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鹅毛大雪将整座王宫点缀得如同冰雪世界,时间走到了这年的最後一天。
每年到了此刻,王宫中都会举行盛大的跨年舞会。
这场交际舞会在贵族之中很受欢迎。无论是谁得到邀请,都将是无上的荣光。
往日藏在深闺的贵族少女们亦会由兄弟或者父亲作陪,打扮的花枝招展出现在宫中,相互比拼着美貌、家世和地位。
而在这天夜里,若伊挽着潼恩的手臂,出现在了舞会上。
潼恩其实并不想让她抛头露脸,纷至沓来的觊觎目光总是让他怒火绵延。可是在这个本应是阖家团聚的除夕之夜,他更不愿让少女一个人孤独的留在寝宫。
於是若伊穿着潼恩为她挑选的华美衣裙,宛若一个女王般出现在舞会的台阶上。
挽着少帅出现的少女穿着一袭拽地的黑色长裙,裙摆从中间开叉,她每走一步都会露出那双修长的腿。裙摆掀动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追随着她的身影,彷佛是想要洞察少女裙底的旖旎风光。
若伊的乌发用金线编成的树叶装饰虚虚的挽着,露出一段光洁而柔滑的颈,项链上的红宝石吊坠贴在曲线优美的胸前,引人遐想万分。
少女难得的涂了颜色艳丽的唇彩,她的发如夜色铺陈,她的如月色皎洁,她的红唇如三月的樱瓣。若伊便以这般惊艳全场的姿态出现,带着叫人不敢逼视的气场。
在一片阒静中,这一对宛若天作之合的俊美男女缓缓拾阶而下,惹来无数艳羡的、猜忌的、以及居心不净的目光。
然而在旋律响起之时,脚蹬精致鞋履的少女并未踏入舞池。
若伊站在潼恩目光所及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个男人巧妙的周旋於各种虚情假意的笑脸之中。
那些银发的贵族们带着讨好的笑容向潼恩介绍着自己待字闺中的女儿,可是在下一个转身的瞬间,他们眼眸中依然克制不住流露出对这个男人不纯血统的鄙夷。
若伊忽然替潼恩觉得累。
这个男人想要的东西太多、慾望太杂,因此他总是强迫着自己负重前行。
到後来若伊实在受不了这里虚以为蛇的气氛,她找了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躲了起来。
可是少女眉宇间的细微变化,她那刻意低调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落入了别有用心之人的眼。
若伊刚在帷幕深处的沙发上落座,便有男人端着酒杯走近了她。
她抬头一看,脸上露出三分诧异、五分厌烦。
来的人原来是海因茨。
「美人,你的表情……好像不太欢迎我啊。」面色苍白的青年将酒杯塞入她的手中,硬是和若伊碰了个杯。
若伊看着杯中晃荡的酒液,微微皱起了眉头。
「话说上次在狩猎场是我唐突了,先向你道个歉。」不请自来的青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後话锋一转,「听说,你和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很熟」
若伊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怎麽了潼恩没告诉你佘利托……他是我弟弟。」青年狭长的眼眸中不带温度的笑意一闪而过。
若伊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眼前这个宛若得过一场大病满脸倦容的男人,而後在他眉眼中果真找到了几分少年身上的熟悉。她恍然大悟,终於知道了初见他时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这个晚上,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海因茨仿若变了一个人般,从浪荡的青年蜕变成了一个面慈心善的兄长,他拉着若伊絮絮叨叨的回忆着他和佘利托的童年往事。
在这个青年宛若耳语般的低吟里,若伊不知不觉的喝了好几杯入口甜腻的果子酒,直到自己的脸颊和耳垂都烫得吓人,少女才发现先前喝的那些果子酒没有那麽简单。
然而此时她的大脑中彷佛被人点燃了一把火,烧得她有点神情恍惚。
「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少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要告辞,结果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重心不稳的栽入了青年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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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便到年末。
当鹅毛大雪将整座王宫点缀得如同冰雪世界,时间走到了这年的最后一天。
每年到了此刻,王宫中都会举行盛大的跨年舞会。
这场交际舞会在贵族之中很受欢迎。无论是谁得到邀请,都将是无上的荣光。
往日藏在深闺的贵族少女们亦会由兄弟或者父亲作陪,打扮的花枝招展出现在宫中,相互比拼着美貌、家世和地位。
而在这天夜里,若伊挽着潼恩的手臂,出现在了舞会上。
潼恩其实并不想让她抛头露脸,纷至沓来的觊觎目光总是让他怒火绵延。可是在这个本应是阖家团聚的除夕之夜,他更不愿让少女一个人孤独的留在寝宫。
于是若伊穿着潼恩为她挑选的华美衣裙,宛若一个女王般出现在舞会的台阶上。
挽着少帅出现的少女穿着一袭拽地的黑色长裙,裙摆从中间开叉,她每走一步都会露出那双修长的腿。裙摆掀动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追随着她的身影,仿佛是想要洞察少女裙底的旖旎风光。
若伊的乌发用金线编成的树叶装饰虚虚的挽着,露出一段光洁而柔滑的颈,项链上的红宝石吊坠贴在曲线优美的胸前,引人遐想万分。
少女难得的涂了颜色艳丽的唇彩,她的发如夜色铺陈,她的如月色皎洁,她的红唇如三月的樱瓣。若伊便以这般惊艳全场的姿态出现,带着叫人不敢逼视的气场。
在一片阒静中,这一对宛若天作之合的俊美男女缓缓拾阶而下,惹来无数艳羡的、猜忌的、以及居心不净的目光。
然而在旋律响起之时,脚蹬精致鞋履的少女并未踏入舞池。
若伊站在潼恩目光所及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个男人巧妙的周旋于各种虚情假意的笑脸之中。
那些银发的贵族们带着讨好的笑容向潼恩介绍着自己待字闺中的女儿,可是在下一个转身的瞬间,他们眼眸中依然克制不住流露出对这个男人不纯血统的鄙夷。
若伊忽然替潼恩觉得累。
这个男人想要的东西太多、太杂,因此他总是强迫着自己负重前行。
到后来若伊实在受不了这里虚以为蛇的气氛,她找了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躲了起来。
可是少女眉宇间的细微变化,她那刻意低调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落入了别有用心之人的眼。
若伊刚在帷幕深处的沙发上落座,便有男人端着酒杯走近了她。
她抬头一看,脸上露出三分诧异、五分厌烦。
来的人原来是海因茨。
“美人,你的表情……好像不太欢迎我啊。”面色苍白的青年将酒杯塞入她的手中,硬是和若伊碰了个杯。
若伊看着杯中晃荡的酒液,微微皱起了眉头。
“话说上次在狩猎场是我唐突了,先向你道个歉。”不请自来的青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话锋一转,“听说,你和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很熟”
若伊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潼恩没告诉你佘利托……他是我弟弟。”青年狭长的眼眸中不带温度的笑意一闪而过。
若伊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眼前这个宛若得过一场大病满脸倦容的男人,而后在他眉眼中果真找到了几分少年身上的熟悉。她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初见他时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这个晚上,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海因茨仿若变了一个人般,从浪荡的青年蜕变成了一个面慈心善的兄长,他拉着若伊絮絮叨叨的回忆着他和佘利托的童年往事。
在这个青年宛若耳语般的低吟里,若伊不知不觉的喝了好几杯入口甜腻的果子酒,直到自己的脸颊和耳垂都烫得吓人,少女才发现先前喝的那些果子酒没有那么简单。
然而此时她的大脑中仿佛被人点燃了一把火,烧得她有点神情恍惚。
“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少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要告辞,结果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重心不稳的栽入了青年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