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传来丝帛裂开的声音,汪若薇顿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瞧,胸口处的大片衣襟已被撕裂,无肩带内衣被他用力往下一扯,她的背后感觉到一股疼,胸前的最后屏障就飞落到办公室的一角。
「你想干什么?」
她的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
麦席军将她的两手撑高扣于墙上,两团绵乳因此高高耸起,他低头一口含入樱红蕊办,毫不怜香惜玉的以牙齿啮咬拉扯。
「会痛!」
麦席军对她的哀叫置若罔闻,空着的手拉下她的裙子,扯落底裤,一把揉上花贝,直接夹击脆弱的花核。
「不要这样……」她痛得清泪滚落。「麦席军,你住手!我叫你住手!」
「你每次都连名带姓叫我!」他恨透她的叫法。「从今天起,你只准叫我名字!」
长指弯钩,刺人仍显干涩的甬道,汪若薇疼得夹紧腿,他干脆以膝盖直接顶开。
「麦席军,你不要这样……」
麦席军突然封住她的红唇。
「我警告过你了,不准再连名带姓叫我!」他恫喝的眼神、火爆的语气,显见他并不是说说而已。
汪若薇生气的瞪视俊容仅在她面前几公分的麦席军,咬了咬牙,略略昂高头,以轻视的语气怒道:「随便你!你要怎么做随便你!」
撇过头去,她不愿再看他一眼。
可恶的女人!
麦席军才不会任由她以如此轻怱的态度对待他。
他扳过她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里有他的存在。
「看着我。」他褪下长裤,掏出感染到他的怒气而勃然粗壮的男性,「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体里!」
粗硕的前端顶着柔软的花穴口,「感觉到了吗?是我!」男根一点一点的挤入。
他的分身太过粗长,未获得充分湿润的紧窄**难以承受,疼痛感比他的手指插入时更甚。
秀气眉心蹙紧,她疼得张口轻喘。
富于弹性的内壁抗拒着外来物,试图将他挤退,他紧拙住纤腰,制止她挣扎的扭动,以更凌厉之势迅速没人,直顶花壶最深处。
她痛喊,可愤怒的合眸已无怜惜之情。
「是我在你体内!」他咬牙切齿,退出,再刺入。「感觉到了没?是我在你体内!」他在她耳旁大吼。
「不要!」毫无前戏的润滑,汪若薇终于痛到哭喊,「放了我!拜托你放了我!」
「我不放!这辈子都休想我会放了你!」
长根持续进出,动情花水缓缓捣出,润泽了两人之间,却修补不了感情。
湿滑花蜜逐渐汹涌,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汪若薇眉间皱褶微松,小嘴溢出的不再是痛苦的低喊。
长指捻上颤动的花核,加速快感的凝聚,淹没她的恨、她的痛,带领着她上达快乐的天堂。
她崩溃的颤抖,气恼自己不论在多恨他的情况下,仍会因他而达到**。
她抬眼,见他嘴角得意的一撇,大掌抹过她的腿间,掌心在她眼前晃晃,展示晶莹花蜜。
「你**了。」
她恼怒的瞪他,四目相接之际,她赫然发现他嘴角虽带着笑,但那双深邃黑眸却是空洞得吓人,两汪幽潭空空荡荡,看不到他的称心,看不到他的嘲讽,她的心怱地一紧,呆愣了。
「怎么样?」花蜜抹上粉颊,「就算你心里有其他的男人,你的身体还是可以因我而**!」
为什么他明明是张狂得意的表情,她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神采的巨大木偶?
为什么?
「你干嘛不回应?」他厌恶的捏她的脸,「反驳我啊!」
她直勾勾的呆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再与他争辩了?
不管他说什么浑话,她都打算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有了其他的男人,她就可以彻底的蔑视他了?
她的沉默再次惹恼了他,大手箝腰,一个转身令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雪臀高翘,大手拨开臀办,微颤的阴柔以羞人的姿态袒露在他面前。
「那个人玩过你这里几次?」大掌来回搓揉。
根本就没有那个人!但她不愿解释,这一刻的羞辱,她永远都会记得!
「回答我!」麦席军捧起粗昂的分身顶在湿濡的花穴口。
不管那个男人曾占有她几次,他要加倍讨回来!
汪若薇咬紧牙,不肯回答那没有答案的问题。
她倔强的模样更是让麦席军理智尽失。
他一手压制住挣扎的躯体,分身毫不留情的冲撞入体内深处。
他仿佛将她当成了没有生命的娃娃,狠狠的来回**,蹂躏娇嫩的**儿,没一会儿嫩肉就被他激擦的动作磨得又红又肿。
他人高马大,冲撞之间一点都不权衡力量,汪若薇被他撞得疼,苦苦哀啼,气红眼的麦席军却是置若罔闻。
他要磨去那男人的痕迹、那男人的气味……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活着也只剩下半条命!汪若薇惊恐万分。
这个男人疯了!疯了!
「麦席军!」她用尽残余的力量大喊,「放开我!麦席军,我受不了了!」
她的眼前逐渐发白。
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麦席军依然没理会她,甚至还将她翻过正面,野蛮的搓揉挤捏她的椒乳。
她好痛!全身都在痛,四肢百骸都在跟她抗议。
她疼得眼泪狂落,可激烈进犯她的男人却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一次比一次还要凶狠。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气愤敲桌,怒眸狠狠瞪视。「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他真的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他独有的娃娃吗?
「那你又把我当什么?」她凭什么如此对他发怒?「我供给你所有,医治你弟弟的双腿,你报答我的方式就是给我一顶绿帽?」
「我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汪若薇大吼。
麦席军冷冷的瞥她一眼,猛然拉起她的身子,与她对视。
「你是我包养的情人,这还需要问吗?」
这就是他的答案。
汪若薇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纤细的身子轻晃了下。
「现在该换你——若薇?」麦席军赶忙扶稳软趴在他手臂上的女人。
汪若薇双目紧闭,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半点气力。
「若薇!你醒醒!」麦席军急忙退出她的身子,焦急的轻拍她的小脸,可怀中的美人儿却是毫无反应。
心中大急的他连忙捡拾起地上衣物随意穿上,再拿起西装外套罩住**的雪白娇躯,飞快的自后门冲入停车场,将晕倒的女孩平放在后座,火速开往名岚所主持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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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紧急找来医院的名岚在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对苍白无血色的麦席军笑道:「她是疲劳过度才会晕倒,我帮她注射了营养针,等打完点滴,休息一会,应该就会醒来了。」
「疲劳过度?」麦席军诧异不已。
她怎么会因为疲劳过度而晕倒?她平常都做了什么?
名岚静睇了眼身上盖着雪白薄被的汪若薇,想着她在被子底下其实一无所有的娇躯。
麦席军将人送来时,她身上仅盖着西装外套的模样让他大吃一惊,好几次他为了看诊方便,想将西装外套稍往下拉,麦席军恐怖的瞪眼立刻定住了他的手,叫他一动也不能动。
再看身旁魁梧壮硕的大男人同样衣着凌乱,衬衫也没扣,露出大半结实胸膛,这两人在来医院之前究竟在干什么好事,昭然若揭。
「麦大总裁,你是不是把人家一个秀秀气气的女孩玩弄得太过火,早也做、晚也做,才会害人家疲劳过度?」
名岚的玩笑话听在麦席军耳里一点也不好笑,他狠狠的瞪他一眼,往门口撇了撇头,意思是没事的话,他可以滚了。
「利用完了就丢弃,把我当抛弃式隐形眼镜啊?」连讲点八卦来满足他都不愿意,真够小气的。
「你说够了没有?」这家伙的死白目个性怎么不改一改?
「好啦!我走了啦!」名岚自鼻孔冷哼一声,离开病房。
轻掩的房门没一会儿又被推开。
一名护士拿着一件淡绿色的病人服走进来。
「我帮她换上衣服。」护士的笑容里多多少少也潜藏着一点暧昧。
衣衫不整的男人跟仅以西装覆身的女人,想像空间可是无限大啊!
八卦男的医院果然连护士都很八卦!
麦席军面露不悦,接过病人服。「我帮她换就好。」
「喔。」护士有些惋惜的空手走出。
待房门再次关上,麦席军才静坐在床沿,缓缓拉开汪若薇身上的薄被与西装外套。
冷空气使得雪白肌肤起了点点鸡皮疙瘩,他轻轻抚平后,抬高她的上半身,为她穿上薄衣。
宽宽松松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显出她的细弱纤雅。
眼眶下淡淡的半月型黑眼圈,是她疲劳过度的证明。
她除了晚上在兰生工作外,白天的她,是否还有其他工作?或者,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忙东忙西?
想到那不知轮廓外型的男人,麦席军的后齿紧咬。
他给了她太多自由,才让她有向外发展的空间;他给了她太多的选择权,才会让她最后选择了其他男人。
拉起小手握在掌心,感受着她凉凉的体温。
这只手他握定了。就算她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也不会放她走!
什么叫君子有成人之美?呸!他麦席军从来就不是个君子!
「我不会放你走!」他恶狠狠的在她耳旁威胁,「休想我会让你跟那个男人远走高飞!」沉默了半晌,他以低到难以清晰听闻的声音道:「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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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若薇醒来时发现身处于陌生的环境,吓得差点自床上弹跳而起。
她作了个恶梦,梦到她被麦席军绑架到不知名的地方,被他关进牢笼里。
他就站在铁制牢笼外,以他黑沉的俊脸、低沉得叫人头皮发麻的声调恫喝她:「我不会让你走!休想我会让你跟那个男人远走高飞!」
那威胁是如此真实,以致于她醒来时,将现实与梦境混杂在一块了。
发现她不是被关起来的时候,她松了一大口气,却也怀疑她人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房门轻轻被推开,她立刻瞪大眼,紧张得大气末喘。
进来的护士见她醒来,立刻嫣然一笑。
「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嗯。」她点点头。
还好不是麦席军。
此刻的她,一点都不想见到将她的一颗心凌迟得体无完肤的负心人。
「请问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汪若薇问。
「你是因为疲劳过度晕倒而被你男友送进来的。」护士拿下铁架上的点滴包,换上新的。
男友?她指的难道是……
疑问在下一秒获得解答。
麦席军高大的身躯、英俊的脸孔,一出现就吸引了她们的视线。
「你男友回来了。」护士笑了笑准备离去,却发现一只小手紧抓住她的袖口。「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一听到「不舒服」三个字,麦席军立刻大踏步走过来。
「你不舒服?」他问,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但一看到他进来就将视线移开的汪若薇一点也感受不到。
「我没事。」汪若薇回答的时候是看着护士的。
她是想叫护士不要走,留在这里陪她。
她不敢想像病房内如果只有她跟麦席军,这疯子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凌虐她的事。
「如果有什么事就按紧急铃。」
「好。」汪若薇不甘不愿的松开了抓着护士袖口的手。
护士一走,病房内的空气立刻沉重得让人几乎窒息。
「我回家替你拿了些东西。」麦席军自纸袋内拿出换洗衣物跟日用品。
「谢谢。」汪若薇道谢得很僵硬。
「医生告诉我你是因为疲劳过度才会晕倒,难道你除了在兰生工作,还有忙其他的?」
汪若薇抿了抿唇,「没有。」
「如果只是兰生的工作,怎么可能弄到疲累过度?」一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的怒气又上扬,「忙着跟那个男人约会?」
懒得回答的汪若薇别过脸去。
「说!」麦席军强硬的将她的脸转回来面对着他。
「就当作是好了!」她懒得争辩!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要问个水落石出。
汪若薇又闭嘴不语。
「在哪里认识的?兰生?」
汪若薇美眸低垂,摆明无视他的存在。
「我会查出来的!」麦席军生气甩手,「我查得出你晚上在兰生工作,就查得出那个男人是谁!」
「没有那个男人。」她声若蚊鸣。
「大声一点!」
「没有那个男人!」一吼完,汪若薇又感到一阵晕眩。
一看到她身子轻晃,麦席军怒气尽失,慌忙揽住她的肩赙,殷殷询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知道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他何必急于一时赶在此刻逼问她?
心里虽然清楚明白,现在不是质问野男人的时机,可他就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管理一个大集团的他,EQ必定高人一等,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他就像极了任性的小朋友,只想将她占为己有,所有觊觎她的威胁,他迫不及待要在第一时间将其除去!
汪若薇拉下他友善的手,火大的低喊,「我晚上在兰生工作,白天忙着学习,学习如何做个好公关,如何在兰生出类拔萃!虽然才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但我现在的业绩已经是兰生排行第十了!」她付出的心力不是没有收获的!
「第十?」麦席军大为讶异。
兰生的每个公关交际手腕都强,新人想将旧人挤下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是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踢掉二十几名老公关,爬上第十名的位置。
「我每天学语言、学跳舞、学运动、参加各式各样的课程,还阅读十份报纸,哪有空去交什么男朋友!」她小手捏紧了被褥,「我会晚归,身上会有菸酒跟香水味,都是从兰生带回来的!」
「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清楚?」
「我懒得讲。」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给我戴绿帽,有多生气?」
她当然知道!
他被戴绿帽会生气,那她呢?被劈腿是否也该生气?是否也该狠狠的凌虐他?
不公平!
他们两人之间一点都不公平!
她但愿他们能重新来过,但愿他们不是在包养的情况下开始这段感情,但愿他们的地位是平等的,她或许就不会爱得这么辛苦,气恼他另外有女人的同时,也可以大声咆哮质问,而不是像个龟孙子一样,不敢直接问他外头到底还有哪些女人,她又是被排到了第几位!
随着时日更迭,她几乎快忘了自己当初拼命想进兰生的原因是什么了。
每天看着婉儿窈窕的身影周旋在财大气粗的大老板之间,看着酒店门口的前三名业绩表,在冠军位置刺眼的「婉儿」两字,她脑袋里充斥的不是赶快赚到钱、将欠款还完、让两人地位重新洗牌,而是她要赢过婉儿,她要成为兰生的NO.1,她要成为麦席军心里的NO.1还有onlyone!
所以她将时间排得满满的,一天仅睡三个小时,每天将神经绷到断线边缘,尽其所能的提升自己,才会搞到疲劳过度被送进医院。
见她仍是不发一语,麦席军一屁股坐在床沿,两手懊丧的捧住脑袋。
就算没有那个野男人,她的心还是离他好远好远,前一阵子两人关系和乐的那段时间,现在回忆起来,仿似梦境一场。
说不定,那真的是场梦。
是他希冀过甚所作的梦……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才无所不用其极,就连赔掉身体健康也在所不惜?」
不是这样的!如果只是为了还他钱,她不会将自己逼迫到这样的程度,她心里很清楚。
麦席军仰头重吐了口气。
他还是有办法强制她留下。
他有太多的筹码,光是她弟弟在美国的医药费用就足以扣住她的一生了——扣住她的身体一生!
她下次是否会用更激烈的方法来赚更多钱,好速速摆脱他?
麦席军的心在发紧、发疼。
即便有千百个不愿,他还是不得不下这个决定。
他没有成人之美,但当她晕倒时那椎心刺骨的心慌,他不想再发生一次。
他没有自私到宁愿她死,也不放她走。
「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闻言,汪若薇惊愕抬头。
「从今天开始,你是自由的了,之前的欠款一笔勾销,你在兰生赚的钱负担若彦现在的复健费用也足够了,就这样吧!」
他毫不留恋的起身,连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会后悔自己最后的决定。
他决定离弃她了?汪若薇心头一阵惊慌。
她因为他在外头尚有其他女人,而百般激怒他;当他扬言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不会放过她时,她除了愤怒他的自私,却又暗暗窃喜自己仍有举足轻重的位置。
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黝黑大手放上门把,房门无声无息的被拉开——
眼见他就要走出她的生命,汪若薇不假思索,拉开嗓子喊道:「我在兰生……我在兰生这么拼命努力,只是为了要赢过一个人!」
麦席军的步履停滞了。
「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