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想、万想,海陵却可没有想到修罗会将刀儿带到房中。
月色朦胧,海陵站在修罗的房门前,左右为难。
“海总管,天色很晚了,这碗汤也凉透了呀!”一旁的丫鬟不禁出声提醒。这碗汤她已经端了两个时辰了。
“好吧!夜宴也该开始了,我去请大人出来。”海陵提着一颗心,迟疑地踏出两步,又顿了下。
“海总管,你怎么了?”丫鬟不解地唤道。
海陵叹了一口气。若非他是修罗身边的亲信,大概也会像丫鬟一样不懂眼前的状况诡谲。
唉,杀头的事横竖都是一刀,海陵认命了。
“大人,断魂将军已经到了,诸位大人也都在啸风楼里等候大人,请大人让侍女们整装,准备出席了。”
“滚开!”
修罗沉厚的嗓音冷怒地低扬而出,震得海陵浑身发麻,硬生生地退了两步。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会有这种反应!海陵愁苦地想,修罗大人现在想必还在那女娃儿的身体里留恋不已。
没错,修罗就是不想离开刀儿。
在修罗的房中有一用水晶刻成的屏风,屏风后有扇门直通往氤氲的浴池,引着由山上而来的冷热泉。
刀儿快乐地玩着水,而她正被修罗玩着。
“好好玩喔,我可不可以天天来这里洗澡?”刀儿天真没心眼地说道,小手掬起一把冷泉,而身子坐在热泉中。
修罗倚在石靠上,大手圈住她纤细的颈项,沐过泉水的肌肤特别柔滑,他凑近她湿润的发丝,低语道:“为什么就连天泉都洗不去你勾魂的味儿?”清冽芳香,教他无法自抑地受她勾引。
刀儿疑惑地皱起了眉心,闻了闻自己的身子,却不觉得有异,过了一会儿才道:“或许是孝嬷嬷从小就用一种特殊的花药替我洗澡,所以成了洗不去的味道了吧!”
修罗闷哼了声,手指滑过地起伏的X线,在她娇嫩的R蕊画着圈圈,感觉她慢慢地在他的手指下变硬凸起。
“不要啦!”她羞死了,一双小手捉住他不安分的大掌,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眶儿突然红了。
“为什么哭?不喜欢?”修罗轻淡地问道,冷眸中的怜惜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唇边一抹傲慢的笑容。
“你娶我好不好?我不要这样,嬷嬷一定会骂我的,她说女人除了丈夫之外,不能让其它的男人碰的。”
刀儿委屈地说着,颊边一串泪水不停地滑落,掉到泉水中。
修罗闻言不吭一声,只是表情冷淡地拭去她颊边的泪水,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妩媚如你,竟然到了这年纪还未许人?奔云寨里是没有男人了吗?还是那些男人都看不见你勾诱男人的媚眼儿?”
刀儿横了他一眼,皱起眉心道:“你到底是在褒刀儿,还是骂刀儿是坏女人?奔云寨有男人,可是他们不能碰我,除非我亲自点头答应他们的求亲,否则平日他们连东跨院都不能踏进,这是冲霄哥哥亲口答应孝嬷嬷的。”
“喔?”修罗冷冷地挑起眉,听到冲霄的名字,Y美俊冷的脸庞闪过一丝恨怒的神色。
“刀儿十四岁那年,有一天夜里,刀儿的饭莱里被下了药,有人闯进来跨院儿里,想强要了刀儿,等生米煮成熟饭,再逼刀儿与他成亲,可是被孝嬷嬷及早发现,她以命相拼;护住刀儿的贞C,那夜冲霄哥哥亲口许下承诺,奔云寨中若有人再觊觎我,就是与他冲霄为敌,刀下绝不饶人。”刀儿说着又想起了孝嬷嬷,莹泪儿又滴滴落下。
不知怎么回事,修罗只要想起倘若那人得逞,刀儿或许早就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情形,他就忍不住想杀人。
他会毁了奔云寨,绝对会!
“那人叫什么名字?”待他捉到,定要好生地伺候一番,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应该是……我忘了……你要做什么?”刀儿迷糊地摇了摇头。
修罗神情冷然,他的手指滑过刀儿的头颈,冷眸凝着她细腻的肌肤,淡淡地说道:“你的颈子似乎少了点东西。”
刀儿不解,媚眼儿疑惑地眨着,看着他突然从水中站起,嘴里还说着她听不懂的话,“断魂,站在门口别动,我要出去了。”
“为什么不能进去?你鬼刹的身体我又不是没有看过。”断魂幽冷的声音掺着淡淡的笑意,他的内力深厚,虽然距离还远着,却能清楚地听见房中传来水声。
“总归一句,不准进来!”修罗冷硬的语气,不容商量的余地,高大的身形穿过水晶屏风,冷喝道:“更衣!”
“是!”海陵大声应道,带着一行丫鬟就要进房,但随即又被修罗一声喝住,进退不得。
“海陵,你也不许进来!”修罗转头看着一身湿漉漉的刀儿跟随出来,她赤裸裸的娇躯散发着红晕,小手揪着他的缎袍,掩着圆润的雪R。
该死!这种情况下他走得出去才有鬼呢!
门外,断魂与海陵愕然相视,修罗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家子气,敢情房中是藏了什么宝贝?
“这情形什么时候开始的?”断魂笑问海陵。
“听昨夜守房的人回报,昨夜里大人抱了个女娃儿进去,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了,直到今晨早朝才出房。”海陵机伶,与断魂也很熟悉。
断魂抿唇一笑,更加好奇了。
“喂,鬼刹,我要进去罗!”断魂在门外轻轻地说道。
突然间,自门内震出一道浑厚的掌力,直往断魂的门面击去。
断魂一惊,带着海陵闪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叫道:“兄弟,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修罗闷哼了一声,将缎袍套在刀儿的身上,进门的丫鬟们看到这情形,面面相觑,却聪明得不发一语,为修罗更衣。
“你的衣服太大了。”刀儿几乎被淹没在缎袍中,小小的身子看起来更是弱不禁风的模样。
修罗笑视了她一眼,任丫鬟梳理他的黑发。
刀儿笑嘻嘻地走到他身边,抬起水瞳盈笑道:“让我梳好不好?”
“不成。”修罗一口回绝,要是真的让她接手,他会无法走出这扇门,直接抱起她回炕上玩亲亲了。
刀儿扁了扁小嘴儿,气嘟嘟地说道:“你偏心,为什么她就可以,我就不行?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奔云寨。”
断魂听见门内刀儿的话,不禁一惊,“鬼刹,原来突通说的话都是真的,你真的从奔云寨带回了一名女子。”
“闭嘴!”修罗冷冷回斥。
“要我闭嘴可以,但是咱们的主子不允,是你亲自领命要围剿奔云寨,这下子竟然带了个女娃回来藏着。”
刀儿闻言一惊,后退了两步,身子微微地发抖。
鬼刹要围剿奔云寨?就是他要毁了奔云寨?
“不……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孝嬷嬷在那里,我要回去保护嬷嬷。”
刀儿忍着悲伤的泪水,就要拉开门冲出去。
“回来!”修罗摒开身边的侍婢,长臂一揽,就将刀儿摔入怀中,带着狂烈的怒意朝门外喊道:“断魂,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断魂幽冷冷地一笑,耸了耸肩头,可以想见房里头的一片混乱,他挥了挥手,笑说:“我先回啸风楼了。鬼刹,好自为之呀!”
刀儿硬咽地说道:“你是坏人,坏人!”
修罗不悦于她的指控,重重地一哼,手指在她挣动不停的身子点了两下,点住了她的麻X,教她不能动弹。
“没有人可以指责我的不是,你自然也不例外!”他残冷地一笑,甩袖离去,准备到啸风楼去宰了断魂。
“放开我!我要回去保护嬷嬷……”刀儿的呼喊一声声飘散在夜风之中,呜咽可怜,看得丫鬟们的心不禁揪疼,却无能为力。
修罗,果然人如其名,狂恶如魔,刀儿却发现自己竟然无可救药地受他吸引,像个傻子一样地任他玩弄!
嬷嬷!刀儿好想你、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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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风楼的夜宴,一片拳风脚影,闹得整个场面热烘烘的,几位大人们看着当今分掌文武两权的左右两相莫名其妙地打了起来,他们也莫名其妙地看得津津有味。
“她就那么重要?”断魂不屑地冷哼了声。
“你管不着!”修罗抬腿耍了个虚招,却一掌击向断魂的X口,不过似乎知道断魂能够避开。
断魂顺着他的掌风疾退了两步,笑嘻嘻地回了他一拳,然后被他顺手接了下来,两旁的大臣们看得津津有味,却不知道他们只是在耍着玩。长年太平,他们的主子把皇帝这角色扮三演得极好,害他们都没有地方活动筋骨,趁着今天晚上玩一玩也好。
“怎样?那娃儿的滋味可好?”断魂勾起一抹有趣的笑容,凑在修罗的耳边低声问道。
“好极了。”修罗淡淡地挑起俊眉,笑睨了断魂一眼。
“有空带来我将军府里逛逛。”断魂提议道。
“休想。”修罗鹰爪一伸,钳向断魂的颈子。
“你好毒,竟然下这毒招!”断魂知道要是修罗认真了起来,只怕颈子真要被他抓出一个血口。
“哼!没毒哑你就不错了。”修罗的脑海中忽然想起刀儿泪眼迷蒙的模样,心口倏地一疼。
那位孝嬷嬷对她而言真的这么重要?
“奔云寨的事办得如何了?”
“被你口里的那个女娃儿的纸鸯炸药给坏事了,不过我不会放过奔云寨的,更不会放过冲霄!”
“还惦着慕容冰心?”断魂嗤笑了声。
修罗闻言,愣了半响。慕容冰心?他有多久没有想起那个让他颜面丢尽的末婚妻子了?不!她现在应该是冲霄的压寨夫人了!
三年前,慕容冰心被冲霄给掳上奔云寨,不止被冲霄玷辱了身子,更在被救出之后,矢口不嫁修罗,而要随着冲霄而去。这件事情在三年前闹得天下皆知,让修罗在天下人面前丢尽了脸。
“不,现在让她舔鞋我都嫌脏。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修罗回击了断魂一掌,高大的身形如鸢鹞一般飞出啸风楼。
断魂嗤地一笑,看着面面相觑的大臣们,突然间恨不得将修罗剥皮吞了。
他断魂可是左相将军,可不是他右相府中的招待仆役,他自己跑回去玩女人,偏要他留下来看着这些老而发臭的臭皮囊。
修罗,你给我记着,不把你整回来,我就不叫断魂!
刀儿一双媚眼儿红红的,泪水依旧不断地淌下,她僵坐在炕上,哭得伤心极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教我不去围剿奔云寨吗?”修罗的噪音低幽幽地飘进,俊逸的身影仁立在花厅的中心。
刀儿气愤地看向别处,不想理他。
“你哑了吗?”修罗眨眼间就站在她的面前,用两指托起她小巧的下颔,冷魅的眸中闪过一丝恼怒的光芒。
刀儿闻言,忍不住抽噎了起来,她委屈地摇头,低泣道,“我又没有教你不要去打寨子,只不过我想要回去保护嬷嬷,就好象当年她保护我一样,如果没有她,刀儿早就被人欺负了。”
修罗不发一语,伸手解开她身上的X道。
刀儿僵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反正你又不娶我,所以我不是你的心肝宝贝,但嬷嬷说刀儿是她的心肝宝贝,你知道吗?反正你又不要我,放我回去好不好?”
“你就算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你可知道?”修罗用力地握住她的小手,沉魅的眼锁着她泪湿的小脸。
“就算死,我也要和嬷嬷死在一起!”刀儿的表情决绝,水亮的眼瞳瞪着他,丝毫不惧怕他散发出来的冷残气息。
“好,很好,我就先杀了那个孝嬷嬷,再看看你们如何死在一起!”修罗被她的话给激怒了。
他可以杀尽天下人,此刻却害怕死字从刀儿的口中吐出,她的娇憨傻气让他感到心惊,他知道她说到做到。
刀儿咬牙切齿地回道:“不能死在一起,那刀儿就先到黄泉路上去等嬷嬷,我们总会有碰头的一天!”
修罗心一震,鬼刹般冷酷的心竟起了寒栗。不!她就算死了,对他而言也不过有如一只蝼蚁般卑贱。
“如果我能将那个孝嬷嬷带到你身边,你就会乖乖地听我的话?”修罗的冷眸闪过一丝诡色。
刀儿一愣,破涕而笑,“真的?你不会杀孝嬷嬷?我想她,好想、好想她,你真的能把她带来?”
“天底下没有我做不到的事。”修罗不用承认,却发现自己在看到她的笑容时,心怦抨然。
“那奔云寨……”
“别想得寸进尺!”他冷冷地驳斥。
刀儿微微一笑。她虽然也担心奔云寨,只不过无法阻止修罗的行动,但是只要孝嬷嬷能够平安,对她而言就够了。
刀儿傻气地相信冲霄,一定不会让奔云寨轻易被修罗所毁。
被修罗短暂温柔所迷惑的刀儿,G本无法去思考更深一会的血腥杀戮,任由着修罗将她抱起,缓缓地往炕上倒去。
“你……不行……今天我们已经……嗯……做过不止一次了。”刀儿结巴地说,随即被他用唇封住。
呵,她好喜欢他的吻。
“再多嘴我就收回承诺。”他霸道地凝视着她的小脸儿,大手揉着她袍子下的丰嫩蜜R。
刀儿一时噤口,却过不了多久,就被他抚弄的手给逗得迷乱,不禁呻吟出声,“不要……那里……”
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径中勾弄着极敏感的嫩瓣,刀儿不禁咬着红嫩的丹唇,媚眼儿泛着水亮的艳光,渴望地看着他Y美俊俏的脸庞,小脸透着纯稚的妩媚氛息。
“小娇儿,你的小X似乎饿极了,一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呢!要我喂饱你吗?”他邪气一笑。
刀儿羞怯地垂下眼睫,不敢看他邪气的脸庞,小声道:“你……你要用什么……喂饱刀儿?”
“嗯?还不知道吗?”修罗解开裤头,用他巨大的火热抵住刀儿湿润的女X,浅浅地进入花唇,恶意地挑逗着她。“现在抵着你小X儿的是什么?”地诡异一笑。
“你……你的……我不玩了啦!”刀儿沁俏脸通红,羞得说不出半句话,伸出一双小手将自己的脸捂住。
修罗勾唇一笑,火热的坚挺撑开花苞,闯入她狭窄的柔径中,慢慢地开始抽送,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抽出,直捣她湿热的花心。
“嗯啊……好热……好胀……我的肚子里……”刀儿感觉到他火热的铁B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逐渐加快速度。
修罗大手揉弄着她饱满的蜜R,揪玩着她桃色的R尖,不停地戳刺着她湿热的花X,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唇。
“嗯嗯……啊……”
刀儿不由自主地夹紧柔嫩的花径,紧紧地将他硬梃的热B含住,一抽一送之间捣出了湿热的爱Y。
“好……鬼刹……啊啊啊……”
一阵狂喜袭来,刀儿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快感中,她一双纤细的手臂牢牢地圈住修罗的颈子,忘情地喊出声。
“小娇儿,老天!”修罗抽送的律动加快,手指揉弄着她花苞间绽放的小核儿,感觉她的体内因高氵朝而不断抽搐。
刀儿紧紧地抱住修罗,激烈的狂喜教她无法承受,微扬的眼流出泪水。
“不要了……好热……”
虽然嘴里说不要,但当他刚硬的男X要抽出时,她又会不由自主地缩紧小X儿,留恋地吸含着他不放。
修罗吻住他的唇,舌头在她的口中缠绕翻弄,下身的抽送深而密集,突然间,四肢百骸急速地流窜过一阵快感,他有力的长臂拥住她,在她的体内彻底地释放欲望的种子。
奔云寨。
小小的东跨院儿里,景物依旧,刀儿爱玩的纸鸢依旧挂在墙上,随着微风缓缓飘扬,纸鸢的颜色从完全的素白到瑰丽的艳色,一应俱全,它们飘扬在风中,等待着不知何时归来的小主人。
孝嬷嬷也在等着,她在刀儿的房里,坐在炕边整理了一些刀儿爱不释手的小玩意儿,其中有一个是去年裴叔亲手刻的木雕像,雕像的人物是刀儿与孝嬷嬷的模样。
刀儿很喜欢这个木雕像,每晚总要把玩上一会儿,否则就睡不着,稚气的模样半点儿都不像已经二八年华的小姑娘。
孝嬷嬷用着布巾擦拭着木雕像。这十几天来,刀儿没有这个木雕像,能安心入睡吗?泪悄然滴在木雕像上刀儿栩栩如生的小脸上,孝嬷嬷赶紧将泪水拭去,否则让泪水蚀了木身就不好了。孝嬷嬷将木雕像收到一个小包袱里,里头都是刀儿最喜欢的玩意,她没有一样漏掉。
“可以走了吗?”
随着声音进门的人,竟是修罗的属下突通。
“嗯,随时可以起程了。”孝嬷嬷点头,提起了小包袱,越过突通走出刀儿的房间。
原来是修罗命令突通务必在G兵攻入奔云寨之前将孝嬷嬷带出来,以免刀剑无情,错杀了孝嬷嬷。
而孝嬷嬷看见从后山潜入的突通一行人,并不惊慌,她只要求收拾一些东西,好带给刀儿。
孝嬷嬷走出院落,就看到一个壮汉身后绑着一张小椅,那是专门用来背人的,以求行动迅速。
她坐了上去,绑好了绳带,一行人从原路回山下,与山下接应的人会合,一眨眼间,东跨院里安静无声。
冲霄见一行人走了,才从院门后走出,面无表情地看着树丛犹微微地晃动着,显示出有人来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