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心念念的人的喜怒哀乐全系在另一个人身上,谢雨霏狰狞的笑了,如果她注定得不到他,她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得到,凑到已经怒火中烧的人耳边,轻声道:“表哥,你确定宁可很爱你吗?可我怎么看她对我哥也喜欢的很呢!”
被谢雨霏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心中的隐忧,郁修墨恶狠狠的推开在他耳边呵气的表妹,“不管怎样都不关你的事,她爱不爱我,我心里很清楚。”说完,郁修墨不管背后谢雨霏错愕悲愤的脸色,大步走近交谈甚欢的两人。
他不知自己是不是自讨苦吃,强行的挤进他们中间却仍然打断不了他们的谈话,嘴笨的他只能苦闷的揽住女生的肩和他们一起天南海北的聊着,却难得说上几句,而表哥总能引得女生捧腹大笑,憋屈的只能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他想,女生即使对表哥再有好感,她也不会爱上表哥,因为她早就把身心全都交付给他了,但这种相当于示弱的心理让他提不起任何精神,只有深深的挫败感。
也许是女生察觉到了他微妙的情绪,终于打住了这次谈话,等表哥走远后,她迫不及待的打趣道:“和你的表妹谈完啦?怎么啊,舍不得,摆出这副臭脸~”
宁可古灵精怪的取笑,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让郁修墨觉得自己醋了这么久,胡思乱想了这么多都是白费的一样,女生根本没将表哥放在心上,沮丧的将脸埋到她的胸部,“我被她骗了那么久,是不是很像个傻子,你会不会有一天嫌弃我不如别人而不要我?”
如果男生没有边说边不停的把他的脸使劲的往她的丨乳丨沟里蹭,她一定会好心安慰几句的,而现在...看看远处故作镇定的低头干活的园艺,她只想在他的狗脸上扇几巴掌,说实话,她已经忍了好久了~~
大约快6点的时候,宁可随着郁修墨进了饭厅,看着大家都已经围着餐桌坐好了,就只差他们俩了,男生先带着她跟还是第一次见面的姑姑和姑父打过招呼后,就坐在了二哥的旁边,而宁可则悲催的坐在了谢雨霏和男生中间,旁边投注过来的怨毒的目光让她的心里很烦躁,但和男生换个位置她也不愿意,一方面怕做得太明显给他姑姑那边留下不好的印象,另一方面也不想让男生再和她有过多的纠缠。
真当她怕了她吗?宁可毫不胆怯的回瞪过去,却正好看到林家表哥刚换到她的旁边坐下,猝不及防的对上他了然的笑脸,感觉就像做坏事被家长当场抓包,宁可羞得赶紧移开了视线。
而郁修墨刚好捕捉到了两人的互动,本来对表哥贴心的举动抱有感激之意的,现在看来真是觉得分外的碍眼。
郁母无视一脸苦大仇深的谢雨霏,笑着对林湛说:“你这哥哥做的挺到位的,刚才雨霏那孩子跑过来时,脸色苍白难看,我和你妈都吓了一大跳,肯定是从小墨他们那儿受了气,所以分开一点坐挺好的,不然雨霏那孩子脾气又倔,可能真要气得饭都吃不下了。”
“舅母你这次是想错了,我可不是为了雨霏吃得香才这么做的,我是怕可可被雨霏欺负了,也不知怎么了,我今天第一次看到可可就特别的喜欢她,如果不是因为她已经是名花有主了,而且还是我那难得开窍的表弟,我都有种冲动想把她娶回家当祖宗供着了。”
本应该是玩笑话却被他说的一本正经,在场的其他人脸色陡变,但看着他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好似完全不知道他自己说了什么惊人的话语,郁家的长辈们又微微放下心,这种流里流气的话一向都是修杰的专属,林湛肯定是被他带坏了。而只有最了解自家儿子的林妈和林父心中打突,儿子这是认真的吧。
林湛先环顾了一下众人的脸色后才慢悠悠的开了口,“我是在说笑啦,只是想看看小墨变脸而已,果然很有趣,看我的眼神像恨不得吃了我似的,难得一见啊!”
宁可被林湛的这一深水炸弹雷得不轻,而在经受长辈们的视线扫描时更是手足无措,等听到林湛的最后一句解释后心神才堪堪归位,这位也太恶趣味了吧,刚才都没看出来呢!
林湛看着身旁的女生像刚摆脱了一个大麻烦似的,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心里一时间是五味俱全,看来他是不得不放弃了,下了决定之后心里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释然,感觉到某人的敌视,回望过去,视线掠过女生正对上表弟黑成煤球的脸,不由的弯起了嘴角,得不到但凑凑热闹也是可以的!
随着众人脸色各异的不知在心里想些什么,饭厅一时诡异的沉默下来,最后还是女佣上菜真正开饭了,气氛才慢慢热络起来,宁可觉得吃顿家宴都可以吃出像坐过山车的惊险感也真是绝了!
眼见天慢慢的黑下来,宁可才发觉自己换洗的衣服还没着落,来的时候那么匆忙根本没准备这些,而郁家又没有与她同龄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有她可以穿的衣服,连谢雨霏也只是过来玩玩从来不留宿的,所以她现在是想将就一下都没得穿!
瞅了瞅还在神游中的罪魁祸首,宁可愤愤的拉低他的身体凑近一阵耳语,郁修墨好笑的看了一眼快要抓狂的女生,“没事,待会儿叫人买了送过来就可以了。”
看着女生回自己的院子后,郁修墨叫来女管家,“徐妈,麻烦你让人替可可置办几套连衣裙,裙子不要深色的,最好是浅蓝色和浅绿色,裙摆的长度一定要能遮住膝盖。还有,也为她买几套夏季裤装,注意一定不要紧身的,宽松休闲一点的就很好,至于鞋就照着搭配几双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所有的衣服不要太透也不要太露,肩膀和背是绝对不能露的,一点点都不行。”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小心眼和独占欲加以掩饰,这坦荡的模样让徐妈顿时觉得她从小看到大的少爷真的是陌生的可怕。
男生其实也不想女生穿凉鞋的,一想到她粉嫩珠光的脚趾、精致性感的脚踝全都要露在外面,而且还有情敌在一旁窥视,就觉得心情很不爽,但他又不能防的太过分,所以只顾着郁闷的他没有看到徐妈诧异的神色,但就算看到了他也很难为此改变什么,本能不可逆!
接着又把女生的内衣尺寸全说了一遍,并叮嘱贴身衣料要尽可能柔暖不伤皮肤,就这样絮絮叨叨的说了二十多分钟。
徐妈看着一向沉默寡语的小少爷突然变身奶爸,将宁可小姐的喜好说的清清楚楚,就连一些私密的信息也是了如指掌,而且几乎将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到了,不由的感叹:郁家的男人不轻易动情,但一旦用了情那必定是深到极致。像今天这种事情其实十几年前老爷也做过,但是发生了那么多事后,如今两人也只是像上流圈子里的其他模范夫妻一样了,甚至更不如,毕竟当年都闹到要离婚的地步,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就毫无芥蒂,正因为老爷和夫人的悲剧,所以她是衷心的希望这一对能有个好结果。
“小少爷,这些衣服可能一时半会儿置办不全,而且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我先让人去弄一套,让宁可小姐今晚将就穿着,剩下的保证明天大清早就会有人给您全部送过去,您看这样行吗?”
徐妈的话倒是提醒了郁修墨,他沉思了一会儿笑着道:“不,今晚就不用送衣服过来了,她还有些应急的,慢慢来,多点时间准备肯定更加周全一些,事情也就办的更稳妥些。”
徐妈愣了一下,她和丈夫打理郁家这么多年,即使丈夫主外她主内,但很多事情都是相互沟通过的,至少她就从丈夫口中得知宁可小姐一群人到的时候是没带任何包包的,而郁家虽然很大,但她作为管家也是最清楚的,根本没有宁可小姐这个年龄段的女孩衣物,刚准备开口询问的,但看到小少爷泛着春色的脸,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沉默的点了点头后就赶紧退下了。
现在她还要忙着去提醒女佣不用整理小少爷那栋楼的客房,如果不小心误了少爷的大事就不好了,已经是亲密如斯应该就完全不需要所谓的避嫌了吧,但这种事情还是要请教一下夫人才妥当吧?
而郁母在刚帮徐妈拿定主意后,抬头就看到了皱着眉走进卧室的郁父,“怎么能将小墨和可可安排进一间房,又不是没有多余的客房,这样做不是显得我们这做长辈的也跟着胡闹了吗?”
刚说完这话,郁父就看到爱人面无表情的回道:“其实我今天就很想问了,你是不是对可可那孩子不满意,或者说你还是想让雨霏嫁给小墨?”
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曾经在她的婚姻里也出现过这样一个军官遗孤,那个被郁家收养的女人也是疯狂的爱上了景堂,那时她和景堂处于热恋中,马上就要遵循两家长辈的意思订婚了,她其实是不想看到那个哭闹不休的女人的,想把她赶得远远的,可是看到男人夹在她们之间左右为难,日渐憔悴,所以她心软了,不仅拦住了家中父母的责难,也拒绝了郁奶奶的撑腰,留住了那个女人,只是将她赶出了郁宅。
原本以为随着他们的结婚她会慢慢死心的。
可是没想到她会在她30岁再一次怀孕的时候,给了他们的婚姻致命一击,隔了十年的时间郁家又要有一个小生命诞生,全家人都沉浸在喜悦中却忽视了暗中隐藏的一条毒蛇,所以将将怀胎九月的她有一天在推开卧室的门时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丈夫与另一个女人在属于他们的床上翻滚,凌乱的衣服丢了一地,两人就在她的眼前赤裸裸的做着最原始的运动,真的很恶心。
然后她早产生下了小墨,等出院后也再没看到过那个女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发生的事情是如何也不能从她的心里抹去的。
现在回想起来,郁母仍然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腾,她没有可可果断强硬,相似的情景她却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所以她的婚姻已经是支离破碎了,可事关儿子的幸福她是绝不会退让的。
“你知道的,因为当年那件事我不喜欢雨霏,所以即使她的爸爸是在出任务时因为救你而丧命的,我还是拒绝收留她而最后是婧依(郁修墨的姑姑)出面解决了这件事,可以说如果不是她小时候救过小墨一次,我根本就不会让她有和小墨在一起的可能,但是在小墨已经有了爱的人之后她依然纠缠不休,那吃相就有点难看了,就像你的那个青梅一样。”
郁父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话让妻子反应这么大,十六年前的事是他们彼此都不愿提及的,当年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被药物控制犯了大错,她没离开他就已经让他庆幸不已了,可是当日她决绝的模样仿佛还历历在目,虽然最后为了孩子留在了郁家,但他还是如履薄冰,尤其在孩子都大了,他更是每夜都是噩梦缠身,总觉得她终会离他而去,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敢去触碰十六年前的任何事,可是看来她可能从来都没忘却过,那她应该是打算就这样将就着和他过一辈子了吧。
郁父一时心里苦涩不已,努力的扬起一个笑脸将妻子抱起来放在床上,凝视着那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道:“你别多想,我对可可挺满意的,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既然你觉得这样安排合适那就听你的,反正她迟早是要进我们郁家的门的,睡在一起也没什么。看你这么喜欢她,我想今后有她陪着你,你一定会更加开心一点吧。”
郁母神色微动,抿了抿唇没说什么,而郁父也不失望,只是俯身凑近妻子细嫩的脖颈嘬吻,微喘着道:“因为小墨的事,你狠心的让我守了半个多月的空房,现在可以补偿补偿我吗?我已经三个月都没抱过你了。”
郁母听到丈夫哀怨的话,脸色有点微红,都已经是四十大几的人了,还总说这种老不羞的话,但还是伸出双臂勾住丈夫的脖子,点了点头。
“把灯关了吧,我不喜欢。”在两人即将要赤身裸体的时候,郁母非常煞风景的要求道。
而将脸部全埋在妻子丰满的胸部着迷的舔弄的郁父,身体顿时僵硬了一下,但也只是晃神了一下下,就听从的关了灯,他其实早该习惯了,自从十六年前被妻子看到那不堪的一幕后,整整三年她都没让他碰过她一丝一毫,而现在已经算好了,虽然看不到她美妙的身体,看不到她动情的模样,但是至少能触碰到她,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能听到她高氵朝时喊他的名字,这就够了。
在黑暗里,郁父在爱人身上起起伏伏,借着依稀的月光,痴痴的看着爱人的脸,狂乱的喊着她的小名,“阿舒,你那里绞得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我快爽死了~~~”
......
郁父那边火热的夜间运动已经开始了,而郁修墨这边鲜嫩美味的肉汁也慢慢的要摆上桌了。
当宁可知道她要和男生睡一间房时,一时怔住了,管家这样安排肯定是经过郁家当家人的默许的,反应过来之后很是感叹了一番郁家人前卫开放的思想,不过她也没矫情做作的拒绝,这事想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当男生告知由于天色已晚,这儿离市区又太远了,所以她暂时只能先穿他的衣服应应急时,不由的有点怀疑这一切该不会是男生蓄谋已久的吧。
郁修墨还不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快暴露了,他满心欢喜的蹲下身在衣柜下面的储物抽屉里翻找着适合女生穿的衣服,挑挑拣拣终于选定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背心和一条黑色的子弹裤。
宁可面色微囧的接过那条干净的男式内裤,随口问了一句:“是新的吧?”
“不,我穿过的,爱穿不穿只有这一条,反正不管你选择穿还是不穿,我都很喜欢。”郁修墨理直气壮的说道,一点都不为自己的涩情感到羞耻。
宁可耳朵都羞得红嘟嘟的,看着男生春色荡漾的脸,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此时的心里活动,懒得理会已经发情的某人,她拿着衣服向浴室走去,在即将跨进浴室时她回头妩媚的笑道:“要一起吗?”
你尽耍赖,坏人!
女生热情的邀请让郁修墨美的飘飘然,傻愣愣的被她牵着鼻子给带进了浴室。
满室的热气腾腾也挡不住男生狼性的掠夺目光,被女生赶到一边淋浴的郁修墨,看着宁可躺在浴池里慢悠悠撩水的动作,旁若无人的伸展着身姿,作为一个食髓知味的男人,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他有些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厚着脸皮的低声道:“需要我帮忙吗?”
宁可瞥了一眼男生身下已经肿胀的巨刃,很爽快的应道:“好啊,不过我可不会礼尚往来的,如果你仍要坚持那就进来吧!”
郁修墨本以为女生会拒绝的,幸福来的这么突然,他有点忘乎所以了,而完全忽略了女生话中有话,撅着屁股撒着欢奔向了可口的小鲜肉。
将肤若凝脂的女生揽在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帮她清洗着圆润的肩头心神却大部分都集中在了女生紧密的臀缝,将他的男根夹得好爽,不由的又戳进去了一点,更加的深陷其中,偷偷的瞟了一眼女生的脸色,依然面若桃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显然对他冒进的举动虽说不上支持但也绝不反对。
这下郁修墨心中窃喜的连样子都懒得装了,直接放肆的将宁可紧紧的抱在怀中,嘴唇在她白腻的颈部舔舐游离,轻轻的挺动着腰部让自己的肉木奉在她的臀缝间菗揷,听着女生嘴里渐渐溢出低低的呻吟,他好似受到了鼓励,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让亀头每一次都从女生前面的花蒂重重的蹭过,两手也毫不客气的攀到她的胸前重重的揉捏,看着荡漾的水波,他像调皮的孩子般抓住两枚雪团轻轻的拍打着水面,那清脆的啪啪声与他身下撞击发出的闷响交汇在一起真是意外的和谐悦耳。
就在天雷即将勾动地火的关键时刻,宁可努力压制住甜媚的呻吟声,含糊不清的断断续续抱怨道:“你就是...这样帮我洗的吗?我看你是真把自己当搓澡布使了吧!”
她顾不得男生瞬间僵硬的身体,得到了片刻喘息时间的她终于可以正儿八经的调戏某人了,拉住在她的胸前肆虐的大掌覆上自己的花户,“不是要帮忙吗,那帮我把这里洗干净好不好?我自己看不见......洗不干净!”
郁修墨迟疑了,手指插在女生的肉丨穴里轻轻的动了动,湿润黏腻,而自己的肉柱已经抵在丨穴口蓄势待发了,他在犹豫,是不管不顾的先吃上一回再说,还是忍一忍乖乖按女生说的办,两者都有利有弊,很难权衡。
宁可看出了男生的蠢蠢欲动,肉木奉的温度都要把她烫坏了,但是她要的可不是男生的称心如意,故作娇嗔:“洗好了,随便你怎么玩......”
在男生临阵倒戈间,宁可轻易的推开他禁锢的双臂,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浴池的边沿上,这里没有浴缸边沿那么滑溜,倒是给了她不少的安全感和底气,用脚将愣在一旁的某人勾过来,“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仔仔细细的、慢慢的洗,一定要洗到我满意为止哦!”
尾音一波三折,撩人心魄,迷得郁修墨只知傻傻的点点头,近距离的看着不断散发着甜香的幽处,经过刚才一番浸泡,显得更加的粉嫩欲滴,勾人馋瘾,他完全不觉得这里有哪点脏的,现在只恨不得狠狠的舔上去,好好嘬弄嘬弄,不过看女生那架势也知道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的。
耐着性子拨开形状饱满圆润的大荫唇,撩一点水从小小的花蒂开始洗起,柔嫩小巧,没一会儿就被他笨拙的搓红了,于是他又尝试着去揉捻女生的肉核以及两片小荫唇,沿着根部里里外外反复的洗了几遍,见女生只是迷乱的呻吟没有叫停的意思,郁修墨又不得不喘着粗气哆嗦着手伸进了狭窄的肉丨穴,手指刚探进去就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着,而在女生媚眼如波的瞪视下,他却只能排除杂念,用两只手指尽力的将不断翕张的丨穴口撑开,然后慢慢的引水流灌注进去再慢慢的搅动导出来,整个过程周而复始,享受着这场视觉盛宴的郁修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克制的抬头看向女生,却在看到她吮着自己的手指压抑的低喃时,眼神越来越幽暗晦明,沙哑着声音道:“已经洗干净了,可以给我了吗?”
被伺候的舒爽不已的宁可艰难的探出手,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男生被汗水浸湿透了的头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洗干净了,眼睛可是很会欺骗人的,我还是感觉下面脏的很,只能劳烦你再帮我洗洗喽!”
男生黑黝黝的眼眸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已经洞察了她所有的小心思,宁可心里微微有点不安,但又想反正今晚怎么也要被吃的,逗逗又何妨,于是心安理得的继续等着男生贴心的服务,可是她忘记了欲求不满的男生早已不是平时的小绵羊了,而是要吃人的大灰狼。
“是吗?既然手指洗不干净,那我们换一种方式如何,保证将这儿洗个彻底!”郁修墨拨弄着手里的两片花瓣轻笑道,然后无视女生惊恐的眼神,直接将她抱了下来,一手抬着她的臀部,一手已经探到身下扶着自己的欲望抵住了湿滑的丨穴口,一寸一寸的顶了进去。
原本还在反抗不休的宁可在男生的巨物进入的身体的瞬间,闷哼一声,太深了,她仅凭着那结合处支撑着挂在男生身上,所以一下子就捣进了很深很深的地方,混着温水,宁可越发的感觉下面涨得难受,下意识的为了自救,双腿自发的绞上了男生劲瘦的腰部,借力将男生的东西微微抽出来些,两条胳膊也将男生的脖子抱得紧紧的,脑袋垂在他的颈窝气哼哼的说:“你尽耍赖,坏人!”
郁修墨毫不在意女生的小动作,就着这个姿势起身踏出了浴池向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就感觉到女生里面的肉壁更颤动一分,如重峦叠嶂般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肉木奉,本就被迫在他的身上颠颠伏伏,而现在只要他随便的挺一挺腰,就可以轻易的顶弄到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被刺激到了的女生在微微发抖后绞得更紧了,不管是纤细的双腿还是贪吃的肉丨穴都死死的箍住,让他再也挪不动脚步。
宁可被男生这一动作弄的只剩下喘息的份了,每一次微小的颠动,他下身茂盛的毛发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恶劣,刺楞楞的扎刮着她的腿心、荫唇和挺立的花核,甚至有些都直接随着男生粗鲁的抽动扎进肉丨穴里面搔刮,又酥又痒,而只要腿部稍稍无力一点,就只能陷得更深,从浴室到卧室这短短的几步距离,生生折磨得她大汗淋漓。
在感觉到男生的脚步停下来后,她以为终于可以喘了一口气了,可谁知等到的却是墙面冰冷的温度,被他硬按在墙上,两条腿也被架得老高老高的,她只能无助的看着腿心肿胀紫红的巨根一次次的尽根没入,再全根而出,男生不管不顾的猛烈的撞击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勾住他脖子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