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儿口干舌燥,好奇地发现他股间的昂扬凸起,她怯怯地抬眸凝了他一眼,黄莺般好听的声音此时竟有些沙哑,“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里……到底藏了什么?”
她纤细的手指悄悄地指着他凸出于袍身的鼓起物。娇灵的脸儿憨憨一笑,生怯怯地,直勾人心神。
修罗有趣地一笑,擒住她的小手,覆盖在他的欲望象征上,感觉她温润的小手抖动了一下。
“你都是用这副娇傻的模样勾引男人的吗?”他的X趣被她逗趣的反应彻底挑起了。
刀儿不解地瞧了他一眼,随即被触手的温热给吸引住,她好奇地柔抚着凸起的尖端,好硬呵!
“你在这里藏着棍子吗?”刀儿觉得好玩,小手握住火热的棍身,不经意地套动了下。
他的棍子好chu好硬,她G本没有办法握住它。
“老天!”修罗低吟了声,她生涩的技巧触动了他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低咒了声。
刀儿听见他的呻吟声,怯怯地缩回小手,媚眼儿充满了歉意,“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不,你该死的没有!”修罗霸道地将她的小手拉回,重新覆上他硬挺的棍B,“M它,像你刚刚做的一样。”
刀儿娇憨一笑,乖巧地跪在他的身前,缓缓地抚着他愈加硬挺的热棍,在丝绸布料中热得烫手。
“用力点。”他浅声催促。
“可是……可是……你刚刚好象很痛,不要啦!”刀儿很怕又弄“痛”他,小心翼翼却又很好奇地M着。
“叫你用力就用力!”他不悦地沉声说道。
刀儿傻气地一笑,迟疑地瞧了他一眼,“如果……如果我又弄痛你了,你可不能怪我喔。”
“不会。”他闷哼,这小妖女!
得到了他的保证,刀儿开心地笑了,放大胆子M着他灼热的硬棍,到最后干脆连另一只手都使上了。
她一双小手玩弄着他,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地握住了他长长的棍子,上下其手地套着玩。
“呃──”他闷声地低吟了声,在她生涩却活泼的小手中,他竟无法自抑地感到快活。
刀儿玩了硬棍一会兄,心里浮现渴望,她突然想看看这G棍子的模样,不知道他肯不肯让她见识一下这好玩的宝贝。
“喂……你可不可以……”她停下小手的套动,抬起媚眼羞怯地望了他一眼,欲语还休。
“不准停下来!”他冷厉的蹙起眉心,催促着。
“等……等一下,我可不可以看……看一看这G……棍子?”好羞人呵,不过她还是问出口了。
修罗闻言,Y美的眼眸闪过诡谲的异采,薄唇邪恶的缓慢扬起笑弧,“你真的想看?”
“嗯。”刀儿很用力的点头。
她可是很认真的呢!为什么他每次都要怀疑她呢?刀儿想到这里就觉得很委屈。
“好,爬进来。”他大手将白袍撩起,挑眉笑睨着她。
刀儿愣了一下,突然之间有些迟疑,却又忍不住偷瞄了他凸出于裤间的硬棍,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然有些酥痒。
“快点,你不是应该很熟悉这档子事了。”他看见她矜持羞怯的模样,心中却只是冷笑。
刀儿闷闷地摇头,“人家才没有……”
“你到底要不要爬过来?不要就罢了!”说着他撤手放下袍子,转身就要离去,反正能安慰他的女人多得是。
刀儿急忙拉住他的袍摆,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冷然的眼眸,小声地说道:“你不要生气嘛!”
修罗面无表情地回视着她妩媚的小脸,股间因她而起的强烈欲望抽搐着,他回过身,淡然冷笑。
“想要就自己爬进来。”这次他连袍服都不撩了。
刀儿知道自己心里其实是有点喜欢他的,否则不会如此卑贱委屈地任他糟蹋。她小脸低垂,小手绞扭着他的袍子,怯声地说道:“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我……”
“嗯?”他不语,扬眉凝看着她。
红潮直窜到刀儿的耳G子,她用力地点头,绛唇边噙着一抹雀跃而好奇的笑意,小手试探X地撩起他的袍子,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他一眼,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Y柔俊美的脸庞。
她灵巧的身子一溜烟地钻入他的袍子,小脸埋在他胯间的凸起,小手更大胆的握住他雄硬的棍B,远比方才直接。
虽然他不太愿意承认,但他真的很喜欢她碰他那话儿的感觉,有点迟疑,却又大胆得不象话。
“妖女。”自他的喉间逸出嗤笑。
“你到底把它藏到哪里去了?我还是看不到呀!”刀儿嘟着小嘴埋怨,声音闷闷的。
修罗闻言,险些失笑,Y冷俊美的脸庞露出一丝莞尔的笑意,低幽地说道:“别与我装胡涂了。”
他就不信她会不知道男人的那玩意儿,只不过他觉得有趣,才奉陪她玩这可笑的游戏。
刀儿一颗小脑袋在他的袍子里钻动,终于,她伸出小手慢慢地解开他裤头的系绳,小心翼翼之余,她险些不敢呼吸了。
“不……它……它……”
刀儿有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想必是看到了那玩意儿的模样。
修罗冷笑,邪眸低睨着胯间钻动的小脑袋。
“模M它。”他狂肆地命令道。
刀儿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温润的小手轻轻地贴到他长枪胀热的壁身,“好热、好硬,你一定很痛,对不对?”
修罗嗤笑了声。这小妖女总要说出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傻话,他深邃的瞳仁闪过一丝冷光,“你舔一舔它就不痛了。”
“真……真的?”她似乎信以为真,很同情的将小手抚握在那硬热的棍身上,润了润小嘴儿,迟疑地吻了下那透着淡淡湿热的尖端。
“老天!”修罗咬紧牙G,窜过他背脊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低哦出声,腰杆一挺,将自己的坚挺送入她的小嘴里。
这该死的小妖女!
好大!刀儿没有预料到他会将热棍送入她的嘴里,吃了一惊,喉头被抵得极难受,一口气喘不过来。
“唔……”刀儿含住它,抗议地发出闷闷的叫喊,小舌尖儿不住地蠕动着,一上一下地舔动着它。
修罗幽魅地低语,“别放,它正痛着呢!”
刀儿原本想将它吐出,一听到他的话,迟疑了半晌,觉得他一定不会骗她,所以她缓缓地吞吐着硕大的它,舌尖轻舔着。
修罗咬紧牙G,感觉她的小舌温润柔湿,微微chu糙的舌蕾滑过,更添刺激,以她不熟练的技巧抚弄着他的昂扬。
突然间,他的脸紧绷,双手握拳,只因她的小手好奇地缓缓下滑,握住了他的G部,玩弄着他G部下方的玉袋。
“住手!”他咬牙低喊。
刀儿小手一颤,怯怯地问道:“很痛吗?我只是……我只是……你答应如果很痛的话,不会骂人的唷!”
“哼!”他闷哼了一声,不搭理她的疯言疯语。
她自他的袍下爬出来,妩媚的小脸无辜地盯着他沉凝的俊脸,一时间她开始有点担心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耶!刀儿赶紧起身抚着他的脸庞,着急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要是他死掉了怎么办?不行啦!她有点喜欢他呢,他不能就这样死掉啦!
“我去叫大夫来,你……你……”刀儿一双媚眼儿都快掉出泪来了,湿润的绛红唇瓣悲伤地抿着。
修罗冷睨了她一眼,突然间,大手一伸,将她攫入宽敞雄厚的X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着她身上的衣裳。
“不、不行!你不能脱我的衣服啦!”刀儿一惊,泪眼汪汪地推着他,却发现他像一座山岳似地直挺不动。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啦!刀儿还来不及反抗,小袍儿就被他撕成碎片,一眨眼,白色的底袍也成了尸体,躺落在地上。
“不行啦!坏蛋、坏蛋!你是个大坏蛋!”刀儿呜咽地叫喊,小手儿握拳攻击着他如钢铁般硬实的X膛。
又一贬眼,她的上半身已经赤裸裸了。
“现在才想到要矜持,太慢了吧!”修箩不屑地嗤笑了声,大手握住她丰嫩如脂的圆R,手指夹弄着她桃色的X蕊。
“啊……不行,住手!”刀儿哭着摇头,“这里只有我未来的相公才能M,你不行啦!”
方才在林子里被他M了一把,现在他干脆将她的衣裳都撕碎了,回去要是被孝嬷嬷看见了,准要将她骂一顿。
修罗闻言,更是加重大手的力道,将她柔嫩饱满的N子揉得不成形状,好似上好的脂Y流溢掌间。
“照你这么说,刚刚又算是什么?”他倒是有点好奇她的双重标准,若她真是冰清玉洁,绝不可能面不改色地舔弄男人的那话儿。
刀儿不解他的意思,抽噎道:“人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要不是我有点喜欢你,也不可能去含你那……那里。”她又不贪吃,况且那里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呀!
修罗一听,知道自己可以将她完全C控,因为她的娇憨,也困为她喜欢他,而他也明白,她的喜欢绝不可能只如她自己所想的一点点。
原本,他想将她立刻杀掉,但是以现在这情况看来,他可以慢慢地玩弄她,等到他厌倦了再处置她。
他幽魅一笑,“你说你喜欢我?”
刀儿悄脸儿一红,点了点头,害羞极了,心里只觉得他过分俊美的脸庞似乎可以左右她的心跳。
只要他一笑,她就觉得欢喜,然而,她也害怕看到他冷凝的表情,有种她形容不出的可怕感觉。
“我……你长得好好看,是我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人了!”刀儿毫无心眼地赞美道。
“喔?”修罗魅眸一沉,唇边勾着极冰冷的笑意。
刀儿直觉他的不悦。说也奇怪,孝嬷嬷常说地天X迟钝,只不过直觉敏锐,总能将事情猜个十之八九,就连这一次对抗官兵时,就是因为直觉,所以她多做了一些雷火弹,将敌人轰得落花流水。
但迟钝的她却仍旧不知道眼前Y美俊逸的男人就是那批官兵的首脑,对她炸伤他军队一事,正在气头上呢!
“你不高兴自己生得很美吗?”刀儿迟怯地问道,弯弯的新月眉立时又一蹙。他真坏,趁她说话不注意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又捏了她R尖一下,像颗小珍珠般夹在指间玩弄着。
有些疼痛,却又有种酥酥痒痒的快意窜过地的骨子里,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很喜欢他M她的感觉,小腹间有种浓浓的甜蜜正慢慢地化开,热热湿湿的,直教人快慰。
“哼!”他一语不发,轻哼了声。她这小Y女难道不知美丽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吗?
好吧!刀儿决定觉得他不快乐,这么一想,她又很想为他做些什么事,让他觉得高兴。
她小手往下一探,M到了他依旧坚挺的男X,媚眼儿一抬,凝着他惊讶的眼神,“是不是因为这里很疼,所以你不快活?”
修罗英眉一蹙,魅眸愈加深邃,“怎么?你又想安慰它了吗?”
“嗯……如果你真的不舒服……”刀儿点头。她愿意。
他坏坏一笑,两只大手把玩着她盈握的蜜R,慢不经心地说道:“它要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小X儿。”
“什么?”刀儿的心思早就被他一双手揉碎了,她有些眷恋地依着地坏坏的大手,依恋着他带给她微微痛楚的甜蜜。
“小X儿,在你双腿问Y浪的小X儿。”他俯首在她的耳边轻语,纯男X的气息轻吹着她的耳窝。
刀儿俏脸一红,脑海中顿时有片段在打转,但是她一直凑不出完整的事件,只记得有男与女,傥胧之间文缠吟哦。
只是……不行、不行,孝嬷嬷曾经交代过,她的身手绝对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触。
“如果……如果……”她吞吐地低喃,羞于敔齿。
“嗯?”他质疑地扬起一声冷哼。
“如果你当我的相公,那我就……我就什么都让你做。”只要是他。她就觉得无所谓。
俯眼瞧见她水亮的媚眼,他不禁冷笑了声,“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