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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现在我们要上哪去?」

    赖在冷从云怀中的岳冬芙觉得很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在他的怀中那种安全感及舒适感让人好留恋。

    「去拜访人。」

    「拜访谁?」岳冬芙眨眨眼眸,「我以为你这次是来视察酒楼。」

    「应该是视察同时,也顺道来拜访,林府与我们家有生意上的往来,这次林老爷四十大寿,于情于理我都得过去。」冷从云看向她时,目光变得温柔,「我打算办好这两件事后,便去接你完成这次的婚事,没想到你倒是自己先跑出来了。」

    「反正我是自投罗网。」岳冬芙悻悻然的道。

    「但我很高兴。」冷从云低语,舌头探往她的檀口,尽情掠夺她的甜蜜。

    岳冬芙被吻得气喘吁吁,意乱情迷,差一点又要沦陷时,马车一个颠簸,把她的理智震了回来。

    「等……等一下……」她用小手挡在他的面前,却克制不了脸颊窜起的嫣红。

    「嗯?」冷从云晶亮的眼眸看着她酡红的小脸蛋,原本刚穿戴好的衣服又变凌乱了。

    「我们在马车里……」

    「你只要小声点就行了。」他吸吮她的香唇,低语。

    「住手!」岳冬芙气呼呼的打掉他的毛手毛脚,却压抑不了心中升起的兴奋感。

    她扭动着身子,看到冷从云深邃的眼眸时,脸颊变得更红了。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他脸上挂着了然于心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盯着深陷欲火中的她。

    「没……没事。」岳冬芙逞强的道,脸颊上的红云却久久不散,尤其是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她感觉到皮肤传来阵阵滚烫。

    「真的没事?」他仍是凝视着她。

    他的大手轻轻抚弄着她光滑细嫩的脸颊,温柔的眼神几乎让她想投降,她向前挪了挪,把小脑袋搁在他的胸口。

    「你是想要吗?」冷从云笑道,大手滑向她的纤细玉颈。

    又麻又痒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她害羞的更加往他的怀里钻,说不出话来。

    她喜欢他碰触她的肌肤时所带来的灼热感,好像投身在火焰中,热得她喉咙干哑,血液仿佛在沸腾。

    他幽深清冷的眼眸像是古井不生波,她捉不住他的心思,却又百般眷恋他温暖的怀抱。

    她的小腹窜起一股欲火,理智阻止她不能跟他靠太近,要不然会发生什么事她自己晓得。

    若是在马车上做那种事,岂不是会被马车外的下人们听到?到时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然而知道归知道,她还是舍不得离开他宽阔的胸膛。

    他的气息轻拂过她的颈椎处,带来一波波热浪。

    「我不客气了。」冷从云的声音低哑,听得出他的欲望在沸腾,眼神顿时变得诡谲深邃。

    他吻着她的细颈,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

    热浪在身体里翻腾,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当一声轻吟从红唇逸出时,她立刻用小手捂住小嘴,脸上充斥着动情的红潮,眼波流转间充满妩媚和诱惑。

    冷从云覆盖她的双唇,大手伸到她的裙摆底下,隔着薄薄一层底裤,玩弄着她敏感的私处。

    「呜……」她的小手紧紧捉住他的衣服,感觉到他的舌头不断进出,采揭她的甜蜜。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身子软绵绵的,当他的手指抚着她敏感的部位时,一波波酥麻感袭向四肢,让她差点全身无力瘫软下来。

    「从云哥……」她发出轻泣,扭着小雪臀。

    她好怕被外面的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冷从云的大手不断抚着她柔嫩大腿内侧和敏感的地方,她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潮往外冲。

    「恩……」她咬着红唇,一声声的呻吟变成娇喘。

    隐隐约约间,她能感受到小腹顶着一根灼热的棍子,冷从云的眼眸也燃烧着熊熊的欲望。

    他的手指探往底裤内甜蜜的花穴,直接刺进她充满花液湿润的通道里。

    她惊呼一声,小手紧紧环住他的颈子。

    「会痛吗?」冷从云声音沙哑的道,额头上冒着汗水。

    「恩!」她可怜兮兮的窝在他的肩膀上,不舒服的扭着小雪臀,更多的液体从花穴涌了出来,很快的便将他的手沾湿。

    「你好敏感,这里都湿了。」

    「不要说了。」岳冬芙的脸颊染上两抹嫣红。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的这里也起变化了。」冷从云挑挑眉,拿起她的柔荑轻触在自己勃发坚硬的铁杵上。

    她倒抽口气,感觉到那根棍子竟然在手中慢慢复苏,甚至变得坚挺,顿时,她的雪白肌肤染上一层粉色。

    「变直了。」看着他的欲望变得肿胀,想到就是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了,燥热感立刻奇向全身。

    「你想看吗?」冷从云诱惑的道。

    她犹豫了下,记得第一次时,她并没有看的很清楚,最后她因为好奇心而点点头。

    冷从云的眼眸转为深沉,接着将他的硕大释放。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变得巨大坚硬的铁杵,小手忍不住轻轻握住,然后捏了一下。

    好烫!而且好大。

    他从喉咙发出闷哼声。

    「你也会疼吗?」她骨碌碌的眼珠子写满好奇。

    「不,很舒服。」他的声音变得粗哑,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的小手开始玩弄揉捏他的硕大,动作虽然不是很纯熟,但她很快的就捉住诀窍。

    只要她捉着他的灼热铁杵上下移动,他的表情就会十分扭曲。

    她噘起小嘴,觉得十分有趣。

    可是她随即就尝到苦果,因为冷从云毫不客气的把她的底裤丢到一旁,手伸在她两腿之间,拨开花瓣,挤压着她的小花蕊。

    一阵欢愉让她想尖叫,但她马上记起这是在马车上,外头还有冷从云的随从,她吓道德咬着红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叫出来。」

    岳冬芙死命摇头,「不要……外面有人……」她啜泣的道。

    冷从云将她的雪臀抬了起来,铁杵用力的刺入水量充沛的花穴里,一时紧密结合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呜……」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两人的衣服几乎完整无缺,只除了她的裙摆被推上腰际,私密处与他的紧密交缠在一快。

    好烫!他的铁杵再次冲进她的身体内,不仅填满空虚,也将花穴塞得好充实。

    她咬着颤巍巍的红唇,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让身子微颤着。

    两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结合是的美好。

    柔软的花壁不停的挤压着他的硕大,像是渴求需要更多。

    「从云哥,我要……」岳冬芙红着脸,忍不住摇摆起来。

    锐利的快感几乎窜过全身,她在他的耳边低低呻吟,像是诱惑的乐曲。

    他的眼神变得更热烈,开始缓慢的律动。

    他挺直腰杆,一前一后往上戳刺,刺进她甜蜜多汁的花穴中,点点花液随着他的抽出溢出,大量沾湿两人的结合处。

    「好麻……呜……恩……」岳冬芙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他每次撞击都是这么深、这么用力,但她仿佛还要不够。

    她的牙齿用力的咬着他的肩膀,身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上下套弄起他的硕大。

    顿时,狭小的马车内充满肉体的撞击声和男女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性爱味道。

    「从云哥,我爱你!」岳冬芙眼角含着泪水,感觉他的粗大不时撞入身体最深处,像是要掏空她所有的一切。

    冷从云听到这三个字,身子一僵,唇立刻掳掠她的檀口。

    两人湿滑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块,发出色色的吸吮声,结合时暧昧的拍打声,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心跳。

    「呜……」她发出啜泣,身体挺直,好象要的还不够。

    她眼神慌乱的看着他,因为他突然停下动作,硕大的铁杵在她花径里扭转,她没有了力气。

    她被他推倒在柔软的软塌上,两只雪白大腿被打开架在他的肩膀上,铁杵再度慢慢推入。

    一点一滴感觉到他充实的进入,她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发出浪荡的呻吟。

    「从云哥,好麻……我要!」她的小手紧捉着他的手臂。

    冷从云的两只手臂撑在她的身旁,不断的抽出然后再用力顶入,一下、两下……一次比一次撞得还要深。

    「啊……」岳冬芙发出尖叫,灵魂飞上天际,花穴里柔软的内壁不停挤压他的铁杵。

    但他并没有因此得到释放,而是紧绷着脸孔,撞击得更加用力,连整台马车都摇晃起来,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况且马车内还传来一声一声的销魂呻吟。

    岳冬芙小腹一阵抽搐,她仰起小脑袋,再次发出尖叫。

    他的双唇很快的覆盖上去,将她的声音吞进肚子里。

    冷从云做着最后的冲刺,不停的用力抽出时,花液随之洒在软榻上,还发出淫荡的水渍声。

    接着他发出一声低吼,将灼热的液体在她甜蜜的身体里释放……

    *****

    岳冬芙觉得丢脸死了,她不敢踏出马车外,想起自己浪荡的呻吟声传了出去,便没脸见人。

    她用小手掩着脸,脸颊一片羞红。

    真是羞死人了。

    「你还好吧?」

    「一点也不好。」岳冬芙闷闷不乐的道。

    冷从云眼眸闪过一抹笑意,「你还在害羞?」

    自从他们在马车上欢爱过后,她便羞得不敢见人,甚至没有勇气踏出马车外,都过了三天,她的脸皮还是一样薄。

    「我没脸见人了啦!」岳冬芙哀号,又脑又羞的递给他没好气的目光。

    没想他的脸皮如此厚,瞧他一副没事的模样,让她好生羡慕。

    她忍不住疑惑的问到:「为什么你可以装做无所谓?难道你不怕其它人的眼光吗?」

    「你是我的妻子,我和你欢好,为什么要怕被别人取笑?」冷从云淡淡的道,摆出理当如此的表情。

    岳冬芙的脸上微露出懊恼。

    「可是……我跟你又还没有成亲……」她害羞了起来,听到他把她认定成妻子,她有一种新花怒放的感觉。

    岳冬芙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温柔笑意的冷从云,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一想到两人见的缠绵,红潮更是往上窜烧。

    「你迟早要嫁给我。」

    听见泠从云的答案,岳冬芙的脸上更是布满红云。

    「就算我迟早要嫁给你,但我终究还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要是被人传出去……」她越想越不安。

    「你放心好了,没有人敢碎嘴,我挑选的随从嘴巴一个比一个还要紧。」冷从云向她保证。

    「可是他们会怎么看我?」岳冬芙的头垂得好低。

    冷从云抬起她小巧的下颚,「你是我的未婚妻,不会有任何人敢瞧不起你,不然……」他的眼中窜过一抹深沉的杀气。

    她看了倒抽一口气,寒意爬上背脊,忍不住捉住他的手臂。

    「你不要为了我杀人。」

    他低头看着一脸紧张的她,脸上在度绽放出温柔的笑容,「难道我为你出气不好吗?」

    他的眼神莫测高深,不知是不是在开玩笑,却把岳冬芙吓出一身泠汗。

    她急得摇摇头,泪水开始凝聚。

    「我不要……要是你杀了人,被官府捉去关到大牢里,那我怎么办?你要抛下我一个人吗?」

    「傻瓜!」冷从云看到她泪眼迷蒙,嘴角忍不住微勾起来,「如果我杀人的话,我会做到干净利落,让官府的人找不到线索。」

    岳冬芙听了头皮发麻,这时才意会到自己所爱的男人会不会是个冷血的杀人魔?

    不可能!岳冬芙在心中否决这个答案。

    如果他是泠血杀人魔,那么那次风雪天她迷路时,他大可以扔下她不管。

    更何况他对她是这么的温柔,就算他是冷血的杀人魔,她依旧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为什么会这么肯定,连她也说不出来,她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很寂寞,让人无法舍弃他不管。

    她的脸儿红了起来。

    虽然知道这种想法很怪,但对他,她就是有一种信赖感,更何况他是她的未婚夫,两人也有了亲密关系,不过她还是不希望他真的是个冷血的人。

    「我不管,我不要你因为我,手上沾满先血。」岳冬芙一脸固执,噘起朱唇道。

    「你不害怕吗?」冷从云深深的看着她。

    「我要害怕什么?」岳冬芙睁大眼眸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畏惧。

    「或许我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美好,若我是名杀人狂,你还会待在我身边?」他低语,漆黑的眼眸窜过一抹冷光。

    她仰起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我不相信你是冷血的人,更不可能是名杀人狂。」

    她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他挑起眉峰。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她这么信任自己,但他最亲的人却不信任自己……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恢复面无表情的脸孔。

    「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相信你又该相信谁?」岳冬芙问道,同时伸出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脸颊。

    这个举动要是被冷从云的随从看到,铁定会吓一大跳,因为冷从云最痛恨有人碰他的脸,可是岳冬芙不仅碰了,还用拍的。

    陷入回忆中的他眼中透露出强烈的杀气,但是当他看到岳冬芙愕然的表情时,他立刻回过神,眼眸瞬间变得柔情似水。

    「原来是你。」

    「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岳冬芙怀疑的道,小脸上充满浓浓的醋意,「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女人吗?」

    小母老虎发威了。

    冷从云看着她恼怒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了,不是之前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而是打从心底笑了起来,脸部线条软化柔和,眼中的暖意让他看起来不再如此遥不可及。

    「你以为我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看到他的笑容,岳冬芙的怒火消了下去,整个人窝在他的怀中撒娇。

    「我可不允许!你答应过我的。」她嘀咕着,清灵的眼眸写满坚持。

    像冷从云这么好的夫婿人选,别人怎么可能放过他这头肥羊呢?想到这,她不禁有些哀怨,瘪起小嘴,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我知道,我不会食言的。」他无所谓的点点头,然后低头覆住她的红唇。

    正当两人你侬我浓时,马车外有了动静。

    「少爷。」一名身影伫立在马车外。

    「什么事?」冷从云离开她小嘴,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问道。

    「我们好像被山贼给围住了。」

    山贼?岳冬芙瞪大眼睛,吓得不知所措。

    冷从云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安,大手掌拍了拍她的背部,像是安抚她并不需要害怕。

    她抬起头,他的脸上不见任何一丝慌张,彷佛不把山贼放在眼底,她的心顿时平静下来。

    既然他不怕,她为什么要怕呢?

    她相信他会保护她,不管发生什么事,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夫婿。

    「距离还有多远?」

    「半公里,人正在聚集。」

    「多少人?」

    「应该有五十几人左右。」

    「算是小型的山贼团了。」冷从云转头向岳冬芙命令道:「等会你乖乖待在马车内,别出来。」

    听见他的命令,岳冬芙不悦的嘟着嘴,甚至兴起想与他唱反调的念头,但思及外头的山贼,她还是安分的点点头,厅从他的话待在马车内。

    其实与山贼相比,她发现自己比较害怕冷从云生气时的表情,他生气时绝对不会对她大小声,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眸凝视着她。

    在那股气势之下,她会忍不住心虚起来,甚至乖乖的反省自己的过错。

    好惨!岳冬芙突然感到好哀怨。

    为什么她还没有嫁给他,她就有预敢自己会被他吃得死死的呢?更诡异的事,她还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