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一段记忆的安狄美奥,已经完全不记得在神后寝宫里发生的事,以为是黑诺鲁斯帮他变回来的!
〃小美美,不是我把你变回来的!〃黑诺鲁斯摇头。〃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你变成人昏倒在温泉边了!〃而寝宫里完全不见父王和母后。
〃不是你?那是谁把我变回人的?〃安狄美奥皱起漂亮的柳眉。
〃你不记得是谁把你变回人的了吗?〃
安狄美奥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完全想不起来是谁帮他变回人。只记得他来到寝宫,为了报复神后,先是在神后的浴池里撒了一泡尿,又跑到神后的床上画地图。然后……然后他就不记得了,他明明是在床上的,怎么现在会在温泉旁呢:
〃你是不是遇到我母后和父王了?〃黑诺鲁斯也皱起了剑眉,全神界里能帮小美美破咒变回人的只有父王和母后。
安狄美奥又摇了摇头,黑诺鲁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来有人故意消除了小美美刚才的记忆!
〃别想了,反正我现在已经变回人了,其他的无所谓啦!〃安狄美奥摇手说道。想到自己重新变回人,他就高兴的不得了了!简直要跳起来欢呼,至于是谁把他变回的,一点也不重要!
黑诺鲁斯扬唇点头,既然小美美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追究,虽然他已经大约猜到是谁做的!
〃对了,你没有受伤吧?〃安狄美奥敛起笑容,想起黑诺鲁斯被蛇群围攻的事,抓起他的手担心地问。
黑诺鲁斯本想摇头,那些蛇哪能伤得了他,但转念一想,又改变了主意。
〃受伤了!受了很重的伤!〃黑诺鲁斯佯装一脸痛苦点头回道。
〃你哪里受伤了?〃安狄美奥急的快哭出来了,一脸惊慌,焦急无比地要检视他的伤势。
看着爱人如此担忧自己,黑诺鲁斯心里暖暖的抓着他的手向自己的下腹伸去。〃这里〃俊脸上全是邪笑。
〃死淫兽,你敢骗我!〃知道自己被骗了,安狄美奥羞红脸忙着抽回手。
〃小美美,捏别生气嘛。〃黑诺鲁斯抓住他纤细光滑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吻上他的红唇。
原本只是想轻吻一下,但碰到那记忆中湿软香甜的朱唇,和猪唇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立即失控,欲罢不能地加深了这个吻。
用力吻着安狄美奥,黑诺鲁斯伸舌撬开,柔软的芳唇,探进外人觉不可能侵犯的神圣的国度,追寻着记忆中销魂噬骨的绝妙美味。
〃唔唔……啊……啊嗯……〃
整个口中被邪恶的湿舌蜜横霸道地侵占掠夺,嘴里的每一寸嫩肉被狡猾的灵活淫靡地吸吮乱舔,连丁香小舌也不放过,被紧紧缠绕着邪乱地交尾。
淫荡刺耳的水渍声,不断在空气中回响,气氛越来越热辣淫邪。就像最激烈的春药,刺激着黑诺鲁斯和安狄美奥的感官,吻得愈加激情缠绵。
安狄美奥被吻得全身酥软,无力地侧在爱人怀里,想要热情地回应,可是他已经被吻得快缺氧,根本没力气回吻。只能躺在宽大温暖的怀抱里,任爱人采取掠夺,发出悦愉娇媚的呻吟。
〃唔啊……啊啊……嗯……啊唔……〃安狄美奥双颊绯红,嘴角全是银液,身体微微发颤,已经被吻得情动,下体有东西流了出来。
〃小美美!〃黑诺鲁斯突然放开安狄美奥。
〃嗯?〃安狄美奥气喘吁吁地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你、又、发、骚、了!〃黑诺鲁斯嘴角轻扬,低头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一字一字地说道。
邪魅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像要勾人魂魄一样,让安狄美奥心头呯呯乱跳,羞得快冒烟,同是欲火更炽,春情更动。
〃小美美,快回答我!你是不是有发骚了?〃邪气的男人捏住雪白丰满的下巴,坏笑着逼问,金眸淫光闪烁。
〃没……〃
〃不能说谎!你下面都流口水了!〃安狄美奥刚要摇头,男人已经抢先开口,伸手抓住他夹在屁股的胡萝卜,露出的胡萝卜去是水渍。
安狄美奥转头看着露出来的胡萝卜,羞得俏脸通红,他变回了热,身体里的胡萝卜好像也跟着变大,把小穴撑得满满。刚才被野兽亲蚊,这淫荡得让他羞愧的身体又饥渴起来,恬不知耻的流水发情。
〃你胡说!不……不是我流……流口水,是……是宝宝流……口水……和我没关系啦……〃虽然自己生性淫荡,但一向最爱面子的安狄美奥是绝不会承认的,结结巴巴地把错全推给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其实根本不关宝宝的事,是他自己春心大动了!
〃宝宝流口水?那不主是你流口水吗!总之一句话,就是你在发〃骚〃!黑诺鲁斯没有和他争辩,只邪笑着调侃,用力拍了下他夹着胡萝卜,正在流着骚水的白屁股,把他抱了起来,往树下的玉床走去。
见安狄美奥想要挣扎,男人立刻堵住他的唇,再一次把他吻得神魂颠倒,软成一滩烂泥,忘了反抗。
将安狄美奥放到金丝软被上。黑诺鲁斯压了上去,吻得越来越煽情,下体的热液流得越来越多,很快就把臀下的丝被染湿,积了一个小水洼。
〃啊……〃正当安狄美奥被黑诺鲁斯吻得情动不已时,却突然痛叫一声,随后用力推开了黑诺鲁斯。
〃怎么了?〃黑诺鲁斯疑惑地问。
〃你压到我肚子了!〃安狄美奥伸手抚摸腹部,原来黑诺鲁斯太激动,忘了他现在是孕妇,不小心压到了他的肚子。
〃对不起,你没事吧?〃黑诺鲁斯马上道歉,担心地问。大手轻轻抚摸着他被撑得高高隆起的肚皮,变回了人,那里比猪形时还要大上好几倍。
〃不怎么疼了!〃安狄美奥轻轻
〃你这个贱人,老子还没有死呢!竟然就背夫偷汉,当着我的面和胡萝卜通奸!现在还敢向我要你的奸夫!〃黑诺鲁斯更加生气,抓着他的银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