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吧。】他退后一点,像就义一样用力闭上眼睛。【我无法抑制这些想法,只能将自己的罪孽完全告诉您。要惩罚的话就来吧。】
【……】文章下面的读者留言充满了‘嗷嗷快上吧’、‘花音,S-M他!’、‘花式捆绑!’、‘好期待~’、‘要好好惩罚他啊~’之类的话,一双双狼眼死死盯着这里期待花音下手。
可怎、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啊!
对着面前一脸紧张的男人,花音将视线从他的额头下移到眼眶,鼻尖,在嘴唇上停留了一下顺着光滑的古铜色下颌继续往下。因为刚刚的打-炮活动,他的身体还是赤-裸着的,绷起的肌肉显示出了漂亮而充满力量的线条,随着上下呼吸起伏,似乎因为紧张,他的额角和前胸都渗出了点点的汗珠,花音忍不住将视线跟随着汗滴往下滑动,随后流入他小腹下的毛发中。
惩罚?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一大块散发着诱人气味的无上美味,不停招着无形的手对她说‘来啊来啊快来扑倒我~我很好吃的香喷喷有嚼劲~’。有谁舍得对一大块美味佳肴施虐呢?
咳,虽然看到克鲁迪嘶哑着挣扎大声喊‘花音里索,不行了——请让我射出来吧!’的情景也很诱人……可她可是正经人!
她抬起下巴,把嗓子压低的同时,慢慢将两手的虎口都圈在他的脖子上。【你以为我会怎样做?掐死你……】指尖下移,刮擦着皮肤来到他的胸前。【还是掏出你的心?】
克鲁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下半身的某点竟然因为她若有似无的触碰而渐渐抬头。
【……克鲁迪,等待我降下惩罚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觉得好玩,又强行压住笑意,她故作生气地用指头弹了弹那个肿胀的部位,然后掌心用力握住。
男人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快=感而急促地喘了口气,【花音……】
擦,涨的更大啦,xx还开始冒粘液啦!
哥们你好M!
忍不住想要听到更多的喘息,她用稍大的力道开始刺激他。
感觉到她的动作,克鲁迪立刻睁开眼睛,兴奋地看着她。【花音!】伸手就想将她推倒。
【等等!】她止住他的动作。【是我推你。】
【好!】就算此时花音让他顶着癞蛤蟆到舅舅们的面前跳舞,克鲁迪也会无条件答应。
突然觉得,即使怀孕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用力摇摇头,她将这件事暂时抛到了脑后,朝躺着的肌肉男身上压去。
(别郁闷啦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写H)
事实上,花音发现雨季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不需要工作的克鲁迪每天都跟她待在一起,那本让她决心研究出个成果来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早就被扔到了角落。
……作者表示你们这些家伙不要精虫上脑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每时每刻都充满着浊白浓汁混合上蜜液四处喷洒什么的也太失态啦!
咳咳,总之在相当多的时间里,花音都枕着那条没有丝毫赘肉的结实大腿,让克鲁迪讲他的事情,好歹通过形容知道了罗萨,古鲁和扎格都是些什么样的猎物。
鲁是他两个舅舅的长期合作炮-友,克鲁迪、鲁和库玛哈,也就是鲁的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他在村子里最熟悉的女性,这也就是第一天他找鲁照顾花音的原因,而没有意外的话本来也将会是他的孩子的母亲……
后面的话消失在花音的瞪视中,克鲁迪笑了笑,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可是在那之前我就遇到你了。】
“哼……”她从鼻孔喷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想起什么,又低低问道:【可她不是你的舅舅的……】对上克鲁迪不解的眼神,她将话咽了回去。
扎迪亚说过,除了父亲和儿子,女人可以找任何她喜欢的男人生下孩子。
文化差异哟,跟花音她条理分明的辈分观念比较起来,部落的风气反而‘新潮’开放得不得了。【我以为你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我……要?】他眼中的不解更多了。
难道……他们这儿孩子一般都由母亲和母亲的兄弟养大,所以都跟父亲不亲近?所以男人对自己孩子能否出生的态度都是可有可无的?可是这样违背了雄性的本能啊……摸着下巴,她突然想起什么,仰起头问道。【对了,克鲁迪,你的父亲呢?说说他的事情吧。】
【他……没什么好说的。花音,你那边是怎样的?】
话题转移得好蹩脚,她皱了皱鼻子赌气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翻身从她的腿滚开,倒在毯子上将自己卷成一团,她就着刚刚的困意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克鲁迪轻轻地拨开挡在自己脸颊上的碎发。【希望您永远不要见到他。】
为什么?
她混沌的脑袋已经无法分辨这句话的意思,连为什么都来不及问出口,就陷入睡梦之中。
……
十多天过去后,倾盆大雨慢慢变小。雨季的天气很干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克鲁迪开门看了看天,告诉她明天就会出太阳。
花音对此倒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她是躺着舒服就能发一整天呆自得其乐的人,现在甚至对于晴天感到有点抵触,因为克鲁迪要出门打猎就不能总陪着自己了。
咳,不过能晾晾那些被【哔哔】弄脏之后洗了没干的毯子也不错。
翻身换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刚刚‘运动’过后的花音让勤劳能干的仆人A给她擦身,手上懒洋洋地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撕下一页弄成方形后开始折纸。即使这是世界上最后一本书,她还是无法对它提起任何兴致。折了几只猥琐纸鹤又觉得不过瘾,花音指挥克鲁迪从包包里翻出自己的钱包,奢侈地撕了张三位数小粉红。让某伟人的微笑脸照在她的指尖被慢慢折成了一朵小花。
完成工作后,任劳任怨的仆人A收好东西才在她身侧坐下,好奇地拿起她的钱包翻弄查看。【他是谁?】抽出几张花花绿绿的东西,克鲁迪问道。
啊,这个时代的人还没见过纸吧?
抬了抬眼皮,她懒洋洋的回答:【这个人带着其他人统一了我所在大部落附近的所有部落,加起来的人数大概有……你们部落两百倍的一百倍的一百倍。】恩,国家和五亿四千万人口要怎么说?
【神的世界有那么多人啊!】〇口〇!
【恩,多得要命。所以限制男女一生只能生育一个孩子,第一个孩子以后怀孕的话都要被打掉。可后来发现孩子生得少了长大后要赡养的老人就多了,明明连自己都根本养不起,更何况还要养老。才考虑着让独生孩子所组成的家庭生两个……一帮傻逼。】她摇摇头,发现自己越说越激动。
【这是……你?】
克鲁迪小心地抽出她的身份证。
【呃,是的。】
证件照多数比较猥琐,那恰好是高考前夕,照身份证的那天是出油最多的时候,她的脸上镜面反射出闪亮到令人无法直视的智慧之光。土气的锅盖发型再加上当时自认为特别正式牛逼的圆领衬衫,还有因为复习而积累的黑眼圈和上火的痘痘……整一个丑的不行的土妹子矮油吓死爹啦~!
羞窘地伸手想把自己那丢脸得不得了的身份证抢回来,克鲁迪却抬高手臂避开了。【可以给我吗?】他不舍地捏紧手中的东西,犹豫着问道。
【不行!】毫不犹豫地拒绝!
太丑啦!这玩意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上!花音撅着嘴撑起软绵绵的上半身用力伸出手。
男人失望地苦笑了一下,将身份证放回她的手里。【对不起。】
【干嘛道歉?】她有点摸不清头脑,从克鲁迪手中拿过自己的钱包。放好身份证后,在里侧夹层抽出一张照片。【要的话,这个给你吧。】
那是几个月前拍的艺术照。
艺、术、照,大家懂的。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她手中那艺术照看了很久,花音见状有点害羞地抓了抓头发,将脑袋枕到他的腿上:【我化了点妆,帮我……搞照片的人事后也给它做了美化的处理……所以显得比平时要……要好看一点儿啊哈哈……】摄影师又要怎么说?
【不,花音。】他的眼睛在女人那具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而透着浅粉的柔软胴-体上仔细扫过,最后对上花音还带着朦胧水汽的眼睛,嘴角满意地勾起。【你现在比较美。】
她脸一红,不自在地扭过头去。
油、油嘴滑舌什么的最讨厌啦!
只是诚实地说出真心话,却没料到会被扣上油嘴滑舌帽子的克鲁迪将照片小心地收起,又伸手拉过她的手腕亲吻。十多天的单独相处,他似乎喜欢上了在花音手腕上啃咬的口感,腕上较白而细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属于他的齿印和吻痕。
花音还在害羞。
他的嘴唇渐渐往上啃。
花音依旧在害羞。
他的嘴唇已经到了手臂根部,伸出舌尖舔-弄她的腋窝。
【耶?耶耶耶——】被那种湿软的触感刺激到那处的敏感神经,花音整个人跳起来,双手抱胸缩成一团。【刚、才刚……呜呜!】克鲁迪的大手已经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嘴唇堵住她未竟的话语。
好吧。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扔掉钱包,她的手很熟门熟路地伸到他的胸肌上揉搓捏拧,然后渐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