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普通桃树,含有微量元素。卖的家常韭菜,堪称壮阳仙草。
诵读儒家经典,传播圣贤之道。学习西医专业,却能切脉问诊。
黎善玉对李长青认知地愈多,越觉得如渊渟岳峙深不可测!
“普通毛桃含有微量元素,难道是地理位置的原因?”
龚卫国听着更加疑惑,皱着眉沉思道。
“哈哈,龚教授,等你见识过老乡的本事后就不会觉得奇怪啦!”
黎善玉慢慢接受李长青各种非同寻常之处,笑着岔开道。
龚卫国瞧着李长青非常年轻,认为黎善玉有些言过其实。
无论在任何领域,都得靠大量的时间积累才能成为专家。
可李长青是黎善玉盛情相邀的客人,龚卫国不好表现得太过。
而且黎善玉是精明的商人,能得到他的赏识肯定是有些许本事的。
“黎总可是对你赞誉有加,但中药提取是非常专业性的,可曾学习过相关知识?”
龚卫国可不是不谙世事的老学究,也没抱希望试探性地询问道。
“在医药典籍里见过一些,新药研制遇到的瓶颈可是有药用成分难以分离?”
在《汤头歌》里有多种汤剂的制作过程,李长青其实对制药并不陌生。
每种草药的成分都非常复杂,中药提取只需要其中的一种成分。
传统方法很难解决纯度问题,目前制药行业都是应用高新科技。
“新产品灯心止血胶囊,主药灯芯草中有一种药用成分去氢灯芯草酚”。
“与去氢灯芯草醛分离不出来,但两者混在一起就会生成有毒物质酚醛。
能直接问道关键点上,看来也不是一点都不懂,龚卫国稍微收起轻视之心道。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老乡可有什么办法?”
研工作已经拖延许久,黎善玉焦急地问道。
“或许可以试一下溶剂提取法!”,李长青道。
“肯定不行的,各种溶剂都试过啦!”,龚卫国立马否定道。
除溶剂提取、水蒸气蒸馏、升华等传统方法外,龚卫国尝试过诸多前沿技术。
诸如临界流体萃取、中药絮凝、膜提取,都没能分离出去氢灯心草酚。
“溶剂的种类繁多,万一可以呢?”,李长青笑道。
“莫非你有特殊的溶剂,可以用来提纯去氢灯芯草酚?”
龚卫国见李长青迷之自信,想着一种可能问道。
“一株活草!”,李长青淡淡地道。
“一株活草?”
龚卫国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确认道。
“一株活草!”
李长青望着龚卫国,肯定地道。
“若增加一味草药还能理解,但活草怎么能用来提取中药?”
龚卫国研究制药大半辈子,从来没听说过可以用活草来提纯的。
“没有尝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呢?”,李长青道。
“违背常理,南辕北辙呀!”
龚卫国实在想象不到存在的可能性,摇头道。
“是有些惊世骇俗,可老乡的手段向来是不一般的!”
黎善玉理智上认为不靠谱,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要是真的,我倒想知道是什么草?”,龚卫国悻悻地道。
“再等一个星期吧!”,李长青道。
“好的,大半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几天!”,黎善玉道。
李长青又坐着黎善玉的辉腾回到村里,李家坳小学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村民们已经见惯豪车自然不会在意一辆大众,黎善玉的车子进村后也没引起注意。
“真是奇怪啦,金珠药业咋突然要给咱们李家坳修路呢?”
“一条路少说得几百万,咱们村可没有出什么达官贵人值得他们投入的!”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老总听过青娃的读书声,然后善心大?”
“青娃的读书声是厉害,但也不是迷魂药啊,听着就往外掏几百万!”
“管他什么原因呢,反正只要路修通,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李长青听着露出笑意,祖祖辈辈都困在山里,自己也算是做出一点贡献。
“路是用金珠药业的名义建立的项目,没有透露出你的信息!”
人生在世无非功名利禄,黎善玉之前听到李长青的要求颇为意外。
“若是为声名所累,活着就没那么自在啦!”,李长青笑道。
“跟老乡在一起就如坐在云端吹风,非常自在舒服!”
黎善玉从李长青的一言一行中都能体会到出尘的意味,衷心地道。
李长青回到钟南山后,割些韭菜道山上的鸡舍逛一圈,就在山上看着书。
“昔在帝尧,聪明文思,光宅天下。将逊于位,让于虞舜,作《尧典》。”
“日若稽古帝尧,曰放勋,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
“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
《尚书》是华夏第一部古典文集、历史文献,以记言为主。
其中‘尚’即上是上古时的书,自尧舜到夏商周,跨越两千余年。
里面记载尧舜禹汤等圣王的文治武功、贤臣事君之道,甚至有黄帝大战蚩、大禹斩妖龙治水、姬昌伐纣等上古神话。
李长青读着既仰慕上古圣王的品德,又对其中的内容感到困惑。
诸子百家出品的《尚书》里,上古神话是生在地球还是其它的时空?
若其中的神话故事是生在地球,怎么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李长青接着想到诸子百家中的道家,现实社会中是否有人获得真传?
儒家职业的浩然正气,可以将人带入书声的意境中,道家玄术又有何种作用?
“有空得去一趟道观,说不定还能开启道家职业!”
日渐西沉,李长青在山中悠闲地读者书,思绪飘得很远。
天色暗下来后,李长青回到小木屋,进入天元棋室同范西屏对弈。
两人走过三百手过后,范西屏将手中的棋子放下。
“少年人进步神,棋盘是你的啦!”
毕竟是让九子,范西屏到必输的局面后道。
“承让!”,李长青将棋盘、棋子放入背包拱手道。
“赢就是赢,下棋本来就是有输有赢!”,范西屏拿出一副更好的棋盘道。
“再赢范老一次,可否能获得这幅新的棋盘?”
“可以!”
“让八子?”,李长青问道。
“不让子!”,范西屏眉毛一瞪道。
李长青撇撇嘴,要赢围棋国手路还远着呢!
山中岁月悄然过,三天之后。
燕京中科院数学研所经过精心准备,将登有李长青论文的特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