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喂奶,被孩子吸大的。哥哥今天有福了!”

    表哥用力过猛,疼的高凤云直叫唤,因为堵着嘴,也听不明白叫的什么。

    我一看表哥摸的过瘾,自己也不能闲着,扳开高凤云的双腿,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合并做出点穴的姿势,对准高凤云的小穴慢慢地插了进去。高凤云虽然决定要和我做爱,可是她做梦都没想到居然被绑架到雪地里,而且还要坐在寒冷的冰面上。冻得发抖的高凤云开始做出本能的抵抗,她努力晃动自己的屁股,企图躲避我的手指,同时条件反射地合并自己的双腿。我跪在这里,高凤云哪里能得逞?她的这双穿着连裤袜的美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同时双脚在我背后交叉,因为双脚太冷,穿着丝袜的两只玉足还不得不相互摩擦取暖。我先是隔着连裤袜和内裤,用手指捅了捅高凤云的阴唇,这个惊恐到极点的风骚少妇,立刻全身颤抖,双腿在我腰间上下蠕动。我此刻立马血脉膨胀,兴奋到了极点!三下五除二,高凤云的裤袜袜裆被我撕开了口子,接着内裤的底部裤档也被我撕开,白色的丁字裤此时就变成了一条围在高凤云腰间的细布条!

    成熟丰满的女护士高凤云,被撕开裤袜和内裤后,肥厚的阴唇展现出来,在茂密的黑色丛林掩护下,已经湿润张嘴的大阴唇如同隐藏了绝世宝藏的洞穴的洞口,随着高凤云急促的呼吸,两片阴唇有节奏的一张一合,似乎在向我的小弟弟招手。我按照自己的老习惯,将并拢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一接触高凤云的阴户,由于裤档内塞过雪,所以阴唇此刻已经冻得僵硬,即便如此,当我手指探入时,却感觉到了如春的温暖,毕竟,淫水肆意流淌的阴道内,仍然保持着三十多度的体温。我的两根手指探入,同时不停播弄高凤云的阴蒂,刺激的这位女护士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扭动挣扎,她的那双丝袜美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上下蠕动,使我全身享受了无比的欢愉。动手的同时,我抬眼看了看表哥,这家伙双手抓住高凤云的乳房来回换着方向的揉捏,同时自己的头紧紧地贴着高凤云的颈部,舌头从她的耳垂到肩膀来回的舔舐,刺激的高凤云上身也不停地抽搐。

    我们哥俩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冷的夜晚,在户外还是在一块冰面上,我们保持这个姿势玩一个女人,居然能坚持半个小时。高凤云那原先已经冻僵发紫的阴唇,靠着我的两根手指,居然复活般的回复了原先的丰满血色。不过因为刺激的时间太长,我的腿蹲麻了,高凤云此刻也没有之前那么剧烈的挣扎了。倒是表哥,抓奶抓腻了,冲我喊道:“差不多了吧,开始给她来大菜吧。我的小弟弟都冻的没知觉了……”

    “好喽,开始亮剑!操死这个淫荡的骚护士……”

    我把裤子一拉,亮出了已经绷直的小弟弟,将高凤云的那双丝袜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架,对准她张嘴的阴户,猛地插了进去。

    高凤云之前已经被我们完的麻木了,半闭着双眼任由我们调戏,听到我们兄弟的喊声,紧接着又是我的大炮插入,疼得她猛然醒来,被堵的严实的小嘴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抑扬顿挫的“呜呜呜”痛苦呻吟声……

    高凤云“呜呜呜”的叫声令我更加兴奋,我立刻就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活塞轰炸。表哥配合我的动作,托住高凤云的屁股和小蛮腰,就这样,我们哥俩同时站了起来,身体中间牢牢夹住了身体被折叠成V字的高凤云。表哥最擅长肛交,这个时候,他双手托住高凤云的臀部,自己的巨炮接着就插进了她那从没开发过的肛门。下体的两个小洞同时被男人的阳具插入,而且还都不是等闲的巨鸟,尤其是自己狭窄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使精疲力尽的高凤云突然爆发了力量,从头到脚开始猛烈的扭动。我和表哥意想不到,给闪了个趔趄,好在我们哥俩够强壮,又站的稳,冷静下来,保持好姿势后,任由高凤云如何扭动挣扎,她那双丝袜腿仍在我肩头动弹不得分毫,她那被丝袜包裹的肥臀也仍然老老实实地被表哥双手托住。

    “这个熟女的翘臀还真有弹性,看来平时没少跳健美操,都感觉不到赘肉。”

    表哥一边肛交,嘴里还不停地对高凤云的屁股进行点评,“这个肛门就更棒了,比小女生的处女穴还紧,要不是哥哥我的肉棒够结实,包皮都得挤破皮啊。又窄又潮湿,这种熟女能有这么好的屁眼,真是难得啊!”

    “那是当然,我挑的女人,还能有次品。”

    我也没有闲着,一边用肉棒猛插高凤云那已经张嘴的阴户,同时也配合着表哥进行点评,“别看生过孩子了,这个女人的阴道仍然保持着狭窄和弹性。每当我一插入,这阴道立刻条件反射地收进,显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要是操普通妓女,那种松弛的破阴户,肉棒插进去,跟死肉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如同插如竹筒一般。淫水分泌得如同泄洪一般,还说明这个骚货一直渴望被男人插,是不是啊。骚货高凤云!”

    听到我的问话,高凤云被折成V型的娇躯仍然不停扭动,而高凤云也还是拼命地摇头挣扎,脸上流露出痛并快乐着的复杂表情,被丝袜紧紧堵住的嘴里只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完全搞不懂她是同意还是反对我的说法。

    “兄弟,现在问她没有用,你看这骚货爽的,还能听你说话,加把劲,来一轮内射!”

    表哥倒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们哥俩不是一次玩3P了,如今早已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层次。此刻,我们同时发力猛插,有同时回撤,再同时猛插。插得高凤云“呜呜呜”叫得更加大声,身体也有节奏地随着我们同时插入的动作来扭动。这样过了15分钟,露着屁股的我们哥俩,屁股都冻得失去知觉了,可是下面的肉棒仍然精气十足,骚货的力量真是无穷啊!

    “兄弟,我不行了,一定得射一发了。骚货,吃我一炮!”

    一向自认“神棍”的表哥,居然先服软了,看来是肛门更加狭杂的缘故。

    软绵绵的肉棒缩了回来,高凤云脸上流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黏稠的精液从高凤云的肛门缓缓流出,落到冰面,形成一条乳白色的细线。

    我还意犹未尽,更何况自己的肉棒还没有服软的征兆,我一边继续猛插,一边嘲笑道:“平时很牛比,怎么今天那么快就缴械了,是不是昨天背着兄弟,出去偷吃了?”

    “操,你玩的那个部位,再怎么样,就算是幼女的,也不是窄过我的地方。不行你我交换,看看谁先服软啊?”

    “好啊,换就换,谁怕谁?不过,凡事不能半途而废,要等我在骚货阴道内送上一发后才可以。”

    “兄弟,也快点。这大冷天的,不操的时候才发现,哥哥的小屁屁都麻木了。”

    “哥哥,你爽过了,就催我,也太不地道了。人帅棍猛,这是没办法的时,我的小弟弟没满足,不答应射,我有什么办法。你先忍忍吧,别松手啊,好好摸咱们这个骚护士的肉臀啊……”

    没了肛门的刺激,高凤云此刻只是受到我对她阴户的攻击,就自然地把身体向我这里靠拢。这个骚货的身体还真的挺柔韧,乳房都贴到大腿了,居然还可以保持这个姿势被我操。她的双腿紧紧地圈住了我的脖子,使我不禁怀疑,这个骚货是否精通瑜伽?

    高凤云的阴道内溢满了淫水,使得我的肉棒在阴道内的摩擦力大大减小,另外因为操的时间太长,高凤云的阴道受到刺激时产生的反应也开始慢慢减弱。这使得我的肉棒插入时,感觉更加湿滑,终于,我的小弟弟经受不住快感侵袭,开始猛射。当精液在高凤云的阴道内井喷而出,直射入她的阴道深处,高凤云受到了猛烈的刺激,居然身体巨震了一下,不过她已经精疲力尽,身体的扭动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力道。也许是担心精液射入子宫会意外怀孕,高凤云没了力气挣扎,却从被丝袜堵住的嘴里尽力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像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在县城里一般都是做过结扎上过避孕环,所以我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跟没有在乎是否会搞大女人肚子。我的肉棒射过一次后,还没有软下来的迹象,看来里面还有子弹啊!我停止了抽插动作,而是用力把肉棒完全插进去,让我的下身与高凤云的下身完全紧贴,然后我扭动屁股让我的肉棒可以在湿滑的阴道内上下左右随意地翻江倒海。这也使得高凤云的上身与双腿紧靠到了一起,疼得她呜呜乱叫。

    翻江倒海一番后,我的小弟弟又开出了连珠炮,终于算是耗尽炮弹。我满意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此刻我的小弟弟已经如同面条一般没精打采的耷拉着,龟头上还挂着一丝我的精液和高凤云的淫水的混合物。

    “你终于射出来了,累得我两手都麻了!”

    表哥笑骂道。我俩完事了,就把高凤云放到了冰面上,让她双膝着地,跪在冰面上。

    “累得手麻?我看是摸她的丝袜美臀,爽得发麻吧!”

    我掏出香烟,分给表哥一根,自己一根。我们哥俩就这样光着屁股,抽起烟来,看着被夹在我俩之间的高凤云。此刻,这个骚护士,跪在冰上,拼命地喘着粗气。从她的屁眼和阴户内,还不断地流出黏稠乳白色的精液。

    “是不是想把嘴里的丝袜取出来?”

    看到高凤云跪在地上,昂头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乞求,我笑着问道。

    听说可以不堵嘴,高凤云赶紧点头。

    “反正这里荒无人烟,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说着我就把她嘴里的丝袜掏了出来。丝袜已经被口水完全浸透,费了点力气才给拽出来。拽出丝袜后,我把丝袜随手扔到一边。表哥这时蹲了下来,摸了摸高凤云的肛门,又摸了摸她的阴户,两根手指都沾满了之前射出来的精液。

    高凤云倒很听话,嘴不堵后,也没有叫唤,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表哥把手指伸到她面前,淫笑着说:“骚货,被我们干成这样,是不是饿了。来,给你点好东西,张嘴吞下去,男人的精液可是大补的东西!”

    “不,不要,这东西又腥又臭。求求你放了我吧……”

    哪有得她分说,表哥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命令她要舔干净。

    “要舔干净,要一点不剩地咽下去。否则,捆好你的手脚,把你扔在这里,看你能熬过这一夜吗……”

    没有办法,高凤云只得憋气慢慢地把表哥的手指舔干净,又把精液一丝不剩地咽下去。

    “味道如何,好吃吗,是不是还想要……”

    “好……好吃……”

    高凤云吞下精液后,直想吐,迫于我俩的淫威,只得说违心话。

    “好,既然喜欢吃,那就让你吃个够!”

    表哥这个时候已经恢复过来,下身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说着,他就要把肉棒伸进高凤云的嘴里。

    “不,不要啊,我不行了!”

    高凤云一听还要吃,吓得大叫。

    “操,你还真是猴急,好在我也恢复过来了。怎么来,你干她的嘴,我干屁眼?”

    我扔掉手里的烟头,跪在高凤云身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露出已经被开发了一遍的肛门。我的双手此刻正好抓住高凤云的双乳,让她不得不挺直上身,后背紧贴我的胸膛。而表哥,正好利用这个高度,一手按住高凤云的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自己性感的小嘴。

    “贱人,老实点……把嘴张大!要是牙齿碰伤了我的命根,我扯烂你的阴户!”

    表哥这么一吓唬果然见效,高凤云虽然不乐意,却老老实实地张大了嘴,迎接表哥肉棒的入住。

    而我此刻也不闲着,肉棒已经顺利插进了高凤云的肛门。肛门的刺激,使得高凤云全身一颤,这一下颤抖从她的乳房传到我的双手,一阵快意流遍我的全身,使我的小弟弟也猛地一下精神抖擞,完全绷直。

    我和表哥准备完毕,喊了一句“开动”两人的肉棒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不过这一回,因为之前的消耗过大,没过20分钟,我们哥俩全射了。表哥的存货倒是不少,片刻充满了高凤云的小嘴,也怪她嘴里空间下,即使高凤云拼了命地往肚里咽,还是有一部分从嘴角流了出来。黏稠的精液顺着高凤云的嘴角就要往下掉。表哥此刻突然怜香惜玉起来,伸手拦住精液,然后开始将精液在高凤云的脸上涂抹均匀,如同做面膜一般。高凤云几番高氵朝过后,也是如同惊弓之鸟,哪里还敢乱动,任由表哥为她涂抹精液。

    表哥一边在高凤云脸上涂抹精液,一边还说:“看在你听话乖巧,虽然没有按照我的指示,把精液全部吞下去,我也不罚你了……”

    我听了心里暗笑:“不罚?我看你是弹尽粮绝,没得罚了吧!”

    我的双手用力抓住高凤云的双乳,使得她的双乳已经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我突然一发力,高凤云也不得不挺直腰板,“啊”地娇呼一声。我的最后一发,也是最猛烈的一发炮弹,射进了她的肛门。

    此时的我和表哥,不但是小弟弟硬不起来,连双腿都伸不起来,走不动路了。精疲力尽,又心满意足的我们,解开了高凤云手上的束缚,然后拿出面巾纸擦拭自己的下身,随后提上裤子。

    “我手麻了,求你们帮我擦一下下身,好吗?”

    高凤云此时双臂麻木,同时被我俩操的没了羞耻心,索性向我们提出了这样的无理要求。

    “操,我们奸你,还得替你擦屁股啊。”

    反正能摸也不错,我拿出一张干净面巾纸,开始擦高凤云的下身。表哥也不错,把她的屁股擦干净,趁机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引得这个骚货一阵娇呼。

    “高大姐,今天如何,是不是很爽啊?有的赚,还有的爽,多美啊!”

    我一边擦,一边打趣道。

    束缚被解开后,知道我们没有恶意,高凤云也没之前那么恐惧了,她满脸绯红,娇嗔道:“爽是挺爽,就是这地方太冷了,这么玩,会把身体搞垮的。好了吗,让我上车煖和煖和吧,外面太冷了!”

    完了事,我们三人上了车。冰天雪地这么一干,我们三人都冻成了冰棍,在车里开着暖气,过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表哥开车往回走,我可没闲着,在后排座和仍旧一丝不挂的高凤云继续着肉戏。不停地抚摸她的大腿,轻轻咬她的乳头,引得这个骚护士不停地娇嗔挣扎,嘻闹成一团。倒是表哥又看又听,非常郁闷。

    一夜疯狂,我和表哥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因为受凉,我俩是伤风感冒加拉稀。第二天,当我和表哥呆在县医院挂吊针,正睡得迷迷糊糊,我的手机响了。

    骚护士高凤云来的短信:“我生病了,下个礼拜有空吗?我想和你再一次做那个,完全免费。不过,不可以带你表哥来,也不可以在冰天雪地,我家有暖气,就在卧室做。”

    短篇集 流氓日记之调教丈母娘

    “我说小伟啊!拜托走快点啦,侬晓得啦,阿拉还要回家做饭呢!”

    一个四十一的性感女人,伴随着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发出的“哒哒”声,嘴里对我不停的嘟哝着。

    这个性感女人,就是我的未来岳母。她叫肖玉芬,自小学芭蕾,16岁时被当时上海一个挺有名的音乐家及舞蹈家,姓吴的40多岁的男人,搞大了肚子,有了女儿吴茜,就是我的未婚妻。后来,肖玉芬靠着老吴出了名,生了孩子后继续保养体型,成了艺术学院赫赫有名的芭蕾导师,在我看,倒是赫赫有名的性感尤物。现在,她平时不演出,主要做上海白领女性的气质,看看讲座,上上课,生活的很滋润。倒是我那可怜的未来岳父,5年前终于被肖玉芬搞的精尽人亡。记得我当时还在上大学,晚上来吴茜家里帮忙料理后事,来吊唁的老头们,在对着我未来岳父的遗像时,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羡慕的表情,牡丹花下死,是多少风流男人一生的夙愿啊!

    最近,肖玉芬被南航聘请,做空姐的礼仪顾问,练习身段。上午9点,未来岳母才从厦门飞回来,这不就想起了我这个“超级劳动力”我傻乎乎地在6点半接了电话,就开车去了机场,谁知这飞机晚的那么离谱,到了9点才看到我的尤物岳母。

    “今天明天都休息,我可以给你和茜茜做两个小菜尝尝。”

    岳母故作关心地说着,却只是拿她左右摇摆的翘臀对着在她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我。

    “钱多没处花,就喜欢买东西,要是帮我攒一些,我也不用节衣缩食供房贷了。”

    我心里想着,就憋出一肚子气,却又不敢发出来。因为我家是浦东的,肖玉芬一直对我农村出身不满意,要不是吴茜认定了我,再加上我“脑外第一刀”的名头,还真做不成她的女婿。

    “还别说,这个尤物,身材还是不错的。这些丝袜内衣套装套裙穿在我岳母身上,确实没有糟蹋。”

    盯着岳母一摇一摇的屁股,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岳母一直崇尚“色彩极端”今天的服装又是黑白搭配,白色的长袖衬衣,白色的西装紧身套裙,腿上却是黑色的丝袜,脚上黑色的高跟鞋,尖细的高跟与地面撞击时,发出美妙的音符。岳母保养的相当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乌黑的秀发套上黑色的发圈,盘成一个整齐的发髻,粉白的脖子被一条黑色的丝巾围住,真是熟女中的极品了!

    “跟在后面好慢啊,快点啦。我可是记得,你昨天没有手术要做,怎么还是那么有气无力的。在浦东农村,不做农活,不锻炼吗?唉,农村人,进了大上海,也变娇贵了啊……”

    岳母的东吴软语,虽然听着来气,可是进了耳朵里,就是让人心痒痒的。

    昨天没手术,可我也没闲着,为了我心爱的岳母,我可是忙了一整天啊!

    岳母那双黑丝包裹的美腿和塑身内裤包裹的翘臀,就如同黑夜中的指路明灯。在它的指引下,我拎着大包小包,尾随岳母进了她的家门。

    岳母进了门,利索地脱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把她那双性感迷人,黑色包裹的小脚伸进了白色拖鞋。脱掉鞋子的岳母,连回头看我的工夫都没有,直接小步走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还不忘发指令:“小伟啊,进屋先换拖鞋。茜茜上个礼拜买的那双蓝色的,就是给你用的。东西不要放地上,我买的可都是名牌货,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岳母的话就是圣旨,我赶紧换上拖鞋,放好东西。岳母满意地点点头,我满脸笑容地端过一杯特级龙井:“您累了吧。喝杯热茶,这是我特地托同事从杭州带来的特级龙井,你试试?”“嗯,小伙子,越来越有眼色,像个上海人了……”

    说着岳母喝了一口,“不错,确实是上等货,不过茶叶多了些,龙井讲究清淡。这个茶的香气也有点特别……”

    岳母一边品茶,一边发表意见,我则像酒店侍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微笑地欣赏着岳母饮茶的美姿,一直到她喝完这杯茶,到她开始疲倦地靠在沙发上,到她闭上那双勾魂的大眼睛……

    “我怎么在客厅就睡着了?”

    肖玉芬心里暗暗后悔,在未来女婿面前能如此失态!

    肖玉芬想习惯性地伸下懒腰,却大吃一惊:“我怎么动不了了!”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肖玉芬,猛然间清醒,却发现自己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睁开眼睛,自己居然是坐在自己卧室的中央!在她的面前正对着自己的换衣镜,镜中的肖玉芬,全身一丝不挂!不过,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居然不是自己之前穿的那双!

    “小伟,快来救我!”

    肖玉芬急得大叫,可发出来的,确是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呜呜呜”原来,自己的嘴已经被不知是什么的织物塞满。通过镜子,肖玉芬看到自己的嘴被类似丝袜的东西堵的满满,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性感的小嘴被撑开,张大成了一个“O”型。肖玉芬仔细一看,丝袜露出嘴的部分是黑色,带有细细的深色横条,难道,是自己早上穿着的那双。肖玉芬不禁一阵反胃,想把堵嘴的丝袜吐出来,可是一条肉色的薄亮长筒袜紧紧地蒙在她的嘴上,严实地封住了她的嘴,她的舌头此刻也被嘴里的丝袜死死地压住,难怪之前连呼救,发出的呜呜声都那么微弱。

    肖玉芬开始拼命地挣扎,扭动身体,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居然纹丝不动。她此刻的坐的椅子,几乎只是一个钢架,从靠背到屁股坐着的椅子座垫,都是由纵横交错的不锈钢管制成,固定成了一个个“田”型。看着这个椅子是专门为捆绑设计的,钢管之间的空隙正好可以穿过绳子。

    肖玉芬背部紧贴在椅背上,双手很自然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如此舒服的坐姿,肖玉芬却一点都不好受,她的双臂,她的上身,被肉色的长筒丝袜一圈圈的紧缚住,使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就连她的双手,也被摊开手心紧贴扶手,五指并拢,被肉色丝袜牢牢地捆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洁白光滑的肌肤赤裸在卧室中,肖玉芬不禁面红耳赤,她想扭过头去,也是无能为力!她原来的黑色丝巾已经被摘下,取而代之的确实一条浅白的长筒袜,很薄很薄,却在自己的脖子上缠了两圈,松紧恰到好处,太紧会让人窒息,太松却无法达到紧缚的效果。浅白色丝袜在肖玉芬的颈后打好结,多余的部分又和椅子靠背的钢管缠绕打结,这样,肖玉芬不得不正视前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裸体!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入室抢劫吗……为什么还要脱掉我的衣服……我腿上的黑色长筒袜是怎么回事……”

    被紧缚的肖玉芬无能为力,不禁盯着自己的双腿,心里一阵阵地纳闷。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的衣服被扒光,却没有遭到侵犯,而腿上又被换了一双新的丝袜。肖玉芬仔细观察腿上的丝袜,这是一双黑色长筒丝袜,长度合适,正好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袜口是黑色的蕾丝花边,丝袜的颜色均匀适中,没有任何的图案花纹,在幽暗的卧室中,映出淡淡的亮泽,一看就是上等货。自己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正是自己回家是穿的,和现在腿上的丝袜搭配,简直天衣无缝!一看就是内行人干的……

    “难道入室,对我做这一切的,是个变态!”

    肖玉芬心里一阵恐慌,想到一个变态脱下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的身体,还为自己穿上这双高级黑色丝袜,不禁双腿发抖。可是虽然发抖,肖玉芬的双腿同样是纹丝不动。为什么?此刻,肖玉芬的双腿,被分开,同样用丝袜一圈圈地分别紧缚在椅子腿上。从脚踝到大腿根,都被肉色丝袜紧紧地坤在椅子上。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也被肉色丝袜固定在椅子腿上,这样,肖玉芬连自己的小脚都动不了。

    双腿张开,被紧缚后,肖玉芬在镜子中清楚地看到自己下体地那片茂密丛林,不得不暴露上镜子中,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却是无能为力。而茂密丛林后,肖玉芬最为自豪的肥厚的阴户,却被人恶作剧的也来了一个“堵嘴”而肖玉芬发现,堵住自己阴户,用的居然是自己回家是戴在脖子上的丝巾!这可是她最为心爱的黑色丝巾!

    “救命啊,我这是在做梦啊!小伟啊,快来就我啊……不对啊,之前小伟也在……难道这一切?”

    肖玉芬恐惧中,胡思乱想,当想到这一切,不禁冷汗直流!

    肖玉芬如同雕塑一般端坐在椅子,也不知过了多久,镜子旁边的液晶电视被打开了。肖玉芬心里一惊,一定是有人进到卧室外的客厅了,按动了卧室内液晶电视的遥控器,打开了她的电视。想到这些,肖玉芬心里涌起一股希望的火花:“呜呜呜……呜呜……呜呜……”

    肖玉芬尽力发出声音,可是被丝袜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微乎其微的呜呜声。平时喜欢听音乐,家里的墙壁都使用了上等的隔音材料,此时电视里的声音都完全不会传到卧室外,更何况自己的“呜呜呜”肖玉芬心里一阵绝望,转眼一看电视屏幕,大吃一惊。画面上显示的,正是自己女儿吴茜的卧室,而且画面的正中间,正是女儿的单人床!电视是捆绑自己的人故意打开的,肖玉芬立刻明白过来。

    这个时候,一对年青男女出现在电视画面中,肖玉芬不由睁大了眼睛……

    相信所有人都能猜到那对男女是谁了吧?那个魔鬼身材的长发美女,自然就是肖玉芬的女儿吴茜,而那个文质彬彬的帅哥,自然就是我了。而肖玉芬身上发生的一切,自然就是我的杰作了。

    此时,不得不交代一下前三天发生的事情了。吴茜和我是中学同学,靠着她父母的关系,大学留校做起了大学美术教师,如今是上海滩有名的美女艺术家。而我,小伟,虽是浦东出身,却不是岳母眼中的土老冒,父亲是大款,用钱把我推进了中国有名的医科大学,出来后又把我塑造成了上海小有名气的“脑神经专家。”

    我和吴茜倒也算是才子佳人了,可是,我的岳母肖玉芬,那种上海小市民的脾性难改,仍然对我横调眉毛竖挑眼。不过,当年放手追吴茜,一是她够性感,二么,是她的母亲,也是数一数二的尤物。这种,买一送一的好事,我怎么能错过呢?

    对于调教肖玉芬,我是谋划已久,终于在一个星期前等到了机会。吴茜要去北京开画展,肖玉芬要去厦门开讲座,母女都不在家,留下我帮她们打扫屋子,给了我天大的好机会。

    先是网上订购之前所提到的器材,包括sm用品服装、震蛋电棒等性爱玩具等。最重要的,就是现在肖玉芬坐着的椅子了,这种拘束椅可不是家具城里能买到的,我在ebay英国站上提前半个月订购的。欧盟的快递公司真是垃圾,说是一个星期送到,居然过了十天才到,差点耽误我的大事!

    三天前,我集齐了所有工具设备,开始对岳母家搞起了装修。可惜当年高考报错了志愿,没学建筑,我这个外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捆绑岳母用的拘束椅固定好。岳母的卧室不太大,中央就是她的床。这床比一般的双人床还要大,岳母一个寡妇,怎么忍受的住一个人在大床上的寂寞。为了掩人耳目,我把床先搬到了卧室墙角,在卧室中央固定了4个小螺拴,非常牢固的打入地板中,除非用机器,评人力绝对无法使这四个螺拴松动。这样,我把拘束椅放到卧室中央,通过螺丝将椅子的四条与四个螺拴连接后,非常牢固,使得现在的肖玉芬,拚尽全力仍然是纹丝不动。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不破坏岳母卧室的美感。把床重新搬到原来的位置,四个螺拴就会被隐藏在床底,岳母这么讲究,我也怕岳母的小脚平时不小心被螺拴给伤到。

    迷药倒是很好办,我在医院经常动手术,各种类的麻醉剂,固体的、液体的、气体的,一应俱全。之前担心岳母可能保守,我还特地定购了多种春药,中医的、西医的、中西结合的,到时候看情况使用。

    对于性爱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