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情形极其诡异,就像在一片黑色的泥潭里长满了灰色的梨花树,而张灵玉就被包裹在梨花林的中心。
李长青漫天阴阳神雷形成的梨花雨与张灵玉黑色的水脏雷碰在一起,迸出灿烂的电花火石,五行相生相克,那一棵棵梨花树不断地汲取张灵玉‘北境沧潭’中的能量,产生更多的雷花来攻击张灵玉。
“水脏雷在衰减!”
张灵玉现往日能蚀骨销魂的阴雷居然在衰减,而且梨花的产生得愈多,衰减得就愈快!
“他的雷法竟然经吸收转化水脏雷的能量!”
“呵,用我自己的力量来攻击我自己,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张灵玉察觉到李长青《阴阳太极神雷》中,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奥秘,虽说他的状态还不错,但已经没有斗下的心思了!
“李大师,你赢了!”
张灵玉垂头丧气地说道,这是功法上的差距,李长青赢的不仅是他张灵玉,而也赢了天师府。
“承让!”,李长青客气道。
“灵玉师叔,你确定要认输吗?”
主持比赛的裁判几乎不敢相信他们眼中最耀眼的天才人物竟然会被逼认输,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张灵玉点点头。
“我勒个去,这人太牛逼了吧,在雷法上赢了张灵玉!”
“别忘了,上一场,他在奇门遁甲上赢了武侯传人诸葛青!”
“还有炼器术、机关术,听说他还是儒道大师,之前又籍籍无名,就想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妖孽!”
“当今方士异人界最为杰出的几位年轻方士异人都败给了他,他这是一人横压年轻一辈所有人,无人能与之争锋啊!”
那些围观人觉得李长青毕竟是赢了诸葛青的人,即便面对张灵玉也有些获胜的机会,但是没想到李长青居然用雷法赢了张灵玉,而且赢得那么彻底!
“你们别忘了,下一场就是决赛,还有个张楚岚呢!”,一人小声嘀咕道。
“张楚岚那货有点实力,可李长青连败诸葛青、张灵玉,赢张楚岚应该也不难!”
台上邓布利多对老天师张之维说道:“老天师,你们华夏竟然有如此出色的年轻人,斯内普在那个年纪的时候也不如他!能帮我介绍下吗?”
“以他的年纪能达到现在的成就堪称天纵之才了,再给他些时间越我们这些老东西指日可待!不过呢,我跟他也才见过一次面,等下场了,我去请他喝杯茶,就看他给不给面子了!”
张之维摸着自己的胡子含笑道,丝毫没有因为关门弟子张灵玉输了而不开心。
下场后,徐四抽着烟来到李长青身旁,望着远处对李长青说道:“李顾问想当天师还是想要《通天箓》?”
李长青摇摇头道:“都不是!”
“那你为什么来参加罗天大醮呢?”,徐四深吸一口烟,吐着烟圈说道。
“为了道而来,也为了天下苍生而来!”
李长青淡淡地说道,给人一种很狂妄却又很自然的感觉,让人产生不了怀疑。
“好个为了天下苍生而来,可惜没有让我早十年遇到你,否则就没灵玉什么事了!”
张之维带着邓布利多、内普斯走过来,李长青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张之维修为境界极其高深,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山上的风吹草动都很难逃过他的感知,自然也就听见了李长青刚才说的话。
“老天师抬举了!”
李长青对张之维非常尊重地说道,张之维给李长青的感觉就像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即便以他现在的境界也很难看清楚张之维。
“前两天我大徒弟派人送来了最新鲜的清明茶,李小友有没有兴趣陪老夫去坐坐?”,张之维很慈祥地笑看着李长青说道。
“很荣幸能够得到老天师的邀请,正好我也带了点茶叶在身上,等下也请老天师品鉴一下!”,李长青道。
天师府的后院有一棵很大的松树,松树的树冠就像一张张开的大伞,树下有一张四方形的石桌,配有四个圆柱形的石凳子,张之维、李长青、邓布利多、6瑾四人坐在树下。
李长青拿出自己的茶叶泡好,给张之维邓布利多、6瑾到上,“这是我自己在山上种的茶,抛砖引玉,请各位先尝尝!”
“茶叶中的精华部分完全融合到茶水中还需要几分钟的时间,李小友,我来给你介绍下位国际友人!这位带眼镜的是英格兰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站在他身后的那位是他的学生,也是斯莱特林学院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张之维指着邓布利多、6瑾介绍道。
“我刚才看了你的比赛,非常的精彩!我们霍格沃茨魔法学是整个西半球历史最悠久、知名度最广的魔法院校,你可以接触到很多你所未知的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当老师呢?”
邓布利多遇到了个他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但他自己都没办法解决的难题,所以他一直在全全世界寻找解决的办法,本来他是打算向张之维求助,但张之维身份特殊有很多限制,再加上张之维面临的情况也非常的复杂,所以当他看到李长青的时候就想通过张之维向李长青抛出橄榄枝,希望通过来自东方的力量来解决那股邪恶的势力。
“华夏人故土难离,实在是抱歉,不过将来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到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去拜访一下!”
李长青第一次接触到西方的现实能量,跟华夏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力量体系,李长青对霍格沃茨魔法还是有很大兴趣的,他让他去作短暂的访问还行,去那里当任长期的教师岗位不在李长青的考虑范围之内,当将来有恰当时机的话,李长青希望能够将儒墨之火在西方照亮。
“随时都欢迎你来!”,邓布利多见李长青拒绝了,神情有些暗淡,他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依然没有找到对付那位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