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乱M乱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区」与「位置」的,一M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声说:
「还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边M边说着,胡诚有点莫名其妙。
「什麽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着。
「不,不,不。」大妞连声说:
「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N见过弯曲的吗?」胡诚问道。
「我老公就是弯的。」她触M说:
「月儿弯弯照九州。」
「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
「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
「啊!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
「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了!」
「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眯眯地说:
「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麽可以?」胡诚问道。
「所以我永远不满足啊!」大妞说:
「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
「就 是一支笔吗?」
「像一枝枪。」
「比枪大点吧?」
「一头P。」大妞用手比M着:
「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枪,啊.....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P了!」
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
「你快点干我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强奸了。」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强奸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
他也用不着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
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
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脱下衣服,要比穿着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双大R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
「你做什麽?」她问:
「成个大字型。」
「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儿还有那麽的一头P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
「你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麽?」
「欢迎强奸我!」
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
她骑上来了,对准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压。
「啊.....」她低声呼叫:
「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好直的啊.....」
她边叫,边把胡诚「强奸」了。
大妞又喘气,又流汗。她娇呻着,从他身上跌了下来。
接着,她重重地喘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松软了。
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M了M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气息,於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
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拼命?」
她一句话也没说,尽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
他摇摇头,叹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床上。
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室内的莲蓬,开始洗澡。
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松,体力又回复了。
J神百倍之後,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
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
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
「大妞。」
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
「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儿,这时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对她说:
「喂,N是真睡,还是装睡,睁开眼!张开眼睛!」
大妞被他这一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道:
「你做什麽?」
「我被N干完了,现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闭上眼睛,向胡诚挥挥手说:
「那麽再见!拜拜!」
他听了一怔,想了想,岂有此理!她奸完後,但未付款哩!
「大妞,N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吧?」
「我等一下会洗澡,你不用提醒我。」她闭眼说,
「洗澡?谁管N洗澡?N忘了,五千元的代价尚未付款哩!」
「五千元?」她睁大双眼:
「谁说要付你五千元呢?」
「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说:
「N在开什麽玩笑?」
「刚才的事,你和我一样地享受,又兴奋!」大妞说:
「为什麽我要付你钱?真是莫名其妙。」
「笑话!」他顿时翻脸,指指她道:
「我不怕别人赖帐,N知道我是做什麽。」
「男妓。」
「对!就从来没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赖过帐,N如果不乖乖付款,别说我对N不客气。」
「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摇摇头道:
「我大妞是什麽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
「N敢?」他说着,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
「 我现在,不走了,看N怎麽样?」
「看我怎麽样?」她忽然笑起来,摇摇头道:
「我这儿任你搜,也搜不出五千元来!」
「N存心不给!骗我回家?」他可生气了,大声叫:
「 好哇,现在我不走!除非,把N带的名贵手表、戒指全拿出来交给我抵押。」
「笑话,天下大笑话!」她双手撑腰,对他大笑。
「N笑好了!我坐到N老公回来,看看是N笑,还是我笑?」
「我现在笑。」她一点不着急,缓缓说:
「 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我就哭。」
「啊......N哭?」他听了一呆。
她已从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内,乱扯乱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为止。
「N做什麽?」他惶恐地问。
「你反正光脱脱在这儿,那更好,人证物证全在!」她说:
「我等会就大哭大叫,说你强奸我.....非礼我,向我施暴.....」
「啊?」他顿时一呆。
「你在电梯内跟踪我,逼我进门,再强暴我!」她大声说:
「嘿!我要报警,告诉我的丈夫!也许,你该看看我丈夫是什麽职业吗?」
她边说边跳到墙边,一手按亮墙边的电灯。
胡诚抬头一看,墙上悬挂着不少照片,还有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样,「一九九二年拳击冠军!」
「啊.....」他吓得脸上发青。
「你慢慢等他回来吧。」她哈哈大笑:
「我现在笑,等会儿哭!看我老公怎样处置你。」
胡诚发觉她真的不是开玩笑 知道今天是倒了霉运!天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跑为妙。
他嘴 骂着chu话,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
正准备奔向门口时,大妞忽然娇叫一声:
「慢着!」
「什麽事?」
「刚才我看你手上带的手表,很名贵、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闪,伸了手说:
「把它脱下来放在桌上。」
「N.....N想打劫?」胡诚大声叫。
「正是如此。」大妞说:
「不然我按警铃,叫楼下的管理员上来,说你劫色,怎麽样?脱不脱手表?」
胡诚大叫一声,觉得双腿已松软了!
於是把手表脱下给她,拨腿就跑了!
经过那次事件後,胡诚决定要换个环境,避免被那件事所干扰着。
他来了高雄,由於初到这环境,对一切都很陌生,离开了自己老窝,重新努力,期望能够建立起知名度。
经过一阵子的努力,他终於建立起声誉了。
在高雄的牛郎圈子里,不是说大话,胡诚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得归功於生来就有强健体魄和自认不错的男X脸孔。
他的收入不能算不丰,因他在穿着、吃喝方面的花费也不少。
这一次要服务的对象是个外国女郎,由旅行社的小吴介绍的。
这天,胡诚在机场出口,看经过海关的旅客全走光了,看看手表,皱起了眉头。
电视板上的班机是对的,时间也没有错,他仔细观察每个从海关走出来的旅客 是没有那个金发的伊丝。
他将照片从口袋内取出,看看照片上的那张脸,大约二十五岁,长长的金发,脸上有轻微的雀斑。
曾经从他身边走过的旅客,没有一个是金发的。
现在机场的旅客全走开了,他把照片放进袋内,失望地推开玻璃门走出。
小吴一定把班机弄错了,於是胡诚走出机场,准备回去时,看到一对年青的夫妇在路边等着焦急万分。
那个女的,黑色的短发,明亮的眼睛,脸上没有雀斑。
她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衣服,阔阔的长裤。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一头金发,很年青,穿着红白色的新型服装。
他们的行李全放在路边,不断地看着手表,不断地往路面望去。
胡诚走过他们身边要到停车场去,那个女人突然笑了笑,走过来了。
「请问你 。」她开口用英语问:
「这儿是乘搭『的士』的地方吗?」
「是的!」胡诚点点头。
看见她身边的男人,也正向他笑笑。
「一架车子也没有。」她焦虑说。
「等一会儿会来的。」
「你有车子?」她急急问。
「是的!」
「这儿到高雄市区多远?要多少车资才够!」
「不远!车资便宜。」
「你有车子,可以载我一程?」她进一步问,一点也不拘束地。
「对不起,我的是跑车,只能坐两个人,不能带行李。」
「至少你能带我们先到酒店去。」她说着,便转头介绍道:
「喔!他是我丈夫伊雷。」
那个金发青年向胡诚点点头。
他的妻子转头与他讲起话来,不知道他们讲的是什麽语言,迅速含糊,胡诚听一会,一点都不明了。
不一会儿,那个黑发的女人回过头来,高兴地说:
「好了!先生,你可以载我一程了。」
「什麽?」
「我丈夫同意,让我先坐你的车子到酒店,然後他带行李叫『的士』到酒店。」
胡诚不明了地瞪住她看,她转身向丈夫挥挥手。
「我们可以走了,车子停在什麽地方?」她边说边将手C到胡诚手臂里。
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一时他不知道怎样去拒绝.....。
车子开过闹市,她坐在身边,不停的看看胡诚。
「麻烦你!」她笑笑说:
「本来我是有人接我的,但是.....也许那个人失约了。」
「对方失约了?」
「N叫什麽名字?」她问。
「胡诚,N呢?」
「伊丝!」
「N是瑞士人?N就是伊丝?」胡诚愕然地大叫起来。
「你是.....」她惊讶地道:
「N是旅行社小吴先生介绍的......?N怎麽不早说?」
「我有N的照片,是金头发的,但是N不是,我怎麽说呢?」
「哦!女人是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她畅快地一笑,将手往头上一拉。
她把头发拉下来,露出里面闪闪发光的金发。
「N戴的是假发?」
「世界上的人真奇怪,黑发的喜欢金发,金发的喜欢黑发。」
「那个.....是你的丈夫?」
「嗯!」她爽直地点头。
「N有丈夫又怎会.....?」胡诚看看她一笑,又说:
「N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
「你是要有代价,令女人开心的人。」她回答,一样爽直。
「N的丈夫呢?他会怎麽想?」
「他不会介意。嗯!小吴眼光不错,你够英俊,我真喜欢你,体格好吗?」
「体格?」
「你真不知道我的意思?」她垂下眼,看看我裤下.....
「我说的是那方面的。」
「N有软尺吗?可以动手量一量。」
「我行李内有软尺,回酒店再说吧!」她嫣然一笑。
她订的房间在十楼,既然找到雇主,就陪她上楼去。
进了房间,是一间双人房,两张床分开的双人房。
胡诚靠在墙角默默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既然已有丈夫,为什麽还会到高雄「租」一个这样的情人?
她和丈夫明明在机场一起等车子,她丈夫又怎麽肯这样慷慨让她坐胡诚的车子。
胡诚一点都不明白。
她站起来了,走到胡诚面前。
她向胡诚身边一靠,神秘地笑着,右手一垂,凑过头M他的小腹。
她预计位置的准确,一M一抓,已把目的物接住。
「N不能等丈夫把软尺带来才量吧?」
房门忽然被打开,胡诚看见那个叫伊雷的人走进来,後面跟着提行李的侍童。
伊丝的手竟然没有放开,仍然紧紧的抓着胡诚裤下的目的物。
胡诚心中一惊,忙将身子一转,背面向她丈夫,急急忙忙把她的手拉开。
这时伊丝转身跟丈夫叽叽咕咕的讲话。
侍童把行李放下,伊雷取出箱中的衣服,向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关上後,伊丝又走过来了,这一次她用手指指胡诚的鼻尖。
「你很怕我的丈夫呢?」她大声道:
「嘘 」他用手指在唇口一比,示意她禁声。
「等我丈夫走後,我们做爱。」她仍然大声道:
「我每次会照付钱给你的,可不能偷懒。我很久没有快乐了。指的是X方面的快乐。」
「喂!别这样高声讲话,他能听到。」
「我丈夫?不会,他G本不懂中文,我们尽管讲,他赶着要出门。」
她轻松的笑说。
胡诚松了一口气,坐下了。
伊丝很感兴趣坐到胡诚的身边来,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拉开他的裤链。
「喂!你?」
胡诚很快地感觉到她尖尖的十只手指已经接触在他最私有的X器上。
他用手去挡,伊丝已经将胡诚从衣服内提了出来。
「嗯!你有这种条件,难怪能出来赚女人的钱。」接着又说:
「你知道吗?我喜欢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美观的,你就有这种条件。」
「嗯,够尺寸?还要什麽条件呢?」
「尺寸当然要紧,还有值得重视是体型,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男人很英俊,直到上床之後,发觉他是弯的。」伊丝说。
「弯的可以迁就。」
「不,弯的连我的Y户也几乎弯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喜欢直挺挺的,就像你这样。」她笑笑说。
「谢谢N的称赞。」但想到它的丈夫就快出来,胡诚接着又说:
「快把东西放进去,N丈夫出来的话......。」
伊丝却一点儿也不在意。
「又一次我遇到另一男人也很英俊,跟他上床才知道他的前端像窗帘一样,你知道,像『里士』装的窗帘。」伊丝抓住胡诚的大**巴又搓又M说。
「原来N这样挑选,难怪N肯出钱购买。」
「欧洲男人很少实行割礼的,我喜欢前端乾乾净净的,像你这种,最令我满意。」伊丝边说用手搓动他的神经。
他听见浴室中有声音,立即把小腹一缩,把大东西藏在裤内,使他回复原状。
伊丝的丈夫巧好走出浴室。
伊雷向胡诚笑笑,胡诚想可能没有看见刚才的情景,便松了一口气。
伊雷跟妻子讲了几句话後,便披着外衣出去,临走还向胡诚挥挥手。
房间内只留伊丝和胡诚。
「你怕我丈夫?」她边笑边躺到床上。
「他怎麽肯把N与一个单身男人留在房内?」
「人生太短,除了快乐,谁担心这一切?过来,我到台湾是来作乐的。」
她伸手向胡诚招着说。
胡诚走过去,伊丝的手便挽在他的颈项上,另一只手已M向他的腹际。
他感到她的手一抖,就感到下腰一冷,裤子已滑了下来。
「N是惯做扒手的?」
「专扒男人双腿中夹着东西。」
伊丝探到目的物,把它拉到X前去。
她渐渐地将自己的上衣打开,这时胡诚看见她雪白的X脯,X脯前有两点红润的焦点。
她将他搓动着,用她R沟中的温暖低陷部份向他的私有品搓动。
欧洲女人是狂放的,在伊丝面前,胡诚也很快地嚣张起来。
「脱掉我的衣服。」她吩咐他做。
胡诚将伊丝腰间丝带拉去,衣裙缓缓从它的臀部移下,她白润的腰围,还有腿下金黄色在他的眼前闪耀了。
她把自己的门户张开了。
胡诚向前一动,这时他的**巴与它的桃源洞口接触时,像在清泉中淋浴,他向泉水涌入。
「你真热诚,这是我第一次与中国人有R体关系,哎.....你这儿真热。」她半开眼低声说。
他渐渐深入,伊丝充实得有一点站不起来了。
他开始像一个婴孩似地在她的溪水中嬉戏,当钻入与冒出时,他们的神经都收缩起来。
「哎哟!痒.....舒服死了.....」伊丝浪叫着。
他将双臂紧紧的挤压她,感到她的R尖在X前凝固。
「啊.....快.....用力.....小.....小X受不了啦.....用力挺.....对.....那深处最须要.....啊.....天.....上帝呀.....快用力..呀.....嫩X痒死了.....对.....对.....就这样.....啊.....达..令.....你真行.....美死了.....快快.....啊.....我太舒服了.......啊.....那.....那是什麽?.....,要出来了.....达令.....我.......我不行了......真的.....出来了.....哎哟.........。」
伊丝在一阵浪叫後,双手没命似的紧抱着他,屁股向上狠顶,全身不住颤抖,两眼紧紧的闭着,尽情在享受高氵朝的乐趣。
在一阵神经收缩後,他播放开来,在她的温泉内,将自己的神经由紧张变为松弛,然後将一股JY强劲有力地喷S出来。
他松了一口气,很久没有移动。
胡诚躺在伊丝身上,过了很久才倒在她身旁。
胡诚轻轻的退出,看着伊丝娇嫩的身躯,像樱桃似的R尖仍然凝固着。
她却像个死人似的,苍白的脸色,双眸紧紧的闭着。
过了很久以後,她微微张开眼低声说:
「你把生命的泉源留在我身内,这样真好。」
「为什麽?」胡诚尚在喘息的问。
「我可以拥有一个像你一般的孩子。」
「什麽?」
「你知道做爱的结果怎麽样?会生孩子。」她耸耸肩,毫不在乎地说。
「N疯了?」
「我喜欢中国人的孩子,黑黑的眼睛,黑头发.....」她幻想着又说:
「唔!我要一个含有东方血统的孩子。」
「N丈夫不会介意吗?」
「不!绝对不会介意的,我跟男人在一起做爱,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
「怎麽不同?」
「我是从不避孕的。」伊丝回答。
「N疯了!假如N真的有孩子,怎麽办?」
「为什麽这样笨?你看不出来这就是我的目的。」伊丝摇了摇头说。
「目的?.....」
「是的!你以为我每到一个地方,找一个男人付钱给他,只为了X享乐?」
「不是为了享乐,是为了什麽?」
「为了孩子!」她停了一会儿才说。
「我不明白,N是有丈夫的,可以拥有与丈夫共生的孩子。」
「你是不明白的,胡诚先生。」
她站起来,走过去点燃一枝烟。
喷出一口烟,缓缓坐回床边。
伊丝伸手抚M着,低声说:
「我与丈夫虽然结婚,但是一直没有孩子。我应该说.....生不出孩子。」她耸耸肩。
「而你们爱孩子,所以N用钱买男人做爱,而他慷慨同意,嗯?」
「不!人是不会这样大方的,其中另有原因。」她淡然一笑说。
「什麽原因?」
「伊雷的父亲是罕有的亿万富翁,已退休了。这个人很固执,立下遗嘱说:「只要儿子生下孩子,他有了孙子,才肯将遗产交给伊雷。」她终於坦白的说出。
点点头,他终於明白了。
「为了遗产,所以一切夫妻关系全不重要了。」
「也不那麽简单,因为我与伊雷都生不出孩子,所以.....我们有了协定。」她说。
「什麽协定?」
「他去外面找女人,我去找我的男朋友,这一点大家都平等。」
「伊雷在外面胡搞,如果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他就有权与我离婚,这是我同意的。」
「N在外面玩男人,条件怎麽样?」
「我在外面玩男人,如果我有了孩子,他就得承认。这个世界男女本来就是平等的,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想我明白了,N这样的勤劳,是希望生出一个儿子来。」
「儿子是次要的,财产才是第一。」
「如果N生下一个中国孩子,N要知道,父亲是我。」
「不,父亲是伊雷。这是我付钱给你的原因,女人对这方面是有利益的,我怀了孕,起码有十个月时间,嗯!十个月中你是找不到我的。」
「N丈夫在外面胡搞,N一点也不生气?」
「不,他在勤劳制造孩子,只要孩子生出来,不管是谁生的,他立刻能继承财产。」
「我全明白了。」
「所以我们要卖力点。」她把手中的香烟丢掉,俯下身,她用唇来吻他的R头。
她的舌尖移动,从他的R上移到X前、腰际与小腹上.....。
然後,她张开口,把胡诚的大**巴整个含住。
当他渐渐在她的口腔嚣张时,酒店房间的门一开,一个人影闪进来。
「伊雷!」胡诚躺在床上大叫。
伊丝把他放下,回头看了看丈夫。
伊雷明明看清楚床上的一切,但好像一点生气的神态都没有。
他转身,伸手往门外一开,把一个身穿旗袍的中国女人拉了进来。
那个女人X前的一对R房正在颤抖,看见胡诚和伊丝脱得光光躺在床上,不禁大惊地张开了口。
伊雷将她拉到房中,在另一张床上坐下,又把那女人拉到他身边。
女人突然不再介意了,嘻嘻一笑,倒在伊雷身边,这时伊雷伸手解开女人的衣扣了,把衣服脱下。
胡诚看着发呆,女人往後一躺,索X张开手脚,让伊雷摆布。
当伊雷把女人的双R从紧紧的旗袍抖出来,他的另一只手已在解他自己的衣服了。
他一眼瞥见伊雷把裤子脱下後,身上已经是血脉奋张,所有男X的感应全呈现了。
胡诚知道伊雷将要和女人采取行动,便连忙从床上坐起。
「你做什麽?」伊丝一点也不介意,一手拉住他说:
「我们不能在这里。」胡诚说。
「别太古板了,我不介意,你介意什麽吗?」她笑着说。
「他们........。」
「我知道,我丈夫跟那女人做爱,我不在乎,你也用不着。」
「N受得了?」
伊雷已压到女人身上,两团R球缠在一起,很快地,伊雷已寻到他要找的缝隙了。
「假如把做爱想成是一种工作,你就不会感到害羞和局促了。」
胡诚睁大眼。
「别忘记,我们是瑞士人,对於X的看法会不同。」伊丝告诉胡诚。
胡诚望了望伊丝,又看看伊雷,整个人楞住。
「有一次,我们叁加一个宴会,一共有六十多个人,在一个大厅里,大家一起做爱,每个人都带着妻子或丈夫,到了那儿,各自找寻欢乐 X就是这个样子。」伊丝爽快地对胡诚说。
「X就是这样?」
「是的,不用把这件事看得太紧张。」她回答着,接下又说:
「像一个人需要食物,就张开嘴吃。这儿,也是一样。」她指着Y户说。
「饿了应该吃。而且,除了快乐外,我和伊雷还有更好的理由和目的 一个孩子,一个价值千万的孩子。」
「但是我.....我只是一个卖籽种的人。」
「是的!」伊丝回答说:
隔邻那张床上突然发出一阵阵的浪Y声来,还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来。
胡诚侧头看看,只看见伊雷带回的女人已高翘着双腿呻吟着。
伊雷在女人的腿中进退,完全像一座机器。
借种者!她很不幸,竟也是一个借种者。
胡诚感到好笑,这世界完全变了!
「嘿!你看什麽?我请你到这儿来,是来工作的。」伊丝说。
胡诚倒到伊丝身边去,她拥抱了他。
伊丝的舌尖又在胡诚的身上游动了。上上下下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掉。
他的大**巴又开始耸勤起来。
「快一点,不能让伊雷抢先,我要努力,我要一个小孩。」
「好!给N孩子。」他毅然的说。
事实上在目前的情形下,也只有他才是她真正的主宰者。
胡诚在伊丝的桃源洞口滑行。为了要给她一个孩子,就得涌进去,把自己身体的一切留在她温暖的泉源里。
「快.....快.....给我一个孩子!我要一个孩子!努力!努力!再努力.....。」
在她的浪哼中,尚夹着这种金色的嘶喊。
在四天之内几乎是不眠不休和伊丝做爱,预计所S出的JY足有半杯之多。
伊丝很满意他的服务,额外地赏给了胡诚伍仟元美金。
胡诚送她俩夫妻往机场时,伊丝又公然地和胡诚长吻,然後附在耳边轻声地说:
「这几天正是我的受孕期,你那些强壮的......一定会带给我福气的。」
一年之後,正当胡诚对这种牛郎生活感到厌倦时,突然接到了一笔由瑞士银行汇来的美金十万元,过了几天又收到一封装着一张婴儿照片的信函。
没有寄信地址,也没有发信人的签名,那张包住婴儿照片的空白信纸,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他会心笑了。
他下决心改头换面,跑到北部来,一方面养尊处优,将自己吃成肥头肥脑地,这是避免再被女人们注意的唯一方法,另一方向也学会了股票C作技术,这是他日後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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