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接了吕治国的电话后,回了公司,与大虎他们碰了头,告知了马奎一伙被释放的消息,最后决定以静制动,就等着赵有胜落马,吕治国掌权再展开行动。
开完后,汪海洋想起真静的事愤,便给张炼打了电话,询问田裁缝的下落。
张嫖告诉他,麻柳林一带的确住着一个田裁缝,真名田玉娥,五年前那里进行老城改造,田玉娥一家拿了折迁补偿款后,据说在君宅小区买了商品房,但具体的地址不清楚。
汪海洋便决定亲自去君宅小区走一趟。
谭军下午空闲着,汪海洋便叫上他,开着车去了君宅小区。
车学得如何了。 汪海洋问他。
才学理论课呢。
你小子脑瓜好使,估计用不到两个月就能学会了。
嘿嘿,但愿吧,我就想早点跟着大哥做事。
平时你都做什么了。
空闲的时候就去跟学员训练,公司的人听说我是大哥的表弟,都很照顾我。
大勇几个有没有找过你。
找过啊,前天晚上还在一起喝酒呢。
没于点别的。
呵呵,喝了酒就去唱唱歌,他们说我唱得挺好的。小男人得意的说。
那几个小子不会唱歌这么简单吧。
他们去飞去找了小姐,不过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紧张干嘛,男人嘛,逢场作戏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心,就算你找了,我也不会给如雨说的。现在你们分开了,解决一下讥渴也是能够理解的。
大哥,你也会这么做吗,我是说逢场作戏,。
汪海洋笑了笑,大哥我叉没有结婚,和女人玩玩有什么关系
呵呵,还是夫哥潇洒。
没多久,车子开到了君宅小区。
但小区只是几幢遥相呼应的大楼,并没有物业公司,也没有保安。
汪海洋停好车,二人朝着最近的一幢楼走去。
你去问问,有没有田玉娥这个人。
谭军跑到大门口,看见进出的人就去打听。
半小时一来,问了十几个人,都不知道田玉娥这个人。
大哥,现在城里的人都是老死不相往来,就算住在隔壁也未必知道对方是谁。
说得也是,对了,你看那楼比下基有尼没小有说信网箱或水表什么的,可能名字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谭军去而复返,大哥,有是有名宇,不过一般是写户主的名字吧,这田玉娥是女的,她的名字应该不在上面吧。
你小子脑瓜的确灵光,看来还是要问人了。说话间,汪海洋看见一块空地上,一群老人正在那里跳坝坝舞,便走了过去。
大妈,我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田五娥的女人。汪海洋问一旁看热闹的一个老年女人。
不知道,没听说过的。
接着又问了几人,还是没人知晓。
这时,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女人走了过来,似乎听到了汪海洋的询问,就说道:你是不是找田裁缝。
对,对,她就是一个裁缝。
你是她什么人。 那女人打量着汪海洋。
哦,是这样的,我妈以前住在麻柳林,经常找她做衣服,后来我们搬走了,这次我妈过生日的,又想让她给做一套衣服,我就问到这里来了。
那你来晚了,她半年前死了。
死了。汪海洋心都凉了。
是啊,她就住在这幢楼,我和她是一起从麻柳林搬到这的,半年前她得病死了。
那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她老伴几年前都死了,现在只有一个女儿,不过她女儿并没有学她妈的手艺,现在哪还有人做衣服啊。
那她女儿住在这吗。汪海洋只能祷求她女儿知道事倩的真相了。
我说了,她女儿又不会做衣服,你找她没用。
呵呵,大家也是老街坊,我顺便问问。
她女儿没住在这里,在天水市工作。自从玉娥死后,她就没有回来过了,房子已经祖出去了。
哦,那谢谢了。
怎么办,大哥。
只能去找她的女儿,这是最后一“希望了。
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找。
我打电话问下。汪海洋又拨了张娃的电话,把事椿说了。
半小时后,张婚回电,田玉娥有个女儿,叫黄洋,现年三十五岁,高中文化,未婚,其它的信息都是好几年没有更新,现在不知她的具体情况。如果人真的在天水市,上百万的人口,无疑于大海捞针。
汪海洋想,只要有一线希望,自已绝不会放弃。募然间,他想到了刘芳,天水市委接待处处长,也许她能帮上忙。
不过那要等自已去了天水市再说,以现在的交倩,不可能打个电话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