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狗一走,李锦破胆子就大了,马上紧贴过去,从后面拦腰抱住了于沛瑶。
雨还在下,且越下越大,于沛瑶长长的秀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背上,经雨水的洗刷,全身滑滑腻腻的,她的身材曲线凹凸有致山峦起伏毛草丰茂,那雨水便流成了沟沟壑壑,李锦破双手迅速爬上了那饱满的双峰,那是怎样的两座山峰啊,高耸挺拔,蓬勃饱满,柔韧滑腻,却又弹性十足,让李锦破没有想到的是,那山峰顶上的两粒葡萄,还没经他揉擦早就变硬,他一动,于沛瑶身体便是一抖,而那肥厚的臂部早已急不可耐的以李锦破的大几吧为中心像吊钟一样左右摇摆摩擦起来。这女人饥渴的表现哪里像是家破人亡丈夫尸骨未寒而流落异乡的新寡妇啊,分明就是个欲火缠身出来偷>汉的银荡妇人。
对于女人的疯狂表现,李锦破心里感到疑惑,又颇为感叹,这女人成熟的魔鬼般的身材,跟黄权升的媳妇马西维的一样,上凸下满,仿佛就是专门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而生的,天生的挨男人草的肉体,不草实在是浪费了。李锦破前辈福伯就说过,三四十岁的女人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是真正的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一个年富力强劲头十足,一个则刚好是蓬门大开欲壑难填,不是棋逢对手杀个难分难解才怪呢。于是李锦破不再做其他想法,那双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在前面上下三个基本点游走撩拨,下面的玩艺儿也紧贴着后沟滑行,每当滑到那条缝里的时候两人都抖了抖,而风雨的大作,让两人更加觉得疯狂,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忘记世间的一切,连电闪雷鸣都不怕,唯有此刻喷张的欲望了。
摩擦了一会,于沛瑶似乎受不了,转过身来,勾住李锦破的脖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热吻,舌头带着雨水,覆盖过李锦破的脸面,而一只手直往下滑,抓住了李锦破的大驴货一阵摇晃作弄起来。
李锦破也不甘被动,积极的回应着,五根手指像着魔一般在女人的门户上又拉又扯,又揉又捏,使得她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
风雨再大都浇不灭这一对干柴烈火,上面的舌头黏在一起,而下面的两个玩艺儿也很快狼狈为奸,两人在大雨中完成了疯狂的苟合直到女人挺了几挺,僵直了身体倒在地上。
激情释放后,两人再也经不起风雨的横扫,李锦破抱着女人着回到了棚子里,这才感觉到了冷。
经过身体的亲密接触无缝融合,两人早无任何拘束,于沛瑶赤着身子抓了果棚里的几把破旧甘蔗叶生起了火,火一起,便在上面架起了些许干木柴,然后说:“小男人,快来暖暖身子。”
李锦破过去,坐在她的对面,两人都赤着身子,四只眼睛互相扫视了对方的身体后相视一笑。
于沛瑶又拿过两人的湿衣服,一边烘烤一边暧昧的问:“小伙子,你那,咋的这样大啊真是世间罕有啊,老娘这一辈子第一次碰到这么大的东西呢。”
“生来就这样呗,我说大姐啊,你真的是因为地震家破人亡流浪到这边的吗”由于心里一直疑惑,李锦破问道。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好吗”在李锦破的注视下,于沛瑶神色一慌,转了眼答道。
又是一阵沉默,既然于沛瑶不想说,李锦破也不好再追问。
果棚外,依旧是风雨大作,风刮过的声音、雨点拍打着草垛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晰晰,果棚里,木床上睡着一个小孩子,地上卧着一只依旧亮着大几吧的大黑狗,火堆两边的小板凳上坐着一对赤着身子的男女,这是一副奇异的人间世相图,不是一家三口的三个人,此刻就像是和谐的一家三口。
“你没讨媳妇吗”过了一会,于沛瑶问。
“媳妇”李锦破一愣,想起了黄权升的媳妇马西维,要不是东窗事发被人追打,或许他们真的私奔了,她真的成了他的媳妇和他生活在别处,没有熟人知道的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