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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卷?四

    “圣主你们不下车么?要不要我们几个人先去逛着?”戏谑得话语,从车外的某个无良女皇的口中发出。我一把推开狻猊,看了看另一旁敞开的车门,以及探头探脑的三人组,大大得汗一个!没脸回话,装作没事儿人的下车,却掩不住激情拥吻后酸软的四肢,还有烫得足以煎蛋的脸。

    “小心!”想躲开囚牛他们暧昧的眼光,我下了车就往车尾方向走。突然横飞出来一辆红色轿车,差点压着我的脚丫子。幸亏后面跟来的狻猊动作快,一把揽着我的腰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那辆“极品飞车”。

    “亚于你没事吧?”没有松开手,狻猊就这么环着我,语气有些急切得询问着。虽然我背靠着他,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紧搂我的双臂可以明显感受到他刚才所受到的惊吓并不亚于我。

    “没……没事。”虽然有些惊魂未定,但是我还是赶紧深呼吸一口,就着狻猊的怀抱侧了侧身子,拍了拍他X口低声安抚道,“幸亏你拉我拉得快,所以车子并没碾到我。看!我都是好好的!”说完,我还在他怀中蹦了蹦,以示健康完好。

    “那就好。”大大松了口气,狻猊进而搂紧了我,不是太明白他为何吓成这样,但我还是很有耐心得反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许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狻猊渐渐松了手,放我退出他怀抱,旁边的后知后觉三人组这才嚷嚷着冲过来对我“上下其手”得检查起来。

    “好啦!你们别看啦!再这么扒下去!我就得走光了!”本来是想由着这三人“关怀”下我来的,可是在囚牛和小狐狸差点没扒开我T恤看我内在的紧要关头,我还是没法再忍了。三两下拍开他俩的魔爪,赶紧闪到狻猊身后,却没想踏着个硬物。

    “啊——”尖锐的火**叫在我后脚落地的当儿瞬间响起,当真称得上是响彻云霄啊!这过高的分贝,让我顾不上囚牛他们的色爪,飞快得绕着狻猊又转了个位置。

    “对……”刚想对这位咯了我脚丫子的“火**”说声对不起,却在瞧见他身边之人后愣了神。那张脸,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也算得上是我两辈子唯一的“心头痛”——毕趇,我的前男友。

    “你……”稍稍有些发福的男人,外貌上已经不再与兽族 的赑屃王爷全然相似了。没了过快的心跳,没了怨念的愤愤,我平静得等待他即将出口的话语,却不知道他直指我并不断颤抖得食指是为何意?

    没等心头痛开口,那火**女便嚷嚷开了来:“你这个丑女敢踩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老爸可是……”

    “你老爸是地产界老大,控股全球多家知名集团,人人都敬他三分。”不待她吹嘘完,我便微笑着结果她的话尾来。这个女人当年是被某人怎样处心积虑得骗到手的,就算我不是一清二楚,也算是知之甚详了。特别是她这令人作呕的火**叫,过去我常常在毕趇手机的电话录音中听到,当真印象深刻啊!

    “你既然知道,那么也就该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得意得仰高头,火**女拽得二五八万一般,环X的双臂搭配上一只抖动的腿,让我非常怀疑她是否是外星人假扮的?传说中的千金大小姐不是应该是那种很有气质很会Y人的么?为啥这一位这么低俗?

    “老婆,算了吧!”估计是察觉了我的不爽,那个男人赶紧做起了和事老。安抚火**女的同时,他的双手还朝着我不断做着“拜托”得动作。

    有些可悲得瞧着他左右为难的哄着那女人,我深深吐了口气,然后看了眼那个脸上明显刻画上了“疲惫”二字的男人,妥协道:“这位小姐实在对不起,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想给你道歉的,不过你打断了我的话,所以没来得及。”其实我说的一半是真话,另一半当然是“偶遇”熟人而吓呆了。

    “哼!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老公我们走!”火**女似乎很满意我态度诚恳得道歉,朝我翻了翻白眼,得意洋洋得踩着五寸高跟鞋挽着那个男人离开了。

    看着两人状似亲密离去的背影,我有些无奈得摇了摇头。虽然那男人并未回头,但在他们离去的刹那,已经足够我看明白他眼中暗藏的诸多无奈与恳求。瞄了眼他刚才悄悄扔在地上的米黄色名片,我微笑着无视得踏足而上,朝着狻猊他们喊道:“走啦!逛街去!”

    “圣主,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教训他们?”囚牛的脸在此刻,换上了副与往日大有区别的冷然表情。见她一改往日里大大咧咧的傻大姐样,我有些吃惊得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愣愣得闭上嘴摇摇头。见她不放弃得还想说什么,我赶紧朝“干儿子”兼皇后大人投去求救眼光。

    “既然圣主说不好,那我们还是逛街去好了!你不是说你想吃上次圣主带来的什么烤香肠么?走吧!我记得应该是去那种地方买……”知情识趣的皇后大人果然明事理,见我不怎么愿意说话,他便拐走了他那贪吃的老婆。纤纤玉手遥遥一指,瞬间便勾得囚牛魂儿跑了一半,忘记之前坚持傻愣愣随他而去了。

    “亚于认识刚才那个男人?”待到两人离开了段距离,一直没吭气的狻猊靠了过来,轻揽着我的肩头低声询问道。宽阔的肩头,暖暖得包裹着我,瞬间烘干了心底的潮湿。

    “恩,算是旧识。”我侧过头,看出他眼中的探询,想想觉得也没啥必要解释,便随口应允道。见他抿了抿嘴也没说什么,我安心的朝一旁小媳妇似的狐狸娃儿伸手:“小狐狸在那里发什么呆喃?走吧!我们去吃烤香肠去!还有你最喜欢吃的臭豆腐哦!”

    一手挽着狻猊后腰,一手牵着小狐狸,我们大步朝着女皇离去的方向走去。踏步间,随脚踢开那张不算太薄的“纸屑”,也踢开了纠缠我许久的情债。只有真正再次见到,我才确定,对于那个曾经爱过伤过的男人,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我已不再眷恋了。那份曾经以为的海誓山盟的长情,却也敌不过时间的冲刷,最终化为生命洪流中的一段浅浅烟云。

    二卷?五

    追上了已经塞得满嘴烤肠的囚牛两夫妻,我们一行三人也参与到了快乐的美食之旅中。吃完这摊吃下摊,蛋烘糕、锅盔、羊R串、鸭脖子、蛋塔……满嘴流油的五个人,光吃零嘴就撑到了不行。虽然兽族人需要能量比地球人多一些,但是胃容量貌似是差不了多少的。眼见着还有好多妖星上没有的美食,却苦于没法往嘴里塞,囚牛女皇第一个不乐意了:“圣主大人,这些东西我们是不是该买点回去,让兽族的其他人也尝尝啊?”

    “想买回去自各儿吃就直说嘛!还其他人咧!”她老公也不客气,一巴掌拍到她后脑勺,狠狠得打掉了囚牛的一脸垂涎。

    “老公——你打得我好疼……圣主你看他…”豪爽的人儿撒起娇来,怎么就那么酸咧?我汗一个,拉着努力啃**爪子的小狐狸,和喝着N茶的狻猊,往后小小退了一步。人家小两口的“饭后”消食战,我们这些局外人还是别瞎掺和,看看就好。

    “笨蛋!谁叫你不躲的!我看看被打着没?”果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啊!打得时候下了狠手,这会儿一听说囚牛被打疼了,饕餮又担心起来。

    我好笑得瞧着那两只当街表演着“你侬我侬”的戏码,望望四周,开始寻思着第二站的行进方向。吃饭是不可能的了,逛超市也不急这一会儿,KTV他们都不会,保龄球啥的经不起他们的折腾,逛公园吧风景还不如兽族那里……纠结了半天,待到囚牛那小两口亲亲我我完毕之后,我都仍没想出个名堂来。

    “亚于想什么想得这般出神?”原谅我了的狻猊,又恢复成了那个大哥哥般温柔体贴的人物。想想他之前,曾经遭受过的事情,和他现在仍然能常挂嘴边的和煦微笑,心中没来由得一软。

    “没什么,就想带着大家去哪儿玩儿。”回了个浅笑,我依在他肩头,低声回应着。感受到他顺势环上我腰际的暖暖大手,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赑屃上战场之后,这个男人就一直不离我左右,细细想来,怕是这次的“原谅”早已蓄谋已久,只待时机成熟罢了。仰头看了看他黝黑俊脸,我伸手刮了刮他下颚,好笑得瞧着那红晕顺着他脖子染上他脸颊。“狻猊,我想给你说……”

    “说什么?”许是难得见我这般正式,狻猊收了笑,侧头过来与我对视。从他微微闪动的眸子里,透露出些许紧张。

    “狻猊,我喜欢你!”不知道为何,会有想说这个的冲动。不过我的X子向来是不愿藏着掖着的,所以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通知”他。之前刚回到兽族,他便没来由的对我好,令我心动不已。尔后……虽然知道他对我好,是抱有些许目的的(希望能灵移)。但也不能否认,吃过太多苦的他,本X很善良。就算是对情敌,基本上也都比较友善(还为了小狐狸跟我闹别扭)。一个人的好坏,从他的眼睛可以看出来,狻猊的眼睛很清澈,与小狐狸不相上下。

    “呜哇——”不待狻猊做出啥感动至深感慨良多感人肺腑的“感言”,另一边某只小狐狸就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没了小红耳朵,这狐狸的满头红发在阳光下显得别样耀眼。滴溜溜的大眼,因为哭泣,眼白的部分都泛起了血丝,可怜巴巴得往外狠冒着水珠。

    “怎么啦?”我不是很明白他为何哭成这样,收回贴在狻猊身上的毛手,我赶紧转而安抚得M着小狐狸的长发。话说……这个小狐狸当真可爱,头发油光水滑的,好好M……呃,貌似跑题了。其实我想说得是,自打上次不小心“欺负”得他一个月下不了床之后,我已经很久不敢碰他了。

    除了心底的亏欠之外,当然还有小心翼翼的躲避,我着实不敢保证体内潜伏得兽X会不会因为不经意得触碰而爆发。虽然没了前世的灵力,但我还是那个骨子里喜爱血腥暴力的“猰貐”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很可能又做出啥乱七八糟的事情来。说实在的,小狐狸可经不住再一次的折腾了,而且我也不想冒那个险。

    “呜——咯——亚……亚于讨……咯——讨厌我……”哭得直打嗝,小狐狸断断续续得说出了他哭泣的原因。

    “乖,别哭了!我没有讨厌你啊!”揉了揉他的发,我低声安抚着。

    “咯——你……你明明有……”听了我的话,似乎好了些,泪水没滑落得那般迅速了,不过还是抽泣着指责着我。

    “哪有?你可别乱说!”这个小孩真是的,虽然我不敢碰他了,但是事实上我还是挺喜欢他来的。就算不是男女之情,我也还是把他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弟弟般疼爱!话说,小正太,很能引发女人的母X。

    “可……可你为何……为何都不理我……不靠近我……”他继续哭着,不过总算是说出了所有的话来。

    我无奈得上前,双手环着他肩头,略微踮起脚道:“我怕再像上次那样伤害你。”

    他听到伤害二字,似乎有些心有余悸,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本相顺势放开他的,却没想他又一下反搂住了我:“不怕!亚于随便怎样我都不怕!我喜欢亚于!亚于不要讨厌我!不要不要我!”

    这会儿,表决心的话,小狐狸说得半天不停顿,很是流畅。我有些感慨得道:“好,我不讨厌你,只要你不怕我就好。”

    “不会!不会!”小狐狸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可爱得紧,不过逐渐染湿我肩头的莫名Y体却出卖了他的不可爱之处——太爱哭了。

    “好了,别哭了,大家该看笑话了!”任他搂着我,在我肩头末干净了鼻涕口水,两人这才松开对方。其实他这么坚持守着我,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我也曾经被狠狠拒绝过,所以明白他的苦,所以无法对他说出拒绝的话来。

    “没事了吧?”守侯了我们好半天的狻猊,估计是见小狐狸收了泪,这才靠过来低声询问。

    我嘟着嘴愤愤得朝他埋怨道:“没事儿你就知道过来啦?”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怒反笑的狻猊,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了这么句话,恨得我牙痒痒!适才我刚想起来,小狐狸平日与他最为交好,刚刚若是狻猊先来安抚,小狐狸定不会哭得那般肝肠寸断的,我也不用忍受鼻水洗衣之苦了。原来,这小子是故意Y我的!

    “亚于怎么啦?”刚缓过劲儿的小狐狸,眉眼间还挂着清亮的水珠。我赶紧收住张牙舞爪的表情,微笑着道:“没啥,就是在想我们待会儿该去玩什么!”

    “我们去玩儿那个吧?”一直在一旁没吭气的囚牛他们,终于有空过来理会我们了。看看她和她老公人手一捧的爆米花,再瞧瞧不远处电影院的广告视频,我壮烈得点了点头。跟在两人身后,我一手牵着小狐狸,一手挽着狻猊大步流星得朝影院走去。希望所有的不愉快,都在今天结束。未来,我希望不再有眼泪和悲伤,就算我无法恢复长命的真身,只有短短几十年好活也一样。

    二卷?六

    经大伙儿一致投票决定,我们一行五人踏入了影院观看恐怖片。结果是——狻猊和饕餮睡着了,小狐狸很开心得吃着爆米花土豆片牛R干……只有我和囚牛,稍微观赏了下剧情,并研究了剧中不合理处及多处穿帮。

    好好一部恐怖片,在我们眼中,摇身一变成了催眠片、美食片及搞笑片。散场后,一干人总结出的结论是:电影没看头!改天咱兽族自己拍一部!

    出了电影院,饿鬼们决定去吃大餐,当花花绿绿的各式餐饮店放在我们跟前时候,大伙儿又犯难了。话说,这本国菜法国菜日本菜泰国菜巴西菜……到底该选啥咧?本来之前我们预计是来逛两天就回去的,若是按照囚牛那“统统尝一遍”的想法,我估计我们逛两年都回不去!

    “亚于想吃什么?”不理会在一旁瞎嚷嚷的囚牛,狻猊过来低声询问我的意见。我瞄了眼垂涎巴西烤R的小狐狸,看了看想要吃某快餐店海报中玉米浓汤的饕餮,觉得大家应该折中下:“我们就吃自助餐好了!”我记得貌似有家酒店的自助餐是中西合并的,虽然价格是贵了点,但是按囚牛他们的胃口来计算,我们还是稳赚不赔的(当然前提是我还有钱买单)。

    “什么是自助餐?”终于,在一旁嚷嚷半天没人理会后,囚牛巴巴得过来好奇道。

    “就是什么都有的!”我这一说,她立马就点头了,完全不顾咱们兜里的预算够不够。话说,兽族开始在地球上有“资产”还是这段时间的事。当我回到了兽族引进了地球的美食,并成功清空了我多年存款之后。靠着赑屃他们的灵力,我们中了几次彩票,买了几只股票,成功得购置了一座别墅一辆车子兼一点积蓄。

    当然,坐吃山空说得就是我们啦!这钞票来得快去的也不慢。别墅的维修管理保洁费,汽车的保养费,加上三五不时来地球的大采购,吃的穿的稀奇玩意儿啥都想买,就算是比尔盖茨他家那金山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

    “那快走吧!”当皇上的完全不知道啥叫经济危机,她老大就知道吃吃喝喝!好在她老公还是挺会看人脸色的,见我面有难色忙过来问:“圣主怎么了?”

    “呃……其实我们没钱了。”我拿出只剩几个钢嘣儿的钱包,很尴尬得答道。

    “钱是什么?”囚牛问了个很哲理的问题,不过我现在没心思理会她,便很chu暴得回道:“钱是一种东西,在地球上只有它才能换吃的。”原生态的兽族没有货币这一说,我也只能这么直观得描述了。

    “为什么会没有了?”囚牛女皇陛下!我拜托你可不可以别用这么纯真的声音问我这个问题,不然我真的会觉得自己在带小孩。

    “在地球上,钱是必须用劳动换取的东西,而只能把劳动兑换成了钱,地球人吃穿用度都得用钱换。不像我们兽族,是直接由族内安排。”狻猊来过几次地球,所以他对这里比较了解。加上又很明白兽族的情况,解释起来,也比较顺溜。

    “那意思就是……我们吃不成自助餐了?”囚牛女皇也不是啥笨人,待她明白钱的意思之后,瞄了眼我空空如也的钱包,瞬间垮了脸幽幽得问。

    “当然也不是咯,不过需要你的帮助。”我瞄了眼一旁的彩票投注站,咧开了嘴。虽然赑屃不在,不过我还是很看好女皇陛下的灵力的!

    “只要有吃的!什么都好说!”囚牛很啊莎力得拍了拍X脯,这当儿飞溅出的口水差点没把人家麦当劳的玻璃给砸了。

    说做就做,不出三分钟,我就掏出钱包中所有M,按照囚牛灵感探寻的结果买了好几张不同种类的彩票。估M着明天开奖我们会有一千万左右进账,不过明天的事情只能归明天,目前依照囚牛的灵力尚不能穿越时空,所以我们今天只能暂且放下美食,明日再战了。

    回到停车场,瞄了眼飞扬而去的红色轿车。看着里面苦着脸的某男人和火**女,再瞄瞄身旁狻猊和小狐狸的俊脸,心下不由一阵暗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果真是至理名言啊!我乐得左拥右抱一路回到别墅再返回兽族,却突然想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来:按理说,赑屃在前线,无论胜败,都应该给我传信来啊?!怎么都好些日子了,他还没来点消息?

    二卷?七

    我把疑问问出口,囚牛给我的解释是前线连连胜仗,所以赑屃得一直待在那儿驻守,估计是太忙了才没给我传信的。瞧着定期前来禀报的将士确实也没伤没痛不像吃了败仗的模样,我就略微安了心,又恢复了之前吃吃喝喝变猪的日子。

    囚牛和他老公迷上了在地球上赚大钱的游戏,拿着注定得奖的几张彩票屁颠屁颠跑去地球开电影公司了。小狐狸和狻猊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除了吃饭的时候,总不见人。无聊的我,只能每天去树林找那只独角兽玩。

    平淡无奇的生活,唯一的调剂便是:突然有一天我去找它玩得时候,发现的那个惊天大秘密。

    话说,那天,我早上起得比较早,提前点时间吃了早饭,然后晃晃悠悠得去小树林找独角兽玩。走到林间,漫天飘浮得薄雾让我顿时起了警觉,这林子我来过N次了,什么时候会起这种七彩花雾我怎么不知道?甩甩我的小尾巴,轻手轻脚得往林子里走去。在快到平日与独角兽“约会”的地方,我停下了脚步。

    那里我雾气很重,四周飘散着花瓣,整个氛围很奇怪。

    【咝——】熟悉得独角兽叫唤声传来,我并未像以往那般出声唤它,而是以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的心情,小心翼翼得朝声音方向探视着。天啊!当我看到它的时候,真是把我惊呆了!花瓣与七彩薄雾围绕着,不正是已经很久没进G来据说有事在忙的驨么?同样的白发白衣白耳白尾,却有着一样的巨大白翅。若是没看错的话,他的翅膀,应该是羽族人才会有的!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变了形状,只一瞬间,就在我跟前幻化成了那个熟悉的独角兽!

    “你——你是——”雾气散去,我诧异得冲上去,指着那只我不知道该叫它独角兽还是驨的东东抖起了手指头。这会儿,我终于把事情弄明白了!之前好多解不开的迷也迎刃而解了!白发帅哥不是普通的兽族,所以他会在流汗的时候顺带附送“羽毛”,而之前狻猊在澡堂里对他的“攻击”便是因此而起。因为向来和羽族不合,所以双方的 民众都相互憎恶,兽族人讨厌羽族人的羽毛,羽族人也看不惯兽族人的獠牙……其实,在我在地球村生活得多年以后,才真正明白了无国界的重要X。那种莫名其妙得种族歧视,当真是人们最大的心魔,十分要不得。

    【咝——】在此刻见到我,或许白发哥哥也吓了一跳。在我“你”了半天没“你”出来之后,他终于又再度在我眼前幻化成了人型。“亚于你别害怕,听我解释好么?”看来他还不了解我到底恢复了多少记忆,不然他一定不会说什么“别害怕”之类的了。

    “你可能不记得了,你以前见过我。”见我愣愣得点头,驨说出了故事的关键。不过可能是这个中心思想太过简练,我完全不能理解他说这个的含义。话说,我见过他还和他XXOO过是没错,就在不久之前啊!我又没有老年痴呆,干嘛会记不起来?

    【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我鄙视得想着,然后赌气的回道:“我是见过你啊!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健忘啊!一直都不来找我,跟失踪了一样。”

    “我不来,是因为从很久之前开始,狻猊便以G中安危为由,拒绝给我办进G的牌子了。而我说我们见过,不是说你今生,而是前生。前生的你,见过幼年的我。”听他这些话,听得我一愣一愣得。被我誉为最“贤夫良父”的狻猊同志,竟然莫名其妙得狂喝起了醋,不给情敌进G的机会?而这个不知道该被归为羽族还是兽族的白发帅哥,还说我与他是旧识?

    “我前生见过你?”先不管狻猊那边,我决定先把这个重要的问题解决了。如果照他的话,再配合我对他原形的熟悉感来看,我好像还真觉得就有这么回事。长翅膀的独角兽,我好像真的见过。

    “是!你还救过我父亲和我的X命!”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双眼隐隐含着泪珠,望过来的模样整个一男版林黛玉。

    “呃——是……是么?”话说我可真是施恩不忘报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啊!救了人家父子俩的命这么大件好事,我竟然都可以忘得一干二净,小小佩服我一下。

    “是!”见我似乎仍有所怀疑,他牵起我的手,缓缓落座于草地上,开始讲述起他与我的渊源来——

    当年,乱世,战祸连年,兽族和羽族相互仇视,边境上总是大小事不断。而在Y乱的兽族王族中,兴起了一种极不人道的娱乐方式——戏耍并强占羽族男子。

    那些被捉来的羽族男子中,有很多都是无辜百姓。模样次点的,就被贩子卖入奴籍,成为苦力。而稍有姿色的则更惨,往往会被王公贵族们以高价购入,成为禁脔。当年驨的爹便是其中之一,他俊俏的模样成了不幸的引子,被当时的王爷相中。几许戏玩,色衰并怀孕的他,被残忍得鞭打后抛之于郊外。恰巧,我凯旋归来欲进G面圣,途径该处,救下了奄奄一息的他。

    这一救便是多年……驨的爹虽得了我J心的调理,但因常年被虐打,孕期没得到良好的照顾,在驨尚未成年那一刻便香消玉殒了。尔后,立志成材的驨,经过我的安排成为了士队队长的徒弟,踏上了漫漫学习长路。

    当然,做好事向来不留名的我,很快就忘记了这个事情,也忘记了这个孱弱少年会有成长为翩翩美男的一天。

    “呵呵——我其实也不是把你忘记了,我只是觉得那种事情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所以没有放在心上啦!”我装傻痴笑得M了M头,解释着见到他原型都没能想起他来的不算理由的理由。话说,到地球投胎都几次了,我怎么记得住他老大是混血儿的事情啊!

    “可……可是……你当年明明说过,会记着我,给我机会让我回到你身边报答你的!”是么?我有说过么?

    “可是我现在也没带兵打仗了,你不用那么记恩啦!”我试图安抚着这个温婉派帅哥,生怕双眸含泪的他给我来小狐狸那个绝招——哭。

    “亚于……你嫌弃我的出身么?虽然我身体里有羽族血统,但是我也有兽族血统啊!你也看到了,我比普通的兽族男子有优势,我可以没有灵移就随意变幻身体……亚于,求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么?就算不要名分也行!”天!原来他说得报答并不是以士队队长的身份,而是以“小老婆”的身份啊!我努力的抑制着心底的一阵暗爽,却忍不住嘴角不由自主向上的动作。帅哥要自动“献身”于我,还是甘当小蜜的那种,我能不高兴么?

    “报——”远远的,一声战报传入耳膜,打断了我的无限遐想。有些诧异得牵起驨的手,我好奇得寻声而去。不是昨天才来过战报的么?为何“太平”的前线会接连两天都有回报?难道出了什么事么?慢慢走进林子深处的小屋,我远远的就听到了狻猊他们的声音。

    “……还没找到么?”为何这般急?到底要找什么?找什么东西值得狻猊扯着嗓门吼得?

    “……王爷的安危……”王爷?难道他们说得是赑屃?可是赑屃不是在战场上么?

    “……所以说……”这个声音好像是囚牛女皇?她不是和她老公去地球做生意了?啥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找我玩?

    “……怎么办?”小狐狸语带哭腔的声音传过来,让我有些莫名担忧。虽然那个男人爱哭,但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得哭,这一次,绝对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你们在这里讨论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么?”很不喜欢被隐瞒的感觉,我来到门前,一把推开了小屋的木门,里面一屋子人全部跟见了鬼似的瞪视着我,“你们瞒着我在谈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你是从前线回来的?”我本来以为不会是什么大事,但在看到那个衣衫褴褛的将士之后瞬间拔高了声调。神仙!这副模样我太熟悉不过了,记忆中,凡是战事不稳或者前线告急的时候,传信的将士就会这般!直觉告诉我,赑屃出事了!

    果然,在已知大势以去之后,囚牛向我坦白了目前的战事:魔族大兵有如神助,连连攻打的兽族和羽族的两路大军溃不成势。而赑屃在不久之前,因救属下X命而被魔族劫持而去,至今尚未有下落。

    神仙!没有下落!怎么会这样!赑屃失踪了!大家竟然瞒着我!想想魔族的残暴,我的心瞬间被揪紧了。愤愤得冲了出门,我大步流星得往我院子里奔去。一路上,我脑子里呈现的,全是赑屃 被魔族凌虐的凄惨模样。脚下步子加快了,我顾不上自己薄弱的灵力,决定要亲自去战场上找他回来!那个自小就对我爱护有加的男子,那个等了我九千年的男子,我一定一定会把他平安的找回来!

    二卷?八

    这个时候的我,真的是没有丝毫理智可言了。赑屃目前到底怎样了,我简直想都不敢想!战争的残酷我是见识过的,魔族人的暴戾也是众所周知……我怀着焦急的情绪,一路冲回院子,自顾自的整理起东西来,旁的什么都听不进耳了。

    拿了那把已经不再有光芒的圣剑,拿了那个从睡觉离不开的“地球牌”羽绒枕头,看了看房间,一下子不知道该带些啥了。

    “亚于,你别冲动。”刚刚被我牵着回屋的驨,这会儿似乎才回过神来。他轻轻按住了我整理东西的双手阻碍了我忙乱的动作。刚想发飙,却被他接下来的话镇住了,“有我陪你,不会有事的!”

    “陪我?我这次去很危险的!”我想去找赑屃,他的情敌,而且危险得紧,为啥要陪我?就因为我当年救过他一命么?所以说他也准备在我需要的时候救回一命来还给我?

    “呵呵——亚于,你不明白么?有些问题不用我解释吧?危险我不会看在眼里,当年,若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去争这个士队队长的位置。你可知……我在他们背后,看你多久了?等你多久了?”这又将是一个单方面时间上的亏欠问题,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赑屃等了我几千年,这个混血白发帅哥又等了我几千年……不知为何,我听着他们说与“等”类似的字眼就觉得发憷。

    “驨,我现在什么都没法想,我脑子很乱。”这是真话,赑屃还下落不明,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他的等待。这个当年被我搂着疼爱过的混血孩子,就算已然成为了翩翩美男,就算他已没了当日的孱弱干瘪,就算我们已经那个啥了……但比起那个爱我至深,且全副牵动我神经的赑屃,仍是不同的。

    “没关系,亚于,我可以等,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是想陪着你而已……别拒绝我,好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双眸含笑,俊美的不可思议。我愣愣得点了点头,心跳得快了些,或许是顺应他的美丽?

    “好!那走吧!”我反手握住他的,一手抓着圣剑,环顾了下四周,胳膊下夹着枕头往屋外头去。

    急匆匆的出来,刚巧撞见一路撵来的女皇和小狐狸他们。

    “圣主,你别急,皇叔那边不会有事的。虽然暂时没有消息,但是我相信皇叔吉人自有天象应该可以逢凶化吉。您现在没有灵力,去前线十分危险,不如……”囚牛女皇难得以严肃的表情面对我,可这一次,我并不想听她说这些。

    我抬起手来,五指并拢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女皇陛下,什么都别说了,我只想求你一物。”

    “圣主,你说。”许是看出了我的不耐与焦虑,囚牛放弃了劝导我的想法。

    “我想要一块你的令牌。”手摊过去,支到她下巴前,我讨要着。圣上的令牌对于我去前线的行为将会有着极大的帮助。现在的我心急如焚是,什么都不想计较,只盼着尽快前往阵前打听到赑屃的消息。

    “好。”小狐狸他们似乎都想过来阻止我,被囚牛拒绝了。这会儿的女皇陛下,很有君主风范的掏出一块金色令牌郑重得交到我手中,“圣主,我知道您很着急,别的什么我也不说了,只盼您一切平安。”

    “谢谢。”我接过令牌,看了看女皇眼中的担忧,被蒙在鼓里的愤然偃了许多。把令牌揣入怀中,拉着驨转身欲行。刚踏上前几步,就被狻猊和小狐狸挡住了去路,我有些不快的低吼:“让开!”

    “亚于,让我们陪你去!”狻猊说这话,算得上逆上之言。作为影队队长的他,是后G守君之首,离开后G便是渎职,也是至女皇的安危于不顾。

    “有驨陪我就好了,你和小狐狸留在G中保护女皇。”别以为我灵力没恢复就想瞒着我,女皇她老公的灵力弱到比我现在都不如,且食量巨大又嗜睡,看就知道是怀孕前期的症状。整个G中就瞧着狻猊和小狐狸济事点,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跟我上前线?若他们走了,若是有奸细啥的混进来怎么办?就算没奸细没危险,光凭女皇那个傻大姐,很有可能平白无故就弄出一尸两命的悲剧来。

    “你们安心吧,我会保护亚于的。”一直没吭气的驨说话了,不过我怎么觉得他这句安抚的话起了反作用?不然狻猊和小狐狸为何会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盯着我?

    “我相信士队队长的保证,狻猊你们也别说了,安排圣主上路吧!”大家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囚牛女皇再次站出来发话了。狻猊他们虽不情愿,却也只能听令为我安排。很快,在女皇令牌与影队队长的“帮助”下,我和驨在大伙儿祝福的目光中,踏上了直奔前线的路程。

    “亚于累了么?”步行了很久,天色渐晚,我和驨来到了一处荒地上。许是见我气喘吁吁外加深一脚浅一脚的模样,他有些担忧得扶着我询问。

    “没关系,我们继续走吧。”累了,但一想到赑屃可能的遭遇,我又不愿意休息。脚其实已经疼到不行了,那种已经疼到骨髓的痛感,让我不疲惫又翻了一番。没踩到地上,都能明显感觉到脚板的僵硬隔着鞋底与地面摩擦产生的钝痛。

    “恩。”可能是见我强硬的模样,驨也不强求,只默默扶着我继续前行。

    “哎呀!”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我的脚生出一股湿意,剧痛袭来,我猜它老大是受伤了。

    “怎么了?亚于?来快坐下来!”扶着我,坐到一处大石上。驨赶紧脱下我的布鞋,顿时撕拉的疼痛从脚板心传来。我咬牙往脚底望去,神仙!血R模糊了!

    “哎呦——那是什么?”随着驨从我脚底取出某黑色物体的剧痛,我近乎尖叫得疑问出声。

    “低等魔物。”一股白光闪过,那黑色的物体瞬间化为灰烬,风一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见我仍有些不解,一面扯了块衣襟布为我包扎,一面解释道,“那是魔族的低等生物,有穿透X,喜欢兽族和羽族的血Y……可能是因为你灵力不高,又疲惫异常,所以才寻上你。”换句话说,是因为我是软柿子,所以连低等生物都要欺负我。

    “为什么我以前对这个东西没印象?”搜寻了下,我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这种生物啊?难道是时间太久遗忘了?还是我的记忆并没有我想象中恢复得那般完整?

    “我想那是因为亚于前世是一员猛将灵力超群,这等低劣魔物都不敢近身的缘故吧?!”他微笑着解释出一个合理的缘由,听得我一阵心酸。我看看那包扎着的脚板,不知该如何回应。我试图起身继续前行,却因为伤口不能成功,颓然得跌坐回石头上,心中猛烈得自厌统统涌了出来。

    “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去前线添乱?赑屃若是知道了,怕又会说我不长脑子了吧?!”我握紧他的手,挣扎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心底的话。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骁勇善战的我,贸然去前线……真的太蠢了。

    “不是!”驨激动得声音差点没震破我耳膜,我怔怔的瞧着他,完全回不过神来。他搂着我,在我嗡嗡作响的耳畔继续低吼道:“亚于是最好的!永远都是!”吼完还把我搂进怀中,他猛烈的心跳直直蹦进我耳际,让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起来。

    “谢谢。”找不到合适的词,我张了张嘴,就说出这两字来,真俗!吞吞口水,退后一小步,出了他的怀抱。但见,他额际有粒粒汗珠滚下,在尚未滴落出面庞之际悠悠变了形态——变作了片片羽毛,飘散而下。惊讶得张大嘴,伸出手去,结果一片羽毛……有些吓到得看着它。驨掉毛了?抬眼,瞧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我赶紧闭上嘴,等待他即将到来的解释。为何他的“汗水”是如此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