不来台,有时气得我连饭都吃不下去,可是,慢慢想来,他们还是对的,人们跟你吵是为了企业发展,你老要什么面子?跟他们打交道多了,我慢慢明白,真正有人才自尊心很强,具有较强的个性,不会在你老板面前低三下四,无法满足你作为老板的情感需求。而你的这种需求在一帮非人才那里很容易得到满足。当你对别人的阿谀奉承具有依赖时,别人对你也就有了领导权力,因此,很多老板就是这样一步步地进入自己为自己设计的陷阱,不能自拨。
我很感谢我有张小莹、杨再田这样的员工,是他们时刻叫我警醒,是他们总是在我水深火热时拯救我。
第三十八章 天都项目
现在,张小莹也应该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我该怎么办?忽然想起葛正红建议我对她进行奖励的事,嗯,等一会儿夏思云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
正想着,电话响了,是丁辰,“天总啊,不好意思,跟你道个歉,昨天我那个老乡给你添麻烦了,夏总的伤势怎么样?替我问候他。”
嗯,他怎么突然跟我客气起来了?这是最近很少见的。他现在对我似乎总有抱怨,突然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没啥,他的伤没有大碍。”我回答。
“天佑啊,我听说上午有人大的人去你那里调研?怎么样,要不要我协调一下?”
我心里想,这不是跟我示 威嘛?
但是我还是说,“那当然好,很多事都要靠丁大哥照应。”
丁辰不失时机地说,“哦,那改日我请他们打打高尔夫,听说观澜湖最近推出一批特价会员卡,你有没有办一个?我这几天正好想办一个。”
靠,狼子野心在这儿呢。既然人家开口,我也不能不接招儿,我笑了,“大哥那么忙,还用自己去办?回头我叫夏总去把咱俩的都办了,省的你还跑一趟。”
放下电话,我真想骂人,可是,我却骂不出来。即在丁辰的一亩三分地找饭吃,有些小事还是忍了吧。
赵锦辉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装订好的报告,我很奇怪,问,“嗯,这就是张小莹刚才所说的政策分析?这么快就做出来了?”
赵锦辉笑了一下,“那个还没有这么快,这个是天都项目的成本分析。”
“哦,吓我一跳,我说嘛,怎么这么快?你说说?”
赵锦辉把报告递给我,“你看着,我说就行了,这样你也好有个直观的印象。”
我接过来,看着上面列了好多表格,点点头,“你说吧。”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地价最后是多少钱的问题不好确定,我们是按我们给天都市带资建设外环的预算来估算的地价,大约是每平方920块钱。”
我点点头,说,“估计差不多,我们的工程现在进展还算顺利。假如提前完工,会省一些,要是工程延后,可能会增加一些,不过,现在原材料价格在下跌,估计还能省一些。”
赵锦辉说,“那我们就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我们算一下其他的成本。现在那块地的容积率是,如果我们少量叠拼加部分花园洋房和高层板楼、塔楼,靠高层来出面积,牺牲一定的时间来换取这个利润空间,这个账也要细算。”
我说,“你估算一下?”
他说,“我都知道,项目成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