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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徽音脸颊俏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饱含秋水,粉红的娇唇半张尴尬地说:“妈……妈刚才……太激动……”
林天龙满鼻的奶香,看着妈妈那娇俏动人的样子,忍不住的亲了下妈妈的脸颊:“啵”
“啊……龙儿”林徽音本就尴尬娇羞不已,儿子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绯红的俏脸顿时红的要滴出血来,煞是迷人。
“谢谢你,妈妈。”林天龙痴迷的看着妈妈娇羞的模样,眼神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嗯……早点睡吧。”儿子炽热的眼神彷如一把利剑,要穿透林徽音的眸子,穿透她的心。直把她刚才那一瞬间的情欲裸露在世人面前。
林徽音呆呆的坐在床缘,望着挂在床头的墙上,那里有一片四方的痕迹,是当年结婚照在离婚后取下留下的挂痕,当年自己和梁儒康甜蜜的相拥在一起,如今梁儒康和苏念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自己依然是个单亲家庭,要不是龙儿这么多的媳妇和亲家母为她增加了家庭的氛围,她每天从医院忙碌回来面对的就只能是空荡荡的房子。久违的情欲今天终于归来,可挑起情欲的不是当年的那个男人,而是她们的亲生儿子。她无力的倒在床上,躺在冰冷冷的大床。
林徽音挣脱了衣服,仅剩一条内裤躺在床上,她从不担心别人能窥看她的身体,因为她所住的楼层比周围任何一栋楼房都要高出一大截。洁白的月色从半掩窗户中洒落在床上,为她镀上一层白色的银光,高贵而圣洁。夜色下的那具洁白胴体在宽大的床上扭动着,翻滚着,如同一只受到折磨的美女野兽。
想到梁儒康,林徽音除了怀念就是埋怨。其实,即使当年离婚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喜欢梁儒康的,只是正因为喜欢,所以她才接受不了丈夫出轨的事实,也正因为她是一名医生,更追求洁净,更追求完美,她只能祝梁儒康和苏念慈幸福,而选择独自带着龙儿长大成人,如果说当年还有埋怨的话,二十年过去了,她更多的心思都寄托在了龙儿身上,而对梁儒康的怨念已经逐渐淡去。
可是离婚之后这些年的日子,每当夜色来临时,寂寞就如黑夜般慢慢侵袭她的身体。她想挥手赶走那寂寞,可寂寞如附骨之疽越钻越深,拨动她寂寞的心弦,撩动她空虚的肉体。
年轻时从未手淫的林徽音,学会了用手指抚慰自己空虚的肉体。无数个夜晚,两根细长的手指代替了前夫的肉棒在原本属于他的径道里穿梭。可高氵朝过后的那种空虚无力感,久久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林徽音侧过身体,面向着窗户。迎着洁白的月色,她想到儿子。对于儿子,她更多的是浓浓爱意。如今长大成人的儿子,慢慢的学会体贴自己,疼惜自己,也不枉自己自己在他身上的付出。想到儿子,她甜甜的笑了,幸福的花儿绽放在她娇美的脸上。
想到儿子,她又有些羞耻。儿子今天无意间的两个动作,竟然挑起她久违的情欲。她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更是令人羞耻的,可那感觉来的是那么自然,那么的畅快,一点都不会矫揉造作。
林徽音扭了扭柔软的娇躯,皓白的右手无意识的放在两腿根处。几根细长的手指先是在隆起的阴阜上轻轻的滑动,光滑的指肚能清楚地感觉到阴阜中间的那一处湿凉。中指贴在阴阜中间的缝隙上,稍微加重的压着,来回的磨蹭。如寒冬中的冰雪之地,点燃了一堆篝火,林徽音冰冷的心也被欲火点燃。无名的欲火开始从大腿根处燃烧,一路燃烧上去,直到将这躯傲人的胴体烧为灰烬。
两指勾掉窄小的蕾丝内裤,右腿一缩,从脚面上脱了下来,挂在左大腿上。
然后迫不及待的伸进紧夹的两腿深处。拨开稀疏柔顺的芳草,拨弄着那两片瑟瑟的花瓣,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如同弹着瑟瑟的五线谱。
丈夫梁儒康彷彿从夜色中走来,来到她身边表示悔意,重申对她的爱意,趴在她的两腿中间,饱啜着她的汁水。
梁儒康爬了上来,压在身上,在右手的支撑下,一手揉搓着左乳,嘴里含的右乳吮吸。
“嗯……哦……哦……”林徽音娇唇发出欢快的呻吟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丈夫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径直的插了进去。“啊……哦……哦……”丈夫梁儒康毫不怜香惜玉抽弄着,撞击着,连同快感撞进林徽音的灵魂里。
夜色下的那具躯体两腿大大的张开躺在床上,伴随着成熟美妇芳口中的娇呻,深入两腿深处的手指不停的抽动,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媾声。随着手指抽动的速度,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有节奏地扭摆着,颤抖着的幅度逐渐加重。放在左乳的五指似乎要将乳房抓破,拚命的揉抓拨弄。
“哦……哦……快点……”成熟美妇红唇愈发红艳,吐气如兰的吟叫。不大一会儿,成熟美妇颤抖的频率逐渐加快,似乎不受她躯体所控制。成熟美妇扭摆中,弓起身体向前冲刺,那高氵朝来临的那一瞬间,大腿间的男人如银光闪闪仙人般刺眼,最后一刻,她看清了仙人的面目——她亲生亲养的儿子林天龙。
禁忌的快感掺进高氵朝中,两片亮晶晶的花瓣中间喷出一股涅白的淫水,浇透了干涸已久的花草。
林徽音喘着粗气,胸前的一对乳房不停地起伏。插在阴道深处的手指全是淫水,一片湿亮。刚才高氵朝那一瞬间,她依稀看见儿子天龙挺着硕大无朋的粗长肉棒在她腿间用力的冲刺。那一刻,她控制不住自己多想,只想让高氵朝来的更彻底。高氵朝过后,美臀下面的那一阵凉意,让她明白刚才的高氵朝来的有多么猛烈,多么的惊人。
林徽音拉过被盖在自己身上。夏末的夜晚多少还是有点凉,刚才还不觉擦,高氵朝完后才感到些许的凉意。她抚了抚发红的脸颊,感觉子宫深处还在收缩抽搐,腿间的湿意和左乳的胀痛仍未完全褪去。她不愿起来,甚至不愿挪动一下身体,她还想多享受一会高氵朝的余韵。
林徽音回味着高氵朝后的余韵。可一想到两次手淫,儿子天龙都出现在自己脑海里,她就感到羞耻。
“你做那事时,竟然想到儿子,那你和荡妇有什么区别?那是你亲生儿子啊。”林徽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一再地自责。
“可我没刻意去想儿子的样子,每次我都是想着儒康……”林徽音自责过后,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可再合适的理由,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羞耻。
“龙儿在干吗呢?睡了吗?”
林天龙正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在大厅时被妈妈林徽音搂在怀里时的情景。妈妈那柔软的乳房和淡淡的乳香让他一直无法忘怀。他知道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说到动情之处才把自己搂在怀里,是爱自己,不是男女之爱,是母子之爱。他不该这样亵渎高贵圣洁的妈妈,特别是刚才听到妈妈述说以前为了生下自己时所受的苦,以及离婚之后独自拉扯自己长大成人的辛苦,他的内心更是遭到强烈的谴责。
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妈妈林徽音半裸的画面。
这让林天龙痛苦不已,他不愿意像以前那样亵渎高贵的妈妈,妈妈林徽音不但是他最亲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可他越不想去想,妈妈林徽音半裸的画面出现的越频繁,越清晰。他用力地抓扯自己头发,试图让那画面从眼前挥去,可他失败了。
林天龙很苦恼,很烦躁,如盛夏的知了。
早上醒来时,林天龙挂着两个黑圆圈走出房间。妈妈林徽音正在张罗着早餐,淡紫色的居家服将妈妈柔软的身段衬的相当柔美。
“妈,早啊!”林天龙和妈妈打了个招呼。
“起来了,龙儿。”妈妈林徽音放下鲜榨的豆浆,嫣然一笑的跟他打招呼。
“嗯,我去刷牙洗脸。”心里有愧,自然不敢正视妈妈。林天龙抬起脚,往卫生间走去。阳台外的传来咕隆咕隆声,是洗衣机在工作的声音,让他感到十分好奇:“衣服不是昨晚才洗了吗?”
母子俩坐在饭桌上吃着早餐。林天龙一个劲的称赞妈妈做的豆浆好喝,林徽音则低头微笑小口的吃着油条。
林天龙咬着香酥的油条,突然说了句:“妈,洗衣机在洗什么?”
林徽音被儿子问的发囧,白嫩的脸上一片桃红。洗衣机里是她昨晚手淫后弄脏的床单,她怎么好说出口,只好找了个理由回答:“家里的床单有段时间没洗,妈妈今天拿去洗干净。”
“今天洗能干吗?天气不是很好喔。”林天龙没有注意妈妈的脸色,实话实说。
“能吧,脱了水容易干点!”林徽音继续应着儿子,她心里知道,今天肯定干不了。可如果不洗,昨晚弄在床单上的淫水太多,根本无法睡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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